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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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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诗君雁心中一动,眉目间倒是有了几丝淡淡的笑意。
“三姐什么时候骗过你。”诗艳色宠溺一笑。“只是你这丫头下次切记不可以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一定要好好的珍惜爱护自己的身体。”
“三姐,你越来越罗嗦了,姐夫怎么受得了你。”诗君雁调皮一笑。
“秀,你看这丫头,越来越放肆了。”诗艳色低笑着望着凝立在窗畔的殷秀,眼神相对,浓情传递。
“是该好好收拾,竟然敢嫌弃我家诗诗。”殷秀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高大的身子缓步走至诗艳色的身边,将蹲在地上的诗艳色搂入怀中,薄唇贴在诗艳色的耳畔,悄声细语,“只要为夫知晓我家娘子有多好就行了,在为夫心中,娘子永远都是最好的。”
诗艳色耳畔顿时通红,不知道是因为敏感所致,还是被殷秀甜言蜜语给羞红的,小手轻轻掐了掐殷秀的胸口,低低娇嗔了句,“贫嘴。”
诗君雁顿时有些看不下去,大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受不了。
殷秀白了一眼诗君雁,“受不了,你也找人甜蜜去。”那不可一世的神情让诗君雁很想抽殷秀几巴掌。
桑落进来的时候诗君雁正拖着受伤的脚,张牙舞爪的要找殷秀算账,诗艳色拉都拉不住,那神情桑落是没有见过的任性与活力,顿时微微一怔,不过见到诗君雁笨拙的身形顿时脸色微沉,大步走到诗君雁的身边,一言不发的将那女子拦腰抱起,诗君雁本欲挣扎,却在见到来人时,顿时一张脸窘的绯红,头颅低垂着几乎埋到胸口,那模样乖巧的不行。。
诗艳色和殷秀相视一笑,桑落朝着殷秀和诗艳色微微颔首,便抱着诗君雁走了出去。
“我们也收拾收拾准备走吧。”殷秀吻了吻诗艳色的脸颊低声说道。
“去哪?”诗艳色有些诧异的问道。
“自然是游山玩水,游戏人生。”殷秀神秘一笑。
“你和桑落早就计划好了,爹爹他们也同意了。”诗艳色知晓此地不宜久留,迟早是要走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和桑落有牵扯,难怪这几日秀也不焦急。
“边走边说。”殷秀顿了顿觉得此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诗艳色狠狠瞪了一眼殷秀,显然再说若是不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跟你没完。
另一边,桑落抱着诗君雁径直出了院落,见那女子依旧不好意思的埋在自己的胸口,神色懊恼,身子绷的死紧顿时有些无奈,“你的房间在哪里。”
诗君雁先是一愣,许久之后方才回过神来,指了一条路,却依旧不敢直视桑落的眸子。
桑落似乎也不急,也没有要放下诗君雁的意思,直到两人入了房门,才小心翼翼的将诗君雁放在软榻之上,自己则打量着房间的景致。很男子气势的房间,简单利落,没有一丝女子的婉约风情,桑落直觉的微微蹙了眉目,打开衣柜,一色的青色男装,整齐的摆放在柜中,桑落伸了伸手,迟疑了片刻之后又将衣柜的门掩上。
诗君雁有些不解桑落的举措,踟蹰了许久方才低低的问出口,“你在找什么?”
“收拾行李。”桑落的声音很好听,清冷孤傲不慌不忙。
“我们是要私奔么?”诗君雁一问出口就觉得自己鲁莽了,袖中的小手紧了紧,她怎么就忘了桑落不喜欢玩笑的话语。
“原来雁子想私奔,早知如此,我也无需安排如此多的事宜。”桑落顿了顿,脸上擎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清明的眸子静静的落在诗君雁的脸上,见那女子满脸窘色,虽然男装作扮,那隐约的女子风情却是如何也遮掩不住。似乎不能够再懊恼一些,这样的诗君雁确实有些可爱,脸颊绯红,眼眸亮晶晶的好似要滴出水来一样。
“我……”诗君雁微微张着唇瓣却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就觉得桑落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分外的惑人,身上的灵气和危险似乎淡了几分,不再是高高在上,好似能够靠近了一样。
“你闯的祸事,我总得给你收拾残局。”桑落低低的开口,环视了一眼四周,见也没有可收拾的东西,当下作罢。
诗君雁头颅再次低垂了几丝,显然已经被打击的没有了脾气,她很想问爹爹和哥哥有没有难为他,可是那句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桑落见诗君雁那受了委屈还不敢吭声的模样顿时低低叹了口气,走过去蹲在诗君雁的脚旁,大手握住诗君雁的脚裸,诗君雁本来想躲,可是桑落握得极紧倒也不敢挣扎,眼睁睁的看着桑落端详自己的脚伤。“雁子,你三姐说得很对,若不是我肆意纵容,你当真以为你能够算计得了我,倒是身在局中的你我一直看不清楚。”
“桑落……”诗君雁呆呆的开口。
“我是有些动了心思的。”桑落低低的开口,目光对上诗君雁有些呆愣的眼眸,突然勾唇浅笑,那笑意好似二月枝头盛开的春花,异样的灿烂好看。
更新的晚了,在乡里有事情耽搁了,月会补上的,抱歉~真的对不起各位等了这么久的亲,从今日起恢复更新,月会尽量多更的
☆、第二百六十五章 内乱四起
夜黑风高,弦月隐入云层之下,愈发衬得这诡异森冷的夜寒意衍生,殷离一袭月白色长裳,孤傲的身子冷冷的凝立在诗家老宅之前,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被风撩起,纠缠着冰冷黑暗的风,那发丝好似带着暗黑危险的生命像四周延伸,殷离身形未动,暗黑的夜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唯有那冰冷的凉意无处不在,幽深的眸子冷冷望着被黑夜笼罩的古老宅邸,门庭冷落,大门紧闭,古老的宅子处处透着神秘,透着一股与世隔离的孤傲之气。
殷离眼神冷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凌厉的好似要将这宅子连同宅子里所有的活物千刀万剐。那高大的身子不知道保持这样静立的姿态多久,久到好似沧海桑田他也没有半分的动劲。
一旁的殷祁始终擎着一抹阴邪的浅笑,单手负在身后,眼眸微微敛着,好似对什么都漫不经心,只是那股阴邪之气较之当初愈发的深浓,即便什么都不做,都让人觉得浑身都不舒坦。
一黑衣人无声无息的跪倒在地殷离的脚下,没有表情的面容之上尽是死寂的光泽,唯有那双眸子似擎着一抹淡淡的慌乱,“禀告大皇子,内无一人。”
殷离原本已经千年不变的神色陡然大变,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一拳重重打在那跪伏在地的黑衣男子身上,“再说一遍。”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中挤出,分外的冰冷刺骨。
“大皇子,属下已经将府中所有角落搜查过,一个人也没有,也未发现任何暗道,这府中的人就好像突然凭空消失了一样。”那黑衣男子吐了几口鲜血,却依旧跪伏在地恭敬的说道。
“凭空消失,一群废物。”殷离冷厉了神色。
“大皇子,我们的人一直都守在这宅子附近,三更时分还看到桑落带着诗家的诗君雁回了府邸,一直到大皇子来,这宅邸也没有任何的动劲。”那黑衣人内衫都被汗水浸湿,他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守在府外,不过短短两个时辰,怎么会一点动劲都没有便不见了。。
“莫不是这些人疏忽职守,这老宅的四周可是被大皇兄盯得死死的,还让人不见了,如此废物留着何用。”殷祁阴测测的开口,大手搭在那黑衣人的肩膀之上,最后一字落音,蓦然狠戾了神色,暗袖中藏匿的匕首直取那黑衣人的脖颈而去。
殷离出手如电,一手擒住殷祁的手腕,“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倒是我多管闲事了,我只不过是想替皇兄分担忧愁而已,三皇兄不在了,我看大皇兄一人独自撑着整个场面过于辛苦,所以才会想要出手替大皇兄分忧解劳,既然大皇兄不需要便罢了。”殷祁缓缓收回手,脸上尽是阴测测的浅笑。
提及殷洛,好似踩到了殷离的痛脚,几乎痛的殷离死去活来,深邃的眼神愈发的阴冷,一手抓住殷祁胸前的衣襟,将殷祁整个人托的双脚离开地面,“殷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在我眼皮底下你最好老实些,我既然能够让你安然无恙的出来,也能够让你再次回去。”
“大皇兄教训的是,臣弟一直谨记着大皇兄对臣弟的恩情,何况臣弟与大皇兄的敌人一致,自然该合力向外。”殷祁低笑道,那笑意过于阴晦,让人看了便觉得不适。
殷离一把将殷祁甩了出去,目光冷冷的落在那古老宅邸之上,“来人,把火把拿来。”君儿,你看,我已经被你逼得无路可走,进不了,退不了,真如你当初所说,若你归来,必要用我与我心爱之人的血染红那千树梅花,你做到了,我已经一无所有,我身边再无可信可爱之人,在我身边之人都等着看我如何惨死,如何惨败,殷离微微眯了眉目,将眼眸深处那抹痛苦掩饰了去,袖中的大手紧握成拳,指甲深入手心,暗红的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打在泥土地上瞬间不见踪迹,君儿,我是想过要收手的,可是为何你不肯回头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除了这个天下,既然我失了你,这个天下我如何也失不得。这里沾染的是我母后与阿洛的血,他们曾经是我最亲近的人。是我亲手将你推离的,那么这一次哪怕不择手段,哪怕心狠手辣,我也必要将你留下。
“大皇子,火把……”一黑衣人恭敬的将火把递到殷离的面前。
殷离面无表情的接过,眼眸紧闭了几丝,狠狠的将火把丢入了老宅当中,君儿,既然都恨了,那么就再恨一点,恨我入骨入髓,入血肉,恨到即便转世投胎,你我依旧牵连不断,我可以纵容你离开我身边与你家人团聚,但是我无法接受你与殷秀相亲相爱,若非有个殷秀,我岂会将你推离,岂会百般算计处处小心,有我没他,有他没我,君儿,我还留在原地,出不来,我必须拉个人陪着我下地狱。
火光冲天而起,百年的老宅被火舌吞没,好似殷离最后一丝犹豫不决尽数被这把火烧的一干二净。殷红的火光映衬着殷离俊美的面容,当初的君子谦谦,温软如玉好似当真隔了千万年的距离,再是无法触碰。
暗衬老长。“大皇兄准备怎么办,看来这诗家人已经不在这宅邸。”殷祁低低的开口,眼眸深处尽是憎恨的光泽,总有一日这一切都是他的,包括那个女人,殷离,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够嚣张多久。
“全城戒备,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够跑去哪里,来人传令下去,全城搜索,挨家挨户一处都不能放过,备马,我要亲自去追。”殷离冷了嗓音,目光落在殷祁的身上,“有劳四皇弟同我一起了。”
“能够为皇兄效命是我的荣幸。”殷祁微微一笑,殷离片刻不离的将自己放在身边,还不是不放心为了监视自己,只不过今日不同往日,殷离,你既然敢引狼入室,就要做好被狼反噬的准备。
殷离与殷祁的马方方下了山便碰到一侍卫作扮的男子快马加鞭而来,见到殷离的身影赶紧翻身下了马背,双膝跪倒在地。
“大皇子,宫中有急报传来。”
“说……”殷离微眯了眉目,心中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安。
“将军让我禀告大皇子,东西南北四道城门开启,有人执着四城主的令牌出了城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有人说透过马车帘幔似乎看到了凌王的身影。”那侍卫满头大汗,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四大城主都说自己并没有将令牌交给过任何人,可是那守门的侍卫清楚的记得那令牌确实为四大城主所有。”
“多久以前的事情。”殷离脸色蓦然变得铁青,如此说来殷秀和诗静轩故意让自己知晓他们的藏身之处便是早有准备,只是他们不进反退是何意,出了这皇城,只怕他们再也踏足不了此地,所有的势力莫不是不担心被他一人独吞么。
“一个时辰以前的事情,末将一路赶来,但是山路崎岖,以至于耽搁了行程,将军已经挨家挨户搜索,而且派了几支精锐部队出城搜查,想必很快便会有消息传来,此次将军让末将请大皇子快速回宫是因为皇上醒了。”那侍卫顿了顿低声说道。
“父皇醒了。”殷离的目光冷冷的落在殷祁的身上。
殷祁摊了摊手表示与自己无关,“我看此事早已计谋好,并非一日两日的事情,这桑落不是明目张胆的带走了诗君雁,他如何一路畅通,只怕与父皇脱不了干系,以臣弟之见,大皇兄还是赶紧回宫的好,若是让父皇发现大皇兄的野心,只怕横生枝节,这皇宫和父皇虽然暂时一切都在皇兄的掌控当中,但是父皇老谋深算,既然能够在皇位上坐如此久,不可能毫无准备。比起追凌王和诗家余孽,还是先处理好眼前的事情。若是大皇兄放心的话,诗家和凌王的事情也可以交给臣弟去办。”
“如此便有劳四弟了。”殷离冷了嗓音,翻身上了马匹,马鞭狠狠抽打在马屁股之上,“回宫……”
尘土飞扬,映衬着漫天的火光异样的妖娆诡异,殷祁站在尘土飞扬的尽头冷冷看着殷离消失的方向,俊逸的面容之上满是阴冷狠戾之色。
“四皇子,直接与凌王和诗家对上,对我们并无好处。”殷祁身边的谋臣低声说道。
“你当我不知晓,做做样子而已,抓捕凌王和诗家我才能够顺理成章的调动人马。”殷祁阴测测的说道,“而且与父皇那只老狐狸相斗,这种事情自是让大皇兄去做,我就等着看他应接不暇,一步步落入我的陷阱。”
“还是四皇子高明,牵扯入皇宫之争确实对我们并无好处,若然的大皇子强行夺得皇位,到时候四皇子起事也是名正言顺,高明……”那谋臣一脸狡诈的笑意。
殷祁并未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那漫天燃烧的火光,殷离,我等着看你怎么跪在我的脚底下,求我放你一条生路,还有殷秀,诗静轩。
今日二更,(*^__^*)嘻嘻……希望大家会喜欢
☆、第二百六十六章 大家族
风暖,水清,春花灿烂阳光明媚。
诗艳色如同猫咪一样窝在殷秀的怀中晒着春日温和的阳光,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享受着午后独有的静谧和散漫,很难想象昨夜里还在皇城担忧着可能与殷离之间的苦战,今日便入了这世外的桃源之境。
当看到珊瑚和寒远素都在的时候,诗艳色便明了这计谋许是蓄谋已久,许是怕她生气,昨夜里走的时候殷秀便同她细细解释,因为加上桑落,这场游山玩水远离事端的计谋便愈发的天衣无缝,桑落到皇宫救醒了老皇帝,借着老皇帝的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救出了雁儿,再加上桑落遍布天下的眼线和势力,要出皇城实在不难,要迷惑住殷离的视线也并非难事,何况此刻殷离怕是与老皇帝之间有场硬战,而殷祁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合作伙伴,不落井下石已经是求天拜佛。
原本要去北陵的计划也改变成去巫族,诗艳色对巫族的记忆实在有限,哪怕在那个地方呆了一年,最多的印象还是那教导她的老嬷嬷,以及喋喋不休的水画,那时候满心满眼都是仇恨,哪里顾及得了其他。
爹爹因为要安顿好诗家老宅之人,便带着娘亲先行离开,到时候在巫族再会和,加上珊瑚,加上桑落,倒像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人。
马车在一瀑布前停下,大哥和寒远素去张罗吃的,诗艳色懒得动,殷秀抱着她坐在石头上晒太阳,雁儿因为伤了脚行动不便,桑落倒也贴心,抱着诗君雁下了马车,坐在诗艳色的旁边,“我去弄些野味。”说罢便孤身离去。
诗君雁显然是高兴的,眉眼里尽是淡淡的浅笑,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虽然依旧是男装作扮,却少了当初的不羁和洒脱,反而多了几丝女子的娇气和素雅。
诗艳色心底琢磨着要给雁儿换回女装,其实衣服她都准备好了,只是雁儿一直别扭着不肯替换。
“三姐,坐在马车上的那个女子是谁啊?”诗君雁目光落在最后一辆马车的方向。
诗艳色顺着诗君雁的目光落在了珊瑚的身上,那女子静静的坐在马车内,素手轻轻撩起马车帘幔的一角,唇角温软,笑容素雅,比起娇艳的二月春花,更像是雨后的白梨花,清新素雅,别有一番动人心弦的美。那美,美在那份清新与世无争,也美在那份疏离,不深却入骨入髓,淡淡的萦绕着,让人不会靠不近,也靠不了太近。便是这份距离,给人一种蛊惑的媚态,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她的生命。
“珊瑚……”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她先前也有些诧异,后来听秀一说,顿时恍然大悟,只有那样别致的女子才配得上自家的二哥吧。
“珊瑚……”诗君雁显然不认识。
“以后就是你二嫂。”殷秀低声说道。。
“二哥喜欢的人,那我可要好好看看。”诗君雁顿时来了精神,挣扎着便欲起身。
诗艳色一把拉住诗君雁的手,“别去添乱,给二哥一个表现的机会。”还色独和。
灶火已经生上,炊烟袅袅,诗艳色负责做一些简单的野菜和带来的干粮,诗君翼和诗君崎负责将野味烤熟,寒远素和殷秀则负责打下手,伤了脚的诗君雁无事可做便坐在石头上休息,桑落显然不习惯同人亲近,何况是这么多人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孤身一人站在瀑布下发呆,目光清冷疏远,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诗君雁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其实自己与桑落一点也不相配,反而是刚刚认识的珊瑚与桑落性子有些相似,一个清冷孤傲好似天上的神仙,一个素雅疏离好似雪山之上的白莲花,同样活的寂寞,活得孤傲,活的让人难以靠近。雁子,我是有些动了心思的,诗君雁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明亮的眸子微微敛起,她觉得自己好像绑了一根绳子,硬生生将桑落牵在自己的身边,那样的男子她曾经一度以为桑落就是天上的神仙,就是不羁清冷的风,谁也不配拥有,谁也拥有不了,而她现在却贪心的想要留住,而且越来越舍不得放手。
“在想什么,手这么凉。”低哑温和的男声轻轻的响起,小手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握住,身上披了一件带着暖意的衣袍。
诗君雁微微抬起头颅便见到自家大哥刚硬却温和的面容,心底闪过一阵失落,脸上却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没什么,只是不能动觉得有些无趣。”
诗君翼淡淡望了一眼桑落的方向,似乎有些无奈,只是紧了紧诗君雁的手,“还没有见到雁儿和大哥撒过娇呢,是不是想大哥背你过去啊。”诗君翼声音大了几丝,显然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
“我怕大嫂会吃醋。”诗君雁调皮一笑,心中蓦然觉得有些无奈,是否沾染上了情爱,这心就得百转千回,就得患得患失,自己的自信和潇洒到哪里去了。
“这性子到和你姐越来越相似了,任性。”诗君翼宠溺一笑,伸出大手,“大哥扶你过去总成了吧。”
“我来吧。”桑落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朝着诗君翼淡淡一笑,微微弯下身子扶起诗君雁,笑容温和,眉目温软,好似方才疏离与清冷已经散去再是看不到半丝的踪迹。
诗君雁心中微疼,比起桑落不在身边,她只能远远追逐之时还要疼痛,在她心中桑落不该如此,不该被任何东西羁绊住,不该在她身边比他孤身一人之时还要孤寂,那么深的寂寞,寂寞到她无法触及,无能为力。她突然有些无法面对这样的桑落,因为太痛了。
“大哥,从小你就只抱三姐一人,从来没有抱过我,我想被大哥抱抱,免得三姐老是在我面前炫耀。”诗君雁强忍着心头的疼痛偏过眉目,天知道她有多么希望能够靠近桑落,多希望能够被他抱在怀中,可是若是要他千百般勉强,若只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负责,这样的靠近不是她想要的,她自认为手段不够光明,甚至衬得上卑鄙,可是她要的是以心交心,若然没有真心,她要来何用,看着他痛苦,自己也陷入痛苦中无法自拔,与其如此,还不如她一人独品这味苦酒,反正她早已习惯。
“我家雁儿撒娇了。”诗君翼宠溺一笑,他本就不看好桑落,较之当初的殷秀还要不看好,桑落本事太强,势力太深,想到昨夜里桑落那风淡云轻的嗓音,即便你诗家想要这个天下我也能够帮你拿下,诗君翼便觉得这个男人不仅仅是深不可测,而且太阴暗危险,他诗家无需借助任何势力上位,只希望家人平安幸福即可。
桑落静静的看着诗君翼抱着诗君雁融入那欢声笑语的人群当中,空落的大手好似少了什么一般,那股莫名的空虚从手心一直蔓延到心底。很陌生的感觉,却较之多年入骨入髓的寂寞还要让他不知所措。似乎忆及片刻之前那女子那样孤孤单单的坐在此处,一直都是那女子追逐着他的脚步,分离的那一个月少了那片刻不离的身影他也觉得不适过,而现在那股不适越来越挠心挠肺。桑落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愕然站直了身躯,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消失在原地。
“就这样让他走么?”诗君翼感觉到怀中的丫头身子蓦然变得僵硬,顿时有些无奈的开口,诗家的女子都有一个共通点那边是执着,对于入心之人总能坚持到底不肯罢休,一个君儿如此,雁儿的心思他哪里不了解,便是如此,他才没有出面制止雁儿与桑落的关系。
诗君雁苦笑一笑,拽着诗君翼衣襟的小手紧了几丝,头颅轻轻的靠在诗君翼的胸口,“大哥,你看我现在,我实在是跟不上他的脚步。”
“大哥可以……”诗君翼低低的开口,只要是她想要,只怕诗家没有人不愿给。
“大哥,我没事,该我的就该我的,谁也抢不走,不该我的,哪怕我倾尽所有也得不到,况且,我的生命中不只有一个桑落。”诗君雁低低的开口,她一直任意妄行,一直随心所欲,这一次也该懂事了。她的步步紧逼,想必也让桑落很是为难。“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只要我想,你必定倾尽所有,只是这件事情我不愿意假手于人。”
“我家雁儿聪慧过人自是知晓如何对自己才好。”诗君翼宠溺的拍了拍诗君雁的后背,抱着她坐在寒远素的身边。
“雁儿多吃些,你伤口未好,那烧烤便免了,这是你三姐特意为你熬得汤。”寒远素笑眯眯的将碗递到诗君雁的面前,诗君雁淡笑着接过,轻轻抿了口,真是三姐的味道,清新隽永。
一旁的篝火烧的正旺,美味的食物散发着阵阵清香,围着篝火而坐,倒是别有一番乡土风情,虽然都是大富大贵之人,可是席地而坐,那姿态也别样优雅好看。诗君雁看着这和谐美好的一幕唇角微扬,至少她并非一无所有,除了腹中的孩儿,还有疼爱她的家人。
☆、第二百六十七章 胆小鬼
诗君雁不知道什么叫做黏人,在她十六年的生命里从来都被教导着如何坚强,如何独立,如何在尔弥我诈之中全身而退,而此刻她只想做着诗家最小的女儿,受着所有甜腻的宠爱。
“雁儿你还是换身衣裳,你二哥我看了别扭。”诗君崎低低打趣道,见诗君雁整个人都靠在诗艳色的身上顿时有些心疼。
“二哥这是嫉妒,姐夫都没有意见,二哥的意见不接受。”诗君雁有些耍无赖的说道,小手抱着诗艳色的手腕慵懒的笑。
那小女儿无赖的模样惹得众人大笑,诗艳色宠溺的摸了摸诗君雁的头颅,“烤的差不多了,我去叫珊瑚过来。”
“我去吧。”诗君崎低低的接口,接收到自己几个兄妹暧昧的目光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身便快步朝着马车的方向而去。
“二哥这是重色轻妹。”诗君雁满脸委屈的说道。
“雁儿,大哥疼你。”诗君翼豪爽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不要,大哥老是把我当成他手下的兵,只有大嫂受得了你,我还是和三姐呆一起。”诗君雁摇了摇头,一脸的嫌弃。
诗君翼有些哭笑不得,他一直觉得男儿就该顶天立地,自小对这个鲜少见面的弟弟自然是严厉的,此刻这丫头翻起旧帐的本事让他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雁儿,你若是我手下的兵,单凭这句话我就该罚你负重沿着军营跑了百把几十圈了。”
“都不是将军了,还惦记着你那些军规纪律的,难怪雁儿嫌弃你。”寒远素温软的笑道,朝着诗君雁招了招手,“雁儿,到我这里来,你再黏着你三姐,你看你三姐夫就该焦急了。”
“素素,一日为军,终身为军,我现在回到战场上,我那些兵哪个敢放肆。”诗君翼有些骄傲的说道,他便是天生的将军料,说话刚硬,一身的凌然正气。
“一说上军营你便停不下嘴了,不知道是谁当初在军营破了军规的。”寒远素淡淡的晒了诗君翼一眼。
原本还正气凌然的诗君翼立马没了底气,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一样完全没了话。
“如此说来,大哥和大嫂好像是在军营认识的,在那全是男人的军营,个个饿的如狼似虎似的,不知道大哥如何将大嫂掩饰的严严实实。”诗艳色一片贼笑的说道。
“我看大哥分明就是见色起意,好处一人得了,若是让大哥底下那些兵知晓,不知道会如何看待他们顶天立地的威武大将军。”诗君雁跟着起哄,难得看到大哥有吃瘪的时候,在家里大哥和爹爹是一样的地位,严肃的让人不敢直视。
诗君翼脸颊微红,假装正经的低咳嗽了几声,“一个个没大没小的,拿你们大哥取笑,是不是皮痒了。”诗君翼板着脸,可是那微微红了耳垂怎么看都不见严厉,惹得诗艳色和诗君雁咯咯的低笑出声,便是连寒远素也笑得眯了眼睛。
“大哥被说中心事不好意思了。”诗艳色也起了顽皮之心,整个人靠在殷秀的怀中咯咯的笑,殷秀只是宠溺的浅笑着,不时将碗中的食物夹到诗艳色的口中,一口一口小心喂食着,神情体贴。
“大嫂,我很好奇我家一本正经的大哥怎么就见色起意了。”诗君雁整个人都趴在寒远素的身上,晶亮的眸子里满是好奇的光泽。
诗艳色和殷秀也挺好奇,顿时目光都落在了寒远素的身上。
寒远素小脸微红,她本意是缓解气氛让诗君雁高兴,哪里想到这问题还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总不能说是自己当初主动勾引上诗君翼那只闷葫芦的吧,诗君翼是什么人,那一本正经的跟个圣人一样,做事情一榜一眼,她当初可是没有少费心思,装可怜装委屈,唬的那顶天立地的将军大人毫无招架之力,若是说出来的话,岂不是少了日后的闺房情趣,而且那一榜一眼的家伙肯定会生气的,顿时求助的目光软软的落在诗君翼的身上。
诗君翼还就吃这一招,哪怕知晓那女子牙尖嘴利,满腹的聪慧心思绝对比他要能说会道,会将这几个好奇的人安抚的妥妥帖帖,可是自己的女人那样软绵绵的看着你,分明就是求助依赖的神情哪里还能够不心疼,当下一把将寒远素捞到了怀中,“不许胡闹,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诗君翼板起脸,冷厉了音调还真有那么几丝诗静轩的味道,诗家两个女儿虽然有些小性子可是对诗静轩和诗君翼二人严厉的神情自小有种一种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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