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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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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锦衣卫众人,纷纷从床下爬行进去,达叔将火把递于陈直,笑着言道:“这畜牲害人不浅,是时候为民除害了!就有劳官爷了。”

    陈直接过这火把,也跟着爬了进去,果然看见有道石门,已经半掩而开,爬出这石门之外,有九步的石阶,顺着这石阶爬下来,终于可以站起身来,前后的锦衣卫,遂既聚拢了过来。

    只见这石阶下的房间,乃是四面石头所围而成,却不见了松柏的踪迹,陈直遂既挥手言道:“给我四处找找,这里定有暗门机关,找到者重重有赏!”

    这锦衣卫遂既散开而去,在这石壁上摸索,寻找半天,也还是四面陡壁,不见这暗门的影踪。

    陈直拿着火把,一步一步挨着查看,终于发现这壁上雕刻的壁画之中,找到那开门的机关,遂既按了下去。

    只听见“轰隆”之声响起,这暗门徐徐打开,赶紧挥手示意手下,众人奔进这暗门之中,不消一会的工夫,又是一声巨响,门扇又恢复成了石壁。

    陈直手持着火把,这屋内似乎光亮了起来,竟然里面全是竹席围成的草垛,一刀插入进去,这白花花的大米,遂既掉落一地。

    “果然这贪官克扣公粮,全部囤积于此,来人啊!四处找找,看还有什么东西?”陈直吩咐手下众人,散开而去,到处查看这仓库的东西。

    陈直行到这石壁位置,将墙上的油灯,一一燃点了起来,这石屋之内,开始慢慢光亮了起来,只见这满是囤粮的草垛,不知已经存放几时,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霉菌气息。

    “大人,那边走条出路,估计这松柏兄弟,定是跟着那条路,追赶那大胡子而去。”手下弯腰抱拳禀报道。

    “走!过去看看!”陈直领着手下,手举着火把,奔那洞口而去,却听见一声惨叫传来,遂既加快了脚步,绿皮巨蟒拦住了去路……

第二百三十一章 罗刹火铳脱凶险

    话说这陈直听到一声惨叫传来,遂既手持火把,带着锦衣卫,一路奔洞口而来,这绿皮巨蟒却横于洞外,拦住了去路。

    只见这尖叫声音频频传来,众人遂既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锦衣卫,正在大蛇的口中挣扎,这下半身已经全部吞噬进去,只剩身子和头在外,正挥着钢刀,不停地砍向这蛇头而去。

    绿皮巨蟒猛烈甩头,朝那石壁撞去,这锦衣卫顿时被撞晕了过去,停止了呼叫之声,陈直拔出绣春刀,却被手下拉停了下来。

    “陈大人,不要冲动啊!这畜牲如此的巨大,恐怕非这手里的钢刀,能够与之匹敌,保命要紧,咱们先撤退吧!”这手下拖着陈直,往这仓库步步退后而回。

    只见这巨蟒一口吞落这锦衣卫,仰着头摆动几下脑袋,又张开这血盆大口,一个俯冲下来,又朝着一锦衣卫咬去。

    只听见“扑哧”一声,一柄短剑插入这巨蟒身体之内,在身上散射金光而出,绿皮大蛇一个摆尾过来,将来人砸飞了出去。

    只见来人被撞飞石壁之上,跌落下来,这地上尘埃顿时四起,陈直转过身来,挥手喊道:“松柏兄弟,这大家伙十分厉害,你赶紧回来吧。”

    这话音刚落,绿皮巨蟒又一个俯冲下来,张开滴落唾液的大嘴,朝着陈直飞扑咬去。

    “保护大人快走!我来断后,”谭礼先挥着手中的钢刀,一掌推退陈直,朝着那飞扑而来的蛇头砍去。

    这大蛇猛一摇头,一个急甩砸去,只见这谭礼先被飞砸了出去,手中的钢刀飞出,狠狠跌落地面之上也。

    陈直挥手示意手下救援,在众人推拥之下退进这仓库之内,口里还一直喊道:“赶紧过去帮忙,杀了这畜牲,杀了它,”

    手下遂既安慰言道:“陈大人,赶紧退出去吧!这大蛇咱们奈何不了它,待寻得火器,再来收拾它不迟啊!”

    陈直一下精神来了,从地上站起身来,在身上一阵乱摸之后,掏出一把金色的火铳,笑着言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这罗刹国送来的玩意,今天正好试试,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大人,不可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这贵妃娘娘那里,我们没有办法交差啊!还是小的去吧!拼上这条老命,也要救出你的兄弟出来。”**黑脸黑嘴唇,一脸通黑言道。

    “你昨日伤势未愈,不可再次犯险,把着火铳交给我兄弟松柏,叫他速速撤返回来,至于这大蟒,容寻来火炮,再行定夺吧。”陈直看着**,这毒伤未愈,遂既拜托他把火铳交于兄弟便可。

    **接过着火铳,抱拳拜别陈直,朝着洞口而来,只见其脸上闪过一丝的阴冷,脖子后面的黑线越来越浓。

    再看这松柏,刚才被大蛇撞飞而出,幸好陈直喊叫一声,大蛇才转身离开而去,遂既赶紧爬起身来,轻咳一声,拍拍身上的尘土,将掉落的短剑冥风,从地上拾了起来。

    这绿皮巨蟒撞飞谭礼先后,遂既飞爬而去,张开这血盆大口,朝着他咬去,松柏双手抓住他的双脚,一把拖了过来,这才免成腹中之餐也!

    大蛇左右摇晃着脑袋,又一个俯冲下来,就在这时,**喊叫一声,把这火铳抛向空中,一脚踢了过来。

    这火铳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这蛇头之上,绿皮巨蟒转过头来,朝着**俯冲而去,吓得他赶紧退回仓库之内。

    看着这火铳掉落地面,松柏顺势就地一滚,拾起这金柄火铳,却有些惊讶的望着它。

    原来这火铳的手柄处,也有雕空的花纹,同样一颗蓝色的宝珠,镶嵌在这柄上,在这黑暗的洞中,顿时金光突起,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大蛇转过头来,见这金光突起,摇着尾巴朝着爬行过来,将蛇头高高昂起,直勾勾的盯着松柏手中的这柄火铳。

    这个时候,一阵微弱的笛声传来,这绿皮巨蟒,如同发疯一般,再次张开血盆大口,快速俯冲下来,朝着松柏二人咬去。

    松柏抓着谭礼先的肩膀,怒吼一声,朝着旁边跳去,只见刚才坐立的地方,已经被蛇头砸落下来,一时间土飞石溅,顿时起了一个浅浅的土坑。

    这绿皮巨蟒,双眼泛着红光,猛一转身,吞吐着信子,再一次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两人咬来。

    松柏拿起这枪柄上的宝珠,对着那大蛇照射而去,只见金光聚集一起,又变成紫色光芒,朝着那蛇头折射而去。

    就在这刹那间,这大蛇头部火光四起,

    一阵爆裂之声传来,石壁上的岩石纷纷坠落下来,朝着两人砸去。

    松柏一边用袖子挡住挡住额头,怕这灰尘钻进了眼睛,一边抓起这谭礼先,往那仓库洞口奔去。

    这谭礼先右腿有血溢出,走路一瘸一拐,待到二人进洞口之后,这洞门口堆满了跌落的岩石。

    陈直见二人回来,挣脱开手下的阻拦,快步奔走过来,扶着谭礼先言道:“赶紧过来帮忙啊!没有看见提举副受伤了吗?”

    锦衣卫众人,这才过来,将谭礼先扶着,先出这仓库暗门,往伙房而回,松柏将手中的火铳交还于陈直:“这东西是个好宝贝,不知道兄台从何得来的啊?”

    陈直接过这金柄火铳,在身上擦拭下尘土,又递还给松柏言道:“这东西你就留着吧!哥哥我不缺这玩意,家里还有好几把呢!只是这把是罗刹国进贡的,才一时兴趣把玩了几天,既然兄弟喜欢,那就当咱们的见面礼,送给你了,”

    松柏接过这火铳,心里既想要,又觉得有夺人所好之嫌,盯着这火铳沉默不语,陈直拍拍他的肩膀言道:“别跟哥哥客气,这次你立了大功,就当是哥哥奖赏给你的吧!不必太过介怀,咱们是兄弟,好东西应该与你分享。”

    松柏摸着头,憨笑着言道:“刚才若没有这玩意,恐怕我等二人,在里面多有危险,只是觉得这宝珠与短剑上的相同,恐怕背后隐藏什么秘密?你看看吧!”

    陈直接过松柏的短剑冥风,一番仔细观看,又还递给他,摇着头言道:“对我来说,还真看不出来,我只懂得着雕刻精美,却不懂得这其中的奥妙,哈哈!”

    “陈大人,陈大人,赵提举正疯了,拿着钢刀乱砍,已经有几位兄弟,过去劝慰阻拦,被当场砍翻在地,你赶紧过去看看吧!”这突然奔出一锦衣卫,扯着嗓门喊道。

    松柏遂既跟随着陈直,一起朝那边草垛而去……

第二百三十二章 手肘怒锁提举正

    话说松柏与陈直谈话之际,有锦衣卫过来禀报,说赵提举正疯砍手下,遂既跟着一起,朝那边草垛行去。

    只见这锦衣卫众人,手持绣春刀,面面相窥而视,将**围于当中,都不敢靠近前来。

    再看这提举正**,满脸乌黑晦气,眼睛泛着红光,双手抱着这绣春刀,一直比划着,将众人逼退,不许近得前来。

    陈直拨开这手下,指着**问道:“赵提举正,你手持凶刃,挥向自己的兄弟,这是所为哪般?”

    松柏拉拉他的衣袖,在耳边低声言道:“你看看他的眼睛,已经泛着红光,据我估计,应该是中了什么邪,已经丧失了自己的理智,被人操控而已。”

    陈直转身过来,有些不解的问道:“中邪?我们这里会有控制心智的邪术?我怎么没有听说啊?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松柏从怀中摸出这火铳,将宝珠对于这**,只见这宝珠不但没有金光射出,反而冒出来了青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中邪没有金光射出来吗?

    松柏带着一堆的疑问,正在低头思考之中,这**一脸的邪气,眼睛里的红光,似乎更加鲜红,怒吼一声之后,挥着绣春刀,朝他的头部砍来。

    只听见“咣铛”的一声,**的钢刀被挡了下来,松柏抬头一看,原来是那提举副谭礼先,正挥着钢刀,和其对战于一起。

    只见几个回合下来,**一脚踢飞谭礼先,恶狠狠追上前去,挥起手中的钢刀,朝着其头部劈砍了下去。

    松柏见势不妙,一个飞身跃起,将**手中的钢刀踢开,一把将谭礼先拉了回来,护于身后言道:“这赵提举中了巫术,迷失了心智,恐怕一般人是很难近其身边,你且退闪一边,让我来试试看吧!”

    松柏将火铳放入怀中,掏出这短剑冥风,看着谢**有些疯狂状,近其身边的人,皆被横扫一边,趁着空档飞扑过去,把其撞倒在地,两人一起在地上翻滚了数圈,直到撞倒那石壁之上,这才停止了下来。

    众锦衣卫纷纷奔行过来,松柏抓住其头,一把撞向石壁,**顿时晕倒了过去。

    “各位兄弟,麻烦拿条绳子过来,我估计赵提举,是受人蛊毒,这脖子后面黑线越来越显眼,先抬回去,容再想医治之法吧!”松柏盯着这地上的**,挥着左手头都不敢回,对众人奔来的锦衣卫言道。

    只见这**突然睁开眼睛,火红的眼球曝出凶狠的目光,一把抓住松柏的衣领,将其飞甩了出去。

    这奔来的锦衣卫众,正拿着绳子过来,准备将**捆绑起来,一抬头却看见其站立眼前,只见双臂横扫两边,将这些同僚砸飞了出去。

    松柏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双脚一跺飞身而起,一下坐到这**的脖子之上,抓住他的头颅,向下一摔,两人纷纷倒落地上,这荡起的尘埃,顿时模糊了双眼。

    松柏一个手肘反锁,将其暂时控制住,大声对锦衣卫喊道:“快点过来,用绳子将我们俩绑在一起,赶紧的,快啊!”

    锦衣卫拿着绳子过来,好不容易,才把两人绑得结结实实的,拍着手里的灰尘言道:“得罪了!松柏兄弟,你真是太勇猛了,我们搞半天,都控制不了他,想不到你来就几下,把他就给制服了,”

    陈直行走过来,拍着松柏的肩膀言道:“辛苦了!只是你和他绑在一起,这不是把危险置于身边吗?这样不妥吧?”

    松柏一直用手肘,将其脖子反锁于胸前有些吃力言道:“陈兄,赶紧把他脖子上的银针拔出来,我估计就是这个东西在做怪。”

    陈直行到二人的身后,果然看见有一根针头留在外面,只是这距离太短,加上太过细小,一时间也无法拔出,松柏一头撞向其颈部,把其逼出来半分之长。

    陈直左手撩起袖子,右手抓住这刚突出来的针头,慢慢向外拔出,只见最后,是一股黑血涌了出来。

    这银针拔出之后,**脖子一歪,嘴里口吐白沫,遂既晕死了过去,陈直挥手言道:“把绳子解开,放我兄弟出来先,等下再把**单独捆绑起来便可。”

    这锦衣卫刚把绳子解开,松柏还在活动筋骨之际,只见这**,突然怒吼一声,抓住正在捆绑自己的锦衣卫,将两人头撞击一起,趁乱跑出这洞门而去。

    陈直挥手止住正欲追赶的手下,指着这地上躺着的伤残,叹息一声言道:“随他去吧!先把这些兄弟送出去,这些粮食才是重点,赶紧派人通知御林军,前来这里,这次多亏了松柏贤弟,我会上报上去,给你邀功请赏。”

    众人相互搀扶着,从那暗门而出,此时这伙房内,程捕头正带着衙差,商量着要不要进去,看见这松柏率先爬了出来,赶紧过来拍拍肩膀言道:“我就说嘛!这兄弟一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无影无踪的厉鬼,都搞定没事,就这一条爬虫,定会平安归来的。”

    松柏将程捕头拉到一旁,指着这慢慢爬出的锦衣卫,笑着言道:“咱们挡着道了,对了,这马氏月娥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程捕头摸着下巴下的胡子,有些为难言道:“说句实话,这马德法在生之日,对我还算可以的,有些事就得过且过吧,这人都去了,就用不着那么认真了吧?”

    “你是说点卯之时,带你去**楼喝花酒,睡窑姐吗?这也算恩情,这是你们狼狈为奸,擅离职守互相隐瞒包庇……”松柏一一数落言道。

    “别啊!好兄弟,这事可别听人瞎说啊,这关系重大,弄不好会掉饭碗的,我这一家老小,还有那未出世的婴儿,都等着我拿饷银回去,我要有个三长两短,这挨饿的可是一大家子人啊!”程捕头赶紧捂住松柏的嘴巴,打量四周哀声求道。

    陈直见两人密语多时,现在程捕头又捂住松柏的嘴巴,遂既奔过而来,笑着问道:“你们俩搞什么呢?莫非有断袖之癖不成?这满屋的人都看着呢,还不快把手放开。”

    程捕头赶紧撒开双手,脸上似笑非笑呆立于旁边,松柏赶紧言道:“没事了!我们开个玩笑而已,这人已经派出,估计这御林军也该过来了吧?”

    几人正在言谈之际,这门口奔进来一队官兵,纷纷手持长枪,站列于两旁,门外又传来一阵笑声,众人皆放眼望去,但见这进来之人,众人皆大吃一惊……

第二百三十三章 小人得志枕边风

    话说这陈直派出手下,拿着腰牌前去通知御林军,前来这县衙后院,帮忙把地下仓库的粮食搬回,却听到门外一阵狂笑之声,众人看见这来人,纷纷有些诧异,皆面面相窥而视,不明所以也!

    原来这进来之人,乃是那工部侍郎的公子,京城六少王史忠是也!只见其在家丁簇拥之下,摇着折扇,四处打量着进来。

    陈直手握绣春刀,指着众人言道:“这是办案时间,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否者别怪本官翻脸无情。”

    这王侍郎公子,摇着折扇仰头大笑,这旁边的家丁赶紧摸出这腰牌,扔回陈直言道:“你们不是前去调兵吗?我们家少爷,就是你们搬来的救兵,还不赶紧过来参见,御林军左将军王大人。”

    陈直有些疑惑自己的耳朵,用手指钻了几下,继续问道:“你再说一遍,你们公子,跟这御林军有何关系?”

    这家丁有些不耐烦,但又碍于是陈贵妃的弟弟,锦衣卫的百户,又重复一遍言道:“听清楚了,这是皇上御封的御林军左将军,所谓尊卑有序,还不赶紧过来参见王大人。”

    陈直对这消息,有些半信半疑,王史忠看出了他的顾虑,从后面取下腰牌,对着他言道:“看清楚了,本将军可是今天才御封的左将军,比起你的百户,应该算是官大一级吧!你可得尊卑有序,莫乱了这朝廷的规矩,哈哈!”

    前去报信的锦衣卫,靠近陈直耳边,轻声言道:“这王贵妃趁着昨日皇上临幸,将其用酒灌醉,花言巧语之下,给他谋得这御林军的差事,所谓君无戏言,这原本酒后的醉话,怎奈当着众位公公的面,皇上酒醒之后,也只好认了,这才冒出来这个御林军左将军。”

    陈直摇摇头,忍住笑意,走上前来,弯腰抱拳言道:“下官锦衣卫百户,参见将军大人,这马府后院,发现了众多的粮食,皆藏匿在这地下仓库,请大人明断定夺。”

    王史忠拨开这陈直,一脸傲气朝着这床边行来,挥手对御林军言道:“赶紧将这里封锁,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派一队人马先行下去,后面一队随后接应。这些粮食先行搬出来,至于上报哪里接收,本将军自有安排。”

    这一队御林军,纷纷爬进这床下洞口,陈直摇头叹息着,带着松柏行出这门外,只见外面站满了全副装备的官兵,有些不甘心言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叫锦衣卫过来,便宜了这个败家子,”

    谭礼先走近前来,安慰言道:“陈大人,我们锦衣卫人手紧缺,大多缉拿追捕去了,哪里有那么多人来搬运粮食,想开点吧!只要谢粮食归公朝廷,咱们也算给北方战事,出了点微薄的绵力。”

    松柏抱拳拜别陈直,出来这几日,为了洗刷这莫须有的罪名,都未曾回那木屋,担心着这些姑娘们,遂既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木屋外的小树林,马德法暴毙之后,这县衙的暗哨已经撤回,但松柏经过之时,还是看见了两个黑影闪过。

    松柏遂既追赶过去,在树林深处,两个黑衣人,从树上跳落下来,手握着一张天网又撒了下来,眼看着就要把他网在其中。

    松柏眼见这大网渐渐靠近,遂既从背后抽出金剑破天,以剑当刀用,朝着上面大网砍去,只见金剑到处,这大网纷纷被划破。

    两个黑衣人见这大网已破,遂既相互点头示意,同时扔下这破网,朝松柏头上扔去,抽出这背后钢刀,趁着跳跃之力,朝着他头上砍去。

    松柏一个向右翻滚,躲开这大网的束缚,挥剑迎挡这左右攻来的钢刀,一时间火花四射,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只听到林子里一声口哨,这两位黑衣人,互相递来眼色,纵身一跃而起,在空中轻踩几下,消失在树林之中。

    松柏拍拍身上的尘土,这眼皮子都有些睁不开了,遂既转过身来,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着树林外小木屋而回。

    木屋外的草地上,春兰正忙着切菜,陈月静正手把手的,传授赫瑞娜熬粥炒菜的诀窍,蔡敏之正蹲在石灶前,一边加柴火,一边擦拭着汗水。

    “哥哥回来了,大家快看啊!”这秦凝云折断树枝,在地上涂画着什么,抬头看见松柏,遂既起身站起,将地上涂画的印迹,通通擦抹掉后,兴高采烈朝着他呼叫跑来。

    松柏有些疲惫不堪,双眼无神看着大家,缓缓走了过来,没曾注意到旁边奔来的秦凝云,只见其跳起身来,双脚夹住他的腰身,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时失重,两人摔倒在地上。

    “怎么了?松柏哥哥,你到底怎么了?赶紧醒醒啊!快来人啊!哥哥晕倒了。”秦凝云挥手呼叫着众人过来,眼泪都快急哭出来了。

    陈月静率先奔了过来,蹲身下去问道:“怎么回事啊?怎么才回来就晕倒地上了,你也是的,干嘛把他撞倒在地啊?”

    “我……我……”秦凝云急得眼泪直掉,春兰过来,对着陈月静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别哭了!哥哥会没事的,这也奇怪了,松柏的身体很强壮,怎么出去两天,就晕倒在地,莫不是又受伤中毒了吧?”春兰拍拍秦凝云的肩膀安慰,回头有些不解的言道。

    赫瑞娜摸摸松柏的额头,只感觉一阵的冰凉,催促大家言道:“这地上冰冷,咱们还是把他抬回去,等下请个大夫来瞧瞧吧!我看他只是偶感风寒,休息一下定会好起来的。”

    这几个女人,一人抬手一人抬脚,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把他抬回木屋床榻之上,陈月静擦拭额头的汗水,挥手言道:“都出去忙去吧,春兰去打些热水来,我来给他擦拭下身体,这手臂上都粘乎乎的了,”

    众人退去之后,春兰打来热水,放于这桌面之上,这才退出门去,将门带返了回去。

    陈月静褪去这身上的衣衫,替松柏擦拭起来,只见这后背颈部,一排细小的黑色牙印,遂即捂住嘴巴,有些惊讶差点叫出声来。

    刚想转身去询问外面的姐妹,该如何处理是好?松柏一把将其左手抓住,有些虚弱无力言道:“没事的,这又不是第一次给蛇咬了,死不了的,你叫来大夫也没有用,他们根本无法解除此毒,待我明天起来,再用老君真经修炼,便可无事,放心吧!出去忙你的吧!”

    陈月静半信半疑,不时的回头望去,见这松柏一直挥手,这才关门出去,刚行了几步,却听见屋内面盆掉落之声,吓得赶紧推开门扇,见得眼前的情景,脸上冷汗颗颗滴落下来……

第二百三十四章 茫魁玄关破五重

    话说这陈月静退门而出,刚行走几步,却听见屋内一阵响动,吓得赶紧返回,推门而进,眼前的情景吓得她冷汗直冒。

    原来松柏正俯身床沿,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哇”的一声,一口黑血溅而出,地上全是些污秽的黑色。

    陈月静快步奔走两步,来至这床榻之前,将松柏扶起身来,拍打着后背问道:“怎么样了?还是去请个大夫回来瞧瞧吧?这有病得看大夫啊!你先躺下,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松柏拉住她的手,摇头咳嗽一声言道:“这济世救人的良医,早就已经灭绝,你去找的,无非是打着济世为怀的幌子,到处欺诈钱财的庸医而已,看个头疼感冒的病,居然开出女儿病的药,算了,我明日练功打坐,再修炼老君真经,这蛇毒自然痊愈,你就放心吧!出去忙你的吧!我睡觉起来就没有事了。”

    看着又中这蛇毒已经喷血而出,相公还是如此执着,一直坐在床头暗自落泪,松柏抚摸着她低垂的头,一把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声声低泣在屋内回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似乎比平时来得更早,这巨石台上,早就端坐着一人,此人就是松柏,只见其摸出这老君真经,将页面翻好之后,阳光照射到上面,一阵金光又折射出来,映照在后面的石壁之上也。

    只见这映射出的金光大字,上面清晰写道:“盘古破天,混沌万世……但凡第四重金洪玄关破者,寒毒噬心,真气必然倒流,非一般常人所能守忍,若放弃不前者,则于大碍靠边,保清心而修寡欲,得全身而终隐,然继续修炼者,有肌肤焚毁之患,且三思而后行,则为忠告也!”

    松柏看到此处之时,这寒毒复又逼退真气上来,一口黑血又喷溅而出,心中思忖言道:“就眼下这情形,想退也只是等死之人,拼一把吧!也许还会有转机,莫过于等死的好。”

    松柏继续抬头望去,只见这金光大字闪烁一下后,又出现了一段文字,上面写道:“金洪玄关通之后,乃需运怀肘之灵气,暗度清虚之仓脉,容灌壶之寒气,会真气于茫宙玄关,三气同开同合,再奔走仲魁玄关,若破则成,若席则伤也,此乃金经第五重,名曰茫魁玄关是也!”

    松柏也顾不得许多,这体内的三股,分派而流动,撞击在一起,就是一阵的眩晕,接着就是黑血吐出,若再耽搁下去,还不知能否见到明日的红光,将金经收于这怀中,索性一股运气,开始慢慢调匀这相互排斥的三股寒气,还有自身的真气,配合这金顶的灵气,一时间,这脸色通红,头顶开始冒烟起来。

    只见这三股绿气,分别从上下齐聚丹田而来,还未来的急相容,便各分东西排斥散开而去,松柏试过几次,别说去灌壶玄关,就是控制在丹田都成问题,额头上的汗水纷纷掉落了下来。

    这日头越升越高,林间的鸟儿们欢快的歌唱着,偶尔这树跳到那颗树干之上,翅膀轻轻拍打,却重未停止下欢快的动作。

    树林草丛之中,一只野兔左顾右盼,见周围四下无人,奔跳着往那边草丛跳去,蜻蜓停在露水的花草之间,蜜蜂正嗡嗡飞舞,流连忘返不知归路。

    只听见巨石这边,犹如炸雷一般的声响,烟雾缭绕环布,土石飞溅而起,吓得这些动物们,赶紧躲避起来,花间勤劳的蜜蜂,顿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真武殿门口,马通带着教众行走了出来,一脸的疑惑,远望着这巨石之上,烟雾久久为曾散去,遂既对身边弟子言道:“过两个那边,看看发生什么状况?这清晨大早的,清梦又被吵醒了,唉!”

    手下丐帮弟子奔走而去,旁边的牛大蛮,捂住嘴巴笑道:“哈哈!是不是又想小翠姑娘了,早就听先生言过,这红颜祸水,触碰之人必乱心智,看你魂不守舍的,要不等下我陪同前去探望下如何?”

    马通挥出右手,一脸的不高兴,吓得牛大蛮赶紧抱头跑来:“你再乱说,小心把你嘴巴撕烂,你个欠揍的玩意,我和小翠姑娘,那可是清白的很,别听别人胡说八道。”

    只见这浓烟渐渐散去,从里面行出一人,那就是松柏是也!只见其挥直双臂,从巨石上缓缓飞落下来。

    下面等候多时的陈月静,替其在下面把风,怕树林中再有歹人骚扰,遂既挥出双臂,将松柏抱在怀中,眼中泪光闪烁言道:“就知道你可以的,让我再看看,你乌紫的嘴唇,终于用恢复了血色,奴家担心死了,生怕你走火入魔。”

    松柏抚摸着她的长发,看见丐帮弟子过来,赶紧替其擦拭掉泪水,指着来人言道:“别哭鼻子了,你看有人来了,看见多难为情啊?”

    陈月静挥着绣拳,不停拍打在松柏的胸脯,撒娇言道:“人家关心你嘛!看见又怎么样?我们可是拜天拜地的夫妻,皇帝老子也管不着啊!”

    马通看着松柏飞跃下巨石,带着弟子行了过来,满脸堆笑,弯腰抱拳言道:“松柏兄弟,你们这又是干嘛啊!这大妹子哭啼做啥呢?是不是又欺负于她了?”

    陈月静赶紧停手,一边擦拭眼角的泪痕,一边还带着抽噎言道:“没有了,相公中了蛇毒,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危,现在没事了,谢谢马通兄弟关心。”

    马通抱拳言道:“哪里哪里!我一直当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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