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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攻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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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高兴的周周德音连做梦都会笑着醒来,因为她知道,陆晔一定会归来,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归来。

    整整三个多月,一百零九天,周德音都在等待中度过,最后的几十天,更是骑着马跑出去京郊很远,她知道,若是陆晔回来,也一定有消息先传来,如今没有消息,是说明还不是归期。

    可是明知道,却还是忍不住。

    就在第一百零九天的时候,周德音有到了曾经分开的地方,站在当时站过的地方,牵着马,闭着眼,想象着那天他带给自己的悸动。

    后来,不只是幻觉,还是真的,周德音听到了马蹄声,由远而近,她缓缓地睁开眼,那一队人马,领先那一人,可不就是陆晔吗?

    自从周德音看到他,其他的人便如同虚设,周德音松开了牵着的马绳,用力的向着陆晔跑去。

    陆晔在看到周德音时,也策马向她奔来。

    马蹄翻飞,人心飞扬。

    陆晔揽起了周德音就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周德音靠在他的胸前,感觉到他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这三个月来,他瘦了,但是手臂却更有力了。

    “阿音,我回来了。”

    ps:先声明,这是二合一大章,第四更加上第五更,作者君没有偷懒,这次情节比较连贯,我就没有分开,大家一次看个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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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心障(二合一大章)

    陆晔浑身都湿透了,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只见她双目紧闭,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地上。

    陆晔什么方法都用了,她就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陆晔俯下身,凑到她的脸边,准备给她渡气,刚贴近她,就听到她嘴里念念有词:

    “。。。须臾之间,美貌横生:晔兮如华,温乎如莹。。。。。。”

    白莲只是低喃,声音极小,若不是陆晔靠的这般近,根本就听不到,看着她依旧是双目紧闭,还是没有转醒,便知道她只是在呓语。

    倒没想到,这小姑娘年纪小小,却知道如此之多。

    陆晔名字的由来就是来自于这篇神女赋,只是她此时昏迷,口中却不住的呢喃着这篇神女赋是为何?

    陆晔看着她,知道她还有气,也能呼吸,就省得在给她渡气了。

    看了看寺里的大雄宝殿,便弯下腰,抱起白莲,准备向寺僧求救。

    就在弯腰将她拢在怀里的时候,又听到她呢喃着:

    “。。。。。。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陆晔脚下一顿,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只见她唇角上扬着一个好看的弧度,看得出是处在一个美梦之中。心中不由得想,还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连诗经都能信口即来,偏偏还是在这个时候。

    白老夫人看到白莲脸色惨白,全身湿透的被陆晔抱着而来,当时就吓坏了。连忙接过去,抬头看着陆晔,惊疑不定的说:

    “出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同在大殿上听禅师讲禅的一位妇人也走了过来。

    只见她体态婀娜,步履轻盈,轻纱敷面,眉心有一点嫣红的朱砂痣,衣衫只是普通的衣衫,却在这佛殿上看着如佛祖身边走出来的飞天一般,飘飘欲仙。不似人间。若不是头上梳着妇人的发式。旁人定会以为是一位未出阁的姑娘。

    “阿晔,怎么回事?”

    只见陆晔对着妇人和白老夫人行了一礼说:

    “回母亲和老夫人的话,是阿晔鲁莽,在池边向这小姑娘问路。她受惊落水。”

    随后对着白老夫人又是一拜。说道:

    “这件事都是晚辈鲁莽。晚辈责无旁贷。”

    陆晔谦谦有礼,白老夫人就是心中有气,也不好计较。只好说着:

    “少年客气了,你也是无心,更何况还救了老身的孙女。”

    那妇人明白了因由后,便走进了白老夫人,歉意地说着:

    “老夫人仁慈,都是犬子不好,还请老夫人告知府邸,好让犬子致歉。”

    白老夫人看着这妇人气韵高华,虽说轻纱敷面,也难掩其姿,她与眼前的少年时母子,看少年的容貌就知道这妇人定是绝美,想来比起自己的儿媳卫氏,也是难分伯仲吧,这样的母子,肯定也不是普通人,还是如此的谦和有礼,白老夫人说话间就客气了三分:

    “致歉倒也不必了,老身夫家姓白,安家在永安街,欢迎夫人与公子驾临寒舍。”

    整个永安街都是白府所在,不怕他们找不到。

    岂料,那妇人听了后,满眼的惊讶,问道:

    “可是白晋白老爷子的府邸?”

    白老夫人听那妇人熟稔的语气,便又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些纳闷,嘴里却是正正经经的应下:

    “正是。”

    白老夫人说完,就见那妇人来到白老夫人面前行了晚辈礼,口中说道:

    “老夫人莫怪,妾身李氏,荣兴侯世子是妾身的夫婿,贵府二夫人是妾身小姑。”

    听她这样说,白老夫人才回过味儿来,原来是荣兴侯陆家的人。

    也不怪老夫人不认得,只因当年陆氏出嫁的时候,荣兴侯世子夫人刚好有孕,白老夫人从没有见过,不然如此芳华绝代不可能没有印象。

    后来荣兴侯世子外放,世子夫人也随着去了,陆氏更是很少回娘家,所以,这次,还是她们第一次相见。

    话说开了,才知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后来将白莲安置到厢房后,李氏也陪着老夫人在厢房。

    寺里懂医理的和尚给白莲看过了,没有大碍,只是奇怪的是白莲却没有转醒的迹象,后来那位寺僧用银针刺了白莲的人中,太会等几个穴道,也是不见醒来。

    便有些束手无策了。

    而且,白莲口中还不住的呢喃着些什么,但是声音极低,比刚才陆晔听到的还要低,任谁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后来白老夫人就有些急了,要带着她回山下寻别的大夫,这时候主持过来了。

    他听说了白莲的情况,也知道,自己寺里的和尚如果没能让她转醒,只怕再寻其他的大夫也是枉然。

    刺人中穴都醒不过来的,是极少的。

    主持与各方见过礼后,走到了白莲躺着的床榻前,翻动了她的双眼一下,随着他的翻开,白莲眼睛里的泪,沿着眼角就落下了。

    主持松手后,也不见她转醒,只是泪流不停,且双眉紧皱,似是极痛苦的样子,嘴里说的什么依旧听不清楚。

    陆晔一直站在李氏的身后见到此刻的白莲也不由得皱了了眉头。

    现在的她,与自己刚救上来的时候完全不同,那时候她的嘴里念着的东西自己能听清楚,而且,那时候她的神态是安详的,甚至,陆晔能看出,她是愉悦的,因为她的双眉舒展,唇形上扬,看得出她人虽昏迷,却也始昏迷在一个美梦里。

    而现在,她双眉紧皱,似有无限凄苦,眼泪更是如断线的珠子一般,不一会枕头都已经湿了一片。

    主持回过身来对着白老夫人说道:

    “施主先暂时留下。贵府千金的病不是医理所能救醒的。”

    对于神佛,白老夫人是信的,不然也不能月月供奉,此时听主持这样说,自然怀着敬畏的心情,虔诚的问道:

    “那依大师看,要怎样救醒我那孙女?”

    “佛语有讲,一佛词名:二障。出楞严经义海并宗镜录,一为烦恼障,谓昏烦之法。恼乱心神。不能显发妙明真性,是名烦恼障。二为所知障,所知障,亦名智障。谓执所证之法。障蔽智慧之性。是名所知障?障又作二碍。即烦恼障与所知障。障即障碍。如金刚经中,须菩提得无诤三昧,盖由离此二障故也。烦恼障。烦恼即见、思惑也。谓须菩提证得第四阿罗汉果时,见、思二惑,俱已断尽;心空寂静,诤从何起?是故得于无诤,实由离此烦恼障也。。。。。。”

    主持说着说着就又持起了自己的本行,将厢房内一众人说的云里雾里,不明何意。

    白老夫人都想问,这些于救醒白莲有什么关系?

    就在众人都不明所以的时候,便听陆晔问道:

    “大师的意思是,白家表妹是陷在了自己的心障里?除非自醒,别无他法?”

    按亲戚关系,陆家是白家二房的表亲,是以,表哥表妹的称呼并没有不妥。

    主持听到陆晔一语道明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对着他赞许的一笑说:

    “施主聪慧,正是如此。”

    这样,众人就明白了。

    白老夫人也懂了,看了一眼白莲,不由得犯起了愁,如果白莲不醒,又该怎样。

    陆晔似乎知道白老夫人的忧虑一样,开口问着主持说:

    “大师,即是这样,如果表妹一直陷在心障之中,不能醒来,又该如何?”

    主持念了一声佛,说道:

    “施主担心不无道理,这位白小施主自有她的因缘,能不能醒来也是她因缘的起灭,心障,又是障心,若是她能除了心中的障,便可醒来。”

    这下,不单是陆晔,就是整个厢房里的人都觉得惊讶。

    原来白莲并不是因为溺水,而是她自己不愿醒来。

    白莲看着也就七八岁的年纪,能有什么心障?让主持这般说,什么因缘的起灭,听着很是邪乎。

    “大师定要救救我这孙女!”

    “阿弥陀佛,施主放心,贫僧会已《大吉祥天女咒》来引导小施主,还请施主与诸位暂且住下。”

    白老夫人伤心之余,也只得点头。又吩咐人下山通知了白铭文和卫氏。

    白老夫人叹气,白莲自小深得她心,这些年更是承欢膝下,就是后来添得几个孙子里,都没有她贴心。

    忽然遭此大难,怎能让人不心痛。

    什么心障,定是前几年卫家的变故加上卫氏忽然小产,那一幕幕让白莲都看了去,才会留下的魔障,记得那时候她迅速的消瘦,原本肉乎乎的脸上也没有了几辆肉,之后更是养不回来。

    想到这些,便有些责怪白铭文和卫氏的失职。

    就在大家都要出去的时候,陆晔突然说:

    “大师,方才白家表妹一直重复低喃的话是神女赋里的一段还有诗经里的一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哦?施主说来听听。”

    陆晔极为郑重的说道:

    “ 须臾之间,美貌横生:晔兮如华,温乎如莹,还有诗经里《有女同车》篇里的‘ 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只见主持深思了一会,念了声佛道:

    “老衲参不透小施主因何会这般。”

    陆晔听了也没有再问,便跟着众人一起出了房间。

    凭着在彭城的作为,陆晔一举为天下人所知,更是引起了朝堂各派的关注。

    早先流传睿亲王有意招他为郡马的传言被睿亲王压了下去,也快速的给周德言定了亲,周德音才算放心。

    虽说知道陆晔看不上周德言,可是听着别人传言自己未来的夫婿是别人的相好之类的好,也很堵心的。

    不过,虽然没了周德言,京城中还有大把的贵女,陆晔又是如此才貌,那些蜂蝶可谓是前仆后继。

    也好在陆晔从不上心,不然,周德音可要愁死。

    随着陆晔的官越做越高,越来越得昭仁帝的重视,在朝中自成一派,周德音已经慢慢长大,转眼就到了及笄的年龄。

    昭仁帝太喜欢陆晔了,几次跟皇后说起的时候,都是在感叹:

    “可惜不姓周,可惜不是皇家的人。”

    皇后听了也只是笑笑。

    这两年里,表明了心意后,陆晔与周德音便都没有再瞒着人,不管是什么场合,都是出双入对,彼此身上都差点写上“他/她是我的,闲人勿近”的字样。

    陆晔的生日在春天,就在那年,他已经十八,而周德音也将十五。

    周德音给他庆生回了宫里后,他也准备回房休息的时候,刚脱了衣服准备上去床榻,就摸到被子底下一个温热光滑的东西。

    陆晔自然一惊,猛地掀开被子,却发现是一个赤~裸~裸的女子正躺在他的床榻之上。

    陆晔的脸色当时就青了。

    不是因为被惊吓到,而是愤怒了。

    后来才知道是自己母亲身边的一个嬷嬷安排的,虽然还是生气,但是由于是母亲身边的旧人,也就气不起来了,只是把那丫鬟放了出去。

    陆晔知道,嬷嬷的做法无可厚非,作为一家之长,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

    今天是他满十八岁,是该知人事的时候,有些世家的子弟,十六七岁,身边就已经有了通房,怕着年少轻狂,不懂事,别人带歪了,是以,家人都会安排。

    可是陆晔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情能轮到自己的身上。

    祖父已经去世,父母也不在人间,陆家其他的分支都仰仗着荣兴侯府,自然不会对自己指手画脚。

    就算他等到自己二十一岁,能娶阿音了,不要通房,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嬷嬷口中的开枝散叶陆晔更是没放在心上。

    开枝散叶,以后有阿音,这个事情,陆晔还是不想让其他人帮着分担的。

    陆晔从彭城回来那天,阿音就告诉自己了,陛下是允了她嫁给自己,嫁给陆家,来这里做一家的主母。

    不是长公主,不设公主府,只单纯的做他陆晔的妻子。

    还有什么是比这更为尊贵的吗?

    还有什么能比自己独善其身更能回报她的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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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臣不愿(答谢半糖和氏璧)

    周德音是从自己母后口中知道了陆晔生日那晚的事情,便猜到母后定是在陆晔身边安插了眼线,心中虽然不喜,但是知道陆晔为自己做的事情,还是止不住心头阵阵悸动,阵阵温暖。

    一起都在周德音的期待和等待中进行着,昭仁帝也是个很体贴的皇帝,体谅陆晔老大不小了,就在西北大胜的当年除夕的夜宴里,将已经十七岁的周德音,赐婚给了陆晔。

    不是驸马,而是嫁入荣兴侯府。

    旨意一出,天下有多少男儿羡慕陆晔,站庙堂之高,娶公主之尊,不用在朝堂避嫌,能继续出将入相。

    原本着一切是美好的。

    可是因为陆晔的一句:

    “臣不愿。”

    而戛然而止。

    周德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进宫之前还是好端端的,怎么说变就变,似乎这些年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的意想,而陆晔没有参加一样。

    所有人都被惊吓到了,他与德音公主是京城的一对璧人,众所周知,怎么好端端的陆晔竟然拒婚。

    连昭仁帝都不明白。“你最好能跟朕一个理由。”

    “回陛下,微臣父母在世时,曾给微臣定了一门亲事,微臣也是近日才得知,微臣有婚约在身,自然不能再娶公主。”

    听他这样说,昭仁帝也才放心,不以为意道:

    “最近才知道,想来也是常年不来往的人家。你只管退了亲事就成。”

    在昭仁帝看来,自己闺女看上的,哪管你有什么婚约。

    “回陛下,微臣不愿违逆父母意愿。”

    陆晔说的平静,周德音在一旁甚至听不出他声音里有任何悲伤或是不愿。

    刹那间,只觉得陆晔整个人都已经远离了自己,身处朦胧之中,看不真切,猜不清楚。

    周德音到最后都没去追究那名女子是谁,因为她知道陆晔在撒谎。

    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人能摸透陆晔的话。那就一定是周德音。

    虽说周德音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宁愿撒谎也不愿娶自己,但是周德音十分肯定的是,绝对没有那一份婚约在。

    周德音想问他。说等自己长大娶自己的是他。说不愿。要另娶他人的也是他,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

    可是,自那以后。周德音就再也见不到陆晔。

    他在躲自己。

    只要她去荣兴侯府找他,他总是不在,哪怕周德音坐在侯府里等上三天三夜,陆晔也不会出现。

    哪怕周德音急了,将整个荣兴侯府砸了个底儿朝天,陆晔也不会出现。

    周德音是真的没辙了。

    她拿陆晔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她伤心,心痛到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荣兴侯府,连着自己一块烧没了。

    可是,周德音知道,就算她做了,陆晔也不会出现。

    因为他是陆晔。

    做了决定,就会心似寒铁一般坚硬。

    紧接着,就是陆晔大婚的消息传来,周德音坐在自己的含章殿里,已经觉得自己的血都是麻木的了。

    妹妹周德容跑过来安慰自己,看着周德音披散着头发,一身素白色的中衣,不打扮,不着装,心中就是来气。

    拉起她,托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口中还喊着:

    “金雀,给皇姐穿衣上妆,银铃,去给本宫招一队禁卫军,本宫要砸了他荣兴侯府。”

    周德音被她拖着往前走了两步就不动了,瘫坐到了地上,由着周德容呼呼喝喝。

    周德容看着周德音没了生气的样子,回过身来,扳着她的双肩说:

    “皇姐,你清醒一下,你是皇家的女儿,怎么可以这样无用,走,我们现在就去劈了那负心汉。我让他喜堂作灵堂!”

    周德音不说话,只是闭上了眼,还没等周德容再说话,眼泪便如断线珠子一样,沿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皇家的女儿又怎样,砸了他荣兴侯府又怎样,陆晔他终究是不要自己了。

    撒泼,撒娇,苦肉计都用过了,还是不能阻止他的离开,自己还有什么方法?

    拉着他同归于尽?

    周德音不舍得。

    陆晔是那么的惊才艳艳,就算他不是自己的了,周德音也不舍得他死去。

    那天,周德音没有出宫。

    她不想看到陆晔身着喜袍的样子。

    他是那样的耀眼,身上的喜袍也一定会刺痛自己的双眼,周德音宁愿自己什么也不看。

    周德音伤心的样子,皇后都看在眼里,她已经没有了一个儿子,就剩周德音了,便不能再让别人伤害她。

    当皇后出手准备对付陆晔时,陆晔倒向了睿亲王。

    成了睿亲王身边的大红人,红到睿亲王时常的斥责自己的儿子们,,让他们向陆晔多请教。

    皇后拿他没辙,便想着他陆晔不是因为那个女子而拒绝了自己的女儿么,索性就开始为难陆晔的妻子,荣兴侯夫人。

    周德音也是在皇后召见时见到了那个女子。

    若说是容貌,也不见得哪里出色,甚至是气度都有些畏缩,一副小家子气,周德音也不明白陆晔看上了她哪里。

    周德音虽然怨,但也明白,这些事情,与那女子无关。

    便劝阻了皇后。

    周德音还怕路上有人阳奉阴违的为难她,并亲自的送她出了宫。

    回到甘露殿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母后身边的女官跟母后说:

    “奴婢验过身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自然知道处~子与妇人的区别。虽说奴婢没有给荣兴侯夫人验身,可是从她走路的动作以及坐着时的姿态便可以看出,她是完璧之身。”

    嗡的一下,周德音懵了。

    后来自己怎么回了含章殿都不知道。

    她的脑中一直在重复那句话“她是完璧之身。”

    陆晔成亲已经半年,怎么可能会是完璧之身呢?便是对那女子无情若斯,当初又为何拒绝自己,娶了她?

    既然娶了,却是碰都不碰一下,又是为了什么?

    周德音越想越乱,当下便不犹豫,脱了宫装,换上了骑装,策马直奔荣兴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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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厌恶(答谢虫子和氏璧)

    也是苍天怜见,周德音刚好遇到了要出门的陆晔。

    陆晔看到她坐在马背上望着自己,面色平静,一言不发地调转马头奔出了城。

    周德音的马是番邦进贡的汗血宝马,论脚程,整个荣兴侯府的马加起来都没有她的快。

    出了城,周德音就追上了他,横马在他面前,倔强的看着他,说道:

    “陆晔,你有苦衷,对不对?”

    看着陆晔侧过头,不看自己,周德音进一步说道:

    “你有苦衷,所以才不能娶我,那个女人就是个幌子,你根本就没碰过她,你骗不了我。”

    整整一年了,周德音心中的苦闷,在今天见到陆晔时才宣泄而出。

    原本只是质问他,没打算哭的,可是就是不由自主的泪流满面,不由自主的哽咽难言。

    原来的陆晔,看到周德音哭,总是会揽过她,捏着她的鼻子笑她爱哭鬼。

    而现在的陆晔是冷漠的,他只是看了周德音一眼,随后就十分平静的说:

    “对,她是个幌子,我不娶你不是因为我有苦衷,而是因为我厌恶你们皇室,厌恶所有姓周的人。”

    陆晔的表情骗不了人,更骗不了周德音。

    他说厌恶的时候,那种至心底发出的厌恶,是那样的浓烈,一丝也做不得假。

    “别再跟着我了,那样只会让我更厌恶。”

    什么是心碎?

    什么叫绝情?

    那就是你捧着一颗勉强织补好的心,被他再次的践踏在脚底。

    自那之后。周德音便不再烦陆晔,甚至整个含章殿,都不会出现陆晔这两个字。

    西北又一次大获全胜,可是不幸的是舅舅阵亡,而整个严家没有接力的人选。

    顾衍虽说是舅舅的部下,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异心,严太师有意让自己的嫡孙女嫁给顾衍,但是又怕对这个人掌控不住。

    便提议皇后将周德音许配给他,好继续笼络西北。

    皇后提起时,周德音连想这个人是谁都懒得去想。还是后来皇后说起是曾经跟自己打过马球。球技出众的那个人,周德音才想起来那场马球塞。

    随之一起记起来的是与陆晔的亲密,便心烦意乱的说:

    “无所谓,反正我是公主。什么样的驸马都行。”

    这句话里的自暴自弃先不提。也表明了周德音的态度。

    她是公主。而她不愿像嫁给陆晔那样嫁给顾衍,而是要顾衍为驸马。

    驸马不得议政,更不得领兵。这是谁都知道的,皇后知道周德音伤心,便不再逼她。

    原想着,顾衍是武将,终究不是良配,之后就不了了之。

    但是昭仁帝为了周德音出嫁的事情很是头疼,周德音下面还有许多的妹妹,她在前挡着,若是先把妹妹嫁了,她就更难出嫁了。

    所以,在一次跟睿亲王的谈话里,听睿亲王提起顾衍,昭仁帝就心动了。

    睿亲王说了几个候补西北的人员,可以接掌西北。

    就算顾衍做了驸马,西北也不会因为无将而乱。

    之后昭仁帝在给西北将领论功行赏时,说了要招顾衍为驸马。

    只是昭仁帝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辈子被连抗两道圣旨,都是因为周德音的婚事。

    顾衍听了圣旨后,二话没说就跪下请罪。

    说什么武将粗鄙,不堪驸马之尊等等,说到底是看不上德音公主,不然哪儿能嫌弃成这样。

    连着两次拒婚,周德音除了在陆晔那儿被打击了,别的倒也没在意,只是皇后着急了,匆匆的开始给周德音挑驸马。

    整个京城里,甚至是天下,挑来挑去,皇后都没有找到满意的。

    要么是才貌不如陆晔,要么是英伟不如顾衍,皇后怎么看都不满意。最后,皇后的目光锁定到了自己侄子的身上。

    严国舅的儿子,平西侯严石楠比周德音还小一岁,文才武功统统不行,可是好在他对周德音言听计从。

    皇后知道在经过陆晔后,周德音是很难再去爱别人,这样的话,她嫁给谁都会吃亏,丈夫会容忍一时,哪里会容忍自己的妻子一辈子都想着其他的男人。

    严石楠是最好的人选。

    可是皇后忽略了一点,严石楠是真把周德音当姐姐了,周德音小时候还拿马鞭抽过他,他就算有心娶,也是没胆量啊。

    更何况,严石楠还想着将来留恋温柔乡,他更为喜欢温存小意的女子,周德音真不是他的菜。

    在皇后面前痛哭流涕,将自个儿的坏处说了一箩筐,就差在脑门上写个“我是人渣”的牌子了。

    听的皇后嘴角直抽抽,半天才给了他一句: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

    之后就有不了了之了。

    就在周德音的驸马人选还没选定的时候,整个周朝便如收了诅咒一般,接二连三的发生灾害。

    而严太师和睿亲王的斗法还在继续,各自的部下在各自的领域上胡作非为,而这个时候,昭仁帝听从长春道长的意见,要建登仙台,原本前几年见得阳春宫就耗资巨大,当时还牵连了一批朝臣。

    如今要建登仙台了,严太师一派自然反对,可是反对无效。

    不过半年光景,整个朝廷便已经民不聊生。

    各地烽烟四起,而那时候的昭仁帝已经不问朝政许久,严太师因为失去了严国舅,在朝中也多有受制约,睿亲王日渐坐大。

    但是后宫里,严皇后还管的如铁桶一般,睿亲王插不进去手。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昭仁帝沉迷于修仙之术,后~宫的人整年的见不到昭仁帝一面。严皇后因为一些事情软禁了荣贵妃,具体是什么,周德音也不清楚。

    对于父皇的那个荣贵妃,周德音只见过没几次。

    而且每次她出来都轻纱敷面,就是见到皇后也没有摘下过面纱。

    周德音只知道她的眉间有一抹嫣红,看着仙气飘飘,周德音想着,昭仁帝大概是因为修仙才对荣贵妃如此宠爱。

    只是周德音从来没有想过,荣贵妃会是陆晔的母亲,而她却被自己的母后折磨到求生无门,寻死无路的地步。

    ps:今天第四更了,稍晚还有一更,到明天陆晔的前世就能讲完,这几天码字码的快要吐血了。

    明天我家小帅哥过周末,我不能码字,只能等他睡了,晚上熬夜。所以,明天后天的更新就没有这两天的多了。希望大家不要抛弃我,继续求大家手中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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