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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先是鬼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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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了?好比一艘船,只有人上船,永远没人下船,就算船身再大在阔,长此以往,终究逃不过下沉的命运。其弟朱武悦苦劝不得,唯有决意杀之。”
  我如醍醐灌顶。这跟朱武喜的想法跟当初的司徒不息差不多。后来司徒不息亲手毁了他与阿宝的木人,使得他俩成为世上绝无仅有的一对僵尸,为的就是不打乱世间平衡。
  朱武喜却大怒。他脸上血壳既落,便可开口说话。“胡说!我一生从未害人。我那混账弟弟全因嫉妒我,才处心积虑害我!怪我对他太过信任,才会跟他进入这九子连环阵中。我当时虽已在自己身上施下返老还童术,但时间太短,未能生效。生死一瞬,我对自己施下五毒血咒。中咒之后虽然形状可怖,但只需过一段日子,我身上的返老还童术生效,便可蜕皮重生。”
  “不料我下咒太急,连我那混账弟弟也中咒了。他竟有本事强行暂时将五毒血咒封印,将我困于严丝合缝白玉棺中!”朱武喜咬牙切齿。
  “然后将三片玉简散落各个危险之地?”我问。
  一旁的张则冷笑,说:“五毒血咒何等厉害,师叔就算能强行封印,也不过能封印几十分钟。”
  我一时没想通,怪人却早听明白了:“只有一片玉简在你们血教手上,其余两片本就散落他地。”
  “没错!严丝合缝白玉棺出自祖师爷之手,作用本就是困人。完成之初,祖师爷便将另两个‘钥匙’藏匿于险地。”
  怪人冷冷看着朱武喜,说:“你依然要将这返老还童术推广出去?”
  “没错!”朱武喜慷慨激昂,全然一副舍身卫道的姿态,“我又不是害人!我所想所欲不过造福人世,为何世间却容不得我!”
  司徒不息看到朱武喜,就像在照镜子一般,感触最深。他说:“你虽不想害人,做出的事造成的客观后果却被有人害人的还要大。收手吧。我们并无仇怨,不是一定要置你于死地的。”
  此时朱武喜身上血壳又掉落大半。张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忙冲朱武喜使眼色。意思无非是让他嘴里答应,离开之后做什么我们这些人都管不了。
  朱武喜却是个实心肠的,激动叫道:“不!推广返老还童术是我毕生志愿。我一定要完成!”
  怪人冷然道:“那就容你不得了!司徒,他们两个暂时交给你了。”
  我瞥见一旁的张则和李二狗见势不妙,互换眼色一步一步往严丝合缝白玉棺那边退。
  “他们要逃!”我忙喊。这两人救朱武喜不是出自什么师徒情义,图的只是朱武喜的返老还童术。现在怪人大有将他们一并处之而后快的意思。他们极有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止不能长生不死,还有可能连今生都赔进去。当即当算趁他们相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司徒不息对伦理、情义看得极重,最受不了这等行径。
  他一个箭步窜出挡在二人跟前:“怎么?师父受难,你们做徒弟的不帮忙相助,却要自己逃跑?”
  张则哈腰赔笑:“姓朱的不识好歹,我们师兄弟二人不齿与之为伍!诸位教训得对,我们绝对……”说话间突然抬头,冲司徒不息喷出一口血雾。
  张则并不认为这血雾能杀死司徒不息,但觉起码能出其不意使其受伤,自己能趁机出逃。
  不料血雾喷出之后,司徒不息居然硬生生在他眼前消失了。他正感奇怪,只觉腰间一紧,被人提了起来。
  我在后边看得清清楚楚,张则血雾喷出的那一刹那,司徒不息已经迅速闪到他们身后,一手举起张则,一手李二狗,像丢垃圾一样将二人扔进严丝合缝白玉棺中。
  与此同时,那边厢的怪人也已经把朱武喜制服。怪人的想法跟司徒不息不谋而合,也是抓住朱武喜身上没有血壳的地方将其举起,扔进玉棺之中。
  两人默契地抬起棺盖,拔出玉简。
  我们在玉棺附近找了半天,根本没发现出口的痕迹。“难道又被张则耍了?出口根本就不在这里?”我说。
  司徒不息道:“应该先逼问出口位置,再处置他们。都怪我,冲动了,冲动了。”
  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听见一把熟悉的声音喊道:“爷爷?爷爷,能听见我说话吗?”
  “阿宝!”我又惊又喜。那家伙在哪?怎么能听见他的说话声?
  疑惑间,只听“轰隆隆”声响,严丝合缝白玉棺慢慢往下沉,先前的石台又升了上来。“爷爷,这边只有一个机关,我按下了,边上的石台上升,下来一副白玉棺材。”阿宝汇报那边的情况。
  司徒不息道:“好孩子。石台升到这边来了。”司徒不息和怪人围着石台又拍又打,仔细研究。怪人忽道:“这里能动。”说完用力一推,石台南边地面发出“咔”的一声。一块一米见方的大石斜斜往上抬,阿宝的脸陡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司徒不息率先跳出,伸手接应我们。我和怪人扶起罗准紧随其后。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之前司徒不息之所以坚持让阿宝先走,就是存了以防事态有变之心,希望阿宝在外找到出口。
  在地下的时候,手机一直没有信号,出墓之后,我陡然发现有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大左打来的。我不知出了什么事,赶紧给他回了电话。大左说他在某城,让我马上赶过去。
  我把事情说了。司徒不息说:“你有事就赶紧去吧。我们负责把受伤的人送去医院,收拾手尾。”
  我挂念大左,匆匆赶往某城。

  ☆、068章 模特

  我风风火火地赶到某城,看到的是优哉游哉坐在宾馆床上啃苹果的大左。
  我无语地看着他:“你火急火燎地让我过来就是为了欣赏你吃苹果?”
  大左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把苹果往旁边一丢,搭着我的肩膀笑道:“我休假过来玩,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正好想起你转行搞迷信活动了,就想让你来帮忙瞧瞧。”
  “打住!什么叫转行搞迷信活动……”
  “哎呀,就不要纠结在这种小问题上了!我说的事情是关于旁边那家电视台举办的模特大赛的。”大左住的宾馆在这座城市的电视台旁,也不知他安的什么居心。
  “什么模特大赛?”我茫然。
  大左夸张地瞪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外星来客一样:“你不知道那个比赛?你不知道那个比赛?你不知道那个比赛?你……”我抓起桌上的苹果往他口里一塞,说:“够了!你别表现得好像我不知道进化论一样!”
  大左咬了一口苹果,边嚼边说:“那个比赛节目绝对是男人……呃,不,是直男的最爱。”大左回想那个节目的画面,一脸淫荡:“那个比赛一开播,哇,那就满屏都是白皙的大腿和波涛汹涌的奶……”
  我无语凝咽,无力地说:“……有点节操好不?嫂子要是知道你满脑子都是别的女人的身体会怎么样呢?嘿嘿!”
  大左大惊:“擦,你小子不会出卖我吧!我也就看看,绝对没行动!”“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我、我、我……”大左一下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哈哈一笑,说:“瞧你那怂样,说正事吧。”
  大左刚要开口,忽然听到外边警笛呼啸。数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咆哮着往电视台赶来。“有情况!快去看看!”大左夺门而出,我只得匆匆跟着往楼下奔去。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抬着担架冲进电视台,警察迅速把来看热闹的人隔开。我们问旁边的人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大多数人都摇头,一个一脸痘印的小伙子说:“那个模特比赛今天在棚内录影,听说又出了意外。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
  “又?”我问。此时,医护人员就抬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女孩出来。围观的人都涌过去看,没人再回答我的问题。
  我感觉到那女孩身上阴气极重。大左凑到我耳边说:“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我说:“阴气这么重,那女孩起码被鬼缠了几个月。”
  救护车急急离去。我们马上拦了辆的士跟着。女孩动了几个小时手术,最后被推进重症监护室。情况相当不乐观。最先赶过来的是那个节目的工作人员和女孩的朋友。我和大左一直假装自己是别的病人的家属在一旁瞎晃悠。
  我们听到一个工作人员小声说:“真是可惜了,她可是夺冠大热门。这么一伤不但会误了赛程,没法参加决赛,她身上肯定会留几道长疤。身上有疤痕怎么当模特?”
  另一个人说:“现在是担心留疤的时候么?她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呢!”
  我趁他们不注意,偷偷观察女孩,但是并没有发现鬼怪在侧。我把大左拉到一边,说:“纠缠她的那个鬼怪八成还留在电视台里。要想弄明白这事儿,咱们就得想办法进到电视台去。”
  但是要怎么才能进去?总不能跟人家说你们这有鬼吧?
  大左一咬牙,说:“要不咱们试试最原始的方法吧!”
  于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我们把五张印着毛主席头像的粉红票子塞进电视台门口一个穿制服的胖子手里……
  然后……我们就站在电视台里了。
  子曾经曰过,人民币是通往任何地方的门票。孟子补充,不同的地方需要的数量不一样。
  “好像不止一个鬼怪!”我凭感觉说道。“这么猛?”大左惊道。
  电视台非常大,我们按保安的指示先来到录制模特比赛的演播厅。我从观众席照到舞台仔细搜寻,并没有发现任何阴灵。我问胖保安:“那个女孩是在哪儿出事的?”
  胖保安说:“就在这舞台上啊!当时那女孩正在台前回答问题,一盏大吊灯突然就掉了下来,正好砸在女孩头上。那个血啊,淌了一地,全场都吓坏了。”
  我还想往细里问,胖保安的对讲机响起人声。他忙说:“我得先到处巡巡,你们快点!”说完匆匆走了。
  大左突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猛地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见一张极度苍白的脸从舞台后方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来,看到我们转身就要逃。
  想逃?哪这么容易?我右手五指平伸,指尖朝上。大拇指掐中指指根。掐出追魂诀,喝道:“给我过来!”
  一个一脸衰气的游魂被我提了出来。我说:“你不到阴间报到,在这瞎晃悠什么?”
  游魂哆哆嗦嗦地说:“我……”
  我喝道:“那女孩是不是你害的?给我老实交代!”
  游魂像受了极大委屈似的,说:“哪能啊?我可是小悦的铁杆粉丝,怎么可能伤害她?只恨我保护不了她。”
  “小悦?”我疑惑问道。大左说:“那个受伤的女孩就叫赵小悦。”
  我问游魂:“你说只恨你保护不了她,难道你知道害赵小悦的是什么东西?”
  游魂马上咬牙切齿,恨恨道:“当然知道!我之所以没跟小悦去医院就是想留在这里逮住那东西!”
  我说:“害她的是什么?”
  游魂说:“是一个佛童子!”
  佛童子就是古曼童。市面上很多人一味鼓吹小鬼是恶的,古曼童是善的,这种说法是典型的外来和尚好念经。古曼童和小鬼其实没有太本质的区别。不同的是小鬼是用道家的方法祭炼的,而古曼童是用佛家的方法祭炼的。
  它们的灵魂被祭炼成工具,被用来做什么那是身不由己的。所以是善是恶,完全取决于它们的主人。你不能说人民币是恶的,美金是善的。
  游魂说他生前是赵小悦的铁杆粉丝,死了之后心中一直放不下赵小悦,就来到她身边,日日夜夜陪伴在人家身边。
  我心里嘀咕要是那姑娘知道几个月来自己身边一直有一只鬼注视着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算醒了也得马上吓晕过去。
  游魂说:“今天下午,我的小悦在舞台上是那么的光彩照人,没想到引起那个丑八怪的嫉妒,那个丑八怪在人前假装是我家小悦的好朋友,背后却阴毒到让她养的古曼童对小悦下杀手!”
  “丑八怪?哪个丑八怪?”我又茫然了。
  游魂说:“就是那个叫凌颖的女人!”
  我刚要问凌颖是谁,忽见脚步声响,我示意游魂暂且离开,免得吓着别人把事情弄复杂。游魂刚走,胖保安就匆匆过来说:“你们得走了!快跟我来,我带你们从后门走!”
  要是让别人发现被告个擅闯或者意图盗窃那可有口说不清。我们只好跟着胖保安走。胖保安急急忙忙把我们赶出电视台便关门回去了。我寻思大左既然是那个节目的忠实观众,对那些女孩间的事情应该有所了解,便问:“那个凌颖也是参赛的模特吧?她跟赵小悦有过节?”
  “凌颖……”大左舔了舔舌头,“她虽然长得不算太好看,但是前面那两颗挺拔的足球绝对可以为她的演艺事业打开一片天。”
  足球……足球……球……
  大左丝毫不理会受到刺激的我,自顾自地继续说:“说起凌颖和赵小悦,这两人非但没有过节,还是好朋友。不知实际情况怎么样,反正她们在节目中向来号称是闺蜜。据说凌颖刚参加这个节目的时候很受排挤,其他女孩都说她身材比例不好,根本就不符合当模特的标准,肯定是靠胸进来的。说她胸大无脑,是头奶牛。反正她开始时被很多刻薄的言语攻击就对了。”
  大左兴致勃勃地说:“后来是赵小悦为她解围的。赵小悦是夺冠大热门,而且听说有些后台。她一出面,那些嚼舌根的女人就不敢多说什么了。至少当着人家的面不敢说什么了。两个人就这么成了朋友。对赵小悦出手居然是凌颖?哈哈,真是一出女人好戏啊。”
  “看不出你还有一颗八卦之心。”我白了他一眼,“对了,刚才那个围观的人说‘又发生意外’,是怎么回事?”
  大左正色道:“话说回来,之前出事的,正是带头攻击凌颖的模特。”
  我说:“看来我们很有必要去探探那个凌颖的虚实。”
  约凌颖见面倒不是什么难事。她参加模特比赛之余还接外拍工作。我们在她个人微博上找到联系电话,谎称是网店商家,约她出来拍照。
  我本来打算把她约出来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养古曼,如果是真的就直接审那只古曼童就完了。但是大左坚决不同意。他说:“既然我们要花钱雇她出来,那为什么不物尽其用?我先弄几套衣服让她拍拍照,嘿嘿,你就在旁边观察她有没有养古曼童好了。”
  大左弄了好几套薄纱内衣、女仆装之类的东西回来,尺码还故意选小一两号的。我摇头兼叹气:“你就不怕你老婆知道!”
  大左切了一声,说:“有本事拍照的时候你别出现啊!”
  我严肃地说:“那怎么行?作为朋友,我有义务监督你!”
  大左不知去哪弄了几台看起来像模像样的照相机回来,煞有其事地让人家姑娘摆出各种搔首弄姿,撩人喷血的姿势。
  凌颖有没有养古曼童这件事根本就不需要我费心去观察。因为她就光明正大地将古曼童佛牌戴在脖子上。大左故意套她的话:“美女,你去过泰国?你戴的佛牌挺特别啊。”
  凌颖说:“这个啊?我在淘宝上买的。好像叫什么古曼童,说是可以带来好运,帮主人挡灾什么的。可是我没觉着啊!八成买到假货了。”
  这姑娘说起话来大大咧咧,全无防人之心。
  这样的女孩子会为了一个比赛而害自己朋友?我表示怀疑。

  ☆、069章 无奈的真相

  我朝大左使了个眼色,大左故意说:“照片里出现这个佛牌太抢眼了,你先把它解下来吧。”
  凌颖不疑有他,把佛牌解下随手放在一旁。
  我偷偷把佛牌拿到隔壁房间,施法将古曼童召了出来。这只古曼童看起来只有两三岁,不会说话,缩在角落里,警戒地看着我。
  我说:“你别怕。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古曼童迟疑了一下,身体稍稍松弛,像是在说:“那你问吧。”
  我说:“你的主人是凌颖?”
  古曼童点头。
  我又说:“她有没有指使你害人?”
  古曼童摇头。
  我说:“那个被吊灯砸伤的女孩是你害的么?”
  古曼童眼神有些闪烁,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我猜测:“你不小心伤了她?”古曼童眼眶泛泪,轻轻点了点头。
  我继续问:“当时发生什么事?”古曼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情绪激动地“嘿嘿”“嚯嚯”一通比划。可惜我真心没有能力明白他究竟想表达什么。
  看到我茫然迷惑,小家伙也很着急。他指着天花板,比了个大圈的样子。我皱眉看了半天,说:“你想说的是吊灯?”古曼童大喜,拼了命地点头。
  随后他歪着小脑袋想了想,露出一丝坏笑,指了指自己的胸部位置,夸张地张开双手虚抱成两个半圆。“呃……”我分明看到我脸上出现三条黑线,“凌颖?”古曼童很满意,乐呵呵地点头。我心说这小家伙是大左调教出来的吧!
  古曼童又是一通比划。这次我看明白了。他是想说那盏吊灯原本是要砸在凌颖头上的。他为了保护主人,就扑上去把吊灯拉住了。轮到赵小悦的时候,他支持不住,就松了手,吊灯就把赵小悦砸伤了。
  如果他所说属实的话,游魂的指控也明了了。游魂看到吊灯是从古曼童手上掉下来的,自然很容易想当然地认为是凌颖让小家伙用吊灯砸赵小悦的。
  大左在外大声说:“啊,好!好!表现得很好!我们快结束了。”
  我当然明白他是在催我出去。我让古曼童回佛牌,又悄悄把佛牌放回原来的地方。
  凌颖走后,我将古曼童的意思说了。大左挠头:“搞了半天只是意外?要是这样那傻大妞也太搞笑了吧?她的古曼童救了她一命还不知道,居然说人家是假货。”
  我说:“要不怎么说傻人有傻福呢?”
  这时候我们得到一个消息——那个节目组又出事了!
  这次出事的是节目组的一个女编导。她经过一个工地的时候被一根钢筋砸中。钢筋砸下来的时候她应该正好抬头看。因为那根钢筋是从她左眼进去,右腰出来的。当场毙命。
  又是被东西砸中的?我隐隐觉得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
  那个电视台门口围满了各大网站、电视台的娱乐记者。他们逮到从这家电视台出来的人就让人家对这两起事件发表意见。
  我和大左站在边上观察。当一个地中海秃头,又高又瘦的中年男人从电视台走出来的时候,那群娱记一窝蜂涌上。那场面,就跟你往公园养满鲤鱼的池塘里投了一把饲料后看到的情形是一样的。
  大左说:“那人就是这个节目的总导演,谢向阳。”
  “谢向阳导演,这已经是短短一个星期内模特大赛出的第二件意外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谢导,你们节目会因此停播么?”
  “谢向阳导演,网上疯传你们节目当初开机的时候没有祭天拜神,所以才会引起神灵震怒,造成这一系列悲剧。对你你怎么看?”
  “谢向阳导演……”
  谢向阳虽然一律不回答,但是一直保持微笑。人群中突然有人阴阴地问:“那个女编导怀孕三个月。她一死就是一尸两命,你良心过得去么?”
  我看到谢向阳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收起笑容,在工作人员的护卫下登上一辆豪车扬长而去。
  我们跟上问最后一个问题的年轻人。他瞪了我们一眼,说:“你们跟着我做什么?”
  我说:“别误会,我们就是想问问你怎么知道那个女编导怀孕了?还有你为什么要在这个场合问那导演这个问题。你认为她的死和导演有关?你应该不是记者吧?”我注意到他脖子上没挂着记者证,手上没拿话筒,身后更没有摄像跟着。
  年轻人对人充满敌意,说:“我是什么人关你丫屁事!让开!”
  我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觉得那个女编导的死没那么简单。如果你能给我们提供点什么线索就再好不过了。”
  出乎意料的是年轻人竟然松懈了一些。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你们为什么要问这些?”
  大左说:“我是警察。”
  年轻人听了这话却大失所望,说:“警察管什么用?警察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奈何不了……”
  我心中澄明,说:“他害人用的不是凡人的手段?”
  年轻人说:“你相信世上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
  “那是自然。”
  大左适时补充:“这小子就是专门跟妖魔鬼怪打交道的。比一般道士还要厉害。你如果被那方面的事儿困扰,找他就对了。”
  “真的?”大左将信将疑。也许怀疑我们是准备搭台骗钱的神棍。
  “当然是真的。”我不知要怎么让他相信我,干脆简单粗暴地说,“我绝不收钱,但也不能承诺能帮你什么。只是觉得如果遇见不平事,能为受害者做点儿什么都是好的。你如果不介意,就把事情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吧。”
  年轻人踟蹰一番,终于开口道:“我叫陆永。杨琪,也就是那个女编导是我女朋友。”
  我们到旁边一家小店坐下继续谈。
  陆永说他们两人在一起好几年了。各自为事业拼搏,一直没要孩子。杨琪今年(2010)已经36了,两人一合计,双方都不小了,再不生精子卵子的质量都会下降。于是杨琪就在计划内怀了孩子。
  我脑子轰的一下,抓着桌子边,几乎站了起来,问道:“那就是说孩子和母亲都是属虎的?”
  陆永掩盖不住悲痛,说:“要是一切正常,孩子的预产期会是十二月初,确实也是属虎的。”
  大左莫名看着我,说:“孩子和母亲都是属虎的又怎么了?”
  我说:“关键在于凌颖今年24岁,是86年的,也是属虎的!按古曼童的说法,她才是吊灯的目标,这不是很诡异么?遭受意外的都是这个节目相关的属虎的人。”
  我一下觉得两臂都起了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
  陆永一拳打在桌子上,引得店员侧目。我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然他也不会问谢向阳良心是否过得去。
  陆永说:“当初我应该再强硬点逼她辞职,这样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模特比赛准备开机拍第一期的时候,杨琪临时发现弄错了一个东西,然而那个时候已经是夜里三四点了,总导演谢向阳已经回家了。
  杨琪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她二话不说就拿齐资料直接杀去谢向阳家。
  屋里有灯,但是她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开门。杨琪从窗户往里看,骇然发现谢向阳屋里贴满各种红色的符箓,他正捧着一个骷髅人头坐在一个八卦阵中念念有词。杨琪吓坏了,马上冲上车踩油门往家的方向狂奔。
  回到家后她把这事告诉陆永,陆永说:“你们那个导演该不会是什么邪教的吧?这类玩意儿邪乎得很,保不齐会遭厄运的。你还是把工作辞了吧!”
  杨琪怎么可能同意?她说:“我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做到这个必火的节目,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辞职?就算谢向阳搞邪教那些东西,那么有厄运也报在他身上啊。我行得正坐得正,怕什么?”
  就是当初的一念之差,造成如今的天人相隔。
  “我实在没有办法接受我女朋友和孩子死得不明不白,希望你们帮帮我。帮帮我查出谢向阳那狗日的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害死她们的!”
  我说:“我们自然是会查的。但是有一点你要清楚。就算我们查清楚他摆的是什么阵法,用的是什么方式,这些证据都无法将他定罪。”
  陆永眼中充满悲愤和不甘,他的瞳仁剧烈颤抖,如同战士起伏的胸膛。他心中的怒火呼啸,好比熊熊燃烧的战场。然而怒火终将被现实的冷水浇灭,空余一腔乏力的死灰。
  我们根据陆永给的地址来到谢向阳家。然而他家的窗玻璃已经换成那种不透明的了。我们根本就看不到里面。
  我之前头脑一直混沌一片,这时突然想起什么,说:“陆永描述的时候说谢向阳家里贴满了红色的符箓?”大左说:“对啊,怎么了?”
  我说:“我记得《猎鬼奇书》的附录中记录了一个叫绝煞的阵法。这种阵法所用的也是红色的符箓。此阵要事先求得一个因故无法投胎的鬼魂的尸骨,至少在八卦阵中与尸骨沟通七七四十九天,将意图传达给该鬼魂。成功之后该鬼魂助布阵者达成心愿。这个阵法的代价是完成布阵者心愿后鬼魂就会在与布阵者相关的人中寻一个与自己属相相同的人替命。”
  被谢向阳选中的鬼魂必是属虎的。它最先瞄准的是凌颖,没想到凌颖有古曼童保护,它没能得逞。于是它就把杀手伸向了同样属虎的女编导杨琪。
  大左“啊”了一声,说:“听说那个谢向阳无亲无故,无朋无友,他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这个代价。你看,被选中的只是比赛的参赛者和工作人员,谢向阳才不会管她们死活!”
  鬼魂已找人替命,这个阵法就完结了。我们不需要费力去破阵,但是也无法挽救什么。

  ☆、070章 金钱草师父

  我们心下愀然。谁也没有说话。
  我给黄集打了个电话,得知他们一行已经回南城了,当下也和大左一起返回。我在机场就跟大左分开,自己坐车去医院探黄集。
  除了司徒不息和阿宝,黄集的病房里还有一人,就是时欢愉。
  我这时才知道我前脚刚走,怪人后脚就跟着离开了。黄集伤势较重,需要住院一段时间,而罗准只是皮肉伤,已经回家了。
  我大是懊恼,说:“那只地夜叉还在怪人手上!”
  司徒不息说:“这你倒不用担心。怪人临走前把地夜叉交给我了。我已经审过,结果有些出乎我的意外。它的主人并不是酆都鬼门门人。”
  “不是?”我大感意外,酆都鬼门这个突然仇家就已经让我诧异惊疑了,居然还有别人这么想置我们钟家人于死地?我终于隐隐明白二叔将家族使命成为厄运的因由。
  “没错。那只地夜叉属于一个位处西南的神秘教派。”
  “西南的神秘教派?”我觉得这个说法很耳熟,好像听谁说过。
  司徒不息点头,说:“没错。那个教派很特别,每一代都只有一个师父,一个徒弟。而且均是母女。她们人数少,又不爱在江湖上走动,自然就没什么人知道。但是此教派的本领绝对是不容小觑的。她们的术法自成一派,还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宝物。不说别的,她们的同命咒就难防得紧。”
  “同命咒?”我猛地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当初处理潘老板的凶宅之时金钱草说过的吗?那三个侦探都被苗兰花下了同命咒!
  “她们为什么要派地夜叉去杀我二叔?篡改九死一生局生路也是她们吧?呵呵,我们钟家还真是树敌不少啊。”
  人家既然有意置我们钟家人于死地,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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