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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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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云若烟苍白一笑,有信心,离哥哥,你当真对那个女人一点意思都没有么。凭什么,一个夜妾也想要来抢走你的宠爱,我决不允许。
“太子,凌王来接人了。”门外老总管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殷离眼眸微沉,云若烟则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来了……”也不等殷离反应快速开了房门。
殷秀就站在月色之下,一袭清透的白衣,高大颀长的身躯挺得笔直,墨色发丝随意的散在身后,嘴角微勾,若有似无的浅笑在那邪魅的眸子里流转,眸光又深又浓,好似月色照耀下的寒潭,一望便让人无法自拔,男子容貌极为俊美,比起殷离的脱尘丰神如玉,殷秀美得邪气而又妖孽,他从月色下缓步走来,步伐从容不迫,好似闲庭信步观赏风景,却不知最美的风景就是那白衣翩翩的男子,清透的白衣,邪魅的容颜,两种极致融合在一起,好似月色的妖,勾人心魂。
云若烟心狠狠抽痛了一下,为何如此俊美的男子竟然也会看上一个夜妾,而且还疼爱如宝,走到哪里都不放心的亲自去接,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凭什么,她费尽心机都得不到的东西,一个夜妾能够如此轻易的得到,她休想,她云若烟得不到的东西,诗艳色你什么都别想得到。
“见过太子,太子妃。”殷秀微微颔首,嘴角的笑意深浓了几分,“天色已晚,本王的诗诗一直不见回来,那丫头性子鲁莽惯了,怕给太子添麻烦,所以本王特地亲自来抓那个不听话的丫头。”
“凌王如此疼惜诗姑娘,真让人羡慕。”云若烟浅浅一笑,“今日诗姑娘在府上吃坏了肚子,此刻正在房中歇息,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应当先派个人通知凌王才是。”
殷秀淡淡一笑,并未答话,高大的身子此刻已经越过云若烟和殷离径直走入内室,等到再次出来的时候,诗艳色似乎已经醒了,不过依旧很是虚弱,此刻软软的任由殷秀搀扶着出了内室。
“太子太子妃,本王就不打扰了。”殷秀淡淡一笑。
“奴家打扰各位了。”诗艳色朝着殷离微微颔首,脸色苍白,分外惹人疼惜。。
殷离眸光深浓,却是凝立在原地一言不发,倒是云若烟看着殷秀和诗艳色相携而去,俊男美女异样的赏心悦目,再想到自己的凄凉,顿时有些按捺不住,“凌王,你知道你身边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么,最好小心你身边的女子,她看中的可不止你一个人,如此水性杨花之人凌王莫不要被骗了,当宝供着。”
☆、第九十九章 只有诗诗肯要我
云若烟略显尖锐的嗓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分外的突兀,殷秀和诗艳色离去的脚步顿时滞留在原地。
殷离脸色瞬间就黑了,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始终什么都没有说,温润的眸子微微敛着,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的情绪。灵儿则是一脸的诧异,似乎没有料到太子妃会突然这样说,似乎对上与诗姓扯上关系的女人,太子妃就会失了她所有的镇定和身份,此举不是扯了自己的面子么。小蛮脸色有些臭臭的,恨不得直接狠狠踹上云若烟才好,唯有云若烟一脸得意的浅笑,若然凌王知晓诗艳色如此的不堪,他还会要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么。
诗艳色嘴角的笑意淡淡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云若烟尖锐的话语,真是个愚钝的女人,夜妾天性风流,即便水性杨花那又如何,云若烟这么一吼倒是失了自己的身份和面子。
其他人的反应如何云若烟已经没有兴趣,目光冷冷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似乎想要看到她花容失色慌慌张张解释的模样,却见那女子一脸柔和的浅笑,好似一点都不在意一样,目光转而落在殷秀身上,毕竟他也是主角之一。
诗艳色似乎不想将殷秀扯入这场无聊的女人勾心斗角之中,何况这分明就是拂了殷秀的面子,当下扯了扯殷秀的衣袖便欲离开。
却见殷秀突然朝着她露出一抹温软的浅笑,大手轻轻的揽着她的腰身,“没办法,只有我的诗诗肯要我。”低低的嗓音带着男子独有的醇厚嗓调,诗艳色只觉得此刻的殷秀俊朗如玉,好似山水画中走出来的天人,唇角尽是温和的笑意,那样一双雾蒙水蒙的眸子此刻满含柔情的看着你,任何话语都不足以形容殷秀此刻的惊艳,诗艳色只觉得自己突然被一阵春风暖和的包裹住,那原本冷冽刺骨的心莫名被一团温水围绕,殷秀那略带自贬的嗓调又轻又柔,好似能够得到诗艳色是他此生最大的荣幸一般。
云若烟脸色顿时就黑了,正欲开口,却被殷离低声训斥,“够了……”
诗艳色此刻已经不想再计较,唇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分,眉眼里尽是柔软的浅笑,目光静静的看着凝立在身边的男子,殷秀做什么,说什么,她大抵都没有放在心底,唯有今夜那句懒懒的嗓音让她莫名觉得温暖,现在心中空荡荡的位置还暖暖的,好似云若烟尖锐话语带来的难堪和恨意此刻尽数烟消云散,脑海中只剩下殷秀那低低的嗓调,没办法,只有诗诗肯要我,殷秀撇开身份不说,即便是那外貌已经够让多少女子倒贴,这个人啊,小手主动环绕上殷秀的手臂,“走吧,我累了……”
“嗯……”殷秀此刻也没有多言,他本就高傲目中无人惯了,此刻连看都未看身后之人一眼,直接将诗艳色拦腰抱起便朝着府外的方向而去。
殷离目光冷冷的看着殷秀离开的方向,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看着身边女子一脸狰狞的恨意和嫉妒突然有种呆不下去的错觉,“烟儿,你早些休息,今日我还要进宫一趟,肯怕不会回来了。”说完也不等云若烟答话,高大的身子快速隐入夜色当中,为何看到殷秀抱走那个女人,他竟然会有种难以忍受的错觉。这种感觉,好似当初亲手将君儿推入死牢一样。
“离哥哥……”云若烟薄唇轻颤,看离哥哥那恍然若失的模样分明就是舍不得那个女人。
“太子妃,你要沉得住气。”灵儿压低了嗓音,目光随着殷秀和诗艳色离开的方向,只觉得月色下那依偎而去的两道身影竟是那样的匹配。
直到出了太子府,诗艳色才发现今日殷秀竟然是骑马而来,以殷秀招摇的性子那次不是坐着那华丽的马车,今日,看来是急了吧。她没有想到殷秀会亲自来接他,更没有想到殷秀会这样护着她,贬低自己只为护她安好,这样不轻不重的话语较之那日里殷秀帮她出气奚落云若烟还要让她心悸。好似她还是当年未出阁的姑娘,被人当成至宝一样对待着。音在嗓好。
诗艳色失神的当下殷秀的马匹已经入了府邸,殷秀一把将诗艳色从马上捞了下来,半句话不说就直接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
“小姐……”紧跟在后面的小蛮低声唤道。
诗艳色这时才想到自己忘了件重要的事情,“等等……”小手拽了拽殷秀的衣襟,殷秀脸上依旧是邪魅的笑意,高大的身子冷冷凝立在原地。
诗艳色从怀中慎重其事的掏出一方绣帕,像是包裹着什么重要之物交到小蛮的手中,“连夜送去……”淡淡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小蛮有些不放心的望了一眼诗艳色,咬了咬牙终是接过绣帕,娇小的身子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殷秀率先入了内室,诗艳色紧跟着而入,门合上的瞬间,尚未来得及转身,只觉得腰身蓦然一紧,然后整个人被翻转过而过,狠狠的压在墙壁之上,铺天盖地的吻像是带着滔天的怒意席卷而来,吻的又深又狠,蚕食着诗艳色的气息,一口一口像是要将她吞咽下腹一般,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扣在她的腰身之上,一只腿霸道的横在她双腿中央,男子的力道极为霸道强横,诗艳色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动弹不得,殷秀这一次像是发了狠,当真生了气,强势的吻带着吞噬人心的魄力,“你这没心肝的妖精,养不熟的白眼狼,你长本事了啊,竟然以身试毒,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想死是不是,你是不是想死啊。”那嗓音又气又急,好似一点办法都没有,分明恨不得将怀中的女子啃咬入腹,却偏偏又舍不得,只能又是深吻,又是啃咬,就是不肯给诗艳色半点躲避的机会。
“我这不是没有选择么?”诗艳色声音显得有些虚弱,气息缭乱,平添几丝暧昧的情怀。
“诗艳色,你到底把本王放在什么位置,什么叫做没有选择,你是当本王死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把本王放在眼底,你要什么,你想要什么,你该死的就不能告诉我么,一定要你自己才行是不是,你就这么想要和殷离纠缠不休,一个殷离有什么好,他到底有什么好。”殷秀的嗓音狠戾了几分,这是诗艳色第一次看到殷秀的完全失了理智的吼叫,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她,停止了啃咬,那深邃的眸子就那样深深的落在她的身上。高大的身子依旧将她困在他胸膛与墙壁之间,不给她半丝躲避的机会。
“这是我诗家自己的事情。”诗艳色淡然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女子目光清澈,静静对上殷秀愠怒深浓的眸子,脸色尚透着几丝苍白,白的能够看到皮肤下细小的血管。
那女子那样温软动人的静静凝望着你,那柔柔的嗓调说出来的话语却能够将人活活气死,殷秀只差没有气得吐血,他担心了大半日,这个女人倒好,不让跟着,竟然自己跑去试毒药,她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她就一点都不珍惜自己么,亏的自己当成宝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揣在身边,她倒好,她倒好,跑到那个狼窝里,还差点将自己给活活弄死,诗家自己的事情,他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她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诗艳色,你***想死的话死远一点,不要碍了本王的眼,你很想死么,你想死的话干脆让本王亲手了结了你。”殷秀是气的失了理智,恨不得掐死这个没心没肺的薄凉女人才好,他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女人,非但不将他的疼爱放在眼底,而且一点都不爱惜自己,他都忍了多少次了,可是这个女人倒好一次次的将自己往死里弄。
“为了诗家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可以失去,即便要我的命我也不会有半分的犹豫。”诗艳色的嗓音依旧淡淡的,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一个没有良心的女人,早在她死的那一刻她的心就跟着死了,活着也是为了诗家,为了她的恨意。“王爷,一开始我就说的很清楚,若是你觉得我碍了你的眼,我随时可以离开。”
那女子淡淡的嗓音软的跟江南的水乡一样,在迷蒙雾蒙中乍隐乍现,又轻又柔,分明是山明水秀的风景画,可是那话语却异样的残忍,殷秀直直的看着那女子清澈过分的眉目,看不到半丝的后悔与自责,好似她是当真不在意,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什么都不在意,除了一个诗家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眉目,哪怕是他费尽心机也不行,知道这个女子根本不屑说谎,殷秀一下子就泄了气,心中慌忙的厉害,想到自己开始的话语顿时后悔的不行,他干嘛和这个小女子置气,分明知晓这个女人就是个没心肝的妖精,自己干嘛还要计较。不是都想好了哪怕这个丫头是块寒冰他都要将她捂热了,开始在太子府离开的时候他分明感觉到这个女子眼眸里的暖意,此刻又恢复了成了无波无澜的冷漠模样。
今日会很忙,先更新,来不及检查了,呜呜~~
☆、第一百章 心肝宝贝
想到好不容易靠近丁点的距离一下子就被自己推的老远,殷秀顿时悔的肠子都青了,他这不是被这个丫头没良心的话语给气的,被她如此不珍惜自己给心疼的,才会一时间失了理智,以至于忘了这个丫头就是惹不得的宝贝,得好好的供着。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还不能逆着毛去拂她的意,否则这个丫头就的炸了毛的能将你活活给气死。轻他么意。
殷秀是认亏了,而且不认都不行,他在意的要死,这个丫头却半点都不在意他,而他偏偏乐颠乐颠的愿意去巴着她,只要这个丫头顺着他,哪怕只是行动上的他也能乐个半天,分明知晓这个丫头心凉,或者根本就缺心眼,他还乐意抱着捧着那颗冰冷的心。
这样能不认亏么,他殷秀自认为阅人无数,从未有过这样一个女子让人欲罢不能,捧着疼,放了更疼,可是疼就疼了,也愿意这样抱着搂着,虽然疼,至少心是实在的,可是一旦离了,就感觉胸口空空的好似被人掏空了一样,现下看这女子一脸的漠然,那决然的话语说出口没有半分的犹豫,殷秀心底恼怒的紧,可是又见那女子满脸的苍白,眼眸散不去的疼痛顿时又心疼的紧,哪里还顾得上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他若不抱紧一点,这个丫头就得远走高飞了,到时候哭的人只怕也只有他一个。
“诗诗,诗诗,我该死,我这不是被你给气昏了,才会说那些胡话,本王这不是心疼么,你不心疼自己,本王可是心疼的紧,不信,你摸摸看,就在这里,胸口这里,疼的钻心钻心的。”殷秀握着诗艳色的冰冷的小手深入衣襟之内,薄凉的手贴着暖热的胸口,“诗诗,你就原谅本王的混账,本王哪里舍得半分啊。”那话语夹杂着几丝幽幽的叹息,分明已经无奈到了极点。
手下是温暖入髓的触感,何况那用力的胸口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的手心,男子示弱的话语带着那份几丝黏人的味道萦绕在耳畔,殷秀是王爷,高高在上的王爷,他何须为了一个连自己不是的女人如此委曲求全,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曾经的嫂嫂,一个被休离的下堂妇,一个没心没肺的薄凉女人,他实在是没有必要,可是此刻那男子软糯糯的嗓音那样可怜兮兮的巴着你,实在让人说不出更加残忍的话语,诗艳色分明是知晓该这样彻底的了断,可是那淡淡的暖意就贴在手心,一点点暖着她冰冷刺骨的心脏,那暖意好似生了根,就扎在心口正中间的位置,拔不出来,很舒服,舒服的让人不想拒绝。
“你何苦这般委屈……”诗艳色低低的嗓音无奈的响起。
“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本王乐意着呢。”殷秀一脸的眉开脸笑,俊美异常的面容此刻尽是孩子气一般欣喜的浅笑,眼眸微微弯着,薄唇上挑,那模样好似高兴的要跳跃起来一样,眼睛亮闪闪的盯着你,是真的高兴,没有一丝的勉强。
诗艳色突然勾唇浅笑,好似对于殷秀偶尔露出的孩子气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男人有时候似乎很会抓着她的软肋,很会讨人喜欢,就那样巴巴的搂着你,分明有些恼怒有些不甘愿,可是就是拒绝不了。
“诗诗,诗诗,本王要拿你怎么办才好,我的诗诗啊。”殷秀轻轻吻着诗艳色的手心,灼热的吻好似要将那女子冰冷的手心给烫热一样。这个丫头已经够苦了,他哪里还舍得让她受到半丝的伤害和疼痛,他不管她以前是什么身份,是什么人,他知道他看上这个女子了,这个别扭又可爱的丫头,分明软糯糯的像是江南水乡的杨柳,却硬生生的将自己变成了那一层层而上的青石阶梯。这个女子太聪明,却也是这份聪明让他爱到心坎里,以往还没有这么深的认知,可是只要看到她与殷离在一起,那种噬心蚀骨的疼痛就如何也忽视不了。
诗艳色心中一颤,那手心里的暖意越来越明显,好似要将她心底的冷意一点驱散了去才好,目光静静的落在眼前这个男子的身上,眉眼如画,目光深邃,好似的初生的黑水晶,俊逸的面容此刻挂着软软的浅笑,不带一丝妖邪,美得有些不可思议,诗艳色从来都知道,男人如妖,那是要人魂灰魄散的,何况此刻那男子一脸的温软,眸光里珍重的光泽好似她还是诗家未出阁的女儿,好似她是他最挚爱的珍宝,离不开,断不了,诗艳色顿时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微微抽出小手就挂在殷秀的脖颈之上,薄凉的唇轻轻印上殷秀的嘴角。“秀……”女子低低的嗓音又黏又软的响起,带着女子特有的沙哑和娇软味儿,那软腻腻的调儿能够将人的心给酥掉。
殷秀高大的身躯微颤,扣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蓦然用力,整个身躯微微前倾,好似要将整个磨人心魂的妖精镶入体内一样。那女子的吻又凉又香,轻轻的带着无限的魅惑在嘴角徘徊,那酥软的调儿就萦绕在耳畔,似乎勾人着人去深深的采撷一样。
“诗诗,我的诗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殷秀的嗓音带着深浓的**分外的沙哑媚人,大手轻轻磨蹭着诗艳色的腰身,这个妖精啊,天生就是要勾人的命。本就是自己喜爱的女人,何况想了这么久,他是抱着尊重的心态方才一直没有动她,可是这个妖精啊,此刻那无意识的动作分明就是在点火。
“秀,我是注定要生存在地狱里的女人,这样你也愿意要我么?”诗艳色低低的嗓音分外的魅惑,她已经疼了太久,冷了太久,已经冷到感觉浑身僵硬,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感觉,冷到好似她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她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摄取一点温暖,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感觉到自己还是活着的,而殷秀身上的温暖让她欲罢不能,分明知晓自己只是贪恋着这份暖意,可是殷秀那模样实在让人拒绝不了,她已经欠了这个男人很多,若是他想要的话,自己有什么不能够给。
“诗诗,哪怕是下地狱,只要有你陪着,我也心甘情愿。”殷秀似乎不能满足诗艳色足够撩人的亲吻姿态,当下掌控了主动权,吻的又深又狠,像是将这个女子的灵魂都吸出来一样。
“好,那就一起下地狱吧。”诗艳色突然勾唇浅笑,那样怎样的笑意,殷秀此刻已经找不到任何话语形容这个女子的美丽,那女子脸色微微苍白,可是又因为淡淡娇羞的缘故,浮起一抹淡淡的晕红,眉眼灿亮,好似盛满了水。轻轻的荡漾,又似春风吹动枝头的白梨花,美得令人心颤,薄唇微微嘟着,红肿水润,好似刚才被欺负的狠了,可是此刻看在殷秀的眼里,只想狠狠的再欺负一次。
“诗诗,本王绝对不会让你后悔。”殷秀拦腰抱起诗艳色朝着床榻的方向而去,本来不想这么早,可是这个女子实在难以让他放心,似乎唯有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才能感觉到真实,何况他已经认定了她,“诗诗,你是我的人,生是,死是,我也是你的,生死都是。”
“诗诗,我的诗诗啊,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诗诗,我知晓你心中还有一点不甘愿,但是没有关系,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
“诗诗,哪怕你是没心肝的妖精,我也要将你的心捂热了。”
低低的灼热的嗓音一遍遍的诗艳色耳畔响起,伴随着灼热的吻一路而下,诗艳色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又好似被置身在高高的云端之上,身子浮虚,空荡荡的让她很是慌乱,每每如此总是用温软的嗓音低低的在耳畔萦绕,总有一只温暖而用力的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就这样吧,诗艳色想,或许给了殷秀是最好的选择。泪水滑落无声无息,诗艳色不知道自己会落泪,唯一知道的便是她此刻一点也不后悔。。
“诗诗,我爱你……”殷秀爱怜的吻干她湿润的眼眸,滚烫的话语几乎要烫伤诗艳色的耳垂,异物的入侵,诗艳色的身体不自觉的紧缩,紧咬嘴唇,极力不让自己惊叫出声。殷秀封住她的唇,舌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像是要吻掉诗艳色最后一丝涩意,即便她现在要后悔,他也不会允许,不同于诗艳色的不知所措,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然后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温柔的进入。随着尖在她口中不断挑逗,有规律的律动,而诗艳色的手环住殷秀的脖子,用尽力气让他们的身体贴合。
“心肝,心肝,诗诗,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殷秀只觉得自己被一团温暖包裹,舒服的好似置身在云端之上。腰身被那女子修长的双腿死死的缠住,软趴趴的身躯紧紧的贴在胸口,舒服的不行。
明日继续吃肉,o(∩_∩)o哈哈~这只是前餐
☆、第一百零一章 走了火入了魔
烛火摇曳,灯暖微黄……
床是紫檀木床,帐是蚕丝绣着祥云的帐,褥是乳白色的冰丝被,朵朵桃花胜过二月枝头的花期灿烂,最美不过那素白被褥上的女子,此刻微眯着眉目静静的躺着,长而卷的睫毛颤抖的好似落水的蝴蝶,一抖一抖的好似要将人的心酥掉。贝齿轻轻咬住红唇,好似疼的厉害,眉目微微蹙着,双颊酡红。细细的类似呻吟的嗓音断断续续的从红唇中一处,胜过最烈的春药,几乎要将殷秀磨的疯掉。
“诗诗,诗诗,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只吃人的妖精,现在要将本王拆骨入腹是不是。”殷秀满头大汗,炙热的汗水一滴滴的打在诗艳色玉白的肌肤之上,高大的身躯紧密贴合着那娇软的身子,分明已经胀痛的厉害,可是害怕怀中女子难受,强忍着磨人的**等着诗艳色适应他的存在。
灼热的话语,男子更加滚烫的胸膛,那小心翼翼的呵护即便是诗艳色也感觉得到,疼痛散去,取代的是一种酥麻的难耐,娇软的身子如同水蛇一样轻轻一颤,诗艳色本就擅长舞蹈,身段极为柔软,此刻那细微的撩拨简直要了殷秀的命。
“诗诗,你喜欢我怎么爱你,这样,还是这样。”殷秀像是上了瘾初开荤欲的兽,素了太久一旦开了荤便有种欲罢不能的强势,极尽暧昧的话语配上各种羞人的姿势,怎么舒服怎么深入便怎么折腾,那女子身体软的像条蛇,紧紧的缠着你,能够将你的命都断送在这里,可是殷秀愿意,动作不仅生猛,再配上那似下流不羁又暧昧甜蜜的话语,滚烫的灼烧着诗艳色的耳畔然后一路蔓延到心底深处。
诗艳色毕竟是初次而且还是女子,身体素质较之殷秀不知道差了多少截,开始还能够软哼哼的呢喃上两句,到后来几乎都是闭着眼睛享受,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低低的哭泣起来,特别是殷秀似乎极爱撩拨她敏感的耳垂,身下的动作不停,暧昧下流的话语带着灼热的气息一点点啃咬着她的耳垂。
诗艳色低低的哭泣声,让殷秀有种兽性大发的冲动,那女子那样凄楚可怜兮兮的眯着眸子,透过睫毛的缝隙那样水润润,软丝丝的看着你,双颊酡红,薄唇红肿,耳垂更是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更何况那柔软的身段并未因为哭泣和疲惫而松开半分,就那样软软的死死的纠缠着你,缠着殷秀的腰身,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尽是暧昧的红色印记,有时候把握不好力道,那淡淡的齿痕似透着几缕血丝的痕迹,分外的旖旎魅惑。
殷秀双眸充血,眉光亮的好似丛林里最凶残的豹子,永远都保持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凶猛姿态,本欲停下来的姿势此刻怎么也停不下来,这丫头不是要啃了他的老命吗,谁说不是妖精来着,这道行起码有千载,诗艳色此刻疲惫的连眼睛都睁不开,意识模模糊糊完全靠着本能在反应,哪里还看得到某人此刻已经由饿狼化身为饿极了的豹子,软软的身段无意识的轻轻扭动着,两条修长的**还搁在殷秀的肩上,许是觉得姿势不太舒服,整个身子扭着想要侧过。
殷秀哪里还忍得住,双手猛地握住诗艳色的两条腿将她整个人翻转趴在床榻之上,素白的褥子上挑花朵朵,晶莹剔透的玉肤上点点红色印记,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那朵花儿更加的好看,不过在殷秀眼底此刻的诗艳色美得能够要了他的命,只想藏着捏着,不让任何人窥伺了去。
殷秀整个身子随之压下,那床榻微微下陷了几丝,契合的身躯让人看不到丝毫的间隙,殷秀正欲一骋兽性,这时才发现身下的女子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漂亮的眼眸紧闭着,眼下尽是疲惫的光泽,显然被爱的狠了,哪怕累得睡着了,依旧透着那么一股子骨子里媚人的风情,淡淡的魅香萦绕在鼻尖,让殷秀不禁哑然失笑,却是如何也舍不得再欺负身下的女子。
今日折腾的已经够了,她本就将自己折腾了一顿,此刻又被他爱的狠了,殷秀突然就很想好好看看这个女人,平日里哪里来的如此好的机会,当下翻身而起将烛台拿到了靠近床榻的案几之上,别的女子不穿衣服是什么模样,殷秀没什么兴趣。他只知道这丫头光着身子安安静静的侧躺在床榻之上,便是连圣人也坐不住。微身她样。
漂亮的眸子乖巧的眯着,娇俏的鼻,花瓣似的唇,双颊酡红,一头墨发如同最漂亮的衣裳散在身上和被褥之上,女子肌肤胜雪,偏偏缀满了艳红的花朵儿,胸口饱满,纤细的腰,修长笔直的腿,便是连搭在身体两侧的手臂都让殷秀觉得漂亮的有些过分。腿间尚带着暧昧的痕迹和艳红的鲜血,夹杂在一起竟然滋生出一抹别样的诱惑。
没心肝的丫头,就这样撇下他一个人睡了,殷秀虽然身体疲惫的厉害,可是却半分也舍不得闭上眼睛,这丫头今日是妥协了自己,可是心底到底是别扭的,说到底就是他在乎的厉害,而这个女人根本就把他当成了可有可无的姘头了。身体可算是给了,可是心却依旧遥远的厉害,不过他不着急,既然身子是他的,心迟早也是他的,别看这丫头说是说为了诗家什么都可以不要,人前人后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妖精模样,实则那颗心高傲着呢,一旦成了他的人,别人就休想沾着了,至少那个什么殷离可是半点机会都没有,想到此处殷秀唇角微微勾起,当下也懒得去计较其他。
心里头却算计着下一次开荤不知道要等多久,虽然不能尽兴,至少也要尝点甜头,殷秀当下再次扑了上去,又是亲又是舔的将那女子整个尝了个遍,哪怕诗艳色依旧睡得舒坦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他依旧美滋滋的觉得满足的很,到了最后还担心这样黏黏的会让她睡不舒服,掀起毯子便将诗艳色裹起朝着房间后面的浴室而去。
动作的柔的好似对待初生的婴儿,洗澡洗发,擦头发,当然殷秀从来都不是个会吃亏的主,这豆腐自然没有少吃,而且突然觉得一起洗个鸳鸯浴就是一种高雅的情调,入了水,那女子即便是睡着的,也更加的媚态横生,只是洗着洗着只怕没有再次擦枪起火,想着那女子今日才以身试毒再大的**也不敢再瞎折腾,倒不是怕诗艳色醒来可能会责备,就是觉得心疼,这个女人啊就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便是这性子反而让他愈发的心疼,恨不得时时刻刻的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方才能够放心。
帮她洗澡虽然是种极致的享受,可是一旦动了欲,偏偏可口的食物就在嘴边还不能吃就难受的厉害,心底琢磨着什么时候在诗诗清醒的时候来个鸳鸯戏水,想着想着当下将诗诗裹好轻轻的放入床榻之内,又换了新的床单和被褥,自己则随便的洗了一下,然后匆匆忙忙的跑到床榻搂着诗艳色入睡。。
着实将这个丫头给累坏了,虽然自己已经是极力的克制,毕竟是第一次,男人开了荤就变成了野兽,即便洗澡的折腾这丫头都没有清醒的迹象,殷秀顿时心疼的不行,大手轻轻的抚摸着诗艳色柔顺的发丝,眼睛连挪开一下都不愿意。
这个丫头明日醒来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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