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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妃命天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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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玉老夫人耳尖,偏偏给她听见了,她将头扭过来,好像十分感兴趣:“太子妃对酒好像很有研究!”她年轻时****率性,喝过的酒何止千百种,这种葡萄酒却没喝过,不过,里面的成色她却能分析得清清楚楚,是以云阳一说,她便问了一句。
“你们这酒只是一般的葡萄烧酒加上蜂蜜而已,实际上葡萄酒有三种酿法,除了这咱蒸制的之外,还有加香,起泡和酿造,各各制法不同,味道不同,还有加糖不加糖之分,色泽之分,你这个葡萄酒么!”云阳看了一会,发现里面还有一些沉淀,便摇了一摇:“你这应叫蒸制玫瑰红葡萄酒!”
皇上,娴妃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
太子淡淡地看着云阳,心内却波浪翻涌。
英武候则已全身心投入了。
“好!好!”玉老夫人连声赞叹:“老身年轻时不成器,被人混称为酒仙,如今看来,那是没遇上对手,没想到太子妃更胜一筹,居然把这个中山国从来没有过的葡萄酒说得这么透彻。”
什么,从来没有过的,这中山国也太差了吧,云阳只差没说出口。
皇上在一旁拈须微笑,看来承平推荐的这个太子妃没有错,他一时兴趣来了,便对站在一旁的高公公道:“难得大家有些雅兴,高公公,传朕手谕,将内务府所珍藏的美酒都拿出来让太子妃一一品评!”
“是!”高公公疾忙领着一队宫人往内务府而去。
云阳吓了一跳,不过是自已曾经走南闯北陪老板喝了一些酒而已,不好,可能要出丑,都怪自已,那么多嘴作什么,现代的人,随便一张嘴便会唬住古代人不是。
“郡主!”英武候隔着太子,朝冥思的云阳微笑:“没想到郡主对酒也如此在行!”他言下之意,云阳似乎有别的也厉害。
太子爷板着脸坐着,郡主,叫得太亲热了吧,因不待云阳说话,便淡淡地将话甩了过去:“候爷,你叫错了吧!”说罢低头喝了一口酒,以掩饰他的尴尬。
英武侯剑眉一扬,笑了一下,他明显感觉到了太子的醋意,不过,他不置可否。
云阳也感觉到太子不正常,想到英武侯叫自已,便忙转过头去,迎着英武侯那清朗的目光,俊朗的脸,顺带着谦虚了一下:“师傅,您就别乱夸啦!哎!”
师傅,在场人俱一惊。
太子看着云阳,眼神里喷射出火星来,太亲热了吧!
“啊!”英武侯没反应过来,直直地看着云阳,一脸茫然。
云阳一惊,自已又出糗了,这是什么地方,皇宫,怎么能随便开玩笑呢。
“皇上,酒已取来!”高公公弯腰疾步,身后一溜烟排着十来个宫女,整整齐齐地站着,都一色的双丫,蓝色袄子,蓝色碎花裙,手里都捧着一个锡制酒瓶。
瓶未开,香已溢,刹那时,亭内便全是醉人的酒香。
云阳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摆脱众人异样的眼光了,她调皮地朝英武侯伸了伸舌头,英武侯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还是这样,成亲了还没长大。
太子紧紧地拽着手中的玉杯,眼睛定定地看着前方,这两人的表情让他怒极,什么,居然把自已当空气,眉来眼去。
“啊!”云阳一声低沉的压抑的突然叫了一声,在坐的都没发觉,原来是太子踩着她的脚了,用力地,故意地,云阳白了他一眼,痛得她差点又要闹笑话了。
“太子妃!”皇上笑意满面,他指着一位温柔可人的宫女手中捧着的锡壶道:“这是一瓶万年春,是先皇留下来的,一直放在内务府,没有拿出来过,今天,倒想请太子妃评评!”
万……年春,娴妃,太子心内俱跳了一跳,这种酒连自已都没见过,今日皇上为何随便将它拿出来,可见,皇上对这位太子妃是什么赏识的。
“是!皇上!”云阳朝皇上微微一笑。
高公公领着宫女走过去,将酒倒入云阳面前的琥珀杯中,一阵浓香传了过去,云阳伸出玉指,将那杯子拿起,仔细地看了一看,见那色泽如泉,十分清透,再深深地闻了一闻,气味清香,醇厚还带着一丝丝的甜味,不过倒十分的柔和。
清香型的,白酒,这样的酒应属蒸馏和发酵之类,古代工艺没有现代工艺先进,猜猜,这么清冽的酒,应该经过几道工序,不管它,先说说看。
云阳思忖半响,发现四周一片寂然,忙四下里看去,只见大家的眼睛都刷刷地往自已身上聚焦。
有怀疑的,有好奇的,有不相信的,有深信不疑的,不一而论。
云阳将眼睛往上一挑,道:“这个应该叫白酒,带着一股子清香,应该是先发酵后再蒸馏,入口清冽,真是好酒,这种酒的原料应该是大米啦,只有米才能有这种味道。”说完调皮地一笑:“云阳班门弄斧,献丑了!”心里却在迟疑,不知对还是不对。
“哈哈哈!”皇上展颜一笑:“不错,叫白酒,白色透明,这个名字好,太子妃真是厉害,连制作方法及原料都说了出来,真是让人佩服!”
什么,真蒙对了,不过白酒这个名字不是编的,云阳也笑了起来。
“连万年春太子妃都能分析得头头是道,老身服了!”玉老夫人将身体挪了过来,眼睛里尽是敬佩:“太子妃真算是神人!”
“过奖,过奖!”云阳得意不已。
“郡……太子妃娘娘!”英武侯艰难地叫出了这三个字,太子爷手动了一下。
云阳将脸转过来,嫣然一笑:“侯爷请讲!”
“侯爷,你的话倒挺多!”太子爷又插了一句:“太子妃的酒还没品完呢!”语气不阴不阳,眼睛却没朝他看。
接着又一一端了上来,什么千年红,一品香,玫瑰露,不过是些药酒,花酒,果酒,更是平常了。
云阳看着那酒还挨个递上来,她许久没喝酒了,喝了一点,酒便涌上来,双颊泛红霞,样子也有些懒了,她大声说:“你们这酒算什么酒,告诉你们一个绝招,用辣叶草,铺地针,竹叶草,碎叶,省曲,再加上一定量的面粉,搓成药丸,做酒时,先将饭煮透,再撒入药丸,一个对时便成了,然后装入瓷坛,于九月初九埋入黄土内,第二年九月初九日取出,告诉你,不但酒好喝,糟也是美味,还可以做菜,贵妃鸡用这材料,那就不同凡响了!”说完头昏脑胀的,一手托住下颌,一手放在桌子上,乜着眼坐在那里。
皇上大吃一惊,神,这可是先皇留下的****酒方,她怎么知道,这是秘而不宣的,难道她偷看过,不可能,他略回了回神,便将手一招,高公公立马近前,皇上附在他耳旁轻轻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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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腿伤
高公公点点头,眼睛瞟向云阳,似乎有些诧异,然后将头低下去,行云流水般走了出去,脚步不是一般的快。
皇上默不作声,眼睛不时地闪一下云阳,手里把玩着犀角杯。
亭内气氛诡异,英武侯和太子都面无表情,闷声不语,只有玉老夫人和娴妃时不时说说话儿。
一会儿,高公公快步来了,至皇上耳边说了几句,皇上又看了看云阳,脸上甚是怪异。
原来他是叫高公公去看那酒方封条动了没有,这酒方自从先皇传了他之后,自已便一直将它锁了起来。
高公公去了库房,找到那个锦盒,不但没动,上面还糊满了厚厚的灰尘。
皇上就更奇怪了,他想,也有可能是巧合。
云阳哪里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昏昏沉沉地要睡着了。
皇上见状,便对太子点了点头:“你们下去吧!”
太子忙站起来,将云阳扶着,在英武侯关切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远。
转过亭子角,过了几处假山怪石,云阳见太子仍扶着自已,虽然头有些昏,她自认为自已还能站起来,便把太子的手一甩,大声说:“用不着你假好心,我自已能走!”说完便朝前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
太子棱角分明的脸顿时布满了寒光,他赶前几步,一把抓住云阳,喝道:“说,你和英武侯有什么过往!”
云阳淡淡地笑,斜眼看着他,脸上露出诱人的红晕:“我和他的事关太子爷什么事吗!太子爷对云阳不是厌恶得很吗!”说完头似乎有些晕,见前面有一株大大的花树,便走上前去,欲靠一靠。
太子听了这个话,不由得动了怒,眸子闪动着几点精光,身形一动,便已横在云阳和花树之间:“你就是这样跟本太子说话的么,看样子,本太子该好好教你怎样说话!”说完一伸手,又捏住了云阳的下颌。
这下颌本已受了伤,说话都能触痛它,现在,太子又捏在原处,他并没用力,但冰凉的手指捏在那里,就如一把锋利的刀一样,痛得云阳差点倒在地上,太阳穴像炸开一样,可是,她忍住了,略定了定神,双眼利剑似的向太子望去。
太子迎着这眼神,心内一禀,手内却不放松,一用劲,云阳只觉得头都要炸开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滴在太子的手上。
他不禁愕然,将手一松:“太子妃,你记着,你是本太子的女人,以后不得和别的男子说话。”
“你,你去死!”云阳忍无可忍,抬起腿便朝他踢去。
“大胆!”太子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本来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已将自已那颗冰冷的心给慢慢温融了,没想到,他猝不及防,竟愣在那里。
旁边一个黑影闪过,往云阳脚上轻轻一切,云阳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竟动弹不得,定睛一看,福公公正站在面前。
太子见了,忙上前去扶她,一面喝道:“福宁,要伤了太子妃,本太子不饶过你!”
什么世道!福公公看着匆匆忙忙抱着云阳前行的太子,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太子抱着云阳进了东暖阁,一面急着叫太医,一面将云阳的腿拿出来。
云阳只觉得腿要断了,叫道:“哎哟!”
太子看了一看,只见那光洁如玉的腿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青痕,他轻轻地按了一按,云阳啊地大叫起来,抬起另一只脚朝他踢去,口中道:“你要折磨死我你才甘心!”
太子站了起来,冷冷地笑了一声:“装得倒挺像,竟然要本太子抱着过来!”上前一步,将云阳提起来,往地上一甩:“滚出去,爬到幽香院!”
原来他刚才看了一看,云阳那腿骨竟然完好无损,福公公是个什么人,高手中的高手,他一下手,云阳的腿肯定没了,是以刚才自已很着急,没想到,这个女人又用了心计。
他心里刹时对云阳充满了厌恶。
云阳倒在地上,一只腿痛入骨髓,但是现在不能再流泪了,最好,不能在他面前流泪,她咬着牙,慢慢地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出房间。
福公公在门外候着,云阳懒得去看他,不过是一个下人为了护主子,没必要去恨他。
福公公却跟着她后面走了几步,看着左右无人,便将手往云阳手上一扣。
云阳大骇,正欲抽手,只觉得一股子热流从手上注了进来,她愣了一愣,受伤的地方瞬间便被一股热流包围了,她明白,这是古代的内功,福公公在替自已疗伤。
云阳朝福公公看去,她记得影视片中的高手在运气时,脸上,身上会冒出一股子热气,她要看看,福公公是什么样,这一看,她有些失望,福公公跟原来一样,什么都没有变。
不过,有一点是和以往不同的,是那双眼睛,一双深不可测的幽幽的眼神,而且,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太监,棱角分明,朗目疏眉,竟是一个气质凛然,英姿飒爽的阳刚男子。
一会儿,福公公已替云阳疗伤完了,他脸色一变,那神情刹时已变回平时的福公公:“太子妃,奴才急于护主,一不小心弄伤了太子妃,请太子妃责罚!”
云阳动了动,觉得不但不痛,反而比平时轻巧了一些,便笑道:“福公公,没想到你深藏不露呢,什么时候教教我!要不,我拜你为师!”说罢要下跪。
福公公忙扶住她:“太子妃,折杀奴才了,在宫中,各主子身边都有会武功的,像福宁这样,只能算不入流,太子妃,过奖了!”
云阳看着他,福公公大约是怕她纠缠,忙低头道:“太子妃娘娘,奴才要过去伺候太子爷了,您慢走!”说完也不待云阳同意,慢慢地弯腰,脚下迈着碎步子,晃神间,已退了一丈来远了。
云阳淡淡地笑,用了水上漂凌波微步吧,你不教我,我还能不缠着你,以后瞧着吧!
“扫,你们给我好好地扫,扫不好晚上不要吃饭!”云阳来到幽香院墙边,远远地就听到一大声的骂叫,听得出来,是丽姬。
作为良媛,有许多东西,许多待遇是没有的,像这次,皇上的家宴,就算太子妃犯了错,就算是现在在自已的监管之下,可是,该去的她还是会去,所以,她将满腔的怒气都发在秋月和真儿身上,这时,她正叉着腰站在院,指着秋月和真儿怒骂着。
云阳心下一沉,打狗还要看主人,那脸子也难看起来,重着走了几步,脚步声橐橐地走到门边,将门使劲一推,满面怒气地走了进去。
丽姬听到那门哐当一声,忙抬头,见云阳那神情,脸竟转得十分快,一下子就满面春风:“姐姐回来啦!妹妹在此恭候大驾呢!”说毕扭着腰肢走上前来,上上下下地看了看云阳:“哟!姐姐今天打扮得可真漂亮,想必太子爷十分欢喜吧!”
云阳听得出那醋意十足,见她巴巴地想知道自已情况的样子,不禁觉得十分好笑,故意拉长声音说:“这个……”详装十分羞涩的样子道:“倒不好讲啦,妹妹你不也同太子爷在一起过,有什?***实模 彼低炅18砟闷鹕ㄖ闵u亍?br /》
丽姬站了半响,脸阴沉沉地回到西暖阁。
“哼!”云阳看着她的背影发出了讥笑的声音,心内品评,多么贫瘠的世界,一天到晚围着男人转,也不嫌累。
“太子妃娘娘!”一个声音蓦地响起。
云阳抬起头,又是福公公,她拍拍胸口:“你老人家走路带点脚步声行不,想吓死我呀!”刚说完,心一沉,不会又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吧!
“这个!”福公公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白底金花,很雅致:“英武侯送的!”
“什么!”云阳忙腾出一只手来接着,上上下下地看了看:“什么稀罕东西,这么小,还当个礼物!”
“英武侯说,这个是雪莲疗伤膏,治各种内伤外伤有奇效,只要一抹上,便会立即痊愈,这可不是一般的药,英武侯走南闯北,带兵打将可全靠它呢!”福公公认真地作了一回广告。
“嗯!”云阳点了点头,塞进腰内:“这个是我一个人有,还是大家都有!”
“英武侯带得不多,只有两瓶,送给太子一瓶,太子妃一瓶!”福公公说完便走了。
原来云阳脸上的伤虽然被胭脂盖过了,但英武侯行军打仗,受伤对他来说是家常便话,所以,这个是不能骗得到她的,他想着给云阳送药,但又怕太子多心,便假着送礼物之名,一人送了一瓶,可巧,他身上还真只两瓶。
云阳只猜得到他前面的想法,却不知这药罕有,只随便收着了。
院子不是很高,几人合力,很快便扫完了,何况秋月,真儿在丽姬的逼迫下,早已把大部分的扫了。
看着竹林里有一个石桌,云阳便坐到上面歇息,这竹林里真是凉丝丝的。
秋月又将被子收了回来,云阳上前看了看,惊奇地道:“没想到才送去不久便拿了回来,可真快!”
秋月拿眼看着丽姬所住的西暖阁大声道:“那也得看是谁,太子妃自然与众不同,谁敢不赶早些的!”这话是说给丽姬听的,刚才丽姬吊起两条黑眉骂着自已和真儿,她心里气还没出。
丽姬耳尖,哪有听不到的,本来坐在那里同丫头扯闲话,当下听了这话,便站了起来,气冲冲地走来走去。
内中有个丫头叫梨香的,是她的贴身宫女,她站起来道:“娘娘,您气什么,奴婢有个好计策,包管让她们屁滚尿流的哭爹喊娘。”
丽姬听了话,便把脸转过来,问道:“什么好计策?”
第七十七章 闹鬼
梨香忙站起来,附在丽姬耳边说了几句。
丽姬不住地点头,露出了笑容。
这梨香可和丽姬是有渊源的,梨香原是宫中的一个粗使丫头,巧的是丽姬刚开始进去便和她在一起,梨香是个极聪明的人,她看得出丽姬只是过渡而非寻常宫女,便变着法儿接近她,帮她做事,丽姬自然投桃报李,当了良媛之后,便把她提到了身边,如此,梨香自然是更卖力了,所以大事小事她都会给丽姬拿主意,丽姬有事也同她商量着,所以,她现在俨然成了丽姬身边最得力的丫头。
云阳略在外面坐了坐,天色渐暗,夕阳斜下去了,那石上凉了起来,云阳站起来,回屋里去了。
秋月已将床上弄好,真儿坐在桌前不动。
云阳往床上一躺,双目望着屋顶,呆呆地看着屋子顶檩子上的金粉漆的涡卷瓣旋花,陷入沉思。
秋月看了看,上前把那喷着花香的锦被替她盖上,把腿弄****去,脱了绣鞋,放下花草云纹罗帐,转过头来,朝真儿道:“我们回去吧!”
“不要!”真儿摇摇头,看着窗外那无边无际的暮色:“你听听好像有什么声音?”
秋月心一跳,脸上却笑道:“没事找事,人吓人吓死人呢!”虽说如此,却也留神细听。
“呼!喳!嗤!”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竹子相互摩擦,又像是人在低声呵气,说话!
窗外茫茫然一片,那里面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秋月不敢多看,怕看出东西来,她将头转过来:“真儿,别闹了,明天还不知丽姬会想出什么怪事儿来呢,早些睡!”
真儿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朝床上的云阳一看,轻走几步,凑到秋月耳边道:“不要守夜吗?”
秋月摇摇头:“宫里不比成王府,我们人手不够,再说郡主也是不许的,她和我说了几次了,说她睡着我们站着她过意不去,还是下去吧,这里能有什么危险,要说危险,丽姬和太子才是最危险的,如今太子在怡和殿,丽姬又管着我们郡主,她们没必要这样,走吧!”
秋月抬脚走出门坎,向外面看了看,院中里还是灰蒙蒙一片,四面的树木影影绰绰,天上的星星在诡异地眨着眼。
“你走得那么快做什么!”真儿快步跟了出来,不知为什么,她自从一进这个院子后,就感到身上凉凉的,听人说,不干净的东西走得近,便会失去阳气,身上冷,所以她现在可算是失魂落魄,神经兮兮的了。
秋月提了一盏小琉璃宫灯,灯光不亮,只照得前面一尺见方的地,淡淡的昏黄,房子虽在旁边,门却开在后面,所以还得从侧面绕过去。
真儿抓着秋月的衣角,她今年不大,才十六岁,虽然是个少女,可是却矮矮的,瘦瘦的,还梳着垂髻,看起来就像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
秋月本来胆子是大的,可是被她这一弄,那心便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两只脚也好似灌了铅似的一步重似一步。
待到墙角时,两人脚步又慢了下来。
琉璃灯先过去,照亮了再说。
“扑”一声,一个白白的东西从墙角飞了出去。
“啊!”几乎同时,真儿扑到秋月身上,把秋月吓了一大跳:“什么东西?”
秋月定了定神,慢慢将灯举过头顶,见凉风习习,明月皎皎然,四周一片寂然,哪有什么东西,想必刚才是一只鸟罢,因推了推真儿道:“没有什么,你大惊小怪的作什么,被你吓死了!”
真儿慢慢地定下神来,不敢去看那墙角,只赌咒发誓地道:“你只不相信我,我真的看到一个白白的东西飞上天了!”略停了一停,颤抖着道:“谁有这么大神通!”
秋月不满地看着真儿,不想她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便道:“我也看到了,是一只鸟呢,瞧你那样!”
真儿听了,方慢慢缓过神来,这时,只觉得全身都虚了。
秋月摇了摇头,转过墙角。
“通!”地一声,后面传来一声不索利的响声。
秋月忙回头,原来是真儿倒在地上了,秋月忙过去扶她,秋月却指着前面那一带幽深的竹林子道:“不,不好,真的有脏东西,我刚才看到一个影子闪过去了,极快的!”
秋月顺着她手指看去,明月如水,什么都看不到,便又想到必是一只什么小兽,因笑道:“就你这个样子,要让郡主见了,不笑死才怪呢!”
真儿摇摇头:“真的,穿着白衣服,头发很长,飘动着的,往郡主那边去了!”那样子,止不住地后怕。
“什么!”秋月听她说得这么仔细,不由得暗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丽姬一看就不是个利索人,谁知道她暗中会使什么怪招儿,因站了起来,立马就往回走。
真儿这一下倒反应快得很,立马就站了起来,紧跟着秋月:“不要走得这么急嘛!等等我!”
东暖阁内,云阳静静地躺在床上,她有择席的习惯,第一个晚上是睡不着的,保况在这么诡异的地方,说不怕那是假话,不过,她并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什么鬼,看着房间那一盏纸糊的八仙过海桌灯,再看看四周,想起谢昭训死了没多久,她还是感觉得有一股子凉意。
她也想秋月和真儿替自已守夜,可是,她们也够累的。
“哐当!”窗户仿佛打开了,云阳懒得起来,应该是起风了,她想着。
罗帐一扯扯地动了起来,起风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吧,云阳心里一沉,将脸慢慢地转过去。
什么人都没有,屋内空荡荡的。
她将脸转回去。
这时,罗帐嘶啦一声响,一双白晃晃的手伸了进来,将那账子撕了一条缝。
云阳闭着眼,她感觉到了呼吸,这是人,不是鬼,她倒要看她怎么办。
一个头伸了进去,长长的黑发,白白的长衫,风从窗口吹进来,她双目发出磔磔的光芒。
那双手越来越近,洁白的像漆上了白漆一样。
快到云阳脸上时,云阳眼睛猛地一闭,抬脚踢出。
“砰!”地一声,那人结结实实地中了一脚,往下倒去,她是没有武功的,要不,云阳这一脚是伤不了她的。
云阳旋即坐了起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直直地坐到她身上,抡起拳头,朝她头上揍去。
一下,二下,那人刚开始闷不作声,后来实在忍不住,便叫道:“太子妃娘娘饶命,奴婢不敢了!”
“郡主!”门砰地被踢开了,秋月和真儿跑了进来。
眼前的这一幕让她们吃惊不已,看着云阳身子底下的人还在叫唤,云阳还没住手,便两人一直上前,一个压头,一个捉脚,又来了一顿乱揍。
揍完了,真儿坐在那里喘气,问云阳:“郡主,她是不是来偷东西的!”
“不是!是鬼!”云阳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到灯下检查自已的手哪里伤着了。
“啊!”真儿一声惊叫,像皮球一样弹了起来。
秋月那人的头提了起来“啊!”地一声,忙不迭地松手了,人也从那人身上起来,往云阳这边跑来。
那人被打得昏头昏脑,慢慢地爬起来,往云阳面前一站,她们三个倒吸了一口凉气,妈呀,真是鬼呀!
黑黑的眼圈,白白的脸孔,而且,上面淌着鲜红的血。
那人愣了一愣,看着面前的三个人,突然身形一飙,往窗口跑去。
云阳反应可不慢,疾步上前,将她的后领抓了个正着,往后面用力一甩,只听到砰的一声,整个人竟给她抛到了地上。
“郡主饶命!”那人站了起来,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她知道跑不掉了。
秋月战战兢兢地拿了桌灯过来一照,修眉长目,原来是绿袖。
云阳气不过,照着她就是一脚。
绿袖倒在地上,哭着说:“郡主,不是绿袖要这样的,是丽姬娘娘叫奴婢做的!”
“什么?”云阳一惊,上前一步,盯着她的眼睛道:“丽姬娘娘要你做什么?”
“这……这个!”绿袖身体抖动着,没说往下说。
云阳看着她那吱吱唔唔的神情,心下大疑,难道除了吓自已还有别的企图,因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那白色衣衫极大,不过,纵算如此,腰间还有一物突出,云阳上前一伸手,把那东西一拉,竟是一把碧色的小刀。
这一下,绿袖抖得更厉害了,葡伏在地,不敢作声。
云阳冷冷地坐回桌前,看着她:“你要刺杀我!”
“绿袖不敢!绿袖为什么要刺杀太子妃娘娘!”绿袖深知刺杀主子是个什么罪,恐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下,她今年就十九岁了,过了明年,就要出宫了,只要老老实实做事,不出什么意外,就能够回去,脱离这个魔鬼窟。
云阳冷眼看着她:“是么,绿袖,你告诉本太子妃,是谁派你来的?”
“奴婢不能讲,是奴婢自已要来的!”绿袖哭着说。
“你刚才不是说是丽姬娘娘叫你来的么,这一下又改口了,告诉你,你要一个人承担也可以,本太子妃将你交给内务府,让内务府处理这事!”云阳悠悠地说了这句话。
第七十八章 圈套
“太子妃娘娘饶命,奴婢真的不能讲,丽姬娘娘说了,奴婢要讲出去,她便要割了奴婢的舌头。”绿袖把头磕得砰砰作响,血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行啦,你这个鬼样,再磕,能见得人吗!”真儿在一旁厌恶地说。
秋月只感觉窗口似乎有人闪了一下,便悄悄地走出屋子,四面看了一下,那人已不见了。
“那好,秋月,去叫福公公来,把她带出去!”云阳吩咐了一声。
“太子妃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啦!”绿袖大声叫着。
云阳走上前去,蹲在她面前:“你说说是谁派你来的。”那柔和的眼神睛突得犀利无比。
“是……是丽姬娘娘叫奴婢来的!”绿袖终于说了出来。
“叫你来作什么?”云阳紧着追问了一句。
绿袖好像吸不来气似的,将胸口捂着,道:“叫我……来除掉太子妃娘娘!”说完这句,似乎很害怕的样子,四面瞧着。
云阳冷笑了一声:“你们丽姬娘娘似乎十分不高明吧,我们俩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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