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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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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柏端起酒壶,给陈直倒满,递了过去,抿嘴一口言道:“此汉子功夫了得,不知是何门派的?估计此人臂力,这京城之内,没有几个人能敌啊?”
陈直摇摇头,接过酒杯,将酒一口饮尽,一边擦嘴边的酒,一边结结巴巴言道:“现在我关心的,不是这个黑脸汉子,你倒是给我说说,到底打听到什么线索没有呢?”
松柏左观右望,见旁边没有人,这才小声附耳言道:“有宫女看见,昨晚那带刀侍卫,带着那恭亲王的武师,去的不是皇上那里,而是……”
松柏闻听外面过道有脚步声,遂既停止了说话,撩开门帘,向外张望,门口外的锦衣卫抱拳言道:“不知有何吩咐?尽管言来既可,我等定立马去办。”
松柏见得一人,快身闪进隔壁的雅间,遂既挥手止停了锦衣卫,撩开隔壁雅间的门帘,朝里面望去,一只拳头挥出,朝松柏的面部砸来……
第一百六十四章 王门府中出虎卫
话说这松柏听到外面有动静,遂既停止了说话,行出门来,但见一身影快步闪进隔壁雅间,故此撩开门帘,却见一拳头朝松柏面部砸来。
松柏赶紧闪身躲开,这才免去这一拳之疼,里面的行出几人,把松柏给围困于内,挥着手言道:“你是何人?为何门口偷听大爷说话?莫不是想要去告密?”
陈直听到动静,赶紧带着锦衣卫过来,笑着言道:“误会误会啊,原来是兵部王主事啊?怎会在此相遇?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大家难得一见,不如过去小饮几杯,如何?”
这兵部王主事,乃是工部侍郎王麟的侄儿,姓王名,字典闻,幼时苦读兵书,希望长大有番建树,十四岁便通过王麟的关系,弄到兵部任职,这一晃十年过去,因其心思敏锐,且精通兵法略,再加上胡伦看中他的才能,收为心腹,这一路青云直上,不知不觉,便爬上主事一职,因其功夫了得,被戏封为京城八大虎卫,可谓年少有为啊。
再看这王,二十七八岁左右,长得是一表人才,清秀的脸庞,却显得八分阳刚之气,一身强健的肌肉,可见其平时不烧香,专练武强身健体。
这王行了过来,见是陈直,赶紧转眼变为笑脸,弯腰抱拳言道:“原来是国舅爷啊!幸会幸会啊!这京城说大不大,你我同朝为官,却少有相聚,却不想在这酒楼相聚,有缘啊!进来喝上几杯吧,请!”
陈直见盛意难却,拍着松柏的肩膀,对其言道:“相请不如偶遇,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进去絮叨絮叨。哈哈!”
这王的手下,皆纷纷礼让一旁,抱拳弯腰行礼,王将其引去上座,举起酒壶,将酒杯倒满,双手递于陈直:“你我今日难得相遇,这一杯清酒万分情,就不多说,我先干为敬了。”
陈直赶紧起身站起,结结巴巴言道:“王大人真是海量,下官就却之不恭,回敬主事大人了。”
众人依次坐定,纷纷举杯同饮,寒暄客套一番之后,陈直这才带着松柏,向众位拜别而回。
这出了状元楼,已是夜静之时,陈直非要送松柏回去,一来说是怕遇歹人,其实就是那宫中的事情没有结果,遂既打算一路回走,好问清缘由。
这街道倒是人潮如涌,擦肩挨背,往真武大殿去时,这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树叶随着微风,哗哗地响,树下草丛中,蛐蛐早已发出鸣叫之声,皎洁的月光,撒在地面上,这白色的石板路更显得光亮。
两人一路慢步而回,陈直吩咐手下,不用靠的太近,这才开始聊起今天的事情。
“松柏兄弟,今日带你去御花园,你是只言片语未讲,我猜你顾忌人多,所以也不便多问,现在夜已深沉,这偏僻小路,也没有什么行人,可否告诉一二?”陈直趁着手下离远,轻声问道。
松柏望了一眼后面,见陈直手下锦衣卫,在后面而行,相隔开有段距离,这才悄悄附耳言道:“这皇宫内的宫女,是一刀毙命,且无挣扎的痕迹,跟周家大院的凶杀案,十分相似,据我所知,乃是西域番僧色戒,独创的灵蛇剑法,而这昨晚进出皇宫之人,也真是巧了,刚好魏昌和薛虎,皆是西域番僧色戒法师的徒弟,不如我们这样猜测,是丫头偷听到不该知道的东西,这两人追出杀人灭口,弃尸御花园,你觉得这样讲的通吗?”
这陈直如梦初醒般,拍手惊呼了一声,身后的锦衣卫,遂既小跑奔上前来,弯腰抱拳问道:“陈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直挥挥手,结结巴巴言道:“没事,你们下去吧,我和我兄弟有话要讲,你们暂且退下吧!”
看着手下退后尾随,陈直这才结巴言道:“原来如此啊!怪不得宫中之人,不愿提及此事,料想定是上面有人交代下来,故此才如此这般!”
“我看这潭水,你是搅不得了,还是草草了事,不要再去管这档子事,恐会惹火烧身,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波及你的姐姐陈贵妃,”松柏试探性对陈直言道。
“我是奉命办差,管他是后宫的什么人,只要不是当今的圣上,我定要查出来,上报皇上处置。”陈直一腔热血,慷慨陈词言道。
松柏见陈直,不畏权贵,要为宫女查案鸣冤,心里顿觉一阵欣慰,这人虽深处大内皇宫,却有一颗正直的心,实在不枉自己结拜一场。
看着已经过了树林,这陈直还在低头琢磨,松柏抱拳言道:“陈兄,有劳你们了,前方就是木屋,夜已深沉,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明日才有精神查案啊。”
送走了陈直一干人等,松柏这才推门而进,这屋内烛火通明,陈月静正和几个妹妹,在床边照顾赫瑞娜,见其推门而进,赶紧起身行礼。
“时候不早了,都早些休息吧,”松柏叫出陈月静,往旁边推门而入,将门反关上闩,倒下床去,呼呼大睡。
这夜晚的月亮,比往日还要明亮,照射在树林里,蟋蟀在草丛里高歌,萤火虫在林间来回飞舞着,一阵淅淅沥沥的细雨,在树叶上撒了下来,整个路面变得湿滑了起来。
林中行来一人,在雨中奔跑而来,后面十几个持刀的壮汉,在后面一阵的狂追,手里挥着明晃晃的钢刀,也顾不得这雨水淋湿透全身。
众汉子在树林草地,将这人团团围住,此时头发也已被雨水淋透,缓缓抬起头来,原来是徐敬宣,只见雨水顺着发丝,滴滴落在草地之上。
这围困众人,行出来一人,挥着钢刀言道:“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就饶恕你不死,放你一条生路,不然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哼!严松老卖国求荣,还残害守关的将领,我若依你所言,交出他的证据,这天下正义何在?想要东西,去阎罗王那里要吧!”徐敬宣飞踢一脚,将这壮汉踢飞了出去,众人皆挥刀冲上前来。
只见这徐敬宣,左闪右避,趁着地滑有人跌倒,将地上钢刀拾起,与这些家伙厮杀在一起,这严松府中的家丁亲卫,一个一个被其踢飞了出去,地上的泥浆四处溅起。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黑影,从树上跳下飞踢而来,将徐敬宣狠狠踢飞出去,重重的跌落地面……
第一百六十五章 敬宣败北真武殿
话说这徐敬宣,拾起地上的钢刀,将严松府中的家丁亲卫,纷纷打趴在地,正欲转身离开,树下飞下一人,一个飞身将其踢飞出去,重重的跌落地面。
徐敬宣从泥泞中爬起,用手指着来人,破口怒骂道“好你个秦天柱,原本敬你是条汉子,却不曾想,你为严松做狗,为虎作伥,实在让人惋惜。”
秦天柱双手叉腰,仰天长笑道:“咱们各为其主,别把自己说得多么的侠义,所谓胜者为王,败者贼寇,你不是也甘心给胡伦做走狗,哈哈!”
徐敬宣站起身来,用手擦拭眼角的雨滴,冷哼一声言道:“胡伦胡大人,那是世上的真英雄,论功夫,乃中原五大高手之一,论略,那是兵书阵法,无一不精,严松狗贼岂能相提并论?”
“哈哈!咱们彼此彼此,都是给人办事,就看自己的造化了,废话别扯了,看招吧。”秦天柱挥着铁拳,朝徐敬宣砸下过来。
两人在湿滑的地上,打斗在一起,只见这拳头带着雨水,纷纷朝对方打去,这衣服上也已经湿透,一拳砸下去,溅起水溅四起。
这严府的家丁,此时已经聚集围了上来,将徐敬宣团团围住,不时还在背后捅来一刀,原本弱势的徐敬宣,腹背受敌,有些接不住这秦天柱的铁拳。
秦天柱一刻没有停歇,不停地向徐敬宣砸去,只逼得其连连后退,这身后的家丁,瞅住机会,猛然向前砍来一刀,遂既又退了回去。
徐敬宣手臂被刀划破衣服,一道血红口子依稀可见,遂既从怀中摸出一物,朝这秦天柱扔去,自己垫着脚尖,飞身跳起,越过这围困的家丁,朝真武大殿奔去。
秦天柱急忙闪躲开,接住飞来之物,拿过手里一看,原来是一把蝙蝠形状的飞镖,再看这徐敬宣,早已经跳出重围,奔真武大殿而去。
秦天柱将飞镖收入怀中,挥手对着家丁言道:“严大人有命,务必将东西拿回,赶紧追上前去,若他再反抗,格杀勿论。”
众家丁挥着钢刀,奔真武大殿冲去,徐敬宣边打边退,手臂的伤口,已经又有血液流出,无心再应战,捂着伤口奔进真武大殿。
秦天柱跟着追赶过来,对门口的家丁问道:“怎么不追了?那个盗信之,不是已经跑进去了吗?”
“秦大哥,这里面是丐帮的地盘,咱们这样进去,恐惹他们误会,万一打起来,会把事态闹大,只怕到时就无法收拾了?”这严松府邸家丁,抱拳对秦天柱言道。
“怕什么?这个世道,有本事才是真道理,他们现在的丐帮,早就不是以前,怕他们做甚?”秦天柱抢过家丁手中的钢刀,奔这真武大殿而去。
真武大殿内,徐敬宣蹑脚蹑手,躲过地上睡觉的丐帮弟子,奔后堂而去,这秦天柱,手持着钢刀,奔进大殿之内,逐一将这地上躺着的人,翻过身来查看。
这秦天柱惊醒丐帮弟子,遂既听到有人大叫一声,众人皆揉着睡眼惺忪,缓缓坐起身来,望着秦天柱和身后的家丁。
马通歪着个脑袋,一边给身上挠痒痒,一边打着哈欠问道:“你们都干什么的啊?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里来做甚?”
秦天柱赶紧抱拳言道:“深夜到此打搅,心中颇感歉意,只因这府中出了盗贼,将贵重的东西盗走,看见其奔进这大殿而来,故此来寻,还请见谅了。”
马通挠着头,半眯着眼睛,有些不屑言道:“你说咱们这里有盗贼,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秦天柱抱拳于胸,回应言道:“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过事出无奈,多有打搅,改日定当登门言谢,今日烦恼让我搜出此人,立马就走,你看怎么样?”
“这话虽不错,可是你们这一来闹,大家伙的安稳觉就没了,你这样打搅,觉得合适吗?”马通掏着耳朵,歪着脖子问道。
“这样吧!打搅了大家,我这有碎银二两,就当是请大家喝酒了,只要抓住这偷盗之人,秦某改日定当来谢,请这位小哥笑纳了。”秦天柱从怀中摸出银两,塞于马通手里。
这马通马二狗接过银子,这眼睛都快笑成缝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中的银两,挥手言道:“去办,赶紧的,我们还要睡觉呢,不要打搅我们太久哦哦。”
秦天柱对着家丁挥手言道:“都给我仔细搜查,不许让他给跑了,这要是拿不回,你们就等着回去挨板子吧。”
众家丁如同出笼猛虎,到处翻找着,用钢刀插进柴垛,草堆,连拜台下都不放过,掀起布帘查看。
这秦天柱背着双手,在大殿踱来踱去,只见这家丁一一回来禀告,均不见这徐敬宣的踪迹,这才带着众人离开而去。
话说这徐敬宣,从后院翻墙而出,只因胳膊被刀划道口子,血水一直向外涌动,以至于抓墙不稳,给跌出了墙外,一瘸一拐往胡为府中而回。
胡府大门外,秦天柱带着家丁亲卫,在对面巷口张望,这一路寻回,却未见徐敬宣的踪迹,故此在胡伦府前,希望可以在此等到回返的人。
这徐敬宣,拖着伤痛的胳膊,又翻墙跌伤右腿,这一瘸一拐往胡府而回,书童徐三宝焦急万分,在府门前四处张望,等待着主人的归返。
这小巷子内,有家丁速速奔来,对秦天柱附耳言道:“秦大哥,那小子回来了,好像腿受伤了,正奔这胡府方向而来。”
秦天柱笑着乐道:“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啊,兄弟们,赶紧随我将其截下,把东西带回去,明天喝酒我请你们了,给我机灵点,别把官兵给引过来了,知道吗?”
秦天柱带着众家丁,悄悄躲过门口守卫的视线,奔徐敬宣而去,这街上下过大雨,虽然雨停了,但街面上到处水坑,倒影呈现水中,一步踏入惊起水花四溅。
这徐敬宣面色苍白,可能手臂流血过多,这捆绑的破布,都早已浸满鲜红的血渍,看着马上再过一条街,就到胡为的府邸,遂既面带笑意,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拖着扭伤的右腿,一步一步朝前艰难的行走着。
秦天柱右手一挥,对靠近的家丁言道:“上,一定要把东西拿回来,否者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众家丁举起手中钢刀,奔上前去,将徐敬宣围于当中,纷纷挥刀向其头上砍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三宝救主冷雨夜
话说这秦天柱,带着众家丁,将徐敬宣围困街头,众人举起钢刀,纷纷朝其头上砍去。
只听得身后有人大喝一声,挥着根木棍,将家丁一一扫退,原来是三宝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家丁,遂既跟了过来,见众人围困公子,这才情急之下,将巷子角落靠着的木棍抽出,瞧准机会,一棍子横扫过来,拉着徐敬宣,一路狂奔而去。
家丁在后面挥刀追来,三宝扶着徐敬宣,朝着大街一阵大喊:“快来人啊!有人当街行凶了啊。赶紧来人帮忙啊。”
这胡府门口的守卫,闻听到有人喊叫,遂既差人过来查看,远远望见一群人,手持兵器在追杀三宝,赶紧回去通禀。
一会儿的工夫,一队官兵行出胡府,奔街口而来,秦天柱见势不对,赶紧挥手止住众家丁,转身如泄洪般奔逃而去。
这官兵一路奔走过来,看见是徐敬宣,赶紧抱拳言道:“徐大侠受惊了,来啊,将其背回府邸,待大人定夺。”
这官兵背着徐敬宣,往胡府而回,已经有手下前去通禀,这胡为站立府门前,喝停了众人:“怎么回事啊?怎会满身是血?听闻还在府门前追杀,到底是些什么人?有没有看清楚啊?”
“回禀大少爷,我们追去之时,这伙歹人已经遁逃,并未发现是何许人也?”这带对的兵爷抱拳低头回道。
“背进去吧!叫大夫好生医治于他,过几天还有趟任务,务必尽快治好于他。”胡为挥手示意,这官兵赶紧背着徐敬宣往府门内而去。
床榻之前,三宝正忙碌给徐敬宣清洗伤口,胡伦推门而进,后面带着一位大夫,挥手言道:“赶紧给他瞧瞧,有没有什么大碍?”
这大夫取下肩上药箱,放于桌面之上,撩开他的袖子,将伤口外露出来,一番简单的清洗消毒,然后敷上伤药,替其包扎完毕,这才提着药箱准备出门而去。
胡伦跟着出来门口,只见大夫远离门前,轻声言道:“并无什么大碍?安心休息几日,我替其开几副补血的药方,待会叫人把药给抓过来。”
胡伦捋着胡须,挥手言道:“管家,代先生去账房吧,多少银两给他便是。”
这管家带着大夫而去,身边的光头胡为,靠近前来,低头抱拳言道:“爹爹,这徐敬宣受伤在身,这南边的事怎么办?”
“暂且不急,这南方时局波荡,估计要不了多时,便是为父出征之日,哈哈!走,先回房去,我还有事要叮嘱于你。”胡伦带着儿子胡为,穿过走廊,回房而去。
真武大殿外,松柏依旧坐于石头上打坐,看着那两个家伙没有再来打搅,遂既摸出老君真经,刚刚翻开放低地上,就听见马通呼喊之声,这才收起放入怀中,往石崖下望去。
“松柏兄弟,你且下来,我今日有事与你商量。”马通在下面高声喊道。
松柏一个飞身跃起,轻飘飘落于地面之上,拍着马通那瘦弱的肩膀上,轻声言道:“马兄弟,这大清早的,唤我下来做甚?莫不是有什么好差事,想要照顾于我?”
马通挠着头,憨憨言道:“就这几天,帮主也要回来了,我怕他知道我比武之事,你给出出主意,我该如何是好?”
“其实报效朝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如果他执意反对,我劝你还是算了吧,毕竟丐帮有丐帮的规矩,也不能不守帮规啊,你说对吧?”松柏拍着他的肩膀,安慰言道。
“是啊!这次我是背着丐帮弟子去的,如若被其知道,肯定加以责罚,唉!我正为这事发愁呢?如意姑娘说的对,人活着应该有一番作为,不能……”马通情不自禁言道。
“哦哦!原来是如意姑娘那番话啊?怪不得,我说你怎么也去参加武举大会,原来如此啊!哈哈哈!”松柏拍着马通的肩膀,笑话了起来。
这马通一听,整个脸都红了起来,低着头摇来晃去,松柏拍着他的屁股,笑着言道:“你小子,莫不是也开始思春了吧?哈哈!”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们也乐呵乐呵……”只叫对面草地行来二人,正是那朱公子和丫鬟如意,正奔巨石而来。
如意撅着个嘴,上前拍着马通的肩膀,笑着言道:“在讨论什么呢?如此的开心,莫不是在我们的坏话吧?”
马通赶紧摇着双手,结结巴巴言道:“不是啦,怎么可能在您们背后,说你们的坏话呢,我们是在讨论其他的事情呢!”
“看你满脸通红,还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要敢做敢当,不要这样唯唯诺诺的,像个老娘们似的。”如意用肩膀撞着马通的肩膀言道。
“唉!不说了,我还有事,待会我再来吧。”马通捂着个红屁股,匆匆忙忙奔大殿而回。
“这马兄弟,怎么了?怎么看见我们来,就这样匆忙离去?莫不是怕见我们什么人吗?哈哈!”朱书文摇着折扇,轻轻迈着微步,向松柏行了过来。
“没事,他看见如意姑娘,所以不好意思跑开了,放心吧,待他脸不红,心不跳了,自然会回来的。”松柏指着远去的马通言道。
“原来如此啊!你这个丫头,到处惹是生非,看吧,把马兄弟弄得魂不守舍的,哈哈!”朱书文摇着折扇,仰头笑道。
“还说我!你不也是这样,”如意撅着嘴巴,低头扭着衣角,叽里咕噜言道。
朱书文收拾折扇,对着如意轻拍了一下头部,假装生气言道:“你这泼皮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当着他人的面,还敢顶撞于我,小心我一生气,随便选户人家,把你给嫁出去了。”
如意赶紧挥手言道:“不要啊!小姐,这事可使不得,我可不想这么早离开你,我要在身边陪着公子,和公子到处玩耍,才不要现在嫁人呢!”
松柏赶紧上前解围,对着二位言道:“看来你家的丫头不想嫁人,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公子哥,不妨说出来听听,让大家伙给你参谋参谋啊。”
丫鬟如意脸庞红润,捂着笑脸往树林而去,松柏这才陪着朱书文,跟随在后,这鬼丫头机灵的很,遂既躲避起来,两人在树下坐下,靠着大树聊天起来。
“哈哈!你们两个大老爷们,这大清早的,还挺有兴致,躲在这儿聊天啊。”身后传来一阵声音,两人遂既转身回望过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风波再起状元楼
话说这松柏与那朱书文,背靠着大树而坐,闲扯家常里短,遂听背后传来一阵声音,赶紧回头望去。
原来是陈直带着锦衣卫,一路奔树下而来,结结巴巴言道:“两位好兴致啊,在这树下聊天,这位是?”
松柏赶紧起得身来,指着低头不语的朱书文,笑呵呵言道:“陈兄,这位是朱公子,在城门口认识的这一来二去的,这不,我们就成了朋友了,对了,你这么早来找我,不会有什么事吧?”
陈直把松柏拉到一边,附耳低声言道:“昨晚又出事了,听说是一路追杀到胡府,这伙歹人也是凶残,要不是门口的兵丁发现,恐怕要血溅胡府门口啊。”
听着陈直结结巴巴说完,松柏接着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人?可有听人传言?”
“听门口的兵丁讲述,这被追杀之人,好像是胡府的门客,对于此事,这胡府上下皆守口如瓶,没有愿意对外提及此事。”陈直言道。
“据你所知所闻,你觉得应该是谁做的呢?什么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啊 ? ”松柏,托着下巴问道。
“这京城跟胡府不和的,应该只有严松父子,上次严世番密告胡伦通倭,后来证据不足但却贬职,丢了这兵部尚书宝座,估计耿耿于怀,这一山不容二虎,一堂不容二臣啊!”陈直走来走去,分析言道。
“严松父子,他们又是何来头?”松柏追问道陈直道。
这朱书文低头过来,抱拳言道:“松柏兄既然有事要忙,那我先告辞了,咱们改日再会。”
没等松柏回话,这朱书文快步低头走出树林,叫上在路旁摘野花的如意,两人私语几句,匆匆忙忙离开而去。
松柏想要叫住,却怎么也开不了口,看着松柏有些为难,陈直上前问道:“这朱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么一直低头不语,好生奇怪?”
“就皇城内的一公子哥,为人侠义胸怀,是个可以结交的朋友,哈哈!不说了,改日再给你引荐引荐,咱们还是言归正传,你说有人敢在胡伦府前杀人,而且还是追杀而来,除了严松父子,会不会还另有其人呢?”松柏好奇问道。
“这京城的势力,除了严松父子,还有阉党大总管刘敬,除此之外还有恭亲王朱载辰,这新任的兵部尚书郭嘉兴,太师张辅政,其余的都是些墙头草,哪边得势哪附和,唉!这发生利益冲突时,他们都有可能,哈哈!”陈直慢慢叨叨,给松柏一一介绍。
“那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呢?”松柏继续问道,这陈直挠着头,想了半天,摇头叹息。
“这些官场上的恩恩怨怨,谁又说的清,谁又道的明啊?反正是这边倒下去了,那边又爬起来了,一天为了权势,争来斗去的,反正我是无欲一身轻啊,别说了,走,咱们状元楼喝两杯,顺便说说宫里的案子。”陈直伸出手臂,前面做引,众人一路奔内城而去。
这状元楼内,此时已经坐无虚席,人们都在议论纷纷,谈论着昨晚胡府之事,见锦衣卫进门而来,这才停止下来。
小二哥满脸的热情,对着众人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陪笑着往楼上雅间而去,一会儿的工夫,好酒好肉,全给上了上来,这才退出门帘之外。
这两人举杯倒满,几杯酒之后,听到门外传来声音,这才起得身来,撩开门帘,往外望去。
原来是兵部的主事王,锦衣卫将其拦在门外,不让其进来,陈直拍拍手下的肩膀,抱拳言道:“原来是王主事啊?稀客稀客也,来来来,请里面坐,不知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哈哈!”
陈直将王迎接进来,挥手言道:“这位是我结拜弟兄松柏,咱们上次见过面的,大家不要拘礼,快请入座,我就说这小二碗筷准备多了,原来是王大人要来啊?哈哈!”
王挥手示意手下在门外等候,这才撩开门帘而进,众人一番嘘寒问暖的问候,这才坐低下来,举杯同饮。
陈直一边剥开花生米,一边问王道:“主事大人,这不会专门来找我喝酒吧?有什么事你就尽管道来,这里没有外人,但说无妨。”
王饮进杯中之酒,用手擦着嘴角,把头伸过来,低声言道:“昨晚的事,你们听说了没有?”
陈直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行至门帘,又走步而回,低声细语言道:“哦哦!你说的可是那昨晚,胡府门客被追杀至胡府的吗?”
王微微点头,眼睛左瞄右看,又附耳过来言道:“听说被几十个汉子追杀,这门客徐敬宣,我去胡府时候,倒是见过一两面,听说是身无分文,在街边圈场卖艺,老爷路过将其接回府中,管其吃住,但却干些见不得光的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王大人,你可是兵部尚书胡伦推荐保举的,说这话恐有欠妥吧?”陈直结结巴巴笑着问道。
“咱们这哥几个,我也没有把你们当外人,我这也是酒话酒话,千万别当真,”王赶紧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开个玩笑了,王大人千万别听真了,这里没有外人,咱们也就是私下絮叨絮叨,哈哈!干杯!”陈直赶紧起身,端起酒杯,笑言劝道。
“你说的这个徐敬宣,是不是外乡人,来这京城参加武举?”松柏端起酒杯问道。
“对,就是那个徐敬宣,好像还有一个书童,叫三宝什么的,都是半夜出去,白天在府中睡觉休息,我也是无意中,听看门的兵丁互相闲聊,要不是昨晚出事,我怎会提及此事,只是这两天参加武举,才很少晚上出去了。”王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一咕噜把所有的都说了出来,边喝酒边偷偷看两人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这个兄弟有些本事,怎么会去胡府做了门客,还都是晚上出去,这不是偷鸡就是摸狗啊,你讲的这些是真的吗?”松柏有些疑惑问道。
只听见状元楼外,一阵鸣锣之声,松柏等人遂即行至窗户,下面街道人群拥挤,皆奔楼下而来,只看见人群扎堆,纷纷指指点点,众人皆下楼而来。
松柏推开人群,挤入进去,这地上躺着一个女子,嘴巴与鼻孔有血液流出,众人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突然松柏背后有人拍打着肩膀,遂即回头望去,却并未看见人影,心中一阵的纳闷……
第一百六十八章 追赶凶手错被擒
话说松柏等人行下楼来,见一女子躺在地上,七孔流血而亡,正在观望之际,却发觉背后有人拍肩,转过头去,却未见人踪。
松柏有些纳闷,难道是有人在跟自己开玩笑,摸着头转过身来,百思不得其解,又听到背后有人喊他,这又转身过来。
这次还是同样的结果,还是没看见谁在背后招呼自己,只感觉裤腿有异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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