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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寝室4:玉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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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的蟾蜍、成群结队的毒蚁以及其它各种不知名的昆虫。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全是有毒的。
    谢于春捂着嘴,心“砰砰”直跳,一滴滴冷汗从发梢垂落下来,惊恐地看着吴小倩,骨头带着肌肉颤栗个不停。
    所有的毒物,排着队爬进绿色的饭盒里。没多久,就把饭盒里挤得满满的。吴小倩收起饭盒,从里面拎出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诡谲地笑了笑。
    毒蛇懒洋洋地盘在她手上,吐着红彤彤的舌头,仿佛一个听话的宠物般。就在谢于春一眨眼的时间,毒蛇不见了。她看到,吴小倩嘴角有丝残留的血迹。
    终于,吴小倩带着她的绿色饭盒离去。
    小树林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谢于春舒了口气,拿开捂住嘴的手。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牙齿在“格格”响个不停。
    那个吴小倩,究竟是什么怪物?
    她庆幸自己没被吴小倩发现。她无法想像,吴小倩看到她之后,会对她做出哪些邪恶恐怖的事情。
    不行,她得把事情告诉楚煜城!楚煜城鬼迷心窍,如果真和吴小倩交往下去,迟早会被她害死的!
    想到这,谢于春恨不得立刻见到楚煜城。她正想离开小树林,突然看到一个东西在地上闪闪发光。
    她走过去,蹲下身来,仔细察看。发光的东西呈金黄色,椭圆形,充满了金属的质感。
    难道,是一小块黄金?
    谢于春伸手去捡那块“黄金”,突然,手掌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
    “黄金”不见了,掌心出现一个血口,如婴儿的嘴,不断蠕动着,鲜血喷涌而出。心如刀绞,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噬咬她的心脏。
    谢于春强忍着疼痛,放足狂奔,想要跑出小树林求医。然而,很快,她就跑不动了,浑身肿胀无力。
    她躺在毛绒绒的草地上,仰面向天。在她残留意识的最后时刻,无数的金黄色小虫从她的嘴角、眼睛、鼻孔、耳朵里爬出来。
   
第31章:26、


    第31章:26、
    26、
    清晨八点,打开收音机,调频到南江电台,一曲轻松悦耳的音乐过后,可以听到《温馨港湾》主持人雪儿婉约动人的声音,和互动的听众娓娓而谈,帮他们解开一个个心结。
    《温馨港湾》是一个谈心节目,却意外地获得了高收听率。一方面是都市生活节奏越来越紧张,人的心理负担太重,需要找人倾述;另一方面,雪儿的主持能力也功不可没,她对听众心理的把握和抚慰让人感觉特别舒畅。
    秦雪曼就是雪儿。
    和往常一样,她走进播音室时,时针刚刚指向八点。
    今天,她选择播放的音乐是波兰女钢琴家巴达捷夫斯卡的《少女的祈祷》。她创作这首钢琴曲时年仅18岁,正是流光溢彩的青春年华,曲中洋溢着少女对人生的无限憧憬和期待。不幸的是,六年后,年仅24岁的她就离开了人世。
    纯真轻灵的钢琴曲轻轻叩击着心灵中的那片净土。秦雪曼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对着镜子微笑。
    音乐是如此美好,以至于她都沉醉其中。这首钢琴曲,让她仿佛置身于青春的浪漫、爱情的梦想中,宛若在天空中尽情飞翔的小鸟,简单却快乐。
    电话响了。
    秦雪曼接通电话:“你好,我是主持人雪儿。请问,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她的声音特别甜美,仿佛卡通动画中的少女声音般,有一种纯真的味道。
    “你好,雪儿姐姐。我是南江医学院的学生,叫小敏。我很喜欢听你的节目,我们寝室的女生都喜欢听你的节目。”
    南江医学院的学生?这么说,是自己的学妹了。秦雪曼心中微微一笑。
    “谢谢你,小敏。”
    小敏的声音犹豫起来:“我……我想和你说说我的故事。”
    “好的。让我们一起来听听小敏的故事。”
    小敏说,她是一个内向腼腆、不善言辞的女孩。她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叫思婷,大大咧咧、外向爽朗。她们一起上中学、一起考进医学院,然后,又住在一个寝室。小敏长得比较漂亮,有不少男生追求她,但每次都被思婷给挡住了。思婷一直很照顾她,全心全意保护她,不让她受别的女生欺负,更不让她被那些花心萝卜的男生欺骗,直到杰的出现。杰帅气,开朗,仿佛浊世翩翩佳公子般,玉树临风,多才多艺。他还特别幽默健谈,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总能高潮迭起、笑声不断。这么优秀的男生,小敏没办法拒绝。很快,两人就成了情侣。思婷放心地将小敏交给了杰,并郑重地叮嘱杰,要好好地珍惜小敏,否则她饶不了杰。
    可是,仅仅只过了三个月,杰对小敏的宠爱和呵护就随着时间迅速递减。更悲伤的是,小敏发现杰背着她和其他的女孩卿卿我我,生活靡烂到无法想像的地步。她苦苦追问杰,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杰冠冕堂皇地告诉她,他是个男人,有正常的欲望需要。既然你满足不了,我自然要去找别人。原来,小敏很天真的以为,爱情和肉欲是可以分开的,爱一个人,不能只爱她的身体,更要爱她的灵魂。性爱,只能是婚后的行为,既是对自己的负责,更是对他的考验。可最终,在一次次侵犯和斗争中,小敏屈服了,她不想失去杰。
    听到这,秦雪曼幽幽地叹了口气。很傻很天真的小敏并不明白,男人是一种多么复杂的生物。对于他们来说,喜新厌旧几乎就是一种与天生来的本能。小敏在答应杰的性要求时,她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果然,小敏说,刚开始,杰还很乐衷于和她做爱。但没多久,他就感到腻味。他甚至在一次醉酒后对另一个女孩说,小敏象块木头一样,一点也不配合他,一点意思也没有。偏偏,那个女孩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了小敏,并且告诉她,杰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可以信任的,他同时和好几个女孩交往。
    再美的梦,也会有破碎的那天。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滴血的伤口。小敏彻底崩溃了,她不吃不喝,躲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仿佛死了般,就这样躺了三天,直到思婷的到来。思婷耐心地照顾她,开解她,竭尽全力让她开心起来。她甚至还打了杰的暗棍,差点把杰打晕,把他打进了医院,据说有轻微脑震荡。
    小敏在思婷的开导下渐渐恢复生气。虽然,有时候,她看到杰时心还是很痛,但她已经能和常人一样笑着面对生活了。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爱情的伤口渐渐愈合。然后,她又遇到了另一个优秀的男生:儒。儒和她一样,内向腼腆,喜欢看书,学习成绩优异,很有安全感。可是,这次,思婷却坚决反对。她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儒也不例外,他们只是在性欲的驱使下喜欢她的身体。接着,思婷说出一句让小敏天旋地转的话: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对小敏的爱情才是最纯洁最神圣的。
    秦雪曼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楚:“小敏,你是说,思婷爱上了你?”
    小敏的声音充满了疲惫:“是的。我一直不知道,思婷原来有同性恋倾向。”
    “你拒绝了她?”
    “我只能拒绝她。我是个心理正常的女孩,以后,还要谈恋爱,嫁老公,生小孩,过上幸福完美的家庭生活。”
    “你的选择是对的。”
    “可是……”小敏的声音带着几丝哭腔,“可是,思婷却不愿意放手。她疯了一样缠着我,无论我到哪里,都可以看到她的影子。我实在是受不了,苦苦哀求她,甚至以死相逼,她才勉强答应远离我。”
    秦雪曼问:“她既然答应了,事情应该了结了啊?”
    这回,小敏是真的哭出来了:“雪儿姐姐,你是不知道,她所说的远离我,是自杀!她在寝室没人的时候,躺到我的床铺上,割脉自杀,鲜血流得像河一样。她还留下了毒咒,说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和我在一起,活着的时候做不到,变成鬼也要陪着我!”
    毒咒?秦雪曼不以为然,估计思婷是看鬼片、恐怖片看多了,居然会相信这些。
    “你别怕,所谓的毒咒,绝大多数是人为杜撰出来的,除了能让人害怕外,根本就没有其它作用。”
    “这些天,我都不敢回寝室!老是梦到她,梦到她拽着我去另一个恐怖的世界。今天是她的头七,我真的怕她晚上会回魂来找我。”
    “小敏,你别怕。告诉你,我也是南江医学院的学生。这样吧,今天晚上,我去陪你,好吗?”
    “真的?那太好了!”小敏的声音明显快活了许多,“雪儿姐姐,我现在就在医学院的操场上,你做完节目后就来找我,好吗?”
    “好的。”秦雪曼松了口气。正想挂掉电话,却传来小敏的尖叫声:“思婷!”
    秦雪曼吃了一惊,她赶紧提起电话:“小敏,你怎么了?”
    “思……婷……”小敏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秦雪曼只能听到呼呼的喘气声,越来越沉重,仿佛一头老牛般。
    小敏,她呼吸困难?
    秦雪曼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怔住了。
    几千米外的南江医学院操场上,一个正在用手机打电话的漂亮女生,突然间仿佛一块木头般悄无声息地摔倒在地。
   
第32章:27、


    第32章:27、
    27、
    凌雁玉是个叛逆女孩。
    她的父亲是老师,她的母亲也是老师。两人都是学校里功勋卓越的好老师。
    可是,凌雁玉却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学生。从小,她身上就透着一股子机灵劲,而且这股子机灵劲完全没用到正道上。
    五岁时,她抓花了幼稚园老师的脸;七岁时,她打破了同桌同学的头;十岁时,她差点烧掉学校教室;十四岁时,她一本正经地和隔壁男孩谈恋爱;十六岁时,她混迹于市井之中,吸烟喝酒,和社会无业人员、飚车党、小混混呼朋结党。
    凌雁玉的父亲母亲为她操碎了心。尽管如此,他们依然坚信,独生女儿凌雁玉只是天性贪玩,本质是善良的,总有一天会醒悟过来走上正道。为了善后女儿闯下的祸事,他们一次次赔礼道歉,一次次点头哈腰。
    十七岁那年,凌雁玉再一次凌晨回家,父亲母亲已经坐在客厅里等了她整整十个小时。看到父亲母亲憔悴的眼神、满头的白发、苍老的皱纹,凌雁玉突然间体会到了父母的艰辛和良苦用心。在这一刹那间,她长大了,成熟了。
    成熟后的凌雁玉和以前的狐朋狗友们断绝了来往,专心读书。她的基础本来就不弱,脑瓜子又转得快,再加上父亲母亲两个“特级”教师的辅导,成绩平平的她在高考中一鸣惊人,居然顺利地考取了南江医学院。
    凌雁玉的骨子里还是贪玩,充满了野性和好奇心。她听说441女生寝室发生了很多恐怖灵异事件,新生中没有人敢住进去,她就偏偏主动请缨住进441女生寝室。看到方媛和苏雅两个传说中的美女后,她却有些失望。一个中规中矩,一个尖酸刻薄,一点也不好玩。她更喜欢那种侠肝义胆、英姿飒爽的女生,能和男生一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说话做事爽快利落,豪气冲天。
    柳月琪就是这样的女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凌雁玉和柳月琪臭味相投,相识才几天就引为知交好友,惺惺相惜。
    今天,她本来约了柳月琪晚上去看谢霆锋的演唱会。在这之前,她们还要买新衣服、做脸部保养、换新发型、化新妆。可直到她吃完了早餐,还没接到柳月琪的电话。
    她拨通了柳月琪的电话:“大姐,搞什么鬼?不是说好了早上一起去买衣服?怎么还没看到你的鬼影!”
    柳月琪的声音有气地力:“小玉,我……你等会,我马上就来。”
    凌雁玉夸张地大叫:“不会吧,大姐,你还没起床?”
    柳月琪的声音含糊不清:“嗯,身体有点不舒服。”
    凌雁玉嬉笑着问:“不舒服?是不是来了那个?”
    “去你的。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吃坏了东西,身体有点发冷。”
    “这样啊。”凌雁玉想了想,“那你快点,我去寝室找你。”
    五分钟后,凌雁玉出现在柳月琪的寝室中。她惊奇地看到,凌雁玉穿着厚厚的春秋装,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大姐,你就穿这身衣服出去?”
    “嗯。”柳月琪白了凌雁玉一眼,“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好像我是个怪物般。”
    “大姐,你穿成这样,还不叫怪物啊?你没听天气预报?今天三十六度,等会,要热死人!”
    柳月琪苦笑:“我真的全身发冷。不信,你摸摸我的手。”
    的确,柳月琪的手冰冷的,仿佛一块凝固了千年的寒冰般。而且,她穿了这么厚的衣服,在这么热的天气中,额头上居然没有一滴汗水。
    “大姐,等会下去,我们假装不认识啊,你离我远点。”
    “你这是什么话?”
    “人话。否则,保不定别人怎么看我呢,还以为我和你一样疯。不是说,现在有很多大学生搞什么行为艺术吗?”凌雁玉说话噼哩啪拉,比打炮竹还要快,“对了,我想起来了,日本战国时代,就有个人什么倾奇者,叫前田次庆什么的,专门喜欢做惊世骇俗的事情。他就像你一样,大热天穿棉袄招摇过市……”
    “好了!”柳月琪叉腰望着凌雁玉,“那你还和不和我一起出去?”
    凌雁玉吐了吐舌头:“当然和你一起出去,否则,一个人逛街多无聊。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先到楼下跑几圈,活动活动,身体很快就会热起来。”
    这个建议,柳月琪倒是很爽快地采纳了。下楼后,她慢慢地围着操场跑步。不远处,有一个漂亮女生在用手机打电话,嘀嘀咕咕说个不停。
    才跑了两圈,柳月琪就累得跑不动了。
    凌雁玉走了过来:“我说,你身体怎么这么虚?是不是晚上想男人没睡好觉?”
    “去,你才发春想男人呢!”柳月琪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依然没有汗水,“奇怪了,怎么这么冷?这么大的太阳,我怎么感觉比冬天还冷?”
    凌雁玉看到附属医院的脑科名医李忧尘正从操场边经过,跳起来大叫:“大表哥!”
    李忧尘慢腾腾地走过来,伸手去摸凌雁玉的头:“小玉,真巧。前几天才听说你考进医学院,怎么没来找我?”
    凌雁玉一把抓住李忧尘的手,拖到柳月琪身边:“你来得正好。这个是我好姐妹,叫柳月琪。她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帮我看看。”
   
第33章:27。2


    第33章:27。2
    李忧尘哭笑不得:“敢情你这么大声音叫我,就是为了让我给她看病啊?”
    “可不。”凌雁玉的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大姐,你别看我这大表哥长得不咋的,可医术那是没得说。他自小就跟着我姑父、也就是他父亲学中医,后来又学西医,又去德国深造,可谓是中西合璧、一代宗师。来来来,别害羞,让他摸摸你的脉。”
    “瞧你说的。既然这么好,那就试试吧。”柳月琪大大方方地将手伸到了李忧尘眼前。
    李忧尘摇了摇头,还是接住了柳月琪的手,给她把起了脉。
    “对了,大表哥,你还没女朋友吧。”凌雁玉眼珠子骨溜溜乱转,“听姑父说,你相了十几次亲,没一个看上你,真是可怜。”
    李忧尘气得差点吐血:“你这是什么话?什么没一个看上我,是我没一个能看上眼的。小玉,我可警告你,你别瞎说!”
    “不会吧,竟然是你看不上别人?”凌雁玉不怀好意地说,“你看看,我这个姐妹还行吧。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而且还是才女,唱歌跳舞吟诗写文章样样都行。怎么样,不赖吧。最关键的是,她现在还没人要,想要的赶紧了。”
    柳月琪脸上微微一红,没有说话。凌雁玉还想继续调戏下去,李忧尘却朝她摇了摇手,示意她不要说话。他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
    “奇怪!”
    凌雁玉小声问:“她没事吧。”
    “她的脉搏跳得很慢,似乎是虚寒。从脉像看,她的心脏和血液循环都有问题。我建议你现在就去医院做检查和治疗。”
    凌雁玉捅了捅柳月琪,笑兮兮地说:“既然大表哥这么说,你还是跟大表哥一起去做检查吧。”
    “小玉,你什么意思?附属医院那么多医生,用得着我来吗?再说了,我在附属医生的身份是脑科医生,不是妇科医生。”
    “哎,我说大表哥,你怎么这么自私?好事做到底,你给她检查不是更好?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能临阵脱逃啊。”
    “得,我算是怕了你。不过,我告诉你,下不为例。”
    十分钟后,三人走进李忧尘的办公室。
    李忧尘找出听诊器,对柳月琪说:“你能不能把衣服解开?”
    柳月琪没说什么,伸手去解衣扣。她的手,颤抖得厉害,解了好几次才把钮扣解开。
    李忧尘将听诊器放进柳月琪内衣上,眉头拧得紧紧的。
    听了一会,他有些歉意地说:“你的心跳频率太乱,隔着内衣听不出来。能不能将听诊器伸进内衣里面?”
    柳月琪的牙齿竟然“格格”直响,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李忧尘拿着听诊器,在柳月琪的内衣里面不断滑动。
    柳月琪乳房丰满,肌肤柔腻,摸上去特别有弹性。但此刻,冷冰冰的,仿佛一具死去多时的女尸般,让人不寒而栗。
    “冷……”柳月琪高挑的身子蜷缩起来,仿佛一只受伤的虾米般。
    “小玉,你赶紧去借一个取暖器来。”李忧尘额头上开始滴汗。从医这么多年,他还没见过这种怪事。
    凌雁玉这才发觉事情的严重。看情形,柳月琪仿佛掉在冰窖中,冷得直打哆嗦。她没有多问,疾步跑出办公室,问其它的医师借取暖器。
    这么热的天,谁还会用取暖器?凌雁玉问了好几个医师,要么是没有,要么不知道放在哪里。凌雁玉等不及了,干脆跑出附属医院,在附近的商店里买了个新的取暖器。
    她一路跑进附属医院,却差点撞到慌慌张张的李忧尘。
    “大表哥……”
    “快,快去追你朋友。”
    凌雁玉顺着李忧尘的手指望过去,柳月琪身上的春秋装,已经脱掉了,竟然穿着内衣发疯般放足狂奔。
    她奔跑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仿佛百米冲刺般,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操场上。
    凌雁玉和李忧尘气喘吁吁地追着柳月琪,等他们赶到柳月琪身边时,她已经颓然倒地。
    “好热啊!”这是柳月琪此生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她睡过去了,再也没醒。
    她的身体,依然冰冷如铁。
    不远处,那个一直打电话的漂亮女孩,突然间失去了支撑,悄无声息地摔倒。
   
第34章:28


    第34章:28
    28、
    仙儿的身体在燃烧!
    方媛甚至能听到仙儿身体燃烧的声音,“滋滋……滋滋……”,音量很小,却很有节奏,仿佛不知名的夏虫在低声鸣叫。
    身边,到处是吓坏了的学生,尖叫的、惊愕的、晕厥的、颤抖的……没有一个学生敢靠近仙儿的身体。其实,仙儿的身体已经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片青白色的火焰在烈日下诡异地张扬。
    方媛想冲过去,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没用的,她已经没救了。”
    是谁?
    是谁站在方媛背后?
    自从父亲死后,方媛就极为敏感,很容易被靠近她的人所惊动。即使是在梦中,有人靠进她也能被惊醒。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直觉,说不清原因,却很灵验。可是,这个男生,居然在方媛毫不察觉的情况下站到了她的身后!
    方媛连忙转身,看到了身后的男生。
    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生,灰色T恤,黑框眼镜,皮肤较白,透着股书生味。唯一让人惊艳的是他的眼睛,炯炯有神,深不可测,有着和他年龄不相称的成熟。
    现在,他正歪着脑袋凝视着那片青白色的火焰,若有所思。他的脸色很平静,没有一点恐惧和慌张,仿佛在看一场普通的演出般。
    他怎么这么镇定?仿佛早已知道事情要发生般。
    他又怎么知道仙儿没救了?
    仙儿的身体不会无缘无故的燃烧,难道,他就是那个让仙儿身体燃烧的始作俑者?
    一阵冰冷的寒意袭上心头,方媛情不自禁地退了几步,靠到了路旁的树干上。
    灰衣男生的眼光投向了更远的地方,仿佛在数数般:“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
    顺着灰衣男生的眼神看过去,不远处的操场,一个女生穿着内衣疯狂奔跑,另一个女生拿着手机大口大口地呼吸,仿佛一条离开水的鱼。
    仅仅过了几秒,两个女生都摔倒了。然后,再也没看到她们爬起来。
    她们,不会也死了吧?
    方媛的心一直悬着,大气都不敢出,腿肚子在微微颤抖。
    灰衣男生始终没有正眼看方媛,可方媛却感到一股强烈的死亡气息,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究竟是谁?
    方媛下意识地将手握紧,这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
    突然,有人摸了一下她的手!
    方媛乍然受惊,差点跳了起来,身子打了个哆嗦。
    她看到黑衣小女孩童真的笑脸。
    “姐姐,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黑衣小女孩的眼睛竟然比灰衣男生还要深邃,仿佛黑洞般,多看一秒都让人晕眩。
    方媛摇摇手,示意不想听。可是,黑衣小女孩的手指向操场,奶声奶气地说:“那两个姐姐也要死了。”
    方媛呆若木鸡地望着黑衣小女孩,浑身发冷。
    黑衣小女孩的手再次举起来,指向了方媛:“姐姐,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也要死了。”
    然后,她对着方媛微笑,仿佛得到糖果般,特别地开心,慢慢地转身。
    有人牵住了黑衣小女孩的手。
    是那个灰衣男生!
    两人手牵手,慢悠悠地沿着校园小径离去。
    他们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黑衣小女孩走在前,灰衣男生走在后面,替她遮住了所有阳光。
    方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被施了定身法般,动都动不了。她的手脚都变得僵硬起来,如果不是靠着树干,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那个黑衣小女孩,仿佛童话中的女巫般,让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仙儿的身体在燃烧之前,没有半点征兆。黑衣小女孩竟然能准确预言她的死亡。如果说,仙儿的死,和这个黑衣小女孩有关系,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方媛深深地吸了口气,抹去额头上的冷汗。
    青白色的火焰已经变小了许多,短短的五六分钟,仙儿的身体就快要燃烧完了。
    更让人恐惧的是,快燃烧完的青白色火焰里,居然没有一点骨头!
    也就是说,仙儿不但肌肉烧光了,连骨头都烧没了,可是,她的衣服都没有完全烧完,她身边的树木都没有烧着!
    这是一种很奇异的现象。如果能把骨头烧掉,起码要摄氏2000度以上的高温才能做到。可是,如果真有这么高的温度,她身上的衣服早就烧没了,身边的树木早就烧着了。
    而且,仙儿居然在身体刚开始燃烧时,毫无察觉。她难道感受不到身体燃烧时的痛苦?
    痛是一种人类保护自己身体的一种本能。如果没有痛感,身体在受到各种各样的伤害时没办法察觉,就会不断伤害下去。
    难道,身体燃烧时不会产生痛感?
    这又是一起人体自燃现象?
    方媛听说过很多人体自燃的传说,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发生过人体自燃。有的科学家用“烛蕊效应”来解释人体自燃。他们认为,把一个穿着衣服的人,设想为里外反转的蜡烛,衣服是烛芯,人体脂肪是蜡,即便是很小的火苗也可能会穿透皮肤,点燃脂肪,然后慢慢地、持续地燃烧。科学家们甚至用一块布和一块猪肉演示了这种效应,真的燃烧到什么也不剩。
    方媛根本就不相信什么“烛蕊效应”,原因很简单,它解释不了自燃的人为什么会把骨头也烧掉。要知道,那需要多高的温度啊。再说,如果有人开始自燃,受害人第一件事就是灭火,又怎么会毫无察觉地烧成灰烬?
    她走到阳光中,让炽热的阳光驱散心中的寒意。
    保安人员陆陆续续赶来,有的在打电话,有的在保护现场。很快,警车长鸣着驶进了医学院。刑警们跳下车,侦察、拍照、做笔录。
    冯婧居然也在其中,一身墨绿色警装,英姿飒爽的身材在刑警中特别的惹眼。
    “方媛?”冯婧走了过来,“你怎么也在这?”
    “我……”方媛想了想,居然找不到理由。是啊,为什么,她这么倒霉,老是遇上这种事?
    冯婧问:“你一直在这里?那你看到了受害者的死亡过程?”
    方媛苦笑:“恐怕没有人比我看得更清楚。”
    她将事情的经过简略地告诉冯婧。
    冯婧一边记录,一边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方媛。老实说,仙儿的死亡过程实在太诡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方媛也很难相信。
    记录完了后,冯婧又问了几个问题,主要是确认时间。方媛补充了几句。这时,校园又驶来一辆警车,刑警队长萧强从里面走出来。
    “队长!”冯婧看到萧强特别高兴,身体站得笔直,“你怎么也来了?”
    萧强还是那副老样子,高大魁梧,英气逼人。只是,他眉宇间的忧郁却更浓重了,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给人一种未老先衰的感觉。
    “我能不来吗?五桩命案啊!”萧强看到方媛,勉强挤了个笑容,接着说,“才一天功夫,这个破医学院就同时死了五个女学生!真不知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五桩命案?”冯婧目瞪口呆。
    方媛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五桩命案,操场上的那两个女生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这么看到,黑衣小女孩的预言全中了。
    而且,她还预言了自己的死亡。
    方媛呆呆地站在那里,惘然若失。这时,她看到了苏雅怒气冲冲地走来。她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仿佛一棵盛开的梅花树,触目惊心。
   
第35章:29、


    第35章:29、
    29、
    林美萱第一次拿起剑的时候,苏雅就隐隐感觉不安。
    那把剑,实在太耀眼,在灯光的映射下白碜碜的。当时,苏雅就在想,这把剑会不会是把真剑?
    转念一想,又不太可能。剑在林美萱的手上,她又岂会不知道剑是真是假?再说了,即使是把真剑,林美萱也不会傻得真往脖子上割吧。
    可事情的变化实在难以预料。剑不但是真的,林美萱居然真的往脖子上割,而且不是浅尝辄止的那种,仿佛一个弃妇般很有耐性的慢慢割断颈大动脉。
    天啊!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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