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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楼奇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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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冬天的,别着凉了!”
  “谢谢”她朝我狡诘的一笑,随即就跑下车去了。
  我鈤,还没还我的外套呢。
  “我的外套~”
  下车后我四处张望,但都看不见她人,我心想人呢,正要打电话撒,突然从后面窜出一个人来,正是之荷,她已经把外套脱下,递给我说:“快穿上吧,别着凉了。”我正想要说还是你穿吧之类的话,之荷已经两手撑开大衣给我披上,我还在发呆间,之荷瞪了我一眼:“难不成还要我帮你穿上不成?”
  我心想,这之荷还真的是冰山…翻脸也太快了吧。
  我跟她慢慢朝着售票处走去。走了一段路,她突然幽幽地说:“刚才在车上我梦到我姐姐了”,这没把我吓了一跳,我诧异状:“怎么,你也梦到了?”我跟之荷比对了下梦的内容,基本一致,说的是她姐姐在那个鬼楼上面朝我们招手,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那个年代特有的发型,是她的男朋友任浙峰,他们竟然坐在鬼楼的屋顶上面,两个人就这么并排的坐着,两只脚还来回的荡着…说到这里,之荷突然停住了,眼神变得很奇怪。
  “怎么了,哪里不一样了么?”我感觉到之荷有些话故意藏着,没说出来。
  之荷的眼珠子转了几下,避开我的目光:“没,没什么…………我们先去买票吧,只是做了个梦而已,没什么的,也许是太想念我姐姐了,要是我姐姐没死,现在她应该有着美好的婚姻…只是…”
  一路上我总觉得之荷有些事情瞒着我,我憋屈了好久,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见到车子行至安全区,我们周围的人基本上都下车了,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一下子把她的手使劲抓住,她的手轻轻的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在我的掌心里面柔若无骨。问她:“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事情没说,告诉我。”我表情异常坚定。
  之荷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楼梯。”
  “你说什么?”
  “我是说楼梯………还记得第一次我们曾经走上去的那个没有尽头的楼梯么?之荷的面色越来越可怕了,深井似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姐姐说这楼梯是她设置的”突然,之荷的眼睛怔住了,她好像努力的回忆刚才的做的梦。我联盟催促了一局:“后来呢?”
  “后来…我就被你摇醒了。”我是先醒来的,也就是没进楼之前,下面仰望着看着忆雁时候我就醒了,刚才在跟她对比的时候可能之荷觉得她要比我做的长一点,所以才这么奇怪的吧。
  我长长吁出了一口气:“奇怪,为什么之荷姐姐说楼梯是她弄的呢?她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说她还在这个楼里么?”
  天哪,我感觉到刻骨的寒意,这意味着这幢楼的秘密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我突然想到那楼里面还有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比如一楼一模一样的门牌,跟走不出来的迷宫,还有608房间会无缘无故的变成一堵墙,在我第二次穿越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感觉到。还有无尽楼梯,这似乎得到了解释,但是梦毕竟是梦,就像弗洛伊德说的那样,梦是无意识欲望和儿时欲望伪装的满足。但是我们竟然又梦到一模一样的场景,不得不难解难分。
  “你在想什么?”之荷见缝插针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也许时间会告诉我们一切的。”
  车子又恢复了,缓缓地启动,把我们带上了归途,我这才想起来我前半段路就想上小号,好不容易熬到了服务区,竟然被这事情给唬住了,一路上我都是“精神焕发”,活生生的又熬了几个小时。下车后我以120码都1速度飞速冲向南站的厕所,如释重负后长长吁了一口气,感慨道:“真爽!”
  当我走出来的时候,之荷还面无表情,但是她看了看我下面后随即笑了的上下合不拢嘴,我往下看去,我鈤,竟然忘记拉拉链了,真的是遇到倒霉事,凉水也塞牙…一个字,囧!
  到了南站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冬天的夜黑的也特别的早。我跟之荷在南站旁边的KFC匆匆解决掉了晚饭就踏上了回校的路程,雨依旧下着,只是不用撑伞,绵绵细雨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夜里的学校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听老一辈的人说学校一般是建在万人坑附近,要么干脆是盖在上面,学校人多可以镇住阴气,再考进这个学校以前经常去看看贴吧了解即将入校的情况,还真的是建在万人坑上面,只不过以前这里曾经是个火葬场…
  又站在那个熟悉的车站,只是换了一番场景,站在我旁边是另外一个中文系的女生。或许在很多年前,忆雁曾经也这么站着吧?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啦,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回去小心点”说完就像风一样的消失在昏暗的学校小道上,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吧,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往我们寝室楼走去。小别胜新婚啊,男生寝室散发着独有的味道,我不太习惯的捂住嘴巴,心想,难不成是乡下新鲜空气呼吸惯了反而感觉不太习惯了?
  推开206的房门,映入我眼帘的依旧是潘奇那一身白花花的肌肤,这大冬天的不怕冷么?
  “哟!成功人士回来啦!”潘奇故意提高嗓音的说道,天佑也见缝插针问道:“爽不?”我笑道:“还行”这时候第三个人冒出一句:“明爽还是暗爽?”我这才发现我们寝室来了一位新成员,是我们艺术系的,以前跟我们一样学画画考上去的,也算是认识,是导员分配过来的,只是不一个班级,平常见到了偶尔也打个招呼,他长得一脸猥琐样,带了个又粗黑的边框眼镜,1米6的个子,满脸的青春痘留下来的“伤疤”,最有特点则是它的眼睛,长着一双丹凤眼,络腮胡子,名叫钟鸟林。据说这名字是他妈给取的,他出生的时候他的母亲就把以前养在笼子里面的鸟全部一股脑的给放了,鸟入归林,故名:“钟鸟林”,外号叫“阿水”意思是他不论做事都只是半分热度,往往从始做不到终。我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就问道:“什么意思”,阿水说:“明显的嘛,明爽的是生理反应,暗爽的是心理反应”我说“去你的吧。就知道给我扯。”
  寝室热闹了一番随即又恢复了原状,潘奇依旧在我们寝室“裸奔”,也不害臊,我们则已经是司空见惯,偶尔遇到隔壁寝室来串门的都会说两个字:“我鈤”,当然也有潘奇囧的时候,每次每周一次的惯性卫生检查不用多说,有一次我们导员来我们寝室问寒问暖,潘奇来不及准备被导员看了个一清二楚,这件事情全系的人都知道,自此后潘奇才收敛点,我们阿水则是跟潘奇一个货色,只不过潘奇看的是岛国爱情动作片,阿水则是在前面加个“动漫”两字。相比他们两个天佑则低调多了,那时候大一那会,学校外面有个琴行来我们学校参加迎新晚会,天佑就看上去报名了,一直学到现在,天天往那边跑,还为此买了个吉他,天天在阳台‘犹抱琵琶半遮面’,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有一次对面女生寝室有个女的还特意找到我们让我们帮忙约天佑出来,我一看对面住的好像都是比我们高一等级的学姐,我心想这也行,天佑有福气了,在后来我们大二的时候他们已经好上了,这是后话…
  在学校又开始了无聊的日子,基本上每天早上迟到买早餐,下午晚到看小三,晚上干脆不去自修窝在寝室说聊斋!过了大概一星期左右,我在上英语课,冬天学校就是抠门,明明在多媒体教室有两个立式空调,还不给你出气,说什么要节约电费,真是的,我们于是个个穿着一身的外套,女生更加奇葩,个个穿的跟要去战场打仗似的,头上戴着“帽子”,嘴巴戴着“罩子”耳朵戴着“套子”,手里还拿着“袋子”,个个走路几乎是一个样子,双手横在腰间,双手紧握保暖袋,邓布利多看了估计也得叫“版权”。男生就很随便了,双手插这个裤兜,要么插在衣服上,个个“流氓”般的走路,哎。我一上课就找了最靠后的位置开始做春秋大梦,从上课开始做到下课,走之前老师的眼睛简直要跳出来似的,吓得我忙的biu的射到寝室去了,那次英语课,我正往寝室走,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上面显示宁波,我老家,座机,我猜到十有八九是她,原来乐梦明天就过来了,病好得差不多了,我欣喜万分,我正琢磨要去南站接她呢,她妈妈说不用了,她老爸亲自开车送她过来。我一听,保时捷,瞬间吓尿了,因为虽然车子在高权人看来也就一般,但是像我们这种小底层人士看来已经是天物了。乐梦是个高干子弟儿女,他父亲做生意的,他母亲据说在老家银泰整一层都是她的。可以说是大小姐了。
  又过了一天,我晚上见到了乐梦,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没见到之前有很多的话要说,但此时竟然说不出话了,我们双双相视着,都说两个人盯着对方的眼睛看很容易笑点,但是此时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乐梦看起来瘦了很多,吃了很多苦头吧,功课也落下了,后来我发现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在学期末乐梦依旧在她们班保持NO。1的成绩,这不得不让我佩服,这丫头简直就是逆天般的存在啊。我还在愣愣的想着该怎么开头,乐梦倒是先开口了“猪,你想不想我?”
  “想、当然想了”
  “骗人,你想我我这几天来怎么没有打喷嚏”
  我一听,这哪跟哪啊,瞬间被打败了的感觉,我跟她说我请你去哪里哪里吃顿饭吧。她回了一句“这还差不多。”
  我们到了XX餐厅坐下,点了两个特色餐,找了一个位置比较靠里面的地方坐下,乐梦先说了她在上海治疗的事情,是不是扯到鬼楼发生的事情,我一听忙得想转移话题,她说已经不恐惧了,在医院天天都讲这个事情,都聊这个事情,不然还能聊什么呀。
  “猪,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
  其实我是想对她说抱歉的,因为我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导致她PTSD复发,才不得不转移到上海的。
  “你不要为了那事情向我道歉啦,本小姐没这么小气,这事情都过去了。”
  “额,其实我是想问问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二十章 真相
  
  我因为已经回到过去了,基本上发生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想通过别人之口说出来验证一下而已。但是乐梦说出来的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那天晚上,我见到一个人”
  “谁?是英杰么?”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那天英杰不就是跟我在一起的么,听到响声我比英杰先进去的,怎么可能他就在里面?
  “不是、不是他,是一个女生,看上去很漂亮,尤其是眼睛。”
  “眼睛?”
  “嗯,我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她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她的眼睛很犹豫,有一种穿越时间洞察力,她还有这一头长长的秀发…”
  “这怎么可能,我离开教室的时候明明是没有人的呀?”此刻,我已经身心俱疲了,那天我穿越回去的时候明明是看到…我有点怀疑乐梦说的话。
  “你这是什么表情?”
  “好吧,就算是这样子,那然后呢,还发生了什么,她叫什么名字有说么?”我半信半疑的问道。
  乐梦幽幽的说“她说她叫‘柳忆雁’!”
  “柳忆雁?”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突然我猛一想起,这、这不是之荷她姐姐么?她姐姐很久以前就死了的呀?那她看到的是…我不敢往下想去了。我瞪大了眼睛以一种极为夸张的表情看着她。直到她发了话才觉得我有点“过分了”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疯了吧?”乐梦给了我一个粉拳,我只喊“疼”
  “有那么夸张么?”乐梦终于收敛了下,此时我发现刚才点的菜只吃了几口。
  “大小姐,熟话说小别胜新婚啊,你一来就给我下马威,我很没面子的”
  “哼,谁让你这几个月来冷落我,听说你还跟一个叫做之荷的人混的很熟嘛!前几天好像还跟到她们家去了,有没有这回事?”乐梦兴师问罪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我早就跟你说了的,她是我们灵异社社长,不是新认识的!”
  “你还顶嘴,哼。”乐梦又发公主脾气了,我无奈的只好安慰她。
  “我说大小姐,这还不是我想查出原因么,想尽快帮你找到你那时候为什么得了PTSD”于是乎我一股脑的从我的传奇经历,跟3次穿越包括前些天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去,说的时间过长导致服务员以为我们吃好了,就过来问:“先生,请问你们吃好了么”我被她这么一打断才愕然发现我说的过于忘我,导致说的肚子“饱了”,我一看乐梦的菜,嘿。也跟我一样,丝毫未动。
  “先收走吧,再来两份跟桌上一样的菜,谢谢!”服务员做诧异状。
  “你白痴啊?”乐梦嘟了个嘴
  “菜都凉了,再上两份嘛,怕你饿了”
  “你接着说,你说你穿越回去的时候看到那个‘我’被杀死了?”
  “嗯,本来以为我在做梦,但是一想,我回来的时候一身的鲜血,腥味扑鼻而来就觉得不像是假的,于是我想找个相关人士来看看。就去了之荷她们家…”
  “嗯…就算你说的有点道理,可是真没想到之荷的姐姐就是…她………”
  乐梦说到这声音变轻了很多,好像在害怕着什么。我心想,刚才乐梦也只是说道她看见了之荷,之后就转移话题了,期间乐梦为什么疯全然不知,我是不是应该再去问问,乐梦还会回答么?
  菜已经重新刷新了两份,我们面面相视,突然心照不宣般,都饿了。于是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时,我问道:“那晚上你见到她姐姐后来还发生了什么?”
  乐梦缓缓地说出了两个字:“跳楼”
  “什么,跳楼?”我立马把嘴里面东西吃完,“你说谁跳楼了?”
  乐梦比我吃的慢得多,我已经快吃完了,她才动了一半不到,难怪长不高。
  乐梦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看见忆雁在我眼前跳下去了!”
  “什么,你是说忆雁在你眼前跳楼?”我感觉自己被什么击中似的,一下子蒙住了,一个鬼魂已经够离奇了,还演动作剧?
  “是的,我眼睁睁的看见忆雁从我眼中跳了下去”
  “她跳之前跟你说她叫这个名字?”
  “不是”乐梦痛苦的摇了摇头,看起来努力的样子,我见状忙说:“你觉得脑袋疼就别去想了”
  “她不是跟我说,是跟她的男友说…”乐梦想了想,“啪”的给我个耳光。虽说是耳光但感觉没什么力道,我叫道:“疼”
  “你个猪,轻轻打你下就喊疼,还是不是男人啊”
  “那换我打你试试”
  “好啊”
  “那接下去呢?”我从来不会打人,更别说女人了,刚才又扯远了,干嘛她陈述一个事情就要打我下啊“你个猪,都被你带糊涂了,我…是…说,是她男友叫她这个名字的”
  “什么?男友?你在说什么”我听得糊涂了,严重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
  “那天晚上,你走后,本来我想跟出去的,突然发现们竟然上锁了,我开了几下都打不开,而且前后门都被锁住了,我刚要叫你的时候,突然门打开了,进来的是忆雁,她直直的穿过了我的身体,我惊叫了一声,马上害怕蹲在地上,看着这一幕,那女孩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面的东西,后来又进来一个男生,好像是她男朋友吧,他的脚步从我面前走过,我甚至还能听到回声。”
  原来乐梦那天是因为看到鬼才这么叫的?
  “她男友走向窗户,忆雁不知怎么的就直接跳下去了,她男友叫的很响,我至今依稀还能记得那一幕,从他口中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孩子叫做柳忆雁”
  接下来,我就记不清楚了,再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病床上了。
  “你是说,你在那天看见了忆雁当年跳楼的幻象?”
  “嗯…也许吧,这个情节我想了好久才慢慢想起来。”
  我听完乐梦讲述了她讲的真相,才发觉我看到的根本是不符合,我稍微整理了下思绪,那天我看到的一堵墙难不成也是忆雁凭空变出来的不成?
  不知不觉的,我和乐梦又坐了半小时左右,各自把饭菜吃了才悻悻离去,在路上…
  “猪,你在想什么”
  “我想回去看看,找到原因”
  “你是说,为什么英杰他会变得这么凶狠的原因?”
  “嗯,而且我总觉得这幢楼里面还有什么人在干预着,而且…”
  “嗯?”
  “我相信英杰不像是那种人”
  乐梦沉思了会,突然用一种很严肃的语气对我说:“你认为这整个事情都是忆雁做的?”
  “除了她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我轻声地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还需要再回去一趟”
  “一定要回去么,可是那个老婆婆不是说…”
  “嗯,你说的我懂,但是如果不回去找到真相,我就好像有个刺卡在喉咙一样的难受”
  乐梦见我这么坚定,叹了一口气:“好吧,你一定要去,那我也去!”
  “不,这事情越少人去越好,再说,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误打误撞,还记得上一次么?”乐梦微微沉思,你说的是你在之荷家里那一次?
  “嗯,是的,那次我就要穿越的时候被人打断,而且我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上会多了一把刀,我想我那段时间有短暂的失忆,而且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后果,越少人去越好!”
  乐梦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只是默默地跟在我后面没在出声,我送了她到寝室楼下,她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要上去了。”
  “嗯,拜拜咯”
  乐梦茫然的走上了楼,直到她身影消失在长长的楼道中,我正准备回头赶到寝室,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我顺着声音摸去,是乐梦,此刻她正站在二楼的窗户那,正俯视的看着我:“猪,你如果要回去一定要带防身道具,我可不要看见一只受伤的猪回来!”
  “知道啦!你快回去吧”
  我回头向寝室走去,夜晚的学校如同窒息的空气般死一样的寂静,只有小小的几个路灯发出昏暗的灯光,由于已经夜深了,在校园里只有稀稀两两的几个身影,我抬头看着天空,嘴里空空的念道:防身道具?这四个字让我心里一颤。
  的确,上一次我看见英杰的时候他简直是像发疯了似的,我那时候手无寸铁,如果真的遇到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我并不占优势。
  真的要带工具去么?
  推开寝室的门,依旧是我们寝室那一帮活宝,先是潘奇说到:“哎呀,进行的怎么样了?”然后是阿水说:“这还用说的啊!肯定是被骂了啊”
  天佑说:“怎么样了,你的老大怎么说”
  我说你们就八卦吧,什么事情也没有硬是被你们说的跟真的一样,我先睡觉了。在洗刷间,我们寝室又恢复到了平常的劲头,先是门窗紧锁,接着阿水的台式电脑开始工作。
  “我说潘奇,你的电脑都是些什么玩意,什么国家都有,这么重口味的也有”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这么低级啊,看来看去岛国的,还是个动漫”
  我说你们行了,都半斤八两,还五十步笑百步,声音轻点,不怕导员来个突击啊,我说潘奇你个大冬天的还赤膊!上次那件事情影响还不够啊?!
  “我就乐意,有本事导员再进来次看看”话应刚落我们寝室门就“咚咚咚”地想了起来,阿水跟潘奇立马关掉了屏幕,潘奇则是马上躲进了被子,叫了一句:“我鈤,说曹操,曹操到”“哈哈,让你浪”一开门,原来是隔壁寝室的,跟我们是一个系,只知道姓高,来借洗衣粉的。
  洗漱完后上了床,我翻来覆去想着明儿我要回去看看,先去买把刀子防身,再搞个手电。天佑似乎发现了什么事情爬到我床上问东问西,我只好以晚上跟乐梦怎样怎样应付过去,还承诺帮他物色个小妞,结果还真的就成了一段姻缘,据说现在要定亲了,在此也祝福他们爱情幸福,都是后话。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因为是星期四,所以只有半天的课程,上午依旧在课上昏昏欲睡,找我的周公,中午放学的时候我跟寝室那一帮哥们在旁边的店里面解决了一顿,下午我到小超市买到了必需品,一把切水果的小刀子,跟充电式手电。整一下午就都躲在寝室发呆,快吃晚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原来是之荷打来的,她约我出去吃晚饭,不好意思推辞于是我说10分钟后就在你楼下寝室见面吧。
  我立马带好工具装了个小袋子出发,到之荷寝室楼下等,寒风吹得我真想biu的射到寝室暖暖的空调下,我找了一个墙角,下来的女生基本上都是吃饭的,一群一群的出来,因为是新生,所以每个寝室的关系都比较好,不像过了几学期遇到分班,遇到分专业,或者寝室不合啊,找个男女朋友啊就搬出去住了。我现在就像个要饭似的,等了好久都不见有人下来,倒是女生群们下来一群就朝我看一眼,搞得我对面窗户的寝室大妈都说小伙子进来等,这里热,现在想想倍感温暖,不知道那个女生寝室的大妈还在不在。又过了5分钟左右,之荷才下来。
  之荷在外面东张西望了会,我立刻冲出去就叫住了她的名字:“之荷。”
  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怔怔地转过头来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没关系啦,女生都会有那么几天的”
  之荷突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对我说:“不是啦,是因为我们寝室的那几个…”
  “我勒个去,又是她们这帮傻X,我教训她们去!”说完我立马就朝楼上冲,之荷立马拉住了我,他低着头,嘴唇不停地蠕动着,眼圈有点发红,看得出来她刚才是拼命的忍住才让自己的眼泪不掉下来”我忙从口袋掏出半包纸巾递给她:“好了好了,我们先走吧,跟我说说出什么事情了?”在路上,之荷对我说刚才她之所以迟到是因为昨天晚上她们寝室的同学不知道怎么的就知道N多年前她姐姐就是跳楼门的女主角,还查到了那时候关于他姐姐的一些谣言,说她姐姐是什么被包养的啊,又说她姐姐被抛弃了,更夸张的是还说她姐姐跟曾经的校长搞在一起,导致怀孕,之荷被他们寝室的同学问东问西,她忍不住所以才。
  “我擦,这帮脑残,整天没事就会躲在寝室八卦,他们还会干啥?真想揍她们一顿!”我把我心中的火气一股脑的爆发出来,结果满馆子的人都看着我们,我意识到刚才话的确过重了些,于是压低语气对之荷说你不要理她们,就当她们是放屁,就是因为有她们这群人,当初阮玲玉才会自杀的。
  我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个中国早期电影界一位著名女演员,所扮演在爱情、婚姻方面屡遭不幸的少女或娇媚泼辣的风流女子,因为世俗对她的恶意攻击导致流书自杀,写了“人言可畏”,鲁迅也为此撰文《论人言可畏》“谢谢你,谢谢你”之荷几乎用梗塞的语气说完这几个字,这时候我发现边上的几个人已经开始注意到我们了,对我们指指点点,看样子应该是认识到她,我正想冲过去,之荷拉住我,忙对我摇头说:“你就算过去,摆平了他们,也只会在谣言多加了一个角色而已,算了吧”
  “这帮孙子,看了真火大”我跟老板点了一瓶啤酒,这时候菜上来了“其实有你这句话我就很高兴了”
  “我们是朋友,应该的,再说我从小也看不起那些八卦的,尤其是我小时候告状的那些瓜娃子”
  “扑哧”之荷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你看看,笑一笑十年少,你笑起来真好看”
  之荷没理我说的话,倒是注意到我脚下的袋子:“这里面是什么?”
  “水…果…刀”我故意加重语气,缓缓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啊,天哪!你要干什么去?”
  “我要去救人!”
  
  ☆、第二十一章 真假的“我”
  
  我又一次来到了鬼楼楼下,阴森,凄凉,恐怖,诡异是形容鬼楼最恰当的形容词吧,今晚乌云密布,连月亮都羞涩的躲在云后面不出来,只不过我不再是一个人,在之荷的强烈要求下,我只好妥协,让之荷保证无论发生什么千万不要轻易露面以免遇到不必要的麻烦,她诺。我们找了个不怎么起眼的小角落,是在楼下的墙角,背靠着墙壁,外面还有几棵小树,寒风吹得我们直发抖,其他还好,最冷的是手,我衣服上面没有多余的口袋,只得裸露在外面。
  为什么会选择在墙角?因为我发现似乎每次回来都要回到原地,上一次竟然大庭广众穿了一件染血的外衣,要不是之荷帮我圆谎,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自圆其说。
  之荷说“你的手冷不冷?”,我说“好冷!妈的不会冻伤吧?”她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拉进她的大羽绒服里面,好暖和!我们两个人四只手就在她的羽绒服里面紧紧握着,我们两个现在近距离的靠着,脸上都泛起了红晕,我想只是捂一下嘛,又不会怀孕,就撇过头去想些别的有的没的。过了一会儿,慢慢手恢复知觉了。月光也在恰当的时间稍微的探出了脑袋。
  直到这时,我的手才从之荷的大衣中挣脱出来,阴霾渐渐散去了,我长出了一口气说:“刚才你不是说很想穿越到过去么,现在怎么又害怕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荷双手揉作一团放在口中哈了一口气,露出茫然地眼神,盯着鬼楼:“当我站在这栋房子下面,仰望着6楼的那扇窗户的时候,我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突然感觉到很害怕,好像窗户里面有什么东西正看着我,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
  什么,6楼的窗户?里面有人么,我朝着那个方向望去,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听着之荷幽幽的声音,我感觉到我心里也一怔一怔的,有点发毛,我故作镇定安慰她说:“可能是你的心理作用吧。如果你感到害怕就回寝室去吧,我一个人能行的。”
  “算了吧,我们开始吧,不是有你在我旁边么,而且…”
  “你说会保护我的,对么?”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会后悔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额外带个人回去,其实我压根就没搞明白原理,好几次都因为各种原因失败了,只是依稀的记得有这么几个词,晚上,安静,注意力集中。
  在抓住她手的一刹那,我心里微微一热,她的肌肤光滑而冰凉,手心还沾着一些汗水,那又滑又腻的感觉,让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想到她只是说了一句:“注意集中点。”我瞬间就不敢多想。
  脑海中想着如果回到那个时候…
  天旋地转后,我弱弱地睁开了眼睛…这是哪里?但是突然意识到我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我下意识的发现我的手竟然是空的,我旁边的之荷呢?我四处张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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