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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修道人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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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你看老黄好听话的,你就让我一个人看吧。”罗天旺说道。

    “好吧。”罗保林那一刻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随口就答应了孙子的请求。话一出口,罗保林就有些后悔,唯恐孙子出什么事情。一边在天边打猪草,一边时刻关注着罗天旺的情况。幸好,一直没见罗天旺出什么事情。慢慢放心了下来,心想这一回天旺的病怕是真的全好了。村子里家家户户都要打猪草,这田边的猪草比较嫩,大家都盯着,所以田边的猪草比较稀疏,打了一会,罗保林不知不觉已经离得有些远了。

    罗天旺早上起来的时候,本来也感觉到自己今天的精力很旺盛,似乎不会再打瞌睡了,可是牵着牛在田埂上走了一会,一股睡意便涌了上来。罗天旺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四处看了一下,早上田埂上到处都是露水,天气也是凉凉的,没一个睡觉的地方。罗天旺竟然眼睛看向黄牛的背上。竟然往黄牛走了过去,在黄牛脑袋上拍了拍。

    让人吃惊的是,这头黄牛竟然蹲了下来。罗天旺说了一声:“莫偷吃!”就爬到牛背上,伏在上面就呼呼大睡了。

    黄牛这才起身,稳稳地站在田埂上继续吃草。田里种着水稻,虽然水稻已经结了沉甸甸的稻谷,再过不到一个月,就要收获,但是稻谷苗依然是绿色的,禾苗对于牛来说,依然是一个非常大的诱惑。要是以往,这头黄牛只要主人不注意,就会趁机偷吃一口打打牙祭。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罗天旺那句话起了作用,这黄牛竟然老老实实的,没有偷吃一口。

    “保林!你家天旺在牛背上困觉哩!”同村的老汉罗广福大声喊道。

    罗保林回头一看,当即急出满头大汗,连一竹篓猪草也顾不上了,打着赤脚飞快地往罗天旺放牛的田埂跑去。本来以为今天黄牛要闯祸,吃了别人家的稻子不知道该怎么赔,谁知道跑到地方,却发现黄牛认真地在田埂上吃草,一根稻子都没碰。这让罗保林很是奇怪。

    “天旺,天旺,你这孩子,怎么在牛背上睡觉呢?”罗保林将罗天旺抱了下来,罗天旺依然睡得沉沉的。

    “唉!”罗保林原本以为孙子已经彻底好了没想到还是空欢喜一场。心中沮丧万分。

    罗保林将牛牵到树林里将牛绳栓在树上,然后才背着罗天旺回了家。

    “怎么又睡着了?”肖春秀看到睡在罗保林背上的罗天旺也很是失望。

    “唉。看样子还是没好托体呢。要是一直这么下去,这孩子将来该怎么办才好啊!”罗保林一想起这档子事,就不由得发愁。

    “我看天旺今天比以前好很多了,应该快要好了。”肖春秀将孙子从男人的背上抱下来,抱到房间里放到床上。

    罗天旺在睡梦中一直都是在跟那些光点玩耍。现在他身体四周附着的光点越来越多,就连最淘气的金色光点都开始慢慢多起来。

    罗天旺这一次睡了没多久便醒了过来,一早上没吃啥东西,爬起来,肚子就饿得叽里咕噜叫了。闻到厨房里飘来阵阵饭香味。立即往厨房里走去。

    罗保林将罗天旺送回家里便又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肖春秀去菜地里摘蒜苗。厨房的柴火灶膛里依然燃着柴火,铁锅子里的饭咕噜咕噜冒着热气。饭才刚刚开了。罗天旺肚子有些饿了,在餐桌上抓起一根白黄瓜放在身上随便搓了一下,就嘎嘣嘎嘣地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一根黄瓜吃下了肚子,已经不再感觉到饥饿。罗天旺在厨房里的角落里找到了那天从河里摸出来的那块龟甲。这块龟甲那天被罗保林顺带带回了家,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连罗增才都说不出有什么名堂。

    罗保林不知道这龟甲究竟有什么用,因为关系到孙子的病情,罗保林没有将这块龟甲扔掉,而是藏在这厨房里。

    罗天旺将龟甲拿在手里的时候,龟甲上仿佛电灯被点亮了一般,上面竟然浮现出一个由绿色光点组成的一个字来。这个字看起来似乎是甲骨文,罗天旺也不晓得这究竟是什么字。但是罗天旺感觉到这股绿色很熟悉。对了,这不就是梦见的那种绿色的光点的颜色么?

    罗天旺用食指照着这个字画了一遍,这个字猛然一亮,然后突然消失不见。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第6章 光点组成的字符

    可是再等罗天旺仔细去看这龟甲时,一点痕迹都没有了。罗天旺还以为是屋子里光线太暗,拿着龟甲走到外面,在太阳下看了几遍,也没有看到有什么痕迹。只是普通的龟甲甲纹而已。

    可是罗天旺还清楚地记得那个奇怪的文字怎么写。罗天旺飞快地跑进屋子,将龟甲放回原处,然后跑到房间里从书包里找出一张稿纸,用铅笔在上面将那个古怪的字符给画了出来。

    不过等罗天旺将字符写出来,却发现这个字符左看右看怎么也不像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个。明明记得很清楚,那个字符的形状与自己画出来的一模一样,为什么看起来又一点都不像呢?罗天旺抓了抓脑袋,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明白。在同一张纸上,罗天旺连续画了好几个,没有一个像的。罗天旺只好作罢,将纸张放在书包里。

    “天旺,你起来了?”肖春秀扯了蒜回来,又顺便摘了一把青辣椒,赶回家里,意外地看到罗天旺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奶奶,吃饭了么?要迟到了。”罗天旺说道。

    “你爷爷还没回来呢。待会还要你爷爷送你呢。”肖春秀不慌不忙地准备早饭。

    “奶奶,我今天自己去上学就行了。”罗天旺说道。

    “那哪里行,你现在还没好利落。要是在路上睡着了怎么办?刚刚你还在牛背上睡着了呢。”肖春秀慈爱地笑道。

    “我已经好了。”罗天旺眼睛里一闪一闪的,既是倔强,又是委屈。

    肖春秀看得有些不忍:“那你去看看你爷爷回家了没有。奶奶这里饭还没煮熟啊。”

    罗天旺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别人都已经到了学校里了。”

    肖春秀有些愧疚:“是奶奶不好,从明天开始,奶奶早点做饭,让你爷爷早点送你去学堂好不好?”

    “我要自己去上学。我能自己上学。”罗天旺生气地说道。

    罗保林将牛关好,背着一竹篓猪草进了屋。

    “你回来得正好,天旺要自己去学堂。”肖春秀说道。

    “咦,天旺起来了啊?”罗保林看到罗天旺已经起来了,精气神还很不错,感觉有些意外。

    “天旺,你问你爷爷,看你能不能自己去学堂。”肖春秀把这个艰难的决定推给了男人。

    “天旺要自己去学堂,那就自己去。天旺长大了,以后都自己上学堂。莫要在路上睡着了才好。”罗保林笑道。

    “我不会的。”罗天旺捏了捏小拳头。

    罗天旺赶到学校的时候,赵平水已经开始上课了。看到罗天旺自己来了学校,也有些诧异,也没有责怪罗天旺迟到,只是说了一声:“天旺,以后早一点来学校。”

    “嗯。”罗天旺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虽然罗天旺努力坚持,但是依然是没上完一节课便已经没办法坚持了,浓烈的睡意猛地涌上心头,眼皮子怎么也睁不开了,天神交战了一会,罗天旺便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看到罗天旺又趴在了桌子上,赵平水也是叹息了一声。这孩子刚才硬撑了那么久,他是看在眼里的,可是毅力依然无法战胜病魔。

    罗天旺入睡之后,便感觉到四周的光点又多了不少,就连金色的光点,数量都多了很多。而绿色的光点则更多了。光点成群结队地进入罗天旺的身体,然后又慢慢地从毛孔里钻了出来。罗天旺随着这些光点进入到一个非常奇特的地方。无数的光点集聚到这里。

    罗天旺突然想到了那个字符,于是异想天开的想用这里的集聚的绿色光点组成那个字符。可是这些光点虽然数量很多,却如同细沙一般,字符的笔画才形成,这些光点很快便散开了。罗天旺根本没办法控制那么多的光点。就好像一个小孩子的手,无论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抓住一盘子的黄豆。

    这个地方很是奇怪,不断地有光点涌进来,同时不断地有光点跑出去。不过还是有一些光点停留了下来,聚集成一团,这些光点似乎已经将这里当成了它的家。

    罗天旺醒过来的时候,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走到教室外面,才发现都去上体育课去了。体育老师同样是赵平水。赵平水身兼多门课程。既是罗天旺班上的语文老师,还是体育老师,还是美术老师,音乐老师也是他。

    “天旺,接球!”罗泽军大喊一声,一个篮球呼地一声朝着罗天旺砸去。

    罗天旺循声看去,才发现一个篮球已经在自己的眼睛里越来越大。本来就睡得晕乎乎的,他的反应比普通人就要慢上一些,球速这么快,他已经根本无法躲避。

    谁知道,就在篮球快要砸到脑袋的时候,罗天旺全身四周附着的那些光点竟然在瞬间猛然汇集到一起,就连罗天旺身体之中的那些光点也都涌了出来,在罗天旺的身前形成了一个字符,正是早上罗天旺看到过的那个字符。这个字符仿佛变成了一个盾牌一般。那个篮球在瞬间似乎停滞在空中一般,罗天旺这才来得及用双手将篮球抱住。

    在别人眼里,看到的却是罗天旺反应极快,飞快地将篮球抱住。他们根本看不到罗天旺身前的光点。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都没有想到罗天旺会反应这么快。

    “把球还给我!”罗泽军愣了一会,才大声说道。

    罗天旺拿着球不紧不慢地拍了两下,直接将球扔向了篮筐,可惜力气小了不少,连篮板都没碰到。

    罗泽军则不依不饶:“我让你把球还给我,你没听到么?”

    “那球又不是你家的。”罗天旺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你!”罗泽军冲上去,眼睛瞪着罗天旺。

    罗天旺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只要罗泽军敢动手,他就跟罗泽军干起来。

    “你们干什么?”两个小屁孩如同快要擦出火花的柴火一般,听到喊声,像被浇了一盆子水。立时偃旗息鼓。

    罗天旺再次陷入沉睡的时候,发现之前储存起来的光点竟然已经被消耗得一干二净了。凝结那个字符,竟然将罗天旺所有的储备消耗得一干二净。

第7章 摔断了腿

    罗天旺不晓得这些光点究竟是什么东西,消耗了也并不是很在意。这一天,罗天旺睡觉的时间缩短了不少。不过,却没有人在意。对于别人来说,他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睡觉,长一点或者短一点,没有任何的意义。

    放学的时候,罗天旺没有睡着,爷爷过来接的时候,他很不乐意。一路上都不跟爷爷说一句话。罗保林脸上一直带着笑容,无论孙子怎么生他的气,他都很高兴啊,孙子的病情已经开始有明显的好转了啊!其实,罗天旺不知道的是,早上来上学的时候,爷爷也是偷偷跟在后面的,看到他进了教室才回去。

    一直到回到家吃完饭,罗天旺都还是嘟着嘴的。

    “天旺,困不困,下午还跟爷爷去放牛么?”罗保林笑着问道。

    “去,不过我不要你跟我去,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罗天旺说道。

    “那可不行,你又在牛背上睡着了怎么办?吃了别人的稻子,可是要赔的。”罗保林摇摇头。

    罗天旺也拿不住自己下午会不会打瞌睡,不过看情况是会睡觉的,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待会我牵牛。”

    罗天旺去牵牛的时候,那黄牛亲昵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照样在黄牛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不过这一次,黄牛没多大反应。

    罗天旺并不知道早上他拍黄牛的时候,下意识中带动了很多光点,这些光点有很大一部分进入到黄牛身体之中。动物的一些感知反而比人要更加灵敏,这些光点进入到黄牛身体之中,让它感觉很舒服。

    黄牛能够感受到罗天旺身体四周聚集的光点,所以他对罗天旺依然表现得非常亲近。

    “奇怪了,这黄牛怎么这么听天旺的话了呢?”罗保林很是不解。但是看到黄牛对罗天旺很亲近,他也放心了很多。牛发起牛脾气来是很可怕的。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多月,罗天旺依然还是瞌睡很多,在学校上课的时候,不小心就会入睡。不过他的睡眠时间比起以前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最为重要的是,罗天旺身体里面的那个奇怪的地方光点越聚越多,竟然凝结成一滴液滴。

    罗天旺发现这滴液滴比光点好控制得多,他可以很轻松地用这滴液滴形成那个字符。这个字符究竟有什么用处,罗天旺一无所知。

    罗天旺每天去放牛,每次都要拍一拍黄牛的脑袋,黄牛很享受这一拍。罗天旺手上总是聚集了很多光点,这些光点似乎让黄牛很享受。

    罗天旺已经很多次在图画本上画那个字符,可是总画不出那种感觉。越看越是不像。

    秋天来临,收获的季节。田野里到处都是金黄色的成熟稻谷,风一吹,到处荡漾着金色的波浪。

    罗保林与肖春秀抬着打谷机往田野里走去。罗天旺挑着一担竹箩跟在后面。打谷机制作的时候,很舍得用料,用的是老柞木,结实得很,用了二十多年,依然很紧扎,加上罗保林保养得好,现在用起来,依然嗷嗷作响。只是这样的打谷机很沉重。罗保林年轻的时候,对这个重量一点都不在乎。但是现在年纪大了,加上身上这里那里的毛病,这打谷机就显得相当沉重。

    罗保林打着赤脚,不小心踩在一个小石子上,脚下一痛,一个趔趄,本来就抬得有些吃力,这个时候,哪里还稳得住,身体一歪,直接从田埂上摔了下去。这田埂两米多高。罗保林掉下去,喊了一声“哎呀。”

    打谷机重重地砸在路上,抬着打谷机走在后面的肖春秀被打谷机压着脖子,不过好在她倒下的时候,还经过了一个缓冲,打谷机落到地上,与地面也有一个缝隙。不过她依然是很痛苦,压住的脖子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罗天旺慌忙扔掉了谷箩,冲上去,想将打谷机抬开,将奶奶救出来。

    肖春秀脖子有些痛,用力支撑着,将打谷机撑开,从里面钻了出来,钻出来之后,没顾上自己脖子上擦得红红的,连忙焦急地说道:“天旺,快去看看你爷爷。死老头子!我说别人家都换电动打谷机,叫你也换一个。别人的打谷机轻得很,一个人都抬得动,我们家这打谷机像口棺材一样,压得人死。”

    罗天旺直接从田埂上跳了下去,只看到罗保林痛苦地坐在水田里。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子。

    “爷爷,你怎么了?”罗天旺想过去将爷爷扶起来。

    罗保林摇摇手:“爷爷没事,你让奶奶去喊个人来帮下忙。”

    “老头子,你怎么样?”肖春秀焦急地问道。

    “脚怕是断了,刚才听到咔嚓一声响。”罗保林说道。

    看到这边罗保林两口子抬打谷机摔倒了,村里的乡亲飞快地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罗广福飞快地跑了过来,将罗保林从水田里背了出来。

    “老了,不中用了,这打谷机以前一个人背起走,现在抬都抬不动了。”罗保林懊恼地说道。

    “上次跟你讲了去买台新打谷机。现在村里都换了电动打谷机,重量比你家这轻了一半多。你看,现在出事了吧?不服老不行啊。”罗广福将罗保林背回家中。

    “现在田里的谷子一颗都没收回来,你这一出事,往后该怎么办呢?”肖春秀有些担心地说道。

    “先莫讲谷子的事情,先送保林去镇上医院,可不能耽误了治疗。”罗广福说道。

    “去喊增才来看一下,讲起跌打损伤,增才不比医院差。”罗长平插话道。

    “对,去喊增才过来也行。”罗广福点点头。

    过了没多久,罗增才赶了过来。用手摸了摸罗保林的腿,皱起了眉头:“骨头断了,要上膏子才行。”

    在医院里上膏子是指打石膏,将腿固定,让骨头慢慢地长好。在农村里可没石膏打。罗增才直接去剥了杉树皮,用杉树皮包着断腿,然后再在外面用几根木棍子尽心固定,再用绳索绑起来,这样就算是固定了。无论是舒适程度还是效果自然无法与医院里的相比。但是好在就地取材,物美价廉。

第8章 精灵之舞

    伤筋动骨一百天。晚稻的收获还没开始,主要劳动力却受了伤。对于罗天旺家来说,确实是屋漏又逢连绵雨。

    罗保林腿上绑着木棍,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别说出去打稻谷,就算是在家里搞家务都有些困难。

    肖春秀可愁坏了:“这可怎么办?天旺现在虽然好了一点,但是每天还是不时就要睡觉。你现在又伤了,光靠我一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够把稻谷全收回来呢。”

    “广福他们不是讲了,到时候大伙都会来帮忙么?”罗保林叹了一声气。

    “现在天色好,不趁早把稻谷收回来晒燥了,等天色变了,收回来也得发霉。”肖春秀担心地说道。

    “那还能怎么办?你以为我愿意受伤啊?”罗保林有些生气了。

    “我又没这么说。”肖春秀见男人发火,声音立即压低了下来。

    罗保林哼了一声:“你还没说,你当我是头猪啊!”

    一旁一直没吭声的罗天旺开口说道:“奶奶,我和你收稻谷吧。”

    “你要是能收那就好了。我们两个就算把谷子割倒,谁帮我们抬打谷机,谁帮我们挑谷子回来?”肖春秀摇摇头。

    “我们可以把谷子割倒,一捆一捆地让黄牛驼回来啊。”罗天旺想到一个主意。

    “黄牛驼回来?这黄牛可没这么听话。”肖春秀担心地说道。

    “行不行,先试了再说啊。”罗天旺说道。

    “好吧,那我们就试一试。”肖春秀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只能拿死马当活马医,按照罗天旺的办法试上一试。

    晚稻田晒得很干,穿着鞋子也可以踩到田里去。即便如此,以罗天旺的年龄,拿着一把镰刀割稻禾还是有些吃力。

    祖孙俩割稻谷的速度缓慢,折腾了大半天才将一块六七分的水田的稻禾割倒。

    黄牛早就被罗天旺牵了过来,放在稻田的里面吃坡上的草。

    “老黄,过来。”罗天旺向着黄牛招招手。

    肖春秀本来准备笑话孙子太天真,黄牛怎么会像狗一样听话呢?可是她的话还没出口,便吃惊地看到黄牛向着罗天旺抬了抬头,然后向罗天旺跑了过来,跑得头一点一点的。

    黄牛跑到了罗天旺的身边用头顶蹭了蹭罗天旺的手,又伸出大舌头在罗天旺的手上舔了一下。罗天旺用手拍了拍黄牛的脑袋:“要你帮我们做点事情,把这些稻谷驼到家里去。”

    肖春秀与罗天旺用绳子将稻禾一捆一捆的绑起来,两捆连在一起,正好挂在黄牛背上两边。罗天旺拍了拍黄牛的脑袋,然后便牵着黄牛往家里走去。

    到了院子里,罗保林拄着一个用树杈做成的拐杖过来帮忙。两个人齐心协力将稻谷从牛背上放了下来。

    这黄牛还真是灵性,竟然晓得蹲下来,让罗保林祖孙二人更轻松一些。等稻禾卸了下来,黄牛又自己站起来,抖了抖身体,自己往田里走去。

    “这黄牛灵性了!”罗保林感叹道。

    罗天旺家用黄牛驼稻禾的事情,很快便引起了整个何麻湾的注意。村里人干完了活,闲暇时就跑过来,看着罗天旺与奶奶将稻禾放在牛背上,然后黄牛自己驮着东西就走。

    后面根本就不用罗天旺与肖春秀动手,村里人好奇心重的主动承担了装卸任务。

    罗生贵很是羡慕地向罗天旺说道:“天,天旺,你,你家的牛咋这么听话呢?你是,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我就是跟黄牛讲了讲,让它过来驼稻禾,它就来驼了。哪里还要训练呢?”罗天旺说道。

    罗生贵跑回去跟他的大水牛讲了一声:“你,你也帮我驼,驼东西。”

    说完罗生贵就搬起两捆草要往大水牛身上放,那大水牛扬起蹄子就给罗生贵一个后踢,差点没让罗生贵家断子绝孙。大腿上被蹄子蹬了一下,直接将罗生贵踢得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腿上青了一大块,还好没伤到骨头。一直到罗生贵娶了婆娘生了娃,村里人都还记得这一茬。村里人算是得出一个结论,这种事也就罗天旺家的黄牛才干得出这样的事情。罗天旺家的黄牛落了梅山。

    落了梅山,是何麻湾村的一种习惯说法,指的是通了灵。

    当然何麻湾的人会很快联想到罗天旺前一段时间昏睡难醒的事情,慢慢地,何麻湾的乡亲看罗天旺的眼神里就多了一丝敬畏。

    什么是梅山,罗天旺是一点都不明白的。听说村里的罗增才是落了梅山的。

    罗增才那天给罗保林上膏子的时候,神神叨叨地念了一段话,罗天旺没听清楚罗增才念的是什么。但是罗天旺却发现了一丝不寻常的东西。罗增才在念那些话的时候,空气中的光点变得更加活跃了。似乎是罗增才念的那些话,引起了这些光点变化。

    罗天旺本来是想问一问罗增才,他念的究竟是什么话的,但是才开口就被罗保林瞪了一眼,就不敢接着问了。说不定就是问了,罗增才也未必会告诉罗天旺。

    罗天旺看着何麻湾的乡亲兴高采烈地在田里搬稻禾,然后看着黄牛来来回回往家里田里两头跑。眼皮子却开始往下搭了,罗天旺便回到家里,将鞋子脱掉,合着衣服睡到了床上。

    睡梦中,耳边又响起了罗增才的声音,正是那天给爷爷上膏子的时候,唱的那歌谣。

    “叩请祖本二师,起眼观青天,师父在身边,起眼观其天,师父在眼前,阳魂度师不观日和月,眨下眉毛在眼前。封封封,吾师青下永无踪,天崩赐我云来补,地崩赐我土来填,左脚爬沙来塞海,右脚爬沙塞海门,大金刀上止住大红沙,小金刀上止住小红沙,大小金刀止住红血不许流下半毫分。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这歌声一起,四周的物种光点就开始舞动起来,它们在随着这歌声舞动。进入身体中的光点也开始以一种律动的旋律跳跃着。空间里一下子就多了一滴碧绿色的液滴。

    罗天旺突然想到了那个绿色光点组成的字符,趁着光点的这种舞动,罗天旺用意念牵引着那碧绿色的液滴,慢慢地组成那个字符。这一次,原本很不听话的光点,竟然被罗天旺很轻易地联结到一起。一个稳定的字符出现在那个神秘的空间里。

第9章 字符的奇效

    罗天旺见形成了一个字符之后,依然还有一滴碧绿色的液滴,继续用意念牵引着这种碧绿色的液滴,再次形成一个碧绿色的字符。结果,当新的字符才刚刚形成,之前的那个碧绿色的字符瞬间破碎,化作碧绿色的光点,散开,又很快重新凝聚成一滴新的液滴。

    等罗天旺醒过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堆了一大堆稻禾,散发出稻谷的清香。金黄色的谷穗如同一堆黄金一般。

    罗保林笑意盈盈地看着孙子:“天旺,起来了啊。稻禾全搬回来了。今天你跟奶娘功劳不小。这样下去,也只要七八天的样子,就能够将全部的稻谷收回来。”

    “奶奶呢?”罗天旺四下看了看,没见肖春秀的踪影。

    “你奶奶去割稻谷去了,你还困不困?困的话就多睡一会。”罗保林看着院子堆成一堆的稻禾,很是苦恼,腿伤了,这一次秋收,他成了拖累,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睡好了。”罗天旺拿了一把镰刀,便往一片金黄色的田野走去。

    四处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肖春秀的身影。

    肖春秀正直了一下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回头一看正好看到罗天旺跑了过来。

    “慢一点!别摔了。”肖春秀连忙大声喊道。

    “牟!”正在田里吃草的黄牛冲着罗天旺叫了一声,声音里充满欢快,它今天累了一天,倒是任劳任怨。

    罗天旺走过去,摸了摸黄牛的额头:“今天你可立下大功了。”

    “老黄今天立下了大功,晚上回去给他喂点粮食。”肖春秀笑道。

    罗天旺拿起镰刀快速收割起来,不过他割稻禾割出来很高的禾桩,不像肖春秀,是平着地面割的。肖春秀看到了也没有指出来,这么小的孩子,别人家的都是坐在家里玩。要不是男人腿伤了,肖春秀也舍不得孙子出来干大人的活。

    “慢着点,别割到了手。”肖春秀才说完。那边罗天旺就喊了一声哎哟,镰刀割到了手指上,一道血溅飚出来。

    “哎呀,叫你慢着点,这可怎么好。”肖春秀急得直掉眼泪。

    罗天旺看了看手上,镰刀秋收前磨过,非常锋利,割进去很深,罗天旺好像看到了骨头,鲜血像自来水一样不停地往下滴。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字符从那个神秘的空间里飞了出来,一下子便溶进罗天旺的伤口处。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罗天旺伤口的血立时止住,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眨眼间,罗天旺的伤口就已经愈合了。罗天旺看得目瞪口呆。这个字符原来可以治伤!

    肖春秀慌慌张张走了过来:“伤到哪里了?给奶奶看一下。”

    肖春秀握住罗天旺的手抓起来一看,只看到罗天旺的手上鲜血淋淋,却找不到伤口。

    “伤到哪里了?”肖春秀左看右看,却没看到伤口。孙子手上沾满了血,田里也积了一滩血,伤口肯定是很深的,怎么可能找不到呢?

    “好了。”罗天旺喃喃道。

    “好了?怎么好的?流了这么多的血呢!”肖春秀怎么肯信?她刚才可是明明看到孙子的手上在不停地滴血的。血迹还没干呢。割开了口子,怎么可能一下子好了呢?

    “一个字从这里进去了,伤口就好了。”罗天旺心中的惊骇也同样没有平复下来。

    “什么字?”肖春秀问道。

    “到处有好多好多光点,那些光点可以组成一个字呢。在我肚子里藏起来了,刚才飞了出来,我的伤口就好了。”罗天旺也说不太明白。

    肖春秀惊恐地看了孙子一眼,从这一刻开始,肖春秀已经确定孙子身上藏着一些神奇的东西。再次仔仔细细在孙子身上找了一遍,果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伤口,更加让肖春秀确认了她的猜测准确无误。

    “奶奶,回去,我有办法治好爷爷的腿了。”罗天旺欣喜地向肖春秀说道。他已经知道那个字符的作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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