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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逆袭守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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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把话交待完,翡翠才回到车里,坐在陈采薇身边压低声音道:“王妃,小安子叫人打探了一回,是宫里的淑妃娘娘搞的鬼,她特地叫人为难少爷,入考场的时候那些人把少爷的吃食捏的粉碎,少爷为怕有人搞怪,一天都没吃东西,还有,少爷考号是臭号。”
陈采薇脸上登时难看了,一张脸阴沉极了。
“淑妃娘娘实在不识抬举。”翡翠十分的愤恨:“且如今越发过分了,连科考的事情都敢伸手,王妃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采薇冷哼一声:“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后头,她又轻笑起来:“她既然不想叫本妃好,本妃也不能叫她好过,且等着。”
马车行驶的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皇极宫。
陈采薇下车,快步进屋,坐定了,她立时叫了下人过来。
片刻之后,陈采薇面前跪了好几个人,这些都是摄政王给她办事的暗卫。
她冷着脸慢慢吩咐:“好生给我打点好乡试的考官,我要叫姓江的也分到臭号,你们瞧着办,只要叫他考试的时候分心就好,旁的,倒是不用多做。”
一个暗卫答应一声就走。
陈采薇又吩咐一声:“县试的考官那里也说一声,明天的考试,我不想再看到奂儿有任何闪失。”
又有一个暗卫离开,陈采薇捏捏拳头:“荣昌侯府那边也吩咐一声,我想仪儿媳妇了,叫她带着江姨娘过来一遭。”
说到这里,陈采薇顿了一下:“去跟于昭仪说一声,叫她好生的跟陛下念叨念叨淑妃在宫里是如何嚣张的。”
再度冷笑,陈采薇看看跪在地上的最后一个暗卫:“御膳房里也打点好,叫陛下这几日发现一些相克的东西,栽到淑妃身上。”
吩咐完了,陈采薇才慢悠悠靠在椅背上,她手扶在桌上,又敲了两下,这一回,笑容灿烂了不少:“原我还没想要动淑妃呢,不想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即如此,我也便不客气了。”
翡翠一直站在一旁不敢说话,这会儿赶紧过去给陈采薇捏起肩头来,一边捏一边笑道:“淑妃娘娘就是再怎么样,也绝不会是您的对手,这一回啊,她只怕要狠狠的栽到底了。”
陈采薇闭上眼睛,开始慢慢思量起来。
那个淑妃这几年蹦达的很是厉害,仗着一年前生下小皇子,越发的恃宠而娇,很不把人放在眼里。
前几天,她去见皇后,回来的时候经过御花园,和淑妃拌了几句嘴,没想到她竟然能把火气泄在奂儿身上,那好,既然她敢这么做,就别怪她陈采薇回击了。
又过了一会儿,陈采薇睁开眼睛:“翡翠,这几天多注意宋家的事情。”
翡翠答应一声,陈采薇又坐了一会儿才扶着翡翠的手起身:“我乏了。”
等陈采薇睡下,不一会儿小平子就回来了,翡翠在外头把他拦了,小平子压低声音和她说话:“翡翠姐姐,我刚才去打听了一回,这次少爷考上了,还考了头名呢。”
“真的?”翡翠一听十分欢喜:“果然还是少爷呢,就是拿了个臭号还考了头名。”
小平子又低声笑道:“江家那位这一回怕也能拿个臭号,只是,他能不能坚持九天就难说了。”
翡翠也掩着嘴笑:“是呢,咱们家那位少爷只挨着茅房一天,那位可是要挨九天呢,淑妃要是知道了,怕要气死的。”
小平子微眯了眯眼睛:“简直不自量力。”
翡翠明白他在说什么,淑妃敢和陈采薇叫板,这其中肯定有正通帝默许的原因在。
看起来,这几年正通帝觉得他的皇位稳了,就受不住摄政王这座大山压在头顶了,想要搬开这座大山,可是,他却也不想想,虽然说摄政王压着他,可是,有摄政王这座大山镇着,江山社稷才能稳当,外敌才不敢入侵,若是搬了这座山,只怕要乱了。
这两人说话声音虽然小,可陈采薇还没睡实,却也听到了。
她坐起身:“是小平子回来了么?”
翡翠赶紧答应着进屋,一边服侍陈采薇一边道:“是小平子,小平子打听了,少爷这一回中了,还是头名。”
陈采薇点头:“打点好了,明儿若是奂儿还抓了臭号,看我饶了你们哪一个。”
她这话才说完,便听外头有小丫头道:“王妃,荣昌侯世子夫人带着江姨娘来给您请安了。”
这位世子夫人是在江采芑贬为妾室之后娶进门的,是吏部何侍郎家的嫡女,这个何氏貌美如花,为人十分爽利,同时也是个知书识礼的。
但这只是表面,何氏面上看着一派和气,可内里很能拿得起放得下,也很阴狠,是个你若叫她不自在,她能将你斩草除根的主。
不过,何氏对蒋世子一往情深,只见过一面就念念不忘,逼着何侍郎请了人去荣昌侯府探话,后头又使了些力气这门亲事才成。
何氏进了门,江采芑的日子可不好过,不知道被何氏使了多少次绊子,如今啊,这人十分的瘦弱可怜。(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黄瓜
陈采薇才坐稳当,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衣的丽人带着一个垂头搭脑,看起来很显苍老的女人进门。
“见过母亲。”
红衣丽人就是何氏,她是个爱说爱笑的,再加上陈采薇和她本无仇恨,对她也很和善,所以,她每回来皇极宫面上都带着欢快之意。
“何须多礼,快坐。”陈采薇笑了笑,等到何氏坐了才又道:“如今这天儿一日凉过一日,我躲在家里有些懒得出门,也幸好你每回来陪我说笑。”
何氏抿着嘴笑:“我们世子爷在家常说父亲母亲的好,叫我常来孝顺母亲,我只说母亲那般年轻,何用我孝顺?再者,我也不知道拿什么孝顺,世子爷就骂我,母亲是什么都不缺,可咱们也得尽心,你有那份孝心陪伴,岂不比什么都好。”
这话说的陈采薇都忍不住失笑:“你啊,这张巧嘴叫人爱的什么似的。”
何氏拿着帕子掩口笑了一声,回头就对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江采芑骂了一声:“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母亲嗑头。”
江采芑吓的一哆嗦,赶紧跪下给陈采薇行礼。
陈采薇冷冷的看着江采芑,好一会儿才道:“起吧。”
江采芑起身,就乖乖的站在何氏身后。
这时候,翡翠带了丫头上茶,又拿也好些点心果子,何氏看到桌上摆的黄澄澄的香蕉,红艳艳的荔枝,还有紫皮的火龙果,黄金的橙子,立时双眼发亮:“还是母亲疼我,这样的好东西也拿来任我吃。”
陈采薇看了一眼,又吩咐翡翠:“今儿外头不是才送来几筐哈密瓜么,你带人挑几个好的,等一会儿给世子夫人带回去。”
翡翠答应了一声,又对何氏道:“世子夫人怕是不知道,这哈密瓜可是挑着回疆那边最好的进上来的,甜的紧呢,我们王妃统共也只得了两筐。”
“多嘴。”陈采薇瞪了翡翠一眼,吓的翡翠不敢再说话。
何氏赶紧站起来:“这可使不得,我本该孝顺母亲的,哪里能拿母亲的东西。”
陈采薇笑瞅何氏:“仪儿是我和王爷的儿子,我们当父亲的本就疼他,有了好东西不给他和你,还能给谁。”
一句话说的何氏再不能说什么,只好笑应了又坐下来。
她捡了一个橙子剥开吃了几口,酸酸甜甜的橙汁含在口中很是爽快,又觉开胃,何氏不由的把整个橙子都吃完了。
江采芑在何氏身后看着,腹中又饿口中又渴,馋的几乎把舌头都吞下去。
偏何氏吃完橙子就不再动别的,也不说叫江采芑吃,更是叫江采芑饥渴难耐。
陈采薇看出来了,却没说什么,两人对坐着说了一会儿话,陈采薇又留何氏吃饭,何氏爽快的答应了。
陈采薇瞅了江采芑一眼,对何氏道:“我听说你们府里的江姨娘素日里针线做的不错,正好,我这里要做几个荷包,请她帮忙如何?”
“哪里还用说请呢。”何氏赶紧起身:“母亲要做什么吩咐一声也便是了。”
随后,何氏厉声对江采芑道:“听见了么,还不赶紧下去帮母亲做活。”
江采芑双眼微红,答应着退了出去。
她一出门,就有两个才留头的小丫头过来递给她几块布料,还有一些针线剪子之类的东西,交待她到东厢的玻璃花房里做活。
江采芑进去之后,陈采薇就叫人摆了饭,她和何氏一处吃些东西。
两个人吃过饭又说又笑,后头又叫了几个丫头一处打马吊,竟是把江采芑忘在耳后了。
江采芑做了个荷包,眼看着太阳都有些西斜了,何氏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一天水米未沾牙,如今实在受不得了,不只是饿,更是渴的难受。
放下针线,江采芑在屋里转悠一圈,看这玻璃屋里不只栽了花,还种了好些菜。
如今已入了秋,可玻璃花房里还是温暖如初夏,里头种了好些青菜,角落里竟然还种了黄瓜。
看到那青翠欲滴的黄瓜,江采芑又咽了口口水,转头四顾,看着没人,赶紧摘了一根黄瓜,也顾不上去洗,拿起来就啃。
她手里的黄瓜才吃了半个,正吞咽间,突然,两个小丫头结伴进来,一眼就看到江采芑鼓着的嘴以及手中半根未来得及吃的黄瓜。
“啊!”小丫头尖叫了一声:“江姨娘,你,你怎么……这可是我们王爷亲手种的,说是,说是再紧要不过的,王妃平日精心照料,专等着留种你,你,你……”
另一个丫头赶紧跑了去喊人:“快来人啊,江姨娘偷黄瓜吃了。”
“我,我没偷。”江采芑吓坏了,她拿着那半根黄瓜吃也不是扔也不是。
本来嘛,黄瓜又不是什么精贵的,她原想着吃一根也没什么,却不知道这竟然是摄政王种的,而且看样子还是很受重视,这下可好,她吃也吃了,就算吐出来也不成了,这可如何是好?
纷杂的脚步声传来,路萍带着几个侍女跑进来,一个个对着江采芑怒目而视。
陈采薇随后进来,看到江采芑手中的黄瓜,气的什么似的,指着江采芑指尖都在发抖:“你,你,好大的胆子。”
骂完,陈采薇又问何氏:“何氏,这就是你带出来的人?荣昌侯府就是这样的教养?你们府里的姨娘是缺衣还是少吃,竟然跑到别人家做贼来了。”
何氏面上也是一片羞红,赶紧垂头领罪。
后头,她狠狠瞪着江采芑:“母亲,儿媳也不知道江姨娘是这样的人,儿媳有管教不严之罪,还望母亲责罚,另,回去之后,儿媳一定好好教导江姨娘规矩。”
陈采薇满面的怒色:“这是你的事情,如今,我却愁如何跟王爷交待。”
何氏一听赶紧跪下,眼中含泪哭道:“望母亲宽恕则个,还把这事遮过去吧,儿媳感激不尽。”
她看江采芑还站在那里,气的心火大盛,一指江采芑,对跟着她的婆子道:“还不赶紧把这丢人的东西拉下去,回去好生的教导,还留她在这里嫌丢人不够么。”
立时就有两个婆子过来拉了江采芑就走。
陈采薇看着地上的半根黄瓜拧了拧眉:“罢了,事情已然出了,还能有什么法子,你起吧。”
何氏心中一松站了起来:“谢母亲宽恕。”
“谁叫你是仪儿媳妇。”陈采薇叹了口气:“叫了我一声母亲,我怎么能不管你,也罢,这事也是我思虑不周,分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还叫人带她在这里做活,且等王爷问起来,我领罪就是了。”
江采芑被人拉出门去,一个尖酸的婆子过去就是两巴掌:“丢人现眼的东西。”(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回报
江采芑被拉扯着进了荣昌侯府的后院,随着门被甩上,她就孤伶伶的被软禁起来。
江采芑忍着痛起身,翻箱倒柜的拿出她这几年攒的私房,敲了敲窗子,叫了个她平常曾关照过,心眼很实在的小丫头:“你帮我把东西送到我哥哥那里,告诉他,一定要,这一次一定要好好考,不然,我和他都别想有命在。”
把东西送了出去,江采芑跪坐在地上狠命的哭着。
她虽然给江书平送了银子,可这心里还是不能平静。
这四年她的日子过的如在油锅里煎着一样,那个何氏容不下她,每天都要寻事,她还要时不时的被拉到皇极宫受陈采薇的羞辱,还有,隔不了几日就会被打被罚。
江采芑看着她苍老的面容,只觉得已如隔世一般。
“为什么?”江采芑眼泪不住的往下掉:“为什么,为什么我重新活了一世,却落得比前一世更加悲惨?”
却说陈采薇这里和何氏说了话,叫人送她出去。
等到晚间,摄政王回来,陈采薇才和他说起黄瓜的事情来。
看着陈采薇小心翼翼的和他提起几根黄瓜,摄政王十分好笑,刮了刮陈采薇的鼻子:“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左不过我看你平日里喜欢种些菜,也就试着种些。”
陈采薇这才大松一口气:“我也不过是想叫江采芑挨饿挨渴,却没想着她胆子那样大。”
“你啊。”摄政王摇了摇头:“四年了,还没玩够么,不喜欢她一巴掌拍死就是了,又何必这样折腾。”
陈采薇倒是笑了:“反正每天也挺无聊的,留着她全当看戏解闷了。”
后头,陈采薇又提及陈书奂考试分到臭号的事情,摄政王听了怒极,拍着桌子骂了一句:“简直不知所谓,国家的抡才大典是叫他这样胡闹的么?”
陈采薇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坐在一旁静静守着。
过了一会儿,摄政王才和陈采薇说起因何生气。
原来,这几年淑妃仗着生了小皇子,竟然嚣张到想要插手朝政,竟然给正通帝提了许多不切实际的法子,什么重商,什么摊丁入亩,什么高薪养廉,还想着开民智,多修学堂,多叫孩子们读书。
这些也就算了,她还异想天开的弄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说火器,比如说钢铁之类的……
正通帝也因着这个,对淑妃更加倚仗,简直到了离了她一刻都活不下去的地步。
摄政王看了满心的窝火,但是正通帝是皇帝,是天下之主,摄政王也不好训他,只能自己恼火。
陈采薇听了,一边点头一边道:“我也听说过一些事情,说起来,淑妃提出的那些建议倒都是好法子,可惜了……却要看什么人去实施,另外,还要看实施在什么地方。”
“他们太心急了。”摄政王叹了口气:“当本王不知道如今朝庭那些弊端么,孤也想改,然改起来可不是那样容易的,历朝历代变法的能有几个好结果,倒行逆施的事情多了去了,这些事情都是宜缓不宜急,可是,那两个一个个急匆匆的,做梦一般,只想着头一天掰了政令,第二天就能落实,简直就是胡闹。”
陈采薇这些年跟着高老还有吕秀才几个,倒也学了一身的本事,她也认同摄政王的话:“是呢,淑妃提的这些政令,每一个实施起来都不容易,要做好许多调查,还要当地官员积极配合,另外,还要有一个稳定的环境,可是如今……”
说到这里,她也跟着叹了口气。
“怕是要起乱子了。”摄政王提及淑妃就是一阵头疼:“孤原说等过几年把瑞儿教好了,就带你离京,却没想着出了这样的事情,看起来,咱们还要在京中再住些日子。”
“我跟着你。”陈采薇笑着起身,站在摄政王身后搂了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后背上:“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摄政王跟着笑了,心中一片温暖甜蜜,攥起陈采薇的手来:“等朝局平稳了,我带你好生转转。”
两个人又腻歪一会儿,摄政王起身拉陈采薇进了他的书房。
他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一些帐册来递给陈采薇:“这些日子我怕要忙了,这是咱们家外头产业的帐册,如今你也帮我打理吧。”
陈采薇笑了笑,并不推辞,接过来放到一旁,整个人小鸟依人一般依在摄政王怀里,和他十指相缠:“王爷只知道使唤人家,却不给好处,这可不成,不说旁的,就是朝庭还不差饿兵呢。”
摄政王低头轻笑,一把抱起陈采薇:“王妃饿了么?这却是孤的错了。”
他几步进了里屋,把陈采薇放到一张榻上,整个人压了上去:“王妃说一说,要孤如何谢你?”
陈书奂这边休息一夜,第二天再度去参加县试时,一进考场,就被差役安排好了考号,这个考号挺宽敞,看起来也明快,顶上的考棚十分结实,就是下雨都不怕,并且,地上已经洒好了雄黄粉和另外一些驱虫的药粉。
陈书奂看了几眼很满意,便放下考箱准备着。
却说江书平也到了科考的时候,他因得了江采芑送去的银钱,倒也有余力置办一些好的笔墨,同时,也把乡试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了。
当他随着许多秀才进了贡院之后,各人开始拿考号,江书平抽了号码,拿着写了号码的字条去寻号房。
等他找到号房的时候,登时黑了脸。
他的号房正好守着茅厕,离茅厕大约只有三五步的距离。
这样近的距离,简直就是臭号中的臭号了,江书平脸色发青,手都有些发抖。
同时,他十分孤疑,淑妃不是派人说给他打点好了么?怎么就……
怎么就,就分到了臭号?
要知道,自古挨着臭号的考生没几个能考得上的,好些考生都坚持不了九天,有的一两天就自动放弃考试了。
发了卷子,茅房里还没有人使用,倒并不臭。
陈书平就赶紧答卷,他只答了不一会儿,就有考生因为紧张跑进茅房,还有考生因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拉肚子,跑到茅房一蹲好长时间。
不大会儿功夫,小风就吹了过来,陈书平满鼻子都是臭不可闻的气味。(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产业
江书平硬是坚持下来,等到九天之后,他浑身酸臭的从贡院出来。
离他三尺远,行人就自动回避,连他的同窗好友看到他时也是自动躲开。
实在是他身上太臭了,比茅坑里的那玩意还要臭。
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太监闻到那股子味道,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跑回去就跟淑妃说江书平被分到臭号。
淑妃给气坏了。
到现在她又如何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给陈家使绊子,叫陈书奂被分到臭号,所以,陈采薇也给陈书平使了绊子。
正好,正通帝过来,淑妃就装作暗暗流泪的样子,果然正通帝上了心。
他扳了淑妃的膀子问:“爱妃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哪里有谁给我气受。”淑妃抹了一把泪:“只是,只是我……”
“只是什么?”正通帝更加上心。
淑妃叹了口气:“只是,陛下也知道我姑母四年前去世,我自小是叫姑母带大的,和姑母极亲近,如今姑母也就留下一位表弟,我怎么也得照料一二,正好我那表弟参加乡试,我叫小太监过去迎迎,谁想到,谁想到我表弟时运这样不好,偏偏叫老祖母给惦记上了,也不知道老祖母是怎么伸的手,就给我表弟弄了个臭号,可怜我表弟本来身子就弱,再加上如今一无所依,只能忍着受着,九天科考出来,险些去了这条命。”
“什么?”正通帝面色登时凝重起来:“你说的可是摄政王妃?”
“是呢。”淑妃点头:“我也不知道因着什么,陛下也知道我常日家只在后宫,对于前朝的事情可不太明白。”
正通帝搂了淑妃,面色更加难看:“朕知道,哼,摄政王如今越发过份了,宠的连一个后宅妇人都插手朝庭抡才大典。”
正通帝越说越气,一巴掌拍在案上:“可恨,可恶之极。”
淑妃也做出一脸气愤的样子:“摄政王妃真是太过份了,陛下,要不要跟摄政王说一声?”
“不用。”正通帝一摆手:“若是摄政王没同意,摄政王妃又怎么可能指使得动那些人,哼,如今朝上多数人都巴结摄政王,朕都快成摆设了。”
淑妃低头,不再说话。
那厢,五天考试过后,傍单贴出,陈书奂过了县试,而且还是以头名的身份考过去的,一时间,陈家阖府欢喜,就是陈采薇也高兴的什么似的。
过了县试,就是府试,陈采薇又把陈书奂叫到皇极宫仔细叮嘱了一通,更是派人仔细的打点,守护陈书奂,万不能再叫人使坏了。
等陈书奂过了府试,就有了童生的名头,十岁的小童生,说出来也是天才一流了。
只是这是京城,大户人家太多了,莫说童生,就是秀才举人甚至于进士在京城都不值钱,因此,陈书奂这个小童生也没溅起过多大的浪花。
当陈书奂考过了府试,陈采薇就将摄政王在外头的产业也接手过来。
半书架的帐册搬到她屋里,她每天看上一些,慢慢的料理起来。
这一接手,陈采薇完全给吓着了。
实在是摄政王的产业忒多了,用富可敌国都形容不了。
陈采薇拿起一个帐册,这是摄政王在某个海外的岛上开采出来的宝石矿的册子,这个宝石矿开采了约摸有七八年,宝石都是通过大海船运到中原来卖,有些运到西洋,还有些换了粮食等物。
另外,摄政王还有几座大的庄园,种的都是各种香料,这些香料在中原可是很值钱的,每年换得的利润也是无数。
除去这些,摄政王还有几座小岛,这些岛上或金山或银矿都有,在回疆那边,摄政王还有一座山,山里盛产羊脂白玉。
南洋那边,还有几座山林,比如紫檀、黄花梨木等等名贵的木料也多有产出。
岭南那边,摄政王还有几家纺纱厂,织布厂,纺纱织布,许多绸缎料子也都是那里出产的,就比如京城有名的霞影纱,仙云罗等等,都是摄政王手下的织布厂织出来的。
看了这些帐册,陈采薇才明白摄政王为什么生活的那样奢侈,他这些产业每年赚的钱都快顶得上半个国库了。
可以说,摄政王经商能力太强了,不只赚的楚朝一个国家的钱,连同西洋南洋以及东洋,还有许多旁的小国也不放过,赚了不知道多少国家的钱呢。
每看一个帐册,陈采薇都要震惊一回,到后头都麻木了。
她这里花了好几个月才把帐册给理清楚,等看完了帐册,已经要过年了。
这一日,陈采薇才见了管事,将府里的事情吩咐下来,便有家里的小丫头带着两个粗使婆子进来,那两个婆子抬着一个大大的熏炉,进屋便把熏炉放下,扎着手对陈采薇笑道:“王妃,这是外头才做好的新熏炉,先给王妃抬过来用着,要是有什么好的不好的,您只管吩咐,底下的人再弄好的来。”
陈采薇点头轻笑了一声,几步过去把手放在熏炉上,只觉一阵暖气迎面而来。
她屋里已经放了两个中等的熏炉,满屋子的热气,便是窗台上放着的那盆仙人球也是青翠欲滴,几上的水仙也开了花,丝毫觉不出半点冷意来。
可这大熏炉一抬进来,不一会儿功夫,屋子就如初夏一般。
陈采薇本来穿着一件薄薄的小袄,这会儿也穿不住了,干脆脱下来,换了桃红的夹衫,底下换了姜黄撒花裙子,腰间用汗巾子扎着,越发显的身量苗条动人。
她在屋里走了几步,又有下人抬了青瓷盆进来,每个盆中放了满满的果子,有苹果有梨子还有些桔子。
这些果子都是用来熏屋子的,摄政王是不爱各类香气的,不管春夏秋冬,屋里都要放了各色的鲜果,以便叫屋里带着天然的香气。
当然,这些果子也不会放多长时间,顶多放上三天就会换旁的来,撤下去的果子也不会扔了,而是分给府里的下人们。
果子才放得了,翡翠就带着几个婆子还有两个长相清秀的姑娘进门。
几人行了礼,那两个清秀的姑娘拿了尺子给陈采薇量尺寸,几个婆子在一旁记下,又搬了许多料子过来给陈采薇挑选。
陈采薇看了看,并没有什么新鲜的,也没她一眼就爱的。
那两个姑娘量完了尺寸,看陈采薇的脸色不爱这些料子,就直接拿出纸笔一边和陈采薇商量着,一边在纸上画出各色的花样纹路来。
过了约摸有一个来时辰,两个姑娘花了厚厚的一摞纸,陈采薇挑了几样,又挑了些玄色银丝暗纹的料子样,还有一种深红底彼岸花暗纹的料子,另有一种石青竹叶纹料子,一种宝相花纹深紫色的衣料纹样,这几样都是给摄政王做衣裳的。
而她自己都是挑的明快的色泽,至于花样各色都有,但多数是清淡的折枝花纹样。
挑完了,几个婆子叉手为礼:“奴婢们把样子带下去,传给南边的纺织厂,待年底的时候,就有各色的新衣送来。”
陈采薇笑了笑,随后想起什么来:“我记得王爷才从天竺那边弄了个金钢石矿,我倒喜欢那个,挑些细矿的石头镶几件衣裳吧。”
婆子笑道:“这个倒是新奇,想来定是好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鼓劲
陈采薇又叫过翡翠来:“你去把我匣子里那张纸拿来。”
翡翠笑着去拿,一会儿功夫捧过一张纸来。
陈采薇接过来对那几个婆子笑道:“这是我平日无事时画的腰带图样,你们拿去做几条我看看。”
却见那大大的纸上画了约摸有十几条腰带的样子,这些腰带各不相同,但同样的繁复华丽到了极点。
那几个婆子看后笑着夸奖:“果然是王妃,难为您怎么想的,画的这样好的腰带,王爷看了定是欢喜不已的。”
陈采薇指着其中一个花样道:“这个拿羊脂白玉镶了,边沿都拿细细的银丝编织好裹了,倒并不再用旁的花样,花样多了,反显的白玉不雅致了,那个镶红玉的拿金线走一圈,那个镶绿宝石的周围再镶一圈猫眼石……”
吩咐完了那几个专做衣物饰品的婆子,陈采薇才得以清静一点。
她半躺在软榻上,叫翡翠给她揉着肩膀,旁边的高几上是从岭南运来的各色鲜果,一旁垂着珍珠做的帘子,盛着茶水的小碗是翡翠雕的,盖的薄被并不像旁的人家里头絮的棉花,而是絮的上好的蚕丝,另一侧架子上放了一颗夜明珠,底下又有成套的夜光杯……
饶是陈采薇自小也算是富贵里长大的,可这几年在皇极宫住着,也时时处处的充满了震撼。
这一样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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