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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攻略-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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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衍如果真的是有野心的,定会借着这次的机会将严家在西北的势力清扫一遍,正如当初对待郑玄奕一般。

    借着战死的借口,任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正月底的时候,征西军队再次浩浩荡荡的西去。

    白莲听说后,虽不能确定严舅舅受伤的原因,但是好歹他没有再去西北,这也算是一场幸事。

    白家刚办了白铭林的婚事,便紧锣密鼓的开始准备白凝出阁的事情了。

    而此时的西北,与朝廷的消息一起收到的,是白莲已经定亲的事情。

    顾衍看到来信的时候,着实的失神了许久。

    去年罗信回来的时候,顾衍就知道了白莲的态度,那匹白马并没有带回西北,而是留在了京中的将军府。

    因为他总觉得,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跟自己并肩驾驭这两匹马的,便只有白莲了。

    顾衍将那封信团在一起,丢到了桌案旁。

    他算好了一切,只等着这场战役结束后,便有了能向她提亲的资本,没想到这场仗还没打呢,她就已经许亲了。

    他知道杨青,小丫头曾说过,是将他当做兄长的一个人,顾衍也知道,若不是她自己点头,只怕谁都是无法勉强她的。

    若是她是被勉强的,顾衍有的是办法阻止这门婚事。

    可偏偏是她自愿的。

    顾衍心中有些挫败感。

    就是那次他带着两百兵将,被困在敌军几千士兵围城的阵法时,也没出现过这样的挫败感。

    顾衍将这股憋闷劲儿都用在了战场杀敌上,朝中的大军未到,他已经率领西北的驻防军深入大漠了。在大军到的时候,已经取得了首战的捷报。

    与西北的战争是早晚会发生的,这些游牧的部落会时常的骚扰边境,你若是集结力量去打,他就跑了,寻不到踪影。

    为此,周朝这边也很是头疼。

    严家的养寇自重顾衍懂得,可是他与严家不同。从周德音打上他主意的那刻开始,他便不想为严家掌控了。

    若是自己的人生都不能握在自己手中,统帅千军又如何,一样是失败者!

    二月底的时候,白家的两场喜事都已经办完,白凝回门的时候,面含娇羞,满面红光,就知道这两日在沈府过得不错。

    进入三月的时候,朱阁老向昭仁帝递了辞官的折子,昭仁帝连压了他三道折子,最后才准了。

    朱阁老这一退,内阁中空出一人,并且,内阁第一人便成了剩下几个人暗自争斗的理由了。

    呼声最高的是白铭林的岳父梁阁老,和睿亲王支持的吏部尚书窦世靖。

    虽说原来的朱阁老比较看好梁阁老,但架不住窦世靖的后台硬。两个人相争不下,睿亲王反倒忽略了崔三悄无声息的补了内阁的缺。

    随后才发现,就算窦世靖争上了,也只是打了个平手。如果窦世靖没有争到,那便是一败涂地。

    比这件事更让睿亲王头疼的,是有人来报,说是周德言约了陆晔去了酿香居,而陆晔也赴约了。

    自上元节之后,睿亲王就命人严密的监视这他们二人,见他们只见并无异常的接触,睿亲王才慢慢放下心来,此刻听到下人回报说是两个人相约,睿亲王心血翻涌,气的差点吐出来。

    当下二话没说,让人备车去了酿香居。

    ps:我看了咱们书评区,有些妹子真厉害,猜的那么准,但是捏,为了我的节操,我是不会告诉你们那个妹子是谁滴~

    这章是答谢上月的打赏加更。

    感谢半夏,瑛紫,飞檐走壁你飞多高的打赏。

    (未完待续。)

第386章 二十年前说起

    酿香居不是白得这个名字的。

    这里的酒从来都比其他酒楼的新颖,就在京中权贵们还在热捧粮食酿酒的时候,酿香居已经引进了西域的葡萄酒。

    而就在西域的葡萄酒在京中各大酒楼泛滥的时候,酿香居又推出了四季花酒,在京中很受世家贵族女眷的追捧。

    周德言约陆晔出来,就是在这酿香居里。

    周德言倚着窗,看到陆晔的车停在了酿香居的门口。八宝的华盖车,陆晔清隽的身姿从马车中出来。

    看到他的那一刻,周德言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起来,随着他进入酿香居,又仿佛都流动了起来,人也跟着紧张的不能自已。

    随着陆晔推门进来,周德言站起身来,不自觉的走到门口,迎到了他身边,说道:“陆晔,你来了。”

    “嗯。”陆晔淡淡的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周德言,随后就越过她走了进去。

    周德言没有喊随身的丫鬟进来,她有话要跟陆晔说,旁人在自然不好,她亲自上前关上了门,才回到桌前。

    “陆晔,你尝尝,这是今春刚出的桃花酿。”说着执起酒壶给陆晔斟满了酒盅。

    “多谢郡主。”陆晔含笑致谢。

    周德言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一紧,陆晔何时这样温和过。

    周德言面含羞怯,坐到了陆晔的对面,她轻咬着下唇,只觉得要说出口的话。十分的难为情。

    想了又想,终于说到:“陆晔,我父王要与我说亲,我希望你。。。。。。”

    周德言毕竟是闺阁中女子,再大胆,面对心爱的男人说起这样的话,也是羞得说不出话来。

    陆晔是何等聪明的人,莫说是周德言话说的如此明显,就是她不说,陆晔也能猜到她的心思。

    此时看着她娇羞的样子。陆晔脑中出现的是在马车上。与白莲相对的时候。

    红唇的娇软,眼眸的晶亮,陆晔只觉得心神都是荡漾的。

    他完了。

    这辈子都被困在白莲所给的心牢里,没有期限。不得释放。

    周德言抬起头。看着陆晔的眼神恍惚。明明是在看自己,那目光却像是穿透了自己。

    周德言微微别扭了一下,再看他时。便见他眉目之间满是柔情。

    周德言想到王府里那些前来提亲的人,以及父王母妃那种满意的神色,心底仿佛有一根刺一般,急欲将其拔掉。

    她站起身来,绕过桌子,来到陆晔的身旁,鼓足勇气说道:“陆晔,你向我父王提亲好不好?我父王那么喜欢你,一定会同意的!我会是一个好妻子,好好的孝顺你祖母,照顾你弟弟。”

    周德言的这番话说完,脸上红的能滴出血来。陆晔的亲人也就只有陆老夫人和陆煜了,周德言是十二分的想让陆晔看看自己的心思。

    而陆晔仿佛才回过神儿一般,看着自己身前站着的女子,心中想着,人的本性果然是贱的,心中爱慕自己的不知有多少,自己却偏偏走进死胡同出不来。

    不过,陆晔再看着眼前的周德言。

    她原本骄横,却是最简单不过的人,若是自己耍心思,卖了她只怕她也会帮着数钱。

    陆晔饮尽了面前的一杯酒,不知是心情的原因还是酒的缘故,满嘴的酸涩,陆晔放下酒杯时便已经想清楚,她父亲做的那一切,没必要让她担着,陆晔决定放她一马。

    “郡主。。。。。。”陆晔的话没说出口,厢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陆晔看了过去,只见睿亲王满面怒容的站在门口,陆晔甚至清楚的看到了他额角的汗珠,也不知是因为急的还是因为怒的,或许两者都有。

    “王爷。”陆晔淡然的打着招呼,周德言回过身来,看到了自己父王。

    脸上的红晕未退,且有上升了一个热度,有种心思被撞破的尴尬。索性她心下一横,反正事已至此,就对他表明态度,就要嫁陆晔,看他怎么办!

    “阿言,你先回去,我有事跟晔儿说。”没等周德言开口,睿亲王便把话说在了前面。

    睿亲王忍着怒气的样子,怕他迁怒陆晔,便开口辩解道:“父王,是女儿约他出来的,不关陆晔的事情。而且,我已经下定决心,非。。。。。。”

    周德言的一句非君不嫁不没有说出口,便被睿亲王急急的喝断:“胡闹!”

    周德言被睿亲王暴怒的样子吓得眼中蓄满了泪水,没等她回神,就听睿亲王吩咐身后的人说道:“送郡主回去!”

    之后周德言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被睿亲王带来的嬷嬷给架了出去。

    门被关上,就剩下睿亲王和陆晔两相相对。

    陆晔对于刚才的事情仿若未闻,睿亲王坐到了他的对面,看到陆晔自斟自饮,心头的火气无处发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陆晔抬头看着睿亲王,神色间带着不解,轻缓的问道:“王爷的怒气从何而来?是觉得陆晔不才,难以匹配郡主之尊?”

    陆晔的话让睿亲王一噎,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口了。

    睿亲王叹气又叹气,拧眉又拧眉,终于开口说道:“晔儿,你母亲。。。她还在人世。”

    陆晔眼角猛然跳了两下,随后便见他眉峰微挑,带着笑,仔细看不难发现那里面嘲讽的意味居多。睿亲王既然自己说出来,心中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发现了母亲,与其别人来说,倒不如他自己来说,也好拉拢人心。

    “王爷莫不是说笑,已故去七年的人,怎么会还在人世?”

    陆晔的表情,睿亲王看得清楚,陆晔的表情是已经知道一切的样子,没有惊慌与疑惑,反倒是嘲弄的成分居多。

    睿亲王苦笑了一下,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之后说道:

    “这件事要从二十年多年前说起。”

    春光明媚,万物生长。

    自从与杨青的亲事说开以后,白家人对白莲出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她出门的次数也不多,加上这次是杨青亲自过来接她,一起去郊外踏青,白家就更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ps:感谢烟花,爱你在昨天的和氏璧,胖胖,半夏的双平安符,梦若幽溪,雨的诠释,瑛紫,飞檐走壁你飞多高的打赏,以及各位的月票。

    第一更,还有二更。(未完待续。)

第387章 商议

    长安城外,渭水河畔。草木新绿,溪水潺潺。

    杨青与白莲并肩走在溪水旁,和煦的春风中时而传来杨青轻柔的声音。

    “走这边。”

    “当心。”

    白莲含笑接受着杨青的照拂,走到一处光滑的大石头前,杨青侧头问她:“累吗?休息一会再走吧。”

    “嗯。”白莲点点头。

    杨青将石头上面清理了干净,便扶着白莲坐在了上面。

    “杨青,你也坐。”

    待两人坐好后,白莲便听到杨青低低的笑声,如春风弄弦,轻柔低缓。

    “真好。”杨青的声音透着满足,说出口的两个字也似带着所有的情感。

    白莲只觉得心底暖意荡开,暖暖的,如这风一般,很轻柔。

    白莲的心底很平和,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这种感觉。

    正如杨青所说的,真好。

    不再去想陆晔,不用再担心有人在自己的亲事上动手脚。而且,他是杨青,包容着自己的一切,支持着自己放开手脚去做一切。

    这世上只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如杨青这般待自己了。

    想到这些,白莲脸上的表情更柔和了。

    “九姑娘,如果今年郑王的困境解了,明年随我一起去海外看看吧。”

    自杨青认识白莲,便一直称呼她为九姑娘。时至今日,也未能改变这一习惯。

    白莲听了杨青的话,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再等等。王兄不能继位,睿亲王与陆晔在,我始终不能安心。”

    白莲想到这次的双星祸紫一事还是心有余悸。自己自诩为聪明,但是遇到陆晔可是差出了许多。白莲不是感觉不出这件事是陆晔后继无力,若他一定要置郑王于死地,也一定不是现在局面。

    她心中甚至想,是不是在马车中的话对陆晔起到了效果,所以他才抬手放过了郑王,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举动,反倒是睿亲王做起事情来。牵制越来越多。

    白莲想到这些时。心中便会叹息,若是陆晔不再走上一世的路,是最好的结局。

    她最不想见到的局面就是与陆晔为敌,开始她一直以为是对他的恐惧。后来很长的时间才想明白。这与恐惧无关。

    “留你自己在京中。我不放心。陛下那边,也不好推了,真是令人为难。”杨青说着叹了口气。

    白莲明白他心中的想法。侧头看着杨青说道:“杨青,放心吧,这一年的时间里,足够让睿亲王权势尽消的了。如今陆晔与他生了嫌隙,朝中他又折了臂膀,等着这次我们再将窦世靖拉下来,他以后做事会更难实施。再说了,还有郑王兄在,你不用担心我。”

    杨青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从始至终,他担心的都不是睿亲王,而是陆晔。

    虽然他也知道,明年的时候,白莲不可能随他一起出海,但还是没忍住问了,白莲的回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随后一想,只要她能心安,怎样都随她,就算自己不在她身边,到时候大不了给她多寻些护卫的人。

    “窦世靖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下去了,梁阁老那边我也知会了,月底的时候,消息就会传入京城。”杨青对白莲说着。

    “嗯。”白莲含笑点头。

    这样的消息,是在双星祸紫之后的第一次反击,不早不晚,如今的时间恰到好处。

    若是梁阁老上位,刚好替他清扫了曾经的敌手。若是窦世靖上位,那么也好让梁阁老看个清楚,站在窦世靖阵营的都是谁。没了窦世靖,内阁中,便是一家之言了。

    杨青看着白莲愉悦的神色,看得有些痴迷,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映着她的肌肤如玉,夺目耀眼。

    “九姑娘,我们的婚期定在十月里可好?”杨青痴痴地问着。

    白莲听了后则是有些惊讶,随后脸色便红了起来,之后又有些为难的神色。

    今年六月里才及笄,十月里便成亲。白莲心中不排斥这门亲事,但在她的预想里,也从没想过这样早就成亲,白家的女儿也大多是留到十七岁以后才出阁的。

    白莲原想着等杨青回来后,那时候朝中局势已定,自己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只是如今杨青提了出来,她双颊微热,转过头去,想告诉杨青自己的想法时,抬眼就看到了杨青眼中殷切的目光。

    白莲心中一顿,要说的话,便有些难以开口了。

    杨青他今年都已经二十二岁了,在他这个年纪的人,儿子都满地跑了。

    杨青不是没有看到白莲的为难,他心中叹了口气,有些患得患失的说道:“九姑娘,我只是想先将名分定下来。。。。。。”杨青说着停顿了一下,随后只见他作出一副轻松的神色继续说道:“若是岳母不舍得你,等我回来再商议婚期也可。”

    白莲听杨青说完,只觉得心中被揪了一下。

    杨青永远都是这样,将自己的感受考虑在前面。他越是这样,白莲便越觉得心中难安。

    “那便定在十月里吧,等你离开后,商号里的账目我也方便查阅,若是娘亲想我,大不了我还回去住着。”

    白莲说完,只见杨青眼中迸发出异彩,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怪不得人常说春风醉人,杨青此时是真的体会到了那种醉意。

    傍晚的时候,杨青送了白莲回去,在白府大门口的时候,白府的管事殷勤的招呼了杨青进府。

    暮色中,陆晔远远的看着这一幕,负手而立。

    晚风吹过,他才发现,原来初春的风也是这样的阴冷,不下于寒冬的冷冽。

    陆晔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间。

    他想冲过去,将白莲拉过来,问她曾经究竟经历过什么?问她知不知晓睿亲王今日所说的一切?

    可是,问了又如何?

    她到如今都没有对自己承认曾发生的事情,自己要问的那些她会说吗?

    什么荣兴侯,什么位高权重,自己这一生,原不过是个笑话!

    从酿香居出来后,竟不知要何去何处!

    回荣兴侯府,又该以什么面目去面对?当他徒步来到白府门口时,才惊觉,来这里又有何用!

    不过是看到一幕让自己更堵心的场景!

    她定亲了,说不定已经在商议婚期,自己所在意关心的人,都一个个的离开。

    “侯爷。。。。。。”常云在陆晔身后不安的喊了他一声。

    陆晔没有理会,许久之后他闭上眼,垂头说了句:“走吧。”

    之后,便离开了。

    ps:明天的更新推迟到晚上,白天要出门。(未完待续。)

第388章 父子

    周德言的婚事是在之后几天定下的,上一世时她嫁的人是郑玄奕,如今郑玄奕早已死在了西北,自然不能再是前世的局面了。

    周德言许亲的是郑家的次子,陆晔听到消息后,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整个三月,他除了上朝,哪里都未曾去过,一直将自己关在荣兴侯府,连陆煜都不见。

    三月二十八的时候,御史台的几个御史联名弹劾了黎州的知府,收受贿赂,将朝廷的铁矿给私人开采。

    一问之下,才知道黎州的知府姓窦,不是旁人,正是吏部尚书窦世靖的族弟。

    此一举在朝中引起了风波,御史台闻风而动,将窦世靖的亲族给扒了个遍,这才发现,原来窦世靖的同姓族人在朝为官者甚多。且大多身居要职。

    如今一个事发,剩下的那些也被御史台给扒了出来。有的官声不怎么样,但是每次述职的时候,都是得优。

    为此,窦世靖这个吏部尚书也被提了出来。

    官员考核,可都是吏部的事情。这么多人被弹劾了贪污受贿,窦世靖哪里能撇干净。

    睿亲王心头暗恨,又一边留意陆晔,只见他事不关己的站在一旁,对所有都不闻不问,心中不由得难过。

    在下了朝,也顾不上其他,便让人喊住了陆晔。

    等所有人都退下后,睿亲王才说道:“晔儿,你还在怨我?”

    “不敢。”陆晔面无表情的说着。

    睿亲王看着他的样子。知道那天与他说的事情他还没有想通,叹了一口气说道:“晔儿,我知道你心中怨我,可是,我有一点办法,怎么会让你们母子落到这个地步去!”

    陆晔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说什么,身边经过一些朝臣。这些话陆晔忍了忍,咽了回去。

    睿亲王看着他的样子,便开口说道:“晔儿。跟我一起回去吧。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陆晔抬头看了一眼,睿亲王殷切的双眼,还有眉宇之间那明显的忧愁,他微微低着头。没有说话。

    睿亲王看他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拍了拍他的肩膀。率先走了出去。

    睿王府的书房里,睿亲王与陆晔相对而坐。

    “晔儿,本王有三错。一是当初不能许你母亲正妻之位时还越礼做了错事。由着你母亲嫁给了陆子川。二是知道你当初出生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该将你接回。三是。。。。。。”睿亲王说着,脸上露出愤恨悔恨的神色,“三是不该在那个昏君提出那个禽兽之举的时候,我迫于无奈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可是,当时陆子川已经被严家迫害,若我不顺势而为,陆家上下将会面对灭门之灾。其他人我管不着,但是,晔儿,我不能看着你出事!以我的能力,就算救不出陆家全家,也定会护着你们母子周全。可是你母亲舍不下陆家,不忍心看着陆家因为她遭受灭门之灾,毅然决定入宫。我如今什么都不能为她做,但是,拼尽我这一生之力,也定要救她出火海!”

    陆晔平静的听睿亲王说完,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说道:“既然这样,那我问王爷几个问题。”

    睿亲王看着陆晔,他太过平静,睿亲王心中反倒没底了。

    “第一,我父亲失手杀了严家二房长子的那个酒楼,为何那家酒楼在前几年会被我舅舅给买了去?”睿亲王听了陆晔的话,心中暗惊,只是脸上不敢有任何的异色,随后便听陆晔紧接着说道:“第二,我父亲亡故后,祖父他为我二弟请爵,是否是王爷干预,最后爵位落到我身上?第三,我母亲在宫中与皇后呈鼎立之势,是否是王爷推动?”

    陆晔的一句句,一字字睿亲王听得清楚。心惊的同时也在暗暗叹息,若是陆晔不这般聪明,自己又何苦这般费心思的想与他相认。

    睿亲王只恨不得如今的睿王世子之位就给了陆晔,在他看来,再没有比陆晔更出色的孩子了。

    只是如今由不得睿亲王考虑那么多,因为陆晔目光灼灼的盯着睿亲王,在等着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晔儿,你舅舅他。。。。。。”睿亲王声音低沉,随后说道:“你也知道,他攀附权势,得知昏君的念头后,便听之任之,只盼着你母亲能入宫。若不是我压着,陆家当时只怕就如了那昏君的意,满门皆亡了。爵位的事情,是我做的,我亏欠于你,不能让你认祖归宗,你顶着陆家长子的名分,若是不能袭爵,朝中的人该怎样看待你?”

    睿亲王说的情真意切,爵位的这件事上,他的确有这样的私心,陆晔是他的儿子,他自然是盼着陆晔好。

    “至于宫中的局面,从你母亲入宫那一日开始,与皇后之间便是有了过节了。皇后的性子你知道,后宫中多少女子都掌控在她手中,要生既生,要死便死。若是你母亲想求一条生路,便不能为她所压迫。于是,我让长春道长给你母亲卜了一卦,才有了你母亲在那昏君面前的地位超然。不然,这几年别的不说,就是皇后的欺压,也令你母亲吃不消的。”

    睿亲王一一解了陆晔的惑,陆晔听他说完,反倒是沉默了。

    沉默了许久许久。

    睿亲王见他不说话,也是长叹了一口气,不发一言的坐着。

    许久之后,陆晔才开口说道:“王爷,你是想要那九五之位对吧?”

    睿亲王心头一跳,陆晔的漆黑如墨,彷如深渊,认真的,直直的看着他。

    “是。”睿亲王重重的说着,坚定不移。“我不仅要那个位置。我更要救出你母亲,要将你归入宗室,成为我堂堂正正的儿子。”

    陆晔眸光微动,他想到了陆子川。那个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却始终待自己如亲生一般的男人。

    “我出生时,是父亲给了我姓氏,护我长大。他的恩情无以为报,这一生我都姓陆。”陆晔的眼角闪着水光。“王爷,我可以助你登大位,但是现在睿王府必须与李家彻底断绝关系。他是我舅舅。谋害我父。我不能为他报仇,已经是大不孝,是不可能看着李家平步青云的!而且,事成之后。那个昏君由我手刃。我母亲何去何处都随她。荣兴侯的爵位还给我二弟。”

    睿亲王看到陆晔眼中闪着水光的样子。喉头哽咽,暗恨当初怎么就错失了这样的一个孩子。

    “那你呢?”

    陆晔闭上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天下何其之大。总有容身之处。”

    白莲永远都不知道,原本陆晔曾有过支持郑王的心思,但是在这一次与睿亲王父子交谈中,永远的抹去了这种可能。

    早朝的时候,那些事情只是个开头,陆晔虽说没有发言,但是那些事情都听得清楚。

    只是那时候与现在的心思还不同,既然与睿亲王解除了芥蒂,自然要提醒他郑王暗中的势力。

    关于早上针对窦世靖的事情,陆晔也与他分析了,只怕那些只是开头,真正的重头戏还没来呢。

    果不其然,当天傍晚就有窦世靖卖官敛财,以及伙同族人插手铁矿的事情被爆了出来,呈到了昭仁帝面前。

    昭仁帝还在宫中急怒的时候,陆晔就已经得到了宫中的消息。

    当下顾不得知会睿亲王,便亲赴窦世靖的府上。

    半个时辰后,陆晔前脚出了窦府,刑部的人后脚就拿了窦世靖。

    陆晔在不远处看着窦世靖被带走,以及窦府被查封,窦家老小锒铛入狱。

    他抬头看了看枝头的新月,冷冷清华,弯弯如钩。

    陆晔知道,这样的手笔除了白莲,没有他人了。

    看来注定了是要与她敌对。

    这是不是就是当初自己梦中,她所说自己的苦衷?

    只有睿亲王上位,自己才有机会手刃那个昏君,为父亲报仇,为母亲雪耻。

    或许,也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尽管陆晔不愿承认,也是不能更改的事实。

    窦世靖的案子交给刑部主审,大理寺协助,这在白莲的预料之中。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涉案的人员都还没有逮捕齐全呢,窦世靖就在刑部大牢里暴亡了。

    杨青虽然关注这个消息,但是因为身无实权,加上睿亲王因为陆晔的提醒,此时对杨青已有了戒备之心,杨青能知道的事情有限。

    而郑王因为双星祸紫一事,还在郑王府禁足呢,也没办法知道的更详细。

    白莲去白铭林的院子几次,只等着白铭林下朝。

    好不容易等到白铭林下朝了,只见他一脸疲色,见白莲在等着他,便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了。

    “窦世靖是自杀。”

    白莲闻言大吃一惊。

    昨晚抓进去的,这还没审呢,他就自杀,这是为了什么?保全睿亲王?他有那么忠心吗?就不怕刑部给他按一个畏罪自杀的名声,一家老小可都是会随着他奔赴黄泉!

    铁矿的事情关系重大,只要他牵扯出睿亲王,也不是不能保全一家老小的性命,如今他若是有个畏罪自杀的罪名,可就是由着别人鱼肉他的家人了。

    (ps一下:作者菌解释一下陆晔前世今生的心理变化,首先对于睿亲王所说的那些,随着文章的进展,会逐渐的明朗化。眼下就说陆晔对于自己是睿亲王儿子的态度。

    因为周德音的这一个变数,占了极大的成分。试想,前世知道是堂兄妹的那一刻,对于一直深爱的两个人,这样的真相简直是毁天灭地的,他能控制自己体中的洪荒之力已经很不错了。

    再加上后来的一系列事情,当然了,有睿亲王给予的,也有严皇后给予的,就造就了陆晔的性情大变。

    有人说陆晔的所作所为可恨,有人说可以理解,很可怜他。这些心思,笔者都是最清楚的。因为你们在看的时候,我也在随着故事的进程成长。

    他固然可恨,但也可怜。不过,他所做的一切,并没有人胁迫,出自与他自己的决定。所以,白莲与他之间的爱恨,也都是由他自己承担。

    当人的承受能力到达一个极限的时候,就容易走入极端,前世的陆晔,无疑是走了一条非常极端又极端的路。

    这一世他们父子相对的时候,前一世那种毁天灭地的感觉根本就不存在了,这是至关重要的。因此,他并不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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