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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大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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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贞,晋王所述是否属实?”老夫子目光转向李贞。

“我……其实……”李贞毕竟只是个九岁的孩子,不敢在夫子面前撒谎,说话也变的吞吞吐吐。

“哼,扰乱学堂、欺凌幼妹,两罪并罚,重打二十,伸出手来!”这老夫子不愧是能教导皇子的人,说打就打一点也不含糊。

李贞也不敢反抗,别说是他了,就是太子李承乾以前在这里犯了错,都逃不过夫子的戒尺,乖乖地把手伸出来。老夫子手中御赐的戒尺抡圆了打下去,一尺下去手掌就红了,二十戒尺打下来,立刻把李贞的小手打的跟个馒头似的。李贞的眼泪从第三尺就下来了,可到最后也忍着没敢哭出声,因为在学堂哭闹要再加五尺。

打完李贞后,老夫子不顾兕子可怜兮兮的目光,拿过一只纸鹤看了看说道:“此物制作精巧,定不是公主所制!”说到这里,老夫子的目光转向李愔和李治,毕竟兕子才三岁,在场只有他们两个才有能力和动作做这些折纸。

“启禀夫子,这些是六哥给兕子折的玩具,与我没有关系!”李治这个墙头草立刻再次站起来说道。

噗~!李愔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刚才是他看走了眼,没想到李治不但是个墙头草,而且还是一个腹黑的小正太,好歹自己还间接救过长孙皇后的命,甚至刚才他还为此感谢自己,可转眼间就把自己给卖了,所谓的心狠手黑不积德无过于此,怪不得以后会娶一个更加心狠手黑的武则天做皇后,原来两人是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啊!甚至李愔还恶意的想到,估计两人的夜生活大部分时间都在交流彼此的厚黑心得。

“夫子,这件事是我错了,请夫子责罚!”李愔老老实实的站起来说道,垂下的脑袋却不忘狠狠地瞪了李治一眼,可人家李治那已经初俱规模的厚脸皮根本不在乎李愔的这点攻击,仍然笑嘻嘻地看着李愔。

“身为兄长,却不思以身做责,反而浪费昂贵的宣纸作此玩物,理应重打三十!”老夫子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不过念你是初犯,而且有病在身,惩罚减半,伸手!”

老夫子的最后几句话让李愔哭笑不得,看来这位古板的夫子真把自己当弱智儿童了,连挨打都给自己开个小后门。

李愔伸出手领戒尺,看着打别人时就感觉一定很疼,现在打在自己手上才发现,原来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疼,毕竟手上是人体神经分布最密集的部位之一,对疼痛的感觉最灵敏,十五下打下来,他的手也肿的跟个面包似的。

好不容易挨完打,李愔捂着手吸着凉气坐下来看了看,学堂里的小屁孩不少都在偷笑,李贞那小子正坐在位子上抹眼泪,李治这个腹黑正太一本正经的拿着书装样子,小兕子仍然搂着那堆折纸不松手,两只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夫子。

“李治!”可能被小兕子纯真的目光感化,老夫子竟然没有点兕子的名字,反而喊出李治的名字。

“在,夫子!”李治的小身躯一抖,条件反射的站起来答道。

“你身为弟弟,竟然举报兄长,犯下不敬之罪,重打二十!”老夫子一板一眼的说道。古代最讲究伦常,兄弟也是五伦之一,以下犯上不管对错。第一条就犯了不敬之罪。

“哈哈……”李愔张口想要大笑,却被老夫子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差点憋成内伤,只能捂着嘴偷笑。解恨!太解恨了!没想到这个腹黑正太报应来得这么快,同时心中对这位老夫子产生的那么一点怨恨立刻消散了,取而代之的只有崇敬。看看人家这种教育,比后世那种遇到事情就粗暴的各打五十大板的方式强多了,打你都有打你的道理,打的你心服口服还不得不佩服。刚才还在偷偷掉眼泪的李贞一听也来了精神,止住眼泪一脸兴奋地看向李治。

“啪~啪~……”戒尺打在别人身上的确比打在自己身上好听,甚至连那根凶残的戒尺也顺眼了许多。而做为挨打的人,李治小腹黑却疼的龇牙咧嘴,全然没有注意到李愔和李贞幸灾乐祸的表情。

打完了李治之后,李愔以为老夫子会就此罢手,但他显然低估了老夫子的顽固。只见孔颖学一脸阴沉的转向兕子说道:“公主殿下,学堂之上不认真读书,反而玩耍嬉戏,理应罚你十戒尺。”

听到老夫子还要打兕子,李愔和李治、李贞三兄弟同时色变,他们大一些的挨打也就算了,反正男孩子皮实,打几下无所谓,但兕子却还只是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小手嫩的像块豆腐,一尺下去还不打的稀烂?小丫头更是吓得脸色发白,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白嫩的小脸上滴落,紧咬着嘴唇才没有哭出声来。

不过还没等李愔他们求情,又听老夫子接着说道:“不过念你年幼,又是初次上学,夫子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只要你能将刚才教你的四句千字文背出,这十下戒尺就免了。”听到这里李愔三兄弟同时松了口气,心想以兕子的聪慧,四句千字文应该难不倒她,想到这里他们同时看向了兕子。

在三位兄长鼓励的眼神下,聪慧甚至有点早熟的兕子止住眼泪,吞吞吐吐的开始背道:“天地……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盈……”

小丫头背到这个盈字,却怎么也背不下去了,因为第三句的最后一个字是‘昃(ze)’,和前两句不压韵,读起来有些绕口,兕子的小脑袋瓜一时想不起来。最后小嘴一扁看样子就想大声哭出来,但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生生忍住了眼泪,小模样楚楚可怜之极。

显然李愔他们都高估了一个三岁女童的心理承受能力,看到自己的三位兄长先后挨打,现在又轮到自己,小丫头被吓坏了。如果换做其他的孩子,估计早就被吓的哇哇大哭找妈妈了,而兕子之所以还能保持只掉眼泪不出声的状态,这还要归功于严格的宫廷幼儿教育。

“哼,千字文乃蒙学基础,平白如话,易诵易记,仅仅四句你就背不下来,可见你根本只顾玩耍,伸出手来!”孔老夫子也是勃然大怒,本来他也存了放兕子一马的心思,毕竟对一个粉雕玉琢般的三岁女童,他也有些下不去手。但没想到一向以聪慧著称的晋阳公主连四句千字文都没背下来,这可就怪不得他了。其实老夫子还存着另一层心态,对于兕子来上学这件事,他是持反对意见的,认为有伤风化。但既然太宗陛下下旨,他也无力反对,如果能让晋阳公主自己知难而退的话,对他来说倒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兕子的眼泪像水珠帘似的不停的滴,鼻头眼睛都是红红的,但仍乖乖地把手伸出来,孔老夫子抬起戒尺就要打。

“且慢!”正在这时,一个坚定的声音高声喝道。

第十章 三字经

“李愔,你想要替晋阳公主求情?”老夫子眉头立起,一脸怒气的说道,还没人敢在打断他处罚学生,就算是大唐皇帝李世民也不行。因为他行的是儒法,代表的是整个儒家,就算是代表着皇权的皇帝也不敢轻易以身试法。

“兕子的确有错,但夫子却也错了!”李愔面对老夫子的怒火,却依然面不改色。本来他还正在发愁怎么救下兕子,忽然听到老夫子的一句话让他灵光一闪,心中立刻有了计较,这才高声喝道。

“噢?”老夫子怒极反笑,指着李愔气道,“那你说说,本夫子错在哪里?”

“夫子,如果我说的有理,那兕子是不是可以免于处罚?”李愔深施一礼道。

“好~好~好~!本夫子答应你,如果你说的有理,晋阳公主可以免于处罚!”老夫子气的直哆嗦,在他看来,这个被摔成废人的梁王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如果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来,那才真的是见鬼了呢?

“夫子果然深明大义!”李愔微微一笑赞道,却惹来孔老夫子一声冷哼。

“刚才夫子说‘千字文乃蒙学基础,平白如话,易诵易记’,这句话本来没错。”李愔清了清嗓子,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但是错就错在,这句话对我或在坐在其他学子来没错,但对于年仅三岁的兕子来说,却是大错特错。”

李愔说到这里面色一整,表情肃穆的继续说道:“兕子年仅三岁,无论是文字基础还是理解能力,都比入学要求的六岁孩童要差的多,再加上千字文虽然文笔优美、辞藻华丽,是给幼儿的启蒙读物,但本身却是文采斐然,就算是六岁的孩子理解起来也很困难,更何况兕子这三岁的女童,所以愔以为,夫子现在就教兕子学习千字文本身就是错的!”

“哼~!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千字文是南朝大儒周兴嗣所做,其文精思巧构、知识丰瞻、音韵谐美,最宜蒙童记诵,岂容你这等黄口小儿肆意诋毁?”老夫子被李愔的满口狂言刺激的怒火冲天,牛脾气上来再也不顾及李愔的身份,连黄口小儿这种称呼都用上了。周围的小屁孩包括李治,都被李愔的话震的目瞪口呆,自从上学开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敢和夫子正面叫板的人,这让人不得不佩服,看向李愔的目光也不由得崇敬起来。

“精思巧构不错,但知识丰瞻却未必,音韵谐美也对,但宜记诵嘛……”李愔说到最后故事瞟了一眼老夫子,下面的话不说别人也明白。

“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你要是能找出一篇比千字文更好的蒙学教材来,老夫立刻告老还乡!”孔老夫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倒要看看,这个被摔成废人的梁王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夫子言重了,学生这里刚好新作了部《三字经》,虽然不能说比千字文更好,但短小精悍、朗朗上口,内容也浅显朴实深入浅出,虽然文采比不上千字文,但的确比它更适合兕子这样的幼童。”千字文虽然经典,但若论蒙学教材中影响最大、最有代表性的书,首推《三字经》,后世都称它为“蒙学之冠”,所以李愔的话并不是他自己凭空杜撰出来的。

至于把三字经的作者无耻的安到自己头上,李愔也有自己的打算,他现在需要用一个全新的面目,以洗刷李愔原来的恶名,改变世人对自己的看法,最重要的是改变他那个皇帝老爹对他的印象,争取把自己封到一个好地方,然后自己就可以安乐无忧的混吃等死了。而以文出名无疑是最好的办法,即快捷又方便,反正自己对古典的诗词记的不少,不拿出来用用岂不是太浪费了?

噗~!老夫子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看向李愔的目光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本以为他会拿出什么大儒的作品,却没想到竟然是他自己写的,以你这种边字都认不全的家伙,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而且还大言不惭的以‘经’命名,能称的上经的只有《易》、《诗》、《书》、《周礼》、《仪礼》、《礼记》和《春秋》三传,小子简直是无知者无畏。

“好~!那你背一下你的大作,让夫子看看它到底哪里比千字文强?”老夫子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头子忽然发现自己很可笑,想他一个学富五车的当代大儒,竟然和一个连字都不认识几字的小子辩论千字文的优劣,这不是可笑是什么?

李愔看着老夫子的表情,大概也猜出了他现在的想法,于是也不再废话,开始了三字经的背诵:“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三字一句的韵文极易成诵,读起来朗朗上口。从李愔第一句的‘人之初,性本善’出口,老夫子就感觉精神一振,接下来老夫子的表情越来越震惊,直到李愔背到‘人不学,不知义’时,老夫子激动的满脸通红,轻抚着胡须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看向李愔的目光从最初的不屑到震惊再到狂热,因为他看到一个真正的天才正在自己眼前诞生。

接下来老夫子完全沉浸在三字文丰富的内容之中,随着李愔极俱层次感朗诵,老夫子开始摇头晃脑,脸上也开始慢慢浮现一丝陶醉的笑容。他是当代大儒,数十年来一直做的是儿童儿启蒙教育,几乎所有的启蒙教材他都十分熟悉,但从来没听过如此朗朗上口直白易懂的文章。

李愔背到‘此十义,人所同’时,忽然停了下来,三字经从内容上可以分为六个部分,现在他已经把前三部分给背完了,但他想到自己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大字不认识几个的梁王李愔,如果一下子把整部书都背出来,是不是表现的太过妖孽了?

虽然李愔停了下来,但老夫子仍然摇头晃脑沉浸其中,过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周围的学子大部分都有深厚的底子,李愔背诵的三字经他们也能听懂不少,再加上李愔说这是自己所做,所以看向李愔的目光都带着崇拜的神色。就连兕子也不例外,虽然她一句也没听懂。

“夫子,这三字经一共有六大部分,但学生现在只写出前三部分,后面还有诸子百家经典著作、历史以及学子学习的态度三大内容,只是学生还没想好怎么写。”

低调!低调!李愔虽然极力想表现出谦恭的姿态,但眉目中的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说话时嘴角不自觉的露出自得的笑意,终于能把这个顽固的老夫子给镇住了。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不错!不错!文字精炼且内容丰富生动,的确是一篇能和千字文相比肩的启蒙教材。”正在李愔得意时,忽然窗外一个耳熟的声音赞道。紧接着外面响起不少人的脚步声,不一会的功夫,一个身着龙袍的中年人带着一帮人进到了学堂,正是大唐皇帝李世民。

原来今天朝堂之上难得没什么大事禀报,处理完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后,李世民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兕子第一天上学,于是心血来潮带着帮文武大臣来探望。其实在李愔给兕子折纸玩时,李世民和群臣已经到了窗外,只是李愔和兕子一个折一个玩都很专心,其他学子要么读书要么写字也都没注意窗外,所以竟然没人发现。

当老李同志看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六儿子不但自己不读书,而且还折纸引诱兕子玩耍时,就已经气的脸色铁青了,身后的君臣要么摇头轻笑、要么面露不屑,接下来更不成器的老八李贞竟然抢自己妹妹的折纸,这让老李同志在群臣面前更加尴尬。而接下来李治出卖兄长的表现直接让老李绝望了,三个混小子的表现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最后看到兕子也要挨戒尺时,李世民虽然心中不忍,但来上学是兕子自己的选择,在学堂就要遵守学堂的规矩,所以就算是再心疼他也只能忍了。但没想到李愔竟然开口阻止了孔老夫子,然后又巧妙的激老夫子打赌,最后竟然又朗诵出一篇不输于千字文的三字经。

“参见陛下(父皇)!”看到李世民进来,孔老夫子和学子急忙行礼。大唐还不像后世那样动不动就下跪,一般除了正式的典礼或祭祀外,很少有下跪的时候,而且这里是学堂,只用行学礼就行了。

“呵呵,免礼免礼!”李世民笑脸如花,本来以为老脸都在群臣面前丢尽了,但没想到李愔的半部千字文让他挣足了面子,看着后面群臣或震惊或赞赏的目光,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很是自豪。

“父皇~!”还没等众人直起身子,小兕子就直扑到李世民身边,刚才她可是受了不少老夫子的委屈,哭又不敢哭,现在见到父亲,立刻冲了上来,两只大眼睛泪汪汪的,看起来可怜之极。

“哈哈哈~,早就告诉你上学不是那么好玩的,你却非要来,现在吃苦头了吧!”李世民一把将兕子抱在怀里笑道。

“愔儿,刚才那三字经可是你所作?”老李同志一亲切的问道,这让李愔十分的不适应,上次见到自己时,这位皇帝老爹对自己的态度可并不怎么亲热。

“启禀父皇,三字经的确是儿臣在府中无聊时所作。”虽然有点心虚,但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去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嗯,不错不错!诸卿以为如何?”太宗一脸微笑的看向群臣,这是一个父亲在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儿子。

“启禀陛下,臣以为这三字经的确如梁王所说,文句短小精悍、朗朗上口,内容也浅显朴实、深入浅出,是难得的幼童启蒙读物,臣请梁王将此文做完,然后发行天下,以便更好的开启幼童的才智。”一个身材干瘦胡须苍白老臣站出来说道。如果其他人说这段话,难免会让人感觉拍马屁的嫌疑,但这个身材干瘦的老臣却是一脸正气,语气更是不卑不亢,让人感觉一种刚正不阿之气。

这位老大人的话刚一出口,立刻引起一片附和之声,看得出来,这位大人在群臣中极有人望,甚至连那些不感兴趣的武将也有不少人点头赞同。老李同志更是笑的很得意,似乎十分享受现在这种气氛。

“魏大人所言甚是!”正在这时,又一个略显阴柔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一个白面黑须的中年帅哥,不同于老李同志的阳刚型帅哥,这位帅哥更偏向于阴柔型,“不过臣更要恭贺陛下,梁王殿下年不过十四,听闻前段时间还受了伤,竟然还能表现如此才华,实乃陛下之福!”

长孙无忌!可能是之前的李愔对这个人的记忆太过深刻,李愔看到这个人时,脑子里立刻就闪过这个名字。我操,这家伙不是好人,看起来是夸自己,可暗里却是在提醒别人,梁王年幼又失忆,连字都不认识的人,怎么可能写出三字经这种经典的启蒙教材?至于被他称为魏大人的,难道是魏征?难怪在群臣中有这么大的人望。

“嗯~”李世民啪脸色一沉,以他的英明神武,如何会想不到这一点,不过之前的这几个儿女让他丢了面子,全靠李愔的那半篇三字经力挽狂澜。所以就算心中有些疑惑,却不愿意在众人面前质疑这个儿子,但没想到一向精明的长孙无忌竟然当面问了出来。其实李世民也明白,长孙无忌做为太子的亲舅舅,任何时刻都不会放弃打压其他皇子的机会,以免有皇子威胁到太子之位。

在场的文武群臣也都没一个蠢人,这里面的弯弯绕谁都清楚,一个个都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愔,看他如何接下长孙无忌这当头一棒。

“启禀父皇,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儿臣这次重伤昏迷之时,冥冥之中似乎得到神人相助,虽然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但却明白了许多以前想不通的道理,对事物的看法也有了很大的改变,甚至连学业也有了很大的精进。”自己和以前的李愔有如此大的不同,肯定有人会质疑,所以李愔早就想好了解释,只见他一脸淡然的继续说道,“儿臣虽然不太认识字,但却自信书中的道理懂的不比任何人少,而且脑子中经常闪过一些莫名的词句,比如这三字经,就是儿臣灵光一闪所作,连儿臣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好的文章,不过‘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也许是老天借儿臣之手,将此文流传于世间也说不定。”

李愔这一通玄之又玄的说法,把当场的众人震的是目瞪口呆。李愔话中的意思很简单,直接告诉他们,老子脑子受伤后虽然失忆了,但却变成了天才,什么是天才,就是拥有天生的才能的人,你们想不通我为什么会写出如此精妙的文章?想不通那就对了,因为我是天才!反正古往今来号称天才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我一个!

耍赖?没错,李愔就是在耍赖,自从来到唐朝之后,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想来想去却想不到什么好理由,最后一想干脆直接耍赖,只要一口咬定自己被打成了天才,就算他人怀疑又能怎么样,反正又没有证据说他撒谎。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好句!好句!能做出如此佳句,梁王之才,的确让人佩服,想必这三字经更是不在话下。”正在这时,又一个白胡子老头跳出来支持李愔,不过这老头看向李愔的目光很奇怪,不像一个大臣看一位皇子的目光,反而像是一位慈爱的长辈看着晚辈,难道是哪位李氏宗族?

这位白胡子老头显然在群臣中威望很大,他一开口,立刻引来一片对李愔的赞美之词,听的李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六郎你既然有此奇遇,当好好利用自己的才能,多做些为国为民有利之事,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这里上学了,在家将这三字经尽快补完,然后交于礼部,由礼部推广,做为幼童的启蒙教材。”李世民虽然对李愔的那一套说辞心存疑惑,但却不想现在就质问李愔,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事等到私下里再谈也不迟。

“是,儿臣遵命!”李愔立刻躬身行礼道。同时在心中高呼:终于不用再和这帮小屁孩一起上学了。

接下来老李同志发表了一通讲话,内容无非也就是鼓励学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反正没什么新意。趁着这个机会李愔让李治为自己介绍了一下面前这些文武官员的姓名,至少下次见到了人家能叫上名字。那个支持自己的白胡子老头原来就是萧禹,也就是李愔那个未婚妻的爷爷,难怪他刚才帮自己。

第十一章 饮宴听琴

一直到快下学时,老李同志才心满意足的带着这帮文武官员离开,孔老夫子接着又讲了几句,这才放这帮早就不耐烦的小屁孩离开。刚才老夫子还向李世民请辞,因为他之前说过,只要李愔能有比千字文强的文章他就告老还乡。不过却被李世民好言挽留下来,毕竟三字经与千字文各有优缺点,并不能说谁好谁坏,所以老夫子也没有输。为此老李同志还训斥了李愔几句,搞的他无比郁闷,明明是老夫子自己提出来的,关我什么事?

下学了,这帮小屁孩是一哄而散,李治带着兕子向他告别,抱着一堆折纸欢欢喜喜的回宫向长孙皇后显摆了,李贞这小子也跟着他们屁股后面去了,估计不要到几个折纸是不会死心的。李永早就在小学门口等着他了,两人一起出了东宫,然后骑上马向长安城中最大的酒楼——君子楼驰去。

李愔以前根本不会骑马,现在之所以能骑的像模像样,主要还是禁足这段时间在王府里突击学习的,梁王府有个不小的练武场,骑马射箭都能放的开。别看以前的李愔是个胡作非为的纨绔子弟,但骑马射箭却样样精通,以前经常在练武场上与王府的护卫演练。这倒便宜了李愔,穿越来了之后就得到一副十分强健的身体,别看才十四岁,力量却已经不输于成年人,能开两石弓、骑烈马,可惜李愔穿越来了之后,骑马射箭的功夫都没了,现在骑个马也都很勉强,慢跑还行,快一点的话就有点危险了,幸好这里是长安城内,也不敢骑的太快。

君子楼位于长安城中最热闹的西市,长安城东西两市虽然齐名,但因为东市周围住的都是王公贵族,比如李愔的梁王府就离东市不远,所以内部经营金银首饰珠宝等奢侈品的商家极多,而西市经营的都是各种民生物品,而且西市靠近丝绸之路的起点——开远门,所以胡商极多,相比之下商业要比东市繁荣许多。

刚一进西市,李愔立刻感到一种国际大都市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街道两边商店林立,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宽阔的大街上人马如潮,肤色不同奇装异服的胡商来往如织,不时的进入商店操着熟练的汉语杀价,路边的空地也摆满了地摊商品,卖东西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不时的拉住经过的行人推销自己商品。

前有护卫开路,李愔和李永十分嚣张的骑在马上慢行,感受着周围或羡慕、或嫉妒、或敬畏的目光,李愔不禁有些飘飘然,骑在马上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高人一等的感觉油然而生,的确很让人沉醉。

君子楼是座高达三层的大酒楼,顶楼上一共分成‘天地玄黄’四个包间,李永已经定了最好的天字间。上了三楼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到天字间内的喧嚣嬉戏声,男人的粗嗓门和女人的娇嗔声不绝于耳。

“哈哈哈~,六郞,看来这帮混蛋已经开始了!”李永大笑一声推门而入,李愔也跟着进到里面。

这君子楼不愧是长安最大最奢华的酒楼,迎面就是一个价值不菲的白玉屏风,包间内的空间很大,四周的装饰奢侈却又不缺乏雅致,看起来极为赏心悦目。

转过屏风,眼前就出现了一幅古代纨绔子弟饮酒作乐图,除了进门这一面,其他三面都摆放着食案,中间的空地上有几个舞女跳着舞,旁边还有乐师配乐,食案后面形态不一的纨绔子弟一边欣赏歌舞,一边还和身边的妓女调笑,看上去好不悠闲。

腐败!实在太腐败了!恍惚之间李愔感觉好像进了后世的KTV包间,如果把中间跳舞的舞女换成点歌机的话,和后世的KTV里的气氛几乎没两样。

“六郎、九郞,你怎么才来,我们都等了好一会了!”刚一进门,坐在右边首位的小胖子高声招呼道,看样子和李愔极熟。

“这位是江夏王之子李景恒,算起来是我们的堂兄!”李永为李愔介绍道。

“怎么?六郎真的不认识我们了?”左首那个留着小胡子的家伙也是一脸疑惑地问道。

“呵呵,小弟脑子受伤,的确不记得以前之事了,还望各位包涵!”包间里一共有十几个人,看起来都比自己和李永年纪大,来的路上李永已经简单为他介绍了来的人,几乎都是皇亲宗室,所以称小弟也没错。

“六郎放心,这个场子六叔一定帮你找回来,老子早就看程家那帮小子不顺眼了!”小胡子拍着胸口高声叫道,其他人也是同仇敌忾,一个个叫嚣着要灭了程家满门,场面火爆的不得了。

听到小胡子自称六叔,李愔猜到这个一定是淮安王李神通的六子李孝节,在这里面就属他的辈分最大,李神通是李渊的弟弟,九个儿子七个都是王爷,可以说牛的不得了,这个李孝节排行老六,今年二十多岁,这么大了也不学好,整天和李愔他们这帮小辈混在一起,顶着个王爷的名号混吃混喝,算的上是老资格的纨绔了。

李愔可不会真的相信这帮人的保证,别看他们一个个叫的响亮,可真对上程家他们可没那个胆子,虽说这里都是皇亲宗室,但他的皇帝老爹怕宗室专权,所以登基后就将宗室将领手中的权力收回,现在一个个都是闲散在家,身份尊贵却无实权,面对掌握着长安禁卫北军兵马的程家而言,根本没任何威胁。

叫嚣了好一阵子,李永这才将在座的众人介绍给李愔。看一个人的人品怎么样,首先要看他身边的朋友。现在看看李愔身边的这帮朋友,就能想到他以前是个什么样子。通过李永的介绍,再加上李愔自己的分析总算是明白了,这帮纨绔看起来一个个人五人六的,但其实在家中的地位普遍不高,没什么可能继承父辈的爵位,又没啥人生理想,所以每天吃吃喝喝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基本没啥出息,李永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这点倒是和以前的李愔十分相似,怪不得能混在一起。

当然也不能一概而论,其中还有例外,比如那个江夏王之子李景恒,他是嫡出的长子,还有李孝节,人家也早就是清河王了。除了李愔之外,这里就数他们两个的身份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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