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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鸟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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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就我和陈元方两个人,当然不能傻乎乎的硬拼,陈元方把车开到一边,这会子我也已经休息的够了,两个人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就摸到了金鼎的后面。
  刚才时候我已经把金鼎外面的大致情况都给扫清楚了,哪儿有人,哪儿是死角,心里面大致有数,刘东的办公室在顶层26楼,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入电梯,一楼大厅一览无余,要是冒冒然进去,必定会给人发现,但问题在于,我们也不能在草丛里面呆的太久,万一等下有人过来,那可就全都露陷儿了。
  陈元方听到我这话,心里面也急了,低吼着骂我,卧槽,你怎么不早说,撤了撤了,这不是找死么,都不计划好,就来凑什么热闹。
  陈元方说着,偷偷摸摸的就准备开溜了,我一把拽住了他,绝对不能放弃,这是唯一的机会,要是刘东这混蛋就不出来了,那我岂不是再也没法子报仇了,开什么玩笑。
  我用力的咬了咬牙,说我有个法子,知道茅山隐身术么。陈元方的眼睛立即瞪得铜铃一样的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你小子还会隐身术,这怎么可能,你丫的才多大。
  我淡淡的一笑,茅山素有隐形之术流传,但是修炼成功的却是没有几个,这不仅仅需要一定的功力,更需要精深的道德修养,茅山术志中曾言,隐身之术,即肉身成佛之证果也。
  光是从这句话里面,大家就应该能够看出隐形之术有多难修炼了吧,可能也正是因为此,茅山隐身术虽人人闻其名,但却难见其实也,我也是在师傅留给我的茅山术志当中偶然看到了有关隐形之术的记载。
  说起来隐身之术的修炼方法却也不难,有兴趣的朋友都可以试一下,正身端坐(或站立)收视返听,双手结隐形印:左手拇食二指尖相抵,结环,余三指成弧形伸开,右手姆指插入左手环内,余四指包住左手,置于胸前,默诵大明神咒三密加持三十六遍。
  观想五轮即顶轮、喉轮、心轮、脐轮、阴轮,其时可见身后发白、红、黄、兰、紫五色光轮,五轮互相融合形成彩色光团环绕全身,则成彩障,外人只见一彩障障眼,则隐形术成矣。
  不过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隐形术,真正的隐形术是无影无踪的。在前面练成的基础上两手分开结隐形印,两手拇指掐无名指根置于体两侧,观想纠字图,自身向宇宙扩散,默诵“啊”字诀,在三密加持作用下,肉体化作淡淡的白烟,化为虚空,隐于无形矣,随着功力的提高,行、站、坐、卧皆可隐形于瞬间。
  不过依我目前的实力也不过是勉强能够达到第一种境界,而且时间非常的短,不到10秒,眨眼间就没用了,陈元方听到我这话,顿时的好一阵泄气,啊,就这么点儿能耐啊,我还以为你有多牛叉呢,散了散了,才十秒,有个屁用。
  听到陈元方这话,我顿时大怒,别看这不过十秒的时间,哪怕是只有一秒,那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面都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了,陈元方这混蛋,要不是现在非常时刻,我可真是要一把掐死这家伙了。
  陈元方嘿嘿一笑,对我的威胁跟没看到一样,指了指前边的大厅,起码有4百多平米,十秒钟,你都还没跑到电梯间呢,就给人发现了,行,就算你小子走了狗屎运进去了,那我呢,我咋办?
  我得意的一扬脖子,谁说我要进去的,你傻呀咱们把那些家伙引到一边儿去不就行了,你看这是什么,我得意洋洋的从怀里面掏出一张火云符来,陈元方见到这个,脸上立即露出阴险的笑容。
  我让陈元方继续搁在这儿猫着,等到那头火起,就立马溜到大厅里面去,陈元方用力的点了点头,得嘞,兄弟你就瞧好儿了吧。
  我听了陈元方的保证,便也不再啰嗦,一个人蹑手蹑脚的就来到了金鼎大厦地下广场,只见到占地极广的地下停车场上满是名贵跑车,值班室里面四个壮汉身穿制服,正在那边打牌。
  我见此冷冷一笑,躲在墙根处,双手结印,心中默念大明神咒三密加持三十六遍之后,只觉得眼前一片五彩斑斓,便知道是隐身咒起作用了,当下也不敢耽误片刻,手中火符用力的就甩了出去,只听到轰地一声,眼前那辆价值三百多万的豪车立即就炸裂开来,烟雾报警器立即就响了起来,整个空间都被缭绕的烟雾笼罩,冲天火气逼人。
  值班室的们哐当一声给踹开了,见到眼前这漫天大火,最先冲出来的那个中年汉子傻了,大吼一声,卧槽,这他妈的谁干的,不想活了,还愣着干什么,救火,救火啊!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刚才爆炸的声音这么响,外面看守的人没可能不知道的,三十几根灭火器一起发射,可是符火是这么容易就能扑灭的么,干粉喷在火苗上非但没有起了灭火的作用,然而使得那火势越加大了。
  我不屑的看着这些张皇失措的家伙,便再也没有继续呆下去的意思了,火势极大,看守的人都跑去救活了,我都用不着闪躲了,几乎是大摇大摆的就走进了金鼎大厦里面。
  陈元方这厮毫无形象的坐在电梯里面,笑呵呵的冲我招手,我伸手指了指他,快步跑了进去,陈元方冲我翘了翘大拇指,兄弟没得说的,痛快,这么多豪车,刘东那老不死的可得要心疼死了。
  我和陈元方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电梯来到了26楼上,刘东见到我们两个的时候,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边上那冷面特种兵大吼一声,挥舞着拳头就往我身上砸了过去,但是我这次可不会傻乎乎的等死了,身子一窜,就躲了过去,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
  男人见状,赶忙收回了身子,反应迅速,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胸口吃了他一拳,疼得要命,但是一想到苏玥所受到的那份委屈,我就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吼一声,不管不顾的就冲了上去,和他缠斗在一起。
  刘东见到这一幕,脸上顿时一冷,他马上就猜到停车场的大火一定是我搞的鬼,趁着我和那特种兵殊死搏斗的当儿,刘东猛地从抽屉里面取出一把手枪,二话不说就朝我身上打了过来。
  陆压小心!正和特种兵搏斗的我,本能的感觉到背上汗毛直竖,可是为了报仇,我也管不了着许多了身子不但没有后退,甚至主动向向前一步,一把把特种兵抱到怀里面,那子弹从我的肩窝处直射出去,打进了特种兵身上。
  陈元方见到我中枪了心里面顿时一急,口里大吼一声,竟是一跃而起,不顾刘东的手枪,整个人都趴到了刘东身上,一拳头砸在鼻梁上。
  刘东挣扎欲起,却只见陈元方两手死死按住刘东的双臂,口中大吼一声,嘹亮的龙吟有着最惊人的穿透能力,不仅能清心神,破崇秽,更有着强大的攻击性,直把刘东震得头昏脑胀,手中的枪更是握不住,掉落在地。
  我艰难的扭头看了陈元方一眼,强忍着痛一把把那特种兵推开,那家伙刚想要有所动作,却见到陈元方押着至现在还有些晕乎乎的刘东走了过来,特种兵一见自己的老板给人抓了,那里还敢乱动,唯有乖乖的束手就擒罢了。
  我得意的咧咧嘴,看着那家伙心里面的火气腾腾腾的直往上窜,就是,就是这家伙害得苏玥住院了,如果说这刘东是幕后黑手,那这家伙就是直接执行人,这俩个统统该死!
  我一拳头把特种兵惯倒在地,一把将他拖到椅子上,他和刘东一人一半儿,用麻绳困住,刘东这老混蛋死到临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骂声不绝,陈元方看不惯,狠狠的踹了好几脚总算是消停下来了。
  这里是刘东的私人办公室,隔音效果极好的,刚才一番打斗居然都没有惊动外面的人,我现在也不慌了,优哉游哉的搬条椅子在刘东面前坐下,静静地盯着他。
  这老东西,浸淫权术数十载,早已经不是一般的黑老大,滑得泥鳅一样,见到威胁不成,又改为讨好了,一脸卑微的看着我,一个劲儿的求饶,说陆兄弟,陆兄弟,误会,误会呀,这些都是赵四儿瞒着我干的,我并不知情呀,你放了我,五百万,一千万,一亿!兄弟,放了我,我今晚就离开上海,再也不回来了,我保证!

  ☆、第四十章 中途生变!

  我看着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刘东,这个家伙虽然嘴上说的凄凄惨惨,姿态也放得足够低,但是我却不相信这家伙,这家伙低着头,虽然说得可怜,但是我分明看到那微眯着的眼睛里面,时不时的有狠厉的光芒溢出。
  我嗤笑一声,冷冷的看着刘东,说得了吧,刘东,这儿站着的没一个是傻子,你我都知道,要是今天我放过了你,你回头就会置我于死地的,所以咱们就用不着在这儿假惺惺的了吧。
  刘东听到我这话,语气顿时一滞,但是立即又跟是没听到的一样,磕头虫一样儿的,没一点儿鼓起的,得,见到刘东这个样子,我都懒得跟着混蛋说话了,冲着陈元方努了努嘴,告诉他这老小子交给你了,随便玩儿。
  陈元方嘎嘎嘎的奸笑几声,猥琐的搓着手走了过来,在刘东惊恐的惨叫声中,把一根细银针一点点的刺进了舌尖,从中取出一滴鲜血,注入稻草人中,嘴里面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那稻草人的肚子就跟是怀孕一样的涨的老高老高,刘东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就跟是十月怀胎一样儿一样儿的,陈元方嘎嘎大笑几声,看着刘东说,喂,你个老小子怕不怕,你陈爷爷只要在念十分钟,你的肚皮就会跟西瓜一样,砰的炸开,好玩儿不好玩儿?
  刘东听着陈元方的描述,吓得哇哇直叫,拼命地的摇头,不一会儿一股尿骚味儿就从刘东裆部传了出来,气的陈元方大骂晦气,靠,这就怂了,没出息,还黑老大呢,回去喝奶去吧。
  陈元方说着啪啪啪啪几声,把那草人的头部在办公桌上惯了起来,片刻的功夫,刘东的脑袋就跟佛陀一样一样了,满脸鲜血,血糊糊的黏在眼睛上,睁都睁不开,根本就是进气儿多,出气儿少了。
  但是陈元方好不容易逮到这好玩儿的东西,怎么可能叫他这么容易的就死了呢,什么玄冰咒、紫幽咒、焚天咒、天蚕噬蛊一股脑儿的全往刘东身上招呼,把刘东搞得,一半儿给烈火烧的焦黑发臭,一半儿又给冻得结了厚厚一层白霜,陈元方这厮还信誓旦旦的跟刘东介绍,这便是鼎鼎有名的冰火两重天。
  刘东给他搞得连求饶的心思都没有了,昏过去一次又一次,醒过来,在昏过去,昏过去,再醒过来,尤其是最后,陈元方这叼毛,居然把天蚕噬蛊用在了刘东的小老二上,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呀。
  以后的日子里,每每想起当日那黑乎乎一团昆虫黑压压的覆盖在刘东裆部,卡擦卡擦发出窸窸窣窣轻响的场景,我就不直接的打了个寒颤。
  刘东受此打击,便再也装不下去了,对着陈元方破口大骂,直言要将陈元方碎尸万段,陈元方冷冷的一笑,毫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哦是么,不过很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继续,说着右手打了个响指,那帮小虫子愈加卖力的干起活儿来。
  我好不容易把脑袋转到一旁,虽然那场面很诱人,但是对心灵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我还是不要看了好,那特种兵近距离的观赏了刘东的一系列待遇,吓得脸色煞白,额上尽是汗珠,想想也是,不管是怎么样铁打的汉子,遇到陈元方这种变态,不服软不行呀。
  看到我一脸戏谑的瞧着他,特种兵脸色立即一震,努力的挺起了胸膛,硕鼓鼓的肌肉带着十足的爆炸力,军人铁血不屈的情怀跃然而生。
  十几年的军旅生涯,练就了他一身的胆气,即便是退役之后,他也分好没有放松过,锻炼,纪律,坚韧,比之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会儿被我捆着,竟是一点儿都不慌,还勇敢的和我对视,一幅桀骜不驯的吊样儿,真是看了浑身来气。
  看到特种兵这副硬气的模样,我心里面非但没有丝毫钦佩,反而是更加的愤怒,若是刘东派人直接对付我,就算是把我打死了,那是我技不如人,我不会如此的愤怒,但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能对苏玥动枪。
  如果说对刘东那是咬牙切齿的愤怒,那么我对这特种大兵,我可是是恨到了骨子里边了,每个男孩儿心里,天生就有着一个军人情怀,做了一个英雄梦,我当然也不例外,平日里对那些孤胆军人是打心眼儿里面的喜爱和尊敬,但是这次,或许是看到了苏玥因为我而受到了天大的伤害,我的心渐渐冰冷,发狠,看着眼前这特种兵,眼里没有丁点儿怜悯,只想着把苏玥受到的苦,一千倍,一万倍,一亿倍的偿还到他身上。
  我缓缓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符纸,不顾男人的挣扎整个儿塞到了他嘴里面,咒语默念,符箓自燃,化作一缕青烟飘出,竟是没有一点儿痕迹,我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口中咒语念得愈加急切。
  刚开始的时候,男人脸上还带着些疑惑,刚才陈远方对刘东使的手段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该不会我不行吧,面对男人脸上的轻蔑,我并没有辩解的意思,是骡子是马,很快就知道了。
  不过是十来秒钟的功夫,男人脸上的轻蔑神色突然消失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继而便是脸色刷白,身子更像是得了羊癫疯了一样的,剧烈的打起摆子来。
  他把脖子梗的笔直笔直,眼睛涨鼓鼓的,那眼珠子就好像是要凸出来的一样,但即便是这样,男人也没吐出来半个求饶的字眼来,而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坚持着。
  我不急,反正现在也没事,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跟他耗,焚炎断肠咒,咒毒从你的身体内部发酵,内脏,肠子一点点的腐蚀,搅烂,所谓生不如死恰如此理。
  特种兵的身子距离颤抖着,因为疼痛,牙齿生生将下嘴唇咬得稀烂,血肉模糊,但尽管这样,他依旧在坚持,没有服半个软。
  见到他这幅样子,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倒不是可怜他,而是担心,照这么下去,他说不定会将舌头咬断,那我岂不是没得玩儿了?
  我往四处看了看,从实木椅背上掰下一截儿小棍,塞进了男人嘴巴里面,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我也不在意,继续好好享受吧,这才仅仅是个开始,罪有得你受的呢。我慢条斯理的从男人头上取下几根头发,继续给他下了集中不同的符咒,十分钟,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我刚刚往男人嘴里塞的木棍,两指宽,给牙齿完全咬断,铁打的汉子,这次终于是坚持不住了。
  沙哑的悲嚎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响起,有了第一次的开口,接下来所有的心理防线都在一瞬间全部崩溃,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听的人要掉下眼泪来。
  看着男人这一副悲惨的模样,听着耳畔凄惨的嚎叫,不知怎么的,我这心里面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快意,我闭着眼睛,一脸的陶醉,看起来竟像是在享受?享受着来自弱小者的哀鸣。
  就在我快要整个身心都沉醉到这份报复的快意当中无法自拔时候,门外突然想起来笃笃笃的敲门声,我倏然一惊,天哪,我这是怎么了,看着眼前特种兵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惨样儿,我心里面震惊不已,这这些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么,我怎么会成了这样一个恶人?
  听到敲门声,刘东和特种兵的惨叫声立即停止了,尤其是刘东,就跟是见着亲人了似的,唔唔唔的叫个不停,身子一个劲儿的往上面窜,脖子伸的长长的,这老不死的,是想要外面的人来救你呢。
  陈元方猛地一瞪眼,那老家伙登时就消停下来,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畏畏缩缩的坐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我和陈元方都没有说话,本以为这家伙敲几下门,见到没人搭理,就会离开的,哪知道还没完没了了,老板,老板,你在里面么,老板?我进来了,老板?
  听到这话,我顿时慌了,要是给下面的人见到这一幕,我的计划可就泡汤了,我冲着陈元方使了个眼色,陈元方指着刘东的鼻子,你小子小心的回话,不然的话,你这条老命儿可就没了,记得,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可别做什么傻事!
  见到刘东同意后,他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刘东嘴里边的臭袜子拔了出来,刘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变得平静一些,用寻常的口气说道,站住!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哦,对了,告诉郑书记一声,我这儿有事儿走不开,晚上不陪他吃饭了,就这样。
  门外那保安队长听到刘东这话,心里面总算是松了口气,本来自己是上来跟刘东汇报停车场大火的事情的,这次公司的损失可不得了,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老板居然没有追究,不过,现在才几点啊,老板这么早就睡了。
  保安队长嘴里面嘟囔了几句,不解的摇摇头走了出去,想到刘东刚才吩咐自己给纪委的郑书记打电话,这心里面还挺奇怪的,以前这些事情不都是保镖负责的么,怎么今天,奇怪,奇怪呀。
  保安队长心里面想归想,但还是乖乖听了刘东的吩咐,给纪委打了电话,很快电话便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男人的声音,你好,我是郑华河。
  郑华河,便是刘东口中的郑书记了,手握纪委这杆大棒子,郑华河虽然沉默寡言,但是手中的实权确实不小,尤其是像上海这样一个神奇而重要的城市,论亲戚,他是刘东的小舅子,也是刘东最大的保护伞,刘东横行上海滩数十载,而无一人敢动,郑华河所起的作用绝对不小。
  保安队长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虽说自己在市面上横行霸道,谁人见了都得叫声黄爷,但是他心里面很清楚,在郑华河这类人眼里面,自己狗屁也不是。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缠斗,郑郑书记是么,我我是金鼎集团的保安队长,我我们老板说他他身体不舒服,今晚就不跟您一块儿吃饭了,恩,您您看——
  太艰难了,妈的早知道就不接这差事了,听到电话那头迟迟不开口,也不晓得听到没有,这简直是要了人老命了啊。
  郑华河沉默了好一会儿,今晚刘东根本就没说和自己一起吃饭,而且,就算有事找自己,也不会叫一个小小的保安头子打电话,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现在打不了电话,刘东出事了!

  ☆、第四十一章 又进号子了!

  
  能混到这份儿上,谁也不是傻子,郑华河又问了保安队长一些事情,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刘东出事了,但是他没有声张,能不声不响的潜入金鼎大厦干倒刘东的必定不会是什么凡品,他需要仔细谋划,打草惊蛇智慧害人害己。
  等到那保安队长前脚刚走,陈元方便一巴掌甩在刘东脸上,马勒隔壁的,谁让你说别的事情了,陆压,咱们得赶快撤了,这老小子刚才最后那句话肯定有什么猫腻,快走,快走。
  我没有料到陈元方的反映这样的大,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见到陈元方这个样子还有些怪他小题大做了,但是陈元方这话音刚落,我就听到门外轰的一声巨响,被人踹开了,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把我和陈元方团团围住,不许动,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
  该死!我暗骂一声,无奈的看了眼边上一脸愤然的陈元方,示意这家伙不要轻举妄动,那些个警察见到我们这般配合,倒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反倒是那保安头子,见到自家老板给人打成那副死样儿,吓的惊呼一声,作势就要冲上前去给刘东松绑,却是被几个警察拦住,不能上前。
  人群中间一分,走出来一个威严的中年警官,见到我和陈元方,眼睛立即瞪得老大,脱口而出就喊道,陆先生,怎么是你?
  我闻声也抬起头来,见到原来却还是熟人呢,陈元方更是拍拍屁股,嬉皮笑脸的站了起来,苟队长,怎么是你,这大晚上的,居然劳您大驾,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苟队长见到陈元方这幅自来熟的模样,脸上的笑容用力的抽了抽,他娘的,就知道这大晚上的出勤,准没有什么好事,原来是陈元方和陆压,这两个人,不要说他们自己就是非常有本事的人,自己吃了一次亏,至今都还记忆犹新呢。
  苟队长尴尬的笑了笑,正准备开口,却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咳嗽传来,苟队长,你怎么回事,这么多年的老干部了,不知道规矩么,怎么可以和嫌疑人随便开口交谈?来人,把他们两个抓起来!
  苟队长被男人一顿呵斥,立即不敢吱声儿了,陈元方抬起头,斜眼看着这个不知道从那个窟窿眼子里冒出来的家伙,居然敢二话不说就要抓自己,一个忍不住就要开口骂人。
  苟队长也是熟知陈元方这臭脾气的,但是这位爷和平日里那些个家伙不一样,这位可是纪委的郑书记,可不能随便骂人。
  苟队长吓得连忙拦住了陈元方,陈先生,陈先生,误会,误会,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纪委的郑书记,郑书记,您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陆先生和陈先生可是石老爷子的亲戚,这这怎么会是嫌疑犯呢,您看——
  郑华河听到这话,眼睛不由得一眯,总算是正视的看了我和陈元方一眼,石老爷子?见到郑华河迟疑,苟队长知道自己这步棋走的对了,连忙用力的点了点头,正是,正是石老首长。
  见到苟队长这幅表情,郑华河没有来得一阵不舒服,这家伙胆子肥了啊,居然敢拿那老东西来吓唬我,以为有他在,我就怕了么,郑华河大手一挥,那又怎么样,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全部带走!
  苟队长听到郑华河这话,顿时就急了,连喊了好几句郑书记,郑书记,可是郑华河哪里会听他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的话,苟队长眼睁睁的看着我和陈元方被带走,心里面吓得半死,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郑华河什么下场他不知道,但是自己这个小虾米那可就是要倒大霉了。
  怎么办,怎么办那,去找石老爷子?这肯定是不行,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人家老首长哪儿有功夫答理自己啊,可怎么办呢,哎,有了!苟队长突然心里面一亮,想起了一个人来,好像上次自己受伤的时候,知道国安的雷组长好像跟陆压他们有点儿交情,不如去找找他吧。
  这是苟队长唯一想得到的法子了,她不敢有半点儿迟疑,那刘东是个什么货色,作为刑警队张这么多年,苟队长当然知道啦,要不是有郑书记在后面撑腰,这老东西自己早给他收拾了,得要赶快,不然可就糟了。
  苟队长心里面这样想着,当场就掏出手机,幸好上次自己无意中得到了雷组长的电话,总算是派上了大用场了,苟队长小心翼翼的把这儿发生的事情跟雷云豹作了汇报,雷云豹没有表态,只是淡淡的回了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苟队长摸不清雷云豹的态度,只能由屁颠屁颠的赶回到了警局,起码要在石家的人到来以前,保证陆压和陈元方他们不出事,要不然自己可真就是连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三更半夜,雷云豹他们都没有睡,这些日子他们可是忙得够呛,宜丰正在上海滩的时间比政府都长,各种势力盘根错节,要把他们连根铲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彼时,彭莹玉正在向雷云豹汇报最近逮捕宜丰正同党的进展,见到雷云豹接过一个电话之后,变得神色凝重的模样,彭莹玉顿住了,开口轻声问道,雷叔,出什么事情了,我刚才好像听到是不是陆压出什么事情了?
  雷云豹苦笑一声,并没有责怪彭莹玉偷听自己谈话,他看着自己这侄女儿,虽然两人名义上是上下级关系,但是雷云豹对彭莹玉却有着类似于父亲对女儿的宠爱,当然,这里面还掺杂着一份浓浓的愧疚和感恩,当年要不是彭莹玉的父亲,自己早已经实在罗布泊的沙漠之中了。
  雷云豹看了彭莹玉一眼,说,对,就是这俩小子,真是片刻也不让人省心那,我刚刚得到消息,这俩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跑到金鼎大厦,把刘东给打了,这会子被郑华河抓起来了,刑警大队的苟队长跑我这儿求救来了。
  听雷云豹这意思,是要出手帮忙了,这下子边上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文斌不高兴了,他可是从一开始就瞧不起陈元方和我的,以前对雷云豹的倚在纵容就非常不满,现在又打算给这俩小子出头,他怎么肯依?当下不满的开口道,组长,不就是两个野路子么,犯得着为了他们得罪郑书记么,郑书记可是天海三把手,得罪他不好吧。
  听到张文斌这话,彭莹玉不高兴了,生硬的开口反驳道,张文斌你这是什么意思,陆压和陈元方帮过我们大忙,我们怎么能见死不救,再说了,那郑华河身为纪委,却包庇黑社会分子,这样的人早该坐牢去了。
  雷云豹对赵文斌的话也有些不满,这个年轻人,以前招他进来是看在龙虎山的面子上,本事也有,但是却不用在正途,整日里总喜欢结交权贵,好钻营,这可不是国安成员应该有的行为。
  雷云豹想了想,国安和纪委并不是一个口子的,自己和郑华河也没什么交情,冒冒然上门,人家不一定理睬自己,思考了半天,还是觉得要打个电话给自己妹夫苏正,这件事由他出面最好。
  我和陈元方被那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带到了警局,关进了拘留所,就没有搭理我们了,有苟队长的关照,警局的人我和陈元方也还认识几个,所以也没受什么大罪,一觉睡到大天亮,就听到有人叫我们的名字。
  我迷迷糊糊的抬头一看,原来是苟队长,以前自己和他虽然有了不少过节,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打不相识嘛,现在我对这个苟队长的感官还是挺不错的。
  苟队长笑呵呵的打开门,告诉我们可以离开了,不仅如此,这家伙还非常热情的拉着我的手,说,陆兄弟,可以啊,真人不露相啊,没想到你连苏书记的关系都有啊,我在警局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书记大人亲自来接人呢。
  我给苟队长说的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书记,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啊,苟队长见到我一个劲儿的否认,脸上便有些不满了,说兄弟你又见外了不是,快进去吧,苏书记在办公室等你呢。
  我迷迷瞪瞪的就给苟队长带到六楼的局长办公室,苟队长笑呵呵的冲里面指了指,让我们自己进去,自己去忙去了,我和陈元方相互看了看,还是礼貌的敲敲门,走了进去。
  除了昨晚那个陌生中年人,在里面我见到了一个我做梦都没有料到的一个人,苏玥的父亲!我一见到他,这才明白过来苟队长这一路上给我念叨的是什么意思了,可是苏玥的父亲怎么回来看我,昨天我还和他大吵了一架呢,陈元方也是把一对眼睛瞪得老大,嘴里面一个劲儿的念叨着,我这该不会是做梦吧。
  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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