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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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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我等借道千松岭,欲前往王家堡,并非聚众来犯,清剿于你们,望英雄告禀你家寨主,容我等借道可否?”曾则抱拳言道。

    “我就是这,千松岭的寨主,姓包名飞,你叫包三爷便可,尔等要过也不难,嬴了我手中长矛,便放尔等过去。”包三爷手挥长矛,指向曾则言道。

    “哪位将军,愿上阵对敌?”曾则转身对身后将官问道。

    众将军皆低头不语,默不出声,此时从众奔出一将,“曾大人,让我来会会这千松岭的匪寇,”

    此将乃巡检司,周炳手下,娃南名文远,此人自幼十四岁便充军役,在卫所摸爬滚打,官拜百户,后调巡检司,在周炳手下共事。

    此人长得倒有几分白净,留着小胡须,小眼睛,单眼皮,且双目还有些对视,就是我们常说的对眼(逗鸡眼)。

    南文远挥动手中长枪,双腿夹压马肚,骑马奔包飞而来。

    “来将通名,包三爷手下不杀,无名鼠辈,”包三爷勒缰定前,挥矛指问道。

    “吾乃巡检司曾则帐下先遣官,姓南名文远,对阵可是这千松岭寨主,让俺来会会你。”南文远轻夹马肚,右持长枪奔包飞刺来。

    “小样,单手对阵于俺,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包飞心中暗自思道,也挥矛刺向南文远。

    两人奔马厮杀于一起,长枪与长矛对阵,枪来矛往,只听见马蹄声声,带起这尘飞土扬。

    包三爷不愧是“赛翼德”,一根长矛舞的风声呼呼,逼得南文远急忙双手握枪,因为这刚一交阵,差点把手中长枪震飞,遂不敢再轻敌,全力以赴,与包三爷厮杀一起。

    不出十个回合,包三爷将南文远挑于马下,山众喽纷纷持刀上前,将南文远地上绑起,押退回山寨中而去。

    “包飞包三爷在此,还有谁不服?尽管上前一试,”包飞手持长矛,厉声喝道。

    “我去会会他,小将巡检司段兴,前来讨教了,看枪。”段兴冲出队伍,奔包飞刺而去。

    “呵呵,又来一个,待会一个个把你们全绑回山寨,让尔等留我山寨,做回阶下囚。”包飞笑仰望天,喜声言道。

    段兴挥长枪飞奔包飞而去,包三爷勒马立定于前,双手挥矛挡了过来,只见段兴单手握枪,头微低俯,从怀中摸出飞燕镖,待兵器交锋之时,挥出飞燕镖,奔包飞包三爷而去……

第七十六章 包爷围困鹰潭城

    话说这段兴,手持长枪,飞刺包飞而去,待近之时,从怀中摸出飞燕镖,待与包飞交锋之时,左手挥出飞燕镖,朝包飞而去。

    包飞挥矛挡开段兴这长枪,却不料有暗器飞来,眼见这飞镖奔包飞脑门而来,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支弓箭飞来,将包飞面前的飞燕镖弹飞。

    “你这厮,好生恶毒,胆敢以暗器伤我,纳命来,吃俺一矛,”包飞恶狠狠挥矛横扫段兴而去,段兴急回枪迎挡。

    两人对阵三四个回合,段兴欲再摸怀中飞燕镖,被包飞一个急挑,将其挑飞于空中,摇动几圈,摔飞回曾则阵营前,倒地口吐三口鲜血,顿时气绝而亡。

    “反了他们,胆敢杀我朝廷命官,众将士,给我踏平千松岭,活捉匪首这个包黑子,杀……”严谨下轿,行至阵前,见包飞连败两将,大声怒喝命令道。

    这几百军众,持刀抡枪,潮水般涌向包飞而来,包飞冷笑一声,“打不过,要硬攻了,”遂轻挥右手,只见寨前左边树林,冲出一队人马,约有两百余众,为首那人,正是王家堡的王旦。

    只见王旦带领,这王家堡一干人等,皆手持锄头木棍,从左翼包抄过来,右边树林,冲出原本埋伏好的,两百多千松岭山众,寨中此时也冲出一大队人马,估计有三四百之众,摇旗呐喊而至。

    严谨大呼“大好,快撤,”,还未等冲入寨门,见这三方均冲出伏敌,且大有围攻之势,遂转身进轿,吩咐近身亲卫爪牙,抬轿逃命而去。

    三路人马将曾则所部,围困于寨前,双方兵马厮杀于一起,严谨倒是先跑出包围圈,一路奔返急退而回,往鹰潭方向而去。

    这曾则率手下兵丁,奋力抵抗,无奈败局已定,见严谨早已奔逃而去,遂即率众且战且退,往右边奋力突围,最右终于带着手下,二百多残兵败将,从右面突围而出,往鹰潭回撤而去,其余未突重围的,不是战死千松岭,就是跪地举械投降,千松岭此战大捷告终。

    “曾大人,我们此次败北而归,又惨死了周炳将军,这兵部要是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啊?”身边部将,满脸尘土,边拔开头顶的树枝,在马上摇摇晃晃问道。

    “先不谈这些了,能活着走回鹰潭,再商量怎么应对兵部,现在我头,乱如丝麻,没有心情去考虑这这些,况且不是还有严谨,这一切全是他搞出来的,到时候为了保命,只能弃车保帅了。”曾则边摇摇晃晃言道,一边用手轻按额头。

    曾则带着残兵败部,沿乡间小路,过桥淌河,行至五里坡。

    “曾大人,你看,那顶官轿,应该是严谨严大人所乘吧?”曾则身边部将,指看石桥上,正在奔逃的严谨的官轿。

    “是他,没错,你且快马加鞭过去,拦下轿乘,与我等一同返回巡检司,再商议日后大计。”曾则对手下部将言道。

    部将快马加鞭,急奔严谨官轿而去,“严大人,严大人留步,我们已突围而出,曾大人叫我来告知大人,一起同回鹰潭,也好有个照应。”

    “嗯,叫他赶紧跟上来吧,这帮贼寇,与王家堡勾结,共抗朝廷,我要上奏朝廷,派兵来剿。”严谨掀起轿窗对来人言道。

    “好的,大人,你们且在此歇息片刻,我们马上就率部跟上来,未将告退了,”曾则手下部将快马而回。

    “杀……杀……”一阵喊杀之声,由五里桥两边岔路传来,手舞锄头,铁铲,木棍,是王旦率领的王家堡人,另一边则是千松岭的山众,手持刀刃,齐齐奔五里桥而来。

    严谨从轿帘外望见状,赶紧对手下亲卫爪牙吼道,“往回抬,往回抬,这天杀的贼寇,咋跑到前面来了?”

    众亲卫爪牙,拼命从五里桥,往五里坡方向后退,王旦己飞身越起,将狗官轿顶掀开,几个亲卫爪牙,扔下轿子,抱头逃命而去。

    王旦一掌劈去,轿乘顿时四分五裂,严谨端坐着,吓得一动也不动,王旦将手中佩剑,架于严谨脖上,“狗官,你的大限之期已到,我送你上路吧。”

    “咣”只见飞来一人,踢开王旦的宝剑,来人正是那曾则,“王公子,回头吧,别再犯错了,这私杀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啊,何况严大人朝中还有人……”

    “这个贼子,太过可恶,放虎归山,其祸及乡邻,必无宁日啊?”王旦手握重剑,怒言而道。

    “放过严大人,你们这样一错再错,会逼自已走上不归路的,杀了他,朝廷岂会放过于你,想想你的家人和乡邻吧。”曾则苦口婆心劝道。

    王旦将手中之剑放落下去,心里思绪万千,严谨遂即往五里坡而去,这千松岭的山众已然奔到五里桥,与曾则部众厮杀在一起,刀光剑影闪烁,血流一地,横七竖八躺着死尸,腥风血雨扑鼻而来,让人一阵想呕的冲动。

    严谨见双方打斗于一起,遂就亲卫爪牙,持刀前面开道,偷换上地上死尸,千松岭山众的农衣,把脸上涂上鲜血,想趁乱而逃。

    刚走出五里桥,还没上官道,此时山坡上冲出一人,黑衣白纱遮面,头戴竹篾斗笠,手持利剑于手,“狗官,哪里走?欺压乡邻,为害一方。”

    几个亲卫爪牙,挥刀上去,将这蒙面巾女子,围于当中,“小姑娘,细皮嫩肉,学什么不好,学大侠强出头,陪哥几个玩玩吧。”

    “走狗,败类,先解决你们几个,再找那狗官算帐,”蒙面女挥剑横扫,朝亲卫爪劈去。

    严谨见众亲卫爪牙,缠着那蒙面女子,遂即拔腿就跑,往山坡而上,奔官道而逃。

    蒙面女子见严谨,奔山坡而上,自己又被这几个爪牙相缠,遂拼力相博,奈何毕竟女儿之身,加之群狼相围,暂时无法抽出身来,追杀那狗官严谨。

    这严谨一路奔逃,连鞋跑掉了,都无心去拾,这高一脚低一腿的,在官道狂奔而去,追上一辆拉草的牛车,赶紧爬上牛车,躲进那草堆之中。

    等待蒙面女子,将几个亲卫爪牙打翻在地,爬上山坡,这官道上也没了严谨的踪迹,蒙面女子走返回去,踢了地上那几个,疼得打的爪牙,挥剑往五里桥而去。

    此时,五里桥已经血染石桥,有的人还被踢飞河中,曾则挥手急呼,“撤退,不可恋战,”众兵丁不足一百人,随曾则且战且退,往官道败走。

    “不要放虎归山,弟兄们,给我杀,杀光这些走狗败类,一个都不放过。”包飞包三爷,挥着长矛急追而去。

    王旦伫立在桥头之上,一脸的无奈,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哥,你咋啦?呆立于这里?”蒙面女摘掉斗笠面纱,原来是王家二小姐,王秀琴是也。

    “我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联合千松岭上的英雄,共抗巡检司的围剿?我脑子一片乱麻。”王旦揉着头,蹲于地上言道。

    “咱们回去吧,先回府再行从长计议,收拾东西,咱们回王家堡了,”王秀琴扶起兄长,转身对众乡亲言道。

    话说这严谨,怕被追兵劫杀,遂躲于牛车上的草堆之中,这一路连头都不敢伸出,活脱脱的一个怕死鬼。

    鹰谭城门外,城门大开,吊桥落平,人流穿梭不停,巡检司两排兵众分站两旁,手持长枪于手,城墙上旗帜飘飘,随风而舞。

    “干什么的?下车检查。”城门口巡卫叫停了牛车。

    “军位,没什么,就是些牲口的草料,这不给福源客送去的,”驾车老伯,挥鞭喝停老牛,将鞭子收于手中,跳下车来,点头哈腰跟着巡查的军丁。

    “草料?这中间没其它东西吧?最近匪患猖獗,我们曾通判曾大人,都带兵平乱剿匪去了。”巡查军丁用枪后木棍,使劲地捅向草堆之中。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严谨穿着破烂血衫,头发蓬乱,脸上血迹斑斑,头发上尽是稻草,一个劲的挥舞着双手,从草堆中爬出来,看起来就似要饭的乞丐,逃荒的难民。

    “还有没有什么?窝藏的是什么人?想蒙混过关,爷可精着呢。”巡检兵丁抓着,驾车老伯的衣衫,对着逗鸡眼,稀着大爆牙,狠狠问道。

    “我不知道啊。这人从哪里钻出来的?军爷,饶命啊,小的确不知情啊。”驾车老伯,吓得赶紧下跪叩头道。

    严谨此时从牛车跳下,大笑起来,“哈哈,老爷我终于逃出来了,苍天有眼,祖上荫啊,”

    “你个臭要饭的,在这城门口高声喧哗,来路不明,看我不把你抓起来,送监看押。”这一笑把暴牙军丁吓了一跳,恼羞成怒,对着斗鸡眼,张开大暴牙对严谨吼道。

    “你个混帐东西,本官乃朝廷命官,户部宝纱局,提举司副提举,严谨严大人是也,尔等速去备轿,送本官回巡检司。”严谨把头发往后一用,趾高气昂地命令道。

    “你是严谨严大人啊?我还玉皇大帝呢,你当众喧华闹事,这是赏你的。”斗鸡眼歪斜而视,“啪”的一掌,给了严谨一记耳光。

    此时城门口,遂聚众多围观之人,都窃喜私语,捂嘴偷乐,严谨何曾受过此等羞辱,手捂着被打之处,用手指着巡差,“你反了是吧,胆敢殴打朝廷命官,看我回去怎么治你……”

    严谨这话还未言完,“啪”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另外一边脸上,“你还挺横的,让你横,我让你横。”一阵拳脚相加,雨点般落在严谨身上。

    严谨此时,恼羞成怒,“本官也敢打,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人扭打于一起,倒落于地上翻滚。

    旁边围观的军丁,和出入城的百姓,无不驻足观看,捂着嘴笑个不停。

    在一阵扭打之后,斗鸡眼抓住时机,率先对严谨发起猛烈攻击,一顿拳脚下去,原来涂血迹的严谨,此时嘴肿脸胀,青紫布于脸上,鼻孔与嘴角皆有血丝溢出,连说句话都疼得,鼻子眼睛挤住一块,话语不清不楚也。

    斗鸡眼站起身来,拍拍身上尘土,右手抹鼻冷哼一句,“跟爷打架,你还嫩了点,咱们村都没人是我对手,就凭你,三个一起上,你都赢不了我。”

    “哥几个,过来搭把手,把这厮与我一同投入监牢,”斗鸡眼招呼旁边军丁,一起架着严谨,入城往监牢而去。

    围观之人相继散去,有一戴斗笠的汉子,满脸的络腮胡,一直在人群后观看,侍围观之人散去之后,他不紧不慢,入得城去,慢慢消失于视线之中。

    斗鸡眼将严谨送狱收监,一路有说有笑回城门而来,“我张鼎在此谢几位兄台,路见不平,我定鼎力相助,他日有需要的地尽管开口,”斗鸡眼张鼎拱手言道。

    “好说,好说,张兄弟,你初来乍道,如此侠义心肠,尽忠职守,可敬可佩。”一同僚随口附言道。

    “我听闻,他口口声声,称自己严谨严大人,不怕抓错人了吧?”另一同僚担心言道。

    “这厮鬼鬼祟祟,藏于草垛之中,还口出狂言,不教训教训他,还真以为,咱巡检司好惹,也只有曾大人,才如此惧那九品小官,换我非教训他不可,”张鼎斗着双眼,稀着大暴牙言道。

    说曹操,曹操到,此时城门官道外,远望有一伙人,急等奔城门口而来,斗鸡眼张鼎眼尖,失声叫道,“那好似我们曾大人,带兵凯旋而归了吧?”

    众守城巡卫,皆放眼望去,果见曾则率一百多败军,丢盔弃甲,奔城门而回。

    “待我部进入城中,遂即关城门,收起吊桥,不耍让后面贼追入城中。”曾则骑马奔至城门口,向城楼上守卫高声吼道。

    此时,杀声震天,包飞包三爷,率六七百千松岭山众,一路追杀至城楼下。

    “狗官,你且下得城楼,包三爷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包飞向城楼上曾则骂道。

    “放箭,放箭,射死他们,”曾则满脸血迹斑斑,战袍多有割破,抽出佩剑指挥言道。

    只见城楼垛口,弓箭手搭弓引箭,箭雨扑天盖地而降,奔城楼下包三爷而去……

第七十七章 俏男俊女蝶成双

    话说这曾则,大手一挥,城楼垛口处,弓箭手纷纷搭弓上箭,这箭雨奔城楼下而去。

    “撤,撤,”包三爷挥舞长矛,左挡右磕,边骑马后撤。

    “曾则,小儿,有本事出城迎战包三爷,定将尔等尽刺于马下,暗箭伤人,此乃小人所为。”包飞退后十步,挥矛怒喝城楼上曾通判。

    “包黑子,尔等千松岭贼寇,杀官兵劫官粮,待他日朝廷大军压境,定踏平你千松岭,活捉你个包黑子,”曾则与包飞在城楼相互骂阵,就是未见开门迎战。

    包飞包三爷,在城楼下叫骂半天,始终未见其开门迎战,只得吩咐下去,原地驻扎,待围城之军出战,再行定议。

    “曾大人,这贱贼围而不撤,我等守而不出,这可如何是好?你看这城门口,聚满围观人众,该如何应对啊?”斗鸡眼俯身曾则前,低头问道。

    “传令下去,发布榜文,就说千松岭寇贼来犯,封城三日,请各乡邻勿惊,朝廷援军即刻来救。”曾则对斗鸡眼张鼎言道。

    “属下领命,即刻派人颁布榜文,顺便差匹快马,去请援军来助,大人,你看怎么样?”斗鸡眼张鼎献媚讨好道。

    “嗯,你想的很周到,我回府洗漱,休息片刻,这模样会动摇军心的,记住,城门紧闭,不得有误。”曾则手下部将言完,打着哈欠回府而去也。

    包三爷坐在城边石头上,望着紧闭的城门,城楼上旗帜飘飘,人影乱动,始终不见人马出城迎战。

    此时,烈日当空而照,包三爷有些动摇,若援军来到,此等七百山众,必受夹击之苦,“传令,拔营回寨,退守千松岭。”

    众千松岭山众,皆缓缓收起营帐,向千松岭方向回撤,一路浩浩荡荡凯旋而归。

    王家堡外,蔡顺远望着堡外,远望绿葱翠的树林,一望无际的稻田,硕果累累,眼看着再过些时日,便是秋天收获的季节了。

    王旦和王秀琴,领着王家堡乡邻近亲,奔王家堡而回,蔡顺遂即迎了上去,“王公子,二小姐,你们回来了呢?蔡某在此恭候多时了。辛苦了,辛苦了。”

    王旦脸露微笑,表示谢意,疲惫不堪,始终未发一言,“多谢蔡大人关心,小女子代众乡亲,谢过蔡大人的关心。”

    蔡顺一边陪同进堡,一边试探问道,“此次定是大胜而归吧?不知你们怎么处置,那些被俘虏之人?那严谨怎么不见押回王家堡呢?”

    “严谨小儿,狗急跳墙,穿死尸破衣烂衫,抹鲜血于面,像个乞丐,很是好笑,在爪牙掩护下,遁逃而去,”王秀琴有些笑意言道。

    “那就好,那就好,幸好没死,要不朝廷怪罪下来,他叔父严松,堂兄严世凡,必假公济私,公报私仇,发兵来讨,王家堡这几百乡众,家园不保,必遭屠戮。”蔡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狗官,可恶的很,他的叔父,堂兄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人?”王秀琴愤声言道,进门回府而去。

    夕阳西下,影照阁楼,王秀琴王二小姐,阁外之下,一人独自楼下徘徊,此人就是蔡顺蔡大人。

    丫鬟春桃推窗而望,却看见蔡顺在楼下走廊,踱来踱去,低头叹息,摇头自语,“看什么呢?春桃,”夏菊从后面拍着春桃肩膀言道。

    “你看,这蔡大人在楼下徘徊,像不像鸡妈妈在鸡窝旁,看着自已蛋宝宝,既想离去,又怕蛋宝宝让人给拿走了。”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得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们这两丫头,又在这窗外看到什么了?笑得如此开心,”王秀琴在两人身后问道。

    “吓死我了,小姐,怎么不多休息会?起来做甚?是否小姐也有放不的心事?”春桃笑着对王秀琴言道。

    王秀琴顺着春挑,眺望的方向,发现楼下走廊,左右徘徊,低头自言自语的蔡顺,不由得脸色羞得通红,咬唇低头不语。

    “还害羞了,咱家小姐想要郎君了哦,楼下这个和你差不多,就差捅破,那层隔在中间的纸了,不如,春桃给你们,牵牵红线,做做中间人,如何?”春桃调侃戏言道。

    “你个丫头,看我不撕了你嘴,别跑,给我站住,”王秀琴此时脸色通红,举起小手,奔春桃打去,春挑推来秋菊,挡于自己面前,奔屋内圆桌团团转。

    “臭丫头,别跑啊,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叫你以后再多嘴,明天我就给你找房婆家,把你给嫁出去,”王秀琴在后面边追边言道。

    春桃做着鬼脸,吐出舌头,“来啊,抓住我啊,不然我就给下面,那个傻蛋说你也喜欢她,哈哈啊……”

    王秀琴此时小脸羞的通红,拿起绣花鞋向春桃,“小妮子,叫你多嘴,看我不用鞋垫塞你嘴里,”

    春桃急忙夺路而逃,打开门扇,那知与门外之人相撞,两人顿时撞个后仰翻,这绣花鞋就落在来人脸上,王秀琴见闯祸了,捂嘴赶紧上前,被撞之人就是那个,在走廊自言自语,左右徘徊的蔡顺是也。

    原来,蔡顺在楼下走廊徘徊,寻思到底要怎么样,与那王家二小姐表白,最后终于鼓起勇气,等上楼来,举起的手,却始终不敢,敲开门扇,这不,春桃夺路奔出,两人撞在一起,最后还被,王家二小姐的绣花鞋,砸在脸上了。

    “蔡大人,你没事吧?”秋菊赶紧上前,将蔡顺扶起,蔡顺红着俊脸,赶紧低头抱拳,“打搅了,王小姐,学生是有事特地前来探讨,冒昧打搅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哼……哼……”春秋见王秀琴与蔡顺,对视而立,既不搭言,也不接语,两人眉目传情,暗生情愫,遂轻咳了两声,从地上爬了起来。

    王秀琴羞的脸更红了,别过头去,一言不语,这蔡顺听这一咳,赶紧低下头来,弯腰作揖,不停言道,“学生冒昧了,学生冒昧了,”

    “蔡大人,里边请吧!秋菊,咱还有事呢,别瞪着眼,干看着啊,干活去了。”春桃拉着傻眼的秋菊,关门而出,走下楼梯,奔花园而去。

    “秋菊,秋菊,你如此走神,三魂七魄出窍了,在想啥呢?”春桃用手肘碰了碰,正在仰天傻乐的秋菊。

    “你觉得蔡大人,怎么样?”秋菊双手握在一起,垫于下颌骨处,偏着头,美滋滋的问道。

    “这蔡大人,确实一表人才,白面小生,才华横溢,且功夫不错,又为朝廷命官,他日仕途高升,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春挑边走边言道。

    “要是能嫁给他做娘子,该多好啊?”秋菊自言自语道。

    春桃这才明白,为何秋菊见了蔡顺,如此神魂颠倒,一反常态,怪不得刚才,自已撞倒门外蔡大人,两人同时跌倒,这秋菊赶紧扶起蔡顺,却对自已不闻不理,傻望着蔡大人,自已拉她出门,还有几分依依不舍,不时的回头张望。

    春桃遂即偷偷跑到秋菊身后,在其耳边大叫一声,“蔡大人来了,”秋菊吓得猛一回头,与春桃撞个正着,两人捂痛于面,秋菊回过头,一下撞上前面走廊的柱子,翻着白眼,倒于地上,春桃笑的满面桃花,拉扯了受伤肌肉,笑得眼泪夺眶而出。

    “咱们还是出去走走吧,”王秀琴首先发言,打开了尴尬的局面,蔡顺低着头“嗯”了一声,跟随王秀琴出门而去。两人从后花园出了后院,往田间小路而去,晚风轻抚,稻浪阵阵翻滚,田间蛙鸣虫啼,此时阳光也没有那么炙热,晒在身上还有几丝惬意!

    《黄昏晚调》

    ——寒山孤松

    蝶双飞舞云水间,

    蛙鸣虫啼日不返。

    轻拾卵石激涟沥。

    重整山河旧容颜。

    (此中诗句系寒山孤松所题,请勿模仿抄袭复制,违者必追究其法律责任。)

    两人一路缓步行过蛙鸣的稻田,往小河边而去,蔡顺拾起地上石子,往河里飞弹而出,只见激死一阵涟沥,石子终于还是沉于河中,两人坐在河边草地上,王秀琴仰躺于草地之上,仰望蔚蓝天空,看着天蓝渐渐变成浅红色,蔡顺则是一言不发,坐于旁边。

    “蔡大人,你为官多久了?可曾厌倦这官场险恶?”王秀琴向蔡顺问道。

    蔡顺嘴里轻咬着一根野草,吐出咬断的碎枝,沉思半晌言道,“在朝为官,五年有余,官场尔虞我诈,逢场做戏,我等空有报国之志,却遇到不世昏君,贪图享乐,现在宦官当道,又有奸臣辈出,这派系争斗,没完没休,我等只是别人手里操控的棋子,悲也哀也,”

    “有没有想过退隐山林?过无忧无虑的隐世生活,远离这些荣华富贵,远离这些权势斗争,做一只闲云野鹤,岂不悠哉乐哉也。”王秀琴问道。

    “有时候也曾想过,但男儿志在卫国保家,必须以江山社稷为重,纵枉死朝堂之上,又有何妨?”蔡顺言道。

    此时,一粒石子掉入水中,激起浪花点点,溅了蔡顺一脸的河水……

第七十八章 蔡郎终获美人心

    话说蔡顺与王秀琴,蝶影双双而随,从稻香怡人的农田,到绿草如茵的小溪河边,郎情妾意,好不羡煞旁人。

    正当两人谈的不投机之时,一块石头从天而降,激起浪花朵朵,把蔡顺蔡大人,溅起满脸水花,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可找到你们了,小姐,跑这里来了,害我们被老爷骂死了,我们来了,”春桃挥着双手跑了过来。

    “等等我啊,春桃姐,又欺负我蔡顺哥哥,不要捉弄于他,人家老实,”秋菊红着脸也跑了过来,眼睛一直盯着蔡顺,连眨眼都不带一下,确实功力非浅。

    “回去吧,我也困了,早点用过晚膳,上床早些休息了,”王秀琴站起身来,拍拍自己的屁股,朝回家之路走去。

    “等等我啊,二小姐,”春桃给蔡顺做个鬼脸就跑开,追王秀琴而去。

    “没事,她们走了,秋菊陪蔡公子回去,走吧!”秋菊两眼睛放电,盯着蔡顺言道。

    “谢谢了,秋菊姑娘,肚子饿得厉害,我还是先走了,你慢慢来,”蔡顺快步向王秀琴奔去。

    “蔡公子,等等我嘛,别急着走嘛,秋菊有话要对你说,别跑啊,蔡公子,”秋菊双手提着裙子,嗲声嗲气言道。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蔡顺狂命奔驰而去,因为跑太急,将鞋都跑掉了,只见他捡起地上的鞋,赤脚奔王秀琴而去。

    “等等我吗?蔡公子,把人家一个女孩子,扔在荒效野外,你于心何忍啊?”秋菊慢吞吞的在后面,一会儿就被蔡顺甩开好长一截。

    王员外府外张望,焦急等待,见女儿王秀琴回来,脸上立马愁云尽散,“吴妈,小姐回来了,这回你可得看紧了,女孩子家的,到处抛头露面,有损我王家声誉。”

    “是的,老爷,我会看好小姐的,”吴妈低头怯生生言道。

    “爹,我回来啦,不要为难吴妈,我走后院出去的,吴妈怎能看见我出去。”王秀琴挽着王老爷,低声言道。

    “你这y头,你叫为父说你什么好呢?唉!一个女孩子家,整天舞刀弄棒,抛头露面,成何体统?”王员外一路唠唠叨叨,喋喋不休言说着。

    “知道了,爹爹,孩儿知道错了,”王秀琴一边言道,一边在父亲脑后,给春桃做鬼脸道。

    夜已深沉,王家大院内,灯笼高高挂,灯火照亮了王家大宅。

    王秀琴阁楼下走廊,隐隐约约走来一个身影,这人正是蔡顺蔡大人,只见他探头探脑而来,左顾右盼,迅速奔于王秀琴阁楼下,欲奔楼而上,却听到楼上有脚步声传来,“回去吧,女儿,早些休息,爹爹我明天再来看你,”

    蔡顺见王员外,出门下楼而来,赶紧躲在楼梯后,待其走后,轻擦额汗而出,“好险,差点让王员外发现了,”

    “嘿,”蔡顺背后传来一声叫声,一只手拍于他的肩膀,蔡顺吓着身子抖了一下,转过身去,“你吓死我了,秋菊姑娘,”

    “蔡公子,你这夜深还未入寝,行这阁楼之下,是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啊?”秋菊扭动着身躯,撒娇言道。

    “我来找王小姐,特地拿这字画,与她探讨探讨,呵呵呵,”蔡顺指着手中字画言道。

    “王小姐,王小姐,整天就是王小姐,难道秋菊长的不好看吗?”秋菊有些生气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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