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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母难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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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我同意大哥的话,就这么办吧!客栈盘出去了,好歹有一笔银子在手!”
“让我再好好想想,反正我是不会卖给那几个痞子的!”
莫黛一行人回到宅子后,才至家门,沐千澈便警惕地示意众人息声,但见他身形一闪,人已落于两米高的墙头上,下一秒他便跳入院墙内,不一会儿便从里头传来某人的痛呼声以及沐千澈冷冷的逼问声。
“哎哟哎哟,轻点儿轻点儿,断了断了,胳膊要断了……”
“说,你是谁?受何人指使来到这里?”
“啊,大侠,我就一寻常的小偷,我是想进来偷东西,没人指使我!啊哟……痛死了……”
“说是不说?”
“啊,小的说,小的说,大侠你轻点儿啊,小的胳膊细,你小心别给掰断了啊!是,是泉汤客栈的老板娘让小的来的,这座宅子早前便是沐府的,后来沐府败落了便一直废着,泉汤客栈的老板娘早就想买下这座宅子了,只是找不到握有地契与房契的主人,去了几回官府亦未能办下来。可是前些日子有人住进来了,老板娘便让小的过来探看探看情况,于是小的今日便过来了,岂料,小的才刚翻入墙内,便忽见一道粉红闪电朝小的劈来,小的还未反应过来,便两眼一抹黑,人事不知了!”
“说的可是实情?”
“句句属实啊,大侠,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敢欺骗大侠啊!”
“泉汤客栈的老板娘为何想要买下这座宅子?”
“哎呦,大侠,您可不知啊,泉汤客栈与洗泉客栈一直势不两立,争强好胜,相互攀比之事更是多之又多。洗泉客栈的老板娘前两年买了一座宅子,就在这座宅子的附近,泉汤客栈的老板娘也便想买,经过风水先生的掐指推断,她便选上了这处。”
“你叫什么名字?真正身份是什么?”
“小的名叫李二丫,是泉汤客栈的小二娘。”
“赶马车的李丫是你什么人?”
“是我堂姐!”
“滚!”
沐千澈直接便将李二丫提起扔出了院墙外,只听“啪叽”一声,李二丫被摔得一懵,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身,跌跌撞撞地逃走。
这厢,萧笑也已开了锁推门而入。
莫黛一进门,便听到有风声由远及近而来,然后“嗙”一声,一团粉红色落入她的怀抱,而其他人只感觉有一道粉红闪电直直劈过来,反应过来时,丸牛已然老神在在地依偎在莫黛的怀里邀功了。
丸牛掀了掀大耳朵:女人,老子今日英勇地制服了一名翻墙头的偷盗者!
莫黛微勾唇角:值得嘉奖!
丸牛又圆又黑的大眼内“叮”地冒出无数小星星:那老子今晚要吃好吃的!
莫黛点头:那今晚的菜色有,葱爆肉、金桶肉卷、焦溜肉段、软炸肝尖、糖醋排骨、水晶肘子……
丸牛气得大眼里迅速积聚起泪雾,可惜莫黛看不见:死女人,你是故意要气死老子是不是?
莫黛笑笑:好吧,今晚便做些好吃的犒劳你一下!
丸牛眼里的泪雾迅速散去:算你识相!
莫黛抱着丸牛在萧笑的搀扶下一边走,一边想,原来这座宅子曾经叫沐府,那应是沐千澈家的老宅了,原来他是水泉镇人,难怪他对这里如此熟悉。而那个泉汤客栈的老板娘又是何人,得知了此处宅子已被他们一家人住下后,她会不会在背后使坏?貌似这个镇也不那么平静,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首先要将院墙重新整修加高加固,免得那些阿猫阿狗们都能翻墙进来。
吃罢晚饭后,莫黛便将要整修院墙的想法告知了沐千澈,他起初犹豫了一下,半天才尴尬道:“我现下没那么多银钱,或许过一段时日……”
“你没有,我有啊,难不成,你还想免费供养我们一大家子?”莫黛打趣道。
沐千澈愣了愣,而后有些不自然道:“我知自己太过不自量力了。”
却不想莫黛的脸上满是感激之情:“千澈,你对我们真是太好了!”说着又道,“不过,我们既然住在这里,便是一家人,你无需对我们如此客气。而且我身为女子,原本就该担负起养家糊口的责任,只不过眼下我对这个小镇尚不太熟悉,这样吧,我给你银子,你去帮忙买些青砖,并找些工匠过来,咱们要尽快动工!”
莫黛让莫无云将她所有的家当拿出来,约摸有两千两银子,她拿出二百两交给沐千澈让他随意支配,不光院墙要修,房屋也要修,然后桌子板凳床衣柜什么的,可以修的便修,修不了的便直接买新的。
萧笑见到莫黛一出手便是二百两,心里有些突突的,想她与萧笙二人卖点心以及早前省下的加起来也才将将一百两,便是这将将的一百两在手,她的心里亦有些飘飘然的感觉,而今与莫黛一比,她才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卑微可笑,罢了,以后还是踏踏实实地做人比较好!
沐千澈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接了那银子。
接下来莫黛在征求了沐千澈的意见后,分配了众人的住处。莫黛、许韶林、萧笙和莫无云三兄弟住在后院,萧笑住在西院,而沐千澈仍然住在前院。
因为房间足够多,是以每人一间。就连三个小的都能够各自分到一间房,只不过他们现下还是跟着大人一起睡。
待晚间歇息时,莫黛正搂着莫小羽、莫小翼以及丸牛打算就寝之时,房门忽然被敲响,听那敲门声,莫黛便知是许韶林了,而且心里直觉便猜测出他想对她说什么。
“大……莫黛啊,你睡着了吗?”许韶林问。
莫黛的嘴角跟着就抽了抽,忒么想任性地回一句“我睡着了”,或者索性不理,但又不忍心让许韶林失望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
莫黛毫无预警地拉开门倒是把许韶林吓了一跳,于是嗔怪道:“屋里这么黑,你这孩子咋不点灯啊?”
“嘿嘿,爹,你在跟我说笑吧,我现下点不点灯都一样!”
许韶林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虽然莫黛说话的语气甚是俏皮,但其实她被自己无意间伤到了吧!
“大……莫黛啊,是爹说错话了,爹跟你赔不是了,你别生爹的气……”
“爹,我怎会生你的气呢?你想太多了!对了,爹,你来找我有事?”莫黛可以想象得到许韶林此刻定然是满脸愧疚地望着她。
“莫黛啊,爹觉着吧,择日不如撞日,你今日便与阿笙洞房了吧,莫要让那孩子等久了!话说,那孩子成亲那日便一直在等你,可等到最后也未等到,那孩子的心里也苦着呢!”许韶林说着便抬起衣袖拭了拭眼角,善良的他已然将萧笙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了。
莫黛默了默,若设身处地想一想,萧笙确实苦,成亲前便一直忍受着流言蜚语的压力,总算定下要成亲的日子了,可等到最后却仍然未等到她来迎娶他,绝望地以为她抛弃了他时,却又听说她被烧死了,满腔的悲伤愤恨忽然找不到出口发泄了,他那时心里所受到的煎熬一点都不比她少。
“爹,行吧,我去萧笙那里,两个小的已经睡着了,便交与你带了。”
“哎,你放心过去吧,爹来带孩子!”许韶林高兴地应声,“爹这就带你到萧笙的房门口去!”
莫黛临出门的前,听到丸牛讽刺的抽鼻声:嘁!明明说过今日要犒劳老子,带老子睡的,见色忘义,你这色女!
莫黛甚感无语:拜托,他是我相公,这不算色吧!
丸牛:老子不管,是你自己答应要带老子睡的!
莫黛:不然,你也一起?
丸牛:啊!你这死色女,你是想让老子长针眼吗?
莫黛:你可以闭眼。
丸牛:放屁!老子为何要闭眼?丢脸的又不是老子?
莫黛:你想多了,去是不去?
丸牛:……去!
萧笙的房间内点着两根红蜡烛,墙上门上窗户上也贴上了大红囍字,桌子上摆着几小碟点心和一壶酒并两只酒杯,这些都是许韶林从莫家村带过来的,难为他想得如此周到,只是莫黛却看不见。
萧笙穿着大红喜袍,坐在床沿上等着莫黛。莫黛此时已站在了门口,身上也被许韶林硬套了一件大红色的喜袍。莫黛抬手叩门,才叩一声,萧笙便把门拉开来,而后有些局促地望着同样有些紧张不自在的莫黛。
在萧笙痴迷地望着莫黛之时,一只粉红色的小猪大摇大摆地从他的脚边走进了房内,在床前的一张旧毡毯上蹭了蹭四只小蹄子,而后噌地跳上床,走到床里头去,趴卧在大红色的绣鸳鸯被子上,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门口的二人。
丸牛用意念对莫黛说道:你们是想就这么在门口站到天亮吗?
莫黛的眼皮跟着就跳了跳:你看便看,莫要出声!
丸牛:老子是没出声啊,只有你一人听得见不是吗?
莫黛:不许用意念与我说话!
丸牛:老子偏用!
莫黛:不听话,明日的菜色全是猪肉!
丸牛:算你狠!
莫黛虽然看不见萧笙的脸,但依然能够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耳朵不自觉地便有些发烫,急忙道:“阿笙,我们进屋吧!”
“好……”萧笙眨也不眨地望着莫黛的脸,这一刻他期盼了许久,现下终是等到了,烛光下莫黛的脸白里透红甚是好看,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轻抚她的脸,久久舍不得放下。
莫黛忽然有些动容,她能感受得到萧笙对她的珍惜,就好似她是一件易碎品一般,原来她让他的内心如此不安吗?
莫黛握住萧笙抚摸她脸颊的那只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唇间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莫黛笑着说道:“阿笙,我们喝交杯酒吧!”
“嗯……”萧笙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莫黛,一杯留给自己,二人交臂喝下那杯酒,这便算礼成了。
之后二人便站在桌子旁,萧笙看她,而她被看。似乎正因为莫黛看不见了,是以萧笙才敢如此大胆地盯着她看,假如视线可化作有形的线,那么莫黛此刻必然已被密密捆缚住。
“阿笙,你饿吗?”莫黛没话找话,明明才吃罢晚饭不多久。
“不,不饿。”萧笙也跟着没话找话,“你呢?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心?我今晚新做的!”
“不,不饿。”莫黛摇摇头,担心不说话会让彼此更尴尬,于是跟着又道,“阿笙,我的眼睛看不到你,我能用手摸摸你吗?”
闻言,萧笙一下子有些慌乱,同时心里又变得狂喜:“可,可以。”
于是莫黛便从他的额头抚过眉眼,再滑向高挺的鼻梁,继而是柔软的薄唇,最后再到瘦削的下巴。摸完之后,莫黛又笑着说了一句废话:“果然是阿笙呢!”
“嗯,是我!”萧笙却不觉得是废话,而是满怀欣喜地随她一起笑。
笑着笑着,二人便又僵住了,莫黛叹了口气,她不晓得别人是如何洞房的,反正她是紧张得要死,这便是没多少恋爱经验的大龄女青年的悲哀,想着要大胆果断雷厉风行一些,但做起来却是该死的磨磨唧唧优柔寡断。
终于,莫黛快被自己给磨叽疯了,牙一咬,心一横:“阿笙,我们该上床歇息了。”
“好……”萧笙才应声,便被莫黛拉着朝里走,但由于她不熟悉这个房间的摆设,不小心踢到了床前的凳子,一阵钻心的疼,萧笙赶紧扶她坐到床沿上,担忧道,“是不是很痛?”
“还好。”莫黛皱眉道。
萧笙一边帮莫黛揉着脚,一边犹豫着说道:“……莫黛,不如,我们改日再洞房吧……”
“怎么了,你今日不舒服?”莫黛有些诧异。
“不,不是,只是……”萧笙抿了抿唇道,“我知你现下对我的感情仍然只是不讨厌而已,不然等到你真正喜欢上我了,我们再……”
莫黛怔了怔,随即笑道:“那好吧,就这么说定了!”
闻言,萧笙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虽然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但当莫黛毫不犹豫地答应时,他的心里又窒闷抽痛得厉害。
正当萧笙沮丧难受之际,忽然又听莫黛说道:“不过,我今日会让你睡个好觉的,来,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萧笙登时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她刚才明明就说了不想与他洞房的,怎么现下又……
“阿笙?快呀,快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莫黛又催促了一遍。
萧笙羞红了脸,但还是依言脱去了喜袍只留里衣。
莫黛伸手摸过去,又道:“把里衣也脱了!”
萧笙不禁一抖,这,这难道是……
“脱好了吗?脱好我就来了!”莫黛说着也摸索着爬上床,“阿笙,你趴在凉席上,胳膊搭在枕头上,开始可能会有些痛,你要忍着些!”
萧笙的脸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这个莫黛,刚才还一副紧张无措不愿与他洞房的模样,怎么这会又言语如此大胆了?难道说这便是女人的本能吗?
萧笙的身体不自禁地轻颤着,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沐千澈家的这座宅子的前院以及后院的房子皆是坐北朝南的,萧笙住在后院最西边的一间房,紧跟着是莫无云,莫无云的东隔壁是莫无风,再来是莫无轻,然后是莫黛,最后是许韶林。
房间虽然不算是紧挨着的,隔音效果比寻常人家也好得多,但若声音过大时,还是能够听得一清二楚的。
而此时,萧笙的房间里便不时传来他的惨叫哀嚎声,莫无云三兄弟因早前有过被莫大溪折磨的经历,这会儿听到声音后居然全部都浑身发抖,牙齿打颤,暗道,莫大溪果然还是莫大溪,纵然品性变好了,但在某些方面仍旧是禽兽啊禽兽。
许韶林亦是有些担心,心里默默祈祷着莫大溪能够对萧笙温柔一些,毕竟是那孩子的第一次啊,若是太痛了,便会如无云无风和无轻一般心里留下惨痛的阴影,这以后的妻夫关系必然和睦不了。
但接下来,萧笙的哀嚎声变小了,紧跟着便是愉悦又舒服的喟叹声,听起来隐隐似在暧昧地低吟。莫无云三兄弟瞬间便窘红了脸,他们是没有过那样的经历,甚是不明白萧笙为何会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太那什么了。
许韶林也跟着红了脸,与此同时,心里还在想着,大溪果然是听到他的祈祷了,这就对了,男人的第一次务必要温柔一些。
此时的萧笑早已睡得像头死猪,雷打不动的,是以她听不到任何声音,而前院的沐千澈,却因比常人更灵敏的听力而备受煎熬。这种事,这些声音他熟悉得很,已然麻木到如清风过耳,可今日那声音却久久萦绕在他的耳畔不消,每一次萦绕都让他心里莫名地不舒服。
正当众人均以为莫黛与萧笙在共度*缠绵悱恻之时,殊不知房间里,烛光下,莫黛正替萧笙按摩着背部,而萧笙趴在凉席上,舒服得脚趾头都抽长了些许。按摩结束后,二人皆出了一身薄汗,莫黛躺倒在萧笙的身里侧,道了声晚安便沉沉睡去了,而萧笙尽管在按摩时也曾昏昏欲睡,可这会儿他却睡不着了。
他侧身向里看着莫黛的睡颜,汗水浸湿了她额间纤细柔软的发丝,愈发显得她的整张脸孔柔美动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凑上去亲亲蹭蹭。萧笙便如此做了,印上她的唇,久久不愿放开,终于狠下心撤开后,轻抚着她的脸颊,喃喃自语道:“不管你是大溪还是莫黛,我都会等到你真正喜欢上我的那一日,届时,我可不会再让你如此敷衍过去!”说完又亲了亲莫黛的额头,这才将莫黛揽进怀里睡去。
丸牛这时候睁开一只大眼,有些怨愤地瞪了萧笙一眼:无耻,居然主动亲女人,完了之后还将女人搂进怀里睡!你这样搂着她,老子还睡个鸟啊!老子可是想要钻到她怀里去睡的!
丸牛哼哼鼻子,然后悄悄地拱啊拱,终于拱到了莫黛的怀里,正当它欣喜地想要舒服地睡去之时,却忽然被睡着的萧笙无意识地一把抓着它的后腿给拽了出来扔到了床里边。
丸牛生气了,冲着萧笙便咧开了一口锋利的白牙,它决定了,从今以后,它讨厌萧笙!
------题外话------
某竹爬上来了,弱弱地跟你们说一声,米肉~
第068章 洗泉客栈
萧笙果然一夜好睡,一来被莫黛推拿按摩之后,全身舒坦,二来有温香软玉在怀,鼻间馨香灵气不断萦绕,仙家也难能有此待遇,是以,翌日卯时,当莫黛醒来时,萧笙依旧沉浸于美梦之中睡得酣甜。
莫黛轻手轻脚地移开萧笙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坐起身,忽而便见丸牛赤红着一对大眼,一脸狞狰地龇着一口森森白牙:死女人,你答应老子的承诺呢?
莫黛一愣:你不是一直睡我旁边?
丸牛愤恨地哼唧着:可老子想睡你怀里,结果萧笙那个死男人居然将伟大的老子拽出来扔床里边去了,此仇不报,老子枉为灵猪!
莫黛噗地笑出声,赶紧嘘声摸索着下床,而后伸出两手:过来吧!
丸牛立时眉开眼笑地跳入莫黛的怀抱:算你识相!
莫黛摸索着出了房门。这后院莫黛也是第一回住,环境不甚熟悉,好在有丸牛的指引这才顺利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换了件衣衫,而后拿起梳子梳理长发,梳完直接用发带松松在脑后一捆便了事。之后又在丸牛的指引下来到茅房解决生理,并在井边打水洗漱。
莫黛完成这一切后,莫无云三兄弟也将早饭做好了。而此时除了萧笙以外,其他人包括三个小的全都起了,于是这顿的早饭便独独缺了萧笙一人。
若是莫黛能看见,那么她现下一准无法如此淡定地吃着早饭,但饶是她有意无意地选择忽略,却仍能感受到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怪异。
沐千澈只在开始同她说了几句有关找工匠修院墙的事,之后便不再言语,而莫无云三兄弟是自始至终都保持沉默,许韶林一个劲儿地劝她多吃些补身子,而萧笑则是一直冲她傻笑,并时不时地来一句:“莫黛,你真够姐们儿!”亦或是:“莫黛,你真牛!”
更离谱的是紧接着她居然以着长辈的口吻意味深长地说道:“莫黛,我虽然知你心情急切,但也得悠着点儿,毕竟来日方长,萧笙都已经嫁与你了,还怕他跑了不成?萧笙到现下都起不来,可见是你昨晚把他折腾得很了,唉,果然是年轻气盛啊!”
莫黛的嘴角抽了抽,这回看来误会挺大,不过她与萧笙之间已是妻夫了,误会便误会吧,左右不会有什么影响。
见莫黛并不说话,反倒像是默认一般,萧笑摸了摸鼻子,真没趣。
待众人吃罢早饭后,萧笙才起床,慌慌茫茫地跑去井边洗漱,再见到许韶林和莫无云三兄弟时,便有些羞窘,毕竟他起得太晚不像话,然,他羞窘的表情看在许韶林和莫无云三兄弟的眼里却又完全是与莫黛做了那什么之后的害羞表现,尤其是莫无云三兄弟,一想起昨晚萧笙发出的声音,啧,不敢想象,太那什么了。
萧笙一见莫无云三兄弟也齐齐脸红了,他忽然便明白了什么,于是脸更红了,只是脸红归脸红,他并不想解释,便让他们误会去吧!再一想到昨晚的情形,他又忍不住要发笑,总觉得莫黛真的与寻常女子不同,一想起她的睡脸,他心里的欢喜之意便好似又更甚了几分。
沐千澈的办事效率够快,早饭过后没多久,便请来了工匠,与此同时,一辆辆拉着青砖,黑瓦以及木头的牛车也陆续到达。于是接下来的几日,一家人便又忙着修整院墙房屋,家具也重新买进一批。莫黛还让人将原本宅子里有假山、凉亭、花园及小池塘的地方重新翻修了一遍,留着做全家人偶尔休闲娱乐的地方。
莫黛想将灶房和茅房改建得与莫家村的一样,浴室也想盖起来,虽然水泉镇多得是洗澡的地方,但家里也要备一个。
另外,莫黛还想着在西院辟出一处约有现代篮球场那么大的四四方方的场地,四周栽种竹子,留出南北两个月门,里头搭建起现代的一些儿童娱乐设施,像跷跷板,滑滑梯,秋千架,爬竿,迷你沙滩什么的,自然也有为大人搭建的石凳石桌,并命名为趣园。
索性现下有的是地方,沐千澈甚至将房契地契都交给她保管,默认她随便折腾。莫黛也便物尽其用,自作主张地在沐千澈居住的前院为他辟了一块练武场,比西院的趣园稍小一些,四周同样栽种上竹子,地面铺上鹅卵石,四周亦设了石凳石桌。
这些全是莫黛在纸上盲画出图形,最终的成图以及监督实施还是要由沐千澈来完成。
当沐千澈问莫黛那练武场四周的石凳石桌有何用时,莫黛说是留给全家人前来围观时坐的,沐千澈的脑中登时便闪过一幕画面,莫黛一家人坐在一旁一边嗑着瓜子饮着茶水吃着点心,一边看他在场中练武,时不时地还会击掌叫好高呼一声“再来一套拳法”什么的,呃……这也未免太可怕了!
然而,当他见到莫黛一边在纸上画图,一边展望未来的兴奋模样时,他终是默认了这个练武场,毕竟这是她专为他而设,花的还是她自己的银钱。
自打他有记忆以来,似乎除了爹娘祖母以外,还从未有人真心为他做过什么事。可莫黛不一样,或许她仅仅只是为了偿还他的恩情,但他却知她为他做的每件事都饱含真诚,不管是第一回强硬塞给他的果子,还是第二回强硬塞给他的一篮子吃食,还有这回强硬塞给他的练武场。
虽然趣园里的那些儿童娱乐设施在沐千澈看来极其古怪,但他却什么都未问,只按照莫黛的构想四处寻找工匠,但找了多个都说他们未见过这些奇怪的东西,怕无法胜任。
当沐千澈有些愧疚地告知莫黛并未找着工匠之时,莫黛又不禁想起当初为她建造新房的石墨来。但此人自打离开流岗镇后便再无消息,萧笑和萧笙亦不知他的去向。而莫黛也不想在萧笑面前提到石墨,担心萧笑又会燃起对石墨汹涌的痴念,明快的笑容也会因此而消失。
于是莫黛有些沮丧地暂时停了手,又开始琢磨着接下来该如何赚钱了。
而许韶林和莫无云他们同样也未闲着,许韶林在后院辟出一块地来种些葱蒜辣椒小青菜什么的,萧笙因为擅长做吃的,种菜也不在话下,便一边每日里琢磨着点心,一边与许韶林一起顾着那块菜地。莫无云三兄弟又拿起针线篓开始做绣活,之前由莫黛设计的那些童衣的样子他们并未丢下,索性家里现下有好几匹绸布,这会儿便又做上了。
对此,莫黛没意见,左右那些布放着也是放着,真若是给家人做衣服,她倒宁愿选柔软的细棉布,透气吸汗,且不容易招贼,是以那些昂贵的绸布便留着做成衣服卖给大户人家穿吧。
沐千澈依旧是到千药馆去看诊,丰大夫待他不差,每日看半天诊,工钱是一百文,一月算下来便是三两银。这与寻常的差事相比已算是薪资优渥的了,当初莫黛做小二娘时,一月的工钱才不过九百文而已,当然,亦或许是丰大夫在照顾沐千澈也未可知。
在莫黛一家人搬来水泉镇七日后,宅子总算是修整出家的模样了。院墙加固加高至两米五,墙头还嵌进了尖锐的瓦砾碎片什么的,而且莫黛还考虑着要不要找些荆棘刺藤类的植物绕墙头一圈。大门重新打造了两扇厚重结实的木门,门楣处重新挂上了牌匾,取名莫府,字是沐千澈亲自写的。为此,莫黛又是倍受感动,居然带着一家老小齐齐冲沐千澈深深鞠躬。
沐千澈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愣在当场许久说不出话来,他真的不认为自己有做过什么值得让他们如此感激他的事情,充其量不过是将原来的废宅子送与他们住而已,左右废着也是废着,可他们却是对他感恩戴德,这让他的胸口涨涨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挣脱开他的束缚跳出来一般,他猛然背过身去淡淡道:“你们不用感谢我,既然当初莫黛选择跟随我,我自当护她周全,区区一座废宅而已,休要再提什么恩不恩的!”说完,便离开了宅子去千药馆了。
莫黛一家人却有些傻眼,莫黛或许不觉得沐千澈的话有什么问题,但许韶林他们却是听得真真切切的,这沐千澈分明是在说,莫黛是他的人啊!当然,也或许他与莫黛一样也并未察觉到自己说出口的话有什么问题。
这日卯时,莫黛与萧笑吃罢早饭后便一起到镇上转悠想着找份差事谋生。
莫黛心里已打定主意要到镇上的大客栈去谋份差事,她要将自己眼盲这一劣势化为优势,在温泉客栈里替人推拿按摩,自然,这种按摩走高端路线比较来钱,她已预估了一个价格,按摩一回要花费一刻时辰左右,收一两银子,一日按摩五到六回,再多自己也吃不消。当然,具体还得看客栈如何收费,而且首先她得让客栈明白按摩的好处,从而接受她在里头按摩才行。
萧笑就是想找一份小二娘的差事,见到饭庄酒楼便拉着莫黛凑上前询问,只是极少有饭庄酒楼缺工的,接连问了四五家都未果,而此时她们已经在镇上转悠了一个时辰了。萧笑有些沮丧。
又路过上回洗浴的那家尚善若水客栈,萧笑撇了撇嘴道:“依我看,也并非全是因为那些痞子上门来闹事的缘故,那个老板娘一直愁眉苦脸的,便是有人想去光顾也会打退堂鼓的!”
“那个老板娘为人甚耿直,自尊心也甚强,凡事力臻完美,容不得旁人说上一丝一毫的不好来,是以她家的汤池子环境才会打造得那般好,诚实说,若是她家的汤池子关门了,倒真是可惜呢!”莫黛接过萧笑的话说道。
萧笑觉得甚是讶异,莫黛的眼睛明明就看不到,昨日他们也只与那老板娘说了几句话而已,为何她觉得莫黛对那老板娘甚是了解的模样?萧笑想着便直接问出来。
莫黛笑道:“这便是我眼睛看不见的优势,正因为我看不见,是以,我的听觉以及心里感知力便会发挥它们最大的潜力,不是有句老话说凡事用心看吗?我便是用心在看!”其实那日她是故意问出那个问题的,若是寻常圆滑世故的老板娘,一准会委婉地说自家客栈没有脏东西,可是尚水却被她激起了怒气,直骂她眼睛瞎了,从这点便可看出她为人处事的性格来。
萧笑摇摇头,嘿嘿傻笑道:“太深奥,我听不懂!啊,前方便是泉汤客栈了,莫黛,我们要进去问问吗?”
莫黛一听是泉汤客栈,立时便想起那日沐千澈审问的那个名叫李二丫的女子,那李二丫可是有说过她便是这泉汤客栈的小二娘,而且此客栈的老板娘可是有在觊觎着他们现下住着的宅子。萧笑许是忘记了,毕竟那日过后,宅子四周一直便甚安静,可她却是记得一清二楚。
“不了,我们去洗泉客栈问问。”
萧笑应声,搀扶着莫黛继续朝前走,然,就在她们将将走到泉汤客栈的大门前时,莫黛忽然拉着萧笑朝一旁闪开,但遗憾的是,莫黛是躲过了,但萧笑却只躲过了一半身体,另一半肩头则被二楼某位天杀的小二娘不小心翻倒的一盆水浇了个透,完了之后,一只铜盆还直接扣她肩膀上晃了晃,好在那水是干净的,否则萧笑一准会蹿上去暴揍那个小二娘,而不是像现下这般仰着脖子高声大叫了。
“哪个混账东西,给姐出来,没见着底下有人走过吗?”
“啊哈,这位姐姐,小的真不是故意的,小的只是不小心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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