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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供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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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阿娇又玩心大起,以为她这么盘踞在我头上,我便制不了她?我忽然转身扑到在床上,阿娇被我带着,尖声惊叫着跟着我倒在床上,不由得松开了手。我笑道:“媳妇,看你还敢骑我头上……”一句话还没说话,阿娇一翻身,骑跨到我身上,双手使劲掐我脖子,大叫道:“说!去不去!”

    我捉住阿娇双臂,轻轻一拉,阿娇没我力大,登时撑不住,一头倒在我身上,我趁势搂住她:“你又不穿衣服就爬出来玩,身子都凉了,老这么贪玩。”扯过被子给阿娇盖上。

    阿娇趴在我身上,双手一撑,又想坐起来,嘴里不依不饶抗议:“阿强哥,你又耍赖,欺负我力气没你大。”

    看阿娇想从我身上爬起来,我双手一圈,把她牢牢箍在我怀里:“别起来,等天气暖和些再慢慢玩。”

    “那个时候,人家身子就不方便了!”

    “嘿,你还记得你身子不方便啊?”我这个宝贝媳妇,到现在都三个多月了,还没有点快要当娘的自觉!

    阿娇埋下头,她的气息,暖暖地喷在我左边肩脖处,极是舒服。阿娇抬手拉开了我衣领,我还没明白她想干什么,便觉得肩脖处一热,她樱唇一张,一口咬了下去!

    “媳妇,做什么呢?”

    阿娇的牙关越咬越紧,越咬越用力,肩脖处的痛感一阵阵传来,但我忍着没有动,坦然地让阿娇咬下去,反正阿娇不会害我,也不会伤我。

    “阿强哥!”阿娇松开嘴,大不满意地叫道:“你怎么不挣开?”

    “嘿嘿,我是媳妇的人,媳妇想咬便咬呗。”

    “不痛?”

    “媳妇咬的,不痛。”

    “那我再使劲咬!”

    “哎哟,痛,痛得要命,已经痛死我了!”我这媳妇怎么这样啊,老是分不清我什么时候说的话是真的,什么时候说的话是假的?

    我这一叫痛,阿娇马上就心疼了,赶紧凑上去查看“伤口”,轻轻抚着她两排贝齿咬出来的深深噬痕,颇有些遗憾地说道:“没有出血啊,就叫得这么大声,没出息!”

    我有点啼笑皆非,我叫痛也不是,不叫痛也不是,赶紧带过话题:“媳妇,你是小狗变的,说着说着就咬人。”

    昏暗中,阿娇轻轻哼道:“谁叫你不带我去夜游?哼哼,我就知道,天天大晚上的,你就借口巡夜,跟帮里那些混帐东西出去鬼混!哼哼,以为我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

    “媳妇,我哪有鬼混?”我大呼冤枉:“是哪个王八羔子这么跟你告状?我简直比窦娥还冤!”

    “窦娥?你在外面相好的?她就那么好?叫你念念不忘,随时挂在嘴上?”

    我怎么去跟阿娇解释窦娥是谁?我无语了,叹道:“媳妇,你咬死我吧,我哪也不去了。”跟阿娇一起这么久了,阿娇还从来没有吃过醋。现在才发现,阿娇一吃起醋来,简直无可理喻!

    我这么一说,阿娇倒有些怯怯的,委委屈屈说道:“阿强哥,你生气了?不带我出去玩,我就要气死你!”

    听了阿娇这一句,我更是哭笑不得,原来是她故意这么乱编派我!她其实很清楚,我从来不去花/柳之地鬼混的,故意这么说,只为了逼我带她夜游楚天都。

    我故意不回答她,只是逗阿娇玩,喜欢阿娇跟我淘气。跟阿娇这样娇憨得没一点心机的人在一起,只觉得自己也变得纯净起来,跟阿娇一块儿胡天胡帝地玩闹嘻戏,感觉心身都是愉悦的。

    阿娇又不当差,想玩时便玩,玩累了就休息,我喜欢这种闲散随性的生活。我一点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反正在别人眼中我是妖孽,妖孽自有妖孽的活法。我想,等阿娇生了宝宝,等符咒师大人平安了,我便带着一大一小两顽童离开楚天都,从此嘻戏人间,啸傲山林,那样的生活,简直就是人生至乐了。

    “媳妇,我没说不带你玩。你再睡会,把身子捂暖和,等我交了差再回来接你。”我翻了翻身,准备把阿娇从我身上放下来,我也该起身去巡夜了。阿娇却赖在我身上,不肯下来:“阿强哥,我知道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你是最好的!咱们要一辈子都这样!”

    “以后我还要抱咱们小宝宝的,不能光抱你。”

    “不行!你是我的!他不许跟我抢。”

    我忍着差点笑出来,这话恐怕只有阿娇才说得出来!孩子还没出生,当娘的就开始跟自己的孩儿争宠了。

    我这么忍笑,阿娇奇道:“阿强哥,你嘴巴怎么了?”

    “痛。”

    “怎么会痛?”

    “刚你诬陷我,我一急,想咬舌自尽以表清白。”

    “你咬自己舌头了?”阿娇大急:“张嘴,我看看。”我张开嘴,阿娇便趴在我身上,凑眼上来看。因我身负武功,视力极好,本是准备摸黑穿了衣服出去的,并没有点灯。阿娇不比我,黑灯瞎火中瞪大了眼睛也什么都看不清,便想去点灯。

    我搂住阿娇不放手,直着舌头说道:“不用点灯,你把舌头伸进来摸摸就知道了,还肿着呢。”

    阿娇想也不想,一条滑腻腻地丁香小舌便伸进了我嘴里,并试探着在我满嘴里乱点,非常认真地想探测我嘴里哪里受了伤。阿娇的小舌头一顿乱点,只点得我满嘴痒酥酥的,再也忍不住,我舌头一卷,便与阿娇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阿娇一惊,便想退出去,我双唇轻轻一吮,吸住了她的小舌头。

    “嗯!”阿娇抗议地哼哼,同时伸手拍打我肩臂。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头,便松开了嘴。阿娇伏在我胸口上,微微喘息了一会,撒娇道:“阿强哥,你又哄我。”

    “嗯,咱们要一辈子都这样。”

第139章 吻别:今生永不见

    算着时间,我委实不能再担耽了,便把阿娇埋进被窝里,嘱咐她多睡会,我这巡夜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脱身的。

    “你回来时,就算我睡着了,你也一定要叫我哟。”

    我俯下身,在阿娇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嗯,你要是睡了我就背你出去,要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我扛了头懒猪游街。”阿娇恼得要蹦起来打我,被我摁在被窝里:“别闹了,快到时间了,我得走了。回头多穿点衣服出去,夜里凉。”

    楚天都是名符其实的不夜城。

    白昼的楚天都繁华而嘈杂,夜晚的楚天都美丽而暧昧。就象人们白天喜欢在酒楼里喝酒,夜晚喜欢在青楼里喝酒一样。当然,夜晚能够喝到酒的地方绝不只有青楼,还有赌坊,以及很多的街边小食摊。

    基本上各大酒楼在夜间都会歇业,阿丹的醉仙居就是这样。

    虽说是不夜城,夜晚还在街上溜达的人明显比白天少。但在繁华的闹市区,竟然比白天少不了多少人。

    楚天都聚集了太多的天涯浪子,江湖侠少,他们充沛的体力和鼓胀的钱袋需要夜生活的发泄。

    巡夜时,常在灯红酒绿,醉生梦死中穿过,我不会多做流连,安安分分地守着阿娇就是幸福。其实,我的心也是小小的,只要守着自己心爱的人,知道他和她平安快乐,我就满足了。我并没有兴趣流连花丛,玩弄暧昧,我或许可以算是穿越前的居家男人吧。

    我带着帮众在楚天都里慢慢地巡查,心里却盘算着一会带阿娇去什么地方玩耍。其实,来到楚天都后,我也并没有怎么在楚天都玩耍过。便想趁着这个机会跟阿娇好好玩耍一下。

    虽然阿娇和符咒师大人能够同时呆在我身边令我无比满足,但我并不贪心,并不企望两全其美。我知道,我跟符咒师是早已注定的结局,我不能跟他有太多的纠缠。一旦扳倒了金不换,解除了符咒师大人的危机,我便准备带着阿娇离开。哪怕此后两地相思,身痛欲死,我也甘心承受。

    随着我引导潜入楚天都的人员渐渐增多,我知道,我妈快要动手了。她和他们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筹备了二十多年,他们不可能因为我的意外出现而一败涂地。

    我妈杀入楚天都之日,便是我与符咒师大人永远分离之时。

    路过醉仙居大门的时候,我心里有些异样:符咒师大人就在醉仙居后面,此刻我与他不过就隔着一个酒楼,却比隔着三座大山还远!我忽然很想看看他,不知道在夜色的掩护下,他会不会对我稍加颜色?自从我被两老头下符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符咒师的好脸色:他根本不再看我一眼,避我如避蛇蝎。有时我忍不住猜想,那张符是不是用来分离我与符咒师的?我心里充满了被符咒师疏离的无力与痛楚。

    这大夜的,我忽然很想看看他,很想很想!哪怕只看一眼。

    我回头吩咐帮众继续巡视,说我一会就赶上去。然后我走到醉仙居前,叩了叩门。

    守夜的伙计来开了门,看见是我,并没有多少诧异:“傅公子,要进来坐坐?”象这样有档次的大酒楼,一般都会有人值夜的。

    我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坐坐不是来打劫的?”

    伙计陪笑道:“傅公子说笑了。我们东家吩咐过,说傅公子若是晚上要进来坐坐,就让公子进来。公子可要来壶热茶么?”想不到阿丹这么体贴,上次我吃了个闭门羹后,他就暗地里这么吩咐下去,把他的酒楼随时对我开放。

    “不用,我就上去坐坐,一会就走。走的时候我叫你起来关门。”虽然我有点想喝口热茶,但这时间,都是冷锅冷灶的,烧壶水也要劈柴生火费老大的劲,人家能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给我开门让我进去就不错了,还是别再麻烦人家了。

    我夜视能力很好,也没有点烛,借着清亮的月光,轻手轻脚的上了楼,走进我的包房中。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窗:月光下,符咒师大人正微笑着,一脸温柔地看着我。不对,是看着这扇窗户!也不对,他看的也不是这扇窗,而是望着我的包房在出神。大概符咒师大人没想到我会在大半夜里出现在包房中,一看见我,跟看见鬼一样,顿时就变了脸色,灰败中泛着嫣红,日渐憔悴的脸庞上,满是惊惧之色,他立即扭开头,背转身。我忍不住低声轻呼道:“大人!”

    我看见符咒师大人用极快的手法燃了一张什么符,然后用手指凌空划了一个圈,他随即坐了下来,双手结印,低头敛眉,盘腿打坐。

    他刚是布下结界了么?我猜应该是的吧。我听符咒师说过,在打坐时,进入深度回复状态中,本身是没有防御能力的。可想而知,直接在大庭广众下打坐,是很危险的事。

    打坐也是符咒师休息的方式之一,可以借打坐吸取日月精华,进而辟谷。既然符咒师大人结界打坐了,应该是准备休息了吧。我关上窗,也准备略坐坐就回家接阿娇出来游玩。

    夜不是很静谧,但还是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大力吸气呼气的声音。是符咒师在吸气呼气?怎么喘得好象哮喘病人发作时拉风箱似的声音,这太不正常了!

    我又推开窗,看见符咒师大人虽然还保持着打坐的姿态,却全身打着颤,正大口大口地吸气呼气。完全看得出来,他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又中毒了?还是有什么隐疾发作了?或是金不换又下了什么暗算毒手?

    我默默地站在窗子前,又看了一会,符咒师大人的状态不但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还有越喘越加急促的趋势。我再也忍不住了,当即拿出那张障目叶往手背上一贴,跳窗而出。我跳到街上时,正好落在一个人的身边,那个人吃惊地瞪着我喝问:“谁?!”

    不是使用了障目叶,别人就看不见我吗?这个人显然看见了我!难道是障目叶失效了?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思管这么多了,身形极快地几步就窜上了神坛。还好夜晚人不是太多,我也管不了有多少人再次看见我凭空消失在神坛上了。

    “别过来!”我刚踏上神坛,符咒师大人一边转过头,一边厉声喝道。

    我站着没动,轻轻问他:“大人,你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符咒师大人背对着我,放缓了语气说道:“阿强,快离开楚天都,去哪都好,再也不要回来了。有生之年,永不相见!”语气惶急而决绝。

    我呆立在神坛边缘,半晌才回味出话里的意思,或许对这种结局,有过预感,不是太意外,只是心仍是那般被一点一点撕裂的钝痛,越痛越甚。

    果然,那张符,疏离了我跟符咒师,无论我怎么努力想接近他,终究敌不过一张薄薄的符咒!符咒,一个我所不知道的神秘领域,我根本无力与之抗争。

    虽然,便是没有下符之举,我与符咒师大人也终将分离,但是,自愿分离和被迫分离,是不同的心态和感受。

    此一别,便是永远。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我没有忍住,也不想忍,**地说道:“好,天亮我就离开。”

    符咒师大人的身形不停的颤抖,沉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就算畏我如蛇蝎,也不必如此夸张吧?

    我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并没有立即离开,符咒师大人吼道:“还不快走?马上!”

    我就那么让人不待见么?连在神坛上多呆一秒都不行么?

    凭什么我要受一张符咒的摆布?我不甘心。

    我一步步走近符咒师大人。

    符咒师大人惊骇地叫道:“找死!叫你别过来!”

    我柔声道:“大人,求你,让我看你最后一眼。”

    符咒师大人一边气急败坏地叫着:“叫你走就走,别过来!不要找死!”一边后退,始终不肯回头看我一眼。很快他便退到了神坛边缘。神坛边缘便是结界,符咒师已经退无可退。

    我在符咒师大人面前蹲下身,伸手抚上他的脸,把他扭在一边的头,使劲掰了过来。符咒师大人如果不施用法术,光凭**的力量,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一辈子没有违逆过符咒师大人,也没有冒犯过他,这是唯一的一次。

    符咒师大人死死地紧闭着眼,还是不肯看我,我却清楚地看见了他脸颊上的两行泪痕。可我已经不能多想了,倾我万种柔情,轻轻说道:“大人,你要保重!”

    透过迷朦的泪水,我深深地看着他,把他此刻憔悴的容颜深深铭刻在我心间,以后,不管岁月如何沧桑,他的容颜在我心间永不会改变。缓缓俯下头,我的唇轻轻印在了他的唇瓣上,我的泪,止不住地滴落在他的泪痕上。

    此后,唯有无尽的痛楚可以让我知道他还平安,可以让我知道他还想念着我。怕只怕,那张符会让他再也记不起我,无由相思,无由痛楚,从此生死两茫茫。

第140章 惊世奸污案

    两唇相触,符咒师大人那温润湿濡的唇,竟然微微地颤抖着,令得我的心也一阵颤抖!我如遭雷击,心神大震,猛地睁开眼睛,发现符咒师大人也正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是复杂得说不出的迷乱眼神。

    我还来不及诧异,符咒师大人忽然张开嘴,轻轻咬住了我的唇。他急促的呼吸着,鼻息喷到我脸上,感觉很是炽热。符咒师大人咬住我嘴唇后,轻轻吸吮,他的舌在我唇上舔过。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意思?符咒师大人不是一向拒我于千里之外吗?怎么忽然挑逗起我来了?我完全没有免疫力地顿时被挑逗得呼吸急促起来。只是在符咒师大人的眼神中,看见越来越深的狂乱之色,仿佛就不是符咒师从前那澄明而温和的眼色。

    我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到符咒师两只手忽然伸到我胸口上乱摸,然后抓住我衣服领口,猛地一分,想撕开我衣服。不过他的力道实在有限,他没有那个力量能撕开三层衣服,手一松,衣服好好的又归了位,只是领口被他扯松开了一些,露出半抹锁骨和一片胸肌。

    符咒师大人松开了我双唇,我还来不及松半口气,他的嘴就转战到我的胸口上,狂野地又吮又吸又啃!符咒师大人一边吸一边啃,喘息着,灼热的鼻息喷在我胸口上,象火烧过一样炽热。单是亲吻还不够,符咒师大人还把他的双手伸进我衣服里,在我身子上颤颤地抚摸游走,在他手抚过的地方,引得我阵阵颤栗,轻易就拨撩起我身体里的**。

    我有那么一会儿失神:这是我所认识的符咒师大人吗?

    还是说,他想在永远分离之前,跟我发生身体上的关系?他的**毫无掩饰地赤/祼/祼地展现在他的行动中!

    我觉得当两个人的感情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希望发生身体上的关系,这本是很正常的事,对这一点,我从不矫情,也不避讳,可是,不管我如何爱慕符咒师大人,我早已经失去了女子的形体,因此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用阿强这副男子的身体跟符咒师大人发生**上的纠缠。我对男人跟男人之间发生身体关系,并没有多少尝试的兴趣。

    我迟疑了一下,如果符咒师大人真想在分离前跟我发生身体上的关系,我也不想拒绝。哪怕为以后漫长而痛楚的相思岁月,多留下一些回忆也好。再说我的身体也在符咒师大人的猛烈侵袭下,被挑逗起了**,在我心中,我深爱的男子想进入我的身体,我委实没有抵抗的能力!伸手解开腰带,衣衫顿时松散开来,我向符咒师大人敞开了我的身体。

    符咒师大人马上就把我衣服掀到肩下,把我推倒在神坛上,说:“阿强,快离开!我会害了你。”可是他说的话跟他的行动完全不一致,嘴里叫我离开,人却扑到我身上疯狂地又吮又吸又啃,在我胸前的某个极为敏感的地方恋战。

    不知道什么时候,符咒师大人已经衣衫半解,当他的身子贴到我的身子上时,只觉得他的身子象火一样炽热,他呼出来的灼热气息,烙在我身体上,唤起我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狂潮,我感觉到他身上有个东西顶在我身上,而我身上,某个地方也已经坚硬了起来。

    但是,我心里总觉得这样的符咒师大人不对劲!在我的认知里,符咒师大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虽然这里有结界,虽然是夜晚,可我也没有豪放到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办事的地步,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的人。尚存的理智,使我伸手捉住他符咒师大人的双手,在他耳边轻轻道:“大人,换个地方吧。”

    符咒师大人却只顾着在我身上亲吮,一边亲一边伸手使劲乱扯我裤带,想解除我身上最后的束缚,对我说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只一会儿功夫,我身上已经有几处被他咬伤,被吸吮得瘀痕斑斑。除了呼出来的气很炽热以外,符咒师大人的皮温也很高,整个人都象一团火。

    我残存的理智再次觉得符咒师不正常。符咒师一向温文尔雅,清淡从容,就算想要上我,也绝不至于如此的迷乱,暴烈,颠狂,更不会疯狂地准备当街办事的地步!

    我努力清醒着,克制住冲动,捧住符咒师大人的头,把他从我身上抬起来问:“大人?”符咒师一脸迷乱,充满血丝的眼眸中只有**,连眼瞳都变作赤色!我心中一凛,回复了一些神智:“难道又中了毒?还是媚药?”从符咒师的症状看,差不多应该是中了媚药的症状,而且,这媚药的药性之猛烈,只怕非比寻常,竟然能叫符咒师丧失理智!

    是谁吃饱了没事干,给符咒师下媚药?

    话说符咒师不吃不喝,又小心提防着金不换,这媚药是怎么下的?

    不就是觉得符咒师又喘又抖的不对劲,我才会从包房跑下来的吗?果然符咒师不对劲!

    这么想着,我翻身而起,把符咒师大人压在我身下,我的手摁住他的手,制止住他的进一步动作,俯下头,在他耳畔轻轻问道:“大人,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了?”以我的武功,自然能把符咒师制得死死的,动也动不了。

    “你们在干嘛?”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在我身畔响起!

    我霍地抬头,看见两、三个男女站在神坛边,脸上是混合着惊奇,鄙夷,兴奋,探究……等各种表情的神色,眼睛全都睁得大大的异常兴奋地瞪着我和符咒师大人,尤其瞪着我们身上裸着的地方。

    神坛上不是有结界吗?不是结界外的人是看不到也听不到结界里的人和声音吗?

    我手臂一松,把我的身体压在符咒师大人身体上,用我的身子挡住符咒师大人的身子。

    然后我小小声试探着问:“你们看得见我?”

    其中一人一脸奇怪:“你们这么大两活人,怎么看不见?继续啊。”

    莫非神坛上的结界消失了?!结界怎么会忽然消失?!果然,法术什么的,结界什么的,就是不科学!不靠谱!

    我惊悚得目瞪口呆,全身僵硬!结界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忽然自行消失,我和符咒师大人就这么个样子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两个衣衫半解的男子,以这么暧昧的姿势,骤然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要多**就多**,要多色情就多色情。

    世上还有比这更坑爹的事吗?!

    我震惊得头脑里一片空白,好半天跟泥塑似的一动不动,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

    那几个人却自顾自议论开来。“啧,这得多饥渴呀,逮着一男人就上!”

    “他身下那个是谁?”

    “你猪!当然是符咒师大人!”

    “符咒师大人好这口?”

    “呃……他被压在下面,好象……在挣扎?”符咒师大人被我制住了压在身下,确实正在挣扎,这话倒是半点不假。

    那人好象恍然大悟,说道:“你说,有人敢奸污符咒师大人?上面这个是谁?”

    “我认出来了!是傅昭强……那个妖孽,口味果然与众不同!”

    “哎呀呀!原来传说都是真的!他们两个……”

    “活春宫啊……难道一见!继续继续!”

    偏生这个时候,符咒师在我身下喘息道:“放开我!”我擦!不说话要死人呀?!关键时候来这么一句,倒象我真要逼奸符咒师一般,这不是把我往死里推吗?

    “敢奸淫符咒师,不怕死呀!”

    “你懂什么?妖孽都是有邪术的……”仿佛忽然惊觉了什么,赶紧补上一句:“……我什么都没说!”

    “让开,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刚还跟我一起巡夜的四、五个手下发现有情况,向这边走过来。

    我该怎么办?我的脑子已经乱成一堆乱麻,各种念头在头脑里乱窜,却抓不住任何念头。我只知道我不能放开符咒师,以符咒师现在这种神志不清的状态,我若放开了他,他多半会反缠上来,然后把“傅昭强奸污符咒师”的情节逆转成“符咒师奸污傅昭强”!可我情愿自己把这污名扛了,也不想符咒师大人受到什么影响。

    再说,符咒师大人现在已经被烧得神志不清,一心只想“办事”,阿强这具男人的身躯,显然不是“办事”的理想对象,我要是放开符咒师大人,没准他能随便抓个女子企图办事,那可闹得更大了!

    “舵主?你这是在干什么?”

    “散开!散开!”其中一个帮众还试图维护我,他这么一叫,反而吸引了更多的人,大家围住神坛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与那名帮众相反,我手下另一帮众忽然扯开嗓子大叫道:“大家快来看呀,符昭强强奸符咒师!”所以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平时从没拿这些帮众当兄弟,这个时候报应就来了。

    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我清楚地听到很多杂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向神坛蜂拥过来。

第141章 浣溪深处春色浓

    “报官,快报官!”那是金卫的声音,金卫叫道:“敢对符咒师大人下手,反了天了!”他人未到,声先到,声音中透出抑制不住的兴奋,他总算是抓到了我的把柄。

    从结界消失被发现,到金卫现身,不过就是片刻的时间,然而情况已经急剧恶化,我已百口莫辩,何况符咒师大人身中媚毒,急需泄火,情势实在不容我再有迟疑。我必须用比乱麻还乱的心神,比糨糊更糊的神志做出反应,我绝不能束手就缚!

    在一片混沌模糊中,我只有凭本能做出反应:我俯身紧紧抱起符咒师,脚下猛地发力,一招鹰扬,腾空而起,在众人的惊呼中,不待落地,半空中腰胯使力,身子一翻,身形再次腾空,在众人的头顶上一跃而过,待我落地之时,已经远远离开了神坛。

    鹰扬本是很寻常的轻功,只是能练到我这个水平的不多,在众多声讨我的声音中,仍响起几声喝彩。

    我一刻不停,立即奔向楚天都北门,我必须赶在封城前冲出去。

    等金卫在后面,一迭声连叫:“快关门!快关门!”时,我已经穿门而过,身形更不停顿,一口气冲进了桃花林中。

    北门外,是美如仙境却被大批蜂妖占领盘踞的桃花浣溪。

    我刚冲进桃花林,迎面便看见三只蜂妖头目带着一大群蜂妖挡在我面前!

    蜂妖头目虽然名义是头目级魔族,但它们的实力远超一些低级的统领级魔族,直逼魔将。若在平时,我放手一搏,倒可以拼杀三只蜂妖头目,但此时,我抱着一个已经失去理智兀自在我身上乱摸乱啃的符咒师大人,只怕连七成功力都发不出来,如何与三只蜂妖头目一拼?

    在我身后,隐隐传来金卫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的声音:“快开门!笨蛋!那妖孽都逃出去了,你们还关门?成心把老子关在里面?快开门!”

    前有魔族头目挡道,后有人族追兵,唯有一战。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与魔族头目力拼至死,我也不愿意落在金卫手里。

    我略为整理了一下衣衫,拔出精工龙牙刀,左手挟紧了符咒师大人,便对蜂妖头目冲了过去。

    “嗡”地一声,不待我冲近,三只蜂妖头目和一群蜂妖飞快地避开了,仿佛我是瘟神一样!这些蜂妖平日里成群结队,看见人就象看见花朵一样扑上来采食,今天竟对我退避三舍。是不是我怀里抱着符咒师大人的原因?符咒师大人本来就是专门制衡它们的。

    但我已来不及奇怪,来不及多想了,直接一头钻进了桃花丛中,我得赶紧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办事!我能感觉到,符咒师大人的体温还在一路飙升!

    后面又遇到几波蜂妖和头目,全都远远避开了,倒省了我不少力气。

    跟着我追进桃花浣溪的其他人就没这般待遇了,被疯了一样的蜂妖们围追堵截,攻击得狼狈不堪,最后双方各自留下几具尸体,金卫带着人退回了城。

    只不过,金卫临走前嚎叫道:“傅昭强,我们把守在溪口,你逃不掉的!趁快滚出来自首。”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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