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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去哪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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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雷靠近王玉:“真~的?我要你……”
王玉羞红了脸:“什么?”
飞雷贴近她:“带上它。”然后将须弥袋从王玉手里拿下,挂在她腰间。
拍拍手飞雷后退打量了下:“颜色不妥,要不你缝个袋子把须弥袋装里面?”
王玉红着脸点点头,飞雷促狭的看着王玉:“为什么我每次看见你,你都会脸红?我们都那么熟了。”
王玉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听飞雷继续说道:“难道我又长帅了?唉,我也很苦恼啊,每天都能长帅,长此以往怎么得了?”
王玉啐了一口:“呸,不要脸。”
飞雷跳开:“哎呀呀,美女怎么可以随地吐痰?原本以为你美若天仙、优雅娴静,想不到吐起口水也是一泡一泡的?”
王玉气急,指着飞雷浑身颤抖:“你,你……”
飞雷指指自己:“我要下山去了(liao),不要太想我喔!”说完带着胡归农一摇三晃的走了。
王玉看着故作纨绔的飞雷,又摸摸腰间的须弥袋,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远远传来飞雷的声音:“等我回来哟!”
王玉转身进屋,低声自语:“等你回来!”
出了战仙门,飞雷带胡归农不走小路,朝着战仙门正对的一座高山前进。
爬到最高处,飞雷对着山下大喊:“南漓,我飞雷来了!”双手后背,一副高人模样。
如此近一柱香,带着胡归农下山找到出山的小路往前走。胡归农不解:“雷哥儿,我们为什么不顺着小路走,非要爬那高山?”
飞雷回头:“刚刚我在山顶帅不帅?酷不酷?拽不拽?”
胡归农点头:“帅,酷,拽!”
飞雷擦擦汗:“那不就得了!”
胡归农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原来你废那么大力气爬到那高山上就是为了装啊?坑死狐狸了啊!
就这样走走停停,近半月终于来到了洛河城,胡归农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自己这个名誉上的主人原来是个疯子加逗比,一路上就没有一刻安份的。
躺倒在沉香观的客房里,胡归农看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嘟囔:“这才走了多远就瘦了几十斤了,到了南漓估计只剩骨头了!雷哥,咱能不那么折腾不?”
飞雷笑了:“我故意的,除了你,我没见过一只两百斤的狐狸。减肥计划成功了,耶!”
胡归农嚎啕大哭:“我要求退出,我要回战仙门!”
飞雷哼了一声:“想得美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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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又臭又硬
第三十一章 又臭又硬
沉香观中还是周云在主持,和飞雷一番叙后感慨不已。
当初周云成丹不久就遇见了飞雷,当年的孩童现如今已经是翩翩少年;当初的筑基修为现在也到了元婴期,自己十多年修炼却才迈进金丹后期,距离突破还遥遥无期。难怪人家年纪轻轻就是自己的师叔。
周云的师父常年在战仙门内修行,对他修炼上的事甚少过问。难得遇到一个相熟的长辈,周云除了热情款待,更是将修炼时遇到的问题一并问出。
飞雷将自己的一些体会说给周云,其他的就帮不了了。周云听后倒是感激的很,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也许在飞雷看来不过尔尔,但在周云看来却是非常宝贵的。
住了两天,飞雷寻母心切,就要离开。周云送到观门话别,几人正说着,一个妇人奔进观就扑倒在周云脚下:“真人救命啊,真人,救救我儿,求求你救救我儿!”
周云此时穿的道袍,飞雷和胡归农皆是普通衣物,妇人自然是跪拜周云。
周云为难的看着飞雷,飞雷摇摇头,示意他自己拿主意。
周云扶起妇人说话,声音温和低沉:“这位施主有话慢慢说,放心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帮你。”
妇人抽噎着开始诉说:原来她是洛河城外一个叫马井的小镇中人,是马井员外马明之女,叫马艳姑。
马艳姑在马井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大小姐,其父马明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宠爱有加。也就养成了马艳姑骄纵的性格。
由于马艳姑恶名远扬,直到二十岁还是没人肯入赘。其父马明为了不绝后,便从外地掳来一个俊男强逼着和马艳姑拜了堂成了亲。
成亲之后,马艳姑倒是收敛了一段时间。只是到了后来恶习难改,大小姐的脾气一来对自己的丈夫是非打既骂。渐渐的那本就被强逼成亲的马家姑爷对马艳姑是越来越不满,找了个机会就要逃跑。
可惜马明早已派人暗中盯住了他,那姑爷不只没逃成,还被打了个半死关了起来。那姑爷也是硬气,竟然绝食而死,临死前那姑爷留下诅咒,说他儿子会替他报仇的。当时马艳姑和他的儿子才刚满月。
飞雷奇怪的问道:“他的儿子,不就是你的儿子?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又怎么会替他报仇,更何况那也是你的孩子。”
马艳姑道:“当时我也是这么想,可现在我不得不相信那死鬼的话了。”
似是想到什么令她害怕的事,马艳姑浑身颤抖:“孩子慢慢长大,初时还是很乖很听话的,只是越长大,就越疏远我。我想孩子长大了总会有些自己的想法便没在意,谁知道,那孩子越来越……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很邪,很怪,整天恍恍惚惚。今天早上我去看他,他居然在吃活鸡,就那么撕咬,血肉模糊。他一定是中了那死鬼的诅咒,一定是这样。求真人救救我儿,求求你!”
马艳姑说完又跪下磕头,周云只能再次扶起她问飞雷:“师叔,你看?”
飞雷被马艳姑哭的心烦:“再哭我就不管了。”
那马艳姑果然不是什么易于之辈,见飞雷吼自己面露不愉,还好周云及时止住她:“这位可是我的师叔,道行比我可高多了。”
马艳姑见飞雷比周云年轻许多,居然就是周云的师叔,想到是来求人才收了性子。飞雷刚才就已经听了出来,这马艳姑不是什么好货,要不然也不会将自己的丈夫逼死。刚刚的讲述马艳姑一直死鬼长死鬼短的,居然一次都没有提起她丈夫的名字。
飞雷很想不管闲事,马艳姑见他不悦,有些讪讪道:“还请高人救救我儿,只要高人肯出手相救,小妇人定有厚报。这样行不行,我看道观许久没有修缮过了,就由马家出资将这道观重修一遍如何?”
飞雷这才有些意动:“先去看看令郎,至于能不能救,要看你罪孽多少。”
这是责怪马艳姑平日作孽太多了。马艳姑不敢多说,带着三人出了沉香观。
走了有半天,午时终于是来到了马家。飞雷打量马府,暗赞一声:不愧是小镇首富,这亭台楼阁,假山玉池,放在穿越前的都市,恐怕得亿万富豪才置得起。
他不知道这世界没有房地产这种行业才会这样想,其实马家也就能在马井称称富,放在洛河城都不一定排得上号。
进了马府,穿过廊桥两重,花园三个,马艳姑才指着一个独立的院中之院道:“我家宝儿就住那儿,我,我就,就不陪高人进去了!”
看来是被吓坏了,飞雷也不多说,带着胡归农和周云就往小院走。来到门口,胡归农吸吸鼻子:“好香啊,什么东西这么香?”
飞雷和周云也嗅了嗅:“什么也没有啊?”
胡归农奇怪:“不是吧?这么浓的味道你们没闻到?”
周云摇摇头,飞雷道:“你是狐狸,也许能闻到我们无法察觉的味道。仔细闻闻,看看是什么东西。”
胡归农点点头用力嗅着,可惜他辨别不出来是什么在散发香味。
辨别不出就去找,胡归农一路嗅着,飞雷和周云跟在后面,最后来到一个房间前面。
胡归农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一把将房门推开,只见房间四面墙上挂满了画卷,就像是画展一般。只是靠最里面的墙角放着一张大床显得有些突兀。
胡归农叫道:“是这些画,香味是从画上面飘出来的。”
飞雷仔细打量那些画,画里大多都是人,以飞雷有限的水墨画欣赏水平除了觉得画的好看外就看不出什么来了。
三人正在察看,一个二十多岁的仆人冲了进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何私自闯进我的房间?”
飞雷看着他没有回答,而是问道:“这些是你画的?”
那仆人见几人不但不理睬自己还要问话,立刻大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抓小偷啊!”
飞雷立马捂住仆人的嘴:“别喊了,我们不是小偷。你家大小姐请我们来的。”说完放开他“这是你的房间?”
仆人道:“这是少爷的房间,这些画是少爷的。”
飞雷问道:“是你家少爷画的?”
仆人回道:“有些是,有些不是。”
飞雷将目光放在画上,很快就看出那些画的不同之处:“你家少爷呢?”
仆人道:“少爷一般这个时候都会去山里画画,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飞雷挥挥手示意仆人出去,仆人走出门才回头指着两副画对胡归农说道:“你闻闻看这两幅画是不是都有香味?”
胡归农凑上去仔细闻着:“都有,只是这边这幅要更香一些。”
飞雷点点头沉思起来,周云和胡归农不敢打搅,便察看起那些画来。
不一会儿胡归农嘀咕起来:“奇怪,真奇怪!”
飞雷看着他:“你看出来了?”
胡归农摸摸脑袋:“看出来一点,也不知道对不对。”
周云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看出什么?”
飞雷示意胡归农,胡归农开口道:“这些画虽然画的人物景色都不相同,但有一点却丝毫不差。”
周云看着离自己最近的几幅画:“我怎么没有发觉有一样的地方?”
胡归农指着几幅画上一只小小的东西:“这里,这儿,每一幅画上都有这么一只老鼠。只是这代表什么我就不清楚了。”说完看着飞雷。
飞雷笑骂:“看着我干嘛?我怎么知道这些老鼠代表什么。等那马少爷回来看看再说。”
只是飞雷失算了,马少爷当天没有回家,第二天第三天都没回来。马家派出几十个家丁仆人出去寻找,还发了悬赏,但马少爷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飞雷三人看事主失踪,只能告辞离开,马艳姑还送了锭金子答谢。
飞雷三人走后没多久,马家少爷自己回来了。一回来马少爷连马艳姑的呼喊都像没听见一样径直回自己房间去了。
马艳姑在后面边追边喊儿子,可那马少爷却越跑越快,简直就是飞奔。
马少爷跑回房就要去拿墙上的画,却发现所有的画都被人换了,没有一幅是自己原本那些。“啊~”马少爷仰天狂叫,叫声凄厉尖锐,不像是人的叫声。
飞雷三出现在房门,手里拿着一幅画:“你是在找这个么?马少爷!”
原来三人根本没有离开,这只是他使得一个障眼法。马少爷迟迟不归,飞雷没时间和他耗着,只能假装离开,然后又偷偷回来。
想不到自己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回来了,说是无意的恐怕三岁小孩都不会信。
那马少爷一看飞雷手上的画立马扑了上来:“把画给我,快把画给我。”
飞雷侧身躲开:“给你可以,你要告诉我这画到底隐藏了什么。”
飞雷本以为用画胁迫,那马少爷会乖乖就范,没成想那马少爷脖子一哏:“休想!”
飞雷愣了愣:“那我只好把画烧了。你那些画可全部都在我手里,你不告诉我,我就全烧掉。”
马少爷呵呵笑着:“随你,只是你休想知道任何东西。”
飞雷皱眉:“真是个茅坑里的石头。”
胡归农不解:“这话儿怎么说?
飞雷:“又臭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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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历练奇葩国
第三十二章 历练奇葩国
见马少爷冥顽不灵,飞雷让胡归农喷了一口妖火烧起手里的画来。
马少爷表情狰狞,双目突起,发疯一般扑向飞雷要夺回画卷,周云一脚将其踹飞。飞雷看着画卷被火吞噬,看着马少爷冷冷道:“这才刚刚开始,若是你再不说,我就把所有的画全部烧掉!”
马少爷捂着肚子跪在地上,额头被汗水浸湿,却还是一幅倔强的样子:“你休想!”
这时马艳姑奔进院来,看到马少爷跪着一头冷汗,扑到马少爷身上:“俊儿,你怎么了俊儿?”
马少爷推开马艳姑:“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别告诉我这几个人不是你叫来的?你就是个**,别碰我!”
马艳姑听到儿子居然骂自己是**,一下子瘫软在地,喃喃的胡乱念叨着:“**?**!”
飞雷走上前就是一脚:“居然骂自己娘亲是**,那你是什么?畜生!”
马少爷哈哈大笑:“我说错了吗?一个为了和奸夫偷情可以谋杀亲夫的女人不是**是什么?一个在儿子房间和奸夫偷情的女人不是**又是什么?一个连自己亲爹都可以气死的女人不是**,还有什么可以称呼?”
飞雷顿住,奇怪的看着马艳姑。马艳姑脸色苍白:“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说完急怒攻心”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萎靡在地。
飞雷连忙扶住马艳姑,将一丝灵气缓缓输入马艳姑体内。持续了约有一刻时间,转醒的马艳姑嚎啕大哭:“冤孽啊,我怎么会生了这么个冤孽?让我死了吧!”
飞雷低声在马艳姑耳边说了几句画,马艳姑惊疑地看向他。飞雷点点头,马艳姑颤颤巍巍站起来看着儿子:“你说我谋杀亲夫,这我认了,毕竟你父亲的死我有责任。可你说我有奸夫,在你房里偷情,还气死了你爷爷,这些是谁告诉你的?你说啊?”
马少爷跳起来叫道:“这还用谁告诉我么?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难道这还不够么?”
飞雷掏出一幅画:“我看你是听这些画说的吧?”说完将画展开,画上画的是一幅孝女图,一个金叉妇人正在喂药给一个卧塌老人。
丟掉那幅画,飞雷掏出另一幅画展开,画的却是一幅春宫。飞雷将所有画卷全部掏出展开:“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问题就出在这些画上。胡归农,全部烧掉。”
马少爷脸上明显有不舍,但还是咬牙看着飞雷。飞雷呵呵笑着掏出一个瓶子:“你是不是觉得,画没有了也可以再画?只是没有了这个,不知识道还能不能画出迷人心志的邪画。”
马少爷看到那个瓶子,立马变得疯狂起来:“还给我,还给我。”师喊着就要扑上来。这时一个身着仆人衣裳的身影抱住了马少爷:“少爷不要啊!”
飞雷想起来,那仆人就是将自己三人当成小偷那个。
仆人不知在马少爷耳边说了句什么,马少爷渐渐安静下来。飞雷狐疑的看着那仆人,不知道马少爷为何那么听一个下人的话。
此时那三十多张画卷还没烧完,飞雷将手里瓶子打开,将里面黄色液体倒进火堆。
那仆人脸色变了变,但只是轻声安慰马少爷。
飞雷在胡归农耳边说了句话,胡归农浑身巨震,冒出一股青绿色妖雾。不大一会儿妖雾消散,一只火红色狐狸出现在众人面前,却是胡归农变回了本体。
那仆人见了胡归农本体狐狸,脸上口鼻突出,居然吱吱叫了几声,变成一只黄鼠狼逃了。
胡归农立马追了上去,飞雷拍手笑了:“凶手总会看看侦探如何破案,没白看那么多侦探小说。”
周云看着被吓呆了的马艳姑母子:“师叔,这两个人怎么办?”
飞雷将两手按在马艳姑和马少爷头上:“只能将这几天的记忆清除了,就是不知道师父教的
搜魂术有没有后遗症!”
后遗症还是出现了,那就是辛苦几天,一分报酬都没有。
回沈香观的路上,周云问飞雷:“师叔怎么知道画有问题的?还有那瓶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飞雷道:“先前画有问题是胡归农发现的,那种香味只有胡归农闻到了,我们却闻不到,而且出自不同人的手居然有同样的标记和香味,难道这不奇怪么?至于那瓶里的东西,是黄鼬产子前流出的羊水。普通黄鼬分泌的羊水不会迷人心志,我想肯定是成了精的黄鼬产子留下的。”
周云点点头:“为何那仆人看到人形的胡归农不害怕,却害怕变成本体的他?”
飞雷笑道:“万物相生相克,狐狸正好是鼠兔之类的克星,所以那仆人才会害怕吧,至于化成人形,估计两妖修为差不多,都感觉不出来吧!”
周云担心胡归农:“照师叔这么说,胡归农不是很危险?”
飞雷摆摆手:“应该不会,那黄鼬精不会将胡归农带去找母鼬精,同等修为,狐狸可不会怕黄鼠狼。”
正说着胡归农急急追来,周云一问,胡归农拍拍肚子:“小小黄鼬,还能翻天不成?”
胡归农问飞雷:“雷哥儿,那马少爷就不管了?”
飞雷摇摇头:“怎么管,送回战仙门?铁甲大仙已经通传过了,说是半妖资质太差不适合修真,以后战仙门都不会再收半妖了。”
胡归农啜啜道:“这只能说明李瑞不行吧!对了,你怎会想到马少爷的父亲是黄鼠狼的?”
飞雷道:“马艳姑告诉我的,她不是说过自己的死鬼丈夫耳聪目明又胆小如鼠么?”
胡归农抓抓耳朵:“就凭这个?”
飞雷道:“当然不是,最让我怀疑的是马艳姑说他绝食而死,敢对自己那么狠的只有狼,狼可不胆小。”
回到沉香观,几人没再提马家的事。第二天一早,飞雷带着胡归农告辞了。耽误了几天,他的心早飞到南漓去了。
只是南漓路途遥远,不是说到就到的。
两人走半个多月,这天来到一个小国绮丽国的都城。
绮丽国小,属地不到三千里,人口只有十来万,但却很有些名气。只因绮丽出美女。
绮丽这么小一个国家,按理早就被旁边几个大国吞并才是,但周遭其它国家朝代更替不知几何,绮丽国依旧是绮丽国。
绮丽国之所以一直屹立不倒也是因为美女。周遭五六个国家每个国王都有几个来自绮丽的王妃。这些王妃不只貌美如花,而且长袖善舞,为绮丽国立下许多汗马功劳。
更有那诞下王子成为国母的,更是贵不可言。绮丽美女在周围几个国家的宫斗史要是写成书都能将绮丽国的王宫塞满。
来到这样一个奇葩的国家,飞雷当然要游览一番,领略一下这个国家的风土人情。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飞雷发现这个国家的人士都是彬彬有礼,谈吐文雅。就连街上卖菜的农夫小贩也是如此,这让飞雷对这绮丽国有了些好感。
要知道这个世界和飞雷印象中的封建社会差不多,等级制度什么的非常森严,愚民的国王到处都是,开明的君主寥寥无几。
正走着几个穿着统一绿衣的小厮敲着锣鼓迎面而来,边敲锣打鼓边喊着:“翠艳楼今晚佳丽出阁,各位才子皆有机会一亲芳泽。只要对出翠艳楼上挂着的对联就可以进门。各位莫错过了机会!”
如此喊着,几人从飞雷身边走过。飞雷拉住一个问道:“小哥留步,翠艳楼在何处?”
被拉住的小厮有些不悦,但见飞雷掏出一把碎银,脸色立马献媚起来:“就在前面不远,左手边最大的那座三层雕花楼就是了。”说完期盼的看着飞雷。
飞雷从一把碎银里挑出最小的一颗丢给他道了声谢就往前走。小厮看着手里的银子撇撇嘴:“又是个抠货。”
飞雷这等修为怎么会听不见,不过他却没理会,问个路赏你几个小钱是心情好,一文不给你也没辙不是?
胡归农问道:“雷哥儿打算去翠艳楼?听说那是**卖春之所!咱们去不合适吧!”
飞雷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历练就是要多见见世面,妓院你没去过吧?那就去见识见识。”
胡归农嘿嘿笑道:“那就去见识见识好了。那些人说要对什么联才能进去,雷哥你会么?”
飞雷道:“略懂,略懂!”其实就是不懂。只是不懂没关系,可以挪用一下穿越前那些耳熟能详的经典对联嘛,只要对仗工整字数一样就可以了,难不倒飞雷。
来到翠艳楼,老远就看见那红带上长长的对联:水水山山,处处明明秀秀。
几个书生打扮的人正在推敲,其中一人似有所得,进入翠艳楼对联去了。另外几人还在苦思,飞雷笑道:“这种对子都对不上,是没什么进去的必要。”说完就要往里走。
书生中的一个哼了一声:“鼠不分大小皆称老。”说完还斜眼看飞雷。
飞雷一听,哟呵,还有找骂的?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龟无论雌雄全姓乌。”
那书生脸色通红,还要开口,飞雷讥讽道:“连个重字联都对不上还学人家对对子,真是马不知脸长牛不晓角弯,要不要爷教你几个?”
书生泪奔!
胡归农在一旁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战仙门第一毒舌,在下佩服佩服。”
飞雷哈哈大笑:“过奖过奖!”
旁边的书生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心里都在想:这何止是第一毒舌,还是第一厚脸皮啊!
(动作慢了成十号更新了,努力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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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斗地主
第三十三章 斗地主
飞雷和胡归农一摇一摆进了翠艳楼,一个涂着厚厚脂粉的老鸨迎了上来:“哟,二位公子来了!”
飞雷侧身让开,他可不想被老鸨呛死。胡归农被老鸨拉住:“里面请里面请,看二位面生的紧,可是从外地来的?”
胡归农倒是圆滑:“早听说翠艳楼美女无数,是绮丽一绝,我们兄弟便慕名而来见识见识。”飞雷对胡归农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由佩服起来。
老鸨倒是不客气:“原来如此,我开这翠艳楼三十多年,慕名而来的也是不少。像二位公子这样俊朗的还真是不多。”
飞雷咳嗽一声:“听说今日有佳丽出阁,我们是来对仗的。”
老鸨笑道:“明白明白~。只是现在时候还早,两位公子不如叫几位姑娘陪着用些酒菜,等时候到了再参加比赛不迟。”
飞雷点头:“这样也好,就先休息一会儿,只是姑娘就不必了,给我们两间上房。”说着递了锭足有十两的元宝过去:“酒菜你看着弄,送一桌就行。”
那老鸨听见飞雷说不叫姑娘还以为没油水捞了,没想到这客人一出手就是一锭大元宝,当下便安排起来,那个勤快热情劲儿就别提了。
吃了饭飞雷打发了下人就开始打坐修炼,等待出阁对仗开始。
华灯初上,飞雷察觉到胡归农来便收了功。两人一起到了一层大堂就座。
这翠艳楼共三层,除了正门这边,其余三面都是房间。中间一个天井,搭建了一个台子算做舞台。只是无论建筑布局都稍嫌简单。
这也是飞雷不懂行情,在这世界翠艳楼就算不错了,哪能和穿越前那种五光十色,豪华奢靡的会所相比。
十多张桌子围住台子三面,留出进门一边待客。一道高大的屏风将进门那边挡住,也算做舞台背景。
坐了一会儿,四个青衣婢女和一个嫁衣美女走上舞台。老鸨在舞台上介绍:“金花姑娘的才貌在这绮丽城中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废话我就不多说了。金花姑娘说了,哪位公子夺得今晚对仗大赛的冠军,她就嫁给哪位。而且翠艳楼还送嫁妆五百金,绝不食言。”
台下一片惊呼,飞雷不解的问旁边一个书生:“这青楼还有倒贴的时候?不会是阴谋吧?”
那书生拱拱手:“兄台有所不知,金花姑娘乃是老鸨抱养的女儿,十四岁卖艺至今已有十年,不知为翠艳楼赚了多少银子。金花姑娘如今已是二十有四,算是老姑娘了,再不出嫁就没人要了。所以老鸨才会那么大方,也算是对金花姑娘的补偿吧!”
飞雷干脆请那书生一起坐,那书生孤身一人也不推迟,飞雷道:“其实女孩子二十四五岁婚嫁最好,现如今那些十五六岁就嫁人的,自己还是孩子什么都懵懵懂懂就相夫教子,根本不能胜任啊!”飞雷这是想到自己娘亲有感而发,飞雷来到这个世界时柳瑞才十六岁多一点,丈夫过世后别说照顾飞雷就连自己都照顾不了。
那书生连连点头:“兄台所言正是在下所想。若是能娶到金花姑娘,在下今生绝不再娶。”
飞雷听他说的坚决有些诧异:“你好像早就认识那什么金花姑娘了?”
书生喝了杯酒叹气道:“唉,认识又有何用,在下对金花姑娘仰慕已久,只是家中虽有薄财却不富裕,赎不起金花姑娘。今天是我最后的机会 但在下才疏学浅,那么多仰慕金花姑娘的才子富豪都来竞争,在下实在是没有信心啊!”
飞雷笑道:“这有何难,我帮你便是。”
书生站起来作辑:“多谢兄台,只是若不凭真才实学赢得金花姑娘芳心,我又有何面目与她整日想对?”
得,还是个书呆子。飞雷道:“那你不是真的喜欢她。喜欢一个人,应该不择手段让她是留在身边,而不是说什么她好你也好的屁话。若不朝朝暮暮,怎知她快不快乐,幸不幸福?”
书生听的目瞪口呆,这种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飞雷说完也不理他,自顾自喝着酒看向台上。胡归农对书生道:“我觉得雷哥儿说的有理,你想想,若是那姑娘成了别人的妻妾,她的一切与你有什么干系。还不如先弄到手里再说。你要是觉得愧对她,以后多读书多关心她就是了。”
这时台上老鸨已经在念规则,飞雷听了一下,规则很简单,就是有人文采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就行。
虽然规则简单,但做到却是不易。在场的哪个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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