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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横行-第1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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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余年来,宣明道场收纳了不少新入门的弟子,其中有不少人,如今在仙道一途的修为,早已是超过了横江。至于与横江一同拜入师门的韩剑、纪嫣然等人,则一个个都比横江要修为高深,即便是整日整日一心想着绘制符箓的吴冠,横江如今也比不得他。

    修为归修为,手段归手段。

    横江固有自知之明,知晓自身天赋平凡,唯有笨鸟先飞,故而他比师门任何一个师弟师妹,都要更加刻苦。他也知道自己一身仙门手段,绝非是寻常仙门中人,能够与之比拟。即便是纯阳仙人,也不是未曾斩杀过。

    当初在斗魔洞府当中,蝠池道场开山祖师古木风,气势如虹,凭着一身纯阳仙人的实力,拥有翻云覆雨的能耐,最终还是在横江的九脉求魔剑阵当中,铩羽而归,被横江一剑诛仙,若非横江是第一次和纯阳仙人激战,杀伐手段不够周全,让那古木风逃走了一线神魂,古木风必定已经魂飞魄散,身死道消。

    今日来到拓锦殿,找这个钟旗兴师问罪,横江所做的准备,比起当初在斗魔洞府,周全了何止十倍!

    他杀心已定下,不容有失!

    十几个护法神将早已将诸多玉剑,布置在了拓锦殿周围,只等横江驱策手中七寸玉剑,就能找来九道剑气洪流,与这钟旗一争高下!

    故而,当横江与钟旗对视之时,他心中杀机已坚定万分。钟旗也能通过横江的目光,看透横江今日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堂堂纯阳仙人,又怎会被一个后辈修士吓到?

    钟旗长身而起,周身仙气翻卷,眼眸如同鹰隼,盯着横江,喝问道:“小辈!你意欲何为?”

    横江直言道:“兴师问罪!”

    钟旗冷冷一笑,道:“你我无冤无仇,哪里来的兴师问罪?”

    横江道:“鲁巧指对我说,你和我之间,有五千年大仇。你我都是仙门中人,那就不妨按照仙门中人的规矩,在此做过一场,定一番生死。”

    钟旗手臂一动,暗暗捏出法诀,本想就此要结果了横江的性命,却突然间想到了横江是得了九崇山一脉的推荐,才来到这拓锦殿。如若他钟旗不顾九崇山颜面,将横江斩杀在这里,等到有朝一日,九崇山找上门来,他该如何应对?

    钟旗心道:“此人虽然实力低微,只是区区一个仙门修士而已,对我而言如同蝼蚁,举手投足皆可将他斩杀在此。可那九崇山一脉,却轻易招惹不得。九崇山虽然不是一方仙宫,可他们的实力,却未必在仙宫之下,若非如此,又怎能和紫霄宫争斗十几万年?我虽是纯阳仙人,可九崇山当中,却至少有九个道君,哪怕是紫霄宫这样的仙宫,也极为忌惮九崇山,我如何能轻易招惹他们?”

    横江见钟旗不说话,又道:“前辈若再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你乃前辈,我理当尊老,此番就由你先出手。出手之后,生死不论!”

    “你我无冤无仇,何须如此?”

    钟旗却道:“那鲁巧指对你说,是我指派她去害你,你就信了?那我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鲁巧指,你信不信?”

    横江抬起手中七寸玉剑,指着钟旗,道:“我意义绝,前辈休要多言!”

    “放肆!”

    钟旗暴喝一声,眼珠子转了转,想道:“这小辈实在是嚣张,即便我已经在言语上做出了退让,他还是不依不饶,不肯放过此事。而且此人眼中,满是深寒,必定对我定下了杀意,也不知他到底是凭什么!不过,我若是因为忌惮九崇山,而在他面前一直软弱下去,此事一旦传了出去,岂非让世人笑我钟旗是个懦夫?也罢,他既然不知天高地厚,要和我在此做过一场,我就惩戒他一番好了。反正只要不出人命,不毁掉他的道基,即便我打断他的手脚,让他在床上躺几个月,九崇山也怪不到我头上来。”

    一念至此,钟旗心中已拿定了主意,道:“你既让我先出手,那么是生是死,就由不得你了!”

    轰隆!

    一道雷霆,自钟旗衣袖当中,释放而出。

    横江看得分明,钟旗这一道雷法虽然声势浩大,可却留有几分余地。横江心思极为敏锐,只在雷法出现的一瞬间,就猜到了钟旗心中所想,知道此人多半是畏惧推荐他来此的九崇山一脉,才不敢下杀手。

    对于横江而言,这正好是一个机会!

    你选择有所保留,我则全力以赴!

    此消彼长,横江已知晓自己胜算更大,于是他迎着袭来的雷霆,抬起手中七寸玉剑,指向钟旗……

    嗡!

    剑鸣乍起,似黄钟大吕,震耳欲聋。

    九道剑光攀升而起,其中八道剑光如同一圈圈巨大的剑气圆盘,又似乎是九天之上银河的悬臂,在横江周身盘旋运转这,另有一道剑光笔直向上,将横江笼罩在剑气光柱之内。一时间这拓锦殿周围百里之内,山川河岳,已被剑光照亮。

    钟旗在看到此剑的第一时间,心中就生出了一种幻觉,只觉得横江乃星河之主,操控九天星河化为剑气,有着横扫天宇的威能。

    “不好!”

    钟旗怪叫一声,暗想道:“这人刚来拓锦殿的时候,就把十几个鬼物派了出去,在殿外布阵,我本以为此等小辈修士,就算把阵法布置出来了,也算不得什么高深奥妙的手段,如今看来是我相差了!小辈身上这番剑道威势,绝非区区仙门修士,就能够施展出来,必定是借助了阵法威能!这小辈的师门宣明道场,哪里能布置出这样的浩瀚大阵,就算勉强布置出阵法,又怎能在阵中生出如此九道剑光?”

    “九崇山!必定是九崇山的手段!也只有九崇山一脉,拥有徐无忌那种阵道天才,才能留下一座大阵给这个小辈,让这小辈凭着仙门修士的实力,就拥有了横扫四方的能耐……”

    一念至此,钟旗勃然色变。

    蓦然间,钟旗又发现他轰出的那一道雷法,竟被横江随手召唤而来的一道剑气洪流,斩得消失无踪!

    此乃纯阳仙人的仙法,雷霆当中,蕴含纯阳之气,名唤纯阳天雷。虽算不得世间稀有的高深奥妙法诀,可此法门槛却不低,首先就需要修炼之人的修为,达到纯阳仙人,自身拥有了纯阳气息,才能修此雷法。故而这雷霆施展出来,自是威力极大,纯阳仙人以下,几乎无人能挡。

    可这般雷法,却被横江轻而易举破去。

    钟旗只和横江硬拼了一道雷法,就已经明白,横江虽只有仙门修士的修为,却手段高深,凭他钟旗纯阳仙人的修为,断然不是这小辈的对手。如若继续拼杀下去,多半会死在横江剑下,自此身死道消。

    “住手!”

    钟旗爆退数十步,站在殿内供桌旁边,喝道:“我奉了四方仙宫之令,在此守卫拓锦殿,我拿的是四方仙宫的俸禄,当的是四方仙宫的差事。你若一剑杀了我,四方仙宫绝不会饶你。不仅是你,就连你师门宣明道场,也罪责难逃!”

    “以四方仙宫,来威胁我?”

    横江操控浩瀚剑锋,悬停在钟旗头顶,没有立时一剑斩下去,只淡然摇头,道:“既然如此,今夜便暂且留你一命。你既说这拓锦殿是四方仙宫所立,你是给四方仙宫当差办事,那我就如你所愿,把此事上告四方仙宫,看他们如何处决。”

    听闻此言,钟旗眼神大变。

    所谓四方仙宫,并非是那仙宫的名字叫做四方,更不是四座仙宫。四方仙宫指的是,以这空心杨柳山为中心,遍布在四面八方,世间各处的仙宫。四方仙宫共有十几座,紫霄宫便是其中之一。

    四方仙宫当中,道君不知凡几,似乎那等寿元十万载的人物,哪一个不是目光如炬明察秋毫之辈?那样的仙门高手,又怎会被他钟旗蒙蔽?这等龌蹉之事,怎能瞒得过仙道高手的法眼?到时候,此事必会被人查得水落石出,他钟旗罪责难逃。

    钟旗注视着头顶剑锋,心中丧气,道:“此番事情,算是老夫失策。”

    横江道:“你对鲁巧指说,和我有五千年之仇,恰好我师门宣明道场,开宗立派五千余年,而你又是活了数千年的纯阳仙人。想必你和我师门恩怨不浅,这才有了五千年大仇之说。你若是和我师门没有恩怨,十年前赶赴深渊地狱参战的仙门中人数以万计,你为何独独能把我宣明道场这么一个小门小派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钟旗没有反驳,算是默认,问道:“你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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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自断手脚

    “我拜入师门十年,只算小辈,对仙道世间的规矩知之甚少,今日之事我也不知该如何 处置前辈。”横江话虽如此,语气也很淡然,可他周身剑气,却越发的光辉璀璨。若只按照他这话语中的意思,钟旗或许会误以为横江是要网开一面,饶他一回,对于此事既往不咎,可钟旗却知道,眼前这个小辈,哪里是心慈手软的良善可欺之辈。

    钟旗沉默不语。

    果不其然,横江又道:“若是有人对前辈做了这等事情,前辈要如何处置,才会心满意足?世间之事,人心最是难测。若想疏通人心,最直接的莫过于将心比心,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钟旗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道:“我断然不会放过此人。”

    横江微微一笑,点点头。

    钟旗盯着头顶锋芒毕露的剑气洪流看了看,终于是下定决心,指尖捏出一道剑诀,掌中显现出一束剑气。

    唰唰唰!

    一连三剑,急速斩下。

    钟旗以右臂驱动剑锋,将双脚和左臂,当场斩断。

    鲜血如瀑,喷洒而出。

    钟旗强忍着钻心痛苦,用仅剩的右手指了指身上喷血的伤口,咬牙道:“小辈你现在满意了?”

    横江不多言,只静静地注视着钟旗。

    鲜血不停,流了一地,钟旗因失血过多,脸色越发的苍白。

    直到钟旗浑身发冷,即将支撑不住,瑟瑟发抖。

    横江见了这般状况,心中怒意才消了大半,道:“前辈诚意十足,在下佩服。”

    直到这个时候,钟旗绷紧的心思才稍稍缓和。

    他赶紧施展仙门手段,施法禁住了周身伤口,让血液不再流出半分,又拿出疗伤的丹丸吞了下去。

    横江静静等待着,等钟旗将一身伤势,尽数处理了一遍,才和颜悦色一拱手,问道:“不知前辈可否告知,这半年以来,前往深渊地狱的十人之数,是否凑齐了。”

    钟旗心中愤恨至极,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半分,只道:“十人之数,是四方仙宫定下的规矩,不是我故意为难你,此事你寻人一问就知道。这大半年里,已有七人来此,只需再等三人,就能启程。”

    “多谢前辈了。”

    横江微笑着拱拱手,很是温和的施了一礼,转身而去。

    横江的笑容温文尔雅,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可钟旗见了横江的笑容,只觉得犹如芒刺在背,惊得脑门上溢出了些许冷汗,便抬起仅剩的右手,在额头上擦了擦,暗自沉吟道:“哪怕你再如何狡诈奸猾,也只是一个后辈小子。你等小辈,哪里知道我纯阳仙人的手段?我虽自断双腿一臂,却能以仙法将断臂断腿,重新续上,只需再过一些时日,伤势复原,我便手足俱全,完好无损……”

    嗡!

    一道剑鸣,乍然响起。

    横江一步步离去,走得很慢,像是散步一样,而悬停在钟旗头顶的那一道剑气洪流,也没有立刻散去。

    如今剑鸣再响,剑气洪流倾泻而下,斩向地上断臂断腿。

    钟旗尚且来不及施法抵挡,地上手脚已被凌厉的剑锋斩成了灰灰。秋高气爽,清风徐来,吹进拓锦殿中,把地面灰尘,吹得灰飞烟灭。

    “我的手脚!”

    钟旗怒不可遏,大吼一声,抬头朝殿外看去,却见横江已是驾风飞起,似欲上九天揽明月……

    “好狠的手段!好狠的心!这等人物,为何偏偏成了东方索的弟子?我钟旗也曾游历四方千余年,为了招纳门人弟子,到处探访良才美玉,为何我却遇不到这样的弟子?”

    钟旗神色灰败,如丧考妣,心中更是气极,道:“五千年前,我算计不过东方索,让他得了九崇山诸多道法,让他有了开宗立派的根基。五千年后,我却连区区一个修为低下的后辈弟子,都算计不过。天道厚此薄彼,何其不公!难怪无数年来,有不少仙门中人,欺师灭祖,叛离仙道,认贼作父,转投深渊地狱。先前我对那些人痛恨至极,如今想来,只怕那些叛离仙道之人,多半都受尽欺凌,尝尽屈辱,都有不得已的苦衷,迫不得已之下,她们只能改头换面……”

    夜深。

    秋蝉已睡。

    风吹山林,木叶窣窣作响。

    九脉求魔剑阵一经施展,剑气冲天,剑光璀璨,照亮百里夜空。拓锦殿附近诸多仙门中人,在见到了剑光之后,皆是闻讯而来,围观这一场大戏。

    只可惜,拓锦殿周围,早有一道横江布置的隔音阵法,于是周遭众人只能看到横江与钟旗争斗,且战而胜之,却听不到二人之间的交谈。这些人不懂唇语之术,不知道横江和钟旗说些什么,却能从激战局势看出来,钟旗不是横江的对手,反倒被横江逼得毫无还手之力,迫不得已只能自断手脚谢罪。

    “横道友!”

    赵四从一旁窜了出来,远远朝凌空飞驰而去的横江呼喊着:“横道友神通广大,剑道通玄,实乃我辈楷模……”

    横江转身看了赵四一眼,却不多说,继而脚下显现出一道太乙庚金剑气,人与剑合,身形闪烁而去。

    赵四见横江飞远,目光闪了闪。

    横江虽不理会赵四,周围却有不少仙门中人,蜂拥而来,把赵四围在中间,朝赵四不停的询问着有关于横江的讯息,大约是这人到底是何来历,师门是哪个仙宫,刚刚施展出的那星河一样的剑气,又是什么来路。

    “诸位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我这横江道友,与我乃是生死之交。我和横道友自数百万里之外,结伴来此,因横道友怜惜身边侍女,故而我们只白天赶路,晚上则在海上暂做休息,不料海中龙女出现,四海放歌,惊得那侍女魂都掉了。还好我和横道友心智坚定,没有被龙女魅惑住心神。那一夜,横道友就施展了刚刚那种惊天动地的剑诀,和我并肩作战、浴血奋战、夜战八方……”

    赵四昂首挺胸,说的眉飞色舞,道:“那一张大战,我和横道友足足杀了三天三夜,杀得昏天黑地,杀得风云变色……”

    众仙门中人默默的听着,虽对赵四之言,颇有几分疑虑,却没有质疑赵四,只时不时问上几句。至于赵四说出的话语,有几分真,有几分假,有几分半真半假,又有几分是胡编乱造,都要靠众人自己去分辨。

    有些人听了一会儿就走了,却又有新的仙门中人来此,充当听众。

    这赵四是个一开口就停不下之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他也很享受这种被众人簇拥,众星拱月的快感,觉得毫不威风。

    赵四一边说着,一边暗自忖度,心道:“我说的虽然是半真半假,却给横道友增添了不少声威。这些话传出去之后,在这拓锦殿周围,再无人敢小瞧了横道友。我曾听人说修行在世,唯名与器不可假于人,这话多半指的是仙门高手,必须要有名声。我如此帮横道友,横道友肯定会惦念着我的好。”

    直到后半夜,山间露水渐生,人群才散去了。

    赵四细细想了想,驾起一道强风,飞向横江安居的那颗巨树,落到了院门外,敲门拜访。

    叶儿开了门,问他来此何事。

    赵四只说是拜访生死之交横道友。

    “呸!谁和你是生死之交?”叶儿恶狠狠的关上门。

    “区区一介凡人,丫鬟侍女,竟也敢在我面前拿腔拿调!”赵四心中不爽,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只隔着院门,朝里头说道:“横道友既然不方便,那我下次再来拜访。”

    叶儿气呼呼跑了回去,见堂屋当中,坐在蒲团上的横江已睁开了眼睛,便道:“主人,那赵四实在可恶,竟然说他和主人是生死之交,真是臭不要脸。当初我们在海里遇到龙女的时候,这个色棍魂都被勾走了,主人好心叫醒他,他却责怪主人坏了他的好事。后来主人和沧海君斗智斗勇,这赵四假装晕过去,在地上装死,屁都不敢放一个。今天主人大发神威,把那些闹事的人打得服服帖帖,这赵四竟然舔着脸来拜访,还说是主人的生死之交,真是厚颜无耻!”

    横江摇摇头,道:“人各有志,叶儿无需多想。”

    叶儿又道:“这个赵四,自从主人在沧海君面前,拒绝了沧海君讲道,他就对主人渐渐疏远了些。在今日之前,他已经有两三个月,都没来和主人说话了。偏偏今日主人威风了,他又来了。”

    横江语气淡然,道:“这赵四可曾害过我?”

    叶儿摇摇头,道:“这倒没有。”

    横江又道:“这赵四可曾害过你?”

    叶儿道:“也没有。”

    横江嘴角勾起一道很好看的弧线,微笑道:“我与他相识一场,也算有缘。他既没有害过我,我又何必对他冷言冷语?他如此作为,也只是为了求仙问道而已。此人虽油滑了些,可他求仙问道,归根到底是为了去深渊地狱,找寻师门之人。就这一点来说,他也算是有情有义。”

    “啊?”叶儿惊道:“难道,主人很欣赏他吗?”

    横江摇头道:“谈不上欣赏,却也不讨厌,只是道不同不相与谋罢了。”

    就在此刻,门外又有人拜访。

    叶儿拜别横江,前去开门,继而砰的一声把门紧紧关上,狂奔而回,呼喊道:“主人不好了!不好了!她们打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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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送君

    深夜有人拜访,不知客是何人,更不知客从何来。

    叶儿跟随横江已有大半年,服侍横江饮食起居,颇为乖巧,这半年以来也见识了不少仙门之事,今夜又因为横江大杀四方,威风凛凛,如此事情,早已让叶儿底气十足,她对待旁人的态度,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于是,叶儿才一改往日柔柔弱弱的风范,直接在赵四面前,将她心中不满,毫无保留的表达出来,仅仅用了一句话语,就把赵四骂得狗血淋头。

    凡此种种,只因叶儿知晓自家主人横江,是一个连纯阳仙人,都可以镇压下去的强横人物。即便拓锦殿里,钟旗那样的纯阳仙人,在主人剑势之下,也只得俯首认栽。她身为横江的侍女,自然腰杆就直起来了。

    可如今叶儿见了院外之人,竟吓得惊慌失措。

    横江心思何其敏锐,只在听到叶儿惊呼的那一瞬间,就知道如今站在院门外的人,必当是纯阳以上的高手,若非如此,如何能吓得到叶儿。

    “贵客把我侍女吓得惊慌失措,不知算不算失了礼数。”

    横江眼神一凝,挥手让叶儿站在一旁,也不起身出门迎接,只随口招呼了一声,又道:“我旅居在此,没有什么美酒佳肴来招待贵客,更无龙泉酒那样的世间佳酿。我只有清茶淡水,贵客不妨进门一叙,陪我饮一杯清茶。”

    叶儿听到横江提起茶水,赶紧跑进厨房,拿来了洗刷得干干净净的差距,摆在一张不大不小的茶几上,搬到了堂屋当中。

    进门的客人,只有一个。

    海中龙女沧海君。

    也只有这样的仙门高手,道君境界,拥有通天彻地的道术仙法,才能把如今底气已足的叶儿,吓得失魂落魄。

    横江开口就提起了龙泉酒,意味着他已知晓,来者必定就是沧海君。

    “陆慎有一法,叫做天宇神算,听闻此法修至高深之处,掐指一算,就能将诸事因果,推算得清清楚楚。世间有未卜先知一词,天宇神算却当得上一卜就知……我本以为,你天赋平庸,定然修炼任何仙门法统,都是事倍功半,极为艰难,未想到你在卜算推演一途,竟有如许造诣,倒是我看走眼了。”

    沧海君手持拂尘,信步而行,走到堂屋当中,随手在地面指了一指,显现出一道蒲团,正好摆在横江对面,在缓缓坐下,把持在手里的拂尘,搁在了手臂上。

    “前辈多心了。”

    横江摆弄桌上茶具,不疾不徐泡着茶,道:“我未曾学过天宇神算,刚刚只是胡乱猜测而已。”

    沧海君意味深长哦了一声,问道:“那你不妨猜猜,我为何会出现在此处,今夜来此寻你,又是所为何事?”

    横江摇摇头,道:“猜不到。”

    沧海君道:“仙道世间广袤辽阔,仙门中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人心良莠不齐,诡诈莫测。你我分别之时,我担忧你在半路上遇到危险,便让几个龙女,尾随你而去,将你一路送到了拓锦殿。”

    横江道:“多谢前辈。”

    沧海君道:“你我之间,若再说谢字,那就生分了。你若是有心感激我,那就叫我一声师娘,这对我而言,比什么都好。”

    横江摇头不语。

    师娘二字,又怎能随便对人乱说。

    “这拓锦殿自古以来,就是招待各方后辈弟子,前往深渊地狱参战之处。至于那钟旗所说,要等足了十人之数,才能带你们启程,也是拓锦殿历来的规矩。我本以为,你最多只需在此等候二三月,就能等到九个同伴,一同参战,却未曾想到,如今这仙道世间,与我当年前去深渊地狱参战的时局,已经是大有不同。世间能够将生死置之度外,为求大道悍不畏死的后辈弟子,已是越来越少。世人爱惜性命,不肯轻易去深渊地狱,以身犯险,于是你等待的时间,自然就久了。”

    沧海君摇头一叹,又道:“你天赋平庸,修行一途必是千难万难。若是一年两年,甚至十年二十年,都无法等齐十人之数,岂非你要在这拓锦殿附近,白白荒废数十年光阴。于是我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便启程来此,亲自送你一程。我也不需你给我什么回报,只需有朝一日,你和陆慎见了面,切莫在他面前,说我什么坏话才好。”

    横江道:“前辈放心,我虽不是什么赫赫有名的正人君子,可若是在别人面前说你坏话之事,对我没有什么好处,我绝不会乱说。至于前辈送我一事,就不劳烦前辈费心了。如今我已经得到了七人,按照这个进度而言,最多再过三月,我就能随同另外九人,前往深渊地狱参战。”

    “你啊你,还真是一个小滑头呢。人家飞跃数百万里,来此助你一臂之力,可你却不肯接受人家好意,人家该怎么说你才好呢?”

    沧海君语气有些幽怨,竟然在自称之时,用了“人家”二字!

    这两个字,只让横江有些头皮发麻。

    横江记得清清楚楚,当年他第一次见到沧海君,沧海君气势如虹,浑身上下英气十足,比起寻常男子更是意气奋发。那时候沧海君口口声声,自称为本君,眼神有若实质,让人胆战心惊。

    当沧海君知道横江身上里衣,是紫布船帆裁剪而成,有知道动手缝衣服的人是凌枯荣,她就自称为我,不再提起本君二字。

    时至今日竟然连人家二字,都说出来了……

    不愧是寿元十万载,修行上万年的道君!

    沧海君若是去演戏,必当是凡俗间名动天下的名角大家。

    沧海君以本君自称之时,气势如虹,让人轻易不敢抬头看她。当沧海君以我自称之时,只让横江觉得她乃是自家长辈,最是和蔼和亲。如今沧海君以人家二字自称,女子娇媚姿态,尽显无疑,饶是横江道心坚定无双,也禁不住隐隐有些心潮不稳。

    沧海君见横江不说话,又道:“人家万里迢迢,来到此地,实际上就是要送你一程呢。要是你能惦记着人家的好,以后心里记挂着人家,人家不知道有多开心呢。可人家一片痴心来此,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人家……人家整颗心都要碎了。”

    横江正在默默的喝茶。

    听闻此言,只觉得一口茶水吞不下去,噗嗤一声全喷了出来。

    沧海君早就抬起了手臂,用宽大的衣袖挡在面前,挡住了横江喷出的茶水。

    横江放下茶杯,正色道:“前辈!”

    沧海君道:“横公子有什么话,直说无妨,人家听着呢。”

    这回,她自称人家,却把横江叫做横公子。

    横江道:“前辈请矜持些。”

    沧海君摇了摇头,洒出一道清风,把桌上茶具隔空托起,放在远处桌子上摆好,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美酒佳肴,一一排开,摆在茶几上。道:“女子矜持虽好,可太矜持却会吃亏呢。人家本来就是海中龙女,天性多情,人家生来就是这样子,改也改不了,你要人家怎么办嘛。”

    横江看了看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美酒佳肴,道:“前辈知道我道心坚定,不会为外物所迷惑心神,有何必多此一举,做这无用之事?”

    “人家是你长辈,对你好是天经地义之事,迷惑心神之词,又谈何说起?”

    沧海君眼眸如水,语气很是幽怨,又道:“这几月以来,人家去了一次宣明道场。横公子那些师兄师姐,人家都接触过了。”

    横江眼神一凛,问道:“前辈意欲何为?”

    沧海君道:“人家没想干什么呀,人家就是和你师门之人,接触了一番,弄清楚了横公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横江苦笑道:“于是你就变成这番态度了?”

    沧海君点点头,拂尘一扫,道:“因为人家知道,只要人家对横公子好,以横公子的心性,必不会忘记人家的好意。若是有朝一日,陆慎问你,是让人家做你的师娘好呢,还是让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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