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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闻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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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坠楼
    
    淮北市相山区一幢三层楼房二楼的一户居民的阳台前,有一个由一楼住户在家门前盖平房而形成的大平台。一天,他们十岁的儿子在平台上玩耍时,适逢楼顶层有人施工。孩子为了能看清顶层的人在干什么,就一边仰脸往上看,一边又不由自主地面对着楼房往后退。因为平台无栏杆,他退到平台的边沿后一脚踩空,仰面朝天摔了下去。摔到地上的沉重响声,惊动了上下左右的邻人,都纷纷担心地围过来看。然而叫人意外的是,摔下去的孩子只略略躺了一下,就像没事似地起来了。他拍拍身上的尘土,又跑去玩了。
    他的父母把这归功于他们的积德行善。
    
    第17章 挡子弹的银元
    
    一九三八年的一天,国民革命军某部余姓连长奉命率部驰援武汉某地的对日作战部队。在路过一个镇上时,他看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倒在地上哭,哭得悲痛欲绝,死去活来,就上前去扶起她,问她为什么哭得这样伤心。老太太从身上掏出两块银元说,她是做茶叶蛋、五香花生米的小买卖的,前面过去的部队有两个老总掏出这两块银元给她,把她所有的东西全买了。她以为能赚到几毛钱,很高兴。谁知回家给人一看,说银元是假的,她这几年的积蓄一下子全没了,心里难受,就在这里哭。余连长听后从身上掏出两块银元说,老太太别难过,我用这两块把你那两块换过来。老太太接过钱连连给余连长磕头,余连长说不用,就把老太太的两块银元顺手放到军装的左上方口袋里,追赶部队去了。他的部队到了前线就和日军接上了火,由于其作战勇猛,很快就将日军击垮,使整条战线稳定下来。时值炎夏,他连所在师的首长为慰问他们,给连队送来了西瓜。余连长同连里其他几个军官一起吃西瓜时,副连长看他左上方口袋有一个洞,洞周围有烧焦的印痕,就以为他中弹受了伤。欢快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然而经检查,一切都好好的,他只是感到左上胸有点压痛。再一检查口袋,发现是真中了一枪,但子弹打到银元上了,将银元打了个圆涡形凹坑。大家问他为什么把银元放在这里,他就把与老太太换银元的事讲了。余连长平时为人就豪爽善良,此次因施善得救,换银元的事很快就作为佳话在部队传开了。大家都说要学习余连长,多做善事。
    
    第18章 大力叟
    
    砀山界内的某段黄河故道边,有一片大的洼地。由于它中央水深只及人胸,又由于它底部全是又硬又平的沙地,水清澈而洁净,一到夏季,紧邻洼地的一个村庄的男性村民,便都到这里来洗澡。少则十几人,多则几十人甚至上百人。一般孩子们都在边上洗,只有年轻力壮者才到中间去。
    这一年的这一天的晚上,有位七十多岁的老者也随人们来洗澡了。他既不在边上,也没到中间去,而是在介乎边沿和中央之间的一个地方坐着洗。洗着洗着,他感到有股力把他往地下吸,他的屁股很快就随着这力深陷于泥土中。他试着想站起来,但不成,他的屁股就像被钉在地上一样不能动弹了。而且是他感到愈是想动,那吸力似乎就愈大,屁股陷的似乎就愈深。他知道自己是遇到大麻烦了。“怎么办呢?高声呼救?”他心里这样盘算道,“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高声呼救会不会把人吓跑呢?”经过短暂而镇静的思考,他计上心头:决定用开玩笑的办法来摆脱自己的危境。于是他高声对离他最近的一个青年喊道:“喂,你不是整天夸你有劲吗?你要能把我拉起来就算你有劲。”
    青年一听笑了:“我怎么可能拉不动你呢?”他边说边向老者走了过来,抓起他的一只胳膊就往上提,但提了半天,老者纹丝不动。
    老者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恐惧,仍像是开玩笑地说:“怎么样,我说你拉不动就拉不动吧?”他又指着另一个青年激将道:“你们两个要是能把我拉起来,也算你们有劲。”
    这位青年听了,立即招呼那青年说:“你来,咱俩一齐拉。”
    那位青年也笑嘻嘻地过来了。他们一人拉住老者的一个膀子往上拽,拽了半天,老者还是稳如泰山。两人气喘喘地停下后不解地问老者:“你这是咋弄的?”
    老者佯笑着说:“我练过千斤坠。在我练功的时候,别说你们俩,就是再来三个五个,也休想动我一动。”
    俩青年不服,又喊来两个青年一起拉,也是没拉动。其中一个说:“这样,我再去找四个来,一边三个拉胳膊,剩下的两个一个在他后面抱腰,一个在他前面抱胸,看他起来不起来。”
    说着他又去找了四个人来。八个壮汉按他说的一齐用力,老者果真被拉了起来。青年们高兴地为战胜“千斤坠”而放声欢呼。
    然而老者被拉起来却不笑了。他变貌变色地招呼大家赶快上岸。众人都上到岸上后他说:“现在我得说真话了,我哪会什么千斤坠功,我是被一股不明力吸住,人被钉在水底下了。要不是你们,今天我可能就没命了。”听他这么说,拉他起来的几个青年就去看他的屁股,果见是又红又肿。
    
    第19章 武林高手
    
    中煤三建的芜湖籍人士方某,二零零二年夏季一个周末的清晨四时许从友人家打完牌回家,走到距所居职工宿舍大院的铁栅栏约五十米处,见一穿白色球衣、球裤的男子纵身从栅栏外翻入院内,大为惊讶。“铁栅栏两米多高,这人怎有这大能耐?”他这么想着,就快步跑过去,想看看是谁。但跑过去后,四下寻找了半天,却什么人也没见。后来又问四邻和同事,都讲在附近没有这样的武林高手。
    
    第20章 飞灯
    
    一九四五年盛夏的一天晚上九时许,在安徽固镇上空自西往东飞过一只灯笼。灯笼距地面约六七十米,以和汽车相仿的速度一跳一跳地运行。伴随着灯笼的到来,似乎是听到空中有人的说话声。话声随灯笼由远及近而渐大,又随着灯笼的远去而渐小。只是既听不清说的什么,也看不到说话的人。当时同在一片大空地上乘凉的几十人皆目睹。
    
    第21章 光洞
    
    濉溪人孙伟五岁那年的夏天,在他家乡王湾村的一口小而又深不可测的塘里洗澡。会水的大人们在水里游,而小孩们只能拉住一棵大柳树裸露在水边的树根打扑通。他在同另一个小朋友争抓一根树根时,不慎失手落水。起初,他看到眼前是黑濛濛的一片,不久,眼前出现了一个如初阳般的橘红色光点。他觉得双手和双脚都向前伸着,直奔那光点飞着冲去。他接触到那光点后,光点便膨胀着增大,且无限地向远方迅速地拉伸下去,形成了一个宽敞而又望不到尽头的光洞。他在光洞里向前飞行,身心的感觉是无比的舒畅与轻飘。他在看到眼前幌动着一个黑影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他从昏迷中醒来时,见自己躺在地上,身边有两大滩水,四周围了许多人,他奶奶在哭。他还听见一个人说:“这孩子好吓人。”
    事过多日之后他问别人,他身边哪来的水?别人说他被捞上来时,肚子喝水喝的鼓得好大。给他排水时,先在他肚子上铺块木板,木板上再架上石磙,石磙上再站着人轧,轧一下,出一股;再轧一下,再出一股。他又问救他的人是怎么救他的,救他的人说:“你落水后一直往下沉,我潜水抓你几次才将你抓住。”这时他才知道,他溺水状态下感觉到的,只有眼前的人影是真实的—这是救他的人的,而其余的,都是因为临近死亡而特有的。看来,死亡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痛苦,如果没有人救,他也就在那种莫名的惬意中死了。
    
    第22章 闪电现慈禧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文革时期。故宫博物院大院内。夜。天气又燥又热,阴霾的天空电闪雷鸣。
    两位值夜班的职工并肩在院内各处巡视着,他们从外朝走到内廷,又从内廷回到外朝。这一次,当他们从外朝来到内廷,到达一个院子的时候,发生了一道强烈的闪电。他们随着闪电清晰地看到了一个景象。这个景象的一半是戏台,台上正在演戏,另一半是观众,慈禧端坐中央,两边分列着太监和宫女。尽管只经历一两秒钟的过程,但可以看出人物明显地在动。闪电消失后,景象也随之消失,两人骇得半天不敢出声。惊定之后,他们认为此事非同一般,应尽快向上汇报。但又顾虑已无任何证据能证明此事的真实性,汇报后如果有人给他们扣上宣扬唯心主义的帽子怎么办?两人经过一夜的反复权衡,最后决定还是如实上报。报告经过逐级转呈,最后到了中央文革小组手里。江青看后大发雷霆,说这是谎言,是放毒,是为封建帝王招魂呐喊,命令立即把报告人抓起来。当时主持中央日常工作的一位领导指示说,要先把情况弄清,在没有弄清情况之前,暂不要处理人。恰在这时,一位驰名中外的美籍华人物理学家抵达北京,这位领导在会见他时把这个情况给他讲了。物理学家听了后认为很可能会真有其事。慈禧当时看戏的时候,天上很可能是在打闪。由于闪电的作用,把慈禧看戏的情景录在了某建筑物上,该建筑物再遇同样角度的闪电后,就会把所录内容放映出来。这是有科学道理的,不能简单地视为迷信。
    
    第23章 长发女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在泗县长沟唐河大桥西头北侧,面南新建了一个为三里大队Fu务的三里医院。某年的农历八月十五晚上,轮到中医侍景哲看医院。他到医院后先是点上煤油灯看书,又到室外的月光下走走。二十一时的样子他回到室内,把门关好插上门闩,又坐在床头的桌前看书。看没一会,见门开了,倒退着走进一个人来。其人女相,长发披肩。到了他床前,他惶然问道:“你是谁?干什么的?”女的不理,在他又要问时,女的转身甩手给他一巴掌,打后人就不见了。是夜,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他通宵无眠。第二天一上班,他就嚷嚷着再也不看医院了。当时正处在“文革”的斗批改时期,医院有从驻宿县三勘队派来的工作队。工作队负责人听了他的汇报,决定亲试究竟,当晚他替其他医生值了班。值班中其所历所见一切基本如昨,唯一不同的只是他被左右开弓,比侍景哲多挨了一巴掌。
    三里医院由于无人再敢来看病,不久就不开了。
    
    第24章 掰玉米
    
    一九六一年秋季的一天早上,泗县朱彭乡九岁的范姓孩子趁着大雾,去偷掰生产队的玉米棒子。稀疏的玉米棵高高地掠过他的头顶。饥肠辘辘的他掰了一个,又掰了一个,在掰到第三个时抬头一看,见一株玉米的缨子上面,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光屁股男孩。男孩白胖胖的非常漂亮,头上扎着个直立的小辫子,一只脚站在玉米缨子上,另一只脚蜷起来。他第一眼不太敢相信,以为是看错了,就仔细地又看一眼,看后的确无误,因为他连男孩的小生殖器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小男孩还对着他笑。他吓得拿着玉米棒子就往家跑。
    
    第25章 赵某
    
    灵璧县小赵家庄人赵某,生于清光绪初年。少家贫,以捕鱼务农为生,无所长。二十岁起,有仙自号白玉兰的教他学中医。教时,赵独处一室,仙教一句他学一句,如人教人一般。但只能闻其声,不可见其形。后偶见之,方知是个白白净净的老太太。开始时,一天书没念过的他对所教多不解,甚厌之,一次竟口出秽语:“我学个屁!”言罢转身而去。是晚,在赵独处时,突然闯来几个他不认识的大汉将他捆上,强行拉到野外,拴到一座老坟旁的树上,用棍子抽打一阵,弃之而去。时值盛暑,群蚊蜂至叮咬,痛痒难忍。很快,他身体的裸露部分即无完肤。欲挣脱,闻手脚铁链哗啦啦作响而罢。然及天明,才见用来绑他的是蒲草。此事之后,赵某从内心服了,专心跟着白玉兰学起医来。不几年功夫,他就掌握了中医的理论和方法,给人诊脉开方抓药看起病来。因为治病灵验,又本着“富人拿钱,穷人看病”的行医准则,不收穷苦人的钱,他很快就成为方圆几十里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神秘人物。由贫民到名医,不仅社会地位有着一天一地的提升,他家的生活也得到大大改善。逢年过节,拜谒者络绎不绝。
    赵某说:“有趣的是我祖父会开药方,但不会写对联,也不认识对联。每到春节写对联时,我写,他只站在旁边看。”赵某于一九六零年谢世,享年八十二岁。因为种种原因,他的医术没能传给后代,也仅收一徒。赵家对影响他们家如此之大的白玉兰一直抱着感恩之情,尊她为仙家,至今仍供奉着她的牌位,香火不断。
    
    第26章 背影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一天的夜间二点钟,居住在天津市某高校一幢筒子楼内的教师李某出门到位于走廊一头的公用卫生间去。当她走到同事梁某门前时,见梁某家还亮着灯。她知道梁某的母亲病了很长时间,心想:“她母亲可能又有什么不好了。”这么想着就进了卫生间。当她从卫生间出来时,见梁某家有一个老妇人推开纱门,步伐轻飘地向走廊另一头的楼梯口走去。因为始终看到的是她的背影,尽管走廊里亮着灯,那人长的什么样,她也不清楚。
    不一会,她听见她这位同事的家里传出了哭声。从哭声中她知道是梁某的母亲死了。事后她问梁某,在她母亲去世前十几秒钟,从她家走的是谁?梁某说,她家那时候没走什么人。
    
    第27章 挠耳眼
    
    某年,酷暑时节的一天正午,青年村民某甲拉条席子铺在门前的树荫下午憩。他入睡后,闲逛至此的青年村民某乙和他开玩笑,用根火柴插进他的耳孔里挠他的痒。他挠了半天不见某甲醒,未把火柴拔出来就走了。过了一会,某甲被痒醒了,以为是虫子爬,就举手一掌向痒处打去。本来插在耳孔浅处的火柴受此一击,猛地刺破耳膜戳进了耳孔深处。某甲的这只耳朵从此就聋了。
    
    第28章 大树的买命钱
    
    他家院里有一棵大槐树,长得枝繁叶茂。那是他曾祖父种下的,到他这代—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少说也得有上百年了。
    在他五十岁的时候,遇到了灾荒。家中能吃的吃了,能卖的卖了,但还是过不了年。实在无计可施之际,他想到用院中的树来度过难关。
    买主很快就找到了,价格也谈定了。在买主来砍树的前一天晚上,他按照传统的风俗祭拜树神。他在大槐树前摆上祭案,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祈告说:“今遇灾年,颗粒无收。本人无能,养活不了一家老小,只好把这棵树刨了,换些钱粮活命,尊请树神体谅。”说罢又深深一拜。
    第二天天才麻麻亮他就起来了。他想收拾一下院子,以防伐树时碰着东西。在搬动祭案时,他发现上面多了一摞东西,仔细看看,是钱。他点了点,正好是他卖树的数目。他好生奇怪,下意识地望了望大门,门是关着的,门闩是插上的。他又问家人是怎么回事,都说不知道。他想:“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家中没来任何人,这钱是哪来的呢?”他不由得看了看大树,“莫非是您?”他翻身在祭案前又跪下,口中说:“树神,我也不能断定这钱就是您给的,但有了这钱,我全家能活命了,树,我不杀了。”
    不知又过了多少年,又遇上一个更大的荒年,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只好又决定卖这棵大槐树。在买主要来砍树的头天晚上,他更加隆重地在大槐树前设了祭案,向树神烧香叩首,并一再说明此实属无奈之举,敬乞宽恕。
    第二天早上,当他起来时,他往祭案上一望,以前的一幕又重演了。祭案上放了一摞钱,他数了数,又是同买主谈定的卖树价钱。
    他立即把全家人都叫起来集合到大树下。他对全家人说:“这钱不管是人给的还是神给的,起因都是要杀这棵树。它已两次救了我们全家的命。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以后不管多难,谁都不准卖这棵树,有我们这个家在,就要有这棵树在。这是誓言,谁都不可违背。”
    这棵大槐树在他家的呵护下,继续健康地生长着。正是这两次非同寻常的经历,使它闻名方圆几十里。
    
    第29章 头魂
    
    某男,淮北市杜集某村人。在埋葬他嫂子时,掘墓人从地下挖出一个骷髅来。他拿起用手敲着说:“你这多舒服,等等我来和你做伴。”在场者皆认为不吉。几月后的一天,他蹲在村中一个十字路口东北角,看着地下老是不起来。一个过路的熟人问他:“你在那干什么?”他头也不抬地说:“我找我的头魂,我的头魂没有了。”问者以为他是开玩笑,未予在意。过了数日,刚吃过午饭的时候,他骑着摩托车路过这里,停下车又蹲在这个地方和亲邻说话,一辆自南向北行驶的带拖挂的汽车在会车时开出道外向他们冲来。其他站着或蹲着的人都躲过了,唯独在最北边的他被车轧死。
    
    第30章 义犬(一)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黄河故道旁一李姓村落的一户人家养了条狗。这条狗自从能懂得担任警戒任务起,就一直伏卧在主人家院门前房檐下的一块条石上,守卫着主人的家。不知过了多少年,也不知何故,这家的几个小主人先后离世,家中只剩下老主人和少量的仆人,家境也贫寒了,但这条狗仍一如既往地护着这个家。又过了几年,老主人也去世了,仆人自然也走了,然而,狗仍没日没夜地厮守在主人的家门前。饿了,渴了,就去左邻右舍讨,吃了再回来。到了后来,它已老得叫不出声了,但还是坚定不移地呆在自己的岗位上,一直到死。
    
    第31章 义犬(二)
    
    家居淮北的某女士养的一条狗,不仅形体好看,而且乖巧伶俐,她视为掌上明珠。平时不但白天一有空就带着它,晚上也要让它睡在自己床前,真可谓是形影不离。某天,她因事要去南方,临行前,她把照顾小狗的任务交给了她先生。但自她走后,尽管她的先生使尽了招数,小狗一直就是不吃不喝。它不分昼夜一动不动地蹲在主人的床前,眼睛盯着床上。三天后,它饿死在主人的床前。
    
    第32章 义犬(三)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宿县某村庄发现狂犬病。为了扑灭这让人生畏的疫情,村委会决定把村里所有的狗都捕杀掉。丈夫是村党支部书记、妻子是村妇联主任的一家也养了条狗。这条狗似乎特别有灵性,打狗行动一开始它就闻风而逃了。在大多数狗都被打杀之后,因为书记的狗没打,一些本来抱有抵触情绪的村民就纷纷议论开了。面对舆论的压力,村支书决定去找狗。这天,他们全家人一齐出动,在村庄周围的漫山遍野里找啊找啊,终于在自家的坟地里找到了它。那狗似乎是明白了主人的来意,一见到主人,眼眶里就涌出泪水来。人和狗对注视了几分钟,当主人低声说了句“走吧”后,狗就顺从地跟着主人走了。一路上它不时地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热泪不断地潸潸而下。到了家中,打狗队的人已在门前等了。那狗含着泪,再一次望一眼主人后,并不要打狗的人动手,自己走到打狗人的跟前,把头伸进他们手中拎着的绳套中,跟着打狗的人走了。一家人面对此情此景,无不失声痛哭。
    
    第33章 野坟地里的演出
    
    宿州市路某六岁那年深秋的一天,天气晴朗而和暖。中午时分,她领着一个比她略小的女孩出村去玩。她家村子西边有一条南北走向、宽约三米的沟,沟里长满了芦苇。沟西边是种了小麦的坟地。她们来到沟边向西望去,看到了一群围成一堆正在演出的人。他们有的在唱,有的在吹笙箫、唢呐等乐器。人群的外面,有一个人穿着类似戏装的衣服,被一小团雾包裹着,就像玩杂技那样不停地蹦跳。她俩都感到好玩,就往沟下走,准备到跟前去看。在走到沟底的时候,那小一点的孩子的叔叔来叫她吃饭,她们就转身回家了。因为把它看成是平常事,到家后就没有把看到的情况告诉大人。事过几年她长大以后,倒怕了。现在她还不能听萨克斯的演奏声,一听就恶心。
    
    第34章 喜棺自响
    
    父亲七十多岁的时候,虽然身体健康,按照古老的风俗,家里还是给他置了一口喜棺。
    父亲住的是两间向阳的草屋。由于中间没有隔开,实际上像是一大间屋子。冲门的一半放着他的床,另一半南北向放着他的喜棺和一些杂物。父亲对此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年复一年,父亲越来越老了,身体也愈来愈不如前。到了他八十六岁那年,春节刚过,他突然得了心肌梗塞,一连几天不省人事。但是乡村医生凭着令人吃惊的从医经验,硬是把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父亲的病情慢慢有了转机。
    由于父亲平时风趣幽默,加上年高辈长,不论白天晚上,前来探望的乡亲络绎不绝。一时间,父亲的两间小屋就成了聚会的场所。
    这天,到了晚上十点多钟,多数乡邻陆陆续续地走了,只留下几位身体较强壮的看护。乡间的这个时候,已经算是够晚的了,整个村庄沉沉地进入睡态。屋内屋外一切都静了下来,静得使人们本来就压抑的心情更加沉重。
    突然,喜棺“嘎”地自行发出一声响。这奇怪的自响要是发生在白天,也许引起不了人们太大的震动。但是在这寂静的夜晚,又是在它主人垂危的时候,却足以使人们心惊。昏暗的灯光下,是一张张煞白的脸和一个个纹丝不动的身形。恐怖的气氛荡漾着,紧揪着每一个人的心。过了好一阵,大家才缓过神来。
    第二天,消息不胫而走,半个村子的人很快就知道我父亲的喜棺响了。人们按照各自的想像对此做出解释,给本来的担心又增添了种种不祥的猜测。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父亲的病逐渐好些了,他又能绕着村子边说笑边走动了。但是三个月后,他的病复发了,终于在这年—一九九四年四月八日辞世。
    事后,母亲也不知是安慰我,还是真的懂得了某种规律,在我谈到父亲去世时,她说:“喜棺响,人过不了当年。这是古语。”
    
    第35章 猫谜
    
    淮北一中的王老师在准备把自养的猫往老家送时,有人告诉他:“猫记千,狗记万,它会回来的。”为了不让猫能知路返回,这天在送猫时,他用一只化肥袋子把它装起来,并始终用手提着,以防它留下视觉的和气味的记忆。他从淮北乘车到濉溪,到濉溪后又乘长途汽车,下了车又乘船过了一条河,才到离淮北几十公里的老家王集。他想,猫一定是不会知道回去的路了。
    不料过了两天,在他回到淮北时,见猫已先于他回到了家。
    
    第36章 屠牛者疯杀家人
    
    民国初年,黄河故道旁的一个小村庄居住着刘氏兄弟俩。老大人称刘大,种几亩薄田;老二人称刘二,以杀牛为生。他二十岁开始跟人学杀牛,不到一年功夫,便练就一手绝活。他能一刀就刺中牛的心脏,剥皮、剔骨的活也做得特别利索。一条牛牵过来,他前后看看,能出多少肉,一口就能说得八九不离十。他杀啊杀啊,到三十多岁时,究竟杀了多少头牛,连他自己也不清楚。随着杀牛的生意越做越红火,比起一般的农民来,他的日子也越过越殷实。不仅娶妻生子,还盖了单门独院。
    这年春节刚过,他病了,问他是怎么的,他只说身上疼,究竟是哪里疼,他也说不清楚,因为一会这里疼,一会那里疼。问他是怎么个疼法,他说像是锥子锥的那般疼。到了第二天中午,疼痛突然加剧,他禁不住嗷嗷嚎叫起来,“疼啊,牛抵我啦,救命啊!”他边喊边神经质地东躲西藏,就像真的有牛在攻击他一样。躲闪中他到了自己的工具箱前,就顺手抄起两把尖刀,前后左右乱捅乱刺起来,嘴里仍不停地喊着“牛抵我啦,杀啊,杀啊!”他儿子怕他伤着人,就喊:“爹,危险,快把刀放下!”他毫不理会,仍是狂舞乱砍。他儿子眼看着要出事,就上前来夺他的刀。他瞪着眼说:“你也来抵我!”语音未落,齐举双刀,直刺儿子的胸部。儿子猝不及防,连吭都没吭一声就重重地倒在地上。早吓得哆嗦成一团的妻子见状,没命般地冲出家门,边跑边喊:“快来人哪,杀人啦!”刘二提着滴血的双刀追赶。此时闻讯而来的刘大正与刘二撞个满怀,他自认为能镇住弟弟,就大声喝道:“老二,把刀放下!”刘二瞪着眼说:“你敢抵我!”随着话音右手的刀就向刘大刺去。刘大闪身躲过,不想刘二左手又一刀,正刺中刘大心窝。刘二连杀两人后,嘴里还是喊着:“疼啊,疼啊,牛抵死我啦!快救命啊!”手中的双刀仍是乱抡乱捅。围观的四邻,见他疯了,都只躲的远远地看,谁也不敢上前。刘二继续撕心裂肺地嚎叫着,声音越来越大,他的疼痛似乎是也越来越加剧。他在猛嚎两声后,竟拿刀刺起自己来,边刺还边说:“我叫你抵!我叫你抵!”连刺自己几刀后,他双手一松,倒地气绝。
    自从刘二疯杀家人后,多少年过去了,这个村再也没有人干过杀牛的行当。
    
    第37章 拦车人
    
    二零零五年初冬的一天,李姓司机从淮北送人去徐州火车站,返回到萧县路段时,已经是夜间十点了。车在行驶中他见前面约一百米远的路边围了一堆人,有好几个人还晃动着双臂站在路上,他不得不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他看见人群里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草席,露着两条腿。从地上的血迹判断可能是受了伤。拦车的人请求他把这人送到医院抢救,李某婉辞说他是送人的,这已很晚了,得回去。说完就启动车子走了。车以每小时七十公里的速度前行约二十五分钟后,他看到一个一瘸一拐的人站在路中间急切地向他招手,他又无奈地将车停下。那人走到他车窗前,对已经摇开了车窗的他说:“刚才我躺在地上你不拉我,现在该拉了吧?”他一听,吓得脊梁骨沁出了冷汗,慌忙摇上车窗,猛踩油门飞驰而去。车到淮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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