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诡闻录-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139章 色变(一)
    
    二十世纪末的一天,我在宿州市北关的一条小巷里漫步,到了一家杀狗人的门前时,见两人正准备杀狗,就停下步和也是围观的人站在一起看。被杀的一只狗黄褐色,个头不大,也不肥,四蹄和嘴都用绳子牢牢地捆扎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杀狗家东邻的门前,也有一条狗。这狗棕红色,体大且肥,它趴在地上,四肢、尾巴、腹部和头都像要钻进地下似的紧贴着地面,使整个身子变得又扁又平,乍一看去,就像是铺在地上的一张狗皮。我禁不住问身边的人:“它死了吗?”那人脸也不转地摇摇头,说:“没有。”我又问:“它怎么那个样子?”那人答:“吓的。”好奇的我再问:“它为什么不跑?”他深信不疑地笑笑:“不敢。”我接着又问:“谁的狗,买的吗?”那人往东边指了指:“他家喂的。”说着,杀狗的人已从室内出来,蹲到黄狗前,盯着它的胸脯看了看,把约一尺长的尖刀不紧不慢地捅进了它的胸膛。狗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挣扎,仿佛已失去知觉,身子只是随刀动而动了动。接着就见殷红的血顺着刀口流出来。这时我去看那棕色的狗,想知道它在目睹同类被宰杀时有何反应。见它依然还是刚才的姿态,只是身上各部位的毛色,逐片逐片地变淡变黄起来,而且在变化中,每片区还经历变黄—恢复—再变黄这样一个闪烁的过程,就像有几盏彩色聚光灯在它身上照来照去一样。过了有一二分钟,它全身便由棕红色完全变成了浅黄色。我吃惊地如看化学反应般地盯着它看。又过了一会,杀狗的已从狗的胸膛里抽出尖刀,到室内去了,才见那狗的颜色又变化起来,所不同的是倒过来重复刚才的变化过程,逐片逐片地由浅变深。待基本上恢复原色后,狗很像被打晕了刚清醒过来的样子,怔怔地抬起头来,胆怯地往死狗那看看,又一动不动地待了会,方慢慢地爬起来,用那躲过一劫般的轻松,抖抖身上的灰,散它的步去了。
    
    第140章 色变(二)
    
    一年夏季的一天,我在濉溪老城南杨庄矿塌陷区边钓鱼时,在水草丛中发现一窝黑鱼。黑鱼的子已孵化出如芝麻粒大的小鱼,论理,应该是最好钓的时候。可是老黑鱼却非常地狡猾,不管使用什么办法,它就是不着实咬钩。为了增加欺骗性,我捉了条绿色的小青蛙,作饵时,不是像通常那样将钩刺入它的体内,而是仅用钩尖钩住它背部的一层薄皮,让它依然活着。我把这带钩的青蛙轻轻放进黑鱼窝中,没多久,便听到它下方发出咂的一声,知道这是大黑鱼在对青蛙作试探性的进攻了。就在我期待着黑鱼能有更猛的咬钩动作时,不想受此威胁的青蛙,先是四肢僵硬地伸直,接着身上的颜色变化起来—绿色一片片地消失,黄色一片片地出现,仅十几秒钟的时间,青蛙全身便由绿色完全变成淡黄色,看去就像一副干尸。这意外使我不知如何是好—是把青蛙提起来,还是继续留在鱼窝中?正在犹豫的时候,大概黑鱼已识破机关躲远了,青蛙的颜色又慢慢地、一片一片地变绿,四肢也随着缓缓地收缩成原态。
    
    第141章 顶桌子
    
    灵璧县沈庄小学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建时,用的是没收地主的宅第。年轻的女校长惧夜间院大人寂,不敢独居,就叫两个女学生给她做伴。一天晚上,她到办公室去了,两个学生来后就先开门进了她的房间。她们刚擦亮火柴把煤油灯点上,忽听桌下嘣地一声响,紧接着摆放在桌上的脸盆、茶缸、碗筷等生活用品又随着桌子的升跳震晃而哗啦啦一片响动。那情景,就像是有人用棍向上猛顶桌子一样。两人吓得许久不敢出声。校长回来后,她们担心她害怕,没把这事给她讲。
    
    第142章 悬物
    
    这天,淮北相山一单位某男出车从矿上回来后,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住在洪山路西侧单身宿舍的他闲着无事,就半躺在床上抽起烟来。他抽了一根,正要抽第二根时,他看到桌子上的茶杯升了起来,升有一尺多高后落下,又升起来。他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不相信地坐起来盯着茶杯看。茶杯升起来落下后不升了,热水瓶却缓缓地升了起来,他禁不住说了一句:“难道有鬼吗?”这句话刚落音,他的右脸啪地挨了一巴掌。他不甘心地骂了一句:“妈的鸟,还真有鬼!”话音刚落,左脸又重重地挨了一巴掌。至此他坐不住了,慌慌张张地离开了房间。以后这间屋他不敢住了,再以后这间屋被改成了卫生间。
    
    第143章 一身两人
    
    张某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兼手工业者。二十八岁了,结婚生子的他从未离开过生他养他的安徽淮北的一个小村庄。他热爱这里的山山水水,也热爱自己的职业—木匠。
    一九三六年秋季的某天,他和他叔叔正在从事这样一项工作:把一根重达千斤的树干固定起来,再将它锯成板子。在固定的过程中出了事,已经立起的树干突然倒了,重重地砸在他身上,他当即昏迷,不省人事。村民们从四面八方跑过来,有的人给他掐人中,有的人拿着铜锣爬到屋顶上,边敲边喊着他的名字给他叫“魂”。半个时辰后他醒来了,他慢慢地睁开眼睛,似乎是在陌生地看着眼前的世界。当他确认周围的一切后,他吃惊地坐了起来,说:“我怎么在这里?”
    他叔叔见他醒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说:“你昏过去有一顿饭的功夫。”他边说边给他检查胳膊腿,还好,并没有伤筋动骨。
    “你是谁?”他奇怪地看着他叔叔问。
    村民们以为他还没有完全清醒,就对他说:“他是你叔。”
    “你们弄错了,我没有叔,我只有大爷。”他边说边挣扎着站起来。
    “坏了,他不认识人了。”他叔叔这么想着,就指了指身边的人问他:“你可认识他们?”
    他摇摇头:“不认识。”
    “你姓啥名谁?”他叔叔又问。
    “我姓赵,叫赵三生。”
    “家住哪里?”
    “家住山东。”他答,并详细地说出了县、乡、村。
    “家中有什么人?”
    “老婆和一个儿子。”
    “你来这干什么?”
    “不知道。”
    经过这一系列的一问一答,他叔叔和全村的人都认为张某的脑子是有问题的了,他们简短地商量一下,决定还是先送他回家。但到了他家门口,他坚持说这不是自己的家,对妻子、儿子也不相认。当晚只好安排他单独居住。
    他叔叔以为过两天他就会好,没想到接连三天他不仅一直是这个样子,还吵着要回山东的家。他叔叔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决定由自己和另外两个精壮汉子带他到山东走一趟,以弄究竟。
    一行四人日行夜宿,经过六天的长途跋涉,来到了张某所说的山东那个地方。在进村之前,他叔叔想:“我得先去看看。”于是他叫三人暂歇一会,自己先进了村。进村之后他遇见了一位长者,就上前施礼探问。在弄清此村就是张某所说的村子后,他又问:“此村有没有一个叫赵三生的人?”长者微微一惊,愣了一会说:“有,他是我侄子,我是他伯父。
    不过他已经过世十天了。”然后他指着远处的一个地方,“你看,那山南边就是他的坟。”
    听长者这么说,张某的叔叔同样也吃了一惊。至此他知道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他就把这几天来发生在张某身上的一切一切原原本本地给长者讲了。长者甚是称奇,就说:“你带他来吧。”
    张某的叔叔转身回到村外,把张某等三人带进了村。离那长者还老远,张某就高声招呼:“大爷,我回来了。”
    长者一时不知所措,等他走近后,他对张某说:“青年人,你真是赵三生?”
    张某说:“我是,大爷。那天咱爷俩拉石头,车快出山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走了,走了以后,”他指着他叔叔说,“不知道怎么又走到这位老先生那里。到了他那里,不知怎么他又硬说我是他家的人。”
    长者听了张某这一席话,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侄子赵三生是十天前随他进山拉石头时被翻了车的石头砸死的。难道人死了,真有所谓被称作“灵魂”的东西?这“灵魂”又能走到别处,附着在另一个人身上?如果真的是如此,那赵三生所能知道的,他就会全知道,于是他问道:“除了我,这里你还认识谁?”
    这时候村子里的人听说赵三生又活了,都纷纷来看。张某指着身边的人说:“大爷,他们我都认识。”接着他一一说出了在场者所有人的姓名、年龄、住址及相互间的关系等情况。正在说着,赵三生的妻子也领着他的儿子半信半疑地走来了。她已听到了张某的部分谈话内容。于是她问道:“你说你是我小孩的爹,我问你,半个月前你给我多少卖石头的钱?给的时候都在干什么?”
    张某脱口而出:“一块大洋零五个铜板,给的时候都在吃午饭。”
    至此,事情已经是非常清楚的了:张某虽然活着,他的记忆却完全丧失,赵三生虽然死了,但他的记忆却完全转移到张某身上;从表面上看,张某还是张某,若从记忆和思维上论,他就成了赵三生了。张某被当作赵三生为赵家所接纳以后,他就不愿回安徽淮北的老家了。但他叔叔坚决反对他这样做。他只好往返于安徽和山东之间走着过。两个家庭都认为他是丈夫和父亲。其子女也都以兄妹相称,且往来甚密。
    
    第144章 打蛇
    
    商丘果农张某,一天在园中作业回居室取工具时,见条两三尺长的蛇盘踞在床边,他抄起铁锨就将其一剁几截,又将剁断的蛇锄起丢到外面的果树下。他回到室内后,又见一条同样大小同样色彩的蛇在室内游动,他又用铁锨将它打死,打死后又锄起来甩到外面的果树下。在他再次回到室内后,见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屋子的四角各有一条和刚打死的相仿的蛇,都高昂着头,警惕地看着他。他不敢打了,只用棍子将它们一条条地挑出室外。
    一年半后的一天,他院子的门前又出现一条类似的蛇,张某的儿媳妇试图用棍子将它挑走,但蛇不让挑,拼命地逃进了他家的东屋。他儿媳妇追赶过去,各处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就在这天,已病了一年多的张某在修剪果树时猝死。因他家的院朝西,东屋为上房,按照风俗,他的家人就把他的遗体停放在那里,直到埋葬。
    
    第145章 鱼龙
    
    一九六五年午收时节,在安徽省凤台县焦岗湖湖心深处,一群帮助当地百姓麦收的凤台中学的学生在寻找水源解渴。学生们在坚硬如石的湖底挖掘了几处都没见到水。之后他们找到了一块直径约五米的近乎椭圆形的湿地,试着只挖了几下就渗出了水。干渴难耐的学生们轮流着喝了起来。这时,一位军垦农场的解放军战士开着拖拉机路过这里,看学生们渴成这样,就停下来说:“我来给你们挖。”他放下犁子,从湿地的中央犁了一趟,又调转机头顺着原线路犁了一趟,犁沟里已渗出了水。他看看,觉得还浅,就转过机头再犁。这第三遍刚犁过,犁沟里竟冒出水来。学生们高兴得欢呼雀跃。但是正当他们要俯下身子喝水时,却发现在流出的水中掺杂着殷红的鲜血,一个个都骇然失色起来。那解放军战士也非常震惊。他思索片刻后,开着拖拉机飞快地去向部队首长报告了发生的情况。
    半个小时后,一个班的的解放军战士手持铁锹来到这里,对湿地进行挖掘。他们先是沿着湿地的边缘挖,渐渐地向中心靠拢。不久,一个长三米许、深半米许、宽一米许的地下暗洞显现出来。暗洞储满了水,里面赫然卧着一条长近三米、腰围直径约三四十公分的巨大黑鱼。黑鱼的背鳍受了伤,还在往外流着血。当一位解放军战士用铁锹轻轻动它一下时,它剧烈地摆动起尾巴来,打得水花足足溅出八九米远。
    闻讯而来观看的有军垦农场的解放军战士,有来湖里收麦的湖周围村庄的老百姓。老百姓不说它是黑鱼,而称它为鱼龙。
    
    第146章 看豆子
    
    一年的秋收时节,萧县某人民公社的一个生产队派甲、乙、丙三个青年夜间到湖里看收割好的豆子。傍黑时分,甲和乙一起往目的地去,就在要到的时候,他们听到从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块坟地里传出老年人的呻吟和咳嗽声。这声音在薄暮初降、万籁俱寂的野外显得格外的清晰与响亮。他们以为是丙先到了,在给他们开玩笑,就说:“别出洋相了,出来吧。”
    但是没有回答。他们就往坟地里去找,想把他们认为藏在那里的丙逮住。坟地里连着有四五个坟,他们逐个搜索了一遍,没见丙,又以为他躲到了豆禾堆里,就逐个豆禾堆地找。可把所有的豆禾堆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丙。他们又环视四周,也没见哪里有人。他们有些慌了,开始意识到刚才那声音不是丙弄出来的,丙还没有来。
    他们怔怔地站了一会,站累了,就坐下来,满脑子想的,还是那老者的呻吟声和咳嗽声。大约二十分钟后,他们看见丙背着席子和被子,远远地从西南方向来了。
    他们没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丙,他们怕他也跟着害怕。他们以防露水为名,用豆禾和席子搭盖了一个简易的小屋。只是睡觉时,他们两个睡在里面,让丙睡在门口。
    
    第147章 戏言
    
    皖北某市某单位因职工住地离学校较远,职工子女上学都由单位的车子接送。一天,当孩子们上车又要去上学校时,一位管理此事的干部关心地对司机说:“路上小心点。”
    司机边发动汽车边笑着说:“送他们上西天!”
    二十分钟后传来噩耗:送孩子上学的车子出事了,孩子全部死亡,司机受重伤。
    
    第148章 闹市
    
    位于宿县城北小周庄的三二五地质勘探队,建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内除办公用房外,空处甚多。一九六六年年底,正值“文革”运动方兴未艾之际,勘探队的职工晚上都要到单位来参加政治学习。一天晚上八时许,职工们正在会议室学习的时候,不知何故,电突然停了。电一停,正在进行的学习自然也就中断,室内一下子静下来。就在此时,门外院子里却骤然响起噪杂之声。在噪杂声中,可以清楚地听到有人的喊声、哭声、笑声、吆喝声、争吵声,就仿佛置身于闹市一般。约五分钟后,电来了,这噪杂之声又随着电来而嘎然止没。众皆大奇,纷纷到外面来看。可看后,见院子里并无异常。
    类似这样的情况以后又发生过一次。
    后来有人在谈论到此事时说,这个地方曾死过好多人。
    
    第149章 女声
    
    二零零五年初冬的一个傍晚,经常在淮北相山公园爬山健身的张某从电视塔下到山下的山坳时,天已经麻麻要黑。淡淡的晚雾已在空中飘起。他按照习惯的返回线路往钓鱼台走着,忽然听见身后三五米处有人对他说:“天都快黑了,要下雨,你还不快回去吗?”
    说这话的像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声音清晰而又满含着关切。他下意识地驻足往回看,没见到有人。他好生奇怪,又扩大范围看了看,还是没见人。经多见广的他干脆不走了,把目光放到四五十米远,对周围各处环视着搜索。他搜索了好大一会,也是没见有人。
    联系到以往的类似传闻,他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步伐不由得加快起来。到家后他把这个情况给他夫人讲,他夫人说,她也听人说过,在傍黑又有雾的时候,容易出现这样的事。
    
    第150章 埋怨
    
    一病不起的宿州人赵老太太,到这年的春节前几天已处于时昏时醒的半弥留状态,一直在她身边服侍她的女儿在她清醒的时候不耐烦地对她说:“你要走就走,别到年三十弄的我们难看。”
    在一旁的她哥哥训斥她说:“你怎么能这样对咱娘讲话!”不想赵老太太听了女儿的话后,呼吸就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弱,过没多会,竟完全停止了,真的去了世。
    一个星期后赵老太太的妹妹做了一个梦,梦见赵老太太对她说:“本来是想多看看你们的,谁知会催我走。”
    
    第151章 承诺
    
    “我死了,你怕不怕?”
    在安徽医学院门诊部,得了绝症的丈夫这样对她说。
    “你不能别叫我们怕嘛。”她担心而又恳求地回答。
    “行,我答应你,不叫你们怕。”
    回到淮北后,丈夫在感到自己是真的不行了的时候又问她:“我死了你怎么过?”
    “就像你活着的时候一样过,”她立即回答,“我到哪里,你就到哪里,我干事的时候,你就在我旁边待着。”
    “行,我答应你。”丈夫又重复着他说过的话。
    一九九零年七月六日清晨,丈夫在淮北矿工医院结束了自己的痛苦,走了。上午,她同孩子和亲友把他送到了殡仪馆。从殡仪馆回来,她没有回家,带着三个孩子仍然住在借用的紧邻淮北军分区的两间小屋里。晚上,因为天气太热,她和三个孩子睡在房门口梧桐树的旁边,只有来陪她的她的妹妹睡在屋里。
    半夜时分,并未睡着的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丈夫来了。他先是一个一个地给三个孩子盖盖被子,然后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说:“我走了,你带着三个孩子好好过吧。”
    丈夫这么说完之后,就不见了。
    第二天早晨,她同儿女们醒来时,看到他们旁边的梧桐树的三根枝杈折断了两根,断的树杈的树梢一直搭拉到地面。
    这两根树杈的折断,与丈夫的到来有没有关系呢?她不能不这样想。
    过了两天,她同孩子们回到纺织厂的家去住了,又过了些日子他们搬了家。但自搬了家之后,她就天天听丈夫在耳边说:“你们走了,怎么把我撂在那里?”
    她这才想起来,她搬家时,并未把搬家的原因和搬到哪里告诉丈夫,也未请他和他们一起走。
    她又回到原住处,郑重地举行了简短的仪式,向他说明了新家的情况,请他到他们的新家和他们一起住。
    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听到丈夫对她说诸如此类的话了。
    到了二零零五年,在丈夫去世的第六个年头,她的第三个孩子—小女儿出嫁了。过了几天,还是在夜里,她仍然认为自己是醒着,她见丈夫站在她床前,对她说:“现在行了,孩子们都安排好了,我得走了。”
    这么说了之后,他也就没了。
    从那以后,不管她怎样思念丈夫,都没再做过关于他的梦。
    
    第152章 老者
    
    司机某男开车夜行太行山区。凌晨三时许,一老者招手拦他的车,他觉得是位老人,没多想,就把车停下。老者走到他车窗前,对已经摇开了车窗的他说:“给几个钱花花。”他没有犹豫,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元的人民币递了过去。这在百元的人民币尚未发行的时候,应该说不算个小数。老者接过去看看说:“这不是钱,是花纸。”说着把钱还给了他。他接过来笑笑说:“我身上没带钱。”他这话刚落音,老者倏然消失。
    
    第153章 拾金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一个冬季的一天,宿县西北部的一个小村庄里,从丰县来了一对逃荒要饭的李姓姐弟。白天他们挨家挨户地要饭,到了天黑,无处栖身的他们悄悄躲进了一家财主的车屋里,想在那里过夜。财主的长工发现后怕担责任,把他们撵了出去。而财主知道了却说:“他们是两个孩子,天寒地冻的,你这不是叫他们去死吗!”从此他们就得以在财主的车屋里住了下来,在这一带讨饭度日。
    到了第二年的开春,财主见他们姐弟俩忠厚本分,有天对他们说:“我给你们几斤豆子,你们生豆芽卖,豆子你们也不用还了。”果真几天后,财主叫长工给他们送来了几斤豆子,他们就做起了生豆芽的小买卖。姐姐在家生,弟弟挑去卖,虽是盈余不多,可日子比要饭强多了。
    时间一晃过去几个月。一天,弟弟因为要赶早集,起的特别早,天还没亮,就挑着担子上路了。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四野,道路上还有些昏黑。在离开村庄有三里远的光景,他隐约见前方的十字路口有一片白花花的。物体到了跟前一看,是一堆数目不清的银元和银质元宝,不由得吃了一惊。他把担子放下,俯身又细看一会,然后四下里张望起来。张望了一会不见人,就大喊:“这是谁的东西?”没人答应,停了一下又喊,还是没人答应。在又等了一会,又喊几声依然无人接话的时候,他心中思忖道:“得把它收起来,以后谁找给谁。”这么想着,他就把豆芽从筐里倒出来,把银元和元宝装进去。装进去后怕路上招眼,上面又盖了一层豆芽,挑着回到了车屋。姐姐见了说:“弟,咱就是饿死也不能干这种事。”弟弟说:“我不拾也得有人拾,咱就全当给丢失的人保管着,只要有人找咱就给,这也不能算错吧。”姐姐一听也有道理,姐弟俩就在车屋的一角挖了个小坑,把银元埋上。埋上之后,弟弟又挑着担子去把豆芽收起来,找个水塘淘淘,担到集市上去卖。卖完豆芽,他买了只小缸,回到车屋,等到更深人静时,把银元从坑里扒出来放进缸里,又埋上。
    从这天起,姐弟俩就时时注意有没有人找银元。一个月过去了,二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还是无人找。又过了一段时间,在他们确认不会有人找时,就扒开土从缸里拿出少量的几块交给财主,请他帮助给置点宅基地,盖两间房子。一直对他们起早贪黑赞赏有加的财主,当然相信钱是他们挣的,想都没想,就叫人给他们办了。自此他们就有了家。又过了半年几个月,他们又拿出极小的一部分叫财主给买几亩地。有了地后他们还是生豆芽卖。从此每过一两年,他们就拿出一小部分银元买地。过了七八个年头,他们已有了一百多亩地的家产。村人都以为他们会经营,赚的,谁也没有往其它方面想。而这时,姐姐已经长大成人。财主见她知情达理,又有家产,就托人给他儿子做媒。一直把财主当成恩人的姐弟俩,自然是满口答应,两家就结了亲。姐姐成为财主的儿媳妇后,弟弟加快了置地的速度。外人以为是他姐姐婆家给的,更不起疑。这样又过五六年,他已经是拥有五六百亩土地的大户人家了。
    关于他们家的发家秘密,姐弟俩对外一直是守口如瓶。就是在他们家族内部,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如果不是他们在淮北某中学当校工的曾孙外泄“天机”,就怕我们今天还不会知道这些。
    
    第154章 夫言妇口
    
    淮北某男,中年丧妻后与他一位熟人的遗孀从相恋到结婚。婚后的一天晚上,在他要上床睡觉时,已睡在床上的妻子猝然坐起,用她前夫的声腔,手指着他说:“你还是个人吗,占我的老婆!”某男愣怔片刻,明白了发生的事后说:“她是你老婆不假,但你已经死了。”他妻子还是做其前夫语:“我死了也不行,你也不能占她。你不是个东西!”某男恼怒起来:“我已经和她结婚,你给我滚!”
    他和妻子像两个男人般地又吵一会,他妻子才似乎是由睡而醒地恢复了常态。他问她刚才是怎么的,她说她好好的没怎么。他本以为这样的情况只是偶然而已,不想在此后的日子里,竟接连不断地发生着,弄得他苦不堪言又无计可施。他把这个情况告诉了自己的父亲。他父亲说:“再这样,你给我讲。”一天,当他妻子又如她前夫那样讲话时,他父亲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不容分说就劈脸打了她两巴掌,打后又朝她脸上啐了两口说:“滚!”
    说也奇怪,自从他妻子挨了他父亲的打,她就再也没有代她前夫说过话。
    
    第155章 凌晨的顽童
    
    到了一九九八年二月七日这一天,得了绝症又熬过数年的李某的公公是真的不行了。凌晨四时的样子,她婆婆对她说:“你去把你二叔叫来,让他们兄弟俩再见最后一面。”她就独自一人去了。她走到一条小巷的深处,见有一个几岁的小孩在玩,就自言自语地说:“这小孩怎么起的这么早!”边说边绕了过去。等她叫来她二叔再走此处过时,小孩不见了。他们到了家,她公公已经过世。她把刚才见到孩子的事讲给她婆婆听,她婆婆说那个地方曾死过一个小孩。
    
    第156章 怪兽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酷暑的一天,灵璧县东南部小王庄的圩沟里,出现一头怪兽。怪兽长约七八丈,腰围有巴斗粗,头上生角,身上长鳞,卧在沟里一动不动,乍一看去,颇似巨蟒。时圩沟的水深不足尺,它身体的大部都裸露在水上。怪兽身上鱼腥味极重,招来了不少苍蝇。小王庄及周边各村庄的人闻讯都纷纷来看,一时间观者人山人海。看到它的人都说它是龙。为了能让这兽舒适些,善良又热情的村民们在怪兽的居地两边筑上堤堰,形成一个小塘,尔后再从它处挑来水倒到里面,直到水把怪兽的身子全都没了方止。
    第二天早上天生大雾,村民们再去看时,那怪兽已不在了。但村民们担心它走时会损伤房屋、庄稼、树木的事没有发生。
    
    第157章 葬婴
    
    皖北地区一市某警官说:二零零六年三月的一天晚上九点多钟,他指派几名联防队员到该市妇幼保健院东南方的一片空地里去埋葬一名无主死婴。这个地方有条沟,沟里曾埋过无名尸。几名联防队员开着警车到后,也把死婴放在沟里埋。因天黑光线暗,其中一个叫另一个把他们带去的手提照明灯开亮点,这位队员就去把照明灯的弱档换成强档。但强档一开,灯的光由聚光一下子变成了散光,接着灯头又冒出白烟来。一检查,见聚光槽已烧了一个洞。
    他们把死婴埋好上车返回时,又发生了一件怪事:本来一打就着的桑塔纳警车,连连三次发动都熄了火,直到第四次车子方启动。
    
    第158章 剥虫
    
    这天,家住黄河故道边一个依山傍水小村庄的阚氏夫妇在下田的时候,叮嘱他们五岁和四岁的两个女儿要看好她们那还不足四个月的小弟弟。姐俩本来对小弟弟就非常喜爱,现在受爸妈的嘱托,对弟弟就更加关爱有加了。她们小心翼翼地守护在熟睡的弟弟的小床边,一刻也不离开,就像保护宝贝一样地保护着他。
    一直坐在弟弟床头的四岁的妹妹很喜欢弟弟那稀疏而柔亮的黑发。在她像欣赏艺术品似的欣赏着的时候,她的小眼睛突然现出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