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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特工之末世存亡-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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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刚出来的肉体还残留着恶心的黄色液体。袋子里面被这种液体包裹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从那边冲过来,味道的来源就是那些碎裂不成样子的袋子和怪物本身。

二人异口同声大叫道:“原来是胚胎!?”

肉体成长的速度很快,也相对稳定了。它在壮大,从头到脚的壮大,袋子已被撑破蔫成了一张皱褶的皮。

巴迪看见它日趋成熟的脑袋,两头尖中间鼓。脑海突然闪现了一个片断,就是在中控室机房盖子上见到的透明人,他还记得自己把它打伤了。眼前的怪物很像自己所见的那个东西

那家伙已经站起来。浑身灰色,粗糙纹理。怪异身体,个头有两米。

“啊!”

二人哪还犹豫大吼一声同时扣动扳机,一通子弹向它倾泻而去。紫色的血液从对方胸膛中喷射出来,这血液的颜色让巴迪有些眼熟。

这家伙上前一把抓住萨尔夫。将他举在眼前。

“队长!”巴迪抬枪向它攻击。扣扳机的手一直不敢松。子弹将它的肚子撕开一道大口子。花花绿绿的内脏就流下来了。

那怪物怒吼一声,一脚将巴迪踢出了4号房间。枪脱手甩到了走廊内。

萨尔夫则被它压到墙壁上一阵猛撞。队长感觉身体被拆掉了一样,疼痛让他无法思考,无法做出任何反抗。这股巨大的撞击令他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啊!

“啊!队长!”巴迪使出全身的力气向怪物撞去。怪物脚下踉跄了,摔在了地上。撞击地面的巨响在房间内回旋,巴迪明显感到地面颤抖了三下。

“巴迪!”

巴迪急转身,看见萨尔夫捂着肚子跪在地上。他将自己的枪扔给巴迪。

“用榴弹炸死它。”

巴迪接过枪,那怪物已经站起来。冲他怒吼。紫色的血液已经浸湿了它的身体,可它仍不放弃。

“去死吧!你个混蛋!”巴迪扣动了榴弹桶的独立扳机,一颗榴弹正中怪物胸膛。

研究室的怪物  (3)

“轰!——”

一声巨响持续了很长时间——

爆炸了,榴弹将怪物的上半身撕碎。烟雾和火药味很浓烈充斥着整个房间,都有些迷眼。萨尔夫咳出一口血。

见队长咳了口血,巴迪快步赶到身边。

“队长,你没事吧?”

萨尔夫勉强地摇了摇手。“巴迪,把我弄出房间。”

“好。”巴迪搀扶着队长走出4号房间,来到走廊扶他坐下来。

“我没事,快去看看。那混蛋死了没有?”见巴迪不肯去,萨尔夫怒了。“告诉你了,我没事。”

巴迪点点头就要回去。

“等等!”萨尔夫抓起地上的枪给他递过去。“带上它。”

……

烟雾消散了,火药味变得不那么浓了。

他看到那具怪物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腰部以上被轰碎了。炙热的烟雾带着点糊味儿从腰际飘出来。堆积在碎肉和尸体下面的紫色血液慢慢凝结。内脏被弹射的到处都是。这些让4号房间多了点恶心外,没增加什么好处。

巴迪已被房间的场景惊呆了。屠宰场!这里简直是屠宰场啊?妈的!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快速扫视周围,仔细观察两排培养罐内的手臂。仿佛不是人类的,没皮肌肉是灰色的,上面长满了犄角,手掌很大,手指尖儿是一个小圆球。应该有六个手指,可最后一支好像异形,只有一个尖尖的凸起,随着罐内液体的波动而摇摆,显然还没长成熟。

“嘣!嘣!”周围传来怪异的响声。

巴迪吓了一跳,端枪向尸首看去。

原来是尸体的腿在动。由于末梢神经作用引起的抽动。这可吓坏了巴迪,真让巴迪出了一身冷汗啊!如果这家伙还活着那就太可怕了。

抽动持续了两分钟才停住。巴迪回到萨尔夫身边。

“队长,我们不能耽搁了。你能走吧?”

“可以的。”萨尔夫支撑着起来捡起自己的枪,就要往下面去。房间内突然响起“狄娅”的声音。

“谁让你们走了?”

萨尔夫心中一沉,暗想:“糟糕!跟幽灵一样尾随着我们。”

通往陈列室的大门又被带电的水墙封住了。这回萨尔夫可不敢尝试了,他等着狄娅出现。正好有问题问问这电子人。

“来的正好啊!”萨尔夫心里所想巴迪可是一无所知的。

待“狄娅”缓缓走出水墙,萨尔夫掏出手枪指着她。这举动连巴迪也没想到。

“你这是干什么,队长?”

“你走开!巴迪!就算被她杀死,我也要知道真相。”

狄娅笑了,笑声中带有一丝放肆的情绪。

“队长,你杀不了我。有种试试看。”

萨尔夫更愤怒了,“好!这是你说的。”

研究室的怪物  (4)

“队长,不要啊!她会杀死你的啊!”

“滚开!”萨尔夫一把将他推开。他冲狄娅开枪了。子弹穿过她的身体而她跟没事儿人一样。冷笑从狄娅口中传出。

队长露出惊讶的神色。

“算你狠!告诉我这些到底是什么?”萨尔夫指着地上的那具尸体和培养罐里泡着的人类肢体给狄娅看,言语中愤愤地感觉。“你最好说实话。如果你想让我死,也可以。但要让我知道真相。”

狄娅看着那些东西,表情突然平静下来。那股平静是未曾有过的。

现场陷入将近一分钟的僵持。萨尔夫有的是时间,宁肯不出去也要知道真相。这群疯狂的科学家在这里做了什么?或者这里发生了什么?

“队长,你们不该来这儿。”

听到狄娅所答非所问的回话,萨尔夫更怒了。

“正面回答问题。我没工夫跟你扯。”

“你杀死的是‘雪魔’。”

萨尔夫和巴迪同时感到惊讶。

“雪魔”——这是什么东西?好像从来没听说过。

孟铃为了救奥托和他一同坠落下去,还好的是,他们所站的地方不是很高,再者说下面是暗河。水流湍急但还是保住了性命。奥托的枪被水冲走了。

二人落水后,拼命从水里游到岸边。在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台上停歇片刻。没有准备的孟铃和奥托喝了不少水,更确切的说是呛了不少水。孟铃也迫于无奈的吞下好些水,也不再坚持暗河的水不能喝的观点了。如果真是那样,她早被毒死了。可能是命不该绝吧?这水虽然有股子味儿,但还是能饮用的。就是不好喝而已。

巴迪呛了多少水就吐了多少水。等于没喝一样,嗓子眼还是干渴的厉害。浑身虚脱一样无力地躺在石头上。可能是石头上的冰凉能令他爽一些吧。

孟铃装填好子弹,简单整理了一下着装既要出发。看到奥托还在那儿趴着。她也累她也苦,她也知道奥托的情况。这大男孩一定还沉浸在洞穴塌方的恐惧上。一路上没吃没喝,自己也同样难受。她翻遍军服的兜儿只找出一小块压缩饼干。

孟铃看着手中的压缩饼干,从心里嘲笑自己。“如果知道路程这么长,多带些装备。我真笨,我真笨,我就像一个大傻瓜!”

已经进来了,抱怨和无奈不能救自己出去啊?又联系不到队长,自己的耳机也丢了,能怎么办?咬牙坚持下去吧!

她用力推了推奥托。

“我们要走了,要去看看摩尔。”

“他死了,刚才的叫声一定是他。”奥托说这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抬。

孟铃有些急了,她一把拽起奥托。冲着他大喊:“奥托,你振作一些,别忘了。你已经成年,你是一个男人了?你要振作起来。”

研究室的怪物  (5)

奥托突然孩子一样的大哭起来,一下抱住了孟铃,这可是女兵意想不到的,这举动让她哭笑不得。

“行了!奥托,你哭什么啊?”

孟铃使劲挣脱开奥托的束缚,这家伙使劲还不小呢!

孟铃无奈地笑了。

“我说你可真行啊!你哭什么啊?你怎么了?”

“孟队,我真的很没用是不是?我真的很嵩包是不是?”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啊?行了!你冷静冷静吧。你是饿糊涂了还是呛糊涂了啊?行了,快把东西吃了跟我去找摩尔。”孟铃将小块的压缩饼干塞到奥托手中。“怪我,没带食物下来。就这些,你就凑合一点吧。也许离出口不远了。”

“那你——?”

“不想吃就把它给我。废话这么多。”

——

奥托不敢推辞,三口五口就给吞下肚了。

“我们走吧。”

孟铃也知道摩尔凶多吉少,但她也要见尸体才心安。

(联合国授权“贝雷帽”军事组织去偏远的南极洲科考站调查人员失踪事件。到那里遇到了一系列怪异现象。通过“贝雷帽”一点点了解到事情的真相。第六部《雪魔的召唤》是讲述远古外星生物的故事。我把全部都告诉读者了,那就等于故事梗概非长篇小说了。我保证故事情节很长很曲折,喜欢看的多提意见!谢谢!写小说是个漫长的过程,我和您都需要耐心。有耐心会给你精彩,我保证!)

灵异宴会厅 (1)

暗河的水不是很深,刚刚没过膝盖。孟铃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奥托。他的枪已经找不到了,孟铃只好把摩尔的枪交给他使。

“如果摩尔有枪是否能安全一些?”孟铃的脑海也胡思乱想起来,心中的想法不知不

觉的吐露出来。

“孟队,你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

奥托看着那些仿佛走不完的水道脑子一阵犯懵,心里都有些发憷了。他随口问道:“队长,我们这是往哪个方向走啊?”

“在往回走。离摩尔呆的地方不远了。”

“哦!”奥托不情愿的点头答应,无意中碰了一下河床的淤泥,感觉湿腻腻的还有些硌手。

孟铃回头盯着他,双眼怒视。“我说你小子站那儿墨迹什么呢?”女兵可不知道他有所“发现”啊!

第一句话他并未在意。孟铃端着枪淌水往回走。

“你在看什么呢?奥托!”这回声音明显大了,周围的回音都盖过了水声。奥托不急不慢地转过头看着她。

“我发现了血,还有——摩尔的名——字——牌儿。”

每个大兵脖子上都会戴着名字牌儿项链。它代表士兵的身份,就像身份证代表市民的身份一样。发现这个在战场上一般都不太吉利,预示着对方已阵亡。看来残酷的事实揭晓了。孟铃看到名字牌儿的瞬间,心中的悬石便稳稳的落下了。

“唉!”孟铃接过名字牌儿将它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奥托也很无奈,心中有千言却无法道来。他看着孟队,这个女人眼中流露出歉意,一种深深的歉意。

“孟队,我们走吧。摩尔回不来了。”

“看到他尸体再走吧。是我连累了他,连累的你们。”

女兵的这句话突然令奥托感到不安,这情绪并非正常。连他都不知道从哪儿钻出的这种不安?在他心目中眼前的女人是冷血没人情味的。这句话在她嘴里说出来感觉新鲜点。他可没忘记自己受伤时,女兵怎么给治的。

“你盯着我看什么?我脸很脏吗?”孟铃将头转到一边。他看到孟铃脸色发红,原来这女人也会脸红啊。

“其实你不必说连累的话,我们是一个团体。同舟共济才是。”他故意停顿一下然后接着讲:“即使死也在一起。”

孟铃乐了,奥托心中也小兴奋了一下。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在面前笑,应该是个不错的感觉。

“我们走,摩尔的尸体应该就在附近了。如果他死了,就没有人知道狄伦的事情了。”

“孟队,实际上。这一系列都是引诱我们一步一步走入深处,发现最后的真相。”

孟铃没有回答奥托。实际上,她已经默许了队友的观点。如果这些发现都是徒劳,或者没有意义的。那岂不是戏耍大家吗?

灵异宴会厅 (2)

“黑鹰”他们还困在第二层,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这段时间过的太漫长了。让狙击手心中非常压抑。压抑的都想去死。整个宴会厅里里外外,台前幕后连个人影都没发现。真郁闷。这里的人到底去哪儿了呢?他回忆着经过会场大厅时看到桌上整齐摆设的咖啡,冒着热腾腾的烟雾,一切都完好无缺,味道也很新鲜。音乐还在前台回响。隔着这么多房间都能隐约听见。幕后的空间真的很大,不亚于前台大厅。屋子是一个套一个简直是迷宫阵。而房间大多数没有陈设,只有少数的套间摆着梳妆台,镜子,更衣架等设施。这些房间还有点像演员化妆室。这些化妆室的墙角都留有一个小门。门里是更衣室,各色的演出服装挂在大衣柜内。柜子好些都是敞开的,衣服也随便的丢在地上。化妆台上的口红,粉底盒儿,指甲油,卷发器,理发师剪刀,拢子,应有尽有,还有很多女人的细软物品随意的丢在上面。摆放得很杂乱,仿佛这里刚发生暴乱。又像是匆忙的演出现场,匆忙的以至于连物归原位的时间都没有。难道是赶场演出?“黑鹰”感觉身边一阵发冷,阴森森的冷。仿佛数股寒流从身边穿梭,这股寒意痛彻心扉。冷的直打骨头。眼前出现很多白色的影子,它们若即若离,时聚时散。走走停停,出入房间如走城门一样肆无忌惮。

这种感觉持续了将近五分钟,“黑鹰”却感到过了半个小时之久。一切都恢复正常,刚才的奇怪感觉就像被孩童戏弄一般。“黑鹰”揉了揉双眼,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感觉上面都是细小的汗珠,那些可是冷汗。真的很冰凉。全身仿佛进入冰窖一样。眼前的景物仿佛都披上了一层白纱,看上去雾蒙蒙,柔化了许多。

“黑鹰”看见桌上的口红在融化,红色的口红如鲜血一样在慢慢消融。红色的汁水很黏稠,散发着奇怪的味道。狙击手努力用自己的嗅觉来辨别。“是血味儿——无趣!”他闻出来了,是血腥的味道。就来自桌上的口红。那些不是化妆用的吗?

他拿起桌上的拢子,上面竟然有女人的几缕头发。狙击手心中一惊,拢子脱手掉在地上。

“刚才还没发现拢子上有头发。现在怎么——?”

“黑鹰”不太相信眼前所见,再细细地看掉在地上的拢子。梳子齿儿上的确挂着几缕金色的头发。他从玻璃的反光瞥到一丝亮光。就是指甲盖大小的亮光,个头虽小,但亮度却惊人。亮光的位置在梳妆台的后面,也就是沙发那块。他转过身看到沙发扶手处摆放着一个烟灰缸。烟灰缸上撂着一根未熄灭的女烟儿。徐徐烟雾从烟头的亮光腾起。那个亮光原来是烟头。就在他转头之前,从镜中瞥到的还是光点,可转过身怎么就变成了一根烟儿?而且还是点燃的。难道有谁在屋子里走动,那些不为人知的东西?真是撞邪了啊!他一直盯着那根烟儿,没人抽却自己燃烧,烟灰掉在了地毯上。

灵异宴会厅 (3)

“我到底是怎么了?”

“黑鹰”扣心自问。“难道科考站闹鬼不成?”他端起M-20向化妆镜点射,将房间的所有玻璃统统打碎。奇怪的事情好像停住了。那颗烟已经抽完了,烟屁掉在地上。没有声音,但还是被“黑鹰”发觉了。躺在地上的拢子不见了。头发也消失了。

地上碎裂的玻璃发出尖锐的声响,纷纷融化了。每块玻璃碎屑在融化时都会变红,然后冒着血泡儿融化在地毯上。“黑鹰”感觉地毯变潮,变红,从下面翻上来的血腥味儿笼罩着整个房间。从化妆镜的裂口处冒血。头顶的灯忽明忽暗,一会儿关一会儿开。最后炸掉了。灯泡挨着炸掉,屋内突然黑了。

屋里什么声音都消失了,一切都太安静了。静的有些吓人。“黑鹰”感觉浑身不自在,冷汗从汗毛孔钻出。头皮一阵子发麻。他拧亮了战术手电,真是庆幸,战术手电还能打开。只好依赖这手电艰难后退。他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恐惧,虽然这恐惧不太好压抑。周围响起很多女人的声音。刺骨的寒冷仿佛离他很迫近。他听到很多杂音,但又听不出是什么声音。也许是幻觉,“黑鹰”认为那些只是幻觉,只是幻觉。他在向后退着,借助光线向后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向后退,就像来时那样,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进入。周围简直太黑了,他根本看不见自己走到哪儿。只听到远处的歌声更强烈了,是舞曲,很激昂的舞曲。这一定是前台的声音。这声音离自己并不是很远,还有女人的歌声,嗓音很好听,圆润而甜美。歌词也很优美,但听不出唱的是什么?钢琴,小提琴,大提琴,圆号的悦耳声音也响起来,最先演奏的是小提琴。优美的歌声就是伴随小提琴瑟瑟的声音进行的。当鼓乐齐鸣的时候,隆重的掌声也响起来。这些声音在黑暗中指引着狙击手前进,成为狙击手的动力。他每走过一个房间前台的歌声就更明显,声音就迫近一些。那些优美的旋律在此刻不得不成为“黑鹰”的导航。他只能贪婪地感受音乐带来的快感,因为这快感能有效的带他走出迷路的困境。不知道该喜该忧?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一直经历的这些似梦非梦的经历真实存在吗?

前台的声音仿佛在耳边炸响。一缕强光从幕布后面射进来。这股光射入的同时还带着奇怪的风,这风有些腥味儿。风将幕布吹开一条缝隙。音乐也随之闯到后台,他感到耳边强烈的音乐。揪住正在往回荡的幕布,他看到了外面,光线很强烈,红衣服的女人在舞台上跳舞,两侧是乐队,钢琴师在舞女的右侧。场下全是观众,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坐在宴会席高档的椅子上欣赏舞女的表演。

灵异宴会厅 (4)

“黑鹰”已经奇迹般的接近舞台,可他不敢出去。也没道理出去。他要看看接下来要

发生什么事情?那女人红色裙子,裙子的卷花纹,都太像门廊陈列的相框里的女人,舞女和演奏者都背冲着自己,都陶醉在乐色中居然没留意狙击手的存在。他用M-20的瞄准器望向观众,因为只有观众是面冲着自己的。原本带着好奇心去看眼前的一切,没想到事情的确蹊跷,不看还好,这一看吓得他不轻。

瞄准器里看到的观众一个个面目全非,头骨碎裂,面皮脱落,眼球耷拉在外面,严重腐烂,血肉模糊。没有一个看得过去的。简直是一群鬼。他们的衣服也破烂的不成样子,有的还端着咖啡,往嘴巴里灌,灌下的咖啡汤儿再从腐烂的气管里流下来,可他们全然不知,仍然乐呵呵的品着咖啡,在舞蹈和乐曲进入白热化的时候还鼓掌,手指和手指碰触的时候发出“铿铿!”地响声,裂开的嘴巴露出半颗牙齿,阵阵阴森的笑声从破碎的嗓子里发出。真是又恶心又恐惧。“黑鹰”赶紧撂下枪,不敢再看下去了。

……

音乐突然停止了。仿佛时间定格住了。

正在狙击手犹豫之际,舞台上的舞女和所有的演奏者朝自己看来。

狙击手这才知道自己已超越了界限,鬼使神差地走出了幕布已经到舞台上了。

看到舞女美丽的面庞在慢慢腐朽,皮肉像脱水般向里收缩。眼睛失去往里的光彩退隐到眼窝里,颧骨向外凸起,阵阵恶臭传来。

她不再跳舞了。旁边的演奏者也不再奏乐了,他们都变成了骷髅,向自己慢步而来。

舞女的裙子很快松散下来,因为肉体的流失,骨头已无法支撑裙子漂亮的隆起而干瘪失去了

精气神。

骷髅嘴巴里发出“呃!呃!呃!——”地嘶哑声。

狙击手握紧了手中的M-20,是战斗的时候了。

……

继续前进 (1)

舞女走在最前面,双臂垂下。一双眼睛在深陷的眼窝里闪闪发光。其他的奏乐者向她聚拢,人群形成了一个扇形。像“黑鹰”包抄过来。

狙击手抬枪便射,他瞄准的都是骷髅的脑袋。

“啪!”一声脆响,骷髅头炸了,碎骨伴随着恶臭从脖腔内喷出。脑袋都碎了这些尸体竟然没倒下。它们摇摇晃晃地向前走,脖腔内“突!突!”地冒血,从里面又钻出一颗脑袋。同样是个骷髅头。

这回“黑鹰”可吓着了。

“这些是什么东西?怎么死不了啊!”

狙击手提枪再射,跟前面一样。脑袋碎了然后又长出来。

“难道真碰上幽灵了?”眼看逼近的骷髅将自己的范围越占越小。“黑鹰”心中有些发毛了。已经能感觉到腐朽的味道。“不能再磨蹭了,不能再磨蹭了。”黑鹰提醒着自己。索性闭上眼向尸群撞去。

“哗啦啦!”一通碎响,奏乐者的尸骨被他撞的散架了。碎骨头掉落一地。黑鹰感觉被狠狠地硌了一下。就是被那些骨头,他的右臂酸疼无比。当他跑到舞台最前沿的时候,新的发现不得不强迫他退后。

原本静静看演出的群众都站起来,他们朝自己扑来。很多很多具尸骨活动着条状的肢干向“黑鹰”迫近,指骨已经摸到了狙击手的军靴。

转身却发现被撞碎的尸骨又重新的组合起来。

听到它们贪婪的笑声和恐怖的嗥叫。“黑鹰”已经无处可走,被团团包围。那些骷髅抓住他的胳膊和腿,将他举起扔下舞台。

舞台下是数百具的尸骨,他感觉自己背部着地。摔地都有些喘不过气来。那些贪婪的面孔全部向他看来。伸出无数只枯干的手臂,将他抓住,狠命地在他身上抓挠,狠命地撕扯他的皮肉。他感觉痛苦无比。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爆炸!很剧烈的爆炸,爆炸将宴会厅的大门炸开。听到这声爆炸,仿佛一切都恢复平安。眼前出现一片黑,周围的一切如风卷残云,消失的干干净净。只有吊灯摇摇晃晃了一阵儿。“黑鹰”没知觉一样的平躺在地上。狙击步枪扔在身边。全身的衣服被抓烂。胳膊上满是血道。他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门廊外跑进一个人,此人是科伦。他看了看周围在确定安全后向身后招手。示意在外待命的二人进来。蒙托和柯尔端枪快速跑进宴会厅。

看这里灯火通明,明光闪烁,心中肃然起敬。

“没想到冰天雪地还有如此情景?”

“行了,蒙托。别说那么多废话。刚才听到枪声。怎么突然停了。我们的队长在哪?”

“队长!你在哪儿?队长!我是柯尔!”柯尔努力向四周观望。

“我们再往前走走。”

继续前进 (2)

科伦端枪向里走。一桌一桌仔细地搜寻。终于在靠近舞台的地方找到了“黑鹰”,他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死了一样。

科伦第一个发现队长的,他拍了拍身边的柯尔。用手指给他俩看。“队长就在那儿躺着呢。”

柯尔大叫:“不好!快去看看!”

三人心中大惊,“黑鹰”遇难了?“队长不是死了吧?”蒙托总爱说没趣的话。

“我说你能不能管住你的嘴巴。”科伦对他信口开河很是烦恼。

三人跪在地上看着“黑鹰”,看着他浑身的挠痕,从伤口向外流血。双眼紧闭,嘴唇颤抖,满头大汗。衣服也有明显撕过的痕迹。科伦从军衣大兜内掏出一卷纱布为队长擦拭伤口。

“他这是怎么了?队长!队长!听得到吗?”蒙托拍了拍队长的脸袋儿。可他没醒。

柯尔在一边检查了他的狙击步枪。弹夹轻了很多。再看看舞台上掉落的子弹壳儿。他很惊奇地问:“我说二位,能告诉我,队长在朝什么东西开枪?地上没有血迹,更没有尸体。”

“他一定是盲目开枪,向四周开枪。可能是队长的幻觉吧?”

科伦才不相信什么幻觉的说法呢。“什么幻觉,能让他开枪。队长一定遇上危险了。”他继续呼唤队长并将手指贴在黑鹰脖子一侧,仔细感受他的气息。

“跳动很快,但没有死。是突然昏倒。蒙托,扶住队长的脚。柯尔,警戒。”

蒙托按住队长的脚。科伦骑在队长身上按压他的胸口。

“咳!咳!咳!咳!——”一连串猛烈地咳嗽把自己惊醒。

三人兴奋地狂呼起来。

“我这是在哪?你们怎么进来的?”黑鹰的头还昏昏沉的,脑袋像灌了铅。

“队长,你醒过来就好。”科伦看着队长说。

“你骑我身上干吗?下去!”黑鹰怒吼了一声。科伦这才知道自己的屁股还坐在队长的肚子上呢。“你要坐死我啊?”

科伦一笑了之,赶紧起身将队长也拉起来。

黑鹰感觉浑身酸懒,身体如冰棍一样。冷汗一个劲的往外冒。脸色惨白,双眼发晕,脚下如踩棉。手臂上的口子异常明显,汗水流入酸疼无比。他捂住了受伤的胳膊。

“队长,你没事吧?兄弟们听到枪声才过来。知道你出事儿了。”科伦说。

黑鹰拍了拍科伦的肩膀。这是他一贯表示感谢的动作。

“队长,你遇见什么了?”

黑鹰看着向自己提问的蒙托。他摇了摇头。“也许什么也没有——我们休息一会儿,吃些东西再走。奇怪这里竟然有电,一定能找到一条出路的。后面的房间很暗很多,也很容易迷路。我离开你们多长时间?”

科伦看了看表。“有一个小时了。”

继续前进 (3)

黑鹰心中一惊,“一个小时,真的吗?”他看着同样迷茫的三位士兵。经历的灵异感受在脑海中“回味”着。那味道不是冰激凌的“甜”,也不是“良药苦口”或者辣椒的“辣”。这种味道开始是冷,而后是麻。

“队长,你到底看到什么了?”蒙托总是问个没完。

正如蒙托所说,“黑鹰”自己都不晓得看到了什么?对啊,那些骷髅架子都是什么?

……

摩尔的尸体躺在河床上,身体都被摔得散架了,脸部很痛苦扭曲在一起,牙都磕掉了,嘴唇贴着河床的淤泥。脖子很别扭的拧着个儿。脊椎已经被摔折了。受伤的腿膝盖以下都不见了。他的双脚泡在水里,可以说摩尔死的很惨,他浑身流血。每块摔伤的部位都在流血,现在看去那些血水已经凝结成块。毫不留情的讲——他就像一滩烂泥般赖在河床上。孟铃确信这具尸体有很多部位都被摔断了。谁能干得出来?这么大的力气。杀死摩尔的人一定非等闲之辈。

摩尔死了可眼睛却睁得老大,眼球布满了血丝。狠狠地盯着孟铃,仿佛在责怪她将自己丢弃不管了。那眼神让孟铃看了有些伤心,有些失落。但更多的还是愧疚。她抚平摩尔的眼睛让他安心,了去牵挂一路走好。

经历死亡和危险,奥托变得沉稳了许多。可能是见多了死亡也就麻木了吧?他不再有意避讳那些血啊,肉啊的东西了。

“我们怎么办?”

孟铃向前看了看,前面是墙壁没路可走了。但暗河的上面还有一段路。它通向二人坠崖的地方。

“我们先上去,然后往回走。前面没路了。”

“那就找一条上去的路。这距离上面很高啊。”奥托仰头向上目测了一下。“有十米高呢?我们可没有绳索啊?”

“走那边儿,那边儿石壁有凸起的石台。我们踩那些石台上去。”

“孟队,我们要回死人沟吗?”

“一路走来,还没发现什么道儿能出去。”

孟铃带领奥托走到石壁旁边,二人迅速踏石台儿上去。奥托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

“孟队,如果这里是条死洞根本出不去。我们怎么办?”

“那我就照原路返回好了。”

话说间,忽然觉得底下水声涔涔,声音不大不小。有一股红光从水下冒出来。

“那是——”奥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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