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剑震山岳-第1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么样了?这皇帝应该没有为难于你吧?”陈月静上得前来,关心问询言道。
“皇帝已经答应我们后日离开,前往这西南边陲驻防,只是跟我所想一样,原来调拨我去巴蜀驻防,真的是为了乌斯藏,咱们进去再说吧!”松柏关上门扇,众人纷纷坐低桌旁。
“答应下来就好啊?这京城始终是非之地,你为人正直,根本不适合在官场上打拼,离开这里最好不过了,免得到时候惹祸上身。”春兰提着刚沏的热茶,满脸堆笑着过来,给众人纷纷倒满了杯中。
这几日之后,陈贵妃耗不过朱淑雯的纠缠,最终同意了下来,因为这有关皇家尊严,要是公主未婚先孕,岂不是让天下贻笑大方。
这为了二人的婚事,松柏前去封地巴蜀,不得已又向后推迟,待这选择良辰吉日之后,皇上赐婚下来,因为驸马爷要离开京师,就选择在南城县衙大办宴席,众人纷纷前来道贺,王公贵胄络绎不绝是也!
这完婚后二位新人,来不及在京师多待,便有圣旨送达,众人草草一番准备,离开这京城而去。
松柏站在这船头之上,挥手给京城的兄弟告别,朱淑雯身怀六甲,不适宜骑马坐车,所以选择走水路而下,往巴山蜀水而去。
这西宁虎卫大营的守将,还有这丐帮的兄弟,站立在码头之上,都不停擦拭着热泪,依依不舍挥手告别。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又不是不回来了,公主啊!这里风大,赶紧进去歇息吧!”春兰行了过来,搀扶着朱淑雯进去船舱之内而去。
陈月静赶紧靠坐过来,将朱淑雯靠着自己的肩膀,摸摸她的脑袋言道:“公主别哭了!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也就半个月的行程,只要是你想你母妃父皇,叫当家的送你回京,别气坏了身子,肚子里的孩子可守不住啊?”
这船舱内原本一阵欢呼,庆贺着松柏前往封地巴蜀,这公主满脸的泪痕,众人这才散开而去,纷纷坐低了下来。
这夜半三更之时,“砰”的一声传来,众人顿时梦中惊醒过来,遂既撩开这窗帘,不禁一阵惊呼起来……
第七百一十四章 接风洗尘宁王府
话说这半夜三更之时,“砰”一声突然传来,只感觉船体一阵震荡,众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松柏快步行到这船头,只见这河岸两边都是火把光亮,遂既叫来船家,一问究竟是也!
“不知道是什么人啊?上次折返回京都没有看到,只怕是附近的村民吧?这船好像撞上礁石,只怕是暂时没法前行,我已经差人前去查看,希望没有撞破船底。”这船老大手持竹竿过来,摇头叹息言道。
“那你去忙吧!这半夜三更聚集此处,该不会是河边聚会吧?我过去瞧瞧!她们就交给你了!”松柏转身过来,对着陈月静吩咐言道,遂既一个飞身跃起,朝着这河岸边飞去。
松柏向前一个空翻,飘落在河边杂草之内,望着这河边的火把,这才看清楚了起来。
原来这河岸边上,一群人正忙着卸东西下来,然后连夜往岸边而去,这倒有些引起松柏的注意。
只见这手持火把的百姓,肩上扛着麻袋,顾不得这脸上的汗滴滚落,匆匆忙忙往河边的马车上而去,将麻袋放落木板上面,又再次快步折返而回。
“这些人都是做什么的呢?就算是做买卖,也用不着半夜三更的啊?难道……”松柏看到这船上陈月静挥手呼喊,遂既一个飞身飘飞了回去。
“怎么回事啊?他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到底在忙活什么呢?”陈月静看着松柏回来,遂既上前问询言道。
“哼!不过是鸡鸣狗盗之事,想不到我一来这巴蜀,第一件事就……”松柏附耳低语片刻,陈月静听后大吃一惊起来。
这巴山渡头,此刻人潮汹涌,各路商船络绎不绝,一时间码头上人声鼎沸,好一番热闹的景象。
突然一队兵丁过来,挥着长枪钢刀将百姓赶到一旁,一时间这喧嚣终于静了下来。
只见这兵丁抬着一顶官轿过来,在码头上停止了下来,师爷摇着鹅毛扇,弯腰将门帘掀开。
“大人!庆宁王的船快到了!”师爷弯腰下来,满脸堆笑着轻声言道。
“嗯知道了!”这官轿内一声应道,只见伸出一只手臂,师爷赶紧上来搀扶,将来人迎接了出来。
只见这来人肥头大耳,身材矮胖不说,这手指也粗短的很,脸上永远挂着微笑,此人就是这巴山知府曾沧海是也!
“都准备好了吧?等下庆宁王落船之时,锣鼓齐鸣狮子舞起来,要让公主有家的亲切,要是你们搞砸了,可别怪大老爷我铁面无情。”这知府曾沧海满脸堆笑,众人却始终低头下来。
“曾大人啊?你可算来了啊?我带着这附近的乡绅前来迎接,听说这庆宁王乃是二十来岁的孩童,此话可是当真?”这人群中挤出一行人出来,为首的锦衣华服,前面挺着大肚子,挥手带着众人前来。
“原来是李员外啊?失敬失敬!有各位鼎力相助,相信庆宁王会感到我们的真诚,这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家可都得悠着点,别让本官难做啊?”这曾沧海不停地点头微笑,轻声细语对旁边的李员外吩咐言道。
“那是那是!多谢曾大人好意提醒,今日是庆宁王好日子,咱们喝酒吃肉热闹听戏,其它的日后再说。”这李员外不停地附和,遂既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塞进这曾大人的手里。
这正午阳光明媚时分,众人还在这码头等待,所有商船全部停靠岸边,等待这庆宁王的到来。
只见这江面之上,松柏的官船缓缓过来,曾沧海一挥右手,顿时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了起来。
松柏来到这船头,看着这码头上人山人海,遂既扶栏而望,看着这翻涌的江水,一时间竟然沉默不语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她们太吵嚷了,想一个人出来静静,你看这码头上的百姓官员,这阵势确实有些隆重啊!是来欢迎你这驸马爷,还是你这前往封地的庆宁王啊?”陈月静悄悄来到身旁,轻声细语言道。
“怎么样都好!总算是要靠岸了,她们也真够闹腾的,这半个月来不但不觉得困乏,一个比一个精神,都把她们叫出来吧!咱们马上就要上岸了。”松柏转身过来,靠着这船杆言道。
只见这船一靠岸,曾沧海带着各级官员弯腰迎接,众人搀扶着下船而来,簇拥着往庆宁王府而去。
这庆宁王府有些简陋,因为这事发突然,只是简单的装修改造,再加上是这西南边陲,天高皇帝远,自然比不上京师的气派。
这庆宁王府内早就摆好酒席,就连这下人丫鬟,知府曾沧海都一一安排就位,可谓是煞费苦心是也!
原本半月的舟车劳顿,松柏早就感觉疲惫,酒过三巡之后,遂既偷偷溜回房去,倒头大睡了起来。
陈月静一个操持内外,幸好春兰众位妹子帮衬,才没有感觉有失礼仪,送走宾客之后,已经是华灯初上之时。
陈月静吩咐下人关闭府门,转身带着众家妹子回房而去,却在门外看到了一个身影,遂既往屋角行去。
原来这正是那朱淑雯,陈月静看着她羞红了脸庞,不停地扭捏着衣襟一角,遂既上前一步过来。
“原来是公主啊!相公早就睡下了,不如我们进去喝茶聊天吧!难得现在有时间,走吧!”陈月静搀扶着朱淑雯,二人推开门扇而进。
陈月静将门扇反掩而回,挥手示意坐低桌前,遂既提起茶壶倒满杯中,递过给这朱淑雯。
“公主啊!眼下我们都背井离乡,免不了一丝的牵绊,以后多多包涵见谅,这样大家会少去太多烦恼。”陈月静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言道。
“你们都回来了啊?这官场太多的应酬,看来春兰说的没错,我真的不适合这些,还是明日前去这军营转转吧!”松柏揉着太阳穴,慢慢坐起了身来。
“他们可是专程前来祝贺,这知府大人还真是有心,一切已经打点妥当,难怪这官字两个口,可是苦了这些黎民百姓了啊!”陈月静转身过来,有些无奈的言道。
“嗖”的一声传来,只见这窗纸破开一洞,一个黑色的东西奔朱淑雯而去,顿时尖叫了起来……
第七百一十五章 投石问路密信传
话说这“嗖”的一声传来,只见这窗纸破开一洞,一个黑色的东西径直奔朱淑雯而去,吓得顿时尖叫起来。
松柏一个空翻过来,伸出右手接住这飞来的东西,原来只是一团黑色的泥土,遂既中间掰开,里面出现一张白纸。
“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有人行刺啊?”这门外的护卫薛飞,抽出腰间钢刀,径直推开了门扇进来。
“看来这巴山蜀水也不太平啊?这一来就有人告状来了,邀我今晚三更之时,去这码头上相会,说是有事相告,看来又是那晚的事了,你们怎么看呢?”松柏将纸条递给陈月静,转身坐低下来言道。
“公主!你没有什么事吧?刚才听说有刺客,奴婢赶紧奔行过来,你没有受伤吧?”这门外传来如意的声音,急急忙忙奔行了进来。
“没事没事!刚才是有些惶恐,现在没事了,这时辰也不早了,搀扶我回去吧!”朱淑雯站起身来,对薛飞众人言道。
“也好也好!这公主有薛飞护卫守护,自然没有问题,就有劳如意姑娘了。”松柏站起身来,弯腰抱拳送朱淑雯出门而去。
这回去的路上,朱淑雯看着如意不时盯着薛飞,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遂既打算成全这好事。
“你们二人伺候本公主也有些时候了,眼下这战事已停,我看你们也郎才女貌,不如就择日不如撞日,过两天拜堂成亲吧!”朱淑雯摸着如意的脑袋,转头对薛飞护卫言道。
如意姑娘一听此话,顿时羞红了脸庞,低下了头来,薛飞遂既弯腰抱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随口推迟。
“你们二人若是结为夫妻,也方便照顾保护于我,这事本公主给你们做主了,来把手交给我,你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朱淑雯握着二人的手放在一起,开心的回屋而去。
半夜三更之时,松柏带着几名亲卫,来到这码头的山顶之上,这江面一片宁静,所有停靠的船只也早就熄灭了烛火,只有那浪涛之声,不时的向岸边拍打而来。
“王爷!这来人说三更之时,现在也应该差不多了啊?怎么这漆黑一片,不会是糊弄我们的吧?”这旁边的亲卫过来,指着这码头言道。
“再等等看吧!估计这商船还没有到,所以他还不会现身,想不到这地方官府纵容,官商勾结一起实在是可恶。”松柏此刻已经猜到几分,遂既一拳砸落石头上言道。
突然这海面上出现一丝亮光,只见这一艘商船快速划了过来,松柏示意手下亲卫,纷纷低头蹲身下来。
只见这商船停靠之后,将跳板搭在船舷之上,旁边的渔船内钻出来许多黑衣汉子,挥手冲了上去,一路吆喝着将麻袋扛在肩膀,朝着这码头的仓库而去。
这码头旁边,一伙左手拿着火把,右手握着钢刀的汉子,簇拥着一人缓缓往码头而来,松柏一眼认出,此人乃是本地的乡绅,前来为自己接风洗尘的李员外。
“都给我麻利点,这批货西边等着要呢?明天就装车送进去,要是此事办好了,每人赏白银二两。”这李员外挺着大肚子,挥着粗短的手指喊道。
“走!”松柏看到这一切,已经明白了些许,遂既挥手带着众人,转身离开而去。
第二天清晨,松柏早早就起身出房,来不及喝下一碗热粥,匆匆忙忙奔西南总兵府而去。
这总兵府门前,两头石狮子威严肃穆,昨夜守值的兵丁打着哈欠出来,将两扇大门打开,十六人分两列而站,埋怨着还不来人交接换岗。
“可把我们累坏了,这些家伙去哪里了啊?说不来接管就不来,总兵大人也不管管啊?”这兵丁甲手持长枪,一阵的抱怨言道。
“少说一句吧!听说昨晚去码头了,好像又要送东西进藏,大家都忍耐一下吧!听说这新封的王爷要过来,等会大家都机灵点,别给总兵大人惹事生非,到时候大家都不好交代。”这年长的兵丁行了过来,按着腰间的钢刀吩咐言道。
“都在扯什么呢?记住大人的话,银两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若是背后乱嚼舌根,小心我翻脸不认人。”这门内一阵怒喝,众人吓得纷纷低头下来。
只见这行出之人,正是那矮胖的曾沧海,这巴山知府是他,这西南总兵也是他,所为何事是也?因为有钱能使鬼推磨。
曾沧海挺着大肚子,铁青着脸庞行出门槛而来,由于这门槛加高,被卡在上面进出不得,遂既扶着门框喊叫了起来。
后面的师爷赶紧过来,众人搀扶着曾沧海,总算是跨过这门槛而出,只见其满脸怒容,一时间快要爆发出来。
“把这门槛给我降低下来,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凡是我过不去的门槛,通通给我拆了。”这曾沧海一脚踢去这门槛,顿时疼得脚步抽搐起来,抱着右脚杀猪般的嚎叫。
众兵丁捂着嘴巴,赶紧转身过去,这要是被曾沧海看到,只怕又免不了一阵怒骂。
“啪啪啪”一阵耳光声音传来,这门口的兵丁每人被赏一个,唯独这高大个子,曾沧海蹦哒半天也够不着,顿时恼羞成怒了起来。
“你!给我蹲下来,欺负我个子矮是吧!让你们笑话本大人,该死的家伙,供你们吃喝拉撒,到头来还敢耻笑于我,看我怎么整治你们?”曾沧海挥手示意大个子蹲身下来,一顿乱拳过来,心里总算是舒坦了,遂既摸出手绢擦拭额头的汗水,笑着准备转身回去,看到这高大门槛,心里这气又不打一处来。
“你们是聋了还是怎么?赶紧给我拆了啊?你们是故意看大人的笑话,还是有意捉弄本官。”曾沧海指着这门槛,众人赶紧过来,挥着钢刀朝着这门槛砍去,顿时木屑飞舞了起来。
总算这高门槛降低了下来,曾沧海怒哼一声,背着双手洋洋得意进门而去,这师爷在旁扇着羽毛扇,点头哈腰跟随而去。
“什么人?这里乃是西南总兵府,岂是你随便想进就进的,赶紧给我退下。”这门外行来一人,头戴斗笠遮住了脸庞,被众兵丁拦阻了下来,曾沧海闻声转头过来,顿时脸色大变起来……
第七百一十六章 冰天雪地送货安
话说这门外行来一人,低头戴着斗笠遮住脸庞,曾沧海转身过来,顿时大惊失色,遂既附耳师爷几句,转身离开而去。
这师爷行到门口,遂既挥手止停众人,双手抱拳言道:“来了啊?里面请吧!”师爷转身过来,对着众兵丁一番训斥言道:“你们以后眼睛长高点,别张着嘴乱说话,得罪了大人的贵客,克扣你们这个月的军饷,请!”
这师爷带着这戴斗笠的汉子,挥手示意众人散开,径直带着朝后院书房而去。
“大人!你等的客人到了,现在门外等候,”师爷行到门前,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让他进来吧!记住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这门扇打开,里面传来了曾沧海的声音。
师爷挥手相迎,戴斗笠的汉子这才低头进来,门内的兵丁退出门外,将门扇反掩而回。
“大师果然准时啊?坐吧!你们想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只是这新封的王爷前来巴蜀,只怕这后面就没有这么明目张胆行事了。”曾沧海挥着右手,提起茶壶倒茶言道。
只见这来人取下斗笠,原来是一个光头的中年汉子,只见其将斗笠放落桌面,单手作揖言道:“有劳曾大人了,我们家主人说了,只要这批货物到达,你要的东西一样不会少,这些银票算是定银,事成之后会结清另外一半。”
曾沧海接过这光头的银票,一番清点之后,赶紧揣入这怀中,心中一阵窃喜,将茶杯递过给这来人。
“多谢大师了!这银票我代兄弟们收下了,放心吧!你们要的东西昨晚就到码头了,今日这庆宁王要过来,我不方便出货,晚点会安排马车送进去,到时候你们在老地方等货吧!”这曾沧海挥手示意,二人一阵笑声传来。
“大人!庆宁王已经过来,现在大厅等候,看来是接管兵权的,你赶紧过去瞧瞧吧!”这门外传来兵丁禀报之声,曾沧海遂既站起身来,捋着胡须思虑一番,即刻差手下亲信带着这来人往后门而出。
曾沧海整理下官帽衣衫,遂既在兵丁的簇拥之下,径直奔总兵府大厅而去。
“哈哈哈!是王爷来了啊?多有怠慢还望赎罪,请坐吧!”曾沧海双手抱拳,老远就招呼松柏喊道。
松柏遂既坐低下来,手下亲卫手按着腰间钢刀站立其身后,怒目而视着这堂上的众将。
“今日特来叨扰曾大人,实属无奈的很啊!就是这皇上临走之前有吩咐,说这西边一直虎视眈眈,迟早是我天朝的后患,特遣本王前来驻防,免去他的后顾之忧是也!不知道曾大人有何对策啊?”松柏开门见山,直接把皇上的意图说明,盯着这曾沧海问道。
“这个嘛?那倒不是什么麻烦之事,我治理期间这法王经常书信来往,算起来这关系相对融洽,朝廷一直是拉拢扶持政策,现在已经互相通商,我看这防范于未然是可以的,但是没有必要草木皆兵,你觉得如何呢?庆宁王!”曾沧海脸上带笑,挥手示意松柏喝茶,慢慢地端起来茶碗,不时察言观色瞄了过来。
“哈哈哈!如此这般甚好啊?看来曾大人治理有方,本王是杞人忧天了,来来来!喝茶喝茶!”松柏端起茶碗,二人各怀鬼胎投去一丝笑意。
这一番寒暄之后,曾沧海把兵权交出,成为了松柏的副将,这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师爷赶紧陪着笑脸,一阵的挤眉弄眼。
庆宁王府之内,陈月静带着众人门口等候,好不容易灯火阑珊之时,才看到松柏骑马带着众亲卫回府而来。
“怎么样啊?这西南总兵府还算顺利吧?有没有为难于你啊?听说这总兵就是那曾沧海大人,他可是真有能耐啊?一人把军政大权手中在握,可谓是西南的土皇帝啊!”陈月静拉着缰绳,松柏遂既翻身落马下来。
“回屋再说吧!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初到巴蜀边陲,凡是还是小心为妙。”松柏拍拍陈月静的肩膀,众人遂既进入府中而去。
这半夜三更之时,码头仓库有人头涌动,只见这一伙黑衣人手持火把过来,将库房的大门打开,众人纷纷进入而去。
这众人二话没说,扛起这地上的麻袋,直接扔落在门口的马车之上,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纷纷驾着马车匆忙离开而去。
这伙黑衣人绕过繁华的街道,专挑偏僻的地方前行,很快就来到这城门之前,只见这守城的官兵打开城门,这十来辆马车顿时扬长而去。
三天后的清晨,大雪已经铺满了地面,这十来辆马车又出现在树林之外,一直朝着前面的雪山飞驰而去。
“过了这个山头,咱们把东西交给他们,就等着回去领取赏钱吧!大家伙加把劲,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为首的正是师爷,挥着右手对着后面的马车喊道。
“知道了师爷!你就放心吧!这么多年来我们什么时候失手了,况且这前面还有我们的军营,放心吧!没事的!”这后面跟来的车夫,一挥手中的鞭子,朝着这前面飞驰而去。
只见这雪山脚下,一群人正焦急的等待,眼看着就要正午时分,这阳光却丝毫没有一丝的暖意,嘴里冒出来阵阵的白烟。
“**师!他们应该到了吧?这手脚都冻僵了,也该来了吧?”这一个年轻人揉搓这双手,对着这旁边戴斗笠的中年男子言道。
“定银已经给他们了,东西说好今日送到,大家稍安勿躁,应该就快到了,去烤烤火取暖吧!不用全部站在这里等候?”这戴斗笠的汉子抬起头来,原来正是总兵府那光头是也!只见其单手作揖,嘴里默念有词。
“驾!”一阵快马加鞭的声音,只见这雪地上马车陆续奔驰过来,在这戴斗笠的男子面前停止了下来。
这戴斗笠的男子右手一挥,众人纷纷过来,将马车上的麻袋往旁边的雪橇上放落而去,众人一阵热火朝天忙碌起来。
“大师!东西给你送来了,这剩下的银子,你抽时间去衙门一趟,咱们后会有期了。”师爷看着东西全部卸下,遂既调转马头,顿时一脸的惊恐不已……
第七百一十七章 惩治贪官请尚方
话说这师爷将东西送到,调转马头准备离开而去,看着这白色世界一阵黑影晃动,顿时瘫软坐低了下来。
原来这松柏调集人马,日夜跟随在师爷马车队伍后面,待到这人脏并获,挥手示意手下的兵丁,将整个山脚下团团围住,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站立在原地。
这巴山府衙门前,挤满了围观的老百姓,都听说出大事了,却不知道到底所为何事是也?
松柏给护卫薛飞递过眼色,遂即跃上台阶击鼓鸣冤,顿时更多的百姓围了过来,对着这台阶下跪着的百十号人指指点点。
“这不是府衙门的师爷吗?怎么跪在地上啊?上次我要打官司,他还非要我五两银子,我记得清清楚楚,绝对错不了!”这挑着担子的中年人,指着这地上之人言道。
“听说是庆宁王来了,怎么也得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这皇上亲封的王爷,看来他们摊上大事了,咱们就慢慢看热闹吧!”这旁边的白发老翁捋着胡须,不停地点头笑道。
“唉!都是走走过场,拿几个不足为道的人立立威,这是做给我们老百姓看的,何时才能真出一位青天大老爷啊?”这一位落第书生,穿着破烂补巴衣衫,摇头晃脑叹息言道。
这一阵击鼓之后,曾沧海听手下来报,赶紧穿戴整齐出来,带着这府衙一干人等,急急忙忙奔门口迎接。
曾沧海低头出来,看着这地上跪着的众人,故作镇定抱拳言道:“不知王爷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海涵见谅!这到底所为何事是也?”
“曾大人!我看你还是开堂公审吧!本王倒是想知道,你到底如何处置这一干人等?”松柏一挥衣袖,带着这亲卫径直往大堂而去。
“威……武……”这府衙差役敲打着杀威棒,一阵喊叫以后,这一干人犯被带到堂前跪下,曾沧海双腿颤抖着坐堂审案。
“堂下所跪何人?还不速速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本府铁面无情?”这曾沧海一拍惊堂木,对着这堂下的众人吼道。
“大老爷冤枉啊!我们这到底所犯何罪?为何要把我们押解至此啊?”这光头男子抬起头来,理直气壮问道。
“这个嘛?容本官问问啊?”曾沧海转头过来,对着旁边坐着的松柏轻声闻到:“王爷!他们到底所犯何罪啊?”
松柏站起身来,挥手示意这手下亲卫,只见门外兵丁分开众人,将几包麻袋抬到这堂前,用刀割出一道口子,里面露出来白花花的东西。
松柏弯腰下来,将袋子里的东西捧起,一一洒落在曾沧海的桌面之上,遂既拍拍手里的灰沫,慢慢悠悠坐回椅子之上。
“这……这怎么回事啊?师爷!你……你赶紧给我说,你怎么掺合到这事里面了?”曾沧海一阵的紧张,指着这堂下跪着的师爷喊道。
原来这麻袋里面,全部是白花花的食盐,这属于朝廷禁止贩卖的物品,统一调配使用,当年驸马爷就是私自贩卖,后来被拖出斩首,好好的公主结果成了寡妇,落得孤独终老一生。
师爷颤颤巍巍抬起头来,这个罪名他可不敢担当,哭丧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来人啊!给我通通死牢收监,皇恩浩荡岂容尔等如此,拿下!”这曾沧海快刀斩乱麻,直接抽出这令牌,扔落堂下而去,众人吓得瘫软坐低地上。
这衙差上来,将众人一一带落下去,师爷口中大呼“冤枉”,松柏遂既站起身来,挥手止停了众人。
“且慢!这师爷口口声声冤枉,大人乃是这青天大老爷,铁面无情固然好事,但是也不可以冤枉了好人啊?且听他言完不迟啊!”这松柏转身过来,盯着曾沧海面无表情言道。
“那是那是!既然王爷认为你有冤情,那你赶紧道来,若是乱……说……半个字,小心你项上人头。”曾沧海挥手止停衙差,恶狠狠对师爷言道。
“我……我……不是我啊?我冤枉啊大人,你可要救我啊?”这师爷瘫软坐低地上,擦拭着眼泪汪汪言道。
“口口声声直呼冤枉,却说不出是谁?你这是藐视公堂,来人啊!给我拖下去,再多说半句杖责伺候。”曾沧海心中胆怯,遂既挥手示意将师爷带下堂去。
这庆宁王府内,众人听说松柏回来,遂既纷纷前来聚集堂前,议论纷纷这贩卖私盐一事。
陈月静看着松柏站立堂前,心中若有所思,遂既面带微笑行了过来:“怎么了?我看你还是不开心啊?是不是心中还有心事啊?”
“这师爷只不过是替罪羊,现在这贪官污吏不除,老百姓始终过不上太平日子,可是这官场黑暗,势力根深叶茂,要是一一揪出来,只怕这天都要变色啊?”松柏叹息一声,径直坐低椅子之上。
“夫君何事犯愁呢?是不是为了那私盐之事?父皇临走有交代,薛护卫,把宝剑拿出来吧!”朱淑雯看着松柏一脸愁容,遂既挥手示意薛飞言道。
“王爷!此乃是皇上御赐尚方宝剑,上斩贪官污吏,下惩地方军痞,只要是贪官枉法,不服从调令之人,均可以先斩后奏。”薛飞接过身后护卫递来的宝剑,将上面的黄布掀开,跪地双手举过头顶言道。
“有劳公主费心了!那就如此……这般……如何?”松柏附耳薛飞,一阵密语言道。
这府衙大牢之内,众人被关闭一起,唯独这师爷单独关在死囚牢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他浑身哆嗦不已!
师爷抱紧这双臂,一阵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眼下这曾沧海过河拆桥,很明显自己难以脱身。
“砰”的一声传来,只见这铁门下面小门递进来碗筷,有自己最爱吃的猪蹄,还有一壶浊酒,顿时这眼泪汪汪掉落下来。
“看来该我上路了,做了一辈子亏心事,现在总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这还能怪谁?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这师爷看着这猪蹄,忍不住热泪盈眶言道。
这铁门晃悠了一下,师爷遂既放下猪蹄酒瓶,左观右望之后,挥手一推顿时欣喜若狂…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