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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通天-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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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岳父大人可要担心了。”

    “你保证不用那些假灵石骗人?”庞红月还是放心不下。

    “绝对不会!行了吧。”徐言十分大方的发誓。

    沉吟了半晌,庞红月认为徐言第一次接触修行界,对于坊市十分好奇,也就不再多想,点头同意了下来,临走的时候将那张模糊不堪的隐身符留给了徐言,告诫她这位便宜夫君千万别生事,这才一个人架着马车赶往京城。

    站在坊市外的徐言,望着庞红月消失在荒林尽头,他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轻松模样开始缓缓褪去。

    既然有人在坊市的酒楼里谈论他这位天门侯,而且语气不善,徐言哪能就此离去呢,他的仇家太多,不防可不行。

    庞红月是回家了,徐言对她的承诺也不假,至少这次徐言不是去骗人,而是准备杀人了。

    徐言与庞红月在坊市分别之际,大普皇宫里却有人在指着当今天子的鼻子在大发雷霆。

    “胡闹!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齐国联姻!”

    “皇叔,是灵儿骗走了普阳,而后冒充了普阳公主,我也不知情啊……”

    很难想象,一介帝王居然在那位白袍青年的喝问下,连朕这个字都没敢用,而是以我字自称。

    在大普,胆敢如此质问皇帝的,除了隐居世外的太上皇之外,恐怕就只有那位一袭白袍的镇山王了。

    当楚白急急赶回皇宫,却听闻了楚灵儿代替普阳下嫁齐国的消息,这位镇山王顿时火冒三丈,大发雷霆,指着当今皇帝是一顿臭骂。(未完待续。)

第304章 灵酒一壶

    楚宣觉得很委屈,楚灵儿的任性妄为,原本把他也给气得不轻,谁成想皇叔回来,先把他这位皇帝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也就是在偏殿,如果在大朝会的时候被这么骂,楚宣觉得自己还是让位比较好。

    对于楚白,楚宣是生不出半点不敬的心思,皇叔骂人,他只能听着,谁让这位皇叔最宠爱楚灵儿来着。

    “灵儿什么时候去的大齐。”楚白大骂了一顿,非但没消气,反而越发愤怒不已,而且焦急不堪。

    “在三个月之前。”楚宣站在一边恭声答道。

    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楚白不在多说,拂袖而去,急匆匆走向宫外,他决定亲自去一趟大齐,将楚灵儿接回来,如果在年底之前看不到楚灵儿,对于楚白来说才是天大的麻烦,到时候他那个最为疼爱的侄女,将会有性命之忧。

    “王爷!”

    宫门口,得知镇山王归来,左相苍老的面孔欣喜万分,拱手迎来。

    “老丞相,别来无恙了。”

    楚白压了压心头的焦急,微笑着说道,对于程昱这位左相,即便是镇山王,也要带着一份敬重。

    “白袍不归,逐云无首,王爷既然归来,我大普社稷可保了。”

    程昱唏嘘不已,见面之后也不废话,直接开口道:“太清毒瘤,一日不除,我程昱坐卧不安,既为臣子,就要为社稷倾尽全力,怎奈老臣没有修为,斗不过那些佞臣贼子,还望镇山王以社稷为重,协助老臣清君之侧啊。”

    一番大义之言说得铿锵不屈,偏偏无奈至极,程昱的确斗不过国师,如果他没有被贬数年,或许还能阻止太清教的发展,当他在多年后回到了朝堂,对于日渐庞大的太清教,已然是有心无力。

    如今在程昱的心里,镇山王,是大普社稷的最后一份希望,否则的话,就只能靠着那些庞大而神秘的修行宗门了。

    “老丞相的苦衷,本王明白,只是……”

    楚白紧蹙的眉峰,代表着心头的一丝不安,他缓缓说道:“即便是本王,如今也没有必胜他的把握,老丞相还要辛苦几年,帮我拖住国师,我要去大齐接灵儿回来,之后还要远行一次,待本王打造出趁手的家伙,必定会与那老贼有一番死斗!”

    多年前,楚白曾经与国师交过手,当年的楚白还是虚丹修为,却敌不过国师片刻,由此可见,那位太清教的教主,早已是元婴修为,如今楚白虽然凝婴成功,却没有真正的法宝,他需要炼制出法宝,才能与国师真正的决战,否则的话,除了打草惊蛇之外,别无用处,最为重要的一点,是楚白对于国师的来历十分生疑。

    能在大普皇朝呼风唤雨,又没有惊动金钱宗的那些强者,在楚白看来,国师纪贤这个人,很不简单。

    纪贤不是金钱宗的人,却能在金钱宗的眼皮子底下如此肆意妄为,可见纪贤的身后,或许还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隐秘。

    程昱虽然不太懂修行者之间的强弱,但他相信镇山王的苦衷,于是苦笑着点头道:“王爷放心,只要我程昱活着一天,就会拖着太清教一天,还望王爷早日打造出神兵利器,为我大普除害!”

    重重地点了点头,楚白不在多言,告别了左相,驾起剑光,独自赶往齐国。

    镇山王前往齐国的时候,正是徐言与庞红月刚刚抵达坊市的时候,而那位大普最年幼的小公主,已经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当中,齐国皇城,正陷入烈火与冰封两种极致的景象之中。

    数万蛮族铁骑,借助冰雪之路越过了城墙,一夜的奇袭,齐国皇室被屠戮一空,守卫皇宫的飞龙军被彻底打散,面对着海啸般扑来的钢铁洪流,根本就没有半点防备的飞龙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等到护卫皇城的飞龙军再度集结,而驻守在城外的大军也开拔而来的时候,齐国皇族,已经没有活人了。

    带着沙哑而高昂的呼啸,数万铁骑从皇城中飞驰而出,登上城墙,顺着冰坡冲到了城下,轻而易举的冲开了围剿而来的大军,随后呼啸而去。

    齐国的重弩的确威力非凡,可是面对着浑身铁甲的蛮族,却发挥不会太大的作用,除了飞龙军中的神臂弩能射杀蛮族铁骑之外,其他的弩箭在那些厚重的铁甲面前犹如稻草。

    铁骑过万,便是天下无敌,蛮族的武勇与凶残,令得齐国心惊胆颤,尤其皇族被屠,致使整个齐国陷入了彻底的恐慌当中,藏身于齐国皇室背后的修行宗门更是暴怒不已,无数筑基境的门人弟子被纷纷派出,搜寻着蛮族的下落。

    来如风去如电,一击得手便远遁千里,任凭那些修行者如何寻找,早已消失在莽莽群山之中的蛮族,就像是天神对于齐国皇族的一次震怒,天罚过后,就消失不见了。

    齐国刚刚发生不久的动荡,被那些修行宗门有意封锁了消息,所以一时传不到大普,至少如今的大普国,还没有出现蛮族的踪迹,所以在表面看来,大普仍旧一片祥和繁荣的景致,人们该吃吃该睡睡,那些发生在远方的血雨腥风,在百姓们看来实在太过遥远。

    不但大普的百姓不知真相,连那些先天武者甚至修行者也没有察觉到暴雨将至的狂风,坊市的酒楼里依旧充满了高谈阔论。

    有人在谈论着某处险地中存在的灵草,也有人在感叹着修行的艰难,更有人在图谋着仇家的生死。

    当徐言重新返回坊市,他立刻登上了那座之前的酒楼,特意挑了个雅间,正好与之前传出议论天门侯的雅间相邻。

    被别人背后议论,徐言倒是不在乎,可是如果这番议论带着杀意,那他就不得不防了,俗话说千日防贼,不如一次把贼打死,徐言正是抱着除恶贼的心思,才支走了庞红月。

    “客官,您要喝点什么。”殷勤的店小二只是个武者出身,并无灵气,所以态度恭敬地询问:“我们店里的灵酒那是一绝,保管您尝过之后赞不绝口。”

    “灵酒?多少钱一壶?”徐言这时候才想起来这里是坊市,不是京城。

    “普通灵酒一块灵石一壶,中品灵酒要十块灵石,上品灵酒……”

    不等店小二说完,徐言不耐烦地摆手道:“一壶普通灵酒,菜随便上。”

    普通灵酒也就是下品灵酒了,一块灵石而已,虽然徐言没灵石,但他有螃蟹石不是。

    听到这位客人只要一壶普通灵酒,店小二略显失望,还以为是个穷鬼,可是听到那句菜随便上,店小二立刻眉开眼笑,吆喝了一声退了出去。

    等店小二走后,徐言关起房门,贴在墙上侧耳倾听,相邻的雅间里仍旧有人在谈论着什么,只是声音不高,之前那句天门侯好像是一时气愤才高声说出,如果他们只以这种声音谈论,在楼下经过的徐言是万万听不到的。(未完待续。)

第305章 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这句话的确是警世之言,可惜,很少有人能真正做到时刻提防着隔墙耳,而且在酒楼中谈论天门侯的这伙人,也并不认为那位天门侯与他们之间的距离仅仅是一墙之隔,更不会相信只是先天武者的天门侯会出现在坊市的酒楼之内。

    “少闫兄,这次你们许家达到筑基境的高手应该不少吧。”

    “十人服下了筑基丹,其中七人顺利突破,剩下的三位出了些意外,恐怕下次突破要等个一年半载了。”

    “看来筑基丹在正派当中也是越来越多了,今后的修行界,就要越来越热闹喽,呵呵。”

    “迫不得已啊,如果真能破开六脉,谁愿意以筑基丹进阶呢,萧兄以四脉之身服下筑基丹,实在有些可惜啊。”

    “时也运也,不提也罢,来来来喝酒。”

    “在下先干为敬,这次幸好遇到萧兄,否则我们两家的大计……”

    听到这里,徐言已经听不清隔壁在说什么了,因为对方的声音压得很低,而且里面有一个声音徐言觉得有些耳熟。

    萧兄……

    回忆着那个被称之为萧兄之人的声音,又是四脉修为服下的筑基丹,徐言很快想了起来。

    纸扇门的少门主,萧梦!

    一旦确认出萧梦就在隔壁,徐言的目光就是一冷。

    被萧梦称为少闫兄的人,声音十分陌生,不过萧梦却问出了‘你们许家’这四个字,想必对方是许家的人,名字叫做许少闫。

    许少闫是谁徐言没有兴趣,想必只是个吃下筑基丹的三脉先天,不过他却对许家与纸扇门的大计兴趣很浓,这时候听不到了,徐言决定绕到门外去偷听。

    正好那张隐身符被庞红月留了下来,徐言觉得将这张许家的隐身符,还是用在许家的身上比较好。

    隐身符上的铭文已然模糊不堪,那个隐字也变得极淡,看起来至多能用一次,这张隐身符也就彻底报废了。

    一次也好,只要能用在刀刃上。

    贴上符箓,徐言默念着庞红月教他的符咒,身影很快变得模糊了起来,随后彻底隐匿在空气当中。

    房门被缓缓推开,无形的徐言,轻手轻脚的走到隔壁雅间的门外,贴在门缝上,这一次听得可就清楚多了。

    “算计黎家,庞家会不会插手?”萧梦的声音传来:“要不要我纸扇门动手,先缠住庞万里?”

    “庞黎两家是穿一条裤子的,动了黎家,庞家不会坐视不理,这次恐怕要麻烦萧兄了,不过庞家的老太君可不好惹,你们如果出手,一定别让人查到把柄。”

    “放心,我的人不会留下把柄,四大家族重选东家,这种大事如果没有邪派围观怎么能行呢,至于动手的时机,等我们纸扇门的门主见到许家的家主在定也不迟。”

    “萧兄,我们也算熟人了,难道信不过在下?”

    “非也非也,只是少闫兄毕竟没有信物在身,这次事关重大,我们纸扇门也要谨慎行事,在下可做不了这个主,需要门主亲自定夺。”

    屋子里的谈论消失了一会儿,说话的声音又再次传来。

    “萧兄果然是谨慎之人,也好,我会回去禀告家主,动手的时机,我们以后再定,不过,那位天门侯的事,可要麻烦萧兄了。”

    “此事少闫兄大可放心,我们邪派做事,最讲究手脚干净了,敬之与我可是老朋友了,他落到如此下场,真让人扼腕惋惜啊。”

    听到这里,徐言的嘴角咧起一丝冷笑,既然萧梦要对付他这位天门侯,看来自己除了要应对一堆来自正派的麻烦之外,还要警惕来自邪派纸扇门的偷袭了。

    萧梦以四脉的修为服下筑基丹,这一点倒是让徐言有些意外,看来是那位纸扇门的少门主发觉自己的天赋不足以破开六脉,这才早早的服用筑基丹,其实这种人才真正的难缠,如此精通取舍之道,注定了萧梦是个比卓少宇还要可怕的对手。

    屋子里的谈论变成了互相恭维,交杯换盏之声不绝无耳,没过多久那位许少闫就此告辞,出了酒楼朝着坊市入口走去。

    等到许少闫走后,徐言没动,仍旧等在门口,不多时,屋子再次传来说话声。

    “少门主,那个许少闫可靠么,他可没有亮出信物,会不会是正派的诡计?”

    “管他呢,一个喽啰而已,不过应该不会有假,去年我见过他一次,他当时跟在许敬之身边,是许家的人没错。”

    “门主应该快到了吧,我们是等在坊市,还是先去京城会一会那位天门侯?”

    “当然是进城了,老爹到了坊市会住在盛隆客栈,到时候许家自然会派来拿着信物的子弟或者他们家主亲自前来,算计庞黎两家用不着我们操心,本少主现在对于徐言倒是越来越好奇了,废了许敬之,他还真够狠啊,最有意思的是,废了许家小公子,他居然还能安然无恙,这可就有趣了。”

    “少门主,我们要做掉他么。”

    “不不不,徐言不会那么容易被杀掉,我与他交过手,那小子不简单呢,十八太保就活下来他一个,你认为其他太保都是怎么死的呢?”

    “难道……”

    “记住了,徐言这个人不简单,我们见机行事就好,明天我们前往京城,能出手,就给大普正派填点乱,不能出手,我们就在暗处看戏,反正是他们正派狗咬狗,谁胜谁败,对我们邪派都是有利。”

    屋子里的谈话仍旧在持续,蹬蹬蹬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看到上菜的店小二端着一堆菜肴,徐言不在偷听,折身返回了自己的雅间,当他撕下隐身符之后,那张符箓上的铭文已然彻底消失不见。

    隐身符成了无用的废纸,再也用不成了。

    一张隐身符,换来了许多有用的消息,徐言觉得这张隐身符用得值了。

    “客官,您的菜到了。”

    店小二在门外吆喝了一声,推门而入,总共八个菜外加一壶灵酒,摆了大半个桌子。

    “客官,您慢用,慢用。”

    店小二说着慢用,却不出去,而是笑容可掬的等着客人付账,在这里吃酒,可不是饭后结账。

    一块养螃蟹的小石头被徐言顺手扔了出去,随后问道:“菜多少银子。”

    “每样菜两块灵石,加上一壶普通灵酒,您还差十六块灵石没付。”

    店小二笑吟吟的说完,徐言差点没被气死,为了省钱他只要了一壶一块灵石的普通灵酒,没想到菜也不卖钱,而且比酒还贵。(未完待续。)

第306章 在下天门侯

    十六块灵石而已,徐言不是舍不得,他还有一堆假灵石呢,他答应庞红月不拿那种螃蟹石冒充灵石,为了言而有信,徐言才决定只要一块灵石一壶的普通灵酒,没成想被店小二给坑了,菜居然两块灵石一盘。

    扫了眼那些绝非寻常菜肉烧成的佳肴,徐言这才发觉这家酒楼里的菜,应该都是些灵草或者妖兽的肉烧制而成。

    没办法,人家非得喜欢挨骗,徐言觉得还是成全人家比较好,于是痛快地掏出足够的石头付账。

    店小二是个谨慎之人,每一块石头都用寻灵玉验证一番,这才笑着退了出去。

    菜上来了,徐言却没了胃口。

    刚才的偷听,让他发现了一个天大的隐秘,四大家族的许家,居然与大齐邪派纸扇门勾结,而且还要暗中算计黎家。

    黎家要是倒了,庞家的地位可想而知,说不准纸扇门与许家下一个算计的目标就是庞家了。

    思索着刚刚听到的消息,徐言不由得眉峰紧蹙。

    信物?

    想起萧梦提及的信物,那个许少闫并没有,徐言立刻从储物袋里取出了半把纸扇。

    这半把纸扇是他从许敬之身上搜出来的,当时不知道有什么用,如今看来,这半把纸扇,应该是许家与纸扇门联络所用的信物了,没有信物,除非许家的家主亲自前来,否则纸扇门是不会相信任何许家子弟的。

    看着手里的纸扇,徐言一时间一筹莫展。

    他很想拿着纸扇去找萧梦,告诉对方自己就是许家的人,可惜,萧梦认得他,这样一来,这半把纸扇就没了用处。

    萧梦认得自己,萧梦他爹可不认得啊……

    渐渐的,徐言开始坏笑了起来,他发现了一个好机会,一个坑死人还不用偿命的绝好机会。

    带着一脸的坏笑,徐言只是尝了一口灵酒,一桌子菜一口都没碰,匆匆离开了酒楼,不久后就出了坊市。

    机会的确存在,却不太好把握。

    想要冒充许家的信使,借此机会来挑拨纸扇门,必须要拦住许志卿才行,据萧梦所言,纸扇门的门主即将抵达坊市,会住在盛隆客栈,到时候许家必定会派人前来接洽,而许家的信物早就丢了,想必许志卿会亲自前来,如果让许志卿与纸扇门的门主见了面,徐言可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所以他必须要将许志卿拖在京城。

    拖住许志卿可不容易,不过徐言想到了一个机会,那就是刚刚离开坊市的那个许少闫。

    出了坊市,徐言运转起身轻如燕的天赋,沿着山路快速的追了出去。

    连菜都没吃,徐言其实片刻的功夫都没耽搁,他离开坊市的时候,许少闫刚刚走出坊市不久。

    追出不到二里地,徐言靠着左眼的视觉,已经发现了闷头赶路的许少闫,那位许家子弟没乘坐马车,或者将马车留在了其他地方,此时正一个人在林中奔行,速度虽然不慢,却远远达不到身轻如燕的程度。

    只有破开四脉的先天武者,才能拥有身轻如燕的天赋,身形变得轻灵无比,可是许少闫明显是以筑基丹才达到筑基境的三脉先天,没有破开过第四脉,自然得不到身轻如燕这种四脉先天才会拥有的天赋。

    翻过一坐荒山,在一片荒草间停着一架马车,车上无人,想必是被人故意留在这里。

    看到马车,许少闫长出了一口气,改跑为走,不多时便到了马车近前。

    拍了拍马儿,这位许家的嫡系嗤笑了一声,自语道:“天门侯?哼,这次纸扇门出手,我看你徐言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敢动我许家的人,你还真是有种啊。”

    “是呀,你怎么知道我有种呢?”

    许少闫的话音还没落,马匹的另一侧,转出了一位带着古怪眼罩的少年,那少年一副笑吟吟的模样,背着双手说了这么一句。

    差点被突然出现的身形给吓死,许少闫惊诧之余猛然拔出长剑,怒吼道:“什么人!”

    “在下,天门侯!”

    嗡!!!

    随着许少闫反手拔剑,徐言倒背的双手已然抡了起来,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横着就劈了出去。

    “啊!”

    看到长剑斩来,许少闫被吓得魂飞天外,他已经认出了对面的少年就是徐言,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销声匿迹了一月有余的天门侯,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胆敢与他这位筑基境的强者动手。

    急忙忙抬剑挡去,两把长剑撞击在一处,随后又各自被震开。

    徐言并没有催动灵气,仍旧运转着真气灌入他的长风剑,许少闫突然遇袭,也根本来不及运转灵气,用的同样是真气,等到堪堪挡下了徐言的偷袭,许少闫顿时喜笑颜开。

    他可是筑基境,而对方还是个小小的武者,哪怕先天五脉的武者,在筑基境的强者面前也不堪一击。

    “天门侯!”

    许少闫狞笑了起来,道:“哈哈哈,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既然今天遇上我了,算你倒霉,许敬之的仇,我替他报了!”

    说着许少闫已经运转起灵气,他才刚刚突破筑基境,与家中几个同样抵达了筑基的兄弟一起来坊市见见世面,到了坊市约好明早在酒楼汇合然后就各逛各的了,遇见萧梦也算意外,尤其许少闫与萧梦有过一面之缘,这才有了酒楼里相聚,谈论天门侯一事。

    许家要暗算黎家的消息,这些达到筑基境的子弟是听说过的。

    达到了筑基境,算得上许家的真正核心了,许志卿不会瞒着这些家里的嫡系,只不过许少闫没有想到真能遇到萧梦,而且遇到纸扇门少主这个消息,他觉得需要禀告家主,不管消息有没有用,至少在家主面前能显得自己比其他刚刚达到筑基境的兄弟们要强。

    带着这种独占功劳的小心思,许少闫没有找他的几个兄弟,独自离开了坊市,半路上却遇到了徐言。

    一份功劳变成了两份,许少闫在看清徐言之后,顿时心花怒放,只要废掉徐言,他许少闫在许家的地位必然比之前的许敬之还要高,而且替家族报了仇出了气,以后别人一提起他许少闫,哪能不另眼相看。

    想象,有时候的确是美好的,但是现实,往往比想象要残酷多了。

    当许少闫打着拿徐言换取自己的名望之际,他在徐言的眼里,早就是个死人了。(未完待续。)

第307章 六脉宗师

    说了句替许敬之报仇,许少闫就要斩出充满了灵气的一剑。

    他才刚刚筑基,连筑基境的心法都没背熟呢,仗着丹田处汇聚出的那一丝灵气,他此时至多能斩出两道剑气,灵气就会彻底被耗空,虽然有些少,不过两道筑基境的剑气,对付一个先天武者应该足够了。

    只要重创了对手,许少闫决定要慢慢折磨羞辱一番那位天门侯,至少许敬之的下场,也要让徐言尝一尝,而后在将徐言拖死狗一样拖回京城,扔在最热闹的鹿耳街,等到别人认出自己,在大笑一声扬长而出。

    许少闫想得有点多了,还没等他想完,忽然耳边炸起一声暴喝。

    “有话好说!”

    徐言这一嗓子差点把许少闫运转出的灵气给吓回去。

    “贱气,居然是贱气!”徐言说着只有自己才能听懂的调侃,脸上却是慌乱无比,面色苍白的点指着对方,声音颤抖的说道:“烧盐兄,咱们有话好说,别动手,千万别动手!你的贱气太惊人了,看着都晃眼!”

    看到徐言连点指自己的手指头都在不断的颤抖,许少闫更是觉得心头畅快无比,哈哈一笑,喝道:“我们许家与你天门侯没什么好说的,只要见面,必然是不死不休!”

    嗡!

    不等许少闫说完,他忽然看到对方反手抡出了长剑,而且一道惊人的剑气带着啸声扑面而来。

    “那你就死吧。”

    随着徐言无赖般的低语,运转起灵气的一剑直扑对手的面门,这一剑下来,刚才还在得意的许少闫差点没拉在裤子里。

    “剑气!”

    轰!!!

    许少闫在惊呼中慌乱不已的格挡,丹田内的一丝灵气被他全部催动而出,他确实是被徐言给吓到了,原本可以发出两道剑气的灵气被他一次用了个光。

    剑气与剑气相击,传来了一声闷响,随后就看见两段半截的长剑冲天而起,很快又掉落而下,最后插在了几十丈远的草丛里。

    飞剑不是练出来的,而是被人家崩出来的,许少闫目光呆涩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连手臂上传来的酸疼好像都感觉不到了。

    他实在想不通,就算徐言也达到了筑基境,两人境界相仿的情况下,自己的剑怎么会脱手而飞,还被人家一下就给砍成了两半?

    境界相同,身手相同,不同的,只能是长剑的品阶了……

    好不容易想通了关键,许少闫这才得知了自己那把下品法器为何会如此不堪一击。

    “你有上品法器!怎么可能!”

    许少闫抓着自己的头发哀嚎着,他不信,他不服,他不忿,他宁愿相信这是一场噩梦,也不愿意相信徐言不但达到了筑基境,还拿着一把上品法器。

    “烧盐兄,送你一句话,世间万般事,皆有可能生。”倒背起长剑,徐言打稽首,做出高深莫测的模样,幽幽说道:“如果有一天你老娘让你管她叫姐姐,千万别犹豫,你不是野种,你爹,还是你亲爹,你娘,就绝对不是你亲娘了。”

    云山雾罩的一句话没等说完,徐言的身形犹如鬼魅般冲了出去,许少闫还在犹豫着自己到底是有亲爹还是有亲娘的时候,他最要命的地方已经被徐言一脚踢了个正着。

    没有杀猪般的惨叫,遭遇了许敬之一样下场的许少闫,瞪着眼睛,喉咙滚动,缓缓倒了下去,连吭都没吭出来,就此昏死了过去。

    还以为要与对手搏杀一番,正准备抡起长剑的徐言觉得有些扫兴。

    一次全力运转灵气,徐言虽说吃了一堆带有灵气的螃蟹,他丹田里的灵气其实也没比许少闫多出多少,尤其运转长风剑这种上品法器,徐言刚才只觉得自己的全部灵气都被长剑吸纳一空。

    斩出一剑之后,徐言已经没有灵气了,要不然他哪能和许少闫废话什么亲娘亲爹用来扰乱对方的心绪。

    “他也没灵气了?”

    徐言踢了踢死狗一样的许少闫,忽然高兴了起来,自语道:“没有灵气的修行者就成了先天武者,我是破六脉的宗师,他是三脉的先天,如果都没有灵气,宗师境的修行者岂不是无敌了!”

    没有了灵气的许少闫,的确弱得可怜,至少连身轻如燕这种四脉先天的天赋都施展不出来,否则也不会让徐言一击命中要害。

    得到六脉宗师的真相,徐言觉得那些靠着筑基丹成为修行者的家伙实在是不值一提,只要耗空对手的灵气,他这位破六脉的宗师,即便对上十个三脉先天都毫无压力。

    徐言觉得新鲜的发现,实际上本来就是修行者的一种弊端,这也是为什么破六脉的宗师,在修行宗门里会被看做真正的天才,而靠着筑基丹达到筑基境的三脉先天,只能是普通弟子的区别所在。

    无论何种境界的修行强者,只要耗尽灵气,就只能以先天武者的身份对敌,所以在修行界有着一个公认的说法,那就是破六脉的宗师,同阶之间无敌手!

    发现了六脉宗师的好处,徐言觉得筑基丹那种毒药当初喂了许敬之是个十分正确的举动。

    许少闫已经昏死过去了,不过徐言认为这家伙已经没有醒过来的必要了,要是让他回许家报信,许志卿岂不是立刻会赶来坊市与纸扇门的门主汇合。

    从储物袋里倒出一个布口袋,徐言一边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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