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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颜盛世[快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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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要阿嫣开门,直接从阳台爬上来。

    每次来,不是因为在外面和不良青年打架了,落了一身伤,就是和继父动手了,还是一身伤。

    阿嫣除了给他医药箱,不怎么理他。

    苏凉不在乎,他睡在地上,有毯子盖毯子,没毯子就用衣服盖在身上。

    他不是多话的人,阿嫣整理资料也好,照镜子也好,他都不说话,经常只是发呆,偶尔看看手机。

    这种情况持续一段时间了。

    他的好感度从零升到二十五,稳定的增长。

    苏凉一向浅眠,阿嫣开灯后,过了几秒钟,他立刻惊醒了,光芒刺得眼睛生疼,他闭了闭眼,看清门口的人,怔住。

    那人身上穿着红色的晚礼服,远远的能闻到带着酒香的香水味。

    他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等阿嫣放下手包和钥匙,他突然说:“你已经一个月没上学了。”

    阿嫣看了看他:“所以?”

    苏凉冷冷道:“你不读书了吗?”

    阿嫣说:“管好你自己。”

    于是,他又不说话了,直到阿嫣去套间连着的卫生间洗完澡,头上包着毛巾出来,他又说:“最近傅逢期碰到了麻烦。”

    “我知道。”

    苏凉皱眉,本想沉默,可忍不住开口:“你要小心他——”

    说到一半,手机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看,没接。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起来。

    苏凉站起来,不知怎么的,不想当着阿嫣的面接电话,走到阳台上:“是我。”

    电话里,传来周楚楚的声音:“苏凉,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苏凉面无表情,直接问:“你想好了吗?”

    周楚楚一愣:“什么?”

    苏凉平淡道:“我上次问你,你到底喜欢谁,你想好了吗?”

    对方没有回答。

    隔着无形的线路和遥远的空间,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苏凉说:“挂了。”

    “等等。”周楚楚的语气带着委屈:“苏凉,我是关心你,在乎你的。”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通话结束。

    苏凉走了回去,看见阿嫣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吊带睡衣,对着镜子贴面膜,不禁脸色一红,转开目光。

    他背靠墙壁站着,过了会儿,开口:“喂。”

    没有回应。

    苏凉也习惯了,看着地上,问:“以前……你喜欢我还是傅路白?”

    还是没回应。

    苏凉抬头:“我问你——”

    阿嫣说:“我只喜欢我的脸。”

    苏凉嗤了声。

    又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出声:“霍嫣,帮我个忙。”抬眸,他微微一怔,看着女孩脸上敷的黑泥面膜,摇了摇头:“不麻烦的。”

    “你说。”

    苏凉犹豫片刻,走近两步,转过身:“我跟人打架,后背被刀划了一道,已经不流血了,你帮我看看伤口深不深。”

    阿嫣说:“好啊。”

    撩起他的衬衣,看了一眼。

    少年很瘦,身形过于单薄,腰线紧致,肌肤透出病态的苍白,手指摸到那条新鲜愈合的伤,透过薄薄一层皮肤,轻易便能摸到骨头。

    阿嫣用指尖描绘出伤痕的长度:“还好,不用缝线。”

    苏凉身体颤了颤,突然拉下衣服,没好气的问:“什么东西那么烫?”

    阿嫣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手指贴上他泛红的脸颊:“我的手——还没你脸烫,你鬼叫什么。”

    苏凉怔了怔。

    只是,手指吗?

    刚才分明感觉到烧灼一般的温度,穿透皮肤融进血液。

    他突然捡起地上的外套,一句话不说,转身就往阳台走,熟门熟路,顺着阳台爬下去,最后轻松跳下,落在草地上。

    他闷头往外走。

    刚才,那不住发烫的……

    是他的心。

    房间里,阿嫣拉上窗帘,自顾自敷着面膜,闭目休息。

    老古董说:“宿主,苏凉好感值到四十了。”

    阿嫣‘嗯’了声,没多大反应。

    最近,家里的公司出了事情。

    这一点,傅路白都感觉到了。

    大哥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凝重,眉宇间总有解不开的愁绪。

    对此,他无能为力。

    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人,也因为这事担忧的食不下咽。

    早上八点。

    傅逢期吃完早饭,准备出门。

    “大哥。”怯生生的声音。

    傅逢期拿起西服外套,转头看见少女,神色柔和下来,微微一笑:“怎么了?”

    周楚楚走上前:“大哥,公司那边……是不是情况很糟糕?”

    傅逢期皱眉:“谁告诉你的?”

    周楚楚摇摇头:“这不重要。真的那么严重吗?”

    傅逢期轻叹一声,摸摸她的头发:“不要多想,有我在。”

    周楚楚心里一酸,几乎就要哭出来:“我舍不得你那么辛苦。如果有我能帮到的地方,你一定告诉我。”

    傅逢期笑笑:“傻丫头。”

    出门,坐进后车座。

    汽车慢慢开出傅家大门。

    傅逢期的脸色渐渐冷沉,他的手伸进口袋,摸到那张不知被他摩挲过多少遍的卡片,迟疑良久,还是拿了出来。

    口红印尚在,香味却散了。

    可没用的,他记得那味道,记得那女人明艳的眉眼,嚣张的话语。

    有句话,霍嫣说的对。

    他是真的输不起。

    傅逢期无法想象,不久后的将来,如果公司真的在他手上败了,如果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被人夺走,豪宅,豪车,财富和权利,只剩勉强能糊口的一点钱——他是没关系,可以从头再来,十年二十年,他相信,凭他的能力,总能重回商界顶峰。

    但是,公司破产所带来的打击和羞辱,老父亲能承受吗?

    还有……楚楚。

    傅逢期握紧手,神色愈发冷漠。

    那个女人现在已经嚣张至此,等傅氏集团彻底垮了,等他们沦为他人的俎上鱼肉,楚楚怎么办?

    他不能保护她。

    这个念头,光是在脑海中想起……他抬起手,按住心口的位置。

    无能为力的畏惧。

    这种弱者才有的感受,他本以为今生都不会经历。

    他赌不起。

    刚到公司,秘书看见他,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走过来:“傅总,你终于来了。张经理也想辞职——”

    傅逢期停住脚步:“张经理?”

    秘书长叹气:“对,辞职信放在您的桌上。”

    张经理是公司现有的极少几位女高层之一,更是当年陪父亲一起创业的老功臣,她如果也走了,那么外面关于公司经营不善,或将倒闭的流言蜚语,用多少正式声明和媒体通稿,也压不住了。

    傅逢期问:“张经理人呢?”

    秘书说:“在她的办公室。”

    “叫她上来。”

    “好——”

    “等下。”

    秘书停下,转身询问地看着他。

    傅逢期忽然感到一阵疲惫,闭了闭眼:“我自己去。”

    张经理是个年近五十的女人,站在办公桌后,正在整理自己的私人物品,听见敲门声,抬起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并不意外:“小傅总,请进。”

    傅逢期问:“为什么?”

    张经理平静的说:“我以为辞职信里的理由足够充分,我累了,钱也赚够了,想退下来。”

    傅逢期说:“你我都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原因。”他静默了下,淡淡道:“连你也不信,公司能撑过这一关。”

    张经理忽然笑了笑:“不,小傅总,你误会了。”她在椅子上坐下,目光坦诚:“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这些年,我一直没结婚,你也知道。”

    傅逢期不语。

    张经理叹了口气:“我认识了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眯起眼,语气变得异常温柔:“因为她,我终于可以诚实的面对自己,面对我的性取向。”

    傅逢期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张经理摇摇头:“我已经决定了,我会出国,到同性恋结婚合法的国家,寻找我的另一半。小傅总,这么多年了,我赚的钱,这一生都花不完,忙了大半辈子,我想为自己活一次,请你谅解。”

    傅逢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抿起唇,沉默几秒,开口:“冒昧问一句,你认识的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张经理惊讶地看着他,似是疑惑他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答道:“阿曼达。”

    果然。

    ……又是她。

    傅逢期对女人点了点头,出门,转进楼梯间的电梯。

    回到办公室,他关上门,站在落地窗前,整张脸紧绷着,过了很久很久,他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眼卡片上的一串数字,拨通号码。

    对方很快接了起来:“傅先生,终于想通了?”

    傅逢期冷笑:“我应该佩服你,霍小姐,你真是神通广大,连女人都能得手。”

    “这有什么神通广大的?你再不给我打电话示弱,你身边所有单身和丧偶的男管理都要走光了,接下来就是女管理,你还不低头……听说,你妈妈去的早,你爸一个人在国外?”

    “霍嫣!”

    电话里,女人柔笑两声:“你凶什么?你看我多有道德,我还先给你提个醒——真的,你想斗下去,最后肯定是全家反目穷光光的下场,不信试试。”

    傅逢期冷淡道:“你不可能得手的。”

    对方不甚在意:“我懂你的意思了,再见——”

    “明晚七点,我家。”

    阿嫣笑了起来:“这才听话。别忘记,写封信说你是被迫的……明天见,傅先生。”

    晚上,傅路白带周楚楚出去看电影了,晚上十点的一场,加上回来的路程,起码凌晨才会到家。

    傅逢期一个人在房间里,神色淡漠,看着墙上的钟。

    七点五分,敲门声响起。

    他说:“进来。”

    阿嫣穿的很漂亮,时尚的上衣短裙,脸上化了妆。

    似乎每次出现,不管什么样的场合,她总要精心装扮,不知给谁看的。

    傅逢期扯了扯唇:“迟到五分钟。”

    阿嫣说:“临出门碰见一个人,拖了一会儿……不过没关系,校内论坛的校花评选投票九点开,我们还有两小时,来得及。”

    傅逢期说:“一小时五十四分钟。”

    阿嫣看了他一眼,摊开手:“你的实名投降信呢?给我。”

    傅逢期脱下西装外套。

    阿嫣坚持:“信先拿来——你真的不想写,我也可以通融一下,你亲口承认,你是情非得已卖身给我的,快点。”

    傅逢期平淡的说:“我不可能和你上床。”

    阿嫣大惊失色,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直盯着他下身瞧:“你、你也断了?不可能啊,我叫人盯着你的……都怪你,把我送你的护具给扔了,你怎么这么任性呢?我是全世界最不希望你出事的人——”

    傅逢期说:“神经病。”

    阿嫣瞪他:“你才神经病。”说着,低头沉思了会儿,拍拍胸口:“不要紧,稳得住,现代科学发达,可以找个替代品——你喜欢狗鞭还是鹿鞭?”

    傅逢期听不下去了,说:“没断,但是也不可能和你做。”

    阿嫣听他说‘没断’,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回去,又瞪了他一眼,笑道:“好端端的,你吓唬我干什么?傅先生,你真调皮,我等下可要罚你的。”

    傅逢期面无表情,淡淡道:“我对楚楚以外的女人,没有感觉。”

    阿嫣看着他,看了一会儿,笑了出声。

    傅逢期皱眉:“你笑什么?”

    阿嫣只是摇头。

    傅逢期冷哼:“你以为我骗你的?曾经有女人试过,就算你脱光了,跪在我面前,我对你也没感觉。”

    阿嫣给了他一个‘你仿佛在逗我’的眼神。

    傅逢期又想说话。

    阿嫣说:“你先别说。”她随手把包一扔,解开风衣的纽扣,脱掉,然后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来:“傅先生,你这个人真幽默。”

    傅逢期冷着脸。

    阿嫣浅笑,又脱掉上衣,偏过头斜睨他一眼,风情万种:“西天半佛的千年童子金身我都能破,你……”唇角上扬,眼神轻飘飘的,带着雾气,落在他脸上:“……你算什么东西。过来!”

    傅逢期说:“霍嫣,到时只会你我都难堪——”

    阿嫣没耐心了,拍拍床铺:“只要东西还在,就算你阳痿三十年,我都能给你治好。”她踢掉鞋子,趴在床上,抬眸看他,柔声道:“傅先生,过来呀……我给你治病。”

56、校园一霸(十二)

    夜色迷离。

    在吞噬一切的狂热情潮中; 傅逢期由最初被动的承受,变为主动的索取; 直到最关键的时刻,女人抽身离开; 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 然后附在他发烫的耳边; 低低道:“求我。”

    他这辈子没这么恨过一个人。

    傅逢期皱紧眉,一开口; 嗓子是哑的:“别闹了。”

    阿嫣道:“没闹你,我认真的,求我。”

    傅逢期咬牙。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他的黑发湿漉漉的; 灼热的汗从白玉般的额头滚落。

    阿嫣双颊泛红; 眼神始终冷静而清醒,平淡地落在他脸上。

    最终; 傅逢期闭上眼睛; 长臂一伸; 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带; 声音与其说带着恨意; 更像隐含难以忍耐的温度,烤得心脏都疼:“……求你。”

    阿嫣笑了一声,拥抱他:“傅先生,这才乖; 我喜欢听话的男人。”

    傅逢期冷哼:“你少说两句。”

    “才不要。”阿嫣又笑,低叹一声:“阅人无数,我极少见到有男人上赶着承认自己无能的,傅先生,我必须夸奖你,你很特别,有个性。”

    傅逢期忍着气:“……说够没有?你到底怎么样才肯闭嘴?”

    阿嫣说:“两个条件,你答应我啊。”

    傅逢期没说话。

    阿嫣添了一句:“跟你家里人无关,跟你公司,跟你喜欢的女人,全都无关。”

    傅逢期依旧沉默。

    阿嫣便又开始数落:“你瞧瞧你,嘴上说的好听,只对一个人的身体有感觉,还不是十分钟不到就丢盔弃甲了?守身如玉三十年,你好歹努力撑个十五分钟,以后对周小姐也能有个交代……当然,我是没有意见的,身体这东西,越诚实越可爱,我就喜欢你一边嘴硬一边对我——”

    傅逢期抬眸:“我答应你。”

    阿嫣抿唇一笑:“真的?”

    傅逢期将她压在身下,重复了一遍:“我答应你,所以闭嘴。”

    阿嫣从善如流:“哦。”

    第一轮结束。

    趁傅逢期倒在一边喘息的时间,阿嫣起身倒水,眼角的余光扫到墙上的钟,差五分钟正好八点。

    ——还剩一小时。

    算上回程需要的时间,只剩四十分钟左右。

    阿嫣体贴地给男人留了五分钟的中场休息时间,喝完半杯水,开口:“傅先生,休息好了吗?”

    傅逢期两手撑在身后,坐了起来。

    阿嫣说:“我要提条件了。”

    傅逢期无声地看着她。

    “强上我。”

    三个字出口,傅逢期惊愕地瞪着她。

    他极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平时情绪波动很少,惊讶都不常见,遑论震惊到无以复加,不知说什么才好。

    阿嫣看见他的反应,笑了笑:“骗你的。”

    傅逢期皱眉,摇了摇头。

    “正确的说,假装强/暴我。”

    傅逢期沉默三秒钟,深吸一口气:“霍嫣,我不知道你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你的行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阿嫣哼了声,佯装委屈:“怎么没意义了?破了你的童子身,从此你就从三十岁的男孩,变成三十岁的男人了,不值得纪念吗?”

    傅逢期气得胃疼。

    阿嫣站起来,向他走了过去,纤细的胳膊绕住他的脖子:“来吧,时间不多了,再来两回合——委屈你辛苦点,回头多吃点夜宵。”

    声音轻轻柔柔的,甜蜜如枕边情话,唯有眼底那一丝笑意闪烁,出卖了女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可也是那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刹那间,令他失神。

    傅逢期垂下眼睑。

    阿嫣诱哄:“我说真的,傅先生,你主动一点——”

    最后一个音节,吞没在唇齿间。

    阿嫣挑眉。

    方才,不管多么亲密,他们始终很有默契的避开亲吻这个环节。

    所以,傅逢期突然吻了上来,她一边无甚所谓地回应他,一边打量着他,就像欣赏一件新的玩具。

    接吻的时候,阿嫣从不闭眼。

    倒是傅逢期看不下去,含糊的说:“闭眼。”

    阿嫣:“不要。”

    傅逢期没生气,只低哼一声,身体便覆了下来。

    第二回合结束,第三回合正待开始,忽然,凭空响起刺耳的闹铃声,不一会儿便响彻整个房间。

    床上的两人同时一惊,阿嫣第一个跳下来,拿起手机一看,神色剧变,飞快地按掉闹铃,接着乱七八糟往身上套衣服。

    傅逢期问:“怎么了?”

    阿嫣说:“选美比赛开始了。”

    傅逢期一怔:“什么选美比赛?”

    阿嫣胡乱地穿上衣服,又开始穿鞋:“学校论坛的校花评选投票,我要回家关注最新动态——不好意思,傅先生,看来是我错了。”她瞄了眼墙上的钟,叹了口气:“本以为两小时三次怎么算都足够,没想到你自认性无能,也没想到你初次开荤就这么英勇、这么持久……真抱歉,不该小瞧你。”

    傅逢期冷眼看着她急匆匆离开,摇摇头,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

    阿嫣从楼上冲到楼下,没等管家开门,自己直接开了往外走,不料迎面撞上正低头掏钥匙的少年。

    片刻的死寂。

    傅路白盯着衣衫不整,妆容凌乱的阿嫣,脑海中万千思绪纷飞,始终不能形成清晰的概念。而他身后的女孩,则是直愣愣地瞪着对方,嘴唇动了几下,喉咙却似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他们临时决定不看夜场电影,可怎么也没想到,回到家,竟然会撞见这么诡异的一幕,看见最不该出现的人。

    阿嫣说:“赶时间,麻烦让让。”

    那两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阿嫣拧眉,从傅路白身侧绕了过去,刚走下一级台阶,手腕被人擒住,回头,对上的是傅路白不再冷清的黑眸。

    傅路白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阿嫣没工夫跟他纠缠,直接道:“来破你大哥的三十年处男身。满意了吗?”

    傅路白没放手,反而抓的更紧了。

    周楚楚脸色苍白,神情骇然,就像看见了什么怪物——渐渐的,那双眼睛聚起朦胧的水雾,当真楚楚可怜。

    她的嘴唇蠕动:“不……不可能。大哥不会的,他不会的!”

    阿嫣笑了下,好心解释一句:“他是迫不得已卖身给我的,自我牺牲精神可嘉。好了,我真要走了,选美大赛在召唤我——”

    傅路白紧盯着她,开口:“是你。”他停顿了下,声音扬了起来:“是你在对付傅氏集团,是你在搞鬼。”

    阿嫣说:“对,是我是我都是我,烦死了。”他和周楚楚还是那副见鬼的表情,她不高兴了:“有话说,没话滚。”

    周楚楚眼中的泪水流了下来,颤声道:“你怎么能这样?就仗着有钱,为所欲为,你……”她说不下去了,捂着嘴,眼泪不停地掉,转身跑了进去,没跑两步,停下——正前方,傅逢期站在楼梯口:“大哥……”两个字,诉尽诸多无法开口的情愫。

    人都到齐了。

    阿嫣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真着急了,蓦地甩开傅路白的手,然后反握住他的手腕,只听咔擦一声……傅路白的手以奇怪的形状垂了下来,他的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出冷汗,死死咬住嘴唇,忍住喉咙里的一声痛叫。

    “说了赶时间,你也不听。”阿嫣瞪他一眼,转向其他两个人,微微一笑:“……还有你,周小姐,有钱的确不能也不该为所欲为,可是对你们——分明享受着名利带来的一切,人前装清高,实际上比谁都害怕失去财富——对于你们这类人,钱,真的能为所欲为。”

    傅逢期淡淡道:“够了。”

    阿嫣哼了声,笑意带着一抹嘲弄:“从前,你们连活路都不肯给我留,人手一刀想送我上路,现在怕了,想我给你留面子?白日做梦,清醒一点吧。”飞快地说完这几句话,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接起,放在耳边,刚听了几句,忽然跳下台阶,高高兴兴地朝着自己的车跑过去:“……开始了?我马上过来,等着。”

    留下的几个人陷入沉默。

    最后,周楚楚鼓起勇气,看了眼不远处的男人:“大哥……是真的吗?”

    傅逢期不曾迟疑,脸上没什么情绪波动,点了下头。

    周楚楚咬住嘴唇,眼泪如掉了线的珍珠落下,她无意识的摇着头:“为什么?为什么……”说到后来,早就泣不成声,倏地转过身,奔向花园。

    “楚楚!”

    傅路白看了看少女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眼依旧容色淡漠的大哥,追了上去。

    阿嫣在池迟家里商量完接下来一周的拉票计划,到家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一道身影忽然从路边闪身出来,拦在车前。

    阿嫣踩了刹车。

    苏凉。

    离家前,他就来了,见她要出门,还问了句去哪儿,她实话实说,他阴着脸沉默很久,突然开口:“别去。”

    她当然不会听。

    开门的时候,他从身后抱住她,又说:“别去。”

    阿嫣费了点力气才摆脱他。

    因此,到傅家才迟到了几分钟。

    没想到整整一晚上,他都没离开。

    苏凉站在车前,月色下,他容色苍白,几乎与银色的光华融为一体,唯独一双好看的眼睛幽暗而深邃,眼眸深处光影交替,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阿嫣坐在车里,没有下去的意思。

    对峙五分钟,苏凉两手放进口袋,转身走了。

    校门口的小卖店,一直是块风水宝地。

    比如选择大早上来小卖店的学生,就很幸运的见证了一桩校园大事,每个人都兴奋得像中了五百万彩票。

    校草之一的傅路白先过来,买了一瓶矿泉水。

    两分钟后,另一名校草,有美人之称的苏凉也到场了,却没有买东西,他眉眼阴沉,径直走向拿着矿泉水瓶的傅路白,然后猝不及防的,一拳直接打了过去。

    瞬间见血。

    傅路白的眼镜摔在地上。

    苏凉没给他喘息的时间,飞起一脚踹向他的肚子:“你他妈抢我几个女人才够?!”

57、校园一霸(十三…十四)

    喜好看热闹是人的天性。

    不管参与的是谁; 只要有人打架,周围肯定有好事的吃瓜群众围观; 更别说这次是两大校草动手——确切的说,是苏凉单方面把傅路白给打了; 出手不留情面,完全是往死里打。

    这消息在学校里飞速传开; 到处赶来的看客越来越多; 小卖部门口围得水泄不通,老板不知该头疼还是该笑。

    傅路白的眼镜碎了一块镜片; 他坐在地上,剧烈咳嗽了好几声,擦擦嘴角的血迹; 眯起眼看对方:“苏凉……你他妈疯了。”

    所有人都知道; 傅校草出身豪门,教养很好; 从来不说脏话。

    话音刚落; 旁边一片吸气声。

    众人兴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我是疯了……”苏凉居高临下站着看他; 细长漂亮的眼里布满狰狞的红血丝,容色苍白; 带着深刻入骨的恨意:“那也是你他妈逼疯的!傅路白; 你从小拥有的还不够多吗?!你有完美的家庭,有疼爱你的父母,住在宫殿一样的家里,过着你的少爷日子。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你还要来抢我的女人; 一次又一次,我恨不得杀了你——”

    傅路白又咳嗽起来,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至于我的家庭……”他冷笑,盯着充满敌意的少年:“如果没有你的母亲,当然是完美的,你心知肚明。”

    苏凉捏紧双手,上前一步。

    傅路白不退不闪,一只手垂在身侧,另一只手理了理领口。

    面对苏凉,他天生便有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受了不轻的伤,嘴角带血,望向对方的眼神,依旧平静而冷漠,眼神也由最初的震惊转为不屑一顾。

    苏凉冷笑。

    他恨极了傅家的每个人,尤其傅路白。

    跟他年龄相仿,却拥有他想要的一切,美满和睦的家,父亲的关爱,优越的成长环境,周楚楚……还有,霍嫣。

    只要傅路白的一个电话,那个万事不放在心上的女人,就愿意放下一切,原谅一切,回到他的身边。

    他求而不得的,全是傅路白轻易所能得到的。

    苏凉又想起了昨晚上的事。

    整整一夜,那画面都在他的眼前回放,挥之不去。

    他到霍家的时候,阿嫣正要出门,一边对着手机说话:“我现在就走,对,过几分钟就到……你在房间里等我?好,你乖乖的,别乱折腾——我们春风三度之前,你千万保重。”

    电话挂了。

    阿嫣看见他,面不改色:“我走了,你不要动我的化妆品。”

    苏凉想起刚听到的只言片语,问:“这么晚去哪?”

    阿嫣说:“傅家。”

    苏凉感到一阵寒意,从指尖渗透进皮肤,顺着血管迅速蔓延,使他无法动弹:“……你去那里干什么?”

    阿嫣看了看他,语气没多大波动:“睡觉。”

    苏凉心里绷紧的那根弦断了,鲜血飞溅:“你有病?他早说了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人家周楚楚,你跑过去犯贱干什么?他给你打个电话,你就送上门了?你不觉得你这样——”

    阿嫣不耐烦的说:“谁管他喜欢谁,我又不跟他过日子,春风三度,各取所需。你让开,我等会还得关注选美大赛,时间就是金钱。”

    刚扭动门把手,腰间一紧,后背冷不防贴上他的胸膛,少年灼热的体温顺着衣服侵袭过来,他的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腰,不肯松动分毫。

    他心跳的那么快。

    一下又一下,如此鲜活而激烈。

    “别去。”

    阿嫣回头,看了他一眼。

    苏凉神情倔强,目光似黑夜中燃起的火:“霍嫣,你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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