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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大唐-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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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壮的奴隶,专门承包码头上的装卸活,到现在整个上海的码头几乎全都是这种奴隶在做苦力。”

李愔听后也是微微一笑,他是大唐最大的奴隶头子,眼前这些奴隶之中,最少有一半都是或直接或间接通过他的齐王府搞到的,只不过他一直没怎么关心这些卖出去的奴隶去向,没想到还有人这样用。不过这个办法倒也不错,至少可以解放出一群壮劳力,但若是想要在登州推广的话,恐怕还得等一段时间,毕竟登州不是上海,那里的人口稠密,暂时还不需要异族奴隶来与汉人抢饭碗。

李愔站在这里看了会这些奴隶苦力,发现这些人虽然都是累的满头大汗,不过个个脸上都十分红润,显然平时在饮食上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而且旁边还有个大桶,里面放着水,可以随时取用,只不过每队奴隶都有几个监工,这些人可不是吃白饭的,若是有哪个奴隶动作慢一点,立刻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鞭子。

其实想想也很正常,这些奴隶买来就是为了给主家挣钱的,而且干的又都是重活,所以主家肯定不会太过苛刻,不过若是这些奴隶敢犯懒的话,那就没什么可客气的了。

在码头上转了半天,甚至李愔还去看了看旁边一个正在兴建中的码头,结果发现干活的劳力之中,竟然也是奴隶占了一多半,而经过李恪解释李愔才知道,原来现在正值春忙时节,好多民夫都回家耕种了,另外随着上海港口的兴建,丝绸的运输也更加便利,所以使得丝绸价格上涨,蚕桑业也随之兴盛起来,所以好多民夫都回家种桑养蚕了,毕竟在他们看来,那才是正业,所以现在建设上海的主力军中,奴隶占了大半。

而在剩下的民夫之中,还有好多是从百济和新罗招来的工人,这些人不是奴隶,每月可以领取一定的工钱,只不过因为不是汉人的缘故,所以工钱大打折扣,而且这些工钱也会被折算成粮食,发到他们的家属手中。

在码头上转了几圈,李愔也感觉有些累了,这时刚好看到前面有座酒楼,于是两人兴冲冲的走进去,打算在里面坐会歇歇脚。

李愔他们两人是上午到的上海,在码头上转了小半天,刚好也到了饭点的时间,再加上这码头上的人也多,所以这座酒楼里是人满为患,幸好他们的运气不错,二楼有个雅间的客人刚好退房,结果立刻被李恪的护卫订上了。

这座酒楼名叫万和楼,李愔进到酒楼里看了看,发现这间酒楼面积倒不小,一楼大厅里放着几十张桌子,黑压压全都坐满了人,刚一进去就立刻被喧哗声给包围着,吵着人脑袋痛。幸好护卫已经订好雅间,立刻引着李愔和李恪上楼。

这座酒楼的格局与其他酒楼没什么两样,一般楼梯旁边就是掌柜所在的柜台,一开始李愔也没在意,抬腿就往二楼走,只不过旁边的李恪忽然轻咦一声,李愔扭头一看,却发现对方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顺着李恪的目光看去,刚好看到楼梯旁边的柜台,而在柜台后面,是两个正在忙碌的年轻男女,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一对夫妻,其中李恪正在盯着那位年轻的小妇人看。这让李愔有些奇怪,仔细打量这个小妇人,发现对方不过十六七岁,虽然眉目清秀,算是一个有几分颜色的妇人,不过皮肤却有些黑,按说这样的女子,应该不会引得李恪的注意才对。

而这时李恪也发现李愔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当下也是一笑道:“六郎,难道你不觉得这个小妇人有些眼熟吗?”

“呃?”李愔听后一愣,仔细看了看柜台后面忙碌的小妇人,这才忽然发现,对方果然有几分眼熟,只不过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对方。

也许是注意到了李愔和李恪的目光,正在忙碌中的小妇人忽然间一抬头,刚好和李愔的目光对上。本来这个小妇人还有些生气,不过当看清李恪和李愔的长相时,这个小妇人的目光中先是一阵迷茫,紧接着全身一震,手中拿着的帐薄一下子掉在地上,满脸都是震惊之色,显然认出了李愔两人的身份。

而这时李愔也忽然想起来,眼前这个小妇人他的确见过,当初他带着李恪、李恽和李贞第一次来到还是一片荒滩的上海时,曾在一个乡村野店里坐了一会,顺便还吃了一盆蒸野菜,而且还在店中见了华亭县的那位谢县令。这个乡村小店的主人是个老头,好像是姓孙,身边还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孙女,若是没有记错的话,眼前这个小妇人就是那位孙老头的孙女,不过没想到这才短短一年时间,当初的那个少女竟然已经嫁为人妇了。

看到柜台后面的小妇人已经认出了自己的身份,李愔笑不由笑呵呵的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对身边的护卫吩咐了几句,这才拉着李恪上了楼。

得到李愔吩咐的护卫转身下楼,然后走到柜台前对那个小妇人道:“这位娘子,我家主人吩咐,若是您方便的话,可否到楼上一趟,主人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

这位孙姓的小妇人早就吓呆了,当初她虽然只见过李愔四兄弟一面,但是却印象深刻,毕竟人家可是大唐最尊贵的皇子殿下,而且李愔还和她的爷爷谈了会话,更让她牢牢记住了李愔的样子,所以今天再次见面,自然马上就认出了李愔和李恪的身份。

“奴……奴家有空,请……请贵人稍等片刻!”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小妇人立刻吞吞吐吐的回道。既然是齐王殿下有命,她一个小妇人自然不敢拒绝,况且她还承了李愔的情,否则哪会有今天富裕的生活。

第三百四十章 孙氏夫妇

小妇人孙氏答应上楼与李愔兄弟一叙,不过接着却又先和身边的丈夫说道:“夫君,楼上有故人请奴家过去,我去去就回。”

孙氏的丈夫姓张,名叫张默,早年读过几本书,可惜家道败落,生活无着之下,只得跟人做点小生意,后来被孙老头相中,招入家中做了上门女婿。张默与孙氏的感情很好,现在一起经营这座酒楼,小日子过的不错。

张默刚才也见到了李恪和李愔,只是对于这两个盯着自己老婆看的年轻贵公子,他却没有什么好感,现在听到人家请妻子过去,而且孙氏竟然也同意了,这让他脸上不禁有些难看,顿了一下没有回答。

看到丈夫的样子,孙氏也立刻明白他心中所想,当下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道:“夫君若是有空的话,倒是可以我一起去见见两位贵人,不过事先说好,贵人的身份清贵无比,夫君一会可要小心回话,千万不可冲撞了贵人!”

听到妻子让自己同去,立刻让张默打消了心中的猜忌,至于孙氏提出来的要求,自然也是满口子答应,两人跟着护卫上楼,而这时张默也终于能沉下心来打量带路的护卫,结果发现对方身形彪悍,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杀气,能带着这种护卫的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怪不得妻子叫自己小心回话。

孙氏夫妇进到雅间时,李愔和李恪正在品茶,这酒楼虽然算不上高档,不过在上海这座正在建设的新城中,也算是不错的酒楼了,比如茶叶用的就是李愔名下生产出来的上等炒茶。

看到孙氏带着丈夫进来,李愔和李恪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再怎么说人家都是已经成婚的妇人,单独与他们这两个年轻男子相见,实在有些不太合乎礼法。

孙氏进来后,将丈夫张默介绍给李愔和李恪,不过对于他们两人的身份,孙氏却没有向丈夫明说,只是让丈夫称李愔和李恪为公子,其他一句多余的话也没多说,由此可见,这位才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妇人也是极为聪明,知道不能轻易暴露李愔两人的身份。

李愔笑呵呵的请他们夫妇坐下,然后这才对孙氏开口道:“孙娘子,这才不过一年未见,你怎么搬到这里来了,而且怎么未见孙老丈?”

听到李愔问起祖父,孙氏却露出一脸微笑的答道:“启禀公子,当初在上海城新建,我们家的老店土地被征用,事后朝廷给我们一笔赔偿,接着祖父又接了为民夫做饭的活,使得手中有了些积蓄,所以这才起了这座酒楼,只是祖父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家中休养,酒楼中的事都是由奴家和夫君一起打理!”

李愔想想当初见到孙老头时对方的年纪,也的确是该在家养老了,接下来他又随便问了一下孙老头的身体状况,并让孙氏代他向对方问好。不过接下来李愔话锋一转,开始问起孙氏和张默关于酒楼和这上海城的一些事。

其实李愔之所以叫孙氏上来说话,自然不只是叙旧那么简单,只是他实在不想再跑了,而孙氏又是本地人,再加上酒楼中消息灵通,所以想通过孙氏之口,多了解一些上海城的情况,这点可不是只凭李恪的介绍就能做到的,毕竟角度不同,孙氏夫妇的切身体会也更加的有说服力。

说起这上海城的变化,孙氏夫妇也都是精神一振,他们夫妇都是上海城建设的直接受益者,若不是借着这座新城的建设,他们也没机会拥有这么大的一座酒楼,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两人都对上海城的建设充满了肯定,特别是小妇人孙氏,更是现在的生活十分满意,回想起当初在海边跟着祖父做小生意的苦日子,她竟然差点流下眼泪。

而李愔也从孙氏夫妇那里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比如在这上海码头,每日的来往的商人几近上万,货物的吞吐量更是惊人,他们这座酒楼因为靠近码头,所以不少商人都喜欢在酒楼里谈生意,所以码头上的事他们两人都十分清楚。

“孙娘子,看到你们夫妇生活都还不错,我也感到十分欣慰,不过你们对上海可有何不满意的地方,或者是知道有哪些不合理的措施,你们尽管提出来,让我和三哥都听一听!”李愔接着又问道。

听起李愔问起这个,孙氏立刻就沉默下来,她可是知道,李愔旁边的正是坐镇上海的吴王殿下,整个上海城都是在他的管辖之内,若是自己不小心提出什么意见,刚好惹得吴王殿下不高兴的话,那他们夫妇可是没好果子吃的。

孙氏的丈夫张默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除了刚开始向李愔和李恪见过礼后,就一直没敢再说话,毕竟他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两位年轻人必然来头不凡,自己若是胡言乱语的话,很可能惹下什么祸事,毕竟祸从口出这句话可不是白讲的。

看到孙氏夫妇都不说话,李愔和身边的李恪对视一眼,自然都明白他们在忌讳什么,不过李恪其实也很想知道,在自己治下的上海城到底有什么缺点,所以只见他对孙氏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道:“孙娘子,有话尽管直说,若是你提出的意见真的对上海的建设有用的话,本……咳,本公子不但不会责罚,而且还会重重有奖!”

听到李恪的保证,孙氏看了丈夫张默一眼,心中也有几分意动,眼前这位可是掌管上海城的吴王殿下,若真的能得到他的赏赐,那他们的生意可就好做多了。

而这时李愔也不失时机的笑道:“就是,孙娘子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哪怕是得罪了三哥也没关系,他要是敢难为你,我肯定和他没完!”

听到李愔如此不负责任的话,李恪气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怎么说他也是大唐的皇子,怎么可能因为几句话而为难一个小妇人。

不过孙氏旁边的张默在听到妻子与李愔两人的对话后,心中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这两个年轻人如此关心上海的事,而且还听他们话中的意思,好像这上海城是他们的私产一般,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恐怕也只有……张默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不过却又被吓得不敢再向下想,若眼前这两人真的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那可真的要吓死人了。只不过让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妻子明明只是个普通的渔家女,怎么可能会与这两位贵人认识?

孙氏对李愔的印象极好,毕竟当初李愔和她祖父孙老头说过话,而且态度也十分和蔼,再加上李愔在民间的名声也不错,所以孙氏想了想,终于开口说道:“公子既然问起这些,那小女子就说上一些。”

说到这里,孙氏顿了一下,整理一下思绪接着又道:“上海城建设的很快,短短一年就吸引了不少人来上海,其中最开始的时候是南北的海商,他们来港口大都是为了暂时停靠一下,后来有了造船厂后,也有不少人来订购和修理海船,而在港口建造了一部分后,越来越多的海船来上海,陆上也有不少商人将货物运到这里交易,所以这时的人是越来越多,只不过在这些人中,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其中……”

孙氏的话刚说到这里,忽然听到雅间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到外面的护卫有人呵斥,片刻之后,就见一个护卫进来禀报,说是店中的伙计要见孙氏夫妇,好像有什么事要他们处理。

听到护卫的话,孙氏夫妇对视一眼,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向李愔和李恪告罪一声,立刻匆匆的离开了雅间,而李愔则有些好奇,拉着李恪随后也下了楼。

两人刚到楼梯口,就听到下面一阵吵嚷声,这种吵嚷与之前的喧哗声不同,喧哗是无数人或大声或小声的在说话,而吵嚷则是几个人在高声叫骂,之前的喧哗声反而消失了。

“姓张的,别那么多废话,这次的十贯你给是不给?”一个嚣张之极的声音大声吼道,李愔顺着楼梯向下观看,结果看到孙氏夫妇站在柜台后面,又气又怒的正与说话的人相对峙。

站在孙氏夫妇面前的是一群嚣张无比的壮年汉子,为首一人身穿着绸布长袍,却是敞开衣服露出黑糊糊的胸口,两排胸毛乱糟糟的,再加上满脸的横肉,几乎就差在脸上写上‘我是黑社会’这五个字了。

而在这位胸毛老大的身后,还站着一帮吊儿郎当的手下,个个手中都是提刀带棍,站在那里凶神恶煞的盯着整个酒楼。而酒楼里吃饭的人都是些本分的小商人或工人,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全都是埋头吃饭,连看都不敢看这边,更别说抱打不平了。

楼上的李愔看到这种场面,却是有些揶揄看了看李恪,上海可是他的地盘,可是现在竟然有人当着李恪的面收保护费,看来今天这帮人真的是出门没看黄历。

第三百四十一章 李恪吹牛

“雄爷,往日里不都是八贯的吗,怎么今天忽然涨到了十贯?”柜台后面的张默涨红着脸,又气又恨的争辩道。

“八贯?”被称为雄爷的胸毛老大一脸鄙视,“这上海城的物价天天在涨,兄弟们也要吃饭,八贯钱连喝凉水都不够,而且老子还告诉你,十贯还只是这个月的,到了下个月,这个价钱还得涨!”

“你……你们……”柜台后面的孙氏气的全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那位雄爷看到颇有姿色的孙氏时,脸上立刻露出一个淫笑道:“孙小娘子匆怪,兄弟们也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不过若是小娘子能从了雄某的话,那一切都好商量。”

雄爷说着,伸手就要摸孙氏的脸蛋,旁边张默看到对方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轻薄妻子,自然是火冒三丈,不过他毕竟只是个商人,虽然心中恨不得杀了这些人,但却又不敢,所以只得挺身将孙氏挡在身后道:“雄爷,要钱什么的都好商量,不过请您留点口德!”

这位雄爷是这片码头上的一霸,根本没把张默放在眼里,现在看到对方竟然敢指责自己,立刻脸色一变,猛然间一挥手,随着‘啪’的一声响,张默的脸上立刻出现一个红肿的五指印,而且打了人还不算,只见雄爷骂骂咧咧的道:“混帐东西,也不撒泡狗尿看看,雄爷看上你的女人那是你的福气,再敢多说一句小心老子宰了……”

还没等雄爷示威的话说完,忽然从楼上飞下来一道白光,而且不偏不倚的正中他的脑门,结果只见‘啪’的一声响,千朵万朵桃花开,雄爷的脑门直接被开了瓢,满脸都是血,至于那道白光,则变成千万道碎片飞溅,若是有人眼尖的话,应该可以看出那是个茶碗。

被人用茶碗砸中了脑袋,雄爷立刻是惨叫一声,捂着脑袋连退几步,当发现头上流血时,更让这位雄爷是怒火万丈,狂吼一声:“哪个不开眼的混蛋敢偷袭雄爷?”

这时雄爷身后的那帮一直笑嘻嘻的泼皮也动了,上前把雄爷扶住,其中有个眼尖小子指着楼上道:“大哥,是楼上那个穿锦衣的小子砸的你!”

雄爷满脑袋都是血,连眼睛都被糊住了,听到砸他的人在楼上,立刻狂吼一声就往楼上冲,再怎么说他也是码头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今天被人砸了而不报复的话,那他也不用再上海城混了。

看到老大都冲上去了,雄爷身后的那帮泼皮自然也不敢看着,挥舞着刀棍也跟着往上冲,可惜还没等他们的脚踏上楼梯,就感觉头顶上忽然恶风响起,紧接着一条黑影从下面压来,‘呯’的一声砸到这群泼皮身上,结果立刻惨叫声一片,等有泼皮站起来,看到砸在身上的竟然是第一个冲上去的雄爷。

一看酒楼这里竟然打起来了,楼中的胆小的食客一个个立刻结帐走人,胆大的则躲在远处看热闹,本来他们还为楼上那个扔茶碗叫好,可是看到雄爷亲自冲上楼时,一个个全都露出惋惜之色,这个雄爷之所以能成为码头上的一霸,除了手下有不少泼皮无赖外,另外还因为他好勇斗狠,三四个壮小伙根本到不了他的身边。

可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那位打遍码头无敌手的雄爷刚冲到楼上,立刻被那位年轻人身边的一名护卫给扔了下去,而且看对方的样子,简直和扔一个小鸡仔没什么区别。

扔茶碗的自然是李愔,打人的正是他身边的护卫头子席君买,说起来雄爷这帮泼皮竟然敢冲撞他,就算是席君买当场宰了他们也很正常。

“三哥,这可是你的地盘,打算怎么处置这帮人?”李愔笑呵呵的对旁边脸色铁青的李恪问道,在他的地盘发生这种事,自然让李恪的脸上无光。

李恪一脸怒容的道:“还能怎么处置,来人,全都给我拉出去打残了!”

听到李恪的吩咐,吴王府的护卫应诺一声,张牙舞爪的就要冲下来,不过却被李愔给拦住道:“三哥,打残了虽然解气,但却未免太便宜他们了,依我的意思,那个带头的就让人打断四肢,至于另外的小泼皮,就全都抓到工地上干活,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李恪一听也感觉有理,立刻让护卫照办。这时下面的那位雄爷也知道这次踢到铁板了,刚想转身就跑,可惜他怎么能逃的出王府护卫的魔爪,很快所有人全都被抓了回来。不过这位雄爷显然还不太服气,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吼道:“放开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吴王府周管事的大舅哥,敢动我你们全都得死!”

若是这位雄爷不把自己的关系亮出来还好,一听这小子竟然把吴王府搬出来,更让李恪气得要命,怒吼一声:“给我把他的嘴也打烂!”

李愔在旁边也感觉好笑,吴王府的管事不少,那个什么周管事他还真没印象,不过他却知道,那个周管事可是被这个雄爷给坑惨了,估计三哥回去少不了得清理一下王府了。

下面的护卫听到吴王的吩咐,立刻上前照着雄爷的脸就抽了起来,这些护卫可全都是能徒手裂石的高手,几巴掌下去,那位雄爷的一张脸就全烂了,大牙更是落了一地。不过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又有人上去,干净利落的把这小子的四肢全都打断,而且手法十分阴损,再高明的接骨医术也治不了这种伤。

随着几声惨叫,雄爷彻底变成了狗熊,至于他手下的那些泼皮,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抱在一起浑身发抖,以前他们欺负别人是牛气哄哄,可是真的碰到这种狠茬子,一个个全都怂了,看着楼上的李恪和李愔像是看到魔鬼一般。

这时孙氏夫妇上楼道谢,张默脸上的五指山更加明显了,不过可能正是这一巴掌,让张默的胆子也大了许多,道谢之后立刻一脸愤恨的说道:“两位公子,刚才您不是想听小民对上海不满的地方,楼下这些就是了!”

旁边的孙氏有些心痛的抚了一下夫君脸上的伤,接着开口道:“两位公子,上海城新建,城中什么样的人都有,其中像雄爷这样的泼皮无赖更是多如牛毛,平时欺行霸市,到处敲诈勒索,以我们的酒楼为例,每月就要应付四五帮泼皮的勒索,另外还有公门里的衙役,每月也要奉上一定的月钱,如果缺了少了,那我们的酒楼就别想再开下去。”

说到这里时,孙氏忽然一咬牙,双腿一曲跪下道:“民女求两位殿下为上海城的商户们做主,请殿下命人将这些泼皮和恶役抓起来,还上海商户们一个朗朗晴空!”

听到孙氏称眼前这两个年轻人为殿下,旁边的张默立刻吓得目瞪口呆,刚才他虽然有些猜测,但现在得到证实之后,还是让他有些无法接受,而酒楼中没走的客人也听到了孙氏的话,一个个全都吓得不轻,等有人反应过来时,立刻也跟着孙氏跪了下来,眨眼间整个酒楼里就跪倒一片。

其实孙氏之所以如此大胆的将李愔和李恪的身份叫破,也是一时激愤,她的夫君张默是个本分的生意人,只不过以前读过几本书,脾气有些刚硬,所以在遇到泼皮勒索时,难免会吃些亏,算上这次的话,已经是张默第九次挨打了。孙氏是个聪慧的女子,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迟早会给家里带来大祸,与其这样,还不如冒险求一求两位皇子,说不定能收到奇效。

“请殿下为我等做主!”酒楼里的其他人也跟着求道,他们平时也深受泼皮无赖的欺压,现在有这么一个好机会,自然都不会放过。

遇到这各事,身为刺史的李恪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只见他将孙氏夫妇搀起来,看了看酒楼里跪倒的众人道:“各位上海的父老快快请起,本王身为刺史,自然是造福一方,上海城新建,本王只注意港口工程的建设,却忽略了当地的治安,这是本王之过,不过我李恪在这里保证,日后绝对不会让上海再发现今天这样的事!”

虽然李愔觉得三哥李恪的话中有些吹牛,不过却赢得了下面所有人的欢呼,一个个都纷纷高呼吴王千岁,其实他们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位就是吴王殿下,那么他身边的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齐王殿下了。

李恪和李愔又安慰了孙氏夫妇几句,然后在所有人尊敬的目光下,两人出了酒楼,不过等到了无人之处后,李恪刚才还信心满满的脸立刻垮了下来,扭头对李愔说道:“六郎,这次你可得帮帮我,刚才我已经向上海百姓许下愿了,绝对不会让上海再发生今天的事,可是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李愔听后也是翻了个白眼,刚才他就觉得李恪有些吹牛,没想到竟然真的如此,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毕竟在那种场合下,李恪也只能向百姓们那样保证,不过这个保证若是没有实现的话,那可就丢大人了。

第三百四十二章 上海改革

清晨的上海城还带着一丝薄雾,海上的太阳也才露出一个秃顶,不过在上海城的街道上,却已经是行人如织,上工的工人和谈生意的商人来往不停,靠边的吃食小摊更是卖力的吆喝,想要抓住这段黄金时间多拉拢几个客人。

“全都给我老实点,再敢反抗者,斩!”

忽然间街道上一阵骚乱,路上的行人纷纷向两边躲,紧接着一队吴王府的护卫从街上走来,而在这些护卫的身后,则是一排鼻青脸肿汉子,这些人大多面相凶恶,就算是被抓也是满脸的不服,一看就知道平时都是些跋扈之徒。

看到这些被抓的汉子,路两边的行人全都露出兴奋之色,甚至还有不少人高声叫好,大呼吴王殿下英明等等。

行人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反应,主要是被抓之人都是上海城的泼皮无赖,这些人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好好一个上海被他们搞的是乌烟瘴气,甚至有不少商人不堪他们的欺压,不得不忍痛离开了上海。

可以说这些地痞流氓已经成为上海最大的社会问题,若是再放任下去的话,很可能会对上海城的发展造成巨大的影响。而之前李恪一心扑到对上海各种工程的建设方面,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社会问题,直到和李愔巧遇孙氏夫妇时,这才揭开了冰山一角。

当时面对酒楼中的上海百姓,李恪许下一个诺言,那就是还上海城一个朗朗晴空,再也不会发生泼皮勒索良民的事。不过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可真到要做的时候,却是十分的麻烦,毕竟只靠抓一些泼皮是没用的,最关键的是得有一整套的规章制度,否则今天抓了雄爷,明天指不定就又冒出一个狗爷来。

李愔虽然有英果之名,但若是真论起执政一方的经验,却实在不怎么样,比如他身为苏州刺史,却一直呆在长安,苏州一地的事全都交给别驾去做,自己根本没管过事。相比之下,李愔虽然懒散,但至少将登州治理的井井有条,甚至还将一个并不起眼的登州发展成为仅次于长安和洛阳的大城,也正是因为如此,李恪才向李愔求救。

上海是李愔谋划中的关键一环,所以无论李恪求不求他帮忙,这里的事他都要管一管,所以在回到李恪的吴王府后,两人立刻将吴王府的谋士召集在一起,很快就拿出一个完整的改革方案。

上海城是座新城,城中的行政机构都是临时搭建的,再加上这里又是华亭县境内,李恪对华亭县的那位谢县令也有几分印象,所以就让谢县令把县衙迁到了上海,主管一方的民政,只不过这位谢县令虽然是个人才,但却也被李恪催着管理工程建设方面的事,对民政上分不开身,所以这才导致了上海城中泼皮横行的局面,甚至连衙门里的公人也偶有不法之事发生。

虽然情有可原,不过治安毕竟是谢县令的份内之事,所以这件事他也脱不了干系,结果被李恪训斥了一顿,接着就让谢县令全力推行李愔搞来的改革方案。而谢县令也存了戴罪立功的打算,所以从一开始就十分的配合。

改革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在城中搞出动静来,而这个动静就是发动人手查清了上海城各处的泼皮无赖,然后出去王府卫队,将这些人一网打尽,无论这些泼皮无赖的身后有什么样的背景,哪怕是和吴王府有关也不行,所以才出现了今天早上的情形。

对于李恪的这一举动,城中百姓是无比支持,几乎所有人都在高呼吴王英明,为城中解决了一大祸害。如此一来,李恪在城中的威望立刻如火箭般上升,对此李愔却有些不满,明明这件事他也有份,可惜除了孙氏夫妇等少数人外,其他人并不知道,结果好处全都让李恪得了。

而在借助短时间暴涨起来的巨大声望,李愔立刻打着李恪的名义,正式推出这次的改革方案,先是将城中所有的衙役全都朝廷整编考核,考核方面包括能力、品德、体力等各方面,凡是考核不合格者,全都予以辞退,甚至以前若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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