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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八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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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些数据,你自己想办法去核对,别乱填一通。”凌堂平站了起来,声音沙哑不似刚的哄亮,眼角有些泛红,出门挥手,不让符士铭跟着。

    凌堂平想那段往事,依旧忍不住的难受。他就是在那个时候与家人分散,那时的他连三十岁都没有,两个儿子也都才十来岁。战争,战争,火,通天红的火。眼角的泪还是落了下来,找了几十年的亲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四十七年前,新中国成立,他和几十位战友,终于在旧桥安定了下来。不再拿枪,战友们不是被找来的家人接走,就是因为身上的伤痛去世。就算最后,整个村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亦是坚守着属于他的阵地。

    十年前,国家给了他更好的待遇,凌堂平一直不接受。还一度的接他回省会去养老,他不愿意。家人都没了,他还能去哪里?

    至少,旧桥村山后面的十几座坟墓,都是他的战友。

    若不是两年多前,他最后一次确认再也找不到亲人的消息,他又怎么会把跟了自己一辈子的首饰盒,那是他老婆最爱的,他却拿来换了东西。更想不到的是,那对白玉,被路清河找到了一块。

    唯一的念想,送给了路清河,这个孩子跟他凌家有缘,跟他有缘。

    “凌爷爷,哈哈哈哈。被我找到了吧。你是不是想偷偷的把马藏起来?我刚才问了铭叔,这马我可以骑。让我骑着玩一玩好不好?都这么久了,别总是那么小气嘛。”路清河跑过来拉着凌老爷子的衣角,摇来摆去的撒娇。

    若不是雪姨进来跟自己说,路清河都不知道,凌老爷子心情不好了。

    “臭丫头,放手。我就小气怎么了?咬我呀?不许骑马,跟我下象棋去,赢了我再说。”被路清河一打岔,心情莫名的好了许多。凌堂平对着路清河生气道。胡须下的嘴角却扬了扬。

    老了老了,还有这样一个小丫头来陪自己下象棋,还有什么不知足?儿孙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你才是臭老头。说好了。一会赢了。马就是我的了。”路清河以牙还牙的说着,回到了屋里,还对着符士铭和娄雪飞眨眼睛:早说了。放心,有我出马,一个顶俩。

    一老一少在楚河汉界上杀得你来我往,到了晚饭点,也不停手。一直到路清河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个不停,凌老爷子才放行。

    看到娄雪飞摆好的饭桌,路清河蔫了:“雪姨,你是不是和凌老爷子一起欺负我呀?我也只是今天没赢老爷子,你就给我吃草吗?”

    桌子上,一份丝瓜鲫鱼汤,一份辣椒炒肉,一份青菜,一份酿豆腐,一份岑草。

    凌堂平瞧路清河这郁闷的样子,笑开了怀,胡子都一颤一抖显示着他的好心情,拿着筷子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不识货。这是野生鲫鱼汤,看这浓白度多高,多喝点。还有这个虽然是叫岑草也叫折耳目根,一种菜,也是一种中草药。你呀就是被你家人给养娇气了,没给你弄个鸡,就在这里抗议。”

    “不是吧,这东西我看到老四家拿来喂猪的好不好,凌爷爷,你确定不是把我当猪养吗?”折耳根,这个名词,路清河是听过的。但是她不知道,原来在水塘边处随地可见的岑草,是后世流行的菜。

    “就你这只小猪,赶紧的吃,不是饿了吗?想当年我们打战的时候,连岑草都吃不到,树皮,树根我们还不都照样吃?娇气,喝碗汤,再吃饭。”

    娄雪飞和符士铭两人好笑的看着这爷孙两争吵,笑着不语,帮着他们布菜,装汤。

    路清河喝了碗鲫鱼汤,还真不错。

    但她死不承认,嘟囔着,刚好够旁边的都听得见的声音:“什么野生鲫鱼呀,哪个水塘抓不到呀?草就是草嘛,一点也不好吃。”

    说着不好吃,碗里堆得像座山的菜,全都进了路清河的肚子里。

    路清河在旧桥村玩三天,在她走的当天,终于向凌老爷子耍赖,在符士铭牵扶下骑着马,慢走了一圈。

    一到家里,路清河便马不停蹄的,回了林古村,把从凌老爷子那里得来,如何收理折耳根的方法,去告诉了村长。让村长带着大家去水塘里摘折耳根,洗干净了,再晒干,可以做中草药出售,卖钱。

    她还给汪素敏打电话,说了这个事,让她帮忙问下价格,还问她收不收。这怎么说也算是野生的折耳根呀,如果拿到药材市场卖,价格应该还是可以的吧?折耳根的量就比知了壳的量要少很多了。

    “什么?那草不是给猪吃的么?也能卖钱?”

    “所以吧,我们家拿来喂猪,猪早就不吃了。”

    “那个不仅是药草,还可以当菜吃。村长家做了个凉拌的,我去尝了,真不错。不过,现在的就是老了些,听说,它的嫩叶也是可以吃的。”

    “真的假的的呀?真是村长发现的?这是好事,明天一早我得去找找。到处都有,可以晒些来试试,反正也不耽误事。能多个收入,也不错。”

    “没假,听说村长还打电话问了那个汪老板,她到时会来收。价格现在不知道,但是多少能赚点家务补贴不是?”

    “听说是阿强带着路清河去了村长家,村长就带着路清河去水塘边,找了些回来。唉呀,路清河一点也不像传言说的那样,家里有钱了,就瞧不起我们林古村人了。看看,阿强人多好,路清河这个孩子也不错。”

    “那种八卦怎么能信呢?强子家做生意也才两年多,哪有十几万呀。那都是假的的,我听说,是那些嫉妒强子家的人乱说了,就是想让他们一家在我们村上不好过。”

    “没错,我们村里哪次传的八卦,村长管过?没有吧!这次,村长和几个干部都有出面解释,以后这种话可不能乱传了,听了也当没听见就是。”

    路清河的举动,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让她在林古村的名声往好的方面发展了。

    这次折耳根能换钱的事,再不是只有林古村独家做了,其他村,很多与林古村有亲戚关系的,都知道了。像那些住山上的人就没见过这种东西,依然还在村子里有水塘呀,有河的村子,才有。

    大姐和三姐去县城的时候,每人都装了很多腌菜,零食。

    路清河也回到学校上课,她现在成了学校的名人,走哪,哪都有人停下来多看她两眼。有点像动物园的猴子,让她相当不适应。

    “路清河,你的信。”

    下午自习课上,丁振江这个班主任,一下子拿了四封给路清河,全都是县城寄来的。每个月,丁振江都要当一次路清河的信差,其实,有时他也想八卦一下,路清河这个学生,怎么就这么多人给她写信?

    还有,为什么不愿意参加学校的各种比赛,除了作文影评比赛,像朗读,唱歌,跳舞之类的,她一点也不参加,真是奇怪。奥数比赛,华校长都找路清河谈过很多次了,都失望而归。

    “谢谢丁老师。”

    路清河道谢,无视又一次与自己同桌的毕桃凤那八卦的眼神,大姐,二姐,小胖子和老四,都给她写了一封。就算是自习课,路清河也不敢当着丁老师的面读信的,放回桌子里面。

    “路清河,谁给你写的呀?都有好几封呢。”

    毕桃凤依然还是不习惯,路清河对自己的爱理不理,左右看了看,把语文书立起来,挡在前面。见路清河又埋头写作业,毕桃凤用人生中最快的一次速度,伸手抢过刚才路清河把信卡进的数学书。

    随手一翻,就翻到了老四写给路清河的信。

    “毕桃凤,把信给我。”路清河有些怒了,毕桃凤这货,居然还真是有胆子。在她的眼皮底下,抢她的信。

    “不给,我帮你看。”拿着手中的信躲来躲去,把路清河的数学书还给了她,

    不等毕桃凤撕开信封,路清河激动的站起来,拿着数学就砸在了毕桃凤的脑袋上,‘啪’的一声,让很多同学朗诵课文的声音停了下来。

    路清河就那么站第一排,相当的显眼。

    静下来的教室,同学们的眼神都投了过来。

    毕桃凤委屈的撇嘴,突然泪眼婆娑的哭了起来,指着路清河:“你,你,丁老师,路清河打我。呜呜呜。。。。。”

    毕桃凤的哭声,一下子吸引了很多和她玩得好的女同学,喜欢她的男同学,都向路清河看了过去,甚是责备与鄙视。

    “连自己表妹都欺负,真不是人。”

    “路清河就是太嚣张,以为自己成绩好,就随便打人。”

    “就是,班主任在也敢打人,真不要脸。”

    “真是一点礼貌也没有,连自己的亲表妹都敢打,真不知道她爸妈怎么教育的。”(未完待续。)

124 秋收受伤

    “毕桃凤和路清河跟我来办公室。”

    丁振江面无表情的把这现在学生喊去了办公室,到了办公室,对着他的这两个学生笑了笑。路清河上半年三年级全校第一,毕桃凤今年才跳级上来的学生,两个学生各方面都很优惠。

    突然一起进了办公室,啧啧,这架式我得批改作业。

    我忽然不想去厕所了。

    唉呀,我还是备好课再走好了。

    三三两两的老师,本来要去班里或者要下班的,都留了下来。

    对于同事的八卦之心,丁振江也拦不住:“说说,怎么就打起来了?”

    “她”

    “毕桃凤抢我信,我不同意,她硬要拆开,我不小心就把数学书掉到她头上了。”路清河的说话速度,比毕桃凤快。别以为只有毕桃凤会装可怜,让同学们觉得路清河欺负她。

    路清河才不可能输给她,自然不用想,如果让毕桃凤抢先开口了,她这种颠倒黑白的性子,谁知道她会说出什么。

    “你,路清河你血口喷人。”毕桃凤气得胸。膛都抖动起来,这个路清河以前是个白痴,一下子居然抢了自己所有的风头。就算她跳级也成了四年级学生,还进了尖子班,但是路清河依然一点也不怕自己。

    相当的挫败!

    “事实就是如此,难道不是你抢我的信?如果不是你抢我的信,我又怎么会不小心拿数学书砸了你的脑袋?你不用狡辩。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一个小屁孩,还能收拾不了你?

    “是,是我先抢你的信,但是。。。”

    “不用但是,丁老师,你听到了吧。是她自己承认的,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她还要强抢,这样的行为是相当不好的。弟子规上说‘不问自取,是为贼也’。更何况。我就是在你眼前。我都拒绝了,还你要强抢,与小偷又有什么区别?或者说跟强/盗又有什么区/别?”

    “你才是小偷,我。我只是好奇想看一下你的信而已。”

    “我的信。轮不到你来好奇。”

    “我呸。我才不好奇,你那是情/书,你早/恋。”

    “关你屁事。毕桃凤你脑子没带来吗?还是脑子里装水养鱼了呀?你没看到那信是我姐姐她们给我写的吗?早/恋什么鬼?你懂不懂什么是早/恋呀?真不知道你跳级考试是怎么过的,什么都敢说,胡说就能证明你的清白吗?”

    “那名字,明明就是男孩子的名字,才不是你姐姐给你的信。”

    “单看名字就说对方是男孩子?我的名字呢,路清河,听着就是男孩的名字,我是男孩子吗?你眼睛睁大一点,别总以为我好欺负。”

    “呸,你就是个假小子,你拿书砸我还有理了?放学后,我要告诉我妈妈,你太欺负人了。”

    “如果不是你来抢我的信,我是不会不小心把数学书掉到你头上的。你去告诉你。妈妈也没用,我会把事情经过告诉舅妈。到时,看你。妈是信我还是信你。”

    “当然是我,我妈和我一样讨厌死你,讨厌你们全家了。”

    “啪,啪。”

    丁振江和其他几个老师都被这她们两个若无其人,幼稚的吵架形象给看呆了。原来还是亲戚,表姐妹关系?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呀,都是好口才。

    “行了,你们两个还没闹够吗?让你们过来是做自我检讨的,不是让你们来办公室吵架的。到现都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丁振江拿着办公桌上的尺子,又拍打了两下。

    “今天起班里的卫生就由你们两个,每人做一个星期的值日生,不许任何人帮忙。”扫地做惩罚真是够重的,一个星期呢。

    “做值日生没问题,丁老师,我要换座位。不然每过两个星期我就和她当一次同桌,我实在受不了。”扫地可以,必须换座位,路清河一点也不想和毕桃凤当同桌。自己开点小差,睡会觉都要被她投诉给贺佳依,这事,实在不能忍。

    “谁稀罕,丁老师,我也要换座位。”毕桃凤说。

    丁振江也爽快,带着她们回了教室,把她们的座位换了,确定不管怎么换,都不会碰到一起:“今天起,路清河做一个星期的值日生,下个星期毕桃凤做一个星期的值日生。不要以为自己成绩好就可以骄傲自满,我的班级是不允许出现内斗,不允许打架和吵架的。你们有恩怨,就在成绩上比,那才叫真本领。”

    “铃,铃,铃。”放学铃声响了。

    “好了,放学。”丁振江说完就走了。

    同学班也都开始收书装到书包里,或者有些同学不带书,直接给桌子上了锁。贺佳依拉着毕桃凤走了,经中华被贺微喊住留了下来,华莫宁是班长又住学校,也留了下来。

    “小妖怪,我们帮你吧。”华莫宁拿来扫把一分,开始动手。

    “就是,小丫头,我们帮你会更快些。站着做什么,还不去搬桌子。”贺微踢了一脚经中华,他们配合,一个搬桌子,一个扫地。

    还好只是扫地,四人个合作,也快。刚扫完,住宿生的饭点铃声也响了,贺微走了。经中华也被华莫宁提前放走。

    “喂喂,小妖怪,我陪你一起去倒垃圾吧。”追上拿着大垃圾桶的路清河,华莫宁摸了下后脑勺:“那个信谁给你写的呀?上个学期时,不是一封吗?这个学期就算加上你两个姐姐,怎么还多了一封信呀?”

    “别这么看我,我就是随便问问。”华莫宁嗲咕一声。

    路清河脚也停有些吃力的提着垃圾桶,被华莫宁抢走。才感觉轻了,好心情的向他说了:“还有一个是我发小,他今年去了县城读书。怎么,你不会是嫉妒我吧?没人跟你写过信,对不对?”

    “谁嫉妒你呀,不就一封信嘛,有什么好了不起的。对了对了,你给我的书,什么时候来第二部呀?我特别喜欢里面的百里屠苏,你说你写的这个可不可以做成游戏呀?要是能做成游戏的话。应该很好玩。”

    “你就这么喜欢玩游戏?华校长不说你?对噢。华校长不是让你去参加奥数比赛吗?准备得怎么样了?”

    “你成绩比我还好,为什么你不去?”

    “我没时间呀,我也不喜欢比赛。”

    “算了,你这种小妖怪。怎么能懂我们这种凡人的乐趣呢。你空间昨天没有更新。什么时候继续写呀?”

    “啧啧。我真的该向华校长告状,你天天去泡网吧,能保得住第二名吗?”

    “你要是第一。那我肯定可以第二。对了,毕桃凤不是你表妹吗?怎么老和你做对呀?”

    “华莫宁,你怎么跟个女生一样喜欢八卦呀?”

    “没办法,谁让你像个假小子一样,好玩的事多呢?”

    “噗嗤,你爸妈有没有说过,你很像女生呀?太八婆了,以后找不到老婆。”

    “我才不像女生,我以后可是要当兵的。考军校,当兵的人都是真正的男子汉。唉,你这种小萝卜头是不明白的。行了,垃圾倒了,你赶紧回家吧。”

    “嗯,今天,谢谢了。”

    “不客气。”

    背着书包回家的路清河,不明白,自己居然能和华莫宁这种二货,可以聊得这么开心。与他聊天,路清河更清楚的可以接受,自己现在还是个八岁的孩子的事实。才不像在凌老爷子那里,对她像个成年人。

    两种感觉都很好。

    期中考试又刚考完,收割稻谷的季节也到了。丁振江又按往年一样,在班里宣布了这样的消息:“这个星期六,我们去新村帮忙收稻谷,有没有人报名呀?”

    每年都收割稻谷的季节,丁振江都会组织自愿的班里学生,去他家帮忙割稻谷。他家里种了很多水稻,他和老婆都住在学校,回家帮忙的时间很少。便是收稻谷的时候比种水稻要慢,且还需要抢时间。

    抢在还没进入雨季的时候,抢收回来,晒太阳脱壳。

    “自愿报名,自己家里需要帮忙割稻谷的,就不必报名了。去的都找班长报名,截止时间下午放学前。”丁振江将话一扔下,就把自习时间留给了全班五十七位学生,凭他们讨论。

    “小丫头,你去吗?我没时间,我得回家,好可惜。听说丁老师家的柚子特别多超级好吃,任他们去帮忙的人吃。呀呀,好可惜。”贺微要回家,每年去丁老师家帮忙的事,她半点份都没。

    “是吗?那我去吧,帮你带着丁老师家的柚子回来好了。”路清河笑:“微姐,你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听我上次说,我不会割稻谷,才让我去的?”

    “哈哈哈哈,没有,真的没有啦。”

    贺微走过来和路清河说说笑笑,那边贺佳依和毕桃凤也已经找华莫宁报名了。班干部除了贺微没去,其他的都报名了。到下午放学时人,华莫宁报名册里已经记录了二十位同学的名字。

    以前才几个,现在学生多了,报名的也都多了。

    多少也算是集体活动,学生们积极也正常。到了星期六的时候,由丁振江带队,往新村出发。丁老师有家里,早就准备了镰刀,水,毛巾,水果。二十个学生,再加上丁振江自家的几位大人,直接就分了两组。

    一组十三人,一组在前面,一组在后面,直接往三亩的田里走去。一群学生兴奋着,有人聊天,有人唱歌,有要埋头苦割。半个小时后,其中一组的稻谷被落下一条长长的凸形。

    “咦,那是谁呀,怎么只有十颗稻谷的量,也那么慢?”

    有人这么一说,不少人都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又看了对方那边的位置。再回头看,果然一条凸形在它两边都是凹的,太明显。每个人的量都差不多,这都半个小时了,凸出的却还有那么长长的一条,太惊人了。

    “就是,我们都割这么远了,她还在那里,真是慢死了。”

    “谁呀,会不会割稻谷呀?”

    “好像是路清河,她不是林古村的吗?她们村也和我们一样种水稻的吧?怎么会不会割呢?那么慢。”

    “从小就娇身惯养,会割稻谷就怪了。真会拉我们大家的后腿。”毕桃凤轻笑,鄙视着说。

    众同学看向那路清河那个位置的眼神,又变了变。果然是传言的有钱人家的女儿,连稻谷都不会割?

    “娇气,上学期春游的时候,连饭都不会煮。把野韭菜当成了葱,还真是够白痴的。”说到路清河不会这不会那,贺佳依和戚灵也都一起加入了队伍。几个女生,一边聊一边笑,全都是在说路清河如何如何。

    毕桃凤就更是把她听来的料,全都爆了出来。

    比如,路清河从小就是个白痴啦。

    比如,路清河从小就被幼儿园退学啦。

    比如,路清河饭都煮不熟,到现在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洗过啦。

    比如,路清河不懂尊老爱幼啦,喜欢和男孩子玩啦。

    啪啦啪啦说个不停,女生们这边的笑声也不断。

    “小妖怪,你真的不会呀?不会就跟丁老师说呀。看你这笨的,稻谷没割多少,手给割破了好几个地方。真是笨死了,你比猪还笨。”华莫宁不用等丁老师开口,他就主动过来帮忙了。

    结果发现路清河真是笨得可以,左手上好几处都是被镰刀割破了,还有三处血都没停。真是气死他了,赶紧拿起路清河的手,朝上面吐了些口水消毒,还是止不住,他又弄了些软泥巴盖在伤口处。

    拉着路清河站了起来,对着丁老师的位置大喊:“丁老师,路清河的手破了,我带她去洗洗。”

    “什么割到手了?”

    丁振江放下镰刀就跑了过来,拿着路清河左手上的泥巴,倒吸了口冷气,这么多伤口。果然娇气,稻谷没割多少,把自己的手割成这样,怪不得快不了。

    一把镰刀能把自己的小手伤成这样,也是个有本事的人。

    “行,你带她去洗洗手,我去找点止血草过来。”

    还好止血草到处都有,丁振江摘了些,用水洗干净就放嘴里嚼。等路清河的手洗干净了,才放上止血草:“华莫宁,你在这里陪着路清河吧。看着她,别让她的手乱动,千万别又出血了。”

    “什么,路清河自己的手给割破了?真是够笨的。”

    “是呀,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笨的人,稻谷都不会,还弄伤了自己的手,真是白痴吗?”

    “刚才不是说她从小就在家里娇养的吗?难道连田地都不用她下吗?她们家,不是这两年才有钱的吗?以前呢,怎么活过来的?真是搞笑。”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之前还有很多男生来找她玩。就是为了当她家的上门女婿,不过,就路清河这种什么也不会的,成了上门女婿也是个当苦力的。”

    “谁说不是呢,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真笨。”

    ”你们也不能这么说路清河啦,她也是生在了一个好人家,不然像我们这样的出生,哪个不是从小就开始做农活呀?还真是有些羡慕她,能当个娇小姐。“

    ”呸,这样的娇小姐,以后嫁都嫁不出去。我妈早就说过,懒女人是没有男的会喜欢的。”

    “懒怕什么?反正路清河家有钱。”

    今天的路清河成了帮倒忙的经典案列,更是直接被全班大部分的男女同学,排斥在外。(未完待续。)

125 针对

    “路清河你别得意,期末考试我一定能超过你的。”毕桃凤黑着脸,插着腰鼓着腮把路清河堵在厕所。

    “我得第一不得意,难道让你这个前十排外的人得意吗?毕桃凤,你能不能不要总这么无聊好不好?或者换地方也行,我们直接约后山,怎么样?约吗?”真是,我不找你麻烦,你到是送上门。

    贺微笑:“嗯,毕桃凤,今天下午放学,后山见。别当缩头乌/龟/王/八/蛋。对了,你还可以把你那几个好朋友一起叫了。”

    从丁老师家帮忙秋收回来后,毕桃凤迅速的卖路清河消息为引,与全班不喜路清河的男女同学都打成一片。特别是那群女生,以毕桃凤和贺佳依为首,取了个名字,叫胡蝶帮。

    尖子班,也很快在学校传播中,改成了胡蝶班。

    女生长得漂亮不说,学习成绩还好,为人也善良。但是贺微和路清河却不在其中,更是很多同学样当中的异类。他们班的人都知道,贺微和路清河都与那几个男班干部关系不错。

    路清河自然而然的被班里大部分的同学排挤,贺微要好很多,至少开朗的性格在那里。路清河就不同了,别人不喜欢她,她也不会去讨好别人,甚至连话也不爱说。只与那么几个聊。

    “路清河,你别太嚣张。就你这种小太妹,还想跟我们打群架?我告诉你,不可能的事。”毕桃凤打架还是不敢的。也懂路清河的意思。

    “是吗?我嚣张?行,那我就嚣张给你看看。”

    路清河话刚落,‘啪啪’两个个清脆的声音刮在毕桃凤的脸上。

    一左一右,毕桃凤的漂亮的脸蛋,瞬间就红了。

    “毕桃凤,是不是一直觉得我脾气好?由着你欺负,你说我坏话,我无所谓。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堵我,你真当我是病猫,随便你拿捏了?你真以为。你和全班的女同学们合起伙来排挤我。我就会害怕,会向你去求可怜?

    呵呵,你想错了。就算你是我表妹,我也照样欺负你。一会。随便你去告班主任。还是找你爸妈告状。我告诉你。我都不怕。我烦死了,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样子。我也烦死了,你这傲娇一切都围着你转的模样。这两巴掌。就是对你有警告。你任何的手段,我都不屑,我没时间陪你玩这些无聊的游戏。

    没本事,就别总在我面前叽叽歪歪个不停的来刷存在感,我懒得理你。你既然这么喜欢在厕所上玩,那你就好好在这里呆着吧。”路清河口中话没停,手是先把贺微给推出了厕所。趁着毕桃凤还在惊讶与惊愕之间,路清河也越过了毕桃凤,把厕所的门给扣了,抢过贺微手腕上的象皮筋把厕所门的环扣,给扣死了。

    “路清河,你敢这样对我,我让你不得好死。打了我,还想把我关在厕所里?你别以为我不敢告诉班主任,还有我爸妈。”毕桃凤刚才被路清酒肉就打痛了脸,眼角含泪,此刻更是直接流了出来。

    哭得梨花带雨的,还不忘威胁。

    “等你出来再说吧。”路清河不在意,又看向旁边一些围观的女同学:“你们谁敢帮她开门,那我就下次把谁扣厕所里。”

    说完,贺微笑着拉路清河走了,还不忘对着那围观的同学做个恶势力恐吓的动作,她对刚才的路清河,喜欢得不得了:“小丫头,刚才你真是太帅了。真的,我以为,你上次说吃饭毕桃凤不客气,只是说说而已。”

    是的,上次毕桃凤报名,到现在,毕桃凤已经挑衅路清河无数次,找路清河麻烦无数次。毕桃凤和华莫宁那几个男班干部,都快看不下去了。没想到,路清河今天居然这么不好脾气的,忍气了。

    反击呀!!

    真棒,啪啪,一下就左右两个嘴。巴子不说,还把人直接扣在厕所里了。

    一会上课了,有的好玩的了。

    “我什么时候只是说说而已?微姐,你上次说想吃丁老师家的柚子,我可是丢了脸皮,也帮你带回来了。你就这样看我的?”路清河也笑了。

    语文课结束了,毕桃凤也没来到教室。

    丁老师还问了,大家都说不知道。

    第二节课铃声响了,路清河被黑着脸的丁振江请去了办公室,办公室里的毕桃凤,哭得眼睛都肿了相当的引人可怜。

    “好了,路清河来了,毕桃凤你再把事情说一遍。”

    “好。”毕桃凤哭着说:“路清河无缘无故打我,还把我扣在厕所不让我来上课。”

    丁振江点了点头:“继续。”

    “没。。。。没了。“毕桃凤在丁振江点头,让她继续的时候,她真的是打算添油加醋的,只是路清河那狠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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