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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突击营-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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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事班长道:“团座,不行啊。这些刁民背后是有人撑腰的。昨天二营的炊事班去乡下买菜,为了吓唬一下农民,带了一个班的弟兄一块去,结果还不等我们的人说什么,那边突然冒出来几十个新四军的人。二话不说就把咱们兄弟的枪给下了,还说要上军事委员会去告状,说我们纵兵行凶,鱼肉百姓。”
“有这事?怎么二营长没向我报告?。
“二营长怕惹出事来,和新四军把这件事私了了。新四军倒也没有为难弟兄们,只是让他们写了个什么保证书,然后连人带枪都放了。二营长怕报到团部来会受处罚,就给瞒住了。是我听他们炊事班的弟兄私底下说的。”
“胡闹,怎么能写什么保证书呢?这不凡儿记柄直接送到人家年卜了吗。”拍云飞与疯了。他的部仆。“亚凑和,搞这种阴谋诡计实在是太没经验了。罗毅这人惯长于骗人写保证书作为把柄,将来如果打起官司,拍云飞团的士兵骚扰百姓算是铁证如
了。
李诚道:“团座,看来罗毅是铁了心跟我们干上了,而且他的能量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又工于心计。他在沸春经营多年,党羽众多。老百姓都受他的盅惑,我们现在是完全被孤立了。”
“宋明轮呢?他不是县长吗。让他来处理地方上的事情。告诉他。如果明天不能解决我军副食供应的问题,这个县长就不要当了。”拍云飞摆起了官威,他奈何不了罗毅,但吓唬一个宋明栓还是有把握的。
李诚道:“宋明栓估计也是事先得到了警告,已经带着全家到乡下去了。据说是他的太太得了瘟疫,要去乡下空气新鲜的地方疗养。这家伙是个老滑头,当初他和罗毅是有勾结的,这一回他出面请咱们进驻。罗毅没有收拾他已经不错了。让他再帮咱们做事,我觉得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
“唉,”拍云飞只觉得满肚子憋屈,他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想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谁知窗户网推开,一股浓烟扑面而来,把他呛得使劲地咳嗽起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拍云飞大喊道,“传令兵,去问问,哪来的烟?”
传令兵答道:“报告,城东有农民在焚烧祜杆,今天正好舌东风,所以烟就熏到城里来了,现在整个县城都是烟。”
“带我去看看。”拍云飞道。
在几名营长、连长的陪同拍云飞登上了滞春的东侧城墙,放眼望去,果然在远处的空地上有一堆堆的稍杆在燃烧着,也许是淋了雨水之后没有晒干,这些稀杆的火苗不大。烟却非常浓,顺着风头直扑县城而来。
“这也是罗毅的诡计之一吗?”拍云飞问手下道。
“肯定是!”李诚回答道,“要不。为什么只有东面有人烧祜杆,西面却没有呢?”
“派一个连去看看,让他们别烧了,违者,以破坏抗日论处。”拍云飞命令道。
一个**连长带着自己的连飞快的出了城,奔向正在焚烧祜杆的地方。
在那里,一群农民打扮的人正在不断地往火堆里扔着东西,制造出刺鼻的浓烟。
“哎,你们这是烧什么呢?”**连长喝问道。
“长官,我们在烧稍杆呢。”农民打扮的人挺客气,不过手上可。
“好端端地,你们烧祜杆干什么?”
“长官有所不知,沛春现在正在闹瘟瘦,烧稍杆是我们控制瘟瘦的老办法。把病人碰过的东西都拿到火里烧掉,瘟瘦就不会流传了。”农民振振有辞地解释道。
“这个。嘛,说得也有理。”**连长倒有一些知识,知道烧掉病人的衣物之类是防止传染病蔓延的一项要求。
“可是,你们这往火里扔的是什么东西?”**连长凑上前看到。不看还罢,他往前一凑,正好一股烟呛进他的肺里,呛得他激烈地咳嗽起来:“咳数咳,我的亲娘啊。你们烧稍杜怎么还往里扔干辣技啊?”
“这个。嘛,我们是听洋大夫说的。说放点干辣抓能够杀菌消毒。”
“那你们还扔鸡毛和猪大肠干什么?”
“这鸡和猪都是得了瘟病的。不烧掉怎么行?”
“胡扯,我怎么没见你们把鸡肉和猪肉搭进去?莫非这鸡只有毛得了瘟疫?”
“可不是吗?老总,突击营的罗毅营长说了,这叫毛病,毛病就是毛得了病,肉可以吃,毛必须烧掉。”农民呵呵地笑着说。
“你个老东西,敢消遣我?”**连长真是急眼了,这不是**裸地蔑视本人的智商吗?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了。
“老总江冤枉啊,这真的是罗营长说的,你们如果不信,去竹园镇找他问问,就是他的勤务兵亲口告诉我们的。”
“那你们刚刚扔进去的猪皮又怎么解释?难道还有皮病吗?”
“老总真是高明啊,的确是皮病,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老总也是学医的?”“我”**连长口吐白沫,枯通一声倒下了。
呛人的烟雾越来越浓,讳春城完全被烟雾笼罩,几乎要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了。饶是拍云飞手下的官兵们闻惯了战场上的硝烟,在罗毅发明的这种特别加料的烟雾中,还是一个个咳愕像患了几十年痨病
般。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风向转了。由东风变成了西风。拍云飞刚刚缓过一口气,传令兵又来报告道:“团座,城东的稀杆烟被浇灭了,城西有人正在堆稍杆”
“**”拍云飞想骂句什么,但终于还是顾然地坐下了,半晌才对传令兵说:“快,给我接总部,找卓参谋长。”,!
323 水土不服
漂撤回来吧。拍云飞的求救电话打到白长官的司愕,川筒里传来了卓立然平静的声音。本来,拍云飞这个级别的军官是没有权利直接与卓立然通话的,但这次行动是卓立然直接指挥的,所以拍云飞必须直接汇报才行。
拍云飞纳闷地问道:“卓参谋长,您的意思是说,我回去,还是我们团都回去?”
“当然是都回来。”卓立然道。
“那,,稀春怎么办?”拍云飞傻乎乎地问道,其实也不是他傻,主要是这件事实在太窝囊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卓立然交代。
“混蛋,你既然守不住,当然是还给罗毅!一个整团的人,一枪没放就被人家用阴招整垮了,你还打算怎么办?”卓立然终于忍不住了,恼火地对着电话喊道,不等拍云飞回答什么,他就把电话甩断了。
“老卓,你怎么发脾气了?拍云飞折在罗毅手里,也是正常的,连稻叶那个老鬼子都让罗毅阴死了,何况拍云飞这个小小的团长。”白长官轻轻地对卓立然说,对于这样一个结果。白长官倒是没有觉得太意外。相反,如果罗毅不使阴招、损招,白长官倒反而会觉得奇怪了。
“唉,如果不是军委会那边施加了压力,我真咽不下这口气。一个小小的新四军突击营,居然欺负到我的人头上来了。”卓立然愤愤地说,他到没想到其实是他先欺负突击营的。
白长官道:“听说突击营和蒋公子之间一直都有热线联系的,这一次,蒋公子发话了,说咱们不思进取,打鬼子的战绩不怎么样,一心只想争地盘蒋在沸春住过几天,和罗毅私交不错。他还亲自申请把稀春当成什么新农村综合改革实验区。咱们打稀春的主意,把他惹恼了。”
“白长官,我觉得这不只是小蒋的主意,最主要的,应当是老蒋的主意。”卓立然分析道。
“当然是老蒋拍的板了。老蒋也不希望我们在华中坐大,所以顺着小蒋的意思,给军委会说话。说起来。突击营这几年的战功也是够大的,而且这支部队本身并不是**的部队,还有可以争取的余地,所以。老蒋一直想拉拢他们呢。”白长官冷笑着说。
卓立然也跟着冷笑起来:“老蒋是没接触过罗毅其人,这个人虽然出身土匪,但见识非凡。他口口声声说不愿意介入党争,但新四军还没成立,他就安排人和**联系了,我真怀疑他早就是**只是伪装得比较好而已。老蒋还想拉拢罗毅,最后别弄个竹篮打水一场空才好。
白长官道:“算了,事已至此,就让拍云飞先撤回来了。这次出兵滞春,我们也是有些操之过急了,没想到突击营在稀春的根基这么好。能够让老百姓都站到他们一边。我们没有百姓基础,即使占着地盘,代价也太大了。我想,新四军的发展,老蒋不会看着不管的。”
得到了卓立然的批准,拍云飞马上下令全团立即撤出讳春,这么一个恐怖的地方,拍云飞是一天也不想呆了。突击营的侦察兵一直在严密监视着稀春县城里的一举一动,拍云飞的部队还在收拾行装,罗毅已经带着许良清、袁静等人上门来送行了。
“拍兄,怎存,不多住几天?”罗毅故作惊讶地问道。
拍云飞话里有话地说:“军务在身,就不多叨扰了。这些天蒙罗师弟照顾,这滴水之恩,改天定当涌泉相报。”“呵呵,不用客气,都是为了抗日大局嘛。”罗毅道,“另外有一事要麻烦一下拍兄,贵军在各镇收缴的保安队的武器,能不能归还给他们。那几条破枪,拍兄恐怕也看不上吧。我们滞春太穷,保安队弄几条枪不容易。”
“那些枪,我们都留下了,在县衙封存着呢,就麻烦罗师弟代为转交吧。”拍云飞答道,这些武器他的确看不上眼,各镇的民兵把好枪都藏起来了,被拍云飞团收缴去的枪,连当烧火棍都不够格。
“拍兄,你走得匆忙小弟也来不及做准备,随身带来一些瓜果,留着给拍兄和弟兄们在路上解解渴吧?”罗毅一指自己身后,有几个农民推着鸡公车,车上果真放着一些瓜果,至于数量嘛,用来塞满拍云飞全团官兵的牙缝是足够的了。
“算了,罗师弟,我们吃稀春的东西有点水土不服。”拍云飞悻悻然地拒绝了。
拍云飞团灰溜溜地开出了稀春县城,坐着卡车返回原来的驻地,车上的士兵一个个脸上都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在这些天里,他们一直在担心突击营还有更阴损的招术没有使出来,现在总算是解脱了。只有一些军官愤愤不平,但又找不到出气的地方。
看着拍云飞团完全离开,沈红英赶紧组织了一批民兵进城清理垃圾、污物。对那些下过泻药的水井,民兵们不辞辛苦地把井里的水一桶桶提出来到掉,以便新水进来把残余的药彻底稀释。城里的下水道也专门进行了疏竣,把此前扔进去的各种垃圾都捞出来,运到城外深埋。突击营还提供了一批消毒药粉,让人洒在县城各处,以免真的发生瘟痴
疏散到各镇去的县城居民都搬回来了,在乡下住了几天时间大家都觉得神清气爽,好像是旅游了一趟回来一般。与**的这番斗智,对于大家来说也是一种新鲜的体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成为茶楼酒肆里最主要的话题了。
县长宋明栓也带着老婆孩子回来了,见了罗毅,他一脸尴尬之色:“罗营长,惭愧,惭愧
“呵呵,宋县长说哪里话,是我们回来太晚,让县长受委屈了。听说宋夫人玉体欠安,现在可瘙愈了?”罗毅没有去找宋明栓的麻烦,直接把话题岔开了。这次拍云飞部入住讳春,逼着宋明栓出具了一个邀请函,去各镇收缴民兵的枪支,也是打着宋明诠的旗号。从这点来说,宋明栓是把突击营给卖了。但罗毅对此完全能够理解,在国共磨擦的地区当县长,不左右摇摆是混不下去的,宋明咎也是没办法。
“我夫人其实也没什么病,只是”呵呵”罗营长是明白的,我实在是得罪不起**啊。”
“没关系,以后咱们继续好好合作就是了。”罗毅大度地说。
宋明轮拍马屁地说:“一定,一定,我打算给上级写一个报告,把突击营在滞春的功绩如实进行汇报。”
“那就有劳宋县长了。”罗毅拱拱手,带着自己的人返回竹园镇去了。**走了,突击营该考虑下一步的行动安排了。,!
324 扩充地盘
”各个,罗子和我众此矢讨论了下有关突击营下步题。有一些考虑,现在提出来和大家一起商议一下。我们的想法,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兵分几路,扩充地盘。”许良清开门见山地说。 “扩充地盘好啊,凭咱们突击营的能耐。早就该扩充地盘了,省得憋在这个小小的席春。”苏晓峰摩拳擦掌地说。
乐家林也举手赞同:“咱们是该把地盘扩大一点了,淆春这么小的地方,物产根本不够养活咱们突击营,这次去广水就看出来了,那边的肉价比稀春便宜多了
袁静笑道:“乐乐,你怎么就知道吃。我们这是开军事会议呢,怎么你也能联想到吃东西上?。
乐家林不屑地说:“小静,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咱们突击营沏多号人,一天得吃掉多少猪、蛋、蔬菜的。现在老薛又带了;功号人回来,花钱更不得了了。稀春虽然现在养猪比过去多得多,但还是架不住咱们这样吃啊。”
罗毅点头说:“乐乐说的有一些道理,养兵需要后勤作为保障,后勤如果跟不上,对于战斗力也是有影响的。”
许良清补充道:“后勤是一方面,主要是空间小了以后,兵源不足。战略空间也太一旦受到鬼子的围剿,我们没有腾挪的余地,会非常危险的。”
陆双勇担心地对许良清说:“老许。扩军和扩充地盘,是不是得上峰点头啊,咱们的防区就是讳春。如果扩充到稀春以外去了,会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许良清说:“这个问题我们也考虑过了。不过。这次拍云飞已经给我们开了一个头,他能做初一,咱们就可以做十五。再说。我们不是去抢友军的地盘,而且是从鬼子手里抢地盘。军委会那边也没什么可说的。我们现在的考虑,就是要到敌后去,收复敌占区。使之成为我们的游击根据地。”
袁静说:“老许说的这个方案。和中央给我们的指示是一致的。中央要求各部队要积极地开辟敌后根据地,放手发动群众,过去我们在这方面做得不充分,现在要加强。”
罗毅说:“这件事情,我考虑了很长时间了。这次在广水见到袁远司令,看到他拉起来的队伍,给我触动很大。还有和川崎联队的一仗。也让我想了很多。川崎联队有4口0人,我们从袁司令手里借了两个团,也才凑出4。0人,根本不足以对付川崎。如果我们有及四人,甚至有几万人,川崎这一次就死定了。我们突击营一直走的都是精兵路线。只求质量,不求数量。未来我们要调整一下,数量和质量都要追求。如果我们能够控制十几个县。掌握几万人马,对于抗战的贡献不就更大一些了吗?”
许良清接过罗毅的话头说:“我补充一点,过去我们突击营没有扩大编制,主要是因为缺乏有经验的军官。
现在,抗战已经开始辞时间了,我们大大小小的仗打了上百场。很多基层军官都已经成长起来了,所以,我和罗子都认为,扩军和扩充地盘的条件已经成熟了。我们可以学习袁司令的方法,放手地扩充部队,把我们的游击区一直扩展到武汉周边去。”
张二虎插话道:“参谋长咱们现在已经有凹多人了,如果再扩充部队,真的扩到凹刀人,那咱们还叫突击营吗?是不是要改名叫突击师了?。
众人一起嘻笑起来,其实这个问题早就存在了,以突击营目前的人数。自称是一个旅也足够了。要论战斗力,更是不亚于**的一个师。而名称上还是延用着突击营这个叫法,实在是名不符实。参加军事会议的各位支队长,也都盼着部队能够升几格,自己也弄个团长旅长的当当。
许良清笑着说:“叫什么名字也无所谓吧,突击营这个称呼,叫了很多年了,也挺响亮的,改掉有点可惜。咱们不管名字叫什么,该扩军还是照样扩,你们这些当支队长的。每人都负责扩出一两千人马来,什么时候一改编,你们都是名正言顺的团长了。”
“好!”苏晓峰兴奋地喊道。“想不到我老苏也有当团长的那天。”
陆双勇指着薛柄文对苏晓峰说:“晓峰,当个团长就能把你高兴成这样?你看人家柄文,早就当了团长了,现在不也回来当个支队长吗王大成迟疑地说:“罗子,老许,咱们现在身处在**的防区里,尤其是身后的白长官,对于咱们一直都是心怀鬼胎的。如果咱们大张旗鼓地扩军和扩充地盘,恐怕会召来周围**的警惧,甚至促使他们对我们采取一些行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所以,这件事情我们是不是应当谨慎一些更好?”
罗毅冷笑道:“我原来也是这样想的,但经过拍云飞这件事我明白了一点。即使我;七老实实地呆在活春。人家该惦记是照样惦记次,狄们也要担这样一个干系,还不如索性放开手去干
许良清说:“罗子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这个处境已经是十分尴尬了,这次卓立然最终认输,是因为他还没打算跟我们彻底翻脸,加上滞春的百姓和我们团结在一起,让他觉得占领讳春得不偿失。未来,如果有机会,我想卓立然还会再次向我们发难的。我们与其这样谨慎微地等着他们来发难,不如先把部队和地盘扩大一些。有了部队和地盘,他们要想对我们发难,也得掂量一下实力了。这叫作以攻为守。真到我们有上万人马的时候。白长官想为难我们也就不容易了。”
罗毅说:“国共之间现在已经开始出现磨擦了,未来这种磨擦还会继续,甚至有可能会出现非常大的磨擦。咱们一味退让并不能使自己更安全,到是扩大一些实力,才是真正的安全保障。”
罗毅没敢把话说得更透。事实上。在真实的历史中,几个月之后,皖南事变就要发生了,那是抗战时期国共之间最大的一次磨擦。国民党在此事变之后宣布取消新四军番号,而新四军则索性抛开过去受到的束缚,轰轰烈烈地建立根据地和扩充编制。罗毅想,自己的穿越应当不会影响到这个事件的发生,毕竟自己对于历史的影响力还是非常微弱的。如果皖南事变真的发生了。白长官估计会借机向突击营动手,所以突击营需要早做防备,多一些地盘。周旋起来的余地就更大了。
王大成说:“老许,罗子,你们说的道理我明白。我只是觉得,我们可以做得低调一些,不一定要这样张扬。比如说,我们在稀春之外扩充的部队,是否可以不用突击营的番号,而是叫作什么游击队之类的。这样即使军委会来查,我们也可以装作不知情。反正打仗的时候。这些部队还是我们的,并不妨碍使用。还有,只要我们名义上还是一个营,鬼子也会轻视我们,这样我们的压力也会小一些的
袁静道:“我赞成大成的这个建议,咱们可以以建立民兵的名义来扩充部队。我听粱明辉说,八路军在华北就是这样做的,正规军只是一部分,各个县的地方武装分别叫作县大区、区小队之类的,还有什么武工队、独立支队,番号多得不得了,**那边根本就搞不清楚八路军有多少人
罗毅和许良清交换了一下意见,许良清点头道:“大成这个提议不错。咱们可以再详细讨论一下,看看怎么实施最好。我们先把地域哉分一下,现在的各个支队,每个支队负责一个县。到县里之后。要积极地培育地方武装,平时为民,战时为兵。分开的时候,谁也不会注意到突击营有多少人。打仗的时候。只要集合起来,就是几千人马。”
“拉人马这种事情,我不擅长啊。”苏晓峰犯愁地说,“打仗我不怕,可是要去跟七大姑八大姨聊天什么的,我真的不会。”
张二虎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难的,竖起招兵旗,自有吃粮人。实在不行,各村派人头数,一个村出十几个就够了
“你想拉壮丁啊?。袁静不满地说,“咱们是人民的队伍,可不能搞拉壮丁这一套啊
罗毅说:“搞群众工作,这是红军的看家本事,老薛、老唐、静,在这方面都有一手。我看是不是让他们开一个培班,叫作农民运动讲习所,所有的军官都要去听一听。还有。小静,你要准备一个地方工作的规定,把各种注意事项写清楚。咱们不光是要扩充队伍。最关键的是还要建立根据地,如果群众关系搞不好,根据地就建立不起来。咱们的部队也不可能在当地生根。”
“明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了袁静爽快地答应道,罗毅说的没错,红军在发动群众方面的确是有一套办法的,袁静在红军队伍里呆了几年,耳濡目染地也学了不少。此外。这两年中央对于敌后根据地的建设也下放了不少文件,她可以根据这些文件的要求整理集一个相关规定来。
许良清见大家的意见都趋向统一。便总结道:“好,有关突击营下一步的工作,大家都明白了,现在开始分头准备吧。十天之后,各支队开赴指定位置罗毅竖起一个手指,对大家说:“这是突击营的一次大行动,分兵之后,大家要各显神通。请大家记住。我们的目标只能一个。那就是要让华中的鬼子睡不了一个安稳觉。”!哟年口月,突击营兵分五路。由滞春西进,奔赴武汉周边被日军控制的水网地区,开辟新的战场。陆双勇率领助人留守滞春……!
325 拔据点
这是武汉西北新州县的石坳镇日军据点,驻守据点的日军小队长正在疯狂地摇着电话摇把,徒劳地试图与县城里的日军大队取得联系。在据点外,几百名不知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中**人已经挖好了堑壕,把据点围得水泄不通。一名中**人蹲在掩体里,举着一个扩音器,正在以中日两种语言对着据点里的日伪军进行劝降。
“太君,我估计,电话线已经被敌人剪断了。他们是有备而来,肯定会先从电话线下手的。”据点里的伪军排长怯怯地提醒着。
“巴嘎,中**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怎么敢公然进攻我们的据点?”小队长恼火地吼叫着。
“报告太君,他们说他们是新四军江东突击营的,要求我们放下武器投降,他们说,只要我们放下武器,就能够绝对保证,,我们的安全。”伪军排长汇报着,不过他没有说对方只是承诺保障伪军士兵的安全。并没有承诺放过日军。
“什么?江东突击营?他们不是在稀春吗,怎么跑到新州来了?新州周围都是帝国的军队,他们难道不要命了吗?小队长色厉内苔地安慰着自己。江东突击营的名声。在武汉周边传得很响,其不按常规的作战方式,以及强悍的战斗力,让日军的各个部队都觉得发憷。
“夫君,现在怎么办?”伪排长还在恭敬地请示着,希望能够听到小队长下令投降。
队长啪地给了伪排长一个耳光。骂道:“巴嘎,当然是死守了,难道等着新四军打进来吗?”
“是伪排长声回答着,心里直犯嘀咕,这么一个小据点,里。日军只有两个班,伪军也只有一个排,总共的多人,外面可是有好几百人呢。死守?开什么玩笑。石坳镇是新州县的一个边远镇,离县城很远,加上通讯中断,如果对方集中力量进行强攻,光靠据点里这点人,能守得住吗?
与伪排长的想法不同,日军小队长却还有一些自信。在他心目中,凭借据点的坚固炮楼,守上一两天是没有问题的。在他的想象中。中**队缺乏重武器,要攻破炮楼。只能是用炸药包来进行爆破。据点的四周是一片经过清理的开阔的。只要死死封锁住这片开阔地,中**队就无法靠近了。县城的日军如果有一两天时间联系不上这个据点,就有可能会派出通讯兵来察看情况。届时据点被包围的消息就可以传出去了。
“全体注意,封锁住据点周围。不能让中**队靠近。小队长声嘶力竭地下着命令。
两个班的日军都爬到炮楼的上层,把枪从射击孔里伸出来,乒乒乓乓地打着,形成交叉火力,封锁住据点外的开阔地。伪军们也学着日军的样子,架着枪进行防守。不过他们的心理素质和军事素质都远不如日军,看到远处的伏兵,他们早就吓懵了,连脑袋都不敢探出来,枪里放出来的子弹都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不要停。不要留下死角,坚守两天,援军就来了。”日军小队长色厉内茬地喊着,不知道是在鼓励手下,还是欺骗自己。
“老冯,看你的了。”在离据点约摸四五百米的树林里,苏晓峰拍着炮手冯木根的肩膀说。
冯木根竖起拇指测算着日军炮楼的距离,不以为然地说:“支队长。你就放心吧,我跟小张先生学了两年了。这么近的距离,肯定出不了差错。”他嘴里说的小张先生,是中央大学的大学生张筷文,他是个爆破专家,可惜在南昌会战中受了伤。现在只能呆在朱山镇搞研究了。
“好,准备开炮。”苏晓峰下令拜
冯木根支起一具飞雷筒,调好支架的角度,把发射药和炸药包分别放好,点燃了导火线。
“卧到!”
“轰!”随着一声巨响”0公斤重的炸药包从飞雷筒中飞了出去,准确地落到了日军的炮楼墙壁上。又是一声更加惊人的巨响。炮楼的位置上浓烟滚滚,破碎的砖石一直飞到了突击营的阵地上。等尘埃落定。众人抬起头看时,发现原来威风八面的炮楼已经不存在了,日军和伪军的死尸横七竖八倒了一地,余下大约二十几名幸存者,也是一个个血流满面,有些人站在废墟里连隐蔽都忘记了,呆若木鸡,只知道傻笑。显然是完全被巨大的爆炸震坏脑子了。
“弟兄们,冲啊!”苏晓峰高呼一声,一个分队的士兵从战壕里跃出来,扑向被炸毁的日军据点,边冲锋边向幸存的日军开着枪。日军有些还没明白过怎么回事,就被乱枪打死。还有一些凭着本能想找地方卧倒还击,结果被冲上来的突击营士兵一通刺刀招呼,也死于非命。
乖巧一些的伪军连忙跪倒,举枪投降,突击营对于伪军一向是比较宽容的,只是冲上前缴了枪,便把人押到一边看管起来了。
“这鬼子也太不经打了,十分钟不到就完蛋了。”苏晓峰愤愤不平地说,这一仗打得实在不过瘾。风头全让冯木根一个人抢了。
“这主要是罗营长设计的飞弈旬书晒细凹口混姗不一样的体蛤田网2了大功,这东西真是打碉堡的利器啊习如果五次反囤钧删刚候我们有这样的武器,反动派的碉堡战术就破产了。”和一支队共同行动的唐荣感慨地说。
日军在占领区习惯使用碉堡和炮楼来防守,在进攻一方没有火炮的情况下,碉堡和炮楼几乎是无法征服的,少数日军借助于碉堡的防护,就能够固守很长时间。而在敌后进行作战的中**队是拖不起时间的。因为时间一长,日军的大部队过来增援,中**队就只能撤退。但这种碉堡战术如果遇到拥有火炮的对手,效果就正好相反,守在碉堡里的士兵完全就是瓮中之鳖,对手只要一炮就可以把碉堡敲掉,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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