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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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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一切都是我的错。”说完那便哭的更加的厉害,整个身子都颤抖的好似风中的百合一样。
“你这个贱女人,你竟然敢污蔑我。”殷祁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巴掌狠狠打在云若烟的脸颊之上,紧接着另外一巴掌又直接招呼而来。
云若烟不闪不躲,受了殷祁两巴掌,那两巴掌极重直接将云若烟打的瘫软在地,嘴角不停有血丝淌落,泪水滑落的更加的厉害,眸光里溢满了恐惧和害怕,好似经常被殷祁这般打骂已经很是害怕了一样。“四皇子求你放过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女子吓得好似失了心神,双手抱在胸前,像是受了莫大的伤害和打击一样。
“少给我装模作样。”殷祁脸色愈是难看,那模样恨不得将云若烟杀了方才能够泄恨,殷秀这般算计他,殷离为了脱罪竟然让这个女人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这一招果然都狠,将他当成了什么,利用的棋子,替罪的羔羊。
殷祁正欲再打云若烟,大手却被殷离死死的扣住。殷祁阴测测的转过头颅,满目的阴狠,“好你一个殷离,竟然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到我的身上,分明就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女人,分明就是你自己李代桃僵,现在竟然全部推倒我的身上,殷离,可恨你如此喜爱诗君雅,若然当真被人取代你莫不是看不出来不成,连诗家都可以瞬间辨明真假,你身为诗君雅的夫君日日相对莫不是看不出来,还是这一切根本就是你一手策划出来,什么君子谦谦,什么温软如玉,你心底藏着的可是一条有毒的蛇,见人就咬。”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殷离低低的开口,神情淡然,眉目清冷,没有半丝被看穿或是被揭穿的慌乱与无措,仿佛这件事情他一点都不知情,他也是受害者,此刻满心都是疑惑。
“殷离,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一手策划,亏你能够表现的如此镇定,诗家瓦解最受益的人可是你,而且若非是你一手操纵,诗家岂会崩溃,你可别忘了诗家的罪责可是你定的,若然当真是我下的毒手,是我的谋略,你莫不是查不出来,一年都查不出来不成。”殷祁阴冷了嗓音,想要拉他下水,让他一人做替死羔羊,他们休想。目光转而落在王座的皇帝身上,“父皇请明察,这一切都是殷离的阴谋,若非是他纵容,我岂能出了地牢,若非是他一手策划,诗君雅岂会被人取代,诗家岂会被人冤枉,父皇莫不是不知晓我的本事,我可没有殷离如此重的心机和如此完美无缺的手段。若这个女人当真是我的细作,我既然能够通过殷离将诗家拉下台,今日又岂会沦落到如今任人鱼肉的地步。”
殷祁一席话,瞬间那些臣子狐疑的目光全部转移到了殷离的身上,原本殷离冤枉了诗家,让诗家蒙受不白之冤,已经让诸多大臣偏向了殷秀,此刻若这计划乃是殷离一手策划,这后果又不一样,众所周知,诗家在沧祁相当于一个国中之国,受过世家恩惠之人遍布整个沧祁,在哪里没有诗家的势力,先前因为诗家之人散落,那罪责又定才会引得众人没有任何的举措,此刻若然不但被冤枉,还是被人陷害,那些势力绝对不容小觑,这些大臣都是人精,自然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益的一方,当初殷离意气风发自然是选择殷离,可是如今殷离名声已臭,还可能背上陷害诗家的罪名,这些大臣自是不会开口求情。
“那是因为我喜欢离哥哥,真的喜欢,我不愿意陷害他,而且将你放出来的事情离哥哥根本就不知晓,一切都是我做的,是你逼迫着我做的。”云若烟脸色苍白,双目红肿,那眸中却溢满了恨意,离哥哥,你看到了么,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牺牲,名声,生命,可是诗君雅她又做了什么,纵容着诗家如此陷害你,让你一无所有。
“四弟,我很明白你急于脱身的心情,你岂会没有那个本事,身为乌兰国国君的亲侄子,未来唯一的继承人,你若然没有这个本事谁有。”殷离淡淡的开口,眉目间带着几丝淡淡的惋惜,好似他本不愿意将殷祁逼至末路,一切都是殷祁逼迫他才这么做的。他是没有打算让殷祁如此快死,可是错就错在这个男人竟然也对君儿抱着心思,所有对那个女子抱着心思的人都该死,先是殷祁,然后再是殷秀,秀,你既然想要殷祁与我互相争斗,那么我就如你所愿,只是百密方有一疏,你们都知晓乌兰国君为人残暴,见风使舵,绝对不会拥护殷祁,唯有我知晓,殷祁就是乌兰国君最疼爱的人。是他所有的希冀,而乌兰国君那几个儿子不过是领养的而已,乌兰国君爱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他的亲妹妹,殷祁的母妃,那个死在沧祁后宫的女人。逼死了殷祁,殷秀我看你要如何应付乌兰国君的怒意。
“你……”殷祁显然没有料到殷离会知道这些。
“父皇这些都是罪证,请父皇过目。”殷离呈上手中的书信,殷祁与乌兰国的事情他一直都知晓,只是因为殷祁暂时威胁不了他才会没有动劲,想不到竟然先被殷秀翻出,这是他最后的棋子,本来想用此威胁乌兰国君与他合作,想不到竟然要用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殷秀,你到底是棋高一筹,只是我也不是池中之物,想这么快就将我玩死,弄得我一无所有,你还太稚嫩了些。
殷洛也有些诧异,显然此事连他都不清楚,阿离什么时候了解的如此透彻,既然知晓为何早没有对殷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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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替罪羔羊
很快书信便被呈了上去,老皇帝看了之后直接将书信丢到了阶梯之地,眉目间尽是阴冷和失望之色,“都是朕的好儿子,一个两个都在算计着朕的皇位,朕还没有死,死了才轮得到你们。”
你之两失。“皇上息怒。”大臣跪了一地,此刻谁也不敢挑衅皇上的怒意。
“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此事与儿臣一点干系都没有,分明就是大皇子一手策划,如今事情败露又想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推脱到我的身上,若然父皇不信的话,可以直接问诗丞相,凌王对此事也一清二楚,父皇,儿臣当真是冤枉的。”殷祁嗓音加大了几丝,眉目愈发的阴邪暗黑,想要他死,想要他承担所有的罪责,休想,即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父皇请明察,儿臣即便再是胆大包天,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诗家动手。”
皇帝的目光落在诗静轩的身上,“丞相大人……”
诗静轩眉目微微蹙起,满目清冷的扫过殷离和殷祁,略显清冷严肃的嗓音低低的响起,“臣不敢妄加定论。”皇家这潭水太深,殷离和殷祁再是不济也是皇子,皇上虽然年事已高,心思却极为深沉,否则当初也不会留下他的性命,皇上究竟怎么想,究竟想要传位给谁,扶谁上位,又将那个皇子打压的再也难以翻身,这些他尚没有摸透,既然尚未摸透,便不能尚自出手,诗家如今正在崛起,不能够出任何的差错,就算只是为了君儿和雁儿,诗家也不能再次出现上次那般致命的错误。
“爱卿但说无妨。”皇帝眉目似乎软了几丝,口气隐约透着几丝无奈。“朕年老糊涂,不但让爱卿蒙受不白之冤,更让爱卿痛失爱女,朕实在枉为人君。”
“皇上言重了,命里注定我诗家该有此劫,皇上能够还老臣一个清白,已经是对臣莫大的眷顾。”诗静轩低低的嗓音,嗓音愈发的沉稳,“臣揭穿此女身份不过是希望不要再有人蒙受欺骗,也还我爱女一个公道。”
老皇帝眉目微微眯着,任谁也猜不透他此刻心中的想法,他是看好诗静轩,一直都看好,这个男人不但聪慧过人,而且老练稳重,他曾经忌惮过诗家,甚至默认阿离将诗家弄得四分五散,可是又担心阿离势力过大,又留了诗家的根,以在必要之时不至于让自己无路可退,事实证明诗家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能倒也能扶,甚至只要给一点零星之火便能够燎原,诗静轩,似乎更加的内敛稳重,比起以往的冷傲,此刻多了几丝谦逊,至少那份过人的高傲已经敛去了不少。“此事……”
“父皇,诗君雅根本就没死。”殷祁突兀的嗓音突然尖锐的响起。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殷祁的身上,诗静轩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对于是否要公开君儿的身份他一直颇多顾虑,对于诗家,哪怕皇上明里暗里都看似是向着诗家,甚至是信任着诗家,但是没有哪个皇帝会容忍比皇家还要大的势力存在,而诗家便是这样的存在,无论是以往的诗家,还是现在的诗家,他不再是当初那个性子耿直,以为只要自己不做便什么都不怕,阴谋算计,他自认为看的通透,却没有料到人心难测,防不胜防,所以这一次他多留了个心眼,很多势力都放在暗处以他人的名义即便皇上有心查也未必查究的到,诗家总有一日会树大招风,当初让雁儿女扮男装,也是未免雁儿被收入皇家之内,成为皇家威胁诗家的借口。而此次,他实在不愿意君儿再牵扯进来,诗家的义女与诗君雅可是差别颇大。
殷离一脸的深沉,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心中的想法。
“什么意思?”老皇帝微蹙了眉目。
“意思就是诗君雁不但没死,还成了诗艳色,凌王的准王妃。”殷祁冷了嗓音。
那话语刚落音,立马引得在场众人脸色大变,诗君雅怎么会成了夜妾,还成了凌王的女人,可是回想一下似乎又有迹可循,毕竟当初诗家之所以能够顺利翻身,便是那个女人,还有凌王从中撩拨才还了诗家一个清白。
“怎么回事?”老皇帝嗓音冷了几丝,显然对于蒙在鼓里很是不快。
“父皇莫不是不知晓,诗君雅不但没死,还成了诗艳色,成了凌王的准王妃。”殷祁嗓音冷了几丝,眉目间尽是阴狠的光泽,谁也别想置身事外,诗家的事情,如此多的阴谋算计牵扯到了一起,让他一个人死那可不行,殷离想将诗家的罪责全部推倒他一人的身上,殷秀想要他拉着殷离死,既然如此,大家谁也别想好过。诗君雅的身份公了开来,同时嫁给皇家两个儿子,他倒要看看父皇颜面何存,倒要看看诗君雅如何面对世人,沧祈民风向来严谨,女子不可再嫁,即便夫君以亡亦不能改嫁,否则其罪当诛。欺君之罪,一女侍二夫之罪,他倒要看看这些人如何自圆其说,反正他的名声已经毁了,他的一切都被殷离和殷秀毁了,那个女人他既然得不到,那么谁也别想得到。
“爱卿殷祁此话可是真的。”老皇帝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
“老臣不明白四皇子的意思,我女儿诗君雅早已下落不明不知生死,至于艳色乃是早些年君翼这孩子认下的妹子,我也是初见,那孩子倒是心思澄净,深得我心,也多少弥补了我丧女之痛。”说到此处诗静轩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哀伤,此话他也问过君儿,问她要不要恢复诗君雅的身份,若然她想,即便有些麻烦,他也未必怕,可是那丫头只是淡淡的开口,我觉得诗艳色挺好,诗君雅已经死了,过去的事情早已风淡云轻随风而逝,实在没有必要再去记得,君儿既然不愿意停留在过去,他也不想勉强,只要是她想要,他这个做父亲就不怕给。其实他内心清楚,君儿是当真喜欢上了殷秀,诗君雅曾经还属于过另外一个男子,而诗艳色却是殷秀一人的,这丫头对人好向来极为隐晦,却实实在在得了人的心,殷秀确实得了天下的至宝。“若然可能,我也很想知晓我那女儿的下落。”诗静轩叹了口气,好似很是伤感。
殷祁也不见慌乱,似乎早已料到诗静轩不会承认,欺君之罪可大可小,即便父皇能够容忍,那么改嫁之事呢,即便父皇有意隐瞒,可是纸是终究包不住火的,“大皇子倒是说句话,那诗艳色可就是诗君雅,否则几日之后诗艳色同凌王成了婚,我皇家岂不是成了沧祈的笑话。”这是殷祁的笃定,笃定着殷离为了诗君雅定然不择手段的夺取,只要诗君雅的身份恢复,若然要嫁便只有一个殷离,便是这点笃定让殷祁觉得自己还有生路,即便没有生路,也可以拉个垫背的一起死。
那句几日之后成婚殷祁咬字极重,似乎在提醒殷离,若然还是诗艳色的身份,殷离则和他一样永远都得不到那个女人,但是若是是诗君雅的话那么情况则不一样,至少诗君雅嫁不成,他笃定着殷离必然会向着他。
殷离只是微微蹙了眉目,许久之后方才低低的开口,“四弟,求你将我妻子的下落告知我,没有她我真的不行。”那嗓音压低极低,好似隐忍了许久,压抑了许久,此刻竟然透着几丝淡淡的哽塞。
殷祁眉目蓦然睁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殷离此话是什么意思,他莫不是要掩饰那个女人的身份不成,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揭穿诗艳色的身份,不仅可以告诗家与凌王欺君之罪,那女人更是成为沧祈的笑话,不能再嫁,与他一点坏处都没有。“大皇子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殷祁嗓音愈发的阴冷,眉目冷冷的落在殷离的身上。。
“四弟,君儿还活着对不对,你没有对她怎么样对不对?”殷离的嗓音好似透着几分焦急和慌乱,目光怔怔的落在殷祁的身上,好似所有的希望都在于殷祁一句话。
“殷离,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殷祁正欲开口却被老皇帝冷冷的打断。
“够了,诗艳色是桑家的长女,自小在巫族长大,这是整个巫族都知晓的事情,殷祁,你太令我失望了。”老皇帝一脸的扼腕,摇了摇头颅,“来人,将四皇子带下去好生看管,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探望。”
“父皇,我是冤枉的,诗家的事情与我无关,而且诗艳色真的就是诗君雅,父皇……”殷祁冷冷的开口,可是无人理会,目光转而阴测测的落在殷离的身上,那目光好似沾了毒,又冷又厉。“殷离,你就得意吧,总有一日你会和我一般一无所有一败涂地,我是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没有得到过,而你,曾经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如今哪怕你费尽心思也再是挽不回,殷离,你比我还要可悲,我等着你,等着看你凄凉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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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殷祁阴毒的诅咒如同魔音一般久久不散,老皇帝好似很是疲惫,瞬间老了数十岁,“来人,将这个假冒诗君雅的女人押入死牢,三日后午门斩首示众。”
殷离没有开口,诗静轩没有开口,这算是皇家的污点,皇上这般做哪个人敢开口,留了殷祁,将这个女人杀了,分明是给诗家一个交代,又偏私着自己的儿子,不过虽然留了殷祁一条命,众人也知晓,以后殷祁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皇上,请饶命,草民的女儿只是被人利用,草民……”那原本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一对夫妻战战兢兢的开口,神情尽是恐慌和无助。
“朕没有诛你九族便是看在你们无知的份上,来人,将此二人赶出沧祈,终其一生不得踏入半步。”老皇帝冷冷的开口,很快那对夫妻便被带了下去,几个大臣小心翼翼的凝立在原地,谁也不敢多说半句话。
“朕稍稍纵容,便有狼子野心之人图谋不轨,任意妄为,是谁将四皇子放出狱,此事朕必然深究到底,朕年纪大了,可是还没有到老糊涂的地步,只要有朕在一日,任何有贼心之人,不要被朕发现,否则定不轻饶。”老皇子一手拍在王座的扶手之上,满目的怒意。“丞相大人,至于放四皇子出狱之人便由丞相大人彻查,朕倒要看看谁人敢如此大胆。”
“臣遵旨。”诗静轩微微颔首,皇上果然是只老狐狸而且越老越精,交给他办,一来看他是否忠心,而来用诗家来制约殷离的势力,一举两得,皇上那模样分明是已经知晓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却偏偏装作不知,让他细查,到时候即便查出,那结果能不能上报还得细细斟酌一番,更重要的是皇上想要将诗家被冤枉之事掩盖过去,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太深,要查的人太多,只怕皇家没有几个人是干净清白的,即便是皇上自己也一样,若不是殷秀将殷祁与云若烟牵扯上,在场之人又是朝中重臣和沧祈富商。否则只怕皇上根本连提都不会再提,只是皇家的肮脏事情他又能够掩盖的了多少。他诗家能够澄清已经是皇上最大的让步,若然当真要深究,只怕皇上不同意,反而会弄巧成拙,难怪殷秀说点到即止,这个世界当真一物降一物,殷秀那般心思谋略深沉的人,竟然被君儿克的死死的,谁又能不感叹这缘分的奇妙。
不过这殷离倒也是聪慧,只可惜遇上了殷秀,还得罪了他诗家,注定他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他诗家向来护短,以为做些这样的事情便能够抵消罪过了么,殷离的心思他自认为能够看清楚几分,不揭穿君儿的身份,一来是讨好他和君儿,二来则是为了他自己,君儿身份被揭穿,那么诗家之事必然掩藏不住,皇上不想深究,殷离自然顺水的顺了皇上的意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殷祁傻傻的成了替罪羔羊。
云若烟被带走的时候很安静,目光淡淡的落在殷离的身上,好似不舍,好似千言万语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任由那侍卫将她押了下去,殷洛站在殷离的身后一言不发,似乎不明白阿离为何要隐瞒诗艳色的身份,可是对于阿离的作法他向来没有质疑过,如同他什么都不做,就能够让云若烟服服帖帖的担了所有的罪责还拉了殷祁下水。
“朕累了,有什么事情明日上朝再议,今日之事乃是朕教子无方,各位爱卿多多担待。”老皇帝言词诚恳,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
诗静轩并未说话,身后几个人精的老臣子却是微微颔首,说了些客套的话语,大抵是四皇子年轻气盛不懂事的话语,总之这件事情是搁下了,皇家的丑事不可外扬,即便那女人不是诗君雅,好歹也做过一段时间皇家的媳妇,若然传出去也不好听,皇上话搁在那里,说的极为委婉,可是大家都是官场上混了几十年的人,又岂会听不出来。(W//RS/HU)不管是诗家的事情,还是殷祁的事情,总之不可外传便对了。。
诗静轩有些疲惫的轻抚了下额头,似乎有些厌倦着官场的明争暗斗,尔弥我诈,当下加快了脚步快速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没不入人。
“诗丞相,请留步……”殷离是在诗静轩出了宫门正欲上马车的时刻唤住的,诗静轩喜静,马车停住之地也安静鲜有人走来走去,听见殷离的声音顿时停留在原地,微微侧过眸子,眉目清冷正气凌然,硬生生给人一种压迫之感。
殷离被看的有些心虚,以往也是这样,那个时候君儿还是他的妻子,君儿向来孝顺,虽然顾着他也会时不时回回娘家,而他偶尔也会作陪,那个时候便觉得诗静轩的目光太凌厉,太透彻,好似自己那点算计被他看得清楚一样,所以后来动手的时机才会提了前,如今想来那只是长辈看晚辈的目光,或许有几分察觉到他的野心,却是提点他不要过分妄为。
“大皇子……”诗静轩微微颔首,声音冷淡,神情高傲,眸光中却隐约透着几丝疏离。
见外,这个字让殷离心底泛起一阵苦涩,君儿对他也是这般的见外疏离,疏离到好似他们曾经的恩爱真的已经烟消云散了一般。“诗丞相不必如此客气,直接唤我的名字即可。”
“礼数不可废。”诗静轩冷冷的开口,那嗓音愈发的薄凉冷漠。
“可否借一步说话。”殷离叹了口气,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以往便觉得诗静轩不看好他,如今只怕愈发的不看好。
“我诗静轩为人向来了磊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大皇子若然有事直说便好。”诗静轩并未同意殷离的建议,“何况我的人我信任得过。”
前面的话语已经让殷离有种心虚的错觉,后面那一句话直接让殷离想要借口逃离,是在讽刺他吧,讽刺他连自己的妻子,连妻子的娘家都可以利用背叛。“诗丞相,我知晓过去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野心太大,可是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欢君儿。”那丫头自小最听诗静轩的话语,若然诗静轩肯松口,他的机会说不定会大一些。
“君儿已经死了。”诗静轩冷淡的开口,眉目间的冷意深浓了几丝,他还敢再提,他没有一巴掌打死他就已经算是很客气了,身为男子,身为夫君,竟然对一个弱女子下那么狠的手。诗静轩似乎不欲再多说,起身便欲上马车。
“丞相大人,请你再相信我一次可好。”殷离放软了嗓音,隐约带着几分恳求的味道。
诗静轩堪堪停下脚步,冷冷对上殷离满是恳求的眸子,“已经晚了,大皇子,你满腹算计,满心怀疑根本就配不上我的女儿,身为一个男人,你算计两个弱女子,让他们成为你手中的棋子,视为卑鄙,身为丈夫,你毒害妻子甚至将他逼至末路,视为无耻,殷离,你满腹野心,即便你口口声声说爱,依旧半刻不离你的利益与地位,别说你今日隐瞒君儿的身份是完全为了君儿着想,没有半点私心,这样的你如何配得上我的女儿。”诗静轩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好似一把刀子一刀刀刻在殷离的胸口之上,又疼又涩。
“我知道我该死,我对不起君儿,对不起诗家,可是我……”
“殷离,你会为了君儿放弃你唾手可得的天下么。”诗静轩低低的开口。
殷离微蹙了眉目,好似在思索,一边是他自小发誓要得之物,精心谋略处处小心,一边是他搁在心口上的女子,恨不得时时拥有,两边都舍不得,“我……”那个女人就搁在心口最柔软的位置,失不得,失了就好似失了魂丢了魄,好似做什么,得到什么都没有了乐趣。
“你不愿意。”诗静轩接了殷离的话语。
“我可以,我愿意放弃。”殷离低低的开口,眼眸静静对上诗静轩的眸子。
“殷离,你放不下的,你的野心太大,疑心太重,否则当初也不会不相信君儿,不相信我诗家,殷祁说得对,曾经这一切都是你的,唾手可得,如今,你费尽心思,用尽手段,也得不到,殷离,我诗静轩自认为没有半分待你有愧,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君王,必先苦其心志,你虽然聪慧,可是心不安定,太过浮躁,若然得我诗家相助一路太过顺利,日后作为君王,必然会遇到各种难以抉择的困难,即便我诗家相助也定不可能事事待过,而且你向来高傲,想必也不屑他人帮你为人处世,殷离,我诗静轩自认为一直将你当真储君在教导,等你心思沉淀,当真能够独挡一面再将诗家势力交予你,只不过没想到你终究难以按捺,我看清楚了你浮躁的性子,却没有看到你浮躁下面埋下的毒。”诗静轩好似带着几丝淡淡的扼腕,“殷离,有时候太过聪明未必是一件好事,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一切本就是你的,可是你心中缺少信任,最终毁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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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此一时彼一时
殷离整个人愣在原地,这种话他不止听了一次,可是诗静轩说出来似乎别样的震撼伤人,诗静轩待他向来冷漠严谨,却不想他抱的竟然是这般的目的。
“殷离,当初我诗家从未将你当过外人,我很清楚皇后的野心和怨恨,对你多少有些影响,那时候我不是没有顾虑过你的野心,甚至劝说过君儿不要嫁给你,可是君儿一意孤行,我当时就想,若然是君儿的话说不定能够弥补了内心的黑暗面,我诗静轩亲自教导的女儿,玲珑剔透,心思澄净,却不想终究是我太过高傲。”提及过往诗静轩好似有些后悔,说到底都是他一手促成。君儿没有能够消了殷离内心的野心和**,反而成了野心和**的牺牲品。
“我……”
“大皇子,你根本就曾未真正的去了解过我的女儿,从一开始你贪恋便只是我诗家的权势,你可知晓君儿还是诗家的女儿时是什么样的性子,几个孩子气,带着女子特有的任性,很会撒娇,每每做错了事情就那样无辜可怜兮兮的看着你,你可知晓君儿最不爱热闹,不爱那宴席的交际和布置,她不止一次和我撒娇说,爹爹,那些宴会有什么意思,反正我去了也记不住那些是什么模样,那样反而会丢了爹爹的脸,大皇子只怕根本就不知晓,我女儿对什么都过目不忘,却惟独记不住人的容颜,总是要见很多次,刻意的介绍方才能够记住,成了婚的君儿连我都诧异,她何时能够那般游刃有余的替你周旋在她以往最不喜的官家太太和小姐之中,何时我那任性乖巧的女儿会有那样高傲优雅的姿态,殷离,若然是如此,你还能够说你当真喜欢君儿么?”诗静轩低低的开口,“你的执着只是歉疚,带着这份歉疚即便你再得了君儿你们之间也不会幸福,而且我也不会同意。”诗静轩说完便转身上了马车也不给殷离再次开口的机会。
撒娇么,君儿不会撒娇,即便软了嗓音也是女子独有的娇软味儿,而且他从来都不知道君儿记不住人的面目,他身边的人,君儿总是记得清楚,而且一次能够叫出名字,他突然不敢想象当初那个丫头如何一面面的努力记住那样一张张即便是他也懒得去记的容貌,他的君儿,曾经为了他做了那么多,可是他却看不到,如今还可以挽回么,他不是歉疚,他是真的爱。
“阿离,我么走吧。”殷洛见殷离脸上的痛色蓦然有些无奈,当初断的那么干净,谁又能够想到现在,失了便如同失了命,失了魂一样。
殷离怔怔的凝立在原地,半响都没有回过神,一黑衣男子匆匆而来覆在殷洛耳畔说了几句,殷洛脸色大变,神色有些复杂的落在殷离的身上,许久之后方才低低的开口,“阿离,殷秀将诗艳色带走了。”
殷洛话尚未落音,殷离已经快速朝着凌王府的方向而去。
“阿离,梅园起火,烧的一干二净。”殷洛追了上去,一把拉住殷离,“你现在去又能做什么,阿离,既然如此想要,既然都决定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留在身边,刚刚为何不干脆揭穿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你以为我不想,可是你没看到父皇的暗示和警告么,即便说了又能怎么样,有证据么?”殷离冷了嗓音,说了又怎么样,只要诗家不承认,君儿不承认,谁知道,而且他不想在伤害那个女子,不管别人信不信他是真的不想。
殷离终是没有去凌王府,而是直接回了太子府邸,望着那被烧的黑漆漆的寒梅,殷离一掌击碎了手旁大理石砌成的桌椅,再是看不见梅花的娇艳和妖娆,想到当初梅树初初栽植下,想到那女子满脸欣喜的笑容,君儿最爱的便是这一丛梅林,静静的躺在他身边,阿离,我有何好,阿离,我虽无倾城倾国之貌,你却让我有了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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