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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三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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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徐州的作战陷入了困境,你们看怎么办呢?”袁术询问自己手下的谋士,他催促他们:“快告诉我一个办法啊?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手下的你们都是一群饭桶!”
或许是“压力越大,成绩出得越快”的缘故,袁术手下的谋士们真的为袁术想出了一条绝妙的计策:“拉拢因兖州战败而被刘备收容的天下第一猛将吕布,让喜欢贪小便宜的他在刘备的后方叛乱。”
“用什么东西拉拢吕布?我们即没有赤兔马,也没有像传说中貂禅那样的美女啊。”有人对此提出了反驳的意见。
“我们可以用粮草。”提出计划的谋士如此说道:“徐州遭到了曹操的袭击而大破,眼下就连刘备自己的人马也出现粮草供应紧张的情况。他虽然不可能完全不理会吕布对粮草的要求,但在自己都十分困难的情况下,他也不太可能优先满足吕布。因此吕布军中的粮草供给也是十分困难的。如果我们同意供应吕布十万石粮食,那吕布就有可能从小沛起兵攻击下邳。而下邳则很有可能落入吕布的手中,因为他在城里有内应。”
“内应?那是谁?”袁术对此也很有兴趣,他问自己的谋士。
“那是下邳的曹豹,他的女儿刚刚嫁给了吕布为次妻。”谋士从容的回答道。
“哦!”众人都有些恍然。处于离徐州如此之近的淮南,他们都很清楚徐州发生的事情。
下邳虽是徐州州治所在,但它不是平常郡,它是封国。因此下邳城的最高长官不是郡守而国相。下邳的国相就是这位把女儿嫁给吕布的曹豹了。曹豹在徐州是陶谦的时候,就已经是手下的一方大将。此刻徐州的主人被换成了刘备,但因为刘备本身没有多少僚幕将领可用,原本徐州的那一批人大体也得到了留用。曹豹依旧呆在他拿的下邳国相的位置上。
因为袁术要攻打徐州,下邳的防守任务就显得十分重要了。如此的任务交给外人,可是放心不下的。于是,刘备将之交给了他的三弟张飞,这位在气势上甚至可以和吕布抗衡的猛将。张飞也是很有本事的将军,他将下邳的防务布置的滴水不漏,着实让前来攻击的袁术军吃了不少亏。
然而就是这样的张飞,却和协助他防守的曹豹相处的很不好。张飞是那种“亲大夫而傲小人”的人。在当初的徐州救援战中,他看到了曹豹本事,认为这个人不怎样,自是有些瞧不起曹豹。此刻刘备让张飞负责城池的防守,张飞便认为曹豹也是他的手下,自然而然的用对待自己手下的那一套来对待曹豹了。
这,引起了曹豹的不满。
张飞看不起曹豹,曹豹自然也就看不起张飞。在曹豹的眼中,张飞只是刘备的爪牙而已。而刘备是什么人,平原国相而已,充其量也就和自己的身份相当。只不过救了陶谦,就得到了徐州,实在是无法让人心服。
“没有任何功名在身的家伙,有什么本事看不起人啊?”曹豹时常这样嘟哝着。
于是,矛盾在两人之间孳生,渐渐的让两人的关系越变越僵。而曹豹将女儿嫁给吕布的事情,更让张飞瞧不起。“你要把女儿嫁给谁不好?怎么嫁给吕布那种三姓家奴呢?物以类聚,人以群凤,由此看来你曹豹也不是什么好鸟啊!”出于这样的想法,张飞更是时常寻找曹豹的麻烦,一时间倒是闹得曹豹如入水火之中。
“就这样,曹豹和张飞有矛盾,而曹豹又是吕布的丈人。最听妇人之言的吕布,恐怕早已对张飞怀恨在心了。只要我们轻轻的这般推动一下,那刘备就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了。”谋士微笑着,眼里露出阴森得光芒。
“嗯。那就这么办吧。”袁术听得兴奋了,立刻就同意了谋士的建言。他很快派出使者,去小沛会面吕布去了。那座原本是陶谦交给刘备的居城,此刻成了刘备援助吕布的据点。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正如袁术等人所计议的那样。无义的吕布对收留他于危难之中的刘备发动的叛变。他在取得了曹豹的内应之后,在一个张飞醉酒的晚上,夜袭了下邳城。张飞只身逃出,刘备的家小臣下皆尽落入吕布的手中。之后,吕布遵从自己与袁术的约定,出兵于刘备军的阵后,迫使刘备不得不从淮南撤兵。
在逼迫刘备之后,吕布要求袁术供给军粮。毕竟,现在吕布不当有自己原来的人马,更有新近吞并的刘备徐州军几万人,其粮草也是颇为不足的。然而,袁术短视了。他拒绝吕布的要求。只是为了维持住吕布而不让他对自己翻脸,供给了吕布大约四万石粮食。
本身就是无义之徒的吕布比一般人要更加厌恶这种背信弃义的行为。在看到袁术如此的不遵守条约之后,虽然没有当场就和他闹翻,却也不再攻击刘备了。
能伸能曲的刘备在这个时候,向吕布请降。吕布准许了,释放了他的妻子臣属,让他带着残余兵马去小沛驻扎。至此,徐州完全落入的吕布手中。
“袁术这家伙除了有一个名牌的出身外还有什么本事?我才不甘心居于这家伙的底下呢?我,吕布也要成为一方的领袖。”得到徐州的吕布对袁术怀恨在心,他大声的向自己的部下宣布这一点。他取代刘备,自称徐州牧,并任命刘备为豫州刺史,让他屯驻在小沛。
袁术很不喜欢吕布收留刘备。他还牢牢记得刘备给自己带来的苦头。在暂时还不能和吕布交手的情况下,袁术决定攻打刘备。他让自己的大将纪灵带领三万军队向小沛进军。其势浩大之极,很快就被刘备的人马侦察到了。
刘备现在窝在小沛这么一个小城了,兵微将寡。他听说袁术派兵三万来袭,顿时慌张起来。他知道现在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袁术的。于是,他向吕布求援。
这时,吕布的手下部将中就有人劝说吕布:“刘备是人杰,久后必为大患。眼下正是消灭他的好机会,不必再理他!”
吕布对此不置可否。他将自己的军师陈宫招来,商量对这件事的反应。
吕布认为:“袁术一旦击破刘备,就会联合泰山的将领包围我们徐州,从而让我们徐州的人马落入他的手中。这是十分危险的,所以我们再这个时候非帮刘备不可。”
“这也没错!”陈宫点了点头,十分赞同吕布对这件事的看法。
在统一了思想之后,吕布进兵。他一旦出兵即形如调停,刘备和纪灵都退兵。
吕布对刘备本来就不具好感。他的部下劝他乘此机会除掉刘备,但吕布为了牵制袁术联合泰山诸将的态势,才想暂时利用刘备的势力。但是他还是对刘备保持相当的警觉。后来,刘备的兵马聚集到相当人数时,吕布便毫不犹豫的出兵攻击。
遭吕布大军攻击的刘备,自然守不住小沛。刘备无法只得去投靠曹操。曹操为了培植足以和吕布对抗的势力,便受以刘备军队,并供给粮食,让他成为豫州牧,让到汝南就任。
这就是建安二年,袁术称帝前后徐州一带的情况。在徐州和徐州的周边:曹操占据的兖州,从属于曹操的刘备占据了豫州,淮南依旧是袁术的地盘,而吕布则据有徐州。
“……情况就是这个样子。现在袁术称了皇帝,不知道曹操、刘备、吕布、袁术之间会有怎样的变化了。我想今年的这儿应该还会爆发一场大战吧。”诸葛亮看完了情报,用手指轻轻点击着桌面说道。
“那是自然的。”李晟轻轻的点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凸现悲凄的神色:“为了自己的利益,昨天的敌人可以变成今天的盟友;为了自己的利益,曾经对自己有恩的人也可以轻易的背叛。眼前的这个世界早已不是有规矩存在的。若真要说规矩的话,只怕也只有拳头来作为规矩了。这些大人都只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根本不会去管百姓的死活。天知道,这一场大战下来又会有多少人死去啊。”
诸葛亮沉默了,良久之后他才略略有些冰冷的开了口:“这其实是迫不得已的,也是必须的。”
“为什么?”李晟显得很激动,话语间也隐隐带着些许怒气。
“因为眼下是乱世。虽然没有人希望乱世会到来,但它真的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除了面对没有别的办法可选。”诸葛亮依旧平静而冷漠的说道:“乱世的战争大都是无疑的。但不管这无疑的战争如何过去,发动战争的人们都有一个理由,消灭掉自己的敌人,统一整个乱世。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自是什么道德标准都可以放弃了。”
“那为什么战争如此的频繁?”李晟又问他。
“因为眼下的英雄太多,没有力压群雄之人存在。也就是没有所谓的大英雄!”诸葛亮如是说道:“只有出现了大英雄才能结束这个乱世。只有以武止武,以战止战,才能让一切重归于秩序之中。也只有结束了乱世,我们的命运才会变得安全。”
“大英雄吗?”李晟苦苦的一笑,随即又问道:“既然需要大英雄。那么亮弟,你为什么不成为大英雄呢?你的学识可是很不错,胆量也是很高的。只要你愿意,成为一个大英雄也不是什么难事呢。”
“成为大英雄吗?我知道自己是不成的?”诸葛亮轻笑着摇了摇头:“一来我对这个不怎么感兴趣;二来,我认为我自己没有成为英雄的气概。那是一种很难说清楚的的东西,但我缺少那个。所以,我只想锻炼自己辅佐的才能。有些事情不一定要成为英雄才能做的。若是我能辅佐一个英雄统一乱世的话,我也是非常高兴的。”
“那么你认为谁是这个乱世的大英雄呢?”李晟微笑的看着他。
“这个,我现在还不知道。因为我的学识还不够深厚,见识也不是那么宽广,而且现在的天下,也真是太有些混沌不明了,所以对于这件事情,我想自己在考虑一下。如果晟哥儿你愿意成为英雄的话,我是无论如何都会去帮你的。但如果不是这样,那我就得用自己的眼睛去选择自己满意的人了。只是无论选谁,我都不会去选曹操的。让天下的百姓落入那样人的手中,那简直是一种悲哀。”诸葛亮悠悠的说着,他完全将自己那尚未成熟的思想摆放在李晟的面前。让李晟在吃惊之余又有些感动。
“你放心,我会努力成为你口中的英雄的。”李晟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拍了拍诸葛亮的肩膀向他保证道。
第四章 逝者如斯
作者:易飘零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诸葛玄越加虚弱起来。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蜡黄的颜色,原本清明的双眼,也变得浑浊起来,还算有力的身体干瘪下去,渐渐的呈现出一种骨瘦如柴的样子。在进入五月之后,他连话都不会说了。所吃的东西也很少很少,在大多数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陷入昏迷之中的。
眼见快要不行了,来探望诸葛玄的人渐渐就少了。不是人们不想来看望他,而是来访的人大都被张机给挡了驾:“阿玄需要休息,你们进去对他反而不好!那会让他的生命去得更快的。”
听他这么说,大多数人都只得回去,只有司马徽有“特权”,每次都能顺利进入诸葛玄的房内。因为诸葛玄有要事,要请他帮忙。
“庞家那边的事情说定了吗?”诸葛玄张开那已经干裂开来呈现出紫白之色的嘴,喘息着,以近乎于呵气的声音说道。他自觉时间不多了,因此有些想办,但却还没有办的事情,就认为得
抓紧起来。
“嗯!”司马徽轻轻的点了点头,不敢大声只是将头靠近诸葛玄的脸,小声的告诉他:“庞家那边对这门婚事也很满意呢!他们认为以阿铃的活泼对山民的质朴是正好的,而且这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那就好!”诸葛玄笑了一下。他显得有些高兴,只是因为他的脸色很不好,这笑便也成了那种略带恐怖的苦笑。他艰难的问的司马徽:“能让庞家那边快一点么?你也清楚我的样子,可能撑不了多久了。我想在我去之前能阿铃的婚事办下来。这样两个侄女的问题都解决了,我也好下去见我的兄长。”
“这事……”司马徽显得有些迟疑,他苦恼的说道:“阿玄,你也明白这样的事情不合礼制啊!”
“但,我确实希望这样的。”诸葛玄说得很坚定,浑浊的眼珠里冒出一丝执着来。一下子他变得有精神多了。
“那好吧!”看到诸葛玄如此的坚持,司马徽也只能点头了:“话我会帮你传过去的,但他们究竟会不会答应我就不知道了。”
“嗯,谢谢你了。”诸葛玄感激的笑了。他似乎精神一松,在说完了这话之后又沉沉的昏睡过去。
几天之后,诸葛铃出嫁了。她被嫁到襄阳的庞家,嫁给了庞德公的二子庞山民。
因为诸葛玄重病在床,自然不可能来主持这次婚礼,因此女方家的代表就落在了诸葛玄的义子李晟和诸葛玄的侄儿诸葛亮这两个半大孩子身上。
李铛和诸葛均也跟着,两个小鬼一脸欢快的参加了这次婚礼。他们很是开心,笑得很灿烂,似乎要把半年以来的郁闷在这一次全都释放掉。自从诸葛玄负伤重病之后,家里就没有什么笑声了。受这个大环境的影响,这两个根本不晓得愁是什么滋味的小鬼,自然也就高兴不起来。
鹿门山的庞家虽然没有人当官,但他的名声却是天下闻名的。即使是荆州的主君对他们也是恭敬的很,数次派人登门拜访庞德公,请他出山,但都被庞德公拒绝了。最后刘表忍耐不住了亲自上门拜见他。看了看,他和他的子女们那清苦的生活,便有些不忍心的劝他:“您过得如此清苦,真是高风亮节。但如此清苦的生活,您能忍受的住?但您的子女呢?您难道打算什么也不留给他们吗?”
“怎么会什么都不留给他们呢?”庞德公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只是遗留的东西不一样而已。”
“怎么说?”刘表不解。
“世上的人都认为金银官位是好东西,但就我看来那却是危险的缘由。这里的生活虽然清苦了些,没有华屋广厦,没有人伺候,只能自己动手,亲自耕作。但呆在这里却是很少人会来理会你的。这其实也是一种安全。人们都喜欢金银,都认为金银是传家最好的东西。事实上他们在将金银留给自己子孙的同时,他们也将危险传给了自己的后代。我这边虽然看上去什么也没有,但却是安全。事实上我就是先把这安全传下去。这其实也是一种留传。”庞德公累了,就坐在一方开辟出来的田埂上说道。眼下的他倒不像是一个令人恭敬的儒学大师,更像是一个终日耕作于田里的农民。
“这……”刘表一时间无法回答。他发现自己能够给予庞德公的都是庞德公所不需要的,而庞德公需要的,其自身却也早已拥有。
“真是高人啊!”即无法说服,也无法用强的刘表最终只能长叹一声,黯然离去了。
至此,庞德公的清名更加素著。隐然成为襄阳一个在野的儒学世家。
“与这样的家世结亲,只怕大哥在九泉之下也会满意的吧。”诸葛玄出于这方方面面的考虑,便给诸葛铃定下了这场婚事。他不敢再拖,急着在一个月之内就要给诸葛铃完婚。一方面固然是出于对兄长的负责,让自己死去之后,能安心的向兄长汇报几个小鬼的情况。另一方面,则是不想为了自己今后的丧事,而再耽误诸葛铃三年。毕竟眼下的诸葛铃已经十八了。在当时已经算是老姑娘,是万万不能在拖下去。再拖,就没人要了。
于是,他便托人去说了。这个媒人依旧是上次为诸葛燕说亲的司马徽。
娶亲的队伍是早上出的家门,到诸葛家这儿已是过了晌午。在女方的家里匆匆用过午饭之后便,将诸葛铃迎上了那蓝色的婚车,诸葛铃正坐其中。在车外,左边跟着是女方的家长李晟和诸葛亮,后边跟着的则是媒人司马徽。队伍很长。一路吹吹打打的拉了近一里。他们从襄阳的北门出发,穿过繁华的大堤区,沿官道往鹿门山而去。那就是庞德公的家了。新郎新娘将在那里拜堂成亲。
婚礼是在傍晚举行的。关于这个似乎有两种说法,一是说,因为这结婚中有一个婚字,人们就认为黄昏比较适合。又有一个说法是,因为这结婚是男娶女而入。男为阳,女为阴。故对应一天的时节,日为阳,月为阴。便以日月相交的黄昏傍晚来作为举行典礼的时刻了。
从襄阳到鹿门山的距离不是太远,但路程也是比较赶的。因为庞家是住在山里,过得是那种耕读传家的半隐居式的生活,这前去的路就不是那么好走了。离开了大道之后,队伍就像一条蛇一般在细小的山道间盘旋而进,挪挪的扭摆着身子,寻找通往目标的途径。
大约到了申末队伍终于到了鹿门山庞家。看着那简单山门之上的一片片被蓝色包裹起来的屋子。李晟在感叹庞家业大的同时,也对今日出现的这场与他原本所知都大不相同的婚礼充满了兴趣。他原本以为古代的婚礼都是以红色来作为喜庆的颜色呢。却不想,眼下这个真真切切出现在眼前的婚礼却是用蓝色来作为喜庆的颜色。
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一袭青衣,李晟在路上颇为古怪的询问令一边的司马徽:“为什么结婚都是用蓝色的啊。用红色不是更加喜庆吗?”
“红色?那不合礼仪啊。”司马徽闻言一愣,轻笑着摇了摇头,“你觉得这个不够鲜艳是吗?事实上现在的婚礼已经比以前要好上许多了。至少有点喜庆的样子!”
“怎么说?”李晟不解的望着他。
“你读过礼记吗?”司马徽问道。
“嗯!读过。”李晟点了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其中的一句:‘不贺婚礼,人之序也。’”司马徽微笑的说道,他看到了李晟脸上的疑惑,便耐心的解释:“在本朝以前,婚礼并非被人看作是喜事。人之序即为人之道,不可祝贺婚礼。在以前,新娘的娘家必须三天不熄灯,以表示双亲和兄弟姐妹为新娘的离别而伤心,以致夜不成眠。新郎之家也要三天不唱歌不听岳,因为迎娶意味着双亲年老,自己继承其后,必须表达出悲哀双亲衰老的心情。因为是属于阳的新郎迎娶属于阴的新娘,所以包括新郎在内的所有人都必须穿上黑色的缁衣,乘坐的车子也全漆成黑色。”
“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怎么这么恐怖啊。”李晟听说古时竟然还有这样的婚礼习俗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
“这个?是本朝以前的礼仪,多少算是周礼吧。”司马徽想了想说道:“自本朝以后,便逐渐出现了庆贺婚礼的习俗。人们将婚礼看作一件喜事,自然也就觉得原来的那那种黑色太过阴沉。于是,他们便把这黑改成了蓝色。”
“原来是这样啊!”李晟总算对这汉朝的婚礼有些了解了。原来看书时并非没看到这些,只是书上根本不可能说得如此详细。在李晟的眼中似乎所有的古文都是那么言简义张的。
这边李晟和司马徽在小声的聊着,那边诸葛铃也撩起的新娘车的窗幕看着自己的弟弟诸葛亮。在家中的几个兄弟之间,她与诸葛亮的感情向来是最好的。眼下,她虽然作为新娘而坐在车上,但她还是特地鼓励自己的弟弟:“阿亮,你可不要紧张啊。表现的成熟一点,大气一点嘛!你现在可是我们诸葛家的栋梁呢!琅琊诸葛家是决不能输给襄阳庞家的。像阿晟那样放轻松一些哪!”
诸葛亮闻言苦笑起来:“姐姐就是姐姐。今天明明是她自己的大喜之日,最紧张的应该是她自己吧!却还会有心思先来安慰我。也许在姐姐的心里,我永远都是需要她照顾的弟弟吧。嗯,不管怎么样,被人关心的感觉总是非常不错的。”
苦笑变成了一脸陶醉的微笑。在那一瞬间,看着诸葛亮表情变化的李晟几乎有些怀疑:“我的这位兄弟啥时候变成花痴了?真是古怪的!”李晟轻轻的摇了摇脑袋。
庞家人多地大,宅第都是一片连着一片的,只是由于他们祖训要求艰苦,因此他们的房子盖得都不是那么奢侈。
婚宴是在庞家主宅的院子里进行的。来得客人不是很多,但大都是像司马徽这样的名人。面对脸上一直都挂着憨憨笑容的庞山民,与宴的客人无不向他发出真诚的祝贺。
“这真是一场令人满意的婚礼啊。”大家都这样想着。
凡是来到庞家祝贺的人都不是什么俗人。根据他们的需求口味,庞家的婚礼自然不曾像世俗的那般铺张浪费。婚宴是很朴素的。除了一些山里打到的野味之外,就是庞家人自己种得蔬菜瓜果了。这些食物也就是平时庞家人自己吃的,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毕竟,庞家祖先早已定下了一条祖训:“身为庞家之人,当以耕读传家,勤简自然。”
说实话,诸葛玄这么快就把自己的二侄女嫁调,举行一场喜庆的婚礼,其实际上也多少带了些冲喜的想法。他觉得自己最近的霉气太多了,一直卧病在床,那保证是因为煞气压身的缘故。虽说子“不言神怪”,可鬼神的力量总是让人有些担忧。明面上不说可以,但私底下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然而,对诸葛玄来说“冲喜”的效果却不是那么有用。在短暂的几天高兴之后,他那因喜悦而略略有些好转的精神迅速的衰落下去。他的病势越发无效起来,声音日微,喉咙里清痰的力量也一天比一天衰弱。他现在所吃的要已经不像原来那样是为了治病而吃,他现在只用药把自己的命吊住罢了。可就是这样,他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似乎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随着诸葛铃的出嫁,家中能照顾诸葛玄的亲人又少了一个。诸葛玄的妻子王氏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因此家里大半的事情就落在了诸葛亮和李晟的身上。虽说其间还有诸葛玄的朋友,如司马徽、张机这样的人帮忙,但主要的事情还是直接交给了这两个半大孩子去做。就这两位大学者看来,适当的给朋友的子侄加一些担子,让他们快速成长起来,其实是对自己朋友的另一种报答。
诸葛玄躺在榻上,幽幽的清新过来。他看到自己两个子侄那忙碌不已的身形,心中不由得感动万分:“谁说直接没有儿子了。眼前的这个义子和侄儿,不是比那些个所谓的亲生儿子更孝顺吗?”他满意的笑了起来,觉得老天并没有亏待自己。
“阿亮,晟儿。”诸葛玄虚弱的笑着,轻轻的呼唤道。
“义父,您醒啦!”李晟和诸葛亮听到了诸葛玄的叫唤,登时一个跨步走到诸葛玄的面前,一脸关切的问他:“怎么样?您感觉好点了吗?”
“好,好!”诸葛玄笑得眯起了眼睛。虽然他现在身上依旧难受的紧,但他怎么也不愿意,再让自己的子侄为自己的难受而担心了。
“像你们这个样子的孩子,应该多出去走走才是。若不是因为我的病,只怕你们也该在这襄阳闯出什么名堂了吧。”“诸葛玄轻声的说道,言语中包含这那么些许愧咎:“想来是我拖累了你们啊。”
“义父别这么说,我在这里可是每天都能接触到各位天下闻名的人物呢!”李晟摇摇头,肯定的说道。
“就是啊!而且在这里,我们还可以向仲景先生学习很多东西呢。”诸葛亮诚恳的点了点头。他不想让叔父为自己担心,因为在这里他过得很自然,并不觉得因此会有什么损失。
“那就好。等我去了之后,你们可以到德操先生的私塾里去学习的。”诸葛玄看得很开,他毫不避讳的就提到了自己两位子侄在自己过世之后的学习问题:“你们现在的水平是很高没错,若是直接出去就仕,也能胜任一般的官职。但我希望你们能多学点东西,以便以后能做得更好。明白吗?我希望你们是最好的。”
“明白!”李晟和诸葛亮点点头,眼里充满了泪水。对于这样一位即使在病危之中,也始终关心着你,惦记着你的长辈,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自然除了感动,还是感动了。
这边絮絮叨叨的陪着诸葛玄说了一小会话儿,诸葛玄又沉沉的昏睡过去。以他现在的体力,说刚才的那么许多已是很难得,很吃力的事情了。重病之人嘛!自然还是多多休息为好。看着诸葛玄闭上了眼睛,枯燥的脸上痛苦的神色略略有些放松了,李晟和诸葛亮便对视这一笑,轻轻的将门带过。眼下给病人一个安静的休息环境是最重要的事情。
没过几天,外出收集情报的甘海又匆匆忙忙的回来了,他给李晟和诸葛亮又带来了一个大消息:荆州的主君刘表收留了张济的侄子张绣,将南阳郡的宛城交给张绣居住。
“这是怎么回事呢?”有人对着甘海发问道。这人自然是诸葛亮。因为李晟是从未来来得,对于这件事情早已知晓,所以他只是在一边仔细的听着。
这件事情其实是一场误会。在袁术称帝之后,曹操虽说向全天下召告袁术是叛逆,但他的行动正如诸葛玄和张机所预料的那样并没有迅速的出兵去讨伐袁术。他将兵马都派向西面,正式向三辅一带进军。
三辅一带现在正乱得很。李傕和郭汜两家人马正在那儿大打出手,其间又有张绣得兵马掺夹着。突然听闻已经将皇帝接到许昌的曹操领兵顿时慌张起来。眼下的曹操已经不是讨伐董卓时候的那个曹操,他在天下已不再是默默无名了。此刻正式取得大义名分的他,领兵十五万而进,令三辅震动。李傕郭汜的手下因为自己的主子对他们并不信任,而且又不愿意被天下人视为叛逆,便发动兵变杀了李傕郭汜二人,挟长安而降。
至此原来属于董卓派系的军阀就只剩下张济一人了。
说实话张济这个人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这从他当初不参与郭李二人的长安内斗就可以看得出来。面对曹操的大军压迫,他不愿意与曹操交战,也不愿意投降曹操。于是,他想来投靠荆州的刘表。毕竟在荆州的主君没人听说他有什么闻名天下的战功,但他“仁”的名誉还是响当当的。而且他还是汉室宗亲,对于洗脱他张济头上那个董卓叛逆的身份还是有一定效果的。
为了这个目定,张济带队翻过秦岭进入穰地,准备投靠刘表。然而因为事先没有和荆州通报,未曾商定好接纳之事宜的缘故。张济的军队与刘表军发生了冲突。在战斗中张济中流矢而亡,其军队被荆州的大将文聘围困起来。文聘派人向刘表报告这边的情况。
由于张济事先没有和刘表进行联络,故刘表军的人都认为张济是入侵了荆州。当他们听到张济中流矢而亡的消息之后,不由得弹冠而庆:“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啊?”
“好消息?”刘表闻言皱起了眉头:“张济因为走投无路而来到荆州。身为荆州之主的我,未能尽得待客之礼,而与其交锋。这绝非我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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