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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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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静蹲下为哑姑活动脚踝,为其拧正关节,哑姑头冒冷汗,可见伤的不轻。
正在月静疗伤之时,六扇三开大门全开,一伙倭人从门内涌出,把月静三人围于石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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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众英龙虎斗慧因
黑猿拍拍松柏肩膀,乱蹦乱跳咿呀不停,松柏回头一望,府门六扇全开,倭人如潮涌般奔出,挥舞着东瀛刀将月静三人围了起来,松柏一个飞身跃起,跳至月静春兰面前,抽出金剑破天,挡三人于背后,月静拍了拍松柏肩膀,“松柏大侠,别把路挡了。”
松柏拍了拍脑袋,傻笑着言道,“忘了,不好意思,还以为都不会功夫。”
“看见美妞就争强好胜,爱出风头,你迟早会栽在这个坏毛病上。”陈月静抽出背后残月追风剑,两人对峙于众围困之倭人。
在一旁的陆桥祁奎率手下众道士,挥兵舞械冲了过来,与倭人乱战一团,松柏见势,一个飞身越起,使出“残月无痕追洞天”,剑气形成剑浪,逐而形成惊天狂涛,围困倭人纷纷被剑浪冲击,飞跌出去,将后面倭人撞倒,顿时乱作一团。
此时府门之内飞出一黑影,一白影,均朝松柏而去,一个使东瀛刀,一个使峨嵋剑,刀剑齐逼松柏,不由得倒退了半步,定身站稳,才看清偷袭这二人。
这二人不是别人,乃佐倾中和骚尼姑慧因,两人不由分说,挥舞刀剑直逼松柏而来,其它众人等皆围攻陈月静而去,这一下分开形成三个包围圈,将松柏与月静隔而开之也。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佐与慧因上下齐攻松柏,几月不见,此二人功力倍增了许多。加之两人刀剑合壁,威力确实不容忽视,招招紧逼松柏,让他无法将气运于招,只有节节败退之力。
相比较之下,月静对付这帮小喽倒轻松了不少,加之陆桥蔡敏之来助,情况大有缓解之意。
此时松柏被佐和慧因上下齐攻,无法分身运气,非常被动之极,松柏左闪右躲避着两人的夹攻,慧因峨嵋剑雪花带絮,飘飘洒洒,剑光闪闪,密密麻麻奔松柏急刺带砍,佐的东瀛刀,虽然速度没那么快,但却刀刀刚劲有力,呼呼狂啸而至,但都被松柏举剑横挡,十几个回合下来,只听得“咣”的一声,佐东瀛刀断为二截,佐望着手中断剑,心中大怒,“八嘎,”扔断刀于地上,撩起衣袖,欲以空手相搏之。
松柏心中大喜,终于战久见真金,现金剑破天断佐东瀛刀,证实自已确实觅得宝剑,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遂打算调戏下这个倭人。
只见松柏挥剑急急,逼慧因退后两步,再奔前急挥金剑破天,佐欲空手相搏,只见眼前剑光乱闪,佐眼睛都晃花,松柏急刺两剑,不偏不移将佐衣服割破,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已两点尽漏,急转奔身而逃,松柏又挥出两剑,力度恰到好处,佐只感身后屁屁冰凉,似坐冰上一股,遂用手一摸,这才发觉裤破屁出,急忙奔路而逃,往府门而进。
慧因见佐奔逃而去,急刺松柏几剑,都被松柏轻松躲开,一个佯攻,待松柏欲迎招之时,转身也奔府门而去。
松柏急忙收剑,追至府门,挥剑逼退围困月静的倭人,一个飞身连踢,众倭人纷纷向后倒地一片,翻身起来,纷纷缓缓向府门内而退。
陆桥等道士也将那边倭击退,向府门内撤退,众人节节逼近,倭人向头道门而退,越过石甬路面,高高石坊上刻“仪门”二字,古时文官至此落轿,武官至此须下马,但这等倭人岂会如此,且战且退往二道门而去也。
二门距头门一百二十步之多,面阔三间,进深三间,东西耳房各一间,比头门矮三尺,红墙绿瓦,脊兽腾飞。
十二大木柱设门六扇三道,门上绘隋唐秦琼秦叔宝,尉迟敬德,杨林,罗成,程咬金,单雄信三对门神。中门上端悬直匾,上写三金字“敕灵旨”,中门前两柱挂黑底金字对联,上联“道高龙虎伏”,下联“德高鬼神敬”。十八般武器并列两旁,好不令人生畏。
松柏众人紧追败寇,佐慧因率众边抵抗边往二门而辙。此时二门东玄坛殿,西法篆局皆有百十余流寇来助,一时间寇众聚三百来众,复又反扑松柏等众而来,陆桥祁奎这几十人复又被围困于中。
时势逆转,佐慧因指挥众倭反扑,将松柏围于当中,枪林剑雨急刺而来,松柏左闪右躲,飞身连踢倒地一片,后面又复冲上前来,将其复又围住,东瀛刀齐齐攻来,长枪上中下三路齐扎,松柏招架略有些难挡。
就在松柏祁奎众人与围困倭人厮斗之时,又有群倭人从大堂方向败退而来,一白发老道,率手下百十来余道士,从大堂将三四百倭人逼退至二门,倭人退守合二为一,六七百之多,被白发老道及弟子追截。
此白发老道,两鬓白发垂于腰齐,白眉长垂于颧骨处,白须也长垂于胸前,脸方眼正,步履轻盈,皆行以八卦之路,手中拂尘挥洒有力,将倭人东瀛刀弹之飞出,跌倒一片,此时只见白发老道用拂尘将一倭人颈部相缠,借以其力飞身跃起,又将倭人踢倒一片。
佐与慧因挥械来助,将老道人围在中央,三人酣斗于一起,白发道人闪身避过佐砍来东瀛刀,复又弯腰低头躲过慧因的峨嵋剑,两人上下齐攻白发老道,老者却未半分恐惧之色,轻松应对,笑不改颜,见招拆招,一把拂尘舞的轻描淡写,却将两人猛烈攻击化为平淡,一时间僵持不下。
松柏被围于当中,无奈寇众俱多,打倒一批,接着又来一批,这车轮战术将松柏体能消耗,并不给其歇气休整之隙,松柏面对这人浪如潮,再加上体毒未清,又再添蛇毒,渐渐虚汗渗出,汗湿后背一片。
月静这边与陆桥祁奎被围当中,蔡敏之挥剑击杀漏网来袭之寇,毕竟她功夫不济,只得以保护赫瑞拉,和扭伤脚的哑姑为重,并不俱备冲锋反击之力。
这寇众七百有余,将人等又围成三个包围圈,只有松柏是只身被困,虽有万夫之勇,却无奈蛇毒渐渐复来,整个人开始头冒着白气,嘴唇变得乌紫,握剑之手绿气沿手背延至手肘,松柏遂用食指中指齐齐封住臂上与胸口大穴,不让蛇毒攻心而来。
白发道人见状,大叫一声“不好”,无奈这佐与慧因刀剑合璧,刀剑飞舞急刺猛砍,将其缠住无法脱身,而且周围倭人还暗箭偷袭不竭,敌众我寡,道士们明显处于劣势,假以时日,体能耗尽,皆落倭人乱刀之恨也。
这些倭人也是刚猛异常,一批被打倒,休息会又轮番冲上阵来,眼看着半个时辰激战过去,倭人攻势有增无减,而陆桥祁奎皆血染衣衫,还有几处被刀剑所伤,衣破伤口滚流血水,只得轮番退至圈中,春兰遂跑来用破布替其包扎止血,又复去抵抗来犯之寇也。
一个时辰过去,地上血流成河,倒下的倭人与道士不计其数,横七竖八乱倒一片,松柏见状,被封穴道被怒气冲波,一口黑血喷口而出,只见身体内真气乱窜,又似要爆炸一样,松柏仰头挺胸,双手平直伸开,旋转打出双拳,“地裂山崩”,只见气浪逐波而去,围困倭人皆弹飞出去……
松柏飞身越至佐处,挥手一拳将身上乱气打出,只见佐被震飞出去,撞墙而破出,口吐鲜血,想站已站不起来,慧因想来助战,松柏一记连踢,将其踢飞撞于树洞之中,深凹阔开树洞卡进树内,鲜血沿嘴唇而流出。
众倭人见状,纷纷胆怯后退,再见松柏脸青面黑,嘴唇乌紫,头顶冒烟,吓得扶搀架着佐,慧因是半天才树中拔出,扛着往府门而退,一时间倭人如崩溃之堤,消失在府门外。
“穷寇莫追,先给受伤的师兄弟们疗伤止血,扶进厢房包扎,”白发老道挥手止住追击的弟子,众弟子皆回来,忙着抬受伤回厢房而去。
松柏又喷出一口黑血,倒下地来。月静等人飞奔过来,扶起松柏,“陆桥,祁奎将这壮士抬进内堂,看他定先有毒伤在身,还替我等解龙虎山之困,实乃英雄之为,待为师亲自替其疗毒化瘀。”
“是,师父,”陆桥二人不由分说,拔开月静等人,抬着松柏急急往内堂而去,春兰等人紧随其后。
白发老道就是玉虚真人,正一教龙虎山掌教,也就是陆桥,祁奎的师父,松柏的师叔,虽不同门,但却同宗……
此时一道士狂奔来报,“师公,不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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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玄坛遭焚破金顶
话说此时一小道士飞奔来报,“师公,大事不妙也……”
“你且先别着急,到底发什么事?且一五一十一一禀来。”玉虚真人轻摆拂尘言道。
“藏经阁内被进香躲难之人误入,经书被私翻一通,经架被掀翻,经书乱扔一地,大行德经被盗去无踪,贼人还火烧玄坛殿,速遣众师弟正欲前往扑火,恐后等将烧之灰烬。”小道士抱拳言道。
玉虚真人眼望玄坛殿,确有浓烟燃起,挥手言道,“先救火,玄坛不能有失。”
玉虚率众道士以木桶取水灭火,破檐残壁在烈火中噼里啪啦做响,烈火伴随浓烟,远水难救近火,玄坛金顶哄然坠下,众道土不得巳护玉虚真人撤离开去也。
玉虚真人远观眼望玄坛殿,土崩瓦解于火海之中,不由得几分黯然泪下,泪湿眼眶,这道经被盗,上乘武学与内功心法若落歹人之手,乃武林之难也。况这神殿遭焚,若非朝廷禁道封观,这火烧之事是绝无仅有,这乃自已失职,几百年道家基业,尽毁于已手,怎生面对泉下历代先祖列宗。
此时陆桥与祁奎也相继闻来,“师父,不必哀伤,赶走倭人,再行重修既可,遇此天遣倭患,非我等族辈能左其右之,待我辈精诚励志,将东瀛之寇赶之驱尽,必是玄坛重现之时。”
“也罢,不知那位壮士现况如何也?”玉虚真人回身询问陆桥。
“一直有股绿气与经脉相冲,恐难持久也…”陆桥一脸无奈与惋惜言道。
“徒儿带路,让我去看看,能否有解救之机。”玉虚真人挥摆拂尘,陆桥祁奎前路而引,在内堂一客房之内,松柏正躺于床上,嘴唇依然乌觜,眉心发黑,呼吸脉跳时急时缓,情况不是很乐观。
玉虚将松柏扶起,吩咐徒儿退出房内,不要让人打扰,自行坐定于松柏疗毒,只见松柏头冒白烟,汗如雨下,一阵红光之气将绿气逼退于手掌,试过几次,却无法将绿气彻底排出体外。
玉虚真人将松柏放低落睡,轻擦额汗推门而出,“师公,六师叔七师叔复又去了二门,吩咐弟子在此,恭听师公差遣号令。”
“你等二人在此守候,若他醒来,早报我知,让她们进去吧,且不可将其吵醒,他目前状况堪忧,身弱体虚,千万别让他运真气,否则绿气乱窜,性命堪忧也,进去吧。”玉虚真人对月静等人言完,摇头叹息而去。
月静敏之等人进得屋去,哑姑脚似还有些疼痛,春兰与二狗将其搀扶而进,松柏现在似毒已压住手背之上,暂无生命之忧,乌紫的嘴唇似有血色回复,月静过去擦干松柏额头冷汗,众人皆默默坐在床前,等待松柏醒来。
天师大堂内,玉虚真人正施道讲经与众弟子,陆桥,祁奎等相继返回大堂,“师父,玄坛火势已灭,但无奈烧毁面积太大,弟子教众已将炭黑焦物清理完毕,只是盗经之贼,追出山门,都未寻见,弟子无能,请师尊责罚。”
“罢了罢了,此乃天数吧,不必自责,先行退下吧。”玉虚真人挥手言道。
龙虎山脚下,佐藤与慧因被众倭人抬扶而行,一群残兵败将,丢盔弃甲,“大人,刚才去天师府,我等把他们藏经阁内经书盗出,请大人过目。”一进香难民装束之人跑上前,将经书高举过头,跪于佐面前。
“干的好,哟西,我会为你记功一件,将经书给我拿过来。”佐挥着受伤手臂言道。
“大人,我们几个还烧了他们玄坛殿,他们中土人氏喜欢拜的财神赵公明,破了他们财源,让他们辈辈无财可进,劳碌一生。”
“不错,有点意思,怪不得山顶冒着浓烟,干的不错,待将军来了,替你们几个请功。”佐接过手下递来的经书,貌似有些困难的翻阅着。
一阵风啸而来,待风沙过后,佐手中经书已不见踪,面前却立了一蒙面人,佐刚想说话询查,蒙面人挥手一记耳光,啪的打在佐面上,“饭桶,八嘎,七八百人取不下区区龙虎山,我大和民族的脸让你们丢尽。”
佐听出来人声音,遂跪地叩道,“将军,请恕在下愚笨,请将军责罚。”
“这经书我先暂时保管,你们且扎营山脚,安心静养,待火器运至此处,我要将这龙虎山,夷为平地。”
“是,将军,来啊,众人听令,在此安营扎寨于此,静候大军来助,一雪前耻。”佐命令手下道。
众人纷纷忙于安营扎寨,迎蒙面人进主营帐而去,众倭人将山脚上山之路封闭,任何人不得进出龙虎山。
中军营帐中,蒙面人遣退众人,独自端坐,细心研究大行德经,如获至宝,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次日清晨,三清大殿之内,三清老祖端坐高堂之上,分别为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其中元始天尊,道德天尊,通天教主均为鸿均老祖门下弟子。
三清殿内诸神列旁,天兵天将共计一百三十八尊神像,庄严肃穆,玉虚真人给老祖分别上香参拜,作揖叩首,门外一小道士奔进殿来,“师公,山脚贼寇未退,围而困之,阻我下山及上山香客,不知是何意图?请师公决断。”
“不好,你速唤六师叔,吩咐一得力弟子下山,我且修书一封,务必当面呈与湖广水师总督苏月成苏大人,希望他念及同门之谊,解龙虎之围。”玉虚真人掐指一算言道。
玉虚真人回后厅研墨挥亳,修书完毕出门递于弟子,“务必尽快传于苏月成苏大人,稍有缓怠,天师府恐有灭门之灾也。”
“是,师公,弟子领命。”小道士接过书信飞奔而去。
“希望能赶在贼寇援军之前,天尊佑我中华,佑我龙虎几百年的道家心血。无量天尊。”
下山弟子沿后山砍樵小路而去,穿破棘,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往湖广水师总督府奔去……
天师府后厅,松柏轻咳了两声,缓身起得床来,看着这床前桌上趴着的月静等人,遂推门而出,“松柏师叔,醒了啊,你在这我去禀告师公。”门口小道抱拳言道,复对另一小道言完奔大堂而去。
“我随便走走,你不用管我,”松柏遂径直往后山而去,行至一巨石之上,耍了一套拳热身后,摸出金经,将金剑放于身旁,打坐运气,再次温故知新,将“玄黄秘经”入门法则再次运行起来,一阵红光热流成八卦之型运行全身,绿色毒气遂与之溶合而成,阳为红光正气,阴为绿色毒气,一阴一阳,相生相克在体内游走……
松柏将金经从怀中摸出,放于身边巨石上,光照书经上夜明珠,折射之光复又照亮身后石壁,只见金光之字再次浮现,“乾坤初现,盘古破天……”松柏目不转睛盯着壁上,只见壁上金字慢慢变淡,又慢慢清晰起来,只见上写,“玄黄入门,会定乾坤,转天地之灵性,聚日月之精辟,行阴阳之脉络,走丹田聚金顶,冲破玄关,实为初通玄关之门,此乃玄黄秘经第一重,名曰玄关金顶。”
松柏遂将金经揣于怀中,运气丹田,双手平直伸开,手掌向天而立,随后左右手交叉于胸前,双掌对立而峙,转动三周后,双手对天而击,向头顶输力,力随气行,气伴力生,只见绿气奔头顶而去,红光正气也随之后来,松拍只觉汗如雨下,头顶也冒起了白烟,似觉两股真气在金顶玄光冲撞,松柏试过几次,最后终于绿气冲破金顶玄关,头顶似有绿气溢出,松柏只觉内力增加了许多,挥出一拳击于山顶孤松,只听见“啪”的一声,树干开裂,断枝纷纷倒了下来,只见粗壮树干朝松柏砸去,松柏不慌不忙,用右手举于头顶,朝倒下砸来树干猛力一击,轰隆隆将树干砸飞于石壁之上,只见树干砸成碎片,飘飘洒洒,飘荡于山顶风中。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鼓掌之声,松柏遂收招站立起来,拍拍身上树屑尘埃,朝那边走去……恭祝大家新春快乐,春节忙更新慢,希望支持的朋友可以理解,忙完会继续为大家更新更多内容,有提议不足的地方,希望大家留言告知,谢谢一直支持的朋友,新春大吉,财源滚滚。
第五十二章 众倭围山探鹰潭
松柏起身走了过去,定睛一看,鼓掌之人乃龙虎山掌教,玉虚真人迎面走来,“师叔,”松柏遂弯腰抱拳作揖道。
“不错,不错,看你这内功心法,颇似失传本门秘经,不知师侄承何人所教?可否告知一二?”
“我这是胡习乱练的,师叔见笑了。”松柏转动眼珠,最后还是决定不告诉他秘经之事,毕竟这是自己拼死与犄角蛇争斗得来的东西,况且为了这秘经现在还蛇毒缠身,偶尔不时还让自已昏迷不醒。
玉虚真人见松柏不愿告诉,也只好做罢,“呵呵,毒己控制就好,就好呵呵。回去吧,这天寒地冻的。”
松柏随玉虚真人从后山回后厅客房,众人皆焦急万分四处找寻,长臂黑猿也跟在众人后面,咿呀乱语不停,见松柏与玉虚真人返来,众人皆迎了上来,簇拥而去卧房,闲谈家常一团和睦之景象。
“松拍师侄,听闻凌云观玄机真人乃你师父,不知他近来可好?”
“家师一切安好,遣我下山寻师兄苏月成未果,承蒙师叔惦记,松柏在此替家师谢过师叔了。”
“你我虽属正一派,但却同派不同宗,张三丰张真人创建武当派,广传道家思想,太极拳更把道家精髓发扬光大,怎么算来也算我正一派正室弟子,当然叫你一声师侄,应当不为过也。”
“应当的,天下道众本一家,为发扬道家文化,本应该门第观念放开,师门有难,我辈弟子应该见难勇助,师叔不必介怀,”
“师公,大事不好了……”一小道士老远没进房开嚷喊到。
“到底什么事?慢慢讲……”看小道士气喘吁吁跑进门来,玉虚真人言道。
小道士歇了一口气,言道,“山下又来了一群倭人,师叔叫我上山来禀告,叫师公好早些应对。”
“估计有多少人?有没有带火器来我龙虎山?”
“就二十来人,皆蒙面而来,不知为何?”
“走,下山看看去。看他们又要耍什么花招?”
松柏随玉虚真人下得山来,陆桥与祁奎等人随之迎上前来,“师父,你怎么下山来了?”
“来看看这些倭人,到底要干什么坏事?在哪呢他们?”
“这边来师父,你看这山脚皆是倭人营寨,下山不得,上山进香皆被其阻挠,确实可恶的很,而且垃圾乱扔,唉,扔得到处皆是。”陆桥带玉虚真人一行人等行至山脚丛林言道。
松柏放眼看去,山脚营寨密布,营寨前后皆站岗巡逻倭人,这规模不亚于千总围剿时的阵营,中军营帐行出一队持械蒙面之人,佐藤慧因随倭人将军后跟随,双手拱手告别,众蒙面人皆翻身上马,马蹄声声,出寨而去也。
松柏随山路紧跟蒙面人而去,他想知道这伙蒙面人到底何方神圣?山坡树丛中飞奔,蒙面人骑马沿山下小路而行,尘土飞扬,马蹄声阵阵。
松柏从山坡丛林中一直尾行至官道,这伙蒙面人这才摘去面巾,脱去黑衫黑头巾,扔于路边丛木杂草之中,快马加鞭,一路向东飞驰而去。
松柏从山坡崖上跳下来,左顾右盼,未见有马匹马车驶过,若徒步急追,这未免太过显眼,官道上此时人踪罕见,松柏也顾不了许多,徒步飞奔追出两里以外,渐渐有了些人烟,皆停下观望松柏,松柏不得已放慢脚步,眼望着这一行人骑马飞驰而去。
“相公可是要追前行那一队人?”田间老农大声对松柏问道。
“不错,不知老人家可否助我?”松柏对老农抱拳言道。
“相公还是回去吧,这些人你惹不起的,就算你追到也会后悔的。”老农摇头叹息道。
“老人家,此话怎讲呢?”
“唉,实话告诉你吧,这些是巡检司的人,前些时日倭寇来犯,皆弃下我等百姓抱头鼠窜,这不倭寇刚撤出,这些巡检司官差就催租收赋而来了。”
“这就更不可思议了,官府与倭寇勾结,强抢掠夺,欺压百姓,这这这……”松柏自言自语道。
“相公,你在说些什么呢?回去吧,别去招惹这些人,弄不好把你弄进监牢吃板子。”
“多谢老人家,请问这城池距此多远?”
“不远了,平时逢集之日,我们也就半个时辰就到了,官道路平好走。”
松柏谢过老农,大踏步奔官道往县城而去,不时便来到城门口,两队持械军兵分开而列,一手按腰刀武官立于当中,仔细盘查出入人等,城门大开,城楼上“鹰潭”两字格外醒目,出入之众不乏,但进城躲难者居多。
松柏排于长队后,慢慢等官爷盘察完毕,这才入城门而进,这鹰潭时属县级镇,无县衙府第,皆由巡检司通判全权负责管理,相对于其它州城内面积稍小了许多,但因倭寇集众来扰,难民蜂涌而至,反而比其它州府还拥挤了许多。
松拍沿拥挤人流而行,米行药店老板门口叫客,热闹非常,客更是人满为患,有很多难民直接坐在商铺门前路沿,只留门口供商家买家进出交易。
松柏在巡检司府对面而坐,仔细留意进出过往之人,摸出怀中刚在路边买的炊饼,边吃边观察巡检司的动静,这出入之人除了富商豪绅,还不乏有些布衣百姓,时进时出,好似赶集般热闹,这两旁持刀的官兵,也懒得去盘察追问,任之由之,好似木头般立于巡检司府两旁。
时至第二日清晨,府内有府丁丫环皆忙前忙后,忙的不异乐乎也,至中午时分,络绎不绝富商豪绅纷纷前来,一会鞭炮齐鸣,吹吹打打一行花轿行来,巡检府外聚满了宾客,从及驻足观看热闹之人,巡检司通判这时新郎穿戴行至门前,与众人抱拳作揖寒喧一通,这才行台阶而下,鞭炮阵阵响,锣鼓唢呐好不欢快合奏之……
松柏行至人群之中,但自已这高度足以让他站于人后,却可纵观全景,这巡检司通判矮小圆肥,一双小眯色眼,说话还结巴,左下脸一颗大黑痣,望着这花轿徐来,手舞足蹈不停,看此人口水都快流出,不知哪家闺女又要遭这矮东瓜糟蹋了。
“这巡检司通判,官虽不大,却独镇一方,一年就连娶三个小妾,艳福不浅啊。”
“我也就奇怪了,想我仪表不凡,文可治国,武可安邦之材,却屡试不中,连个媳妇至今未讨到,这家伙酒饭袋的矮东瓜,却可连娶美貌倾城的少女,让人心寒,仕途坦荡啊!”一穷秀才抱怨言道。
这酸秀才倒也几分清秀,面容清瘦,颧骨有些略出,脸上似乎早起未洗,略显颓废,嘴上角一撮小胡子,一身补丁衣服,手拿书籍一本,一脸怨天怨地怨空气的悲情面目。
“秀才,小心让人听见,抓你去吃板子。”旁边一卖杂货汉子言道。
“怕他做甚?论功夫我三拳就可放倒于他,哎,只怪家道中落,他不就靠百两黄金买的官,大街小巷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秀才,少说两句吧,所谓明哲保身,不用去出这风头,棒打出头鸟哦,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众街坊纷纷劝告这落第的秀才。
秀才见众人劝告,这才停止抱怨,心有怒气盯着花轿前来,只见这花轿行与门前停下,媒婆上前掀开轿帘,扶着一红衣红鞋头顶盖头的女子出得轿来,媒婆大声喊到,“新姑爷,前来接新娘。”
这肥头大耳的通判行至轿前,牵着红绸行将再前,媒婆手扶盖着红盖头的新娘,登阶而上,跨过火盆,沿大门碎步而进,此时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好不热闹,众嘉宾皆尾随而后进之,往大厅观新人拜堂去了。
“大人今天新婚之喜,想沾点喜气,都可以进来喝杯喜酒,大人爱民如子,都进来吧。”巡检司的师爷身着青衫,一撮山羊胡须,尖嘴猴腮,在门口叫道。
一下子涌进一群人,皆为沾喜气蹭顿酒饭,两个戴草帽的人,左顾右盼了一下,低头随人流而进,松柏见这二人好生奇怪,也决定进去探个究竟。
正当松欲进门之时,一人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天天开心,马上开始上班的朋友,工作顺利,事事顺心
第五十三章 喜宴夜入巡检府
正当松柏欲进门之际,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唉,你干什么的呢?”,松柏回头一瞧,这不是别人,正是那山羊胡须的师爷,正捂着鼻子对他言道。
松柏这才往自已身上一看,原来翻山越岭,一路狂追不舍而来,衣服被割破,且多有脏迹,再加上在此蹲守一夜,没有去冲干冼净,加上体汗渗出,怪不得师爷会把自已拦住。
“去去去,要饭一边去,这今天老爷大喜之日,别来捣乱。”
“刚怎么说来着,瞧不起我们这些破衣补丁的人,不是说爱民如子吗?现在怎么开始赶人走了?这是为何?”穷秀才身着补丁破衫也行至两人中间。
“哦,张秀才,你这是说什么话呢?我只以为他是要饭的叫花子,没其它意思。”师爷赶紧解释道。
“这是我朋友,那我们可就进去了哦?”张秀才拉着松柏就往里面走。
师爷看着进去这两个破衣补丁客,也只有摇头叹气,就此作罢。
两人进门来至前厅大院,这酒桌满摆,坐满了前来贺喜的宾客,松柏见草帽客轻车熟路往后院而行,遂尾随过去。
“此乃大人私院,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院门口两站岗兵丁拦住松柏。
“刚才不是进去了两个着草帽的,我怎么就不可以进去了?”
“那是大人的贵客,至于你,臭要饭的,赶紧一边去,今天大人喜庆之日,换平时早将你轰出去了。”
松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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