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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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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护卫围困了上来,挥着长枪一阵猛刺,这才将其救下,把朱载逼退回石阶下来。

    “哈哈哈!各位将军,误会误会,我乃西宁王朱载夏,暂且停手吧!咱们是来保护皇上太庙敬香祈福的,呵呵,这是银两,兄弟们拿去喝酒吧。”朱载夏从人群中钻出,摸出银两递于这况礼拘言道。

    “好吧!看在西宁王的薄面上,都给我停手吧。”这况礼拘接过银两,遂既揣入怀中,挥手止住手下言道。

    这兵丁纷纷收起长枪,退后到况礼拘身后而来,这人群中冲出一人,原来是那副将杜春嗣,挥着钢刀朝着朱载砍去,待行到面前,却发现这众兵丁已经撤退而去,只得硬着头皮朝着她背后砍去。

    “无耻小人,找死啊!”朱载一个弯腰下去,闪避开这砍来的钢刀,向前一个空翻,朝着杜春嗣胸口就是一脚,只见其飞弹出去,再次趴在那墙壁之上,慢慢跌落下地面而来,引得围观的护卫,纷纷捂嘴偷乐不已也!

    这杜春嗣从地上爬起来,跑到这护卫面前,这门牙已经不在,说话的时候,这空洞的门牙位置,又惹得众人大笑了起来。

    “你们这帮混蛋,居然敢取笑本将军,是不是讨打呢?”这杜春嗣朝着这些护卫的屁股上,就是一脚踢去。

    “好了!闹够了没有?连本将军的话都听不进去了,难道你们想造反了不成?”况礼拘一声怒喝之下,这杜副将才收起拳脚,站立在其背后。

    “好说好说,这皇上派西宁王打这第一阵,当然绝对是万无一失了,来来来,请里面进,改天去府上走动走动,听说王爷的新王府,那也是相当之奢华,里面美人如行云流水般轮换,改天定要见识见识了,呵呵!”这况礼拘拍着这朱载夏的肩膀,两人并列进入太庙而去。

    朱载行进这太庙之内,这眼睛一直在偷偷瞄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似的,直到看到这院墙外有异动,这才笑着缓缓行了过去。

    “我这个妹子,平时就跟男儿一般,喜欢研究武学秘籍,喜欢舞枪弄棒,唉!而我呢!恰恰相反,我喜欢吟诗作赋,歌舞升平嘛!哈哈哈!只要有酒有美人,丢了江山也无悔,哈哈哈!”这朱载夏一边行进太庙,安排这手下警戒,一边给这武德将军介绍言道。

    “看出来了,大哥乃是性情中人,改日有空况某定登门造访,喝几杯浊酒,听一曲清风明月,若在搂着心仪的美人,那真是人间一大快事是也!”这况礼拘和这西宁王,兴趣相同,一起聊摆着,坐在那庭前的石阶之上,真是相见恨晚是也!

    这朱载行到这院墙之下,一个纵身飞跃而起,犹如飞燕般落在这院墙上,四处打量没有发现异常,这才跳回这院内而去。

    “干什么呢你?过来坐坐吧,一路过来鞍马劳顿,我这骨头都快散架了,这里安防事宜,况大将军全权处理,你就别瞎操心了。”这朱载夏挥着右手,对着妹妹喊道。

    朱载行了过来,咬着朱唇思索一会,用手之指指点点言道:“我刚才看见外面院墙上有人,刚才过去探查了一下,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你们猜今天会不会有人要行刺皇上啊?”

    这况礼拘站起身来,拍拍这屁股的尘土,再拍拍手掌言道:“不可能吧?这院外小巷之内,那也是我安排的暗哨,郡主无需多虑,这太庙附近,我都到处安排暗哨,就算想要行刺,那也只是自投罗网而已,呵呵!”

    这朱载拍拍这况礼拘的肩膀,竖起大拇指言道:“将军果然深谋远虑,看来载我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哈哈!那我到处转转,你们接着聊摆吧。”

    这朱载行上这台阶,看见一黑影闪过,遂既抓住后面的披风,跟着一路狂追赶而去……

第二百九十八章 巾帼岂能输须眉

    话说这朱载行上这台阶,却看到后面转角之处,有人影闪过,遂既抓住这身后的披风,一路追赶而且也!

    这况礼拘站起身来,有些不解地问道:“这郡主怎么回事?怎么一路狂奔而去,要不要过去看看啊?”

    朱载夏笑着言道:“没事了,我这妹子啊!一天就扑风捉影的,别管她了,咱们聊的正欢,别让她打搅我们的兴致。”

    这况礼拘半信半疑地坐下,没聊摆几句,还是感觉不太对劲,遂既挥手招来副将杜春嗣,在其耳边私语片刻后,便见其带着手下,朝着这房后的过道跑去。

    这朱载一路追赶,眼看那黑影三跳两纵,一下跳下这房顶,钻进这大殿而去。

    “什么人?这里今日皇帝进香祈福,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赶快速速离去,否者,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这门口两个兵丁挥着长枪,拦住了朱载的去路。

    “刚才有黑衣人跑过,估计是来行刺皇上的,你们赶紧随我前去,抓住这刺客,到时候定受封赏。”这朱载着急言道,急欲往这大殿内奔去。

    “不行,没有将军的命令,这偏殿你不能进去,还是速速离开,不要给我们兄弟惹出事端。”这二位兵丁手持着长枪,再次拦阻其于面前。

    朱载看这情形危急,震臂一挥推开这两位兵丁,见其还想继续纠缠,遂既回转一记踢腿,将这二人踢飞了出去。

    刚行到这大殿门口,一队官兵陆续行了出来,手持长枪将其逼退回石阶之下。

    只见这队伍后面,慢慢腾腾行出一位将军,打着哈欠言道:“我说咋这么吵,原来是西宁郡主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末将乃皇上帐下武义将军,小姓潘名江辄,负责这后殿的安防,不知这郡主驾临,所为何事是也?”

    朱载抬起头来,看着这门前之人,只见其贼眉鼠眼,一双小眼睛而且还有些微闭,脸上没有几两肉,活脱脱的就一只瘦猴,再加上这山羊胡须,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朱载一手撩开这红色披风,手按住腰间佩剑,有些轻蔑言道:“听说过,江浙的惯盗,想不到居然归顺金陵王帐下,实乃可贺可庆也!那就麻烦将军让开这道路,让我进去抓捕那黑衣的刺客吧!”

    “刺客?郡主你在说笑吧?这里面就我们这二十几个兄弟在小憩,哪里来的什么黑衣刺客,郡主请回吧!这乃京师太庙,不是西宁王府,还请你自重,速速离开吧!”这惯盗潘江辄,遂既挥手示意言道。

    这手下兵丁手持长枪,对其怒目而视,这大殿之门,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进去。

    朱载冷哼一声,一个飞身跃起,朝着那潘江辄踢去,逼得其连连退后,朝这大门内退去,众兵丁纷纷转身过来,挥着长枪追进门去。

    两人顿时混战在一起,这手下的兵丁,虽然知道了这朱载的身份,似乎还是没去管这些,直接挥着长枪,朝着她的背后扎去。

    朱载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个向后弯腰,右手挥剑就横扫了过来,逼得这兵丁纷纷退后,只见其一个翻身回踢,将这背后的兵丁,纷纷踢飞了出去。

    还未等其转过身来,背后一枪刺来,虽然闪身躲避及时,还是刺破了左臂的衣衫,只见这手臂开始血浸出来,朱载将剑移至这左手,一把劈开这腰下的衣襟,用嘴咬着这布巾的一头,迅速将其手臂狠狠地包扎起来。

    这背后的兵丁,见这有机可趁,遂既一枪刺来,只见朱载冷笑一声,一个向前空中翻转,一把四尺的宝剑,已经插入他的身体之内。

    朱载一拍他的面门,狠狠一掌发力推出,只见这兵丁撞倒这大门,一阵尘埃落地扬起。

    “尔等小人,居然在后面偷袭,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我西宁没人!”这朱载挥起这宝剑,指着这众兵丁怒色言道。

    就在众人面面相窥,都不敢近前之时,这副将杜春嗣急忙奔行过来,老远就挥着手言道:“武义将军刀下留人啊,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大家既然走到一起同殿为臣,就应该互相帮助,切不可因为小事,坏了皇上的安定大计啊!”

    看着这兵丁纷纷退后,并排而列在潘江辄的身后,此刻双方剑拔弩张之际,杜春嗣行到中间而来。

    “我说大将军,还有郡主殿下,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啊?大家都是自己人,怎么反倒操戈相残啊?”杜春嗣挥着双手,摇头叹息言道。

    潘江辄推开面前的手下,指着这朱载怒声言道:“这个西宁郡主,好端端跑到这安静的后殿而来,还口口声声言道,说我这大殿中藏着刺客,简直是不可理喻也!”

    这杜春嗣拍拍潘江辄的肩膀,附耳过去言道:“不瞒将军了,我也是奉武德将军指令,前来捉拿那蒙面的黑衣人是也!”

    这潘江辄摸着脑袋,有些不解地问道:“蒙面刺客?真的还有这事啊?怎么我们一直没有看见,是不是啊?兄弟们!”

    这手下的兵丁,纷纷点头称是,朱载剑指潘江辄言道:“我看你就是那刺客的同伙,怪不得怎么会不让我进去查看。”

    这潘江辄逐即恼羞成怒,指着这朱载怒颜言道:“西宁郡主,俗话说捉拿赃,捉奸在床,你这空口胡言乱语,诋毁我的清益,看你是女流之辈,本不打算与你计较,可是这红唇白齿乱说瞎话,我定要你澄清真相。”

    “真相就是你包庇刺客,纵容部下,目无尊长,竟然还敢刺杀皇亲国戚,我看你是嫌命太长,定将你状告金銮,拿尔等治罪,通通拉出午门斩首示众,彰显我新朝的天威。”这朱载一脸的不屑,数落着这一帮兵将言道。

    这杜春嗣连忙挥着双手,劝慰言道:“我看二位还是稍安勿躁吧,这新帝才登基金銮,一大堆的烦心事,搞不好龙颜大怒,大家都没安生日子过啊!”

    “我不管,他的手下刺伤我的手臂,这个仇今日必须有个了断,否者都别想从这大门出去。”朱载挥着手中的佩剑,指着这众兵丁言道。

    “”的一声,从这大殿内的香案上传来,朱载转身回头,直接提着宝剑,朝那香案供台而去也……

第二百九十九章 效仿先祖笼群臣

    话说这朱载桌身回头,操着这手中的宝剑,慢慢朝着那香案供台而去。

    “喵喵”几声传来,从这供台之下,突然窜出黑猫一只,嗷叫几声之后,便飞快朝着门外奔去。

    这杜春嗣拍拍脑袋,大笑言道:“原来是只野猫,虚惊一场,哈哈哈!虚惊一场是也!没事没事了,咱们都散去吧,该干嘛干嘛去吧!这皇上也应该进太庙而来了!”

    朱载将剑横于胸前,指着这武义将军潘江辄言道:“他们都可以走,唯独你的留下,这事想这样就不了了之,你也想的太美了。”

    这潘江辄嬉皮笑脸过来,摸着下巴淫邪言道:“干嘛?难不成郡主看上在下了,要跟在下单独共处一室,顺便做些哈哈……之事?”

    “狗奴才,胆大包天,竟敢调戏本郡主,我看你是阎王殿上吊,嫌自己命长了,今日就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女子刚烈不差男也!”这朱载挥着宝剑,直接朝着这潘江辄刺去。

    朱载这刺来之剑,吓得潘江辄脸色顿变,遂即举着钢刀相迎,这朱载不愧是女中豪杰,左臂虽然有伤在身,依然逼得这潘江辄节节后退而去。

    这手下在旁边忍俊不禁,都强忍着笑意,将头纷纷低了下来,潘江辄赶紧挥着钢刀吼道:“你一个女子之身,如此下手狠毒,我是手下留情,不想传出我欺负女流之辈,毁我一世的英明!”

    朱载心中恶气未出,咬牙切齿言道:“别当我是女流就好,你有多大本事,赶紧通通都使出来,别到时候我打的你满地找牙,让你的手下笑话于你。”

    几个回合下来,这潘江辄满头大汗,挥着左手喊道:“杜副将,你给劝劝啊!这女子是不是疯了,怎么下如此重手,我若真的还手,只怕是得罪那西宁王,到时候会怪罪于我啊!”

    这杜江辄呵呵一声,知道这潘江辄已经技穷,若再厮杀下去,肯定败北无疑,遂即站身前来,挥着双手,拉住这朱载的胳膊:“我的好郡主,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差不多就可以了,你若伤了皇上的武义将军,只怕是怪罪下来,还是你理亏啊!”

    朱载挥起左臂,甩开杜春嗣的双手,用剑指着潘江辄言道:“今日就暂且放你一马,若日后相见,别怪我手下无情,这左臂之仇,暂且给你记下,咱们走着瞧。”

    看着朱载怒气离开,杜春嗣行到潘江辄身旁,拍拍其肩膀言道:“唉!这皇城都是她攻下来的,大将军你也是,为啥要与她结下梁子,好自为之吧!”

    看着杜春嗣叹息摇头出去,潘江辄赶紧擦拭额头的冷汗,却看到这手下皆捂嘴偷笑,遂即扔出手里的手绢骂道:“你们真以为我打不过她啊?我是怕伤了她,将来这西宁郡主嫁不出去,到时候还得赖我头上,到时候让我入赘西宁,你们就看不到本将军了。”

    这手下点头哈腰,嬉皮笑脸言道:“没事,将军若是入赘西宁,咱们也跟着一起去,大不了在府中给你做个家丁,总比这京城看人脸色好。”

    “啪”的一记耳光,这潘江辄指着手下骂道:“你个胆小鬼,就是怕打仗,我若入赘西宁王府,咱这个老爷们的脸面怎么搁置啊!你懂个屁啊?”

    这朱载转过头来,怒目而视于潘江辄,吓得他脸色顿变,遂即捂着嘴巴,赶紧躲在门后而去。

    这太庙之前,所有的护卫已经就绪,没过多久工夫,这皇帝的銮轿已经抬至这大门之前,众百官诸侯纷纷跪地迎驾。

    这大太监挥着拂尘,将轿帘掀开,低头弯腰言道:“皇上,这太庙已到,请下轿接受百官跪迎,所有的护卫已经加派下去,今日就算有刺客前来,也定叫他有来无回也!”

    朱载雄在轿中双目微闭,听到这林宗的轻声呼唤,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伸出这左手,让其扶着猫腰钻出这銮轿,轻声咳嗽一声,挥着右手言道:“众位卿家,都平身吧,这里不是金銮殿上,这些繁文缛节,在外边就能免则免了吧!”

    这门外跪着的众人,只当是耳边之风,怎么说怎么去,若谁要是真的敢大逆不道,以下犯上,那就离这人头落地,满门抄斩不远了也!

    林宗大总管扶着这朱载雄,朝着这太庙大门而入,众人这才纷纷起身,依着顺序低头而进。

    这林宗一边搀扶这朱载雄,一边给他讲解这太庙的分布情况,这众人皆纷纷跟随其后,先拜祭完众位先祖,最后参拜配享太祖庙众位功臣,正殿有中山武宁王徐达,开平忠武王常遇春,歧阳武靖王李文忠,宁河武顺王邓愈,东瓯襄午王汤和,黔宁昭靖王沐英。

    这西序有越国武庄公胡大海,梁国公赵德胜,巢国武壮公华高,虢国忠列公俞海通,江国襄烈公吴良,安国忠烈公曹良臣,黔国威毅公吴复,燕山忠愍候孙兴祖。

    这东侧乃是郢国公冯国用,西海武壮公耿再成,济国公丁德兴,蔡国忠毅公张德胜,海国襄毅公吴桢,蕲国武义公康茂才,东海郡公茅成。

    参拜完这众多的开国元勋,朱载雄捋着胡须言道:“众位爱卿,知道朕为什么带你们参拜这些功臣吗?”

    这文武百官,还有那各路诸侯,皆低头不敢妄自言语,朱载雄转过身来,指着这些忠烈言道:“他们是先祖的开国功臣,而在座的各位,乃我朱载雄的开国元勋,将来都有机会陪朕一起,将牌位安放于此,供后世万代敬仰是也!哈哈哈!”

    众人皆是低头不语,这大总管林宗挥着拂尘,有些责备言道:“各位诸侯百官,皇上都发话了,你们还不赶紧谢主隆恩!”

    众人这才才醒悟过来,赶紧跪低地面,口中高声喊道:“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载雄这才从尴尬中出来,遂既变为笑脸,挥着双手言道:“各位卿家,赶紧平生吧!以后只要效忠于朕,这天下太平之日,就是尔等封侯拜相之时,哈哈哈!”

    看着这朱载雄捋着胡须,满脸堆笑望着这蓝天白云,多么希望这太平盛世早日来临。

    这门外匆匆忙忙行来一人,急急忙忙奔太庙而进,这众多金陵护卫,还有那赣州的禁军,纷纷让开道路,一路往这太祖太庙前来……

第三百章 祭拜社稷祈安平

    话说这太庙外奔来一人,手持钢刀在手,冲进这太庙之中,这不管是金陵的护卫,还是那赣州的禁军,纷纷让开道路,任其一路狂奔而去也!

    只见这来人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低头言道:“皇上,一切已经就绪,请摆驾前往吧!”

    朱载雄捋着胡须,笑着挥手言道:“周将军啊!快快平生吧!这次就多多辛苦于你了,林翁啊!咱们这就摆驾过去吧!”

    这来人乃是朱载雄的左膀右臂,与谢恩齐名的金陵五虎将,姓周名温博,字浩云,因其身强体壮骁勇善战,且救过主公朱载雄的性命,故此他为其多次游说上禀,封其为三品昭勇将军之职,留在这金陵王府,时常伴随其左右。

    这林宗扶着朱载雄的左手,抬起头来挥着拂尘言道:“皇上摆驾咯!起驾!”

    这众人一面糊涂,但这大场面,谁都不敢轻声议论,摆驾去哪里?现在都不言明,可想这朱载雄,那是事事都提防着,就怕有人知道先机,事先埋伏行刺。

    鬼面将军站起身来,挥手对蓝颜轻语几句,便随着这众人后面,一路浩浩荡荡,朝着太庙大门外行去。

    还是这工部尚书王麟,没有沉住性子,抓住这旁边小太监一问,这才笑着言道:“果然深谋远虑,想要把自己洗成正宗,堵天下人之幽幽众口啊!”

    这一路上全是金陵护卫分列两旁,手持长枪而站,这赣州的禁军,再朱载重多次游说之下,直接保卫皇上,由地方军一下变成了皇城禁卫军,说是保卫兄长,其实都在想方设法,扩张自己的势力。

    众人一路跟随往其后,到了之后才明白,原来是来这社稷坛拜祭,以便名正言顺,让天下的百姓臣服,让各路诸侯归顺。

    在我国的古代,一直存在着社稷祭祀的制度,把祭祀土地神的地方称作社,把祭祀谷物神的地方叫稷,祭拜这社稷坛,寓意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当然这朱载雄拥兵造反,图谋京师,自然也希望天下百姓的认可。

    众人跟随着这銮轿,一路奔戟门而去也!这南为享殿,又称拜殿,原为皇帝到此祭祀时休息或遇雨时行祭之处。面阔五间,进深三间,黄琉璃瓦歇山顶,重昂七踩斗拱。室外和玺彩画,室内为金龙枋心旋子点金彩画,也是改变功能后的改动。殿内为彻上明造,无廊步,歇山角梁与采步金和下金檩相交于垂柱。门窗装修已非旧物,现中三间隔扇门,梢间间槛窗。戟门同拜殿前后连陛,都立于约一米高的白石台基上,台阶六步。

    众人纷纷跟随进去,这銮轿停下来,林宗撩起轿帘,低头轻声言道:“皇上,这拜殿已到,咱们先移驾进去,休息片刻,待这一切安定妥当以后,再摆驾过去吧!”

    朱载雄把着林宗的右手,弯腰行出这銮轿,抬头看这头上的烈日,确实感觉有些炎热,遂既动动领口言道:“好吧!就先行进去,这日头太过歹毒,朕已经感觉大汗淋漓了,先躲躲这日头也不错。”

    这林宗扶着朱载雄,往这石阶而上,进入这拜殿之中,只见这宫女太监,早就已经跪地迎接,行至这殿上宝椅坐下,这才挥手言道:“都起来吧,给各位诸侯赐坐,上茶,还有什么茶水点心的,都一并给朕的大臣们端上来吧。”

    这宫女太监,那是一脸的诧异,只有这林宗知道,这朱载雄新帝登位,想拉拢这各方诸侯的心,遂既挥手言道:“赶紧去搬些椅子过来,照皇上的吩咐去做啊!你们这些木鱼脑袋,记住了,皇上说什么,那什么就是规矩了,知道吗?”

    这大臣还有这各路诸侯,站立一上午了,这下可以坐着喝点茶水,再进些点心,那当然是再高兴不过了,纷纷端起坐低下来,端起这茶水品尝。

    一会儿的工夫,这周将军再次跪报,说这一切已经安妥,皇上可以摆驾前往也!

    朱载雄望着这林宗,笑着捋着胡须言道:“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传朕旨意,摆驾社稷坛,朕要拜天拜地拜祖宗,最后还得拜拜这养育我们的社稷坛神了,呵呵!”

    随着这林宗的一声喊叫,众大臣纷纷站起身来,弯腰低头而列,等待这皇上龙驾离开。

    在该殿之南即为社稷坛,坛为汉白玉石砌成的正方形三层平台,四出陛,各三级。上层边长十五米,第二层边长约十七米,下层边长约十八米。

    社稷坛是严格遵照古制而筑的,坛上层铺五色土:中黄、东青、南红、西白、北黑,象征五行。坛中央原有一方形石柱,为“社主”,又名“江山石”,象征江山永固。石柱半埋土中,后全埋,原坛中还有一根木制的“稷主”,当时坛中所铺五色土是由全国各地纳贡而来,每年春秋二祭由顺天府铺垫新土。

    坛四周建有宇墙,墙顶依方位覆青、红、白、黑四色琉璃砖,宇墙每边长六十二米,高一米七,足有正常男人般高度,四面均立一汉白玉石棂星门,门框亦为石制,原各装朱扉两扇。西南除社稷坛、享殿、戟门外,在内坛墙内还有神厨、神库,坐西朝东,面阔五间,进深五檩,南北并列,之间加建一过厅,其西边内坛墙处开一门,通墙的宰牲亭,宰牲亭位于坛墙西门外南侧,为屠宰祭祀用牺牲之处,黄琉璃瓦歇山顶,四角重檐,方形,每边均面阔三间,亭东南有一井亭。其外有垣墙一重,接于西坛墙,在北墙正中有砖石结构琉璃发券门一座,黄琉璃筒瓦歇山顶,面阔一间,檐下有仿木绿琉璃三踩斗拱。

    外坛墙周长约为两千余米,西庑正中为社稷街门,东向,黄琉璃筒瓦歇山顶,面阔五间,进深三间。端门内西庑为社左门,黄琉璃瓦歇山顶,面阔三间,进深一间。社稷坛东北门在午门前阙右门之西,原为黄瓦三座门,兰亭为重檐蓝瓦八角攒尖顶,置兰亭碑于亭内,兰亭碑上刻有曲水流觞图。

    只见这社稷坛周围,早就密密麻麻站满了护卫禁军,朱载雄在林宗的扶持下,慢慢登阶而上,朝那社稷坛行去。

    只见这原处的阁楼顶上,鬼鬼祟祟的一伙黑衣之人,探出这头来,复又消失在视线之中也……

第三百零一章 泪撒悬崖窃国恨

    话说这朱载雄登阶而上,在这烈日当空之时,站立在拜台之前,林宗转身过来,挥着拂尘言道:“皇上祭祀社稷坛神,众人……跪……!”

    只见这小太监弯腰过来,接过这林宗手里的祭文,对着这社稷坛下的文武百官,各路诸侯,正欲开口之时,朱载雄行了过来,拿过这祭文挥手言道:“你们暂且退下,还是由朕亲自来吧,”

    这太监皆跪地叩头,只听见这社稷坛上,朱载雄滔滔不绝的声音,一直传向远方,传到这恒阳山顶之上也!

    松柏正在砍树劈柴,众人也都是一路忙活着,这丐帮弟子早有来报,说这新帝登基,今日前往太庙祭祀先祖,路上全是护卫禁军,大家正忙活着埋锅做饭,准备好好的吃上一顿,至于为什么呢?这钱云却没有言明。

    “松柏兄弟,这皇城内这么热闹,为什么咱们不去看看啊?你说这帮主到底想要干啥啊?”这牛大蛮拍着肩膀,左顾右盼问道。

    松柏停下这手里的活计,在衣衫上擦拭着言道:“这天气够热的,你就少在这念叨了吧,这帮主想要做什么?他不会告诉你我,我们也没有必要去猜测揣摩。”

    春兰提着茶壶,一路奔走过来,给松柏倒上一碗言道:“松柏兄弟,今日天气炎热,来喝碗清茶,看你这满头大汗的。”

    这春兰递过这茶碗,给松柏满满倒上,赶紧用袖子给他擦拭汗水,心里疼惜言道:“你看你也是,这猫毒还未痊愈,又在这烈日下暴晒,小心点自己,别让大家替你担心。”

    这牛大蛮见这情形,赶紧转过身去,却看见对面的长公主,一跺这右脚,捂着鼻子跑开而去。

    “这长公主咋啦?为什么哭着跑开了啊?这女人还真让人搞不清楚,一会儿哭泣,一会儿又大笑不已,唉!”这牛大蛮摸着脑袋,摇头叹息言道。

    春兰这才转身过来,看着这朱淑雯低头哭泣而去,遂既拍拍松柏的肩膀言道:“看来公主误会我们了,赶紧去,把她给追回来,这四处悬崖绝壁的,可别出什么岔子!”

    松柏将手中的茶碗递给春兰,摸着头言道:“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好吧!我去把她追回来,这公主啊!家破人散,确实有些让人伤心欲绝!”

    松柏一路追赶而去,在这悬崖边上,看着朱淑雯坐在那里,低着头伤心欲绝地哭泣着。

    “我说公主啊!你这是干嘛啊?今日又是谁招惹于你了,这里危险啊!赶紧回来吧。”松柏挥着右手,还一边啃着春兰递给的地瓜言道。

    朱淑雯一下站立起来,指着松柏言道:“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看着这失控情绪的朱淑雯,松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遂既挥手言道:“你别急,我不过来,那你总得告诉于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

    “公主,公主啊!你千万别想不开啊?你父皇已经派人来信,说着这勤王之师,最迟三个月,就会北伐前来,到时候你便可以再回这皇宫,奴婢天天陪着你出城游玩。”这如意丫头,挥着手过来,哭天喊地言道。

    朱淑雯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如意言道:“别骗我了,这京师都已经失陷一月有余,父皇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要是真的带着勤王之师征讨,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看到。”

    “公主,这勤王之师,分布在全国各地,就算是皇帝下旨意,那也的钦差去传旨,这一来舟车劳顿,再加上路途遥远,这南疆之地就得几个才可到达回返,更别说这偏远的西南,本就道路不通,再加上终年积雪,如遇大雪封山,有的一年也可能无法按时抵达京师,公主稍安勿躁,放宽些心吧,这奸贼窃国,迟早会人神共愤,四面楚歌,众人讨而伐之也!”这带刀护卫薛飞,双臂抱于胸前,慢条斯理言道。

    似乎这番说话,有些让朱淑雯接受,遂即转身过来:“你给我等着瞧,到时候我回宫,定让父皇重罪治你,看你还敢欺负我不?哼!”

    这松柏摸着脑袋,有些莫名其妙笑道:“这到底咋回事啊?怎么还成我的过错了?我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这过错怎么一下到我头上来了啊?”

    如意转过头来,冲着松柏做个鬼脸,遂即跟随朱淑雯而去,春兰行到他的身旁:“这公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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