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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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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司马锐还不解其意的时候,师瑞生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柄宝剑,对着绑着冷长熙的绳索挥臂一砍,绳子瞬间断了。

”将军,接着。“冷长熙没有带兵器上来,也是因为这一点,让司马锐对他没有多少戒备,可伴随着诸葛青天一声高呼,诸葛青天那强大的臂力已经直接将冷长熙那柄黑铁长枪从几百米开外的地方直接插到了城墙垛子上。

”师瑞生,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司马锐一直以为师瑞生是自己最为稳妥的钉子,却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节骨点上叛变。

”师瑞生这个名字虽然好听,不过你可以叫我苏成海。“师瑞生笑着回了司马锐一眼。

“苏成海?苏日安的独生子?早些年跟着冷长熙出战东秦,早就死在了东秦哪个不知名的山坳里了。”司马锐看着师瑞生,心生警惕,他没有料到师瑞生会在关键的时候逆反,他到底是反间计,还是碟中谍,此刻,只怕他手中的长剑最能说明。

“今日,我兄弟二人,也是时候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师瑞生将长剑舞出八字,冷长熙紧随其后,司马锐被一路倒逼,身子一侧,灵巧地躲过了师瑞生刺出的第一剑。

如今的司马锐有玉海棠的内力,自己的身手,可谓是如虎添翼。

司马锐反身一转,随意抽取一支插在墙垛子中的旗杆,对着旗杆反手一劈,旗杆立刻变成坚韧的刺头,直接朝着师瑞生一投,师瑞生脚下打滑,冷长熙又隔得甚远,纵然将长枪相助,也是鞭长莫及。

而就在此时,一声浑厚的声音自师瑞生的背后响起。

“老欺负一个小辈算什么,有本事,玉先生和本王过两招。”说话间,一柄偃月刀直接斩断了司马锐力道十足的旗杆,尖锐的竹竿头直接插入离师瑞生不过一寸的圆柱内,入木三分,而一身戎装的宁王冷忠孝轻然落地,手中一柄重达八十斤的偃月刀在他手中犹如玩物,轻而易举地舞出了一个八字花。

“宁王殿下年过五十还操劳出战,真是不容易啊。”司马锐看着宁王冷忠孝,唇角似乎滑过几丝轻蔑,冷忠孝曾经是叱咤战场,所向披靡不错,可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人是会变老的,体力会下降,灵敏度也会下降,身手自然会大不如前。

“玉先生也不是年过九十了,还操劳在战场上,不肯歇息呢,晚辈,又怎么敢享福呢。”言下之意,就是说,司马锐这个身体虽然已经越来越年轻,可是底子里还是个九十岁的老人,纵然身法和功力加倍,可这种有违天理,将两个人的意识和身体融合的做法,必然是有弊端。

师瑞生、冷长熙和宁王三个人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分别采取三个角联合进攻的法子。

而远在对面阵营的秦玉暖似乎在隔空遥控着,她眯了眯眼睛,口中默默念着:“今日是春分,昼夜分半,阴阳相对,而师瑞生、冷长熙和公公分别占据了三个阳角,明显将司马锐逼到了一个至阴之地,而他练习的功夫和后来吸收的其他人的功力,全是至阳的功夫,阴阳一旦不调和,呵呵……。”

司马锐似乎也看出了自己的处境,他侧过身,可一旦他想要调整自己的位置,这三个人便是紧追不舍。

底下守城的将士都被福王带来的王孙贵胄及其奴仆给拖延住,无法上来援助,司马锐咬咬牙,直接点燃了手中剩下的三只信号弹。

福王见状,回头对着福王府上收留的武士道:“所有人,分成三队,分别去西边、南边和北边阻止叛军点燃篝火。”

司马锐看着匆匆散去的福王府上的死士,对着冷长熙昂头道:”冷长熙,有本事你和我一对一,你们三个对我一个算怎么回事,以多欺少,赢了怕也是不光彩吧。“

”都这个时候了,谁还讲究一个光彩?“况且,你一路吸取了那么多人的功力,到底是谁人多欺负人少,还不一定呢。”冷长熙一柄黑铁长枪泛着寒光,正犹如他双眸间绽放的朵朵犹如寒冰的雪花,那结成的冰凌似乎可以扎伤人一般,尖锐无比。

交手,一触即发。

城墙上,一身白色铠甲的司马锐手持软剑,冷长熙银色金丝勾边盔甲步步紧逼,一身青衣的师瑞生和浑身黑色的宁王左右夹击,司马锐尚且能从容应对,师瑞生、宁王和冷长熙三个人的功夫都绝非一般,由此可以看出,司马锐如今的功力有多深厚。

正当时这城墙上打得火热的时候,侦察兵突然攀上城墙,命都不要了死的对着司马锐喊道:“元帅,不好啦,皇上不见了。”

“你说什么?”司马锐根本没有心思放松着三人的合攻,只能抽出那么一点时间追问道,“不见了?宫里头都搜过了吗?”

“都已经搜过了,查无所获。”

“不可能。”司马锐气急,直接将手中的长剑对着侧面的圆柱子一插,两人环抱的圆柱子立刻裂开一条一个手臂长的裂缝,司马锐看了冷长熙一眼,全然不顾这三人的围剿,拔刀欲走,却被冷长熙直接拦下。

“三殿下,我们还没打完呢。”

“冷长熙,我说过,有本事单打独斗,还有,你们只有三个人,我诺大的京城里,不下二十万人马,你想要拦我,岂不是以卵击石?”司马锐言辞振振,而尾音却是在发抖,很显然,他在害怕些什么。

皇上已经被他下了一种慢性的长期毒药,伴随着皇上一直使用的熏香,会逐渐浸入皇上的血脉和肺腑,能够让人手脚发酸,肌肉无力,整个人就像是瘫痪了一样,就算之后能被解开,没个三五个月也不能下地行走。

所以说,皇上很明显,是被人掳走的,司马锐侧头看了冷长熙一眼,只希望不是冷长熙做的手脚,若是他干的,只说明,他的势力已经延生到了禁宫之中。

司马锐方回头,从城墙底下却是传来一句巍峨庄重的训斥声:“孽畜,你还不给朕滚下来,朕还有一口气在,你还胆敢造反?”

司马锐的双腿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可他立马又恢复了正常,他提着铠甲的下摆匆匆走下台阶,果然看着面容红润,看起来精神抖擞的皇上正是对着司马锐指着鼻子臭骂,司马锐仔细端详了这所谓的皇上片刻。

“孽子,怎么,还不甘心?你这幅样子看着我是做什么?”皇上显然很不满意司马锐这样的状态。

“皇上,您怕是认错了,臣,是玉海棠。”司马锐微微拱手,头虽然低垂下来,可是眼神却还是弥留在这位皇上身上。

“孽子,你以为,你换了副皮囊朕就认不得你了?”这皇上的脑子明显清醒得很,“你是朕看着长大的,你这举止神态,想法诡计,我会不清楚?孽子,今日你若不快点束手就擒,就别怪朕不念父子的情谊。”

皇上的话掷地有声,可司马锐却是毫不在乎,他慢悠悠地抬起头,“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劝父皇你别念及父子情谊了。”司马锐说完,便是直接朝着身边侍卫的刀刃对着皇上迎头而上。

皇上一个闪身,直接从宝座上躲过,而刀刃,也是及时被冷长熙用一柄长枪给拦下,冷长熙横眉对着司马锐道:“三皇子想要造反吗?”

“反我早就造了。”司马锐对着这身姿敏捷的皇上道,“而这个冒牌货,还没资格来训斥我,我给真的父皇一直暗中下了断命散,这种药不仅有剧毒,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而且若是没有独一无二的人的血做引子,是绝对解不了的为了防止有人有这样的血被你利用了,我早就下令将有这种血的人给赶尽杀绝了,就算你能找到一两个漏网之鱼,要完全治好皇上的病症少则三五个月,多则半年,怎么可能一瞬间就让他恢复如初,冷长熙,你到底拿了怎样的一个草包代替?”

冷长熙看着司马锐不说话,只是一声悠然巍峨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

”司马锐,你终于承认你对朕加害毒手了。“

同样的声音,响起两回,司马锐惊恐地回过头,发现和身后的那个皇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坐在轮椅上被人慢慢推过来,而志气啊出现的那个手脚灵便的皇上摸着自己脸皮的边缘,熟稔地取下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这瘦瘦小小的人不是别人,竟然就是秦玉暖。

”司马锐,你,束手就擒吧。“冷长熙对着司马锐道

可司马锐明显已经被杀戮掠夺走了唯一的理智:”束手就擒?凭什么,我城中还有二十万人马,冷长熙,既然你进来了,就别想活着回去,来,让我们一起焚城,我活不了,也要拉着你们一起陪葬。“

☆、第一百二十七章 终极对决

焚城一事,是最为残酷的一件事,加上此处是京城,商贸繁华,人口繁多,若是司马锐决心鱼死网破,终究是大齐百姓受苦。

大齐皇帝看着眼前这个不孝子,心中郁郁地闷了一口热血却又是吐不出来,反手对着冷长熙道:“将这个逆子的人头给我取来,我要把他的血洒在祖庙前头,让列祖列宗们都看看,我司马家,居然出了这样一个逆贼。”

司马锐昂头,眉眼微微挑起,看似毫不在乎,似乎对于他来说,再丑的名声他都无所谓:“我早就看淡了,况且,在我靠自己活着长到成年之前,你不是一直都没把我当做司马家的人看吗?你一直,都以我母亲的身份为耻,你觉得自己年少轻狂,强奸了一个婢女让他怀孕生下孩子,是一直极为羞耻的事情,所以你也未曾善待过我,我对于你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你在胡说什么。”大齐皇帝怒目铮铮,他虽然之前是看不起这个来历卑贱的儿子,可是之后,他发现了司马锐身上的才华之后,也是把他当做可造之才在培养。

“没什么。”司马锐眼神变得充满了血光,“只是想为我可怜的母亲说句话罢了,你将我放在皇后身边养,可知她对待我就想对待一个畜生一样,表面做得慈眉善目,可背地里却是另一幅样子,罢了,反正事情已经落到如此地步,我说这些又有何用,你们想要抓到我?呵呵,痴心妄想。“

司马锐说完,竟然是对身边的人不管不顾,直接反身,施展轻功,朝着皇宫的方向飞逝而去,诸葛青天欲要追上前,可才意识到自己的轻功根本无法和司马锐相比,司马锐的轻功明显比之前大有进展,看来这段时间他着实吸取了不少人的精力和内功。

”他这是要做什么。“诸葛青天不解,回头示意冷长熙。

秦玉暖看着司马锐灵活的身姿在朱瓦白墙间灵巧地跳跃,眼神似乎也随着他瞟向远方,嘴边慢慢道:”京城外头重兵围剿,城中虽然只有二十万兵马,却也不应该让他如此忌惮,除非,皇宫之中有更加重要的东西,或者,更加有利于他的东西。“

”你觉得是什么?“冷长熙静静地看着秦玉暖,似乎等着她出主意,俨然,是将秦玉暖当做了自己的军师。

”还记得宫中的那条密道吗?“秦玉暖眉眼一挑,突然提起了那条曾近囚禁过大齐大将军蒙化的底下密道,那条密道工程之庞大,设计之严密,实在是令人惊叹,都不知道司马锐是如何在十年的时间里,秘密将这条密道修葺完成,听着秦玉暖的意思,似乎这条密道还有别的用处。

”狡兔有三窟,我记得,当时我们的密道是一条道走到黑的,可是像司马锐这样疑心病如此之重,心思如此深沉的人,怎么可能为了这样一条直直的密道花费如此大的人力物力,这不是太不值得了吗?“秦玉暖回头看着冷长熙,冷长熙眼神中闪烁着肯定的光芒,看来他的看法和秦玉暖是一样的。

”很好,“宁王当机立断地道:”去皇宫。“

宁王一发令,大家自然是争先跟随,大齐皇帝被身边的随从仔细照料,冷长熙看了他一眼,大齐皇帝看着冷长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难以问出口。

冷长熙淡漠地从大齐皇帝身边走过,过去,他对这个老人尊敬,也听从,可当他知道大齐皇帝背地里某些所做作为之后,便也是觉得,也许母亲还是留在西夏是最好的,所以他也一直没有将找到了长公主的消息回禀给大齐的皇上。

“她已经死了。”冷长熙正是要走过的时候却突然转过头来,对着大齐皇帝悠悠地来了一句,“景东华给她修了一个极为光鲜的坟墓,很漂亮。”

大齐皇帝听了,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吩咐身边的侍卫推着自己回去,而前方,冷长熙以卓越的轻功一路领先,司马锐纵然功力深厚,可也不敌大齐轻功第一的冷长熙,加上冷长熙对皇宫内部的格局的熟悉程度不比司马锐低,很快,冷长熙就一路追到了一座外表古朴,构造却是颇有讲究的宫殿前。

这宫殿,看着十分眼熟,冷长熙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大红色的宫门上半旧的牌匾,心中难免一惊,看着暗红色牌匾上以行楷书写的“未央宫”三个大字,冷长熙不知道司马锐为何会在生死关头跑到这里来。

不消多时,秦玉暖也赶到了,她看着木木地站在门口的冷长熙觉得有些异样,上前一看,才发现司马锐竟然毫不畏惧地站在未央宫的正中间,他的背后,就是长公主出嫁前一直居住的寝宫。

黄昏时分,橘黄色的阳光像是给这巍峨雄壮的宫殿铺上了一层柔软的缎子,从最外围的围墙一直蔓延到宫殿的漂亮的飞檐,司马锐一身深蓝色便服,身上的铠甲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如今的他,看起来端庄儒雅,全然不像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

“长熙?”秦玉暖不解,不知道双方为何僵持。

可司马锐却是看着秦玉暖轻蔑地一笑,指了指自己左边,秦玉暖顺眼看过去,这才是惊呆了,那空地的左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满了一桶又一桶的硝石和硫磺,这是这个时代最为猛烈的炸。药,看着这一人高,堆满了整面墙的炸。药,足以将这未央宫和周围的小宫殿给炸得粉碎,司马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十年前之前,我在未央宫里放了一把火,”司马锐淡然地谈起自己十年前的第一次杀人经历,”那时候我急着找靠山,皇后给我提出的条件,就是要我杀一个人,表示忠心,其实我知道,她心底里根本还是看不起我,如果我随便带个人头回去,她也会找其他理由拒绝我,所以,我找了个她的心头刺,也就是长公主,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等我真正潜进来准备杀她的时候,她却向我吐露真相,说她并非是真正的长公主,只是长公主为了留在西夏和宁王商量好的,带回大齐的一个替身。“

”可是她太天真了,我的行踪已经败露,怎么能放过她,不过未免皇后发现我杀的并非真正的长公主,我索性将未央宫给烧了,到时候尸体成了一具焦炭,谁还能判定真假,不过由此,我也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你,冷长熙,并非宁王的亲生儿子,而是长公主和西夏皇帝的孽种。“

”你骂谁是孽种?“冷长熙嘴角微微一扬,”我若是孽种,你岂不是连杂种都不如了?“

”对啊,“司马锐自嘲地一笑,”你的血统太高贵了,从那时候我就开始嫉妒你,为什么,你能同时有着宁王的呵护,大齐皇帝的偏袒,和西夏皇室与生俱来的通明门内功,大齐的子侄辈也是可以继承皇位的,你不过是个见不得天日的私生子,却同时拥有了大齐皇位和西夏皇位的继承权,这样公平吗?“

”所以,从我小时候一来,一直派来刺客刺杀我的人,就是你?“

”没错,“司马锐苦笑了一声,”不过真是可惜,你总是命硬,总有人救你,“司马锐说着说着又将目光落在了秦玉暖身上,”你说其实我有多喜欢你吗?没有,自从我在皇后手下卑颜屈膝以来,我就没有真正的情感了,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冷长熙他能拥有这么多美好的东西,包括你。“

”以你这种见不得别人好的心态,就算长熙是个乞丐,你也会嫉妒他的。“秦玉暖倒是看破了司马锐的心态,”还有,你这么多炸。药一旦点燃,你觉得,你自己能活命吗?“

”活命?“司马锐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而颤抖,”事情都到了如此地步,我根本就没想着活着离开,你们的招数实在是够阴险的,我虽然名义上有二十万士兵镇守京城,可当中被你们招降了多少?被你们离间了多少?又逃走了多少?“

司马锐说这说着突然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个被点燃的火折子,他一手捏着引线,一手捏着火种,对着冷长熙阴冷冷的一笑:“其实我要的不多,如果我要下地狱,就一定要拉着你们,这样,我就满足了。”

“你……。”冷长熙欲阻止,可司马锐手脚极快,眼看着火星已经蔓延,之后赶来的诸葛青天只见到站在宫门口的冷长熙和秦玉暖二人被一阵热浪卷走,火红的火光立刻窜上了房顶,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像是天崩地裂了一般,诸葛青天瘫在墙根,就算隔得老远也能感受到那犹如龙卷风般疯狂而炙热的火舌。

整座宫殿都燃烧了起来,就像是十年前那场大火,而这一场大火,在一个月后仍然被京城的人津津乐道,更夸张的说法是在附近的青州的玲珑塔,都可以看到这隔了三十里的大火,连同这一次大火被载入史册的,同样还有这一次皇子叛乱,虽然最后的结果是息事宁人,可最后,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三年后,在江南的说书人口中,这一场叛乱的结果,是这样的。

“话说,最后这大齐冷面将军为了阻止这贼心皇子,冒死潜入宫中,两人大战了三百回合,从天上到地上,打得是昏天暗地,不分昼夜,最后,这贼心皇子使诈,偷偷引燃了那满满一宫殿的炸。药,我们大齐战神纵然再刀枪不入,却抵不过这炸。药的为例,壮烈牺牲,将军夫人悲痛欲绝,殉情而亡,当属一对情深意重,为大齐鞠躬尽瘁的英雄夫妻。”

“你胡说!”一个奶娃娃的声音突然在这帮看客中突兀响起。

☆、第一百二十八章 恍如隔世

众人的目光一下就都落在了这个看起来不过三岁大的奶娃娃身上,这小孩生的极为漂亮,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像是会说话一样,皮肤就像是新凝成的乳脂,光滑细腻,吹弹可破,看起来十分可爱。

跟着这奶娃娃的还有一个年纪不大的中年男子,看起来身形矫健,不过衣着朴素,耳朵灵光的人且都还记得这中年男子刚才唤这奶娃娃叫做“少爷”,看来也是哪户人家的公子。

说书人看到自己的故事居然被一个这样年幼的奶娃娃给打断了,他说这故事已经说了好些时候,场场爆满,大家都极爱听,如今来了个小子竟然公然和他对着干,让他好生气愤。

“你这小子,懂些什么,这京城大乱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

”反正,我知道这冷大将军和将军夫人没有死就是了。“奶娃娃也是不服气,撅着小嘴,和这说书的先生分庭抗礼。”

“诶,你这小子,真是,三年前未央宫那场爆炸,你可知道里头有多少吨炸药吗?别说是将军和将军夫人,当时赶过去的诸葛副将和冷副将,都是下落不明,真是年少不知当年惨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冷将军和冷夫人的坟都立在了冷家的祖坟里头,你真是……。”说书人说着说着有些激动,毕竟,对于大齐所有的子民来说,失去了冷长熙和秦玉暖这样有勇有谋又忠心爱国的英雄夫妻,这真是莫大的悲痛。

“哼,我看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呢。”这奶娃娃还想要和这人争辩,这跟在这奶娃娃身边看起来像是侍卫的那个中年人主动上前,拦住了这三岁的小少爷:“少爷,我们该回去了,你若是再在外头胡说,小心夫人说你。”

这小奶娃娃可惜地叹了口气,举手投足之间还颇有几分大将风范:“罢了罢了,女人最是麻烦。”

这两人走后,这茶馆里的议论声却是乍起。

“这小少爷生得好生俊俏,这侍卫也是一副俊俏模样,咱们这个小镇子里头,何时出了这样一个传奇人家?”

“你可不知道?那城东前个月不是来了户姓温的人家吗?那日他们进城我瞧过两眼,那可都是生的像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咱们小镇,怕是百八儿年都生不出这般面色的人呢。”

“切,就你说得夸张,谁知道真的假的。”

人群渐渐散去,毕竟这种杂事也不好拿出来一直议论。

春风吹拂柳絮飘然四散,吹着吹着就落在了这城东的一处墙头,新开的桃花娇嫩惹眼,树下的人亦是娇艳可人,绯红的面庞象征着健康,微微隆起的腹部是预期着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院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脆响,一声高亮通脆的孩童撒娇伴着飞扬起的桃花花瓣迎面而来。

“娘亲,敦儿回来了。”这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茶馆里头张扬不羁的奶娃娃。

怀有身孕的少妇美艳动人,笑着看了这奶娃娃一眼,便是噗嗤一笑,捏起帕子替这奶娃娃擦了擦汗:”瞅瞅你,总是那么着急,当日出生也是毫无征兆便突然地来了。“

那侍卫模样的人站在一旁看着二人,末了只是关切地问道:”夫人,满儿今日可好?”

“好着呢,”这孕妇回头满面春风地看着这侍卫,脸上尽是喜色,“孕妇产后难免脾气大,她如今不让你进房门,也定是怕你只喜欢女儿不喜欢她了,满儿心思单纯善良,你别多想。”

“我如何会不喜欢她呢?”这侍卫有些委屈地嘟囔着嘴,“天知道我和她能在一起有多么不容易,”说着说着,这侍卫又摇头道,“冷武知道,冷武和满儿终究还是比不过夫人和将军之间的坎坷。”

这孕妇淡然地一笑:“这些事情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长熙上个月回西夏看望婆婆,如今也该是回来了。”

话语刚落,门外便是传来一声马儿嘶鸣,这奶娃娃听到了声音立刻跑了出去,肉嘟嘟的小脸蛋晃到这马边,几乎是贴在马腿上欢迎这归来的男人。

“爹爹你回来了,奶奶可好?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奶奶呢?”

马上的男人抬起腿灵活地跃下,单手便是直接将这奶娃娃给抱了起来,将这三岁大的孩子举得老高:“想见奶奶了?”

“恩”,奶娃娃一边说一边诚恳地点点头,他一直听母亲和父亲说奶奶当年的事,更是清楚,西夏的皇帝对奶奶是如何的念念不忘,情深意重,更何况,这是他自己的奶奶,让他如何不好奇:“对了,爹爹你一直说西夏皇帝对奶奶一片痴心,那西夏皇帝,是不是就是我的爷爷啊,那我岂不是皇室子孙了?”

秦玉暖笑着逗了逗冷长熙怀中这团小糯米团子,笑道:”皇室子孙有什么好,即便是斗到最后,也只是一座冰冷的皇位罢了,孤独寂寞,还时刻需要提防别人把你从这个位子上拉下去,身份没了倒没什么,若是家人和性命因此而牺牲,怕是要后悔一辈子。“

这奶娃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冷长熙亦是看着秦玉暖宠溺地点点头,如今他们在江南隐姓埋名,化名为温长熙,温氏一家如今是披着商贸人家的身份安居乐城,秦玉暖在城东开了个医馆,给百姓们治点小病,冷长熙如今在京城的第一楼的股份也全数投到了江南巴陵城,神医孙妙扬依旧远游,只是偶尔回来看望这对神仙眷侣,半年前来的时候,还特意给冷长熙在巴陵城的酒楼给题了字,唤作醉风楼。

不过除开这些产业,秦玉暖和崔家的合作还在继续,前些日子崔家还给带信,说是崔家新添男丁,让冷长熙帮着取名字。

届时冷长熙正忙着逗自家儿子,懒得理会这报信的人,只是随口一句说道:”这小子的爹爹既然这么喜欢在外头游山玩水地不回家,这小子便叫做崔不归便是。“

“最是对不起的,还是表哥。”秦玉暖看着冷武抱着自家小子进了屋,看着这缤纷飘落的桃花花瓣忍不住地感慨了一句。说完,便又是觉得自己的称呼有些错误,其实师瑞生的真实身份不是苏成海,而是冷长熙的同胞哥哥。

说到此处,冷长熙也是几分感慨:“只能说司马锐太过奸诈,他虽然相信师瑞生,却也在他身上下了剧毒,那日我烧伤痊愈,他却因为久病缠身,无力回天。“

回想起那日,已经淡然了整整三年的冷长熙眸子里似乎还燃气了熊熊烈火,那日司马锐发了狂似地直接点燃了藏在未央宫了的数百斤炸药,冷长熙就在门口,他看着司马锐在点燃引线后飞快地朝着宫殿里飞奔,他知道,宫殿里藏着一条司马锐早就准备好的密道,趁着引线的长度还足够,他便可以从密道直接逃到京城北边的鹿山,在那里,早就备好的快马和干粮,能从鹿山助他一路到北狄,寻求完颜肃的帮助。

完颜肃如今在北狄一鸣惊人,早就是皇储之位,早在司马锐回京路上,两人便相互勾结,暗中定下计划,若是司马锐一举成功,便将和完颜肃结为盟约,稳固自己的地位,完颜肃便可以在北狄也起兵造反,早日夺得大权,而若是司马锐兵败,完颜肃也应该按照约定,收留司马锐,借司马锐兵马,等待东山再起。

司马锐的算盘打得妙,却是忘了,秦玉暖这里还有一处绝招。

就在完颜肃在北狄磨刀霍霍,期待司马锐的好消息的时候,一封密信却搅乱了他一棵静候佳音的心。

信上的内容粗暴简单。

北狄和大齐之间还有四条商贸线路,而大齐的势力在北狄还有数百家商铺,其中不乏那些日进斗金的老字号,若是完颜肃想要这些线路和商铺的所有权,交换的条件,自然是司马锐的全盘计划和计划里的每一个细节,落款,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助司马锐富得流油,招兵买马,又将司马锐一只胳膊害得残废的秦玉暖。

完颜肃深知这个女人的厉害,她既然说能送给完颜肃,就一定有这个能力。

一个是唾手可得的金银财宝,一个是前途未卜的谋反计划,完颜肃很聪明地选择了前者,于是乎,这才是出现了司马锐引爆炸药的当日准备从密道逃走,却发现密道早就被人堵得死死的,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冷长熙隔着灰色的烟雾看着司马锐像一只丧家犬慌张失措,十年前,司马锐为了效忠皇后一把火烧了未央宫,如今,又是一把火将司马锐化作一团骨灰,当真是报应如此,躲都躲不过,只可惜,当时冷长熙隔着这炸药实在太近,为了保护身后的秦玉暖,冷长熙以身犯险,像挡箭牌一样挡在了秦玉暖的身前,犹如铁甲一般,在炮火隆隆声中一动不动。

待到诸葛青天赶到,冷长熙已然是重伤累累,奄奄一息,将死之人,感觉随时会断气。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大结局

不过好在,宁王府里有个孙妙扬,可偏偏,孙神医的入室弟子苏成海也身中剧毒,就在全京城百姓,全大齐百姓为了铲除奸邪而欢呼的时候,宁王府里确实多了两个随时会归西的尸体。

大齐皇帝重新登基,却是后宫凋零,子嗣萧条,自然十分看重冷长熙这个外甥,送来珍贵补品无数,好些次还是在一天忙碌地政务处理后陪太后一起出宫,探望冷长熙,可惜冷长熙依旧不见起色,秦玉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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