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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田人家-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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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爷孙两个人,生平第一次产生了相互不信任的感觉。

    “那么你派过去的是谁?”谢太傅压下火气,还是打听正事要紧。

    谢策说:“对不起爷爷,这个人,我也不能说。”

    “你翅膀长硬了是不是?”谢太傅拍了拍桌子,怒起骂道。

    谢策见谢太傅真的怒了,这才有些生惧,忙说:“爷爷有所不知,不是我特意不告诉爷爷,而是,我业已答应那个朋友。若是说了,就是失信了。”

    谢太傅这才缓下气来,“既然你已经承诺,那你且把事情办好。”

    穆风拿清河县谢玉的事来向谢太傅交差,却只口不提谢策带一个女子进入太医院的事。以此保护杨康的后人。

    而谢太傅倒是听信了,马上让人找来谢策,问他是不是已经取得清河县谢家的财政大权了。

    谢策自然惊奇,谢太傅为何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果然什么都是瞒不住爷爷的。本来我是想等一切都得到了再来通报爷爷,免得打草惊蛇。”

    谢太傅当然是不高兴的。

    “你还年轻,诸多事情还未到火候,若是不告诉于我,只怕会真的打草惊蛇。若是提前告知我,我会给你把关,只有百益而不一弊。”谢太傅说着话,似乎是在指责谢策不相信他了。

    谢策年轻气盛,自然就反驳道:“爷爷误会了,我也大了,只是很多时候,不想事事都过来找爷爷帮忙。我能解决的就先解决了,若是不能解决就请爷爷帮忙。”

    谢策是骄傲的,谢太傅也是骄傲的,谢策认为他这样做纯粹是为大局着想,而谢太傅也是这样认为。

    于是,爷孙两个人,生平第一次产生了相互不信任的感觉。

    “那么你派过去的是谁?”谢太傅压下火气,还是打听正事要紧。

    谢策说:“对不起爷爷,这个人,我也不能说。”

    “你翅膀长硬了是不是?”谢太傅拍了拍桌子,怒起骂道。

    谢策见谢太傅真的怒了,这才有些生惧,忙说:“爷爷有所不知,不是我特意不告诉爷爷,而是,我业已答应那个朋友。若是说了,就是失信了。”

    谢太傅这才缓下气来,“既然你已经承诺,那你且把事情办好。”

    穆风拿清河县谢玉的事来向谢太傅交差,却只口不提谢策带一个女子进入太医院的事。以此保护杨康的后人。

    而谢太傅倒是听信了,马上让人找来谢策,问他是不是已经取得清河县谢家的财政大权了。

    谢策自然惊奇,谢太傅为何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果然什么都是瞒不住爷爷的。本来我是想等一切都得到了再来通报爷爷,免得打草惊蛇。”

    谢太傅当然是不高兴的。

    “你还年轻,诸多事情还未到火候,若是不告诉于我,只怕会真的打草惊蛇。若是提前告知我,我会给你把关,只有百益而不一弊。”谢太傅说着话,似乎是在指责谢策不相信他了。

    谢策年轻气盛,自然就反驳道:“爷爷误会了,我也大了,只是很多时候,不想事事都过来找爷爷帮忙。我能解决的就先解决了,若是不能解决就请爷爷帮忙。”

    谢策是骄傲的,谢太傅也是骄傲的,谢策认为他这样做纯粹是为大局着想,而谢太傅也是这样认为。

    于是,爷孙两个人,生平第一次产生了相互不信任的感觉。

    “那么你派过去的是谁?”谢太傅压下火气,还是打听正事要紧。

    谢策说:“对不起爷爷,这个人,我也不能说。”

    “你翅膀长硬了是不是?”谢太傅拍了拍桌子,怒起骂道。

    谢策见谢太傅真的怒了,这才有些生惧,忙说:“爷爷有所不知,不是我特意不告诉爷爷,而是,我业已答应那个朋友。若是说了,就是失信了。”

    谢太傅这才缓下气来,“既然你已经承诺,那你且把事情办好。”

    穆风拿清河县谢玉的事来向谢太傅交差,却只口不提谢策带一个女子进入太医院的事。以此保护杨康的后人。

    而谢太傅倒是听信了,马上让人找来谢策,问他是不是已经取得清河县谢家的财政大权了。

    谢策自然惊奇,谢太傅为何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果然什么都是瞒不住爷爷的。本来我是想等一切都得到了再来通报爷爷,免得打草惊蛇。”

    谢太傅当然是不高兴的。

    “你还年轻,诸多事情还未到火候,若是不告诉于我,只怕会真的打草惊蛇。若是提前告知我,我会给你把关,只有百益而不一弊。”谢太傅说着话,似乎是在指责谢策不相信他了。

    谢策年轻气盛,自然就反驳道:“爷爷误会了,我也大了,只是很多时候,不想事事都过来找爷爷帮忙。我能解决的就先解决了,若是不能解决就请爷爷帮忙。”

    谢策是骄傲的,谢太傅也是骄傲的,谢策认为他这样做纯粹是为大局着想,而谢太傅也是这样认为。

    于是,爷孙两个人,生平第一次产生了相互不信任的感觉。

    “那么你派过去的是谁?”谢太傅压下火气,还是打听正事要紧。

    谢策说:“对不起爷爷,这个人,我也不能说。”

    “你翅膀长硬了是不是?”谢太傅拍了拍桌子,怒起骂道。

    谢策见谢太傅真的怒了,这才有些生惧,忙说:“爷爷有所不知,不是我特意不告诉爷爷,而是,我业已答应那个朋友。若是说了,就是失信了。”

    谢太傅这才缓下气来,“既然你已经承诺,那你且把事情办好。”

    穆风拿清河县谢玉的事来向谢太傅交差,却只口不提谢策带一个女子进入太医院的事。以此保护杨康的后人。

    而谢太傅倒是听信了,马上让人找来谢策,问他是不是已经取得清河县谢家的财政大权了。

    谢策自然惊奇,谢太傅为何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果然什么都是瞒不住爷爷的。本来我是想等一切都得到了再来通报爷爷,免得打草惊蛇。”

    谢太傅当然是不高兴的。

    “你还年轻,诸多事情还未到火候,若是不告诉于我,只怕会真的打草惊蛇。若是提前告知我,我会给你把关,只有百益而不一弊。”谢太傅说着话,似乎是在指责谢策不相信他了。

    谢策年轻气盛,自然就反驳道:“爷爷误会了,我也大了,只是很多时候,不想事事都过来找爷爷帮忙。我能解决的就先解决了,若是不能解决就请爷爷帮忙。”

    谢策是骄傲的,谢太傅也是骄傲的,谢策认为他这样做纯粹是为大局着想,而谢太傅也是这样认为。

    于是,爷孙两个人,生平第一次产生了相互不信任的感觉。

    “那么你派过去的是谁?”谢太傅压下火气,还是打听正事要紧。

    谢策说:“对不起爷爷,这个人,我也不能说。”

    “你翅膀长硬了是不是?”谢太傅拍了拍桌子,怒起骂道。

    谢策见谢太傅真的怒了,这才有些生惧,忙说:“爷爷有所不知,不是我特意不告诉爷爷,而是,我业已答应那个朋友。若是说了,就是失信了。”

    谢太傅这才缓下气来,“既然你已经承诺,那你且把事情办好。”

    穆风拿清河县谢玉的事来向谢太傅交差,却只口不提谢策带一个女子进入太医院的事。以此保护杨康的后人。

    而谢太傅倒是听信了,马上让人找来谢策,问他是不是已经取得清河县谢家的财政大权了。

    谢策自然惊奇,谢太傅为何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果然什么都是瞒不住爷爷的。本来我是想等一切都得到了再来通报爷爷,免得打草惊蛇。”

    谢太傅当然是不高兴的。

    “你还年轻,诸多事情还未到火候,若是不告诉于我,只怕会真的打草惊蛇。若是提前告知我,我会给你把关,只有百益而不一弊。”谢太傅说着话,似乎是在指责谢策不相信他了。

    谢策年轻气盛,自然就反驳道:“爷爷误会了,我也大了,只是很多时候,不想事事都过来找爷爷帮忙。我能解决的就先解决了,若是不能解决就请爷爷帮忙。”

    谢策是骄傲的,谢太傅也是骄傲的,谢策认为他这样做纯粹是为大局着想,而谢太傅也是这样认为。

    于是,爷孙两个人,生平第一次产生了相互不信任的感觉。

    “那么你派过去的是谁?”谢太傅压下火气,还是打听正事要紧。

    谢策说:“对不起爷爷,这个人,我也不能说。”

    “你翅膀长硬了是不是?”谢太傅拍了拍桌子,怒起骂道。

    谢策见谢太傅真的怒了,这才有些生惧,忙说:“爷爷有所不知,不是我特意不告诉爷爷,而是,我业已答应那个朋友。若是说了,就是失信了。”

    谢太傅这才缓下气来,“既然你已经承诺,那你且把事情办好。”

    穆风拿清河县谢玉的事来向谢太傅交差,却只口不提谢策带一个女子进入太医院的事。以此保护杨康的后人。

    而谢太傅倒是听信了,马上让人找来谢策,问他是不是已经取得清河县谢家的财政大权了。

    谢策自然惊奇,谢太傅为何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果然什么都是瞒不住爷爷的。本来我是想等一切都得到了再来通报爷爷,免得打草惊蛇。”(未完待续。)

196 贵妃

    正

    倪重阳要做的事,竟是工描。虽然工描势必会失去原作的风韵。但却可以最大限度的保留字迹的形似。

    倪重阳选取了一支最细的毛笔——圭笔,尖尖的笔尖,犹如一枚银针一般坚硬。好多人以为这种细小的毛笔使用起来很轻松,其实要想把圭笔用好,需要很大的力气,但倪重阳却是驾轻就熟,

    在礼部做官,倒还是挺适合倪重阳的,这舞文弄墨的事情,在倪重阳看来,简直是一大享受。

    笔墨纸砚都已经就位,就差最后一石好墨水了。

    工描对墨水的要求很高,太浓会显得不自然,太淡又会模糊,必须要恰到好处。

    当差的想帮倪重阳磨墨,却被倪重阳婉拒了。馨香的墨水,最终是倪重阳亲手磨的。

    砚石是一方歙石,倪重阳将长方体的墨块竖直,对着砚石的中心,慢慢的打着圆圈。

    另外一边,倪重阳选用了礼部府内的一口古井的水用来磨墨,水一点点的加,而磨墨的动作,却不能停涩,而且,打圈的方向只能朝一个方向。

    约一刻钟后,墨香布满整个房间。

    倪重阳提笔沾了点墨水后,便开始描了。

    圭笔的毛很硬,吸不了多少墨水,倪重阳只能频繁的沾墨工描,工描沾墨。

    但倪重阳丝毫没有厌倦,反而如宫女刺绣般,细细的一笔笔勾勒出一幅完美的书卷。

    随着时间的流逝,窗外的太阳从顶上慢慢挪到了西边的山头上,而倪重阳,也终于完工了。

    “行了,”倪重阳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把原稿收好,就用这个誊印吧。”

    用过晚膳之后,倪重阳独自一人在礼部府中闲逛。凉爽的晚风拂过,将白日里被太阳晒晕的花草都激醒了,争相散发出醉人的香气。

    今日有所收获,倪重阳的心情也显得格外的好,便闲庭信步逛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静静的欣赏这静谧的夜。一个随从也很机灵,赶紧送上来一碟水果点心和一壶酒。

    半空中,皎洁的月光似乎一盏停止不动的孔明灯,照的院子里的树影斑斑驳驳,如碎银般的月光洒在池子里,更显得礼部府上的宁静和华贵。

    倪重阳的目光看到地上自己的影子,思绪不免起了一阵波澜,便索性自斟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辣口的刺激,让倪重阳顿时又清醒了很多,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可朦胧的眼睛里,却藏着看不懂的迷离。

    夜晚了,起了凉风,在随从的催促下,倪重阳起身进了屋子,睡了。

    太医院里,几个穿着青色直缀的男子正在打扫地面。几个学徒提着药箱子来来回回,累的满头大汗。

    如今已经过了朝食时间,

    杨端午在药膳房里对着一堆堆药材发呆,都要归类,这对于跟在倪重阳身边分了一年药材的她,是很容易的事,再说还有董院使指点。

    可是今天她有些心不在焉。

    谢策会不会按照她的提议,让她见周贵妃一面?就算让她见到了,一切会不会走漏风声呢?

    虽然她在谢策面前是大言不惭,镇定自若,可是这件事,她还真没多少把握。

    她只是在赌。

    赌谢策会败在她的气场下面。

    一个人的气场如果足够的有震慑力,那么就可以让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

    因为,人都是有弱点的,可是气场可以遮掩弱点,一个人若是面对一个真正有起场的人,就会受他影响,就好比一个有弱点的人,面对一个无懈可击的人,结果必败无疑。

    所以,为何会有高大的人,却惧怕一只不足膝盖高的狗,因为狗叫就是狗的气场。

    只可惜,很少有人可以识别的出,那不过是狗叫而已。

    会叫的狗不咬人,因为它在虚张声势,它破解的是人的心理。

    谢策竟然真的来了。

    “周贵妃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董院使你就带着她过去看看吧。”谢策指了指杨端午,对董院使说。

    董院使会意,从二人交换的眼神,杨端午可以断定,董院使是谢家的人。

    于是董院使送谢策离开,谢策全程和杨端午零交流。

    然后董院使一个人也没带,就只跟端午说:“谢丹,你收拾下,和我一同进宫吧。”

    端午行了个礼,应了一声是就收拾药箱子,跟了过去。

    秋华殿位于皇宫西北角,占地面积不大,宫里也没几个人,地面凌乱,时不时会传出几个疯狂的笑声。

    端午听了头皮会直发麻,总感觉哪里会突然冒出个披头散发的鬼来。

    可见前面的太监很是镇定,董院使也好像去了多次一样,丝毫都没有害怕的神色。

    红色的围墙在雨水的冲刷下,露出了杂乱无章的白块,犹如被虫噬了一般。进出院子的拱门上,蜘蛛网已经结了好几个网,身形硕大的蜘蛛悠闲的在网上晃着,等待着下一个猎物。

    由于疏于打理,院子里的几株月季花,几乎都被没在了杂草丛中,只有那零星的几点红,才让人们认出,那是一朵月季花。

    石板路上,坑洼不平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满了青苔,显得湿滑的很,如果下雨,泥泞的泥水掺和着湿滑的青苔,更是不能走了。

    屋外,风雨长廊上,破碎的灯笼已经没人关注了,只是几只雀鸟却欢喜的飞进飞出,述说着难得的热闹劲。

    屋内,窗户开的不多,显得房间内有些昏暗,只有贴着铜镜,才能看清脸上的妆容,可又有谁在意呢?无人使用的铜镜上,竟都蒙上了一层灰。

    很快,太监带他们在一间破落的院子停下。

    里面隐隐传来二胡的嘶哑声音。

    端午一怔,怎么在这样的宫里,传出的不是古筝扬琴的乐声,却是什么二胡的民间小调?

    琴声隐隐含着凄凉,好像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下了纷纷扬扬的雪。

    让人的心情也变得压抑。

    “娘娘就在里面。多年都没有人来看她了,就连太医也不曾进去过。”太监说着和董院使交换了一下眼色。

    端午觉得那个太监,应该也是谢家的人。

    心稍微放宽了一些,这进宫比想象中容易,靠的就是谢家的人遍地都是。

    再加上是冷宫无人监视,所以,进去也方便些。若是要进别的宫殿,这一来一往都要搜身啥的,根本就是不可能进去的。

    董院使谢过了太监,回头对端午说:“谢丹,我们可以进去了。”

    董院使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二人进去。

    相对于别处的凌乱,这个宅子虽然是小了点,可还是很整洁的。

    一个老妈妈端着干净的托盘走出来,托盘上是一个食盒,很明显,刚才周贵妃用过了吃食,干净说明周贵妃很有教养,吃的没有乱吐乱扔。

    二胡声停下了,一个身穿浅黄色琵琶纹对襟比甲,枣红色百褶裙的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亭亭玉立,站在月亮门前,看到董院使和端午,眼睛里带着笑,款款点头说道:“你们来了。”

    端午看着她出神。虽然没有天人之姿,可也算高贵大气,简单的衣着却遮掩不住她身段的美丽,比那些庸脂俗粉要好看的多了。

    “周贵妃娘娘好。”董院使不忘记在她的名讳前加个姓氏,以此来区别周贵妃娘娘。

    董贵妃走进屋,屋内陈设很简单,一张紫檀木桌子,边上放了几个小竹凳,再放个水果藤托盘,盘子里放了点茶点。

    然后是窗前一三炕床。

    床上的被褥也是简单的双层,上面绣的是竹叶流云纹路。

    虽然都很简单,可摆放的却很整齐。连普通的梅瓶里插的都是每个季节不样的花儿。

    空气里是泥土的气味。

    端午觉得这个周贵妃,很懂得生活。

    一个人在冷宫里被关了十年,天天吃的都是别人吃剩下的,生病了连个太医都没有,却还能活的如此齐整,把人生规划地如此津津有味,还把自己也养的这么白嫩细致,明明是快到中年,皮肤却好像十七八岁那么好。

    这个人应该有多么强大的心态啊。

    董院使给周贵妃把脉,端午就站在一边看。

    本来太医是不能私下见妃子的,可因为这是在冷宫里,并且还是前朝娘娘,又有谢家人的安排,所以董院使竟然可以这样给后宫妃子看病了。

    本来是一定要隔着帘子,远程看病的。

    董院使随意胡扯了几句,站了起来,“我现在要去拿药。这药材太难找,只怕是我的助手难以找到。所以我自己要找。找到了就回来。谢丹,你先好生给娘娘诊断。我去去就来。”

    端午应诺。

    董院使走后,屋内竟真的只剩下端午和周贵妃两个人。而端午还是男装打扮。

    端午觉得一切实在是太顺利了,她四下看看,见没有人,太监也是远远的站在外头,这才放下心来。

    回头看着周贵妃说:“其实我是派过来要杀周贵妃的。”说着从腰带里抽出一把匕首,对着周贵妃捂着她的鼻嘴,就要刺下去。

    周贵妃大吃一惊。

    她挣扎着,可是毕竟年纪大了,并且端午还带着武器,周贵妃说:“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

    “凡是姓周的我都要杀,我和姓周的有不共戴天之仇。”

    端午说着又要刺下去,谁知那个周贵妃说道:“你不能杀我。”

    “为何?”

    “因为我不是姓周。我是姓谢。”那女子忽然说道,“是我弟弟谢策让我乔装打扮成周贵妃,在这里等候你的。想刺探出你怀了什么目的。”

    原来如此,难怪,一个在冷宫里关了十年的妃子,怎么可能把自己养的如此白白嫩嫩,心情会如此的好呢。

    端午也想起来了,谢贵妃和周贵妃的年纪是差不了几岁的,所以端午刚开始还真没发现她不是周贵妃。

    只是一切太过于顺利,端午不得不起了疑心,所以才故意拿出暗器来,做出要刺死周家人的样子,若是她不是周贵妃,在这么一个紧急关头,一定会承认她根本不是姓周。

    果然,这个谢贵妃可是什么都给认了。

    “原来是这样。我也觉得奇怪了,我如何会这么轻易就进去,还和你说上话。原来你们是合起来演戏给我看呢。”端午冷笑道,“要不是我试探你,只怕我就要上当了。”

    “那你放了我吧。”谢贵妃的眼睛,盯着那匕首。

    千万不能让她刺下去,她还不想死,是谢贵妃此时的想法。

    “你要我放了你,我此次进宫就是为了找到周贵妃,那你告诉我周贵妃在哪里。我若是见到她了,当然不会为难你。”杨端午笃定地说。

    谢贵妃一怔,可这个秘密和死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好,我告诉你,周贵妃她,就在我隔壁。”

    什么?

    “看来你们真以为我是个草包,所以就连换个地址都省略了。你们以为我一定会中计。”端午冷笑道,忽然用力抓住谢贵妃的头发,匕首尖顶在她的肚子上,大喝一声,“马上带我过去!”

    谢贵妃现在人在端午手里,哪里敢放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一间破烂的房间门口。

    端午也不敢拖延时间,先前还以为太监和董院使恨配合她,没想到是想让她跳下陷阱。只怕董院使说去拿药材也只是骗人的,他是想去搬救兵,把端午抓起来。

    必须在董院使回来之前,见到周贵妃。

    铁门紧紧栓着,里面既没传出什么琴声,也没走出什么人。

    院子里更是杂草丛生,好像别人十年没打理了。其实也没错。这才有冷宫的样子。

    端午有种预感,这次见到的人,一定是周贵妃无疑了。

    端午一手抓着谢贵妃的头发,一手用匕首尖,踢开了大门。

    一股糜烂的气味袭来,屋内,凌乱堆放着的都是什么啊。

    摔破了一个角的杯子,地上的高丽玻璃碎片,灰尘布满的木桌,结了蜘蛛网的架子床,被褥都好像几十年没清洗一扬,灰尘弹落,黑的好像煤炭。

    而坐在地上,神情凄迷的女子,就是周贵妃了。(未完待续。)

197 医书(感谢“秋怀涵梦”,“懒洋洋的熊叔”双盟主)

    正

    “你人已经见到了,可以放了我了吗?”谢贵妃梨花脸容,俏丽束腰,她一生顺遂,哪里遇上被人尖刀抵上脖子的事。

    自然是被吓得花枝乱颤,语无伦次起来了。

    杨端午捡起地上一块旧布,把谢贵妃捆绑了起来。当然全程谢贵妃大喊大叫,说这块布太脏。不过被端午给无视了。

    谢贵妃还想大叫,杨端午只好拿了个破瓶子,对着谢贵妃的头就是一击,谢贵妃立刻晕倒了过去。

    杨端午于是关上了门。

    周贵妃木然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似乎谢贵妃晕倒与否和她没有丝毫关系。

    的确和她没有关系,只不过是在她的房间里发生的。

    杨端午想找个地方坐,可是房间里实在是太脏,她于是定了定神,仔细看了看周贵妃的脸,她五官很精致,可以说比谢贵妃要精致的多,就是脸上太脏,看不清楚,一头长发打成了一个圆形的发髻,只用破绢布给包起来。

    头上珠环凌乱,衣服也脏兮兮的。

    可是那身段,简直比戏子的还要耐看。

    “你是谁?”周贵妃抬头,懒洋洋地问一句。

    她的神态表示她根本不关心她是谁,只是因为端午一直在看着她,所以才问的。

    杨端午说:“我是周瑜恒的朋友。”然后细看周贵妃的反应。

    周贵妃缓缓站了起来,苦笑道:“那么他尚且还在世上么?”

    “怎么,你很关心他?”杨端午冷笑,“除非你告诉你是谁,不然,我不会告诉你,他是不是还活着。”

    虽然感觉面前的美人就是周贵妃,可端午生怕再次中计,还是要试探一番。

    周贵妃笑道:“我就是周贵妃,你把她打晕了,不就是为了见我么?”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你竟然知道我是来找你的。”杨端午眼睛一亮,周贵妃不算是个蠢人。可为何下场会这样悲惨。

    这十年来一直生活在这么幽暗的冷宫,连衣服都脏兮兮的。一个绝世美女就这样给糟蹋了。

    “从他们带我从那间屋子出来,来到这破旧房间,我就知道了。”周贵妃脸上还是很平静,眼中没有丝毫波澜,“甚至,我还见过你。”

    什么?杨端午顿时心虚起来,周家和杨家可是世交啊,周贵妃过去见过杨端午可不足为奇的。

    奇怪的是,这明明是应该说破而不点破的,可周贵妃竟然直接说破了。

    “你小时候还只有那么大的时候,和我的瑜恒站一起,你比他还偏高呢。”周贵妃对着自己的腰比划了一下,“我还抱过你呢。”

    杨端午大吃一惊。

    “十年了,我不知道你和瑜恒成亲了么?你们小时候,瑜恒他父亲是希望你们在一起的。”周贵妃继续说着。

    这回,端午再不相信也不行了。

    如果她不是周贵妃,她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就算她是在演戏,可她也不可能知道,端午小时候和周瑜恒的事。

    “你真的就是周贵妃?”杨端午忽然鼻子一抽,眼泪哗哗哗就下来了。

    她终于找到周贵妃了,并且还是可那么可亲的周贵妃。

    端午原先想,若是周贵妃故意装作不认识她,或者说什么都不知道,那这条线索也就断了。

    她做这样的事原本就很危险,她不能强迫周贵妃参与和她一起面临危险的。

    可是,周贵妃是认识她的,甚至还主动提起,小时候抱过她的事!

    那么,就是自己人了!

    这么多天来,端午一直忍辱负重,带着面具生活,可如今面对真正对她亲近的人,她竟然流下泪来!

    她,真的是压抑的太久了。

    “你别哭啊。我知道你女扮男装进来见我,很不容易。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吧。你放心,我被皇上关在这里,虽然没有了自由,可也总算是衣食无忧,比前朝那些殉葬的妃子要好的多,至少,我现在还活着。”周贵妃伸手擦去端午脸上的泪。

    周贵妃那温柔的手在她脸上,软化着端午一直干硬的心,端午好像一个孩子那样,扑到周贵妃怀里哭了起来。

    周贵妃什么都不再说,只是静静等着端午哭完,端午当时还是个孩子啊,就像现在也还是个孩子。

    让人心疼的孩子啊。

    端午哽咽着把后来杨家和周家发生的事,简单地讲了一次。

    “没想到周杨两家竟然会遇上这样的厄运。”周贵妃叹了一口气。

    端午跪下说:“我这次冒险前来,就是希望周贵妃指点,我怎么才能找到当年陷害我父亲的证据。”

    周贵妃说:“当年的事,绝对是谢太傅和皇上联合起来要夺权的。因为杨将军当时手握兵权,而杨将军又是先帝的心腹。可惜,我虽然看到,却没有证据。如果一定要有证据,只有一个人知道。就是不知道,他还活没活着。”

    “谁?”端午问。

    可这时,外头风声响动,脚步声起,看来,有人过来了。

    “你先带谢贵妃出去吧。不然谢家的人看到了,你会有危险。”周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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