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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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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将领听令,此乃我西宁虎卫大营生死存亡之际,定然先赶走这四路围困的东瀛倭人之伍,才可继续寻找杀害王兄之凶手,希望各位精诚团结,共同互相帮协,特任命松柏少侠,暂代这西宁虎卫大营三军统帅一职,希望各位将军鼎力相助,共同抗倭杀敌,早日赶走这外患,免本郡主挂牵!朱载凰亲笔!”这近侍丫头一阵高声读完,将黄色的手谕递给松柏。
“各位都起来吧!我只是个郡主身边的丫头,你们不必如此客气,对了!少侠,这没有帅印,郡主把她的贴身佩剑奉上,见此剑如同见到郡主本人,若是有不听将令之人,可以先斩后奏。”这丫头赶紧转身过来,接过女护卫手里的佩剑,双手递过头顶,跪地在松柏面前。
“驱逐倭人,扬我军威,三军统帅,非你莫属!”这丫头带头高声喊道,众将领一阵面面相觑之后,遂既复又跪低地上,跟着一起高声喊叫着,这声音飘出了营帐,一直朝着这西宁郡主的营帐传去。
西宁郡主朱载凰这才安心躺下,旁边的女护卫赶紧盖上了被子,慢慢闭上眼睛熟睡了过去。
此刻的松柏,正目瞪口呆站立原地,这突然黄袍加身,从一普通的局外之人,一下子成为这西宁虎卫大营的主帅,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的吃惊。
这近侍丫头站起身来,带着这众女护卫出营帐而去,营帐外的那两千老弱病残,纷纷有人进来,将松柏抬举过头顶,朝着空中抛去,大声高呼了起来。
这地上跪着的众将领,一头雾水的面面相觑而望,皆不敢站起身来,一直低下了头,等待着松柏的训话。
这兵丁将松柏放低下来,看着这地上跪低一排将领,遂既挥手言道:“既然郡主有病在身,将此重任相托于我,那我就暂时的带领诸位,把这四路的东瀛浪人击退,诸位快快请起吧!莫要折煞我也!”
众位将领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原来这跪地太久,膝盖疼痛双腿发麻,呆立站在原处,却不敢回酒桌而去。
“诸位将军勿怪,我乃是山野之人,不懂得什么规矩,你们随意就好,赶紧咱们继续喝酒,待到这明日我先查看一番,再决定这退敌之策,你们看这样如何?”松柏挥手这众人,示意他们回桌继续喝酒。
西路大营守将齐威过来,拍拍这松柏的肩膀,竖起大拇指言道:“少侠果然厉害,这不但胆识过人,深得郡主的青睐,这上位训话也是头头是道,看来我真的看走了眼,当日之事还请主帅多多见谅,不要责怪末将失礼啊!”
这齐威退回这酒桌,营帐内却还有一人却不敢落座,原来正是那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是也!因为这松柏已经是主帅,这上座自然不敢再去坐,所以现在没有了主张,呆立在原处是也!
“付将军!你赶紧上座而去,这里是你的南路大营中军营帐,你自然还是这里的最高统帅,咱们继续喝酒,”松柏推着这付闻礼上座坐低下来,自己依旧回到这齐威身旁,大家一起举杯痛饮,不觉已经是三更之时,这营帐外一阵炮鸣,众人皆是一阵惊讶,转头朝着这营帐门口望去……
第六百四十九章 孤身只影推炮返
话说这三更时分,只听到这营帐外一阵的炮鸣,众人皆是一阵的惊讶,朝着营帐外奔行而去。
松柏撩开这门帘,只见这眼前一阵的火光浓烟,营外的树桩栅栏,在一阵炮火后有些摇摇欲坠。
“赶紧集合人马!这东瀛浪人半夜炮袭,想必这火炮已经送达,先挺过这关,咱们明日再做商议。”松柏吩咐这各路大营的守将赶紧回营,遂既一个飞身跃起,朝着这旗杆之上飘去。
只见这南路大营门之外,四辆火炮齐鸣,这上万的东瀛浪人,挥着手中的钢刀,一路呐喊着奔大营门口而来。
松柏一个“鹞子翻身”,从上面飞身空翻而下,只见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遂既弯腰抱拳来到了身旁。
“大人,眼下这营门之外,四辆火炮车齐齐发射,我们这营寨大门有些招架不住,你看看该如何是好啊?”这付闻礼挥着右手,指着这大营门口言道。
“先把门口的兵丁撤出十米之外驻守,我们有没有火炮?只要能响的就行,让他们有个怕头,这半夜三更来袭,估计是有备而来,我一个人出去瞧瞧吧!”松柏吩咐完付闻礼,径直一个飞身跃起,消失在夜空之中。
只见这南路大营门口,一阵炮轰过来,这地面的泥土杂草,顿时满天飞舞了起来,守卫的兵丁赶紧趴低地上,泥土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你们赶紧后撤十步之外,把我们的那两门土炮推出来,主帅说了只要能响就行,你们都给我照办就好。”这付闻礼行到营寨大门,挥着右手高声喊道。
只见这军令一下,众人纷纷败退十步之外,这营寨大门之处,已经是空无一人。
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传来,只见众兵丁推着这两门土炮出来,这别的不说,就说这炮身就已经是锈迹斑斑,有的地方已经有掉落一块下来。
众兵丁一阵装填,纷纷退后而去,这导火索冒着青烟,一阵“噼里啪啦”的火光过来,居然又停止了下来。
“怎么回事啊你们?这不是说好让你们检查,大敌当前的节骨眼,你们倒是睁开眼睛看看啊!这哑炮怎么杀敌啊?”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指着这土炮怒声吼道。
“回禀将军,这前些时日还用过的啊!明明可以发射出去,也许今日情况紧急,你且稍安勿躁,容末将前去查看一番。”这副将点头哈腰过来,遂既朝着这两樽土炮而去。
副将吩咐这手下兵丁,将导火索再从新放入一根,自己亲自用火把燃点了起来。
这导火索冒着青烟,这火光闪烁着一路朝前燃去,“砰”的一声传来,只见这营帐外的地面之上,顿时一阵土石飞溅而起,有东瀛浪人被砸飞天空而去。
“不要停下来,继续给我装填发射,把这些该死的强盗给我炸回去,凡是靠近我南路大营的敌人,通通给我格杀勿论!”这付闻礼挥着右手,怒声指着这大营外喊道。
话说这松柏飞身而出,消失在夜色之中,原来他直接几个空翻,挥着右手金剑破天,朝着这四辆火炮车方向而去。
只见这东瀛浪人看到有人前来,遂既挥着这手中的东瀛钢刀,将这松柏围困当中是也!
“尔等倭寇!今日居然半夜来袭,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只怕你们会得寸进尺,看招!”松柏空中飘落下来,挥着金剑破天一阵猛刺,顿时倒落一片东瀛浪人而去。
只见这后面的东瀛浪人,足有五六百之众,纷纷围困过来,将松柏围困几层,这四周顿时人头攒动,只听到阵阵喊杀之声。
松柏挥着金剑破天,遂既一阵的旋转,只见这东瀛浪人纷纷又倒退一片而去。
松柏猛跺这右脚,顿时这一阵绿气上窜头顶而去,脑袋上一阵白烟冒起,这眼睛一下子散射着红光而出。
“残月无痕追洞天,月缺山头醉柳间,尔等东瀛倭人,我要你们今晚命丧此地。”松柏挥着金剑破天,这一阵剑浪翻滚而出,泛着这绿色朝着这面前的东瀛浪人而去。
“砰砰砰”一阵的爆炸声音传来,只见这东瀛浪人顿时飞空而起,被这绿色剑浪震飞了出去。
后面的东瀛浪人,犹如潮水般又聚上前来,一阵绿色剑浪之后,又一群被震飞了出去。
松柏一个飞身跃起,在空中一阵翻滚,挥着右手金剑破天,直接朝着这火炮车劈砍而去。
“砰砰砰”一阵爆炸声音传来,只见浓烟阵阵翻滚而起,这旁边的东瀛浪人震飞而出,有的直接身首异处,这脑袋从天空跌落下来,在地上不停地打转。
东瀛浪人知道了松柏的厉害,不知道谁大喊一声,遂既向后败退而去,不敢再去招惹这眼前之人。
松柏将三辆火炮车销毁之后,留下这最后一辆,只见这旁边的东瀛浪人,“扑通”一声跪低地上,不停地叩头作揖。
“要杀你那是易如反掌,现在看你还识相的很,赶紧推着这火炮车,不然命绝当场是也!”松柏一脚踢在这东瀛浪人的肩膀,只见其连连点头不已。
“好的好的,只要大侠不要我的小命,一切都不是问题,我也只是混口饭吃而已,咱们都是华夏子孙,切莫要互相残杀,让别人耻笑我们啊?”这东瀛浪人站起身来,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言道。
“我不管你是东瀛浪人,还是我华夏儿女,只要你把火炮车推回这营寨,我答应饶你一命,赶紧的吧!别让我到时候改变了主意?”松柏拍拍这东瀛浪人的肩膀,推着这火炮车却是动弹不得。
“大侠!这火炮车我一个没有办法推动啊?要不你也搭把手,咱们一起推返回去。”这东瀛浪人点头哈腰,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言道。
“也好也好!反正这东瀛浪人已经退后,我就帮你一把,你准备好了吗?咱们走起!”松柏将金剑破天插入背后剑鞘,二人推着这火炮车朝着南路大营门口而去。
这门口的东瀛浪人,看着这火炮车推着过来,遂既纷纷散开两旁,只见一道寒光闪过,松柏顿时一阵的惊愕……
第六百五十章 心狠手辣独炮毁
话说这松柏二人推着这火炮车,朝着南路大营门口而去,这大门之外的东瀛浪人分散两旁而去,后面的东瀛浪人又慢慢聚拢而来。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松柏遂既转头过来,只见这身旁的东瀛浪人,悄悄抽出这靴子里面的匕首,朝着他左肩刺杀而去。
顿时这一阵鲜血溅起,松柏脸庞满是血红之色,只见这旁边的东瀛浪人向后倒地而去,这胸口插这一柄短剑。
原来这松柏虽说故意放松警惕,东张西望推着这火炮车而行,但是这几次上当告诉他,忠厚老实之人不可不防,特别是东瀛浪人,那是彻底的不要轻信。
刚才这东瀛浪人故意说着汉语,打消这松柏的防备,看到这前后都是自己的同伴,遂既摸出这靴子内的匕首,趁其不备朝着他的左肩刺杀而去。
要换作以往,松柏肯定已经中招,这屡屡遭人暗算,做什么都开始往最坏的方向去想,所以刚才这一道寒光闪过之时,他早就摸出短剑冥风,朝着这家伙的胸口扎去。
“东瀛倭人,你太小看小爷了,你的这些伎俩,已经早被我识破,还是感谢你推到这大营门口,安心上路去吧!”松柏一把推到这东瀛浪人,将短剑冥风从他胸口拔出,顿时一阵鲜血再次喷溅而出,睁大着眼睛倒地下去,到最后也死不瞑目蹬腿离开这人世间而去。
松柏拾起这地上的火把,一个飞身跃起,这两脚猛然发力,只见这火炮车顿时飞扑而出,来不及躲避的东瀛浪人顿时被撞飞了出去。
松柏向前一个空翻,双脚站立在火炮车之上,“嘎吱”声音频频传来,朝着这大营门口冲去。
“嗖嗖”的两声传来,只见这火炮车的两边,两条铁链的飞虎爪,将其拖停了下来。
“哈哈哈!臭小子!我弟弟的命你还没有还来,就这样想匆匆而去,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是也,看剑!”只听到空中一阵声音传来,一阵剑浪奔松柏的后背袭来。
一阵爆炸声音传来,顿时这火炮车浓烟滚滚,一个身影翻滚飘落下旁边而来。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慧因师太是也!只见其挥着衣袖扇着这浓烟,众人遂既围了上来。
“赶紧四处找找,这支那猪没有那么容易死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都听没有的没有?”慧因师太一挥右手,众人纷纷找寻了起来。
“哈哈哈!花子小姐是吧?你整天穿着我们东土神州的衣衫,还冒充我佛门弟子,实在是可耻是也!你想要抓住小爷,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这南路大营门口栅栏的木桩之上,传来了松柏的声音。
“给我杀死他!不要让他给跑掉,为我东瀛的勇士们报仇雪恨的时刻到了,杀!”这慧因师太怒不可遏,挥着手中的佩剑,朝着松柏怒吼言道。
只见这东瀛浪人行到这木头栅栏之下,挥着手中的钢刀,不停地朝着这木桩拼命的砍去。
“东瀛小儿,咱们就此别过,你们安心上路吧!”松柏右手一挥,遂既朝着旁边一个空翻而去。
慧因师太感觉事有蹊跷,遂既朝着旁边一阵的空翻,闪躲在人群后面而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传来,顿时这大营外一阵黑烟翻滚而起,这东瀛浪人纷纷被炸飞上天空而去,泥土杂草一阵一阵落下地面而来,这地上出现一个冒烟的土坑。
“好!给我继续装填,炸死这帮龟孙子,现在他们的火炮没有了,是咱们的土炮可是起作用的时候了。”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挥着右手的佩剑,指挥这手下朝着这大营之外频频发射而出。
“八嘎!我们的火炮没有了,赶紧给我后退的回去,用他们中国人的话,留着青山在怎怕没有柴火烧,咱们走!”这尼姑慧清挥着右手,带着这东瀛浪人后撤而去,只见这身后又是一阵炮鸣,刚才站立的地方,现在已经出现一个冒烟的土坑。
这南路大营门口,松柏一个飞身下来,看着这冒烟的火炮车,有些心有不忍。
“嘎吱”沉重的声音传来,只见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带领着手下出门而来,纷纷聚在松柏的身后。
“先把这铁疙瘩弄进去,看看能不能修好,这些东瀛浪人真是心狠手辣,自己的东西都一点不手下留情,不过这样也好,大不了一拍两散,大家都不用火器,咱们手上见真章。”松柏挥手示意这众人,推着这冒烟的火炮车,朝着这南路大营之内而去。
清晨的营帐门口,松柏正站立在高高的旗杆之上,一阵晨风吹面而来,不觉这衣衫发丝随着飘扬了起来。
只见这南路大营四周,外面的草地上到处都是冒烟的土坑,栅栏周围横七竖八躺着死尸,已经分不清是东瀛浪人,还是那西宁虎卫是也!
“这么早就起来了啊?是不是在想退敌之策啊?赶紧的下来吧!我正好有事找你商量呢!”这大营门口传来一阵声音,松柏遂既“鹞子翻身”下来,弯腰抱拳行到这来人的身旁。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郡主朱载凰是也!此刻正一身的戎装,威风凛凛站立在大营的门口。
“郡主!你身上有疾,这晨风虽说是微寒,可是你这大病初愈之人,还是十分的不适合,请移驾回营去吧!”松柏看着满脸苍白的朱载凰,知道她担心这战事危急,故此婉言相劝言道。
“看来主帅大人已经有退敌之策,看来我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也罢也罢!来人啊!扶我回去吧!这里不需要我了,哈哈哈!”这朱载凰一挥右手,众女护卫过来,搀扶着她往营帐而回。
“大人!你已经想到了退敌之策?可否告知在下一听,若是需要配合之处,你尽管开口就是。”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看着郡主回营帐而去,遂既弯腰抱拳,向前两步来到松柏跟前言道。
“无妨无妨!将军眼下只要安心守着南路大营便可,到时候我安排好一切,一定第一个通知于你。”松柏转身过来,拍拍这付闻礼的肩膀笑道。
只见这一位满身鲜血的兵丁,慌慌张张奔行过来,嘴里大呼小叫而来,附耳低语松柏面前,不禁一阵的寒意……
第六百五十一章 抗命不从付闻礼
话说这一位满身鲜血的兵丁,急急忙忙行到松柏跟前,附耳低语片刻,这脸上一阵寒意袭来。
“你先行回去,待我安排好这南路大营,马上就带兵过来。”松柏挥手遣退这满身带血的兵丁,遂既转身过来朝着郡主营帐而去。
只见这营帐门口,二十几个女护卫分两排而立,看到这松柏等人过来,遂既纷纷弯腰行礼。
“少侠是来找郡主的吧?你且营外稍等片刻,我进去通报一声便可。”这女护卫拦住众人,有人转身掀开门帘而进。
此时这营帐之内,西宁郡主朱载凰正对着铜镜,这几个近侍丫鬟忙着梳洗打扮,听到这营帐传来声音,遂既纷纷转头了过来。
“郡主,这西宁虎卫大营的三军统帅,现在门外等候,定是有要事相商,不知道是否接见于他们?”这女护卫行到朱载凰身旁,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传他们进来吧!这大清早来此,肯定有要事前来,你们都退散一边,把我的头盔拿过来吧。”这西宁郡主戴上头盔,端坐在营帐的上座正方。
松柏掀开门帘弯腰进来,行到这帐下弯腰抱拳言道:“郡主!眼下这三路大营纷纷有东瀛浪人来袭,我怕走后这南路大营有所闪失,特来禀报一声,请郡主安心姑息身体,若有危急派人来报,我定当立刻回返归来。”
“无妨无妨!你安心去吧!这不是还有这大营守将付闻礼吗?再者说我也不是泥捏的,就算他们冲进营寨之内,还不一定靠近得了我的身边,去吧去吧!”这西宁郡主朱载凰挥着右手,却难掩饰这一脸的憔悴。
松柏退出这营帐之外,付闻礼并没有跟随着出来,遂既唤来这女护卫附耳低语片刻,这才转身离开而去。
南路大营的中军营帐之外,松柏调集这两千老弱病残,因为这付闻礼并不在这里,所以这南路大营的兵丁,自然也调派不动。
“咱们走吧!先去这西路大营,第一咱们熟悉地形,算是比较轻车熟路,第二离这里也是最近,先解这最近的危急,再去其它的营寨?出发!”松柏骑上这郡主赐给的高头大马,一路朝着这一路大营而去。
只见这西路大营门口,守将齐威正挥着手中的佩剑,指挥这手下拼死抵抗,显然这大门一开,东瀛浪人已经潮水一般涌了进来。
“齐威将军勿怕,我带兵来援于你了,驾!”松柏一夹这马肚子,遂既朝着这营寨大门而去。
只见这松柏挥舞着金剑破天,一阵劈砍而去,顿时这东瀛浪人被击飞而出,这鲜血顿时喷溅而出,地上的青草多少染上了血红之色。
“给我杀!把这些家伙全部给我赶回去,主帅带着兵马来给我解围了,杀!”这西路大营守将齐威,看着这两千老弱病残,有些担心无奈,怕动摇了军心,一抹脸上的鲜血,指着这大营门口怒声喝到。
只听见一阵的“乒乒乓乓”之声传来,众人纷纷在大营门口短兵相接,互相厮杀了起来,顿时血流一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全是死尸。
只见这东瀛浪人有增无减,前赴后继朝着这营寨之内冲杀进来,本来这人数就一半悬殊,西路大营五六千精兵,加上这松柏带来的两千老弱病残,也才七八千之众,明显这东瀛浪人足有一万五千之多,而且陆陆续续冲进这营寨大门之内,眼看着就要攻破这西路大营。
西路大营守将齐威,挥着右手的佩剑,虽然一阵猛力砍杀,明显这人数上的悬殊,不得不退后两步回来。
“主帅!这东瀛浪人实在是太多,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抵挡,你看看这眼下该如何是好啊?”这齐威一脸的鲜血,跪地抱拳言道。
“看来非的去求援军了,你拿着这郡主的佩剑,去南路大营向付闻礼求援,速速派兵五千过来,若是抗命不从,斩立决!”松柏将郡主的佩剑递给齐威,遂既一个飞身跃起,朝着这大门口飞去。
“哼!付闻礼!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若是乖乖借兵就好,如若不然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齐威一脸冷哼,挥手带着这手下的亲兵,翻身上马朝着这南路大营而去。
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这才刚刚弯腰低头退出这郡主的营帐,便听到手下的兵丁来报,说是西路大营守将齐威前来借兵求援。
“咱们回去瞧瞧吧!这小儿此次前来,绝非什么好事?等下你们看我的眼色行事。”这付闻礼挥退这报信的兵丁,快步奔南路大营中军营帐而回。
只见这营帐门口,几匹战马正摇晃着脑袋,齐威手里握着郡主的佩剑,冷笑着等待付闻礼的到来。
“是齐威大将军啊?这今日是什么风把你亲自又给吹来了?不是都说了吗?你手下调拨的五千精兵,只要这上官觅音的手谕,我马上自然还你,而今现在大敌当前,你我应该听主帅的教诲,大家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才对啊?”这付闻礼弯腰抱拳过来,满脸堆笑着言道。
“上官觅音大人我这里是没有,但是这西宁虎卫大营是郡主家的,不是那上官大人的,这里有三军统帅的佩剑信物,你如果愿意借自然是好事,若是违抗就地正法是也!”这齐威高举郡主的佩剑,大声怒吼着言道。
这门口的兵丁护卫,顿时跪地一片,付闻礼吞咽着口水,缓缓跪地了下去。
“既然是主帅的旨意,我当然应当应允,只是这郡主现在栖身我南路大营之内,若是贸然调兵五千,恐怕这得请示一下郡主,要是出什么差池,只怕你我都没有办法担当啊?”这付闻礼眼珠子一转,遂既把郡主朱载凰给抬出了来。
“看来你是抗命不尊是吧?来人啊!给我捆绑起来,先押解下去,若是执意要阻止我来调兵,直接乱剑刺死。”齐威一脸的怒气,朝着这手下的兵丁吼道。
“齐威大将军,这里可是我南路大营,你这样拿着鸡毛当令箭,还有把郡主放在眼里吗?你可是别忘了,这小子不过是临危受命而已,这西宁虎卫大营是郡主她们家的?”付闻礼冷哼一声,显然对这三军统帅的军令,有些不屑一顾言道。
“你找死是吧?”齐威抽出这郡主的佩剑,只见这一道寒光晃眼闪过,朝着这付闻礼脖子而去……
第六百五十二章 杀鸡儆猴郡主威
话说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用郡主朱载凰身在大营之中,试图顽抗不调拨兵马,齐威大怒之下,抽出这三军统帅的佩剑,朝着他脖子位置而去。
付闻礼似乎早有准备,遂既朝着旁边一阵翻滚,躲开这齐威刺来的佩剑,一挥这右手,只见这附近的兵丁围了上来,将众人围困在当中。
“齐威啊齐威!你这是跟我故意作对啊?这五千精兵不是我向要来的,而是这上官觅音大人调拨而来,眼下你西路大营有难不假,可是我这里有郡主身在此处,这西路大营事小,郡主的安危是大,对于你此处的借兵,恕难从命是也!来人啊!给我绑起来!”这付闻礼冷哼一声,众兵丁奔上前来,将众人兵器卸下,用绳子捆绑了起来。
“好你个付闻礼,这是主帅前来调拨兵马,你也几次三番的推诿拒绝,眼下还把我等捆绑起来,你眼睛里还有这主帅?难不成你想造反吗?”这齐威被众兵丁捆绑起来,扯开喉咙大喊了起来。
“这是我南路大营的中军营帐,几时轮到你在此撒野,给我押解下来,把嘴巴给堵上,等这战事平息,再送郡主定夺。”这付闻礼一挥右手,众兵丁遂既押解了下去。
“啪”的一声传来,众人纷纷转头过来,原来这身后有人挥动着皮鞭,不停地抽打到付闻礼的身上而去,顿时血迹斑斑是也!
众兵将遂既跪低地上,纷纷低头下来,一时间面面相觑而望是也!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西宁郡主朱载凰是也!
“好你个付闻礼啊?居然当本郡主的佩剑如无物,你这眼里还有我这个郡主吗?真不把这昨晚拜封的三军统帅放在眼里吗?好大的胆子啊?来人啊!免去这付闻礼南路大营守将一职,由副将暂代,给我押解下来,谁要是再不把本郡主的话放在眼里,下一个吃苦的就是他了。”朱载凰一挥右手,这手下的女护卫纷纷上得前来,将付闻礼的头盔佩剑取下,用绳子五花大绑了起来。
“郡主啊!末将冤枉啊!你身在我南路大营之内,若是把兵马调拨而出,这根本就无御敌之兵,属下纯属为郡主作想,请郡主饶命啊!”这付闻礼依旧还是以朱载凰做挡向牌,极力狡辩言道。
“哈哈哈!付将军!你心里想的什么?不要以为本郡主不知道,既然你把南路大营的兵丁,当成是你自己家的人马,不肯出兵援救其它各路大营,带下去吧!这西宁虎卫各路大营,那可都是我父王辛苦打拼半辈子存积下来,可不是让你们这样各自为政,占为己有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朱载凰挥手示意手下女护卫,押解着垂头丧气的付闻礼而去。
“赶紧给齐威将军松绑,马上调拨五千精兵前去增援,若是谁再敢抗命不从,斩立决!”这朱载凰丢下几句话说,带着这手下女护卫转身离开而去。
“赶紧的吧!给我调拨精兵五千,这可是三军统帅的命令,若是抗命不从,你们也看到了付闻礼的下场,希望你们不是重蹈覆辙,成为这西宁虎卫大营的阶下囚是也!”齐威动动这脖子,一丝冷笑对身旁的副将言道。
“末将这就去办,只是这付将军之事,可否为他开脱罪责,毕竟他也顾全这西宁郡主的安危……”这付闻礼的副将刚想讨价还价,被齐威一声怒喝,抽出的佩剑吓退跌倒在地。
“好大的胆子?显然你们也想抗命不从,全部给我拿下,跟那付闻礼关押一起,日后听从这主帅的发落。”齐威一脸冷笑,这南路大营的各路将领纷纷被捆绑了起来,一同被押解了下去。
话说这西路大营门口,松柏一个飞身跃起,只见这手中的金剑破天挥出,阵阵剑浪翻滚而去。
“砰砰砰”一阵爆炸声音传来,只见这东瀛浪人东倒西歪,顿时血溅五步而去。
松柏刚落身下来,只见这东瀛浪人纷纷上得前来,将其围困当中,这明晃晃的东瀛刀,不停地朝着他头上砍落而去。
松柏猛一跺脚,只见这绿气一下窜上头顶,顿时这头顶冒起来了白烟阵阵,眼睛已经变成血红之色是也!
松柏弯腰蹲身下来,一阵扫堂腿频频踢出,只见这东瀛浪人倒地一片,后面的踩着他们的身体,挥着这东瀛刀复又聚拢了上来。
“尔等倭寇!抢我钱财欺凌我姐妹,今日就送你们去阴曹地府,给那些死在你们屠刀下的鬼魂有个交代,受死吧你们!”松柏怒吼一声,只见这金剑破天一阵剑浪翻滚而出,遂既转身一阵旋转,顿时周围频频传来爆炸之声,浓烟弥漫了四周是也!
“杀死这只支那猪,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给我杀!”这天空传来一阵声音,只见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飘飞落下这阵营前面而来。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佐藤倾中跟那慧因师太(花子)是也!只见其一人挥舞着佩剑,一人挥动这钢刀,朝着这浓烟之内一阵猛力砍去。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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