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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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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事的话姑娘可以走了。”殷桓嗓音清冷了几丝,先前那份熟悉感荡然无存。似乎也不欲和诗艳色呆在同样一个地方,转身便欲走,走的时候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微微侧过身子,“女子若然以貌示人,当知青春短暂,不属于你的东西千万不要奢求,以免惹祸上身。”

“五皇子教训的是,不过不知道五皇子口中的不属于奴家的东西是什么。”诗艳色笑意深浓了几丝,鬓角散落着几缕碎发,女子眉眼媚态横生,配上那几缕散落的秀发分外的勾人。

“姑娘这么聪明自然应该知晓,我是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我的名讳以及那几句话,也没有兴致知道,只是警告姑娘一句,贪心不足蛇吞象。”殷桓嗓音冷了几分,连带脸上的神色也冷了几分。

“五皇子是在警告奴家不要靠近五皇子,还是警告奴家不要靠近太子。”诗艳色勾唇浅笑,好似没有察觉到因为自己话语殷桓明显起的杀意,她不能让谨哥哥再被那个女人欺骗,耍的团团转,殷桓此话语分明是在警告她让她不要靠近殷离,她不想与谨哥哥为敌,更不希望她实行大计的时候,谨哥哥会成为她的绊脚石,所以在谨哥哥面前她必须揭穿那个女人的身份。。

“太子妃聪慧过人,温柔贤淑,岂是你可以比的上的。”殷桓面色阴沉了几分,他似乎有些小看了这个女人。

“原来五皇子是为了佳人警告奴家啊。”诗艳色浅浅一笑。

“姑娘最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提及诗君雅殷桓的脸色倒是柔和了几分。

可是看在诗艳色的眼里却觉得难过的厉害,谨哥哥还是当年那个会护着她的谨哥哥,哪怕她已经嫁做他人妇,只是她真的没有他想的那样好,“五皇子难道没有觉得此刻太子府上的太子妃不太一样么?”

“你此话是什么意思。”殷桓脸色大变,高大的身子蓦然转过,冷冷凝立在床榻的旁边,似乎只要诗艳色说错一个字眼,他便会杀了诗艳色一样。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诗艳色笑意愈发的深浓,“五皇子心底的诗君雅是何等模样,五皇子莫非没有觉得奇怪,温软善良的诗君雅怎么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有时候看人关靠眼睛是不行的,看人是要用心看的。”诗艳色微微眯上眸子,这个道理她也是经过惨痛的教训方才明白。

“你休想挑拨我与太子妃的关系,太子妃岂是能够容你诋毁的。”殷桓脸色微变,大手猛地扣住诗艳色的脖颈,似乎只要稍微用力,那纤细的脖颈便会折断一般。

“若然深信哪里是有人能够挑拨的,五皇子既然自认为很了解诗君雅,至于真假一辨不就明白了。”诗艳色脸上的笑意不减,对上殷桓冰冷的眸子也没有半分的惧意,云若烟,你没有资格借着我诗君雅的身份享受如此多的疼爱,你当初用腹中之子换取殷离非要我死,今日我要你从身边拿走什么才好呢。

“你到底是谁?”殷桓目光死死的落在诗艳色的脸上,总是觉得熟悉,可是这张脸他可以确定他没有见过,如此一张倾城倾国的脸若然见过定然不会忘记。

☆、第八十八章 幼稚无边 心疼难耐

“你到底是谁?”殷桓目光死死的落在诗艳色的脸上,总是觉得熟悉,可是这张脸他可以确定他没有见过,如此一张倾城倾国的脸若然见过定然不会忘记。

“奴家诗艳色五皇子莫不是忘了。”咯咯的笑声清脆的响起,目光澄净,不染一丝尘世的尘埃。

“一个普通的夜妾身上会有如此诡异的毒。”殷桓眉目几乎蹙成一团,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她竟然说现在的太子妃是假的,自从君儿与阿离成婚后他们便鲜少来往,即便见面也不过是相视一笑,可是那句话他说不出反驳的话语,若然是君儿的话,她会背叛诗家么,这个答案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太子妃的身份,因为诗家的事情君儿似乎对他热络了很多倒是不假。

“夜妾自小服食各种药草以维持身上体香,是药三分毒,所以夜妾的生命尤为短暂,每个夜妾身上都带着毒素,莫非五皇子不知晓。”诗艳色咯咯的笑着,好似说那个活不长久的并不是她一样。

殷桓微抿着唇瓣半天也没有答话,脑海中全是诗艳色那句太子妃不是诗君雅的话语,若然她不是诗君雅,那么真正的诗君雅在哪里。这个夜妾的话到底可不可信,她从一开始靠近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到底是谁?”

“奴家不是说了么,奴家诗艳色。”诗艳色淡淡一笑,“五皇子何必如此执着,该知晓的时候自然会知晓。”

“你不怕我杀了你。”殷桓冷了嗓音。

“听闻五皇子忠肝义胆,从不妄杀无辜,奴家应该没有犯什么罪该万死的罪吧。”诗艳色缓缓说道,虽然谨哥哥不信任她,不过显然已经对云若烟产生了怀疑,这样就够了。

“污蔑太子妃还不算是死罪。”殷桓冷声说道,一字一句仿若从喉咙深处挤出,分外的冷冽。

“若然五皇子认定奴家是在说谎,干脆杀了奴家好了。”诗艳色微微闭上眼睛,脸上的笑意敛去,此刻尽是一脸淡然的平静。

“别以为本王不敢。”

“王爷,太子和凌王来了。”便在此时殷桓身边的贴身侍卫匆匆来报,话未落音,殷秀邪魅的声音已然淡淡的响起。

“你这小妖精,没心没肺的白眼狼,本王待你还不够好么,竟然又在此处给本王惹是生非,你说本王要如何惩戒你才好呢。”诗艳色只觉得腰身一紧,整个人已经落入了殷秀的怀抱,抬起头便对上殷秀邪魅的浅笑,扣在腰身的手似带着惩罚的意味,勒的生硬的疼痛,“五哥,不知道本王的小妖精犯了什么错,竟然要劳驾五哥亲自动手。”

殷桓正欲开口,诗艳色满是笑意的嗓音已然快一步响起,“王爷,五皇子与奴家开玩笑来着呢,你倒是当真了,五皇子可是奴家的救命恩人,哪里能够对奴家怎么样?”

“当真如此?”殷秀似乎有些不相信,一脸狐疑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秀,我是见诗姑娘昏倒在大街上方才会将她带回来。”殷桓低低解释道,也没有再提刚才与诗艳色谈话的事情。

“原来如此,那就多谢五哥了,若有时间我们再上府道谢。”殷秀一把将诗艳色抱起便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

殷离就凝立在门口的位置,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见到殷秀和诗艳色过来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略带担忧的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艳色姑娘无碍吧。”

“多谢太子关心,奴家很好。”诗艳色没有想到殷离也会过来,他莫非也在找自己,为何何故。

“艳色姑娘可知晓是何人将姑娘带走,我也好替姑娘出口气。”殷离的声音很是温和,让人感觉不到半点的戾气或是挑衅的口吻。

“不必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自会处理,不劳太子费心。”殷秀脸色沉了几丝,“麻烦让让。”

“艳色姑娘保重。”殷离微微一笑,身子挪了开来。殷秀看都未看一眼殷离抱着诗艳色便出了内室,倒是诗艳色朝着殷离歉疚一笑。

“三儿姐姐,你要走了么?”端着膳食的水画走了过来,见到诗艳色被殷秀抱在怀中,小脸微红,漂亮的眸子里却尽是淡淡的不舍。

“画儿,我过几日再来看你。”诗艳色本想将画儿一起带走,可是想着自己身负血海深仇,带着画儿难免会连累她,倒不如让她在这里单纯的过日子,谨哥哥是个好人,他应该不会亏待画儿。

“三儿姐姐,你要记得啊。”画儿眉目微微敛着。

微么便这。“嗯……”诗艳色点了点头,在所有的夜妾里她也只认识水画一人,比起她,水画其实更加可怜,至少她还有亲人,而水画却只有她一个人可以依赖,下次和哥哥说说,看可不可以将水画安插在他那里,也好安然无忧的度过短暂的一生。

殷秀抱着诗艳色上了马匹,也不说话,反而将诗艳色一人搁置在马车内,自己和公孙止一起在外面驾车。

王爷,你要这么幼稚么,公孙止有些无语,明明担心的要命,现在又是在闹什么脾气。

直到马车到了王府,殷秀也没有说一句话,直接下了马车朝着大门的方向而去。

公孙止将马车停稳,也没有听到马车内的人有出来的意思,“诗姑娘已经到了。”公孙止望着分明已经进入王府可是此刻又走出来的殷秀,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想法。他都想装作不认识那个人了,这是在做什么,为何他完全不明白啊。

马车内砰的一响,好似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公孙止也顾不得礼数赶紧掀开马车的帘幔,却见诗艳色倒在马车的地毯上,整张脸苍白如纸,冷汗直流,好似在隐忍着什么剧烈的疼痛,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嘴角尽是鲜血的痕迹。好看的眸子此刻半眯半闭也不知道是否昏过去了。

“王爷……”公孙止声音一急,他可不敢去抱诗艳色。

原本脸色不太好的殷秀还想着要如何惩罚那个招蜂引蝶的女人才好,此刻听到公孙止那略带焦急的嗓音,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快步走了过来,见到诗艳色那模样,只觉得心疼的厉害,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大手一捞便将诗艳色整个搂入怀中,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消失在原地,公孙止将马鞭塞入侍卫的手中,急急忙忙的跟了过去。

“诗诗,诗诗,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殷秀焦急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诗艳色听得迷迷糊糊,意识虽然清醒着,可是实在太疼了,疼的连呼吸的气力都没有,这一次毒发似乎比第一次还要疼痛,好似五脏六腑都被人捏在手心里揉捏,又好似一把钝刀一刀一刀狠狠刺在心尖上,因为疼痛,整个身子颤抖的厉害,无力的躺在床榻上,似乎怎样都疼,疼的几乎就想如果就这么死了会不会好过一点。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唇瓣上的疼痛她已经感觉不到,她不能有事,她才刚刚见到二哥,刚刚知晓大哥的消息,她才刚刚和殷离对上,爹爹和娘亲还在等着她,她岂能死。

“诗诗,你看着我,你看着我。”殷秀死死搂着诗艳色颤抖的厉害的身躯,手指强力掰开诗艳色的唇瓣将自己的手塞进去,以免剧烈的疼痛会让诗艳色咬到自己的舌头,不过才出去一日,回来怎么就变成这番模样。

诗艳色听不见,即便听见了,也无法做出回应,只觉得疼痛,整个意识都被疼痛塞得满满的。脑海中全是诗家,全是曾经背叛的疼痛,闷闷的哼声若有若无的发出,好似那疼痛已经到了隐忍的极致,实在是忍不住了。。

公孙止带着大夫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家王爷一脸复色的死死抱着那因为疼痛颤抖的厉害的诗艳色,搁置在诗艳色唇边的大手不时有鲜血滴落,那鲜血也不知道是诗艳色的还是殷秀的,交融在一起,尽是分外的触目惊心。

“诗诗,不疼的,不疼的,诗诗,你告诉我哪里疼,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殷秀唇瓣就贴在诗艳色的唇边,好似在哄小孩一样,嗓音又柔又轻,他似乎不厌其烦,同样的话语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哄着,公孙止愣愣的看着殷秀轻声软语的模样,王爷大抵时候都是冷艳邪魅的,即便幼稚暴怒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浅笑,冷冽的时候最多危险邪气,可是这样的殷秀即便是他也没有见过,表情温柔,眼眸溢满了疼惜,就那样一遍遍说着有些拗口的话语,那样的话语只怕他活了这么久也没有说过,哄人这种事情实在是不适合王爷来做,此刻那动作僵硬,声音别扭的殷秀却让公孙止蓦然眼眶一涩,只觉得那场面温和的让人不忍心打搅。好似殷秀此刻怀中抱着的便是他最疼惜的珍宝,原来王爷温柔的时候竟然可以如此动人心魂,只可惜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有福消受。

☆、第八十九章 成年很久啦

诗艳色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又沉又重,好似有什么重物就压在胸口的位置,又好似整个身子都被藤蔓缠住,勒的紧紧的,紧的让她觉得很是难受。

迷迷糊糊的睁开沉重的眸子,等到完全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明方才看到压在身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殷秀,头颅就贴在她胸口的位置,一双手还死死的连同被子一起搂着她,而他就以这样别扭的姿势坐在床沿睡着了,这样的姿势能够舒服才怪,诗艳色本欲推开身上的人,可是浑身酥软连动荡的气力都没有,这几日昏迷来昏迷去的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身子似乎越来越不济,“殷秀……“沙哑的声音带着几丝虚弱的响起。

“诗姑娘,你醒了。”殷秀没醒来,倒是一直守在偏厅的公孙止凝立在门口的位置低低唤了声。

“嗯……”诗艳色应得有些有声无力。

“诗姑娘,王爷为了照顾诗姑娘已经三天三夜没有休息过了,现在才刚刚合眼,诗姑娘你再忍耐一下。”公孙止刻意压低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诗艳色觉得口渴的厉害,好几日未进食又饿的很,何况殷秀这样抱着压着她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忍耐了小会儿,实在难受的厉害,整个身子小幅度的挣扎着,睡得太久,整个身子都僵硬了,没醒还好,一醒来倒是有些受不住这么躺着。。

许是感觉到诗艳色的小幅度动作,殷秀的大手几乎是无意识的抚摸上诗艳色的脸颊,“诗诗,乖,不疼了,不疼了,揉揉就不疼了。”男子低低的嗓音带着特有的沙哑嗓调,动作又轻又柔。

诗艳色整个人僵在原地,若非脸上的手正轻轻的一动一动的,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诗艳色没动,殷秀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而诗艳色稍微一动,那抚摸的举动和安抚的话语再次轻柔的响起,诗艳色已经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而站在门口的公孙止则是一脸的忍俊不禁,特别见到诗艳色脸上的错愕更是隐忍不住,原本冷漠的面容强忍着笑意,看起来有些怪异,“诗姑娘,你不要见怪,王爷已经重复了三天这样的动作了。”

诗艳色一时间不知道该感动好还是该哭笑不得好,她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而且有这么安慰人的么。“殷秀……”诗艳色嗓音加大了几分,她没有兴趣被人当做笑话来看。

殷秀这一次倒是醒了过来,迷蒙的眼睛微微睁开,似乎还带着睡意,意识不太清醒,眸子里尽是潋滟的雾蒙蒙的光泽,如同秋日清晨被雾气笼罩的寒潭,清澈又湿漉漉的,少了几丝邪魅,干净的让人挪不开眼睛。即便是诗艳色也略微失了神,这样无害干净的殷秀几乎要霍乱人世。

“诗诗,乖,不疼了。”殷秀一伸手将诗艳色的头颅压在胸口,另一只手还不忘轻轻拍打着诗艳色的背部。

“殷秀,我已经好了,不疼了。”诗艳色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推开也不好,不推也不好。这殷秀莫不是走火入魔,神经不正常了。

“诗诗,你这没心肝的妖精,养不熟的白眼狼,就是知道如何折腾本王是吧。”殷秀嗓音似夹杂了几丝淡淡的怒意,微微松开手,眸子里的雾气散去,因着怒意的渲染,又晶亮又邪气,分明就是个一身邪气妖孽,哪里有半分干净的模样。

“殷秀……”诗艳色目光带着几分复杂的落在殷秀的身上。

“干嘛?”殷秀一脸的嚣张跋扈,好似在等着诗艳色来讨好他一样,这个女人不是闹失踪,就是昏迷不醒的让人不省心。说两句讨好他的话语不算过分吧,他都没有要她特意的补偿他了。

“殷秀,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你已经成人很久了。”诗艳色一脸诧异的问道,殷秀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吧,怎么这行径能够幼稚到如此地步。

殷秀脸瞬间就黑了,公孙止再是忍不住低笑出声,诗姑娘这句话太精辟了,他一直都想说可是没有那个勇气,王爷一到了诗姑娘这里完全就幼稚的偏执。一些细小的行径也不知道是谁惯的,即便没有人理会,也自顾自的表现。

“诗艳色……”暴怒的嗓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那眼神恨不得将诗艳色凌迟了才好。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公孙止。”诗艳色身子不自觉的想要往后退去,好似拔了虎须了,此刻的殷秀分明已经恼羞成怒。

公孙止哪里敢摊上这滩浑水,“诗姑娘刚醒,想必饿了,属下马上去准备些吃的东西。”话未落音人已经消失在原地,他可不想成为炮灰。

“既然诗诗在怀疑本王是否成年,比起本王的解释,还不如让诗诗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成年男人。”殷秀一脸邪魅的浅笑,整个身子蓦然覆在诗艳色的身上。

“殷秀,我已经很久没有漱口沐浴了。”诗艳色偏开头颅,心底却暗恼着明知道殷秀这男人撩拨不得,而且又是个吃不得亏的主,怎么就逆着去摸这头狮子的毛了呢。

“本王不介意,而且本王也没有,刚好我两臭味相投。”殷秀的头颅就停留在诗艳色耳畔的位置,自从发现了诗艳色的敏感点,此刻哪里肯放过机会的撩拨,暧昧的热气萦绕,看那女子浑身轻颤,脸颊绯红,耳垂娇艳欲滴的模样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的深浓,好似这几日积累的阴霾和怒意也消散了不少。

“殷秀,你这个变态。”诗艳色说话明显底气不足,软糯糯的嗓音即便夹杂着几丝淡淡的怒意,依旧又酥又软,女子一脸的气急败坏,偏偏双颊酡红,眉目水润,怎么看都是一副娇羞动人的女儿模样。

“诗诗口味原来如此的重。”殷秀故意曲解诗艳色的意思,“原来我家诗诗喜好如此独特。”

“我才没有你这么变态。”诗艳色恼怒的厉害,偏偏某人脸皮厚的厉害,诗艳色哪里是对手。

公孙止带着张环二人就站在门口的位置,公孙止脸色还算是平静,却见张环一张老脸绯红,满是诧异的模样不由得莞尔,果然镇定这种东西也是需要比较的,即便算得上人精久经场面的张公公都如此不镇定的模样,他的表现实在算是太好了。

张环那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敲门好,还是在此等待来得好。皇上那边催的急了,当下一脸难色的看着公孙止,“凌王这是……”

公孙止见张环的脸色也知晓皇上这次是下了死令,沉思了片刻之后决定还是敲门,至于事后王爷追究起来到时候再说好了,“王爷,张公公来了。”

房间里面没有了声音,然后是门被重重拉开的突兀声响,殷秀一脸的邪魅浅笑,即便脸上顶着一道触目惊心的抓痕,那笑容依旧灿烂的耀眼。

“老奴见过凌王。”张环微微福了福身,却是不敢抬起头颅去看殷秀的脸,他尚记得上次有个美人只是不小心擦了一下殷秀的手臂,就被折腾的半死,现在脸都抓破了,王爷还这么高兴。果然他已经完全不能够明白凌王的心思了。

“何事?”殷秀口气满是不耐烦。

“皇上想见诗姑娘。”张环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这种事情为何一定要他亲自前来,他实在不想和凌王说话。

“不见,没时间。”殷秀甩了甩衣袖便欲再次合上房门。

张环快一步撑住那欲图掩上的大门,“凌王,莫要为难老奴。”

“不见……”殷秀口气冷了几分,像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凌王,皇上已经卧榻三日不曾下过床榻,凌王,皇上毕竟年事已高。”张环苦口婆心的说道,也不敢说半句重话,生怕一个小心惹怒了凌王这尊菩萨,他如何回去交差。

殷秀微蹙了眉目,冷冷的凝立在原地,公孙止见两人僵硬的气氛,当下低低唤了声,“王爷……”

“凌王,和皇上置气最后为难的还不是诗姑娘,老奴敢打包票,皇上绝无为难诗姑娘的意思。”张环恨不得跪下头求殷秀了。

“张公公稍等片刻,奴家梳洗之后便同张公公一起进宫。”诗艳色低低的嗓音透过重重帘幔不轻不重的响起。

张环面露喜色,微微抬起头颅打量着殷秀的脸色,却见殷秀脸色虽然不太好看却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合上门转身入了内室。

“张公公不如到雅厅稍等,属下好让丫鬟沏杯茶被公公解渴。”张公公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平时里即便是太子也有礼三分,偏偏自家王爷,连他都看不过眼了,人家张公公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低眉顺眼的求着自家王爷。里王道就。

“不必了,老奴还是在这里候着吧,要是凌王突然改变主意,老奴就该提头回去见皇上了。”张环叹了口气,皇上都病了好几日,他差人不知道请了几次,可是连王爷的面都没有见着,这一次只有自己厚着脸皮来了,好在那诗姑娘还算懂事。

☆、第八十九章 吐露爱意

直到出了王府殷秀依旧是一脸的不高兴,半眯着眸子靠在马车的软榻上歇息,也不理会坐在一旁的诗艳色。

诗艳色似乎也不欲说话,头颅轻轻的靠在马车之上,透过马车起伏的帘幔,目光静静的落在马车外,昏迷了三日了,这三日也不知道二哥有没有找过自己,而且大哥那边,“殷秀……”

“嗯……”殷秀低低应了声,微微侧过身子背对着诗艳色而侧躺下,好似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

好似自己没有得罪过他吧,诗艳色思索了片刻之后方才开口,“我那日写给大哥的信已经到了北陵了么,那边是否已经有消息传来,我大哥可好。”

“你想知道?”殷秀声音淡淡的,背对着身子看不到他的表情。。

“当然。”诗艳色坐过去了几分,自从见了二哥之后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大哥。

“我不想说。”殷秀突然转过身子,一脸邪魅的浅笑,“诗诗我很不高兴。”

“不知道谁如此大胆竟然敢招惹凌王。”诗艳色一脸淡然的浅笑,好似没有察觉到殷秀脸上薄薄的怒意一样。

“诗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和我交代了。”殷秀大手一捞将诗艳色头颅扣在下巴的位置,“我的诗诗消失了一日一夜究竟去了哪里,为何又会招惹上本王以冷漠出了名的五哥呢?诗诗,你说你究竟还隐瞒了本王多少的秘密。”

“我以为这些不必说,何况我去了哪里,王爷该是猜到了吧。”诗艳色的声音风淡云轻,“王爷没有问,我还以为王爷并不在意这些。”

“我该死就是在意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妖精,就不担心本王会担心么?”殷秀面色阴沉了几分,连带嗓音也冷了几丝。

诗艳色抬起头颅有些诧异的看着殷秀的神色变化,许是诗艳色的目光太过于干净,殷秀倒是先不好意思,微微敛下眸子,大手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我见到二哥了,至于会碰到五皇子,我昏迷过去了,不知道为何会突然碰上五皇子。”

殷秀并没有答话,也不知道是否相信了诗艳色的说辞,“那么,我的诗诗,你现在要进宫打的又是什么主意,别和本王说什么王命不可违这种话。”

“我要为诗家平反,我诗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沧祁的事情,不该背负如此骂名。”诗艳色一字一句分外的清冷,神色淡淡的,眸子里尽是决然的冷光。

“诗诗,本王在你的未来的人生里究竟充当着什么角色。”殷秀神色凝重了几分,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要将那个女子看透一般。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否有未来,王爷想要充当什么角色。”诗艳色冷冷一笑,未来,她还能够有未来么,她连自己能够活多久都不知道哪里还能够谈什么未来,她现在只想全家团聚,只想让殷离和云若烟受到该有的惩罚,至于未来如此遥远的事情,她没有想,也没有资格去想。

“本王会让你长命百岁的。”殷秀目光沉沉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有将他规划在她的计划之中,或许他与她来讲完全就是个意外的收获,是个利用完就可以随时抛弃的跳板,没良心的女人,很多时候他都会在想她那颗心究竟是不是死了,否则怎么会捂都捂不热,他不要做她人生之中的过客,不要利用完以后便是陌路相对,他要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至于那毒他会想办法的,可为何她就什么都不肯告诉他,是不相信么,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完全信任过他,只是将他当成互相利用的对象罢了,该死的女人,该死。

“王爷若然想要什么,只要我诗家帮得上忙的,我也定然不会拒绝。”诗艳色以为殷秀以为他帮了她,而她却对他毫无所用方才恼羞成怒,除了莫回林那一次,她似乎是没有帮过殷秀任何的忙,会有这样的误会也是在所难免。

“诗艳色,你以为本王已经落魄到要靠一个女人的地步了么,你以为本王如此处心积虑的帮你是为了得到你诗家的权势么,帝都这么多女人,难道就没有比一个落魄的诗家更加有权势的家族了么,本王何须如此麻烦,何须单着如此大的风险,你不是很聪明么,猜人心,谋手段,你倒是猜猜本王为何要这么帮你。”殷秀嗓音愈发的阴冷,大手狠狠的扣着诗艳色的腰身,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入怀中方才作罢,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亏的他还因为她的回来高兴了半天,原来这个女人只是因为要为诗家谋反而留在他的身边而已。一开口也没有关心下他一脸的憔悴不知道为了谁,就惦记着她诗家人的安危,他这么大个活人在她面前她莫非都看不见么。

“王爷莫不是后悔了。”诗艳色的嗓音又冷又清,清澈眸子无波无澜,好似殷秀的话语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我可以承诺王爷其他家族能够给王爷的,我诗家必然十倍百倍给予,只要王爷肯与我合作。”

“然后呢?”殷秀冷冷一笑,说到底自己一番苦心,这个女人根本就当做是相互交易了,现在便在此处与他谈条件了。若然利用,他何须针对云若烟,甚至连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何须费劲心思的去打探她诗家人的下落。

“王爷想要什么大抵可以提出来,只要我给的起的,一定不会拒绝。”诗艳色微蹙了眉目,显然对于殷秀的恼羞成怒有些不解,他们当初不是说好的么,不过与她合作确实有些委屈殷秀,毕竟他要承担莫大的风险,但是若然她诗家不倒,那将是无穷无尽的好处在后面。

“你的心呢,若是本王要你的心呢。”殷秀头颅就压在诗艳色的胸口之上,似乎要感受那颗心是活着的是有温度的。

“奴家不是说了,奴家徒有皮而无心。”诗艳色的嗓音依旧清冷,“王爷当初不也说了,你我不过是互相合作而已,是不会互相看上对方的。”

“本王后悔了,本王食言了怎么样,诗艳色,你这个没良心的妖精,本王怎么就看上你这白眼狼了呢。”殷秀是恼怒到了极点,当下也忘了骨子的那股傲气,等到话语脱口而出,除了面色上淡淡的尴尬,倒也没有悔意,若然他不开口,这个女人就算明白,也会和他一辈子装糊涂下去,他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慢慢挖掘她的秘密,这个女人若然不看好的话,不知道就要飞到哪里去了。

“奴家能够给的只能是奴家的人,我说过我是没有心的。”诗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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