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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流放-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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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那人肯定不会选择自杀。其次,那人会想方设法地活下去,甚至不惜讨好殊羿,就像当年那个盐山族的小奴隶一样。最后,要么收服殊羿,要么杀死殊羿,说不定还会把鼎钺部落给闹个天翻地覆,从此鼎钺变九原。
原冰也知道如果他想活下去,如果他想获得更大利益并报仇,脸皮和自尊就得先放到屁股下面,这时和控制他的殊羿做对并不是好办法。
可是默说过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让他对强迫自己的敌人讨巧卖乖,那简直比让他自杀还难!
默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可以试着……不!他只想杀了那混蛋!
原冰此刻非常想见一见严默,他想问他,当年他到底是怎样开解自己才能忍到最后?
原战舍不得离开严默,硬是也跟了出来,美其名曰“巡视领地以及和他领地建交”。
两人和九风一起找了很久,他们一路向各种动物昆虫植物打听,从有人烟的地方一直跟入深山老林,又从山里出来走向鼎钺地界。
严默唯一得到安慰的是,根据动植物等反馈给他的消息看,原冰应该还活着,而且活得还不错,就是……咳,那抓他的野男似乎性/欲过强,有时原冰被做得连路都走不了好像——山里的住户们也是相当八卦的,它们甚至能把两人做的时间长度和姿势都描述出来,其中以一条身体有环状伤痕的艳丽蛇描述得最为活灵活现,据说它亲眼见到了好几次。
“你们人类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那个对蛇特别残忍的雄性把另一个欺负得很厉害,另一个经常被欺负得大声哭喊,林子里好多住户都听见了,可怜见的。”
“是啊,那个弱一点的人类逃跑了很多次,每次抓回来都会被揍很惨,屁股都被打肿啦!”
原战嘴角几不可见地微微咧开了一点。
严默感同身受,只为原冰心疼,眉心皱成了小疙瘩,“你们知道他们离开山林后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你们想要知道那两人的下落必须顺着溪水向南边走,那里有一片大平原,生活了很多人类,到了那里你们再问其他生灵。”
“谢谢。”严默支付报酬,打了个呼哨,让九风带他和原战顺着溪流往南飞。
九风如今和原战也建立了扭曲的深厚感情,终于也同意让他坐在自己背上。
原战坐在严默身后,揽着他的腰,一点都不紧张地说道:“按照你复述的那些内容来看,那个野人很可能是一名控金属战士,而且级别不低。”
严默按着额头,“你觉不觉得那野人的情况听起来有点熟悉?”
“嗯?”
严默沉思,忽然问道:“你说殊羿回去后会不会立刻吸收那枚疑为金系能量的神血石?”
原战毫不犹豫地道:“如果我是他,一定会。”
“那就有八成可能了。”
“你是说那野人很可能是殊羿?”原战的话尾微微扬起,那语气怎么听都有点愉快。
严默和他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真实情绪,当下反肘给了他一下,“你别幸灾乐祸!想想冰的性子,再想想那野人的身份,如果那野人真是殊羿,那麻烦可就不是简单杀掉一个欺辱原冰的野人那么简单了!”
原战努力绷紧脸皮,提出良心建议:“不能杀,那就让对方赔偿好了,你觉得让殊羿嫁到我们九原怎么样?”
严默:……我就不应该同意让这牲口跟我一起出来!看吧,简单的事都能给他搞复杂了,何况这事想简单还真的不容易。只能希望那野人不是殊羿才好,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厉害的野人,那么杀也好,带回九原交给原冰折腾一辈子也好,怎么都好说。可如果那人真是殊羿……
严默捂住了额头,他觉得自己碰到了划分九原地盘以来的最大难题。
原战的想法和他家祭司大人完全不一样,只要一想到和原冰搞到一起的野人就是鼎钺的殊羿,他的心情就好得一塌糊涂。
听说原冰被做得很惨?该啊!
听说那野人被屡次下毒和被推下悬崖之类?该啊!
听说这两人离开山林时,原冰是被貌似金属的锁链绑着的?桀桀,绑得好!最好两人能绑在一起绑一辈子才好!
“啊——嚏!”原冰走得好好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一挂清鼻涕挂在他鼻子下。
殊羿回头,不嫌弃地用手直接抹了去,又把自己身上背着的兽皮取下摊开披到原冰身上。
原冰一点都不感动,他原来的衣裤更保暖,可全被这人给扔了!让他去找,结果这人现扒了一张血淋淋的熊皮回来!
“喂,你要这样一直绑着我回鼎钺吗?”
“嗯。”
嗯你妈蛋!原冰在九原也是以酷男少话冷厉闻名,可自己是这样完全感觉不出来这有什么不好,但别人是这样,这个别人还是敌人时,那就极度不爽了。
每次殊羿用一个字回复他,或者直接用行动给他答案时,他都恨不得一巴掌呼在对方脸上,把人呼到十万八千里外才好!
“我们已经进入鼎钺边界了吧?”原冰压抑怒火,没话找话。
殊羿,“嗯。”
原冰被他的鼻音撩拨得心火直冲脑顶芯,闷闷地走了好一阵子。
到了晚上,被喂饱后又被按倒在熊皮上被做啊做的原冰,在被做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不对!这家伙不是已经失去记忆了吗,那么他怎么知道他们已经进入了鼎钺边界?
658、番外 八
野人版殊羿他就是什么都不说!
不管原冰怎么质问他,他就跟个闷葫芦一样屁都不放一个,被问烦了,就用行动来让原冰闭嘴。
原冰第一次知道被做到合不拢腿是什么滋味。
原冰也不说话了,两人比赛似的保持沉默,所有行为全部靠动作和表情,白天还好,到了晚上,两人总是得先打一架,才有可能真正地进入主题。
当然进入的永远都是野人殊羿,被进入的总是可怜的原冰兄。
周围的人烟开始逐渐增多,春天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走着走着,原冰发现了一点不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刚刚进入鼎钺部落边界的时候,也许再迟一点?他发现殊羿似乎在有意带他绕路,甚至特意避开人眼,就连动物都尽量不接触。而且他还在加快赶路的速度,白天几乎都不停歇。
而让原冰真正觉察到殊羿在干什么的,是他们在选择休息地时,殊羿看到前方草地上蹦跶着的大量嫩绿螳螂,竟然扛起他就往另一侧跑。
那是一群虫子!又不是食肉的猛兽群!
原冰脑中迷雾被吹散,一个念头猛地跳入他脑中,“你在躲谁?默来找我了对不对?我们祭司大人来了是不是!”
见鬼的!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该死的混蛋连虫子群都躲避,因为他知道他们九原的默大祭司能通万物语言!
“殊羿!你还是不是男人!有种你放我下来!你都想起来了对不对?你他娘的把我放开!放开!你这个混蛋要把我绑到什么时候!”
殊羿弃耳不闻,扛着一个人仍旧跑得飞快。
草原中的野兽和昆虫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来者是谁,就看到一个比较庞大的黑影从它们身边飞掠而过,只留下跑过的风和破碎的咒骂怒吼。
傍晚,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原冰已经没了骂人的力气。
殊羿拿了盛水的动物头盖骨凑到他嘴边。
原冰张嘴咕嘟咕嘟全部喝完,渴死他了。
“一点。”
“什么?”原冰怀疑自己的耳朵。
野人殊羿在他身边坐下,“我想起了一点,全是片段。”
原冰蠕动着试图坐起来,“那你知道我是谁了?”
“嗯。”殊羿看着他挣扎,就是不帮他。
“给我解开!”
“嗯嗯。”殊羿摇了摇手指。
原冰瞬间飙出一连串脏话,随即脱力地躺到地上,“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打算就这么把我带回去?”
“战利品,我的。”
“战利品你老母!”
殊羿表示随便你骂,我的就是我的,说你是战利品你就是战利品。
原冰觉得不能这样下去,眼珠一转,他换了个话题,“你是不是察觉到我九原人已经在找我?而且找我的人很可能就是我们的祭司?”
殊羿停顿了一会儿才冒出一句话:“很多眼睛,在看着我们。”
原冰明白他的意思,作为一名战斗经验丰富的战士,对危险的直觉总是比普通人要高出很多。默巫应该是请动物和昆虫之类的帮忙,到处寻找他们的行踪。
“你想和九原开战吗?”原冰耐着性子,尽量平和地问。
殊羿这次沉默了较长时间,他看着原冰的脸,从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嘴巴,又再倒回去。
原冰被他看得毛毛的。
殊羿放松身体,手伸进他的皮衣中抚摸他。
原冰:“……”
“你,或者默巫。你觉得你们首领会同意把谁交给我?”
“滚你娘的蛋!你这只野兽、畜牲、豺狗!竟然还敢肖想我们的祭司,你做梦吧!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原冰一听野人殊羿竟然还敢打严默的主意,那还得了,严默那就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朱砂痣,谁碰他一下他都要疯。原战都因此遭到他的妒恨,让他恨不得一天凌迟对方八百遍,更何况其他人!
“那就是你了。”殊羿在原冰源源不绝的恶毒咒骂中平淡地道。
原冰的咒骂戛然而止。
“我喜欢强者,你弱了点,嗯,是很弱,近战太糟糕,不过你很耐操,比那些奴隶好得多。”
原冰的喉咙被堵塞住,不,他全身都被堵塞住了!
“你说,如果我跟原战提,用一枚神血石交换你,他会同意吗?”
别说一枚神血石,你就算什么都不给,他也会表面假惺惺地表示愤怒,暗地里则恨不得连我住的房子都一起打包送过来!原冰觉得心好痛。妈蛋,得罪老大的下场就会像他这么惨!
“默巫不会同意。”原冰捏紧拳头。
“他会同意。”殊羿突然逼近他,手下用劲捏住了他的乳/尖,“你也会。”
“同意你老母!你他娘的杀了我……呜呜!”原冰还没骂完,就再次被人压住,连嘴巴都给塞住。
原冰用力咬伸进嘴里的手指,却差点崩断自己的牙齿。
同一时间,离此大约二三十里的一处背风小山坡。
原战捂着脑袋衰弱地倒在他家祭司大人的怀抱里,用力呻/吟着,“啊啊,我头好痛,我好像病了,得了你说的风寒。”
严默抱着自家超大号宝宝,捏他的脸蛋,“你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你两个儿子生病都没你这么夸张。”
原战翻身抱紧他,脑袋直往他怀里拱,“我病了,我要吃奶。”
严默:“……滚蛋!”
变成小小鸟的九风低头,抓抓严默的头发,“默默,你有奶吗?对了,听说两脚怪中能生孩子都有奶水,默默,我也要喝!我还没喝过奶呢!”
这边话题污得一塌糊涂,虽然他们的动作和心态都很纯洁。
而另一边,则是从声音到行动都不和谐至极。
殊羿迷恋上了拥抱这个男人的感觉,他喜欢和对方贴得紧紧的,更喜欢进入对方时那种亲密无间和无法言说的快/感。
男人挣扎得越厉害,他越喜欢。
偶尔激动起来,他会……
极少有人能激起他如此本能和隐藏的残忍与激情,这是和他幻想和那个祭司在一起时完全不同的感觉。
严默那个人,他也许永远无法掌握他。
但身下这个人,就算他再怎么凶狠,他仍旧有驯服对方的把握,一想到他可以完完全全控制住这个人,一想到这个人心里再不愿意却不得不屈服于他,他就硬得马上就能射出来。
也许他不应该躲避九原来人,也许他应该和九原的首领与祭司好好谈一谈。
鼎钺酋长夫人的位置还空着,如果让一名九原高层来坐这个位子,他想那一定很有意思,比娶音城大公主要有意思得多,单单蜇黎大巫在知道这件事后的表情就够他在心里快乐很长时间了,更不要说因此带来的其他好处。
至于孩子,他更不担心。他早就听说九原那位祭司手上有让同性得子的神之果,如果他用神血石或者其他宝物交换,相信不至于换不来。
其实早在蜇黎大巫让他娶拉莫娜时,他就想过,既然都是要和大势力结合,与其娶音城公主,不如娶一个九原的高层,他原来的目标是九原祭司——虽然不太可能,但他曾想过设法弄一个和九原祭司的孩子,如今把九原祭司换成原冰,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少他除了得到一个和九原高层的孩子外,还能每天睡到他孩子的父亲。
和九原敌对?殊羿在心中冷笑。他没有蜇黎大巫那份异样的病态执着,在九原如今的势头下和他们为敌,对鼎钺没有丝毫好处。相反,只有和九原处在半敌半友的状态才能最利于鼎钺发展。
以前,因为实力的缘故,他还不能完全碾压蜇黎大巫和原酋长的一干势力,但现在回去……
“你想得到神的力量吗?”殊羿一个用力换来对方长长的痛叫,这才慢慢伏下/身,贴近男人的耳朵说到。
“……什么?”原冰嗓音颤抖,不是激动,而是他要被/干/死了!
“和我回去,为我生一个孩子,我给你挑一枚神血石。”
“操!你以为我稀罕!够了没有?从我身上滚下来!”原冰喘着粗气,浑身都是汗。
严默曾经给他全面检查和调理过,还为他使用了宝贵的愿力,让他的能力往更厉害的“灵瞳”方向发展。
别看他现在神血能力只有七级,而且只点在看起来没多大杀伤力的视力上。但默说了,眼睛是人的灵魂之窗,他现在也许只有千里眼和动态视力的功能,但他同时辅修精神锻炼法,再按照默提供的训练方法有意识地训练眼睛,只要超过十级,他的眼睛就会成为具有极大杀伤性的武器。
最起码的一点,在修成灵瞳前,只要他的身体素质和他的眼力达到同等,以后他可以比壕更厉害,任何攻击在他眼中都会成为慢动作,换言之,除非比他强大太多的人,否则想要伤到他都会很难很难。他可以说同等级无敌!
至于神血石,默也说了,并不是谁都可以使用神血石,首先就得性质相同,而十二枚神血石中并没有和眼睛有关的神祗。与其强自使用,不但有很大可能遇到危险,且还不能发挥出神血石的最大功效,既然这样那还不如不用,这世上也不止神血石可以提高人的能力。
原冰相信严默,对方不可能骗他。
为此,殊羿想要拿一枚神血石就换得他一生,还想让他为他生孩子?做梦都没门!
殊羿看神血石都不能打动这个男人,有点小苦恼。
偶尔绑着玩确实很刺激,但总不能天天这样绑着吧?
怎么才能让这个男人乖一点呢?
另一头,严默着着实实地在为原冰担心。
“别闹了,按照线报,原冰离我们已经不远,你硬拖着不让我和他们接触,有什么意思?如果他……”
原战在他怀里抬起头,揽着他的腰懒洋洋地道:“你也听到你的小动物小昆虫们都说了什么,这时候我们赶过去真的好?我看原冰说不定已经和殊羿处出感情。”
“你怎么就确定那人一定就是殊羿?”
“除了他还有谁?再说,换成其他人更好,直接把那人带回九原就是。到时就惩罚他,让他给原冰做一辈子苦力。”
“那如果那人真是殊羿,我们要怎么办?”
“不是我们要怎么办,而是要看原冰和殊羿两个是什么意思?”
严默皱眉。
原战躺在爱人怀里看天上星星,觉得没孩子打搅的日子真美,“以原冰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因为和男人睡觉就自杀。”
这是严默曾经提到的担心事之一。原战听到后觉得万分不解,他长这么大,极少听到说有哪个男女因为被人强那啥就自杀的,大多要么屈服、要么报复回去,干嘛要自杀哦?除非对方太凶残,以至于忍受不了,可就算那样,大多数人也会选择也先报复一把再死。
严默无法解释他曾经受过的教育让他对某种观念形成了固定思维,他说出那个担心时忘了这时候的人还没有建立起贞操观念,更没有所谓的身体清白大于一切的说法。
这时候的人没人会检查你有没有处/女膜,也没有人会在乎你和多少人睡过觉。
曾经有过奴隶的原冰当然更不在乎这一点,他只生气尊严上受到了严重伤害,对他来说殊羿对他做的事就跟打架打输了,对方又对他进行了多次羞辱一般。
如果他比殊羿强,他能做得比殊羿更过分!
“我会杀了你。”
“唔。”
“你带我回鼎钺,我会……尽我所能把你们鼎钺闹得天翻地覆。”
“嗯。”
“你……你他娘的别再来了行不行!?”原冰崩溃了。
次日,当殊羿和原冰摊牌后,他不再躲藏踪迹,开始带着人大大方方地进入人群集聚地。
原冰对这个人已经无可奈何。说,说不动。骂,骂不听。打,打不过。威胁,对方也不放在心上。
他难道就要这样像个奴隶一样被绑回鼎钺城吗?
原冰正儿八经地开始想要不要死一遍了。
而此时原冰还不知道,跟在他们后面的原战已经和严默提出了厚厚一叠聘金单子,就等着和殊羿见面时,拿出来和殊羿商量——他们掌管整个九原城警备、建设、城防的纠察团团长大人可不便宜!
659、番外 九
因为种种顾忌,严默和原战没有立刻追上殊羿和原冰两人,而是默默跟在他们身后。
殊羿知道有人跟踪他们,但他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附近人烟的痕迹越来越明显,这天,殊羿给了原冰两个选择。
“我会放开你,给你应有的尊重。但如果你逃跑,我会再次绑起你,把你像奴隶一样带回鼎钺城。”
原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一个。
多日缠身的锁链离身,原冰轻松地吐出一口气,特意活动了一下手脚。
“这是哪里?”原冰看着前方占地不小、外围树立着高高木墙的建筑物问。
殊羿走在前面,回答:“我母亲的部落。”
原冰愣了一下,竟然生出“这人竟然也是人生出来的”诡异想法,突然间,他就好奇起来了,能生出殊羿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人?
该部落在门口守卫的人远远就看到殊羿,木寨里响起了呜呜的号角声。
不久,木寨门大开,一行人率先迎了出来。
“小族长!”
“酋长大人!”
“殊羿大人!”
各种各样的叫声此起彼伏,只看那些人的表情和声调也能看出殊羿在这里有多受欢迎和爱戴。
“你回来了!”走在最前面的雄壮男子紧赶几步,握拳用力砸在殊羿的胸膛上。
殊羿也回敬了他一拳,“嗯。”
雄壮男人发出大笑,伸手揽过殊羿,神色间亲密异常。
殊羿拍拍他的背,示意他看自己的后面,“原冰。”
雄壮男人笑着转过身,目光与原冰对上,“他是?”
其他人围上来,他们纷纷与殊羿打招呼,哪怕殊羿只是对他们微微点头,他们也高兴得不得了。听到殊羿特意跟族长介绍他身后的男子,这些人也全都转头看向原冰。
“我回来取母亲的项链。”殊羿没有直接回答,但他说出的话的意思显然两人都明白。
“给他?”
“嗯。”
雄壮男人惊诧异常,上下左右仔细打量原冰,那目光仔细又火热,看得原冰浑身不自在。
但原冰大人是谁?如果说九原装逼犯第一人是严默,他就是第二,原战都没他能装。
好吧,其实他根本听不懂这两人的对话,可越是听不懂他越是不想让人看出破绽。
原冰不像严默未语三分笑,而是冷着张脸,摆出了极为高傲的姿态。
其实原冰这模样真的很欠揍,但雄壮男人看他这样竟然勉强接受了似的,嘀咕了一句:“还行,不过你怎么找个男人?”
“耐操,舒服。”殊羿言简意洁。
其他人离得远,听不到兄弟俩的对话,只跟在三人后面,簇拥着他们兴高采烈地向木寨走,同时都在小声猜测着原冰的身份——他们的小族长可是第一次带陌生人回来呢。
雄壮男人发出男人都懂的哈哈笑声,用力拍打跟他一样高大的殊羿肩膀,挤眉弄眼地问:“抢回来的?”
“嗯。”
“说吧,这是你从哪个大部落抢来的贵族?”
以前他们这一片都没有贵族的说法,但自从三城使者开始往这边跑以后,他们学会了很多新词,也对阶级有了初始的概念,等鼎钺统治他们,这一片土地上的人开始更多的和外界接触,对于贵族这个概念更加有了清楚的认识。
而原冰的态度和气质显然很符合他们对于贵族的想象。
殊羿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在笑,“九原。”
“哦,九原啊。”雄壮男人点头,点到一半突然凝固,“你说什么?九原?他是九原人?”
“嗯,还是九原的高层。”
雄壮男人猛地回头再次打量原冰,这次他看原冰的目光已经没有了调笑,还多了几分慎重。
男人转回头,“你疯了吗?抢谁不好,非要抢九原的人?我听说鼎钺和九原的关系不好,你这样不是……”
“没抢,捡到的。”
“哎?”雄壮男人糊涂了,“你捡到了,他就愿意跟你回来。”
殊羿骄傲地轻轻一点头。
雄壮男人对殊羿佩服得一塌糊涂,这叫原冰的九原高层一看就很不好搞,但他家兄弟就是厉害,竟然就这么把人给征服了。
雄壮男人低头瞅瞅殊羿被皮裙围住的下半身,深深叹息,“所以男人还是要够大、够坚/挺啊。”
殊羿深以为然。
听不懂的原冰,一脸贵族式的冷漠。
谁也不知道原冰此时心中正在骂娘:妈蛋,这些野人哪里来的?竟然不会说通用语,叽里咕噜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果然默巫说得对,通用语一定要普及。
后来,原冰在这个木寨中待了几天才知道人家说的就是通用语,不过加入了地方口音,原冰因为没来过这片,更没听过这里的人说话,听到耳中,那些变了音调的通用语就全成了野人言。顺便说一句,鼎钺官方发音就是这个调调,只不过为了与九城接触,才学了新的发音。
而之前他没有感觉到语言的不便,不过是九原有个能通万语的**ug默大祭司在,等不需要严默翻译了,那些新加入和新发现的小部落部族也学会了九原的通用语官方发音。
原冰这几天住的很烦躁,虽然这个部落的人对他都很尊敬也很好,但那些人看他的目光,尤其是当着他面一边看着他一边彼此说着他听不懂的私语时的表情,都让他烦躁得想杀人。
最让他无法忍耐的是这个部落的人在安排他的住处时,完全不听他的意愿,硬把他和殊羿的房间安排到了一起。
对,他现在住的就是殊羿的房间。
不要问他怎么看出来的,这房间一看就有年头了,而且里面的摆设也很私人化,还有些一看就是小孩子和少年才喜欢的兽牙、箭头之类的小玩意。
房间很大,很高,呈帐篷式的圆形,全部由原木建造。中间立了一根活着的大树做支撑,多余的枝叶全部被砍掉,延伸出来的粗大树枝有些就成了挂杆,悬挂着各种殊羿少年时期的战利品。地面则铺设了被剥了树皮的原木。
这里的房屋地基都很高,底下大多悬空,其中尤以殊羿和雄壮男人的房屋基台最高。
不过这样的设置不但可以避开伤害支柱大树的树根,还能避开蛇虫和避免雨雪浸入屋内,这是原来的原际部落也没有想到的智慧。
整体来说,房间很舒适,但原冰就是怎么都无法适应。
推开刚刚被人送来的粑粑——一种当地谷物磨成粉作成的食物,这里的食物他也不喜欢,九原的饼也好、像这样的粑粑也好,口感都比这里的细腻得多,这里的粑粑不知是不是含了谷物壳磨碎制成,不但难吃,还拉嗓子。
原冰走出了房间,外面没有人看守。殊羿遵守了承诺,自从放开他后就让他自由活动,甚至没有派人看着他。但如果他有单独离开木寨的意思,门口守卫的人就会拦住他。
原冰知道自己在这个陌生地区绝对逃不过当地土著殊羿的追捕,更不想被对方当成奴隶给绑回鼎钺城,只能表面上老实下来,暗中寻找逃跑的机会。
烦躁中,他经常会想:如果默巫他们来了,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
走着走着,原冰在木寨中迷路了。
抬头四处看看,他似乎走到了一处比较偏远的地方,附近没有多少建筑物,倒是有着一片旺盛的野草地。
在野草地中间有一栋同式样的圆形木屋,作为支柱的大树在房顶形成了一片偌大的绿荫。
野草地中有人,一名老者蹲在地上似乎在采割那些野草?
原冰想过去问路,但刚刚迈出一步又忍住。过去又有什么用,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能听懂的那几个又故意装听不懂。
草地边有条小溪,溪边有石,原冰就在溪边的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坐下。
过了一会儿,老人过来洗割草的刀。他没理会原冰,他听过这个人,据说是由小族长亲自带回,还跟他住在一起,且每晚闹出的动静都不小。
原冰目光落到那把刀上,弯弯的刀身,样式很眼熟,这不是他们祭司大人在几年前刚传授给大家的“镰刀”吗?
啧,看鼎钺人这模仿的速度!
不过这把镰刀的材质并不是常见的骨质,而是金属。
暗沉的刀身,只锋刃部位白得发亮。
老人坐在一块石头上,弯腰用石头和溪水打磨刀锋。
老人动作很慢,但有着一股奇特的韵律,原冰竟渐渐看入了神。
“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回去。”不知为何,原冰突然觉得心中的苦痛再也无法忍受,当着老人的面就说了出来。
说出时,他心想,反正对方也听不懂。
这么一想,他的心神更加放松,也更加肆无忌惮。
“谁也不会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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