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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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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逃难的百姓,萎缩在一起,说是繁华的闹市,却显得几丝战乱的哀伤。

    樊宝骑着快马,一路吆喝着而来,眼看这道路被难民所堵,一踢马蹬飞身跃起,整个人如振翅雄鹰,飞跃过拥挤的人群,缓缓落下稍微空旷的地方,抓住身后的披风,一路朝皇城狂奔而去。

    这皇城的守卫,认得这飞奔而来的樊宝,遂既打开这城门,大声吆喝道:“樊宝大少爷,什么事如此惊慌失措,今晚我们哥几个一起去**楼,要不要一起开心开心,哈哈哈!”

    “再说吧!我有急事向兵部禀报,赶紧闪开一边,待会空了,自会来寻尔等商议。”看着这樊宝,匆匆忙忙而过,禁卫同僚摇头叹息不已。

    “唉!这家伙,最近异常勤奋,这**楼也不常去了,该不是改邪归正了吧?听说了没有,这次兵部尚书亲自挂帅出征,樊岗代替尚书一职,这要是郭嘉兴战败殉国,下一个兵部尚书,哈哈!有可能就是他了。”这禁卫军拄着长枪在地,望着风尘仆仆的远去的樊宝,私下议论言道。

    “不会吧?这兵部侍郎胡伦,那才是最佳人选,为什么会安排樊岗上位呢?”另一同僚,不解地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前些时日,严松参奏胡伦,利用兵部之权,通倭卖国,震惊朝廷,皇上龙颜大怒,遂既革去其尚书官职,原本是发配漠北充军,最后总算是众大臣求情,再加上罪证被毁,这才降为侍郎,只不过已经被架空而已,只是个挂名的空衔。”这旁边的禁卫,拍着他的肩膀言道。

    兵部门口,这两排持刀的守卫,认得这樊岗的侄儿,再加上容升代兵部尚书,遂既恭敬有加,弯腰给樊宝行礼。

    “大少爷,你这么匆忙,所为哪般啊?要不要小的替你通传,还是你自个儿进去啊?”这守门的领队,弯腰抱拳问道。

    樊宝挥着右手,快步奔门而进,回头言道:“不劳烦大哥了,这外城军情紧急,还是我亲自前去通报吧,改天请你喝酒,先行一步了。”

    这樊岗得手下通报,遂既行出这大厅门口,看着急促奔来的樊宝,挥着手问道:“宝儿,你有何事如此匆忙?这当值期间,可得注意,免得落下把柄,招他人非议也!”

    樊宝一把抓住樊岗的胳膊,拉着行到一边,附耳轻声言道:“叔父,这外城军情紧急,东南沿海地区,三万倭寇聚众来扰,金陵已经失守,你看这……?”

    樊岗捋着胡须,思索片刻言道:“金陵失守,倭寇聚众来犯,怎么这水师总督苏月成,没有前来禀报啊!恐这其中有诈,你且随我一起,前去那城楼查看,再做定夺。”

    这外城的翟虎,看着一行人等,往这城楼而上,遂既挥手手下,一起下楼迎接。

    “樊大人,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多多包涵啊,来!大人这边请。”翟虎迎上这兵部一行官员,慢慢向城楼下望去。

    只见此时的城楼之下,谢恩的一万之众,渐渐被倭寇逼退城门口,但这城门早已经紧紧关闭,谢恩破口大骂着城楼上的众人。

    “尔等见死不救,还把城门紧闭,是要置我等上万条人命,如砧板上的肥肉,待金陵王入宫面圣,定治尔等重罪。”这谢恩指着城楼上的翟虎,怒骂已是多时。

    这翟虎有些按耐不住,准备下楼打开城门,樊岗遂既拉住了他的手臂,低声细语言道:“翟虎大人,你此去是打开城门,放这群虎狼之师入城?万万不可啊!这东南出现倭寇,水师那边根本没有消息传来,恐怕这是歹人的苦肉之计,大人三思而行啊!”

    翟虎有些开始犹豫不决,指着楼下辱骂的谢恩,还有旁边的金陵王朱载雄,一时间主意全无:“这可如何是好啊?万一金陵王有个什么闪失,末将没有办法向太后交代啊!万一怪罪下来,恐你我二人都脱不了干系啊!”

    看着这翟虎一意孤行,不停劝阻,奔下楼去开门,樊岗在樊宝耳边低语片刻,遂既带着兵部官吏,从另外一边楼梯而去。

    这翟虎吩咐官兵,刚打开这城门,只见一支箭羽飞门而进,将其官帽射飞了出去,一阵喊杀之声,从门外传来……

第二百四十八章 危在旦夕皇内城

    话说这翟虎吩咐下去,刚打开这重重的城门,只见一支箭羽飞门而进,将其官帽射飞了出去,一阵喊杀之声,从门外传来。

    一旁的樊宝,赶紧上得前来,扶起这瘫软的翟虎,在众人的掩护之下,快速向内城撤退。

    只见这城门被推开,谢恩带着那一万多铁骑,挥着手中的大刀,一路砍杀而来,这一帮老弱病残的守卫,在铁骑压境之下,纷纷手举着兵器,哭喊着跪地投降。

    翟虎回头望去,一脸的茫然,遂既大哭了起来:“想不到这金陵王,居然勾结倭寇造反,这外城失守,我是罪魁祸首,怎么有脸再去面圣,我……”

    看着这翟虎抢过护卫的钢刀,想要自刎谢罪,樊宝一掌挥出,将这脖子上的钢刀,打飞了出去,却还是伤着皮肤,鲜红的血液,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翟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这外城失守,是因为你担心那金陵王受困于城外,这才中了奸计,不用太过自责,皇上定会体谅你的一番苦心。”樊宝扶着这痛哭流涕的翟虎,拍着其后背,安慰言道。

    这一行人等,一路奔逃至内城门前,只见这城门早已经紧闭,就连狗都看不到一只,更不用说进出的百姓了。

    樊宝望着城楼之上,一个人全无,正在焦急万分之际,这吊桥缓缓放落下来,城门也缓缓打开而来,只见叔父樊岗,带着众人迎接出来,将这一行人等接了进去,重重的城门缓缓复又关闭。

    樊岗看着这翟虎,正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捶打自己的胸口自责,遂既在樊宝耳边低语几声,又带着众人回城楼上而去。

    樊岗刚到这城跺口,便见这一万多金陵铁骑,还掺杂着东瀛的倭寇,一起奔城楼下而来。

    金陵王朱载雄,望着这城楼上,高声呼喊言道:“守城的将士听着了,这当今天子无道,听信这奸臣严松谗言,让后宫阉党刘敬干预朝政,以至于年年灾荒,民不聊生,我金陵王朱载雄,率义举之师,清君侧,斩佞臣,尔等若食实务,赶紧开门迎接,若一意孤行,这断头之日,就在今天了。”

    樊岗微微一声冷笑,这都举兵造反了,还堂而皇之打着清除奸臣之名,遂既递眼色于这手下官吏,这才站起身来,对着楼下喊道:“下面的人听着,这里可是京师内城,赶紧率众离去,若再靠近,我可要放箭了。”

    只听到“嗖”的一声,一支箭羽飞射而来,将樊岗的乌沙帽,一下子射飞了出去,直接插入这阁楼的柱子之上。

    樊岗吓得大惊失色,遂既弯腰下去,挥手示意手下言道:“弓箭手准备,待我一声令下,万箭齐发而出。”

    只见这弓箭手,纷纷弯腰行至这城墙跺口,还未等这樊岗下令,只见这天空之上,弓箭犹如密雨一般,纷纷射落了下来,这阁楼之上,也射满了箭羽,还不停摇摆几下。

    樊岗抽出腰间佩剑,大声疾呼言道:“保护京师的时刻到了,众兄弟,给我放箭,射!”

    只见这城楼之上,众弓箭手纷纷搭弓上箭,朝着楼下对射而去,这一时之间,箭羽满天飞舞,到处传来中箭兵士的喊叫之声。

    这城楼下的朱载雄,早已经退后五十步之遥,看着这攻城的先遣部队,损失太大,遂既挥手言道:“谢将军!传我命令,前沿将士全部撤回,在这小山坡下候命。”

    这朱载雄转过身来,对着那蒙面的倭寇,点头哈腰言道:“德川进尺将军!这京师防御部队,是全军中抽拨出来的精锐之师,若一意孤行,恐会玉石俱焚,不如借阁下轮车大炮,将其夷为平地,再行攻破城楼,定可寻得你的妹妹。”

    这倭人德川进尺,思虑一会儿后,挥着右手言道:“佐君,这事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攻破城楼,早日找到我妹妹,美惠子小姐,拜托了!”

    这佐倾中,行出这人群,弯腰行礼言道:“将军阁下,这事就交给佐吧!定不负将军所托,你静候佳音吧!”

    佐倾中右手一挥,只见那后面的手下纷纷退去两旁,慧因师太正坐在那巨大的木轮车上,被众人推着过来。

    两人互相递过眼色,只见这慧因飞身跃起,一脚踢在这木轮车上,一个急转弯,这偌大的炮口,对准了这城楼之上。

    后面的手下,将其他的二十多台木轮车,纷纷推着上来,将炮口一字排开,装填好火药铁珠,只等一声令下,这城墙上便会开花炸开。

    樊岗见到这情景,赶紧吩咐守城的将士,将那城楼上的大炮,装填完毕,准备掀开一场炮火对射战。

    这佐倾中,轻蔑地望着城楼一笑,遂既挥出右手,下达开炮的命令,只见这东瀛的巨炮,纷纷飞落进城内,在街头巷尾炸开了花,一阵阵的浓烟,伴随着爆炸之声,还有那老百姓的哭喊之声,响彻了整个内城。

    樊岗一拳砸在墙壁之上,口里狠狠骂道:“该死的东瀛倭寇,屡次三番前来,骚扰我沿海渔民,现在居然炮轰京师,来人啊!点火,给我轰平这帮孙子。”

    只听到一时间,炮火连天,这飞落的石块瓦片,不时砸伤这城内的军民,街头巷尾皆是抱头逃窜的百姓。

    樊宝弯腰低头,捂着耳朵过来,这炮火太猛,以至于听不到说话,遂既大喊言道:“叔父!咱们的炮火,射程不够,不足以到达敌人的营地,这可如何是好?”

    樊岗遂既弯腰低头行至跺口,放眼望去,这炮火在敌军阵前,足有二十步之遥,便已经落地炸开,只见这敌军皆站立大笑,不躲不藏,犹如过家家一般。

    樊岗将头靠在城墙之上,有些无奈的叹息:“停止攻击,待这倭人靠近之时,进入攻击范围后,再点火发射,现在赶紧去城内救火,把这些人往皇城内撤退。”

    这一阵漫天盖地的炮火,在内城的街道炸开,只见这奔跑哭喊的百姓,还有拿着衣衫灭火的,有在倒塌的废墟中哭爹喊娘的,还有发疯似的在废墟堆中翻找亲人的,一片乱七八糟的景象,顿时跃然眼前。

    这一队队禁卫军,顶着炮火的轰炸,加入了救火的队伍,将倒塌废物中的百姓拖出来,慢慢向皇城撤退而去。

    只听见一声大叫,众人皆弯腰过来,朝着跺口外望去,只见这金陵上万铁骑,抬着攻城的云梯,还有撞门的攻城锤,后面还有那挥舞着东瀛刀的倭寇,气势如虹,如泄洪般冲了过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 内城初攻受阻息

    话说这上万金陵铁骑,推着攻城的冲车,还有那云梯车,快速奔护城河而来,众人正在惊叹之际,只见这漫天盖地的石头雨,又从下面飞砸了上来。

    樊岗这才发现,后面一百多部投石车,纷纷装满大石头,一声令下之后,又一阵石头雨飞砸城楼上而来。

    这攻城的速度,还有这训练有素的调度,着实让樊岗有些汗颜,刚抬起头来,却看见这满天飞砸而来的石头,身边的官兵纷纷倒地不起,赶紧用手挡住脑袋,大声喊道:“开炮!开炮还击啊!待敌军靠近,用弓箭射杀。”

    只听见炮火齐鸣,这炮火在敌军之中,纷纷开花结果,有很多敌军被炸飞了出去,后面的敌人,又奔上前来,重新推着冲车,攻城锤,云梯,濠桥,前赴后继朝护城河而来。

    这攻城锤也叫攻城槌,是古代用来撞击城门、城墙,以破坏敌城,从而达到攻城胜利的钝器。通常由一根巨大的桩固定在四轮车上,以巨大的惯性通过桩头冲击城墙或城门,以达到攻破城池的目的。

    冲车:也叫“临冲”或“对楼”,是一种被装甲起来的攻城塔,即以冲撞的力量破坏城墙或城门的攻城主要兵器,属于中国古代攻城器械。

    临冲吕公车,是一种安有八个车轮、高五层的攻城塔。最下层是推动车前进的士兵,其它四层装载攻城的战斗士兵。车高约十二米、宽约为六米、长八米。

    冲车利用自身的高度,从车中直接向城内射击,也可用来接近城墙,破坏女墙(垛墙),直接攻打城墙上的守卫。车中除了装备有各种长兵器,还常常装载强弩、石炮等重武器。

    云梯是一种攀登城墙的工具。相传云梯是春秋时的巧匠鲁班发明的,其实早在夏商周时就有了,当时取名叫“钩援”。云梯由车轮、梯身、钩三部分组成。梯身可以上下仰俯,靠人力扛抬倚架到城墙壁上;梯顶端有钩,用来钩援城缘;梯身下装有车轮,可以移动。唐代的云梯比战国时期有了很大改进:云梯底架以木为床,下置六轮,梯身以一定角度固定装置于底盘上,并在主梯之外增设了一具可以活动的“副梯”,顶端装有一对辘轳,登城时,云梯可以沿城墙壁自由地上下移动,不再需人抬肩扛。同时,由于主梯采用了固定式装置,简化了架梯程序,缩短了架梯时间,军队在攻城时,只需将主梯停靠城下,然后再在主梯上架副梯,便可以“枕城而上”,从而减少了敌前架梯的危险和艰难。另外,由于云梯在登城前不过早地与城缘接触,还可以避免守军的破坏。

    攻城在古代有多种方法,但多是以迅速登城为决胜前提,架梯必须果敢、迅速、乘虚入城。所以常用的有各种轻便简单的飞梯,如“避檑木飞梯”、“蹑头飞梯”、“竹飞梯”,形制略有差异,但都轻便实用。

    濠桥的长短以濠为准,桥下前面有两个大轮,后面是两个小轮,推进入濠,轮陷则桥平可渡。如果濠阔,则用折迭桥,就是把两个濠桥接起来,中间有转轴,用法也相同。

    投石车在春秋时期已开始使用,投石车是利用杠杆原理抛射石弹的大型人力远射兵器,它的出现,是技术的进步也是战争的需要。最初的投石车结构很简单,一根巨大的杠杆,长端是用皮套或是木筐装载的石块,短端系上几十根绳索,当命令下达时,数十人同时拉动绳索,利用杠杆原理将石块抛出,从而达到攻击的作用。

    只见这上万铁骑,将壕桥率先推到这护城河边,城跺口的弓箭纷纷射落下来,一时间中箭掉落河中,鲜血遂即染红了河水。

    这城楼上的炮火连天,朝着这城下敌人发射,只见土飞石溅,好多的金陵铁骑,被砸飞到天上,这后面却传来鸣金之声,纷纷放下这些木车,溃逃而去。

    谢恩收起手中的令旗,奔到朱载雄身边,弯腰抱拳言道:“王爷,这硬攻不行,伤亡太大,不如先埋锅造饭,等休息安妥,晚上夜袭怎么样?”

    “嗯!就这样决定吧!我头疼,先回营帐休息,这些东瀛的友人,好好招待,后面还有用的着的地方,切勿怠慢了贵客。”朱载雄揉着太阳穴,转身进入营帐而去。

    月落西山以后,这陈直带着八十几个锦衣卫,一路急行前往内城楼上而去,这樊宝认出来松柏,遂即迎接了上来,拍着肩膀问道:“兄弟!你怎么在锦衣卫谋职了?这事隔三日,真的刮目相看啊!”

    松柏被樊宝带到了旁边,陈直挥手笑笑,示意他先过去聊摆,自己带着手下,奔这跺口而去。

    只见这樊岗,满脸皆是灰土,正靠坐在这城跺口墙下,正打着呼噜,不时还抹一把嘴角的口水。

    手下刚想叫醒这樊岗,陈直挥手止住了手下,来到这跺口位置,朝着这城外望去,只见这金陵三千铁骑,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居然还有胆大的官兵,来这偏僻处的护城河里取水,一点也不像战争对峙而立的景象。

    这也许是自然反应,樊岗察觉到周围的不对,遂即睁开双眼,见是锦衣卫百户陈直,遂即站立起身,抱拳言道:“国舅爷,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要有何闪失,下官可担待不起啊!”

    陈直挥挥右手,示意其坐下,指着这城外的敌军,有些结巴问道:“听说这来犯之敌,乃是那陪都金陵的守卫,到底怎么回事啊?”

    樊岗准备站起身来,陈直蹲身下来,将其按落于地,拍拍肩膀言道:“没事了,这大敌当前,不用计较太多礼数,况且我的管职,也只是百户而已,大人不必如此这般!反而折煞我了。”

    樊岗也就没有太多礼数,头靠着墙壁,拧着这酸楚的脖子,叹息一声言道:“原本我也是奇怪,通传来报,说是这东南海域,大批倭寇四路入侵,这禁卫翟虎信以为真,给他们开门入城,我几次劝阻无果,遂即退回这内城,果不其然,半刻钟时间,这外城毫无抵抗,就拱手相让于这伙贼人了,这不有步步紧逼,兵临城下了。”

    “那就是说,这攻城的军队,却是那金陵的护卫,如此胆大包天,这金陵王朱载雄到底意欲何为?难不成是起兵造反?”陈直一脸疑惑,还是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事实。

    突然一个女子的尖叫声,从城下传来,众人遂即把头探出,只见一群倭寇,嬉笑着追赶一名女子,眼看这女子跌倒在地,众人皆淫笑着围上前去……

第二百五十章 苦计巧施挺身救

    话说这城楼之外,一个女子的尖叫之声传来,陈直遂即探出墙跺口,只见一名女子,被一群倭寇追赶,情急之下跌倒在地,要看就要被围当中。

    “这……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放下吊桥,又恐是敌人的诡计,趁虚而入,到底该怎么办啊?”陈直焦急万分,有些不知所措言道。

    “看!有人跃下城楼而去,大家快看啊!”不知道谁吼叫一声,众人顺着跺口望去,只见一白影飘落下去,在护城河上,一个蜻蜓点水,朝着对岸行去。

    这一群倭寇,好像早有准备,还未等其站落地面,早已经拔出东瀛刀,朝着那人砍去。

    只见这白衫男子,一个后仰躲过这砍来的众刀,顺势滑低地面,一阵跺脚之后,众倭寇皆抱起这被踩的脚背,在地上乱跳起来。

    这白衣汉子,一脚飞踢出去,只见这七八东瀛倭寇,纷纷倒落地面,遂既一个纵身飞跃,轻抓起这地上女子的右手,却见一阵白色粉末,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松柏轻拍这城墙,一个飞身跳跃下去,只见那地上的女子,从怀中掏出匕首,对准这白衣汉子,一下刺了过去。

    眼看这千钧一发之际,松柏扔出了短剑冥风,挡开那女子的匕首,再一脚飞踢过去,把这女子胸前的山峰都踢落在地。

    这假女子扯下头上假发,撕开这裙摆,挥着匕首刺杀了过来,松柏就地一滚,拾起这短剑冥风,一把推开这白衫汉子,按住其肩膀,向后飞踢了出去,只见这一阵连踢,把那假女子飞踢出十步以外。

    这背后传来一阵喊杀之声,松柏抓住这白衫汉子的肩膀,一个飞跃而起,在空中脚空踩数下,但还是掉落到水面而去,只得蜻蜓点水,再次飞踩过去,一个向上空抛,将那汉子扔向城楼而去,一脚踢在城墙之上,自己也随后跃身而起,朝着城楼上飞去。

    只见这护城河对岸,佐掏出怀中火铳,随后“砰”的一声,白衫汉子左臂中弹,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衫,慢慢地往下坠落而来。

    松柏遂既右腿狠狠踢向城墙,借着反弹之力,一掌向上速速平推而去,这才将白衫汉子顶回这城楼之上。

    松柏将这白衫汉子,放低了下来,翟虎迅速跑了过来,看着这手臂上血迹斑斑,一把将其抱入怀中,这眼眶之中,有点点泪花涌动。

    松柏指着这受伤的白衫汉子,有些搞不懂,左观右望,这陈直行了过来,拍着他的肩膀介绍道:“这是翟虎翟大人的公子,名曰翟英汉,是这内城出名的大侠,为人仗义,为朋友那更是无话可言,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松柏见其双目紧闭,这白色粉末有进眼的危险,遂既大声喊道:“赶紧拿菜油给公子清洗,恐晚了会烧伤眼睛,后果严重,还有可能失明。”

    这翟虎一听此话,遂既挥手樊宝,只见其一个飞身跃起,直接从城楼上跳落下去,往这百姓屋里而去。

    不一会儿工夫,樊宝用小碗装着菜油,出来这民屋,又一个飞跃,直接上来这城楼之上。

    “翟大人,赶紧给公子清洗下眼睛,这英汉真是好样的,这石灰进眼,灼烧的难受,都一直忍者,没有喊一句难受。”樊宝将小碗递给翟虎,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

    这翟虎小心翼翼,将脸上的石灰清洗干净,翟英汉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一直眨着红肿的双眼,摇头几下言道:“我眼睛差不多没事了,爹爹不必太过紧张,对了,刚才我记得是有人救我上来,不知道是哪位英雄?”

    松柏遂既弯腰抱拳言道:“我们江湖中人,理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公子不必过于介怀,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也!”

    这夜色下的城外,显得异常的宁静,蛐蛐在草丛中叫个不停,萤火虫也在夜空中飞舞嬉戏,不时一阵夜风吹过,这帐篷的飘带,也跟着呼呼飞舞起来。

    再看这一路的军营,一座座紧挨而扎,各路的出入口,皆是这站岗的兵丁,交叉巡逻的守卫,手持长枪,井然有序的来回巡视。

    在这漆黑的夜晚,三个黑影避开这各路的哨卡,巡逻的守卫,居然摸到了护城河边,在旁边的草地观望。

    只听见楼上一声喊叫,众人皆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赶紧站起身来,从城跺口往下望去,三个黑影跃然纸上也!

    松柏一眼认出来,中间一人正是那失踪半月的春兰,在小林子的搀扶之下,望着这吊桥心叹。

    松柏赶紧来到陈直身旁,指着下面言道:“陈兄,下面一人乃是春兰姑娘,可否放下吊桥,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陈直摸着下巴,面相甚是为难,这开吧!又怕这城外敌军偷袭,趁乱攻城而来,这不开吧,怎么说也是义弟的姐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翟英汉走了过来,看出这里面有些端倪,遂既拍着松柏的肩膀问道:“兄弟,这下面的几人,难道是你朋友?这大敌当前,可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啊?这最后一道屏障,如果被攻破,那皇城的院墙,还有皇宫的宫门,那是吹可破啊?这贼寇势众人多,这勤王之师,还不知道身在何方?”

    松柏听到此处,有些震惊,遂既追问言道:“难道这攻城一日,还没有送信出去,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城破国亡,那就是另外一个新朝的诞生,这金陵王是走先祖的道路,想登基称帝啊!”

    陈直一时也紧张起来,结结巴巴言道:“这城门被围,估计这决战就在眼前,要是这内城再守不住,又无援军来救,恐怕我等都只有跟着殉国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松柏看着大家面色沉重,遂既追问言道:“这北伐后金的大军十万,才刚开拔三日,若折返来救,能不能救这后院之火啊?”

    樊岗摇着头过来,拍拍侄儿樊宝的肩膀,来至松柏面前,叹息一声言道:“恐指望这北伐大军回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为今之计,还得靠这附近的勤王之师,北边战事告急,若贸然撤返回来,这北边后金攻进这京师,恐怕比这金陵王更甚啊!”

    众人正在议论之际,松柏听到城楼之下,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传来,一拍这城跺口,飞身跃下而去……

第二百五十一章 分道扬镳谢恩情

    话说这松柏,听到楼下女子声音,遂既一拍这城跺口,飞身跃下这城楼而去。

    这城楼的下面,比起刚才跃下之时,又黑暗了许多,松柏遂既摸出短剑冥风,借以点点金光,照亮这眼前的景象。

    只见这二三十个倭寇,手持这东瀛刀,将三人围于当中,正慢慢靠近而来。

    后面一队官兵,大约七八百之众,纷纷手持着火把,快步奔这护城河而来。

    松柏心思糟糕,自己这一跃而下,这下刚好钻进了包围圈中,遂既拔出背后金剑破天,一个大招“残月无痕追洞天”,向这逼近的倭寇横扫而去。

    只见这剑浪,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朝着这伙倭寇而去,只听见一阵的惨叫,七八个家伙中招,被撞飞了出去。

    这其余的倭寇,四处张望着,还没有看清楚来人,又是一脚连踢而来,纷纷被踢飞了出去。

    松柏扶起跌倒地上的春兰,沿着这护城河,一路乱奔而行,他自己心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才可以护送这三人进城而去。

    春兰见是松柏来救,遂既将头靠了过去,担心的言道:“公子,你怎么下来了,我们都正愁进不去呢!这可如何是好?连累公子你了。”

    松柏望着这护城河两岸,后面的火把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被金陵护卫,围困于当中。

    只见这前面,一队金陵护卫,足有五百来人,一字排开而站,将遁逃的前路,那是拦得无路可走。

    这护卫纷纷散开两旁,留出一条两米的通道,只见一黄甲金盔的老将,身骑高头枣红马,捋着银色胡须,笑呵呵而来。

    “小兄弟,没有想到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缘分啊!哈哈哈!只是我们这相见之地,也未免有些让人尴尬,唉!”这来将认出了松柏,遂既笑着言道。

    松柏将春兰护于这身后,弯腰抱拳言道:“谢老将军,我敬你是一代名将,先给你施礼在先了,当日一别,如今已是半个秋冬,当日救你家王爷,怎么也猜不到,今日却和你们对战沙场?”

    谢恩翻身下马,众护卫皆手举火把,跟着后面而来,只见其也是十分无奈言道:“是啊!当日多亏了小兄弟,救我家王爷于危难之中,可是话又说回来,现在你我各位其主,我若不做开路先锋,便是对王爷不忠,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我是拿着王爷的俸禄,这次前来,也实属身不由己啊,望小兄弟见谅,”

    松柏遂既冷笑一声,有些讽刺言道:“好一个忠君爱国,好一个忠主之臣啊,谢老将军,你这是在谋反,你知道吗?有几个能成事的,除了这太祖,其他的不都只是过眼烟云,随后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赶紧回头吧!趁这大错还未铸成之时。”

    谢恩哈哈一声大笑,遂既言道:“这皇帝昏庸无道,这奸臣官宦把持朝政,金陵王举得乃是仁义之师,待我们清除这些弄臣贪官,还有那大太监刘敬,自然会将朝中大权,再次交换于皇帝手上,你对我主有恩,这次就当是还礼于你,你们走吧!”

    手下的将士,有些惊呆看着谢恩,纷纷言道:“将军,这……恐有不妥吧?万一王爷怪罪下来……”

    谢恩挥手止住手下,拍拍胸口言道:“放他们离开,我等即刻回营,一切的罪责,本将军一人承担,与尔等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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