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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供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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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丹却甚是乖觉,明白了阿娇话里的意思,笑道:“你们小两口慢慢说话吧,我出去逛逛了。”
我没有多想,等不及地说道:“怎么治?快给我治。”
“你躺下。”
治伤,当然得把衣服脱了。我三两下便脱了衣服,扯开包扎的布带,趴到了小床上说:“来。”
阿娇在床边坐下来,然后……
初夏的夜晚,不算凉,可以一直趴下去。只是阿娇坐在我身边,说要给我治伤,却半天没有动静,令我很是气闷。侧过头看她,看见阿娇双眼直直地盯着看我的背,仿佛痴了。
我叫了她一声:“阿娇。”
阿娇才好象恍过神来,红着脸说道:“你躺好。”
我便感觉她用巾子给我把新渗出来的血拭去,然后一个软软的,湿湿的,滑滑的东西抵到我伤口上,颤颤地在我伤口上游动,随后便有两片极柔软的温湿的东西轻轻包住了我的伤口,痒酥酥的,极是舒服。我伤口微微地一痛,便觉得伤口的血被吸了出去。
第27章 肌肤之亲
作者:天际驱驰
我如遭电击,翻过身震骇道:“阿娇,你在干什么?!”阿娇还保持着趴在我背上俯身吮伤的动作。
我叫道:“快把血吐了!吐干净!千万别吞下一丁点!会要命的!”
等阿娇吐尽了血,我又拿茶水给阿娇嗽了口,看阿娇只是脸红,并无异状,才慢慢放下心来,问她:“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阿娇摇一摇头。
在女孩子面前,不好裸着身子,我便扯过衣服披在身上,问:“我妈叫你来给我治伤,就是这种治法?”
阿娇点点头。
我又问:“我妈有没有告诉你,这种毒一旦入腹,剧毒无比,没有救的。”
阿娇又点点头。我妈对阿娇这个未来儿媳妇甚是满意和疼爱,应该不会故意害她。
“我妈有没有说,还有其它的方法解毒?”
阿娇又摇摇头。
想一想,这种解毒的方法很是简单直接,伤口上被抹了毒,把毒吸出来便是。只是谁敢吸毒?谁敢保证不吞下一丁点的毒?
我把阿娇从床边拉起来说:“回去吧,我伤不碍事,不用治了。”
“阿强哥,你伤很痛的,你不说,我也知道……我看得出来。”
阿娇这话,好象戳到了我的伤痛处,我心头一酸,险些掉下泪来,扭过头吸气道:“没事,已经两年了……习惯了。不治也罢,你不要冒险。”
阿娇垂着头,低低道:“我会小心的。”
就算阿娇小心翼翼不吞下一丁点毒,我也不敢让她给我治伤。她的唇舔过我背上的伤口后,便是有了肌肤之亲,除了我,她不可能再嫁给旁人。
我说道:“阿娇,我一直想跟你说,我这辈子便这样了,一无所有,一无是处,身子也不好,还欠一屁股外债,原本就配不上你,你要是遇上好人家,便嫁了吧。回头我求我妈解除婚约。”
阿娇站在我身边,垂着头,鼻子轻轻地吸气。
我微微弯下身子,扭着头,想从下面看她,她的泪水吧哒吧哒便滴落到我脸上。我站直身子说道:“阿娇,别哭了。我是为你好,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轻轻去拉她的手:“很晚了,快回去吧,被人瞧见了不好。”
阿娇丢开我的手,只是站在那里哭,不说话,也不走。
我没话好说了,耐住性子,柔声问她道:“阿娇别哭了,你说你想怎么样?”
良久,阿娇才哭道:“那年,你说长大了,要带着我走过万水千山,要带着我闯荡天涯……你现在不要我了!呜呜……”
“那年?是哪年?”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阿娇悉悉呼呼哭了半天才道:“那年,就是那年……你快满十岁的时候。”
明白了,那是我穿越过来前,是那个原装正版货对阿娇许下的承诺。我一向觉得,既然占用了别人的身体,就该承担起别人的责任,哪怕是自己不愿意做的,也只能一步一步去改变。我说道:“阿娇,你听我说,那时我们还小,不懂事,乱说的。我不是个……好男人,不要跟着我。”我差点跟她说,我不是个男人,想一想,还是在男人两个字前加了个好字。
虽然我有很正宗的男人身体,并且也应该是发育成熟了,可是,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发生过遗精,这只能说明,在我潜意识中,对男性性别的认同度并不高,对男女情事并不向往,甚至没有去想象过。
阿娇只是哭,很伤心的哭,说:“那时候,你是认真的。这些你都忘了……自从你忘了一些事,就不大理我……也不管人家心头难过……呜呜……现在都不想要我了,叫我找别人?”
我不觉得阿娇是情窦初开,只是她觉得她以前的小伙伴冷落了她,她才觉得伤心。我无力地安慰她:“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别往心里去。”
“那不管!你说过的话,就要算数!”
我无语了。跟耍无赖的女孩子不能讲道理。
阿娇见我不说话,渐渐止了哭,拉了拉我:“先给你治伤。”
“不用,不痛……你会中毒的。”
“我会小心的,不会中毒。”
“阿娇。”我只有把话挑明了说:“你知不知道,你的……碰了我背……伤口,你就不能再嫁给别人了。”
阿娇抽抽噎噎地反问:“我们本来就是……我怎么会想着嫁别人?”脸色忽红忽白的,好象有些生气。
我再次无语了,我这小媳妇除了爱哭,还是一根筋。我问她:“你一定要跟着我?”
阿娇点点头。
我只有翻出底牌:“我不是个男人,也要跟着我?”
阿娇只是抬眼看了我一下,便又垂下了眼睑,点了点头。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不是玩笑。”
这回,阿娇直接没有反应了。想想也是,我明明是一个男人的身体,怎么会不是个男人呢?任何人都会以为我在开玩笑。然后阿娇仿佛明白了什么的样子说:“阿强哥,你要是嫌弃我就明说,我不缠着你。要是……就快治伤,一会阿丹要回来了。”
我本来很想硬起心肠承认嫌弃她,让她死了心。但看见阿娇那羞答答,娇怯怯的模样,那一根筋模式的死心眼儿,知道那句话说出口,会伤她伤得很深,甚至会令她痛不欲生。我只有说:“嗯,治伤吧。”
我重新趴回床上,回身拉着阿娇的手叮咛她要小心,千万别吞下一丁点毒:“要是吞下去了,也别担心。我会下去陪你,一路走,不会让你孤单。”一句话,便把两个人的生命联结在了一起。我其实没多想,只想给她一些勇气。
看着阿娇红着脸,红着眼点头,我松开手,委实不敢再看她,把头埋进枕里说:“来吧。”
阿娇俯下身时,一绺发丝先掉到我背上,非常痕痒,痒进我心里去了。随即阿娇的舌便再次抵到我伤口上。我有了心理准备,却仍象过电一样,忍不住颤栗起来。
阿娇的舌先在伤口上舔过,然后双唇含着伤口,轻轻吸吮。有一点点痛,但却痛得很舒服,舒服得我一动不敢动。
她滑滑的小舌在我背上舔过,温湿的双唇吮过我的伤口,那样的感觉和记忆,仿佛一直留我背上,一直留在我心田里。
第28章 许给阿娇的诺言
作者:天际驱驰
阿娇细细地在我背上四道伤口上轻轻吮过,一边吸吮,一边吐去血污。我虽然觉得舒服,但心里也是战战兢兢的,生怕阿娇不小心吞下去一丁点毒,不住口地呻/吟着提醒她小心。
一直到阿娇吮完伤,我赶紧翻身起来,披上衣服,看阿娇吐干净血水,又拿茶水给她嗽了口,看见她好好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天色太晚了,不敢多担耽,肯定了阿娇没事,我就赶紧送阿娇出去。
既然我跟她早就定了名份,如今又有了肌肤之亲,我便不能再象以前那样疏离她,我轻轻拉着她手说:“阿娇。”
“嗯。”
“跟你商量个事。”吮伤之后,她便是那个会与我相守一生的人,我就看不惯这世界的男人,对自己的媳妇颐指气使,吆五喝六的样子,我想要尊重阿娇,凡事跟她商量,听听她的意见。
阿娇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说:“阿娇,我还不想成亲。”感觉阿娇的身子明显地僵了僵,我说道:“能不能等我几年?”
“几年?”
我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我要经过多少年的时间,才能完成男性心理建设。也许,我这辈子都无法完成男性心理建设,一辈子都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说道:“你要放心,我不会辜负你……这辈子,我就只要你一个……以前说过的话,我会算数。”
阿娇一直红着脸,红着眼,低低地回答我:“嗯,我等。”拉开门便离开了。我守在门边,望着她一路远去,跑向内院方向。
在那个初夏的晚上,完全不知道,我在不经意间,便对阿娇许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诺。说出那么情致绵绵的情话时,我心里压根没有一丝丝的男女之情,只是单纯地觉得: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阿娇对我那么好,所以我是应该对她好的。
也许没有人能真正理解我说出“这辈子,只要你一个”的意思:天知道我能不能成为真正男人,祸害一个就够了!我不想害更多的女孩子。只怕所有人都会把我这句话理解成“情深专一”。
“看什么呢?”也不知道我出了多久的神,阿丹忽然拍我,吓了我一跳:“我能进去?”
什么话?莫非阿丹以为我会跟阿娇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还留下什么不该被人看见的东西?我懒得理会他,自己返身回屋。
回屋便看见我小床边几滩血,甚是醒目。阿丹跟着我进来,也看见了,问:“那是怎么回事?谁的血?”
“阿娇吐的血。”我一边随口说着一边进浴室去拿了抹布出来,蹲下身子抹地上的血。
阿丹一个健步冲上来,把我从地上提起来:“你把阿娇怎么了?她怎么会吐血?”
“放开我!”我被阿丹抓得死死了,挣不动。我这病秧子身体,实在不是阿丹的对手。
“说!”
我不能说。说了,阿丹就知道我跟阿娇有肌肤之亲了。这一传出去,会损了阿娇的清誉。我只得改口道:“我吐的!”阿丹再不放手,我真要吐血了。
阿丹一扬手,把我摔到地上,直摔得我肝胆脾肺肾错位一样痛,背上的伤撞在地上,更是痛得我吸气。阿丹冷哼道:“你敢对阿娇怎么样,我要你好看!”
我知道他一定会去问阿娇的,阿娇怎么说是阿娇的事,至少我这方面一定要做到滴水不漏。
阿丹一向脾气挺温和的,不是这等暴虐的性子,我赶紧解释:“阿娇来给我治伤,没怎么样。”
阿丹把我拉起来看我背上的伤:“治伤?阿娇会治伤?怎么还是在流血?治和不治,没有区别呀。”
阿丹他们只知道我这伤口老是长不好,除了教头,并没有人知道我被下了毒。大约教头去问过我妈,后来便没有再动员我献肉。不知道他是不是与我妈旧识,我觉得他对我甚是关照。
阿丹一句话,提醒了我,我忽然想,我妈是不是故意诓阿娇的?其实压根不是这么解毒的!只是想让我跟阿娇发生肌肤之亲,有了肌肤之亲后再提出成亲,我就不能推托了。
我叹了口气,这等计算人心的事,我总觉得心寒。
那一晚,我没拿布条包扎伤口,就那样趴到床上,拿衣服搭在背上便睡了。
身上不绑布条便睡,感觉睡得特别舒展。
朦胧中,仿佛有个人走到了我床边,只是分不清他是男是女。
自从我被教头大人在睡梦中抱出去后,我睡觉便很惊醒。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却给我很安心的感觉,象认识了很多年的样子。
我趴着没有动,看着那个人慢慢在我床边坐下来,伸手抚上了我的后脑勺,轻轻地抚摸,充满着爱怜。象我妈曾经对我的爱怜,又象穿越前,我老爸老妈的爱怜。我睁大眼,流下泪来,可我心里很满足,很高兴,我想有个人疼我。
我象所有孩子一样,想有个人疼爱我,就是很单纯地疼爱,不要带任何的利益和**。
我不想一个人故作坚强。
我听见他在说话,声音很好听,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很爱怜我,让我孤单的心无比温暖,无比安慰。我流着泪笑,又笑着流泪。
他的手渐渐移到我背上,好象有魔力一样,他手抚过的地方,我的伤便好了,我的背脊重新回复得光洁平整。
真奇怪,以前我怎么也看不见自己的背,这时候,我却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
他继续轻轻抚摸我的背,轻柔地一遍又一遍地抚摸。
他的手指渐渐变得湿湿的,润润的,滑滑的,暖暖的,带着高于我的温度,一颤一颤地在我背心缓缓游走,随着他的抚摸,我渐渐呼吸急促起来,轻轻地吟呻起来,我觉得很舒服很开心,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慰藉。
我想求他,不要走,一直陪着我,可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虽然我没有发出声音,他却听懂了,很温柔地俯身把我抱起来,象父母抱起自己刚出世的婴儿那样,爱怜横溢,轻柔小心。
我的衣服不知不觉地不见了,裸着身体躺在他怀里象个婴儿一样,一点不觉得异样。
好象那个人有很多只手,在我全身上下轻柔地抚摸,全是那种湿滑、温润的感觉。我蜷缩在他怀里满足而舒服地阵阵呻/吟。
忽然我身上某个地方一下一下地猛烈收缩抽搐起来,随着抽搐,有东西象尿一样不可控制地流了出去。
第29章 遗痕春梦
作者:天际驱驰
我猛然惊醒了过来,觉得身体某个地方越来越平缓地抽搐着,整个人却很奇怪地觉得舒适,身体深处,有种暖暖的,痒痒的,倦怠的感觉。我喜欢那样的感觉,我也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摸了摸上面,一脸濡湿;摸了摸下面,一手湿滑。
十五岁那年,在阿娇给我疗伤之后的那夜,在睡梦中,我一边流着泪,一边初次梦//遗了。
我比正常男孩子晚了两年。
但是,那个梦,我却觉得美好,时常回味它。也许梦里的那个人,是多个人物的重合吧,我常常想起他给我的爱怜。
第二天起来,阿丹早已经出去练功了,我只好照镜子:背上的伤还微微沁着血,但已经有止流的迹象,伤口也开始有些红肿了,象受伤后,伤口正常愈合的样子。
我终于大大松了口气:我妈果然没有骗我,没有骗阿娇。
缠绵两年的伤痛终于愈合了,虽然留下了四道相当深的伤疤,还是令我心情大好;我终于梦//遗了,说明在我的潜意识中渐渐的有了一些男孩子的意识,这也令我心情大好;在梦中,得到那个人的爱怜和抚/慰,令我自伤自怜的情绪大为缓解,这也令我心情大好。我从那个孤单的阴郁少年,又变成了阳光少年,我重新回到我们的绿刀小分队里,又跟大家一起练绿刀。
开玩笑!一年来,我抽过多少“学弟”的鞭子?要是叫他们发现我才开始练基本功,我不被他们扁死才怪!
于是,我死活不肯从基本功开始练,便跟着阿丹阿星他们一起练刀剑器械。
话说,没有练过基本功的人,一开始就去练刀枪器械,该压的腿没有压过,该拉的韧带没有拉过,做出来的动作就走板走样,经常摆乌龙伤到自己,把阿丹他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偏我理论知识透彻,我便成了明明武功超级烂,嘴皮子却超级厉害的一个。
我的身体虽然渐渐脱离了病秧子,但体力却完全不能跟他们比,每当阿丹阿星他们练得虎虎生风,意犹未尽时,我早就已经累趴下了。唉!功夫这玩艺,实在不需要理论,也非一朝一夕可以达成的。阿丹他们劝我狠下苦功,我却不是个能吃苦的主,便天天跟着阿星阿毛他们混,想混到毕业就好了。
年终,我第一次参加演武考核,我那轻飘飘的拳脚,花拳绣腿一样花团锦簇地舞将出来,把一众太学院的武学子们笑尿了。
那把绿刀,我们偷偷带进了太学院,一有空暇,大家仍旧轮流着偷偷练。
在我们刚来洛阳不久,江湖中曾传出惊人的消息:瓦当山上发现了几把江湖成名人物的独门兵刃。大家估计人已经不在了,尸骨被瓦当山上的妖魔们啃了,因此只留下了啃不掉的兵刃,据说这些人都是冲着绿刀去的。于是盛传瓦当镇上有不出世的高手,或是藏龙卧虎。
听到这些消息,我并没有太惊讶,我妈能对我使出断心散这样稀世之珍的毒药,她就不是一个平凡人,而且是很不平凡的人。那几个想抢绿刀的江湖人与断心散相比,简直就是小菜。
好在太学院里的教习和教头们都是有真功夫的,令人闻风丧胆;或者,江湖人以为绿刀仍在瓦当镇?反正我们在洛阳的时候很是风平浪静,没有发生过企图抢刀的事件。
我伤好之后,便想搬出那豪华的房间去挤通铺,那样高的费用,实在不是我能承受的。
阿丹冷着脸说:“咱一起住惯了,不许搬!不许过河拆桥!……这么大的房间,你搬走了,我都找不到人说话!”
我赶紧道:“你想跟我说话聊天?”
“嗯哪。”
我说出了这辈子最具生意头脑的一句话:“跟我聊天,是要收钱的!”我想起穿越前,跟律师谈话是要收费的,我陪聊也要收费,不然一天天债台高筑。
阿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暗暗得意:“不给钱,我就要搬走了。”
阿丹扑过来掐着我脖子一顿猛摇,恶狠狠问我:“阿强,你在想什么?你把咱这房间当楼子了?你把我当恩客了?你把你自己当什么?”
我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在这个世界,陪客人聊聊天也要收钱的只有一种人——楼子里的姑娘!
丫的,来自不同世界的人,能联想到的事情果然是不一样的!
我只有厚着脸皮嚎:“你都不许我白吃白住,我也不让你白聊!”已经白聊了两年,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收钱啊?
阿丹挺讲公平的,跟我讨价还价之后,我便开始了白吃白住的陪聊生涯。我终于止住了负资产继续增长的势头。
除了练武,练刀以外,有时间,我便去会在洛阳城里到处闲逛,希望可以发现阿玥的踪影。伤好后,这便成了我的心事。
分离两年,我渐渐有些想念那个曾静静呆在我身边的女孩子。
但是我踏遍了洛阳的大街小巷,也没有看见那个叫做阿玥的女孩子的身影。我想,两年的时间,也许错过就是一辈子错过了。
有时我会想,如果阿玥没有离开,她会不会也被招进洛阳太学呢?
自从穿越之后,我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个豁达的人,穿越的经历,让我对人生有了新的领悟。那些曾经以为可以永远拥有的东西,原来都可以在一瞬间全部失去。就连我们的形体都会失去,还有什么不会失去?我们能够做的只是珍惜眼前。
只是别离时,阿玥那孤单的身影,血污的脸庞,悲伤的表情,黯淡的眸子,那画面仿佛定格在了我心中,时时会浮现在我头脑中,恍如就在眼前。“阿强,如果真能重逢,希望你还认得我!”这声音仿佛也还在耳畔回响。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阿玥会说“希望你还认得我。”?为什么不说“希望你还记得我。”?认得和记得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意思,难道我会不认得阿玥吗?
第30章 逆天钟情
作者:天际驱驰
十六岁那年的大年夜,我仍然不敢回瓦当镇,仍然一个人在太学院里度过。我置办了几样菜,一壶酒。一杯酒遥祝我妈,善心婆婆还有阿娇健康快乐,一杯酒遥祝我的老爸老妈不要再以我为念,趁着还能生,赶紧生个二胎。然后我风卷残云般把菜都吃了个光,倒头便睡了。第二天醒来时,脸上紧绷绷的,泪水已经干涸。
在洛阳城西北角很靠近瓦洛道的地方,有个小小的神坛,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很年轻的符咒师大人,我无意中经过,无意中看了他一眼,无意中奇怪了一下,然后无意中打量了他一下:他那轮廓分明的脸正微微仰起,星眸剑眉间高挂一秋寒霜。发现我打量他,他仍然保持着仰头向天的姿势,只是把投向天空的目光,倨傲地斜乜了我一眼。
我毫不示弱地挑战性地挑了挑眉头。
年轻的符咒师大人忽然一扫冷傲,就如同春风解冻一般,那张素净的脸对我展开了一个温馨灿烂的笑,用清越的嗓音说:“年轻人,可不可以帮我去九曲溪谷采集一些鹅卵石回来,我炼符要用。”
因为阿玥的关系,我对符咒师大人有种莫名的好感,他对我笑,我也笑起来,笑着打量他,放了下对他的戒心。
我在他的春风笑脸中,看见了他眼底深处的那一抹扰伤。那忧伤,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那抹忧伤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深深地插入我心灵中最柔软的地方,令我心痛不已!
我相信,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霎那间的感受:明知道是伤痛,我还是情愿迎接,我还是甘之如饴。
便是这样的一眼,我整个人都呆不住。
符咒师大人见我没反应,又说:“年轻人,去九曲溪谷帮我采集一些鹅卵石回来吧,我不会让你白跑路的。”
我这才回过神来,无法拒绝地说:“嗯,好的,我这就去。”直到离开符咒师大人很远了,我依然感觉到我的心仍在生生作痛。
我在九曲溪谷清浅的小溪中采集鹅卵石,溪水倒映出我的容颜——那是一副少年的面容,不算英俊,但充满生气。只是在我清透的眼眸中总有一抹忧伤。我不知道那抹忧伤从何而来,只是象在我眼眸中生了根,挥之不去。
不知不觉,我已经十七岁了,已经从当初的稚嫩孩童成长为翩翩少年了。
符咒师大人虽然是可以娶妻的,可我却是男儿身!
一见钟情,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在我身上,这么不合时宜,这么逆天地发生了!在我是男子之身的时候,却以女儿之心对一个男子一见钟情了。
其实这世上的每一份一见钟情都有很深刻的心理背景。
大抵每一个花样年华中的少男少女都会对爱情充满憧憬,都会在心里幻想自己的白马王子和灰公主。这些幻想,有些很抽象很朦胧,有些则很具体,具体到他(她)长成什么样子,怎样的一颦一笑,怎样的性格和风度,甚至什么样的衣着打扮……少年们会一遍遍去幻想,一遍遍去修正,一次次沉溺其中。在女孩叫做少女思春,在男孩叫做少年情怀。他们会以自己的幻想为标准,去衡量自己周遭所遇到的每一个人。当某个人的形象与幻想中的形象高度吻合,少年便会义无反顾地爱上那个人,这便是一见钟情。
因为无中生有的幻想是很不现实的事,所以很少有人能够在现实中遇到与幻想中高度吻合的人,因此一见钟情其实很少发生。单方面的一见钟情已是很少发生,双方彼此间的一见钟情更是少之又少。
一见钟情只是有一个美好的开始,结局会象所有的爱情一样充满了不确定因素。一见钟情未必肤浅,但更多的着眼点还是外貌言谈举止风度这些外在的东西,深入了解下去,那个外在与幻想高度重合的人,内在未必也能与幻想中重合。
能拥有一份花样般的爱情,是每个女孩子都无法拒绝的梦想。而我的梦想,早已经在穿越过来的那一刻幻灭了。
可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幻想过。不能真正去勾搭个帅哥,还不让想象一下?
刚才,就在眨眼之前,曾经被我幻想过的那种形象,就活生生站在我眼前,用我想象中的笑容对我笑,用我想象中的音色笑着请求我:“年轻人,去九曲溪谷帮我采集一些鹅卵石回来吧,我不会让你白跑路的。”
霎间,我的世界天翻地覆地崩塌了!
这些年来,我认命地随遇而安,觉得在将要死亡的时候穿越了,不管穿到谁身上,生命都是白捡的!既然已经穿越到了这个小男孩身上,我就当自己是个男子,我很努力地去习惯男子的生活和行为方式,很努力地进行着男性心理建设。一直希望将来我能成长为一个有男子气概,有男儿担当的真正男人。
然而,此时此刻,我是多么希望我是女儿之身,那些被我有意淡忘的女性意识,在我头脑中猛然觉醒,我心痛得不能自已,我扑倒在九曲溪谷的清浅小溪中,泪流满面。几年来的男性心理建设一瞬间轰然崩塌,我多么希望我还是那个二十二岁正处在花样年华中的女护士!
我苦涩地想:“我为什么要拼死拼活拼了命的跑到洛阳来?我为什么不听我妈的话,成了亲,生了宝宝,完成了男性心理建设,完全变成了男人再来洛阳?”那时候,我看见任何男人都不会再动心再心痛再有感觉。那时候果然是少年的逆反心理,我妈越不让我做的,我越要拼了命去做,现在回想起来,晚几年去洛阳,又有什么打紧的?
当我踏着夜色回到洛阳城,把鹅卵石交给符咒师大人时,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在笑,他温和的目光洒在我身上,对我说:“年轻人,谢谢你。”他收起了那些鹅卵石,然后在我手心里放了一块小小的三棱形的黄色石头,石头上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很温暖。
第31章 研究会
作者:天际驱驰
这是什么东西呢?看上去,质地非常坚硬的样子。
符咒师大人说:“你去请教铁匠吧,他们会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和用处。”
我道谢着,转身离开,不敢在他身边多做停留。
如果穿越前,我遇到他,我会很开心,会无所顾忌地追求他;可是,现在,我能做的只有远远看着他。
符咒师大人在我身后说:“年轻人,明天可不可以再来帮我采集一些材料?”
我分明听出他语气中透露出来的一丝期盼之意。可是,我不敢看见他,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但话到唇边,说出来的却是相反的意思:“嗯,好的,我明天来!”
我感觉到符咒师大人站在那里,目光一直追逐着我的背影,一直目送了我好远好远。而我仿佛听见我心底有什么东西在破碎,在发芽。
“这是碧玺。一种硬度非凡的玉石。”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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