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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空间灵泉有点田-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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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只让她自嘲了片刻,随后就在上课铃响后,变成一缕浮云散去。
这周过去三月就过去了一大半,然后就是四月的作文竞赛。
梁立夏不得不在繁重的学习中抽出空来多看书多练习,顺便还得头疼下一次的月考,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可是别科老师也不闲着,在周五的时候,英数两科就相继宣布下周开始会定期进行小测验,希望借此保证每个学生的成绩,能有所进步就更好了。
她知道到了高二下学期,学习气氛多多少少就会开始紧张起来,却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不过想想高二也就剩下几个月,然后就是高三、高考,他们的高中生活,会就这样一点点结束。
重重的叹了口气,梁立夏骑着电动车没有先回租房,而是去了市区的中心书城。
真要打算参加作文竞赛,那就得认真对待,不能只是随便看看写写,还是要针对竞赛类的命题和写法熟悉一番才行。
买了几本厚厚的竞赛类作文参考书回到租房后,梁立夏拿出手机,就见上面有条未读短信。
顾长安:临时出国几天,回来再联络。
她看着一愣,随后就下意识的打了电话过去,没一会就听到了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梁立夏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这几天她实在累得不行,各科上课内容都加重了不说,还有各种非必要的试卷和参考题,虽然老师都说不强求,但谁听不出最好还是做一做的意思,她是要奔着年级前三去的,自然是不能松懈。
因此和顾长安的联系就更加缩减了不少,每天早晚发几通短信就作罢,偶尔通一次电话都是没说多久就因着各自有事而挂断。
但就算是这样,也没理由他要出国了,却是只发了条短信,而不是打电话亲自说一声。
看着时间,梁立夏便干脆打了他公司的座机。
好在梁立冬还是在的,听到她来电话,就立即过来接了。
“怎么了立夏?”
梁立夏想了想,就干脆直接问:“难道不是我该问怎么了才对?”
梁立冬不是太能藏住话的人,尤其是没人配合他一起的情况下,这会闻言就有些慌了:“真没什么事,顾长安他就出国谈点事!”
“……”梁立夏心头一沉:“哥,我只想听实话,马上月考了,你也不希望我因此而分心吧?”
梁立冬仍然勉强支撑着:“真没事,顾长安他不是给你发了短信吗,你不相信我,还能不相信他?”
“我不相信你们。”梁立夏直接甩了这么句话过去。
噎得梁立冬不知该说什么后,又补充道:“他发完短信就关机了,如果真是出国,那么就应该在飞机上了,他还会在这之前特地跟你说一声,是发短信而不是打电话告诉我?哥,你这谎撒的太不专业了。”
梁立冬彻底无话可说,知道他如果不说实话,她说不定会立即赶来。
“顾长安他……住院了,不过你放心,只是右手骨折而已,别的地方都是轻伤!”梁立冬自以为他这样说会让人放心,却不知道梁立夏听得是惊心不已。
骨折而已?还有别的轻伤?
这还让她放心!!?
梁立夏紧紧咬住嘴唇,才忍住了没掉泪,只是沉声问道:“什么医院,我马上过去!”
“哎,立夏你……”不说就是为了让她不分心,这样一跑来,下个月的月考可怎么办!?
可那边显然已经是在简单收拾东西,然后只听“嘭”的一声门被大力关上,再是疾步下楼梯的动静。
梁立冬只好连忙道:“立夏你别着急,慢慢来,快到了我去接你。”
回应他的是忙音声,梁立冬无奈扶额的挂断电话,面上神情也是凝重不已,随后还是没先去医院知会顾长安,而是还是尽量保持淡定的跟其他人商量接下来的安排。
三个小时后,梁立夏便到了。
两人在火车站会合后,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去往医院。
看着自己妹妹那咬着唇、阴沉沉的脸色,梁立冬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到了住院部后,也是二话不说直接带她上去。
见到并非是骨科住院层,而是脑外科,梁立夏眉头皱的更紧了:“还伤到了头部?”
看向她目光所在,梁立冬也知道瞒不住了,只能说实话:“嗯,被打了一棍,医生说有可能是轻微脑震荡,需要观察一夜,明天再去拍片看看。”
“到底怎么回事!”梁立夏几乎有些站不住了,紧紧扶住电梯边缘的护栏才算是稳定下来。
梁立冬垂下眼帘不敢看她的道:“周末他出差回来跟公司同事一起去吃饭,不知道怎么喝得有点多,出来跟一群混混起了点口角……然后就……”
然后就被打得右手骨折,到处轻伤,还轻微脑震荡了吗!?
如果真的是顾父所为……梁立夏不敢去想,只能别过脸,抬手倔强的抹去了眼泪。
第五百二十四章 恭喜你如愿以偿
到了病房门口,梁立夏却是犹豫着不敢进了。
隔着门玻璃,她只隐约看到顾长安头包着白布躺在了床上,似是睡过去了,脸上没有什么生气,一脸苍白。
上次见面虽然有些疲惫,但那样的他还是帅气挺拔,那时候,怎么会想到下一次的见面会变成这样虚弱颓废。
都是她,都怪她,如果她再谨慎一些,相信顾父真的忍心下狠手,不迟疑着不答复,他也就不会这样了!
梁立夏都无法去想象他被打得头破血流,手还骨折的时候的疼痛是如何的,她只觉心疼无比,恨不得替他承受这些痛苦。
看着她发红的眼仿佛又要哭了,梁立冬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的好,慌乱片刻后,就只能道:“他没事了,医生说都处理好了,养些时间就会好,你别哭了,进去看看他吧。”
说着,他正想伸手去推门,却是被一只手给紧紧握住手腕,梁立冬不由讶异的转头看去。
却见梁立夏像是在强忍着什么的低下头去,声音有些哽咽:“不了,哥,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她不敢再看下去,更不敢进去更加明确的确认他的伤情。
说她逃避也好,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两人沉默的转身下楼,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冷清的奶茶店坐下。
这回没有必要再继续隐瞒什么,梁立冬便将事情的全部经过都如实道来。
口角之后,顾长安本来是想息事宁人,却不想那边的混混却是先动手,然后就引起了一番混战。
而大概是看到顾长安是领头之人,所以有几个人都围着他打,后来有人经过报警,才算是没有导致更严重。
然而现在打架还是轻的,最重要的是其中一个混混不知道怎么磕到了后脑勺,现在还昏迷不醒,有生命危险。
一不小心,他们就会从受害者转换为自卫过度的加害者。
因为不知道是谁下的手,所以顾长安只能认下来,免得公司因此出事。
梁立夏越听心越冷,如果之前还有一点不确定,现在就能百分百肯定是顾父所做的了。
既让顾长安受到了皮肉之苦,还陷入了这样一宗不好搞定的案件里面,一不小心会拖累公司不说,还可能在学校方面也会造成很大影响。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如果顾长安真的在这里就倒下了,受到的打击可想而知,就算有白家做后盾扶持,可到底是无法磨灭的一次人生阴影。
看她神色黯然下去,梁立冬不由安慰道:“听着是有点严重,可疏通好了的话,就应该能从轻解决……”
疏通?假如那个混混醒不过来了呢?那不就成杀人犯了?
可顾父真的那么狠心会让顾长安去顶罪吗?
梁立夏眉心一跳,抬起眼来:“哥,你那天也在!?”
“……在,不过你放心,我就受了点轻伤,都擦过药了,所以没必要跟爸妈说,知道吗?”梁立冬有点欣慰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不过想到顾长安,心里又是暗叹一声。
看着哥哥压根什么都没联想到的神情,梁立夏心中一沉,手心一片冰冷
她知道,一切都晚了。
不是顾长安,就是梁立冬,这软肋抓的可真是准确无比,让她不妥协都不行。
梁立冬看她又是一声不吭了,只当她仍旧在为顾长安伤心,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陪着她安静的坐着。
外面的天色越发如墨,梁立冬本来想问问她要不要去吃点什么,可看她神情,却还是忍住了先没问。
没想到,梁立夏却是突然站起身来。
“先去吃点东西吧,然后再住下,有什么都明天再说。”还以为她慢慢接受了事实,梁立冬便也跟着起身一同出去。
梁立夏只是摇摇头道:“不用了哥,我回去了……别跟他说我来过了,就当做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啊,现在回去?”梁立冬顿时愕然不已,“都这么晚了,而且,你真的不去看看他吗?”
她怎么会不想去看,只怕是越看,就会越严重。
也会再次优柔寡断的下不了决心。
没有正面回答,梁立夏转头径自走入夜色之中:“他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就随他的意思吧……下个月,我要月考还有作文竞赛,估计会很忙。”
“让他好好养伤吧,不用担心我。”
最终,梁立夏还是坚持着连夜回了h市,回到租房的时候已经凌晨。
想到刚刚不过一些可疑的响动就把她给吓得不轻,梁立夏不由自嘲一笑,还说什么她未必不能做到,现在不过是这样一件事,就完全无能为力。
有时候,有钱还真不是万能的。
她如果真聪明,就在事情还没完全闹大之前先退一步,而不是非要等到无可挽回的时候再去认命。
她赌不起。
是自己还好,可是那是顾长安和梁立冬的命运。
有些麻木的洗漱完,梁立夏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的睁着眼睛一直到天光大亮。
外面阳光依旧,偶尔有清脆的鸟叫声,春天正在一点点取代冬天。
可她的心,却仿似仍然在严冬,寒冷无比。
缓慢的坐起身,梁立夏拿过手机,翻出那个只拨打过一次,但却并未保存的号码来。
她还依稀记得,当初顾父是多自信满满的拨了他自己的号码,笃定她肯定会用得上,现在想来,就越发觉得那时候并不那么认为的自己可笑无比。
多拖无益,梁立夏捏了捏鼻梁,清了清有些嘶哑的嗓子,才沉重的拨出了这个号码。
等候音响了几声,就被接起,却先是一道年轻些的嗓音:“请稍等。”
一番动作后,才换上了顾汉文。
“梁小姐?”他语气淡然,有着不为人知的自信和明确。
他一定知道自己这通电话是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不问,只等她自己亲自说出口……何其残忍。
可一个都能对自己儿子下狠手的人,又哪里会体谅她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呢?
梁立夏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顾先生,恭喜你如愿以偿。”
第五百二十五章 总要付出点代价
顾长安感觉梁立冬有些怪怪的,可又说不上哪里怪,只觉他好像有点心事,有时候刚坐下就发起呆来,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正想着稍微坐起身来问一问,就听病房门被敲了敲然后打开。
进来的是已经穿得单薄像春天的傅锦朝,感受到房间的温暖后,他还不由搓了搓手,明显的要风度不要温度。
见到傅锦朝,梁立冬回过神来后就起身道:“你们聊,我先回公司了。”
看着梁立冬忙不迭的出去,顾长安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但还是暂且按下,看向了傅锦朝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傅锦朝大大咧咧往旁边沙发一坐,还翘起了腿:“有那样一个老爹还怕什么,事情会被压下来,但是可能还是会需要一个人去承担责任,这个……你就得自己去拜托一下了,不然多半会拉你刚刚那个同学来顶事。”
不是别人,而是梁立冬。
顾长安眉头微皱:“那这事的蹊跷之处有眉目了么,是不是有人……”
“背后指使么?”傅锦朝也是皱起了眉头,“这个真不好说,因为我找人去探过那边的口风了,嘴挺紧的,让说什么就说什么,别的多余的话一句不说……不像普通的混混。”
随后,他不由想到什么的道:“你该不会是怀疑你家那位吧?”
顾长安看了眼自己被裹成白粽子一般的右手,神情莫辨:“不知道。”
这事发生得太突然,也太过出乎意料。
毕竟他们吃饭的地方那一块一向安生无事,突然来了群混混,还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打架伤人,生怕别人不报警抓他们的样子……怎么会让人不生疑?
但是,帮着周转疏通的,却又的确是顾汉文。
他和傅锦朝拜托的人要么不愿意掺浑水,要么只是帮忙打过招呼,没有把过度自卫的事那么快的提上日程而已。
也就只有顾汉文出手,才能真正先压下,然后再去另想办法大事化小。
傅锦朝看他神情,也不知道是该说好话还是说坏话,就干脆转了话锋,打趣道:“怎么不见你女朋友?该不会你还没跟她说吧?”
顾长安摸了摸枕边的手机,他既撒谎说在国外,那么就最好先别联系,等过几天再说。
“没必要。”
“啧,”傅锦朝了解他,自是明白这三字的用意,摇摇头道,“等她以后知道了,肯定要跟你闹脾气的。”
闻言,顾长安只是微微一笑:“不会,哄着点就是了。”
“……”傅锦朝黑着脸吐槽,“秀恩爱分得快!”
顾长安还来不及跟他计较什么,门就被再度敲响,进来的人一身白大褂,神情冷淡,见到两人也只颔首示意,然后就过来量体温,查看手臂石膏。
“哟,高医生,实习生涯负责的第一个病人就是你的好兄弟是什么感觉?”
来人正是高致远,他眼皮都没抬一下的道:“希望以后不要再在外科见到你们。”
“也是,咱们难得聚一次,浪费在医院就太无趣了,”傅锦朝嬉皮笑脸的看向顾长安,“听到没,下次再敢受伤,我们的高医生绝对会把你给丢出去的!”
顾长安没有理会这不正经的话,垂着眼眸看向低头帮他把石膏再绑紧一些的高致远,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那个昏迷不醒的混混,此刻也同在脑外科,不过因着疑似“受害者”所以专门有人看管,并不会让人轻易探视。
别人不能去,能陪同导师去查房的高致远却是能见到。
闻言,高致远自是知道他指的是谁,仍旧没有抬头的闷声道:“不好说,按理说已经脱离危险期,可就是一直不醒,等到今天的片子出来还需要再开会研讨……我没资格参与。”
这已经说明一切,万一不好,那问题就大了。
顾长安虽然想不通到底谁手误之下会这么狠,但还是知道再拖下去,就压不住了,他得早一点打电话才好。
等到傅锦朝和高致远一同出去后,他便打了那个不愿拨的号码。
却不想一接通,那边就道:“我已经在楼下了,有什么事等我上去说吧。”
没想到他会亲自过来,顾长安收起手机,抬起左手轻轻按着眉心,头上有伤就是不好,稍微一多想就忍不住的疼。
顾汉文进来时,见到的就是他皱眉揉着额头的画面。
饶是大概知道伤势,现在看到,顾汉文心里还是不由一叹,随后就上前去拉开他的手道:“真要头疼的话就叫医生。”
说完就要去按铃,顾长安却是反手制止:“不必了,只是想了点事情而已。”
“你也知道头疼了?”顾汉文只好收回手来,将他的手推回去放进被子里,“早前说让你来b市偏不来,现在出了事情,远水哪里能救得了近火?不过既然我人来了,就差不多能有个结果,放心吧。”
听到他这样说,顾长安就越发不知道该不该去怀疑他了……毕竟,出事之前他曾悄悄找过小叔一次,让他回家探下口风。
看着顾汉文自然而然的关切,以及隐隐的责怪却不达眼底,顾长安不由按下心中的猜想,顿了顿,便还是开了口道:“那我的员工,还有同学,会被牵连吗?”
“这个,”顾汉文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就要看他们的运气了。”
如果那个人醒了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醒的话,就总要付出点代价。
顾长安再度头疼起来:“别人可以,我那个同学必须保住。”
而且梁立冬本来就没怎么动手,一直被茫然的挤在了外圈,手上还没有任何工具,难道赤手能把人打成昏迷不醒?
猜到他会这样说,顾汉文不由想到早上的那一通电话,心中不由再次感叹不已,面上却是寻常神情:“我尽量。”
能得这三个字,就差不多代表成了,顾长安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就又担心起别人的命运来。
命运不公,虽然他清楚,但还是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因此遭殃。
顾汉文当然知道他在愁什么,但却不急着开口,有些时候,就要让他受点教训,才知道依赖白家远远没有自己家的好。
而这大概是这么些年来,两父子第一次坐在一起,只是安安静静的待着,偶尔聊上几句,没有动不动就冷言冷语互相指责。
想想这还是多亏了梁立夏的福……至于以后,估计还要看她如何做了。
周末很快过去,梁立夏从家里出来后,心情并没有多阴沉,只是也同样高兴不起来。
跟顾汉文的交涉虽然只有那么短短几句话,可却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脑海中,同时出现的,还有顾长安那张苍白无生气的脸。
就像是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明明知道只能顺应着梦,却还是会奢望能醒过来。
梁立夏不由得闭上了眼,可这一闭眼,电话里的声音仿佛又再度响起。
“你想通了就好,不过我不希望他知道是我从中作梗,所以该怎么合理的分手,相信你自己心中有数。还有就是,我会给你提供一个b大保送名额,别急着拒绝,毕竟我并不希望你又跑到s市去,所以这只是交换条件而已。你哥哥的话,只要顾长安好,他也就会好好的。还有什么事,或是没有想到的条件,以后尽管给我电话。”
这一番话,将她变得多么的可笑,好像她能得这一切,都是因着放弃了顾长安。
就算哪一天纸包不住火,终是让顾长安得知,也会因着她接受了示好,而不会轻易原谅。
早知如此,就不该放任自己的心。
梁立夏捂着心口,感受着缓慢的心跳声,久久,方才放弃般的叹了口气。
而付出的代价还是值得的,很快,她就从梁立冬那里得知,那个昏迷不醒的混混已经醒来,还在盘问之下承认是自己磕的,跟顾长安他们一群人没有关系。
然后整件事情就因此翻盘,那群混混因为蓄意伤人而被控告,顾长安则是成了真正的受害者,还因为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住朋友而获得学校赞誉,没有就打架一事给予任何处分。
顾长安都没事,梁立冬自然是不会被牵扯到。
就像是一场闹剧,来得快去得也快,看着没造成什么影响,但谁也不知道这其中经历了什么。
顾长安的伤也渐渐好了,头部问题已经解决,全身的擦伤也渐渐恢复,就剩下个伤筋动骨一百天的右手,还需要慢慢的养。
因着是右手,所以不管做什么都不方便,好在有梁立冬在,让他不至于只能无所事事的闲三个月。
梁立夏便才彻底放下心来,勉强带出点笑意来道:“那就好……那哥你辛苦一下多照顾他一些,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放心,我不会亏待他的,”说着,梁立冬就不由再次犹疑着问道,“事情都解决了,他也好得差不多,你真不打算来看看他?”
顾长安怕她担心不说也就罢了,可她都知道了,还有必要配合的继续装作不知道么?
梁立夏扯了扯嘴角:“他一天不跟我说实话,我就一天不去看他……哥,我们的事自己心里有数,你就不用操心太多了。好了,我得去看书了,下次再聊。”
说完,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挂断电话,生怕再多说两句,就会忍不住的变了声调。
第五百二十六章 怎么打我这来了?
四月初,粥园第三家分店正式在北城区开张。
那边离杨山村的幽楼别苑很近,亦是很快就会新建的机场周边。
而因着距离热闹市区还有段路,所以那边也是有基础的街区,周围住宅、写字楼、学校还有工厂都有,自成一个小圈子,就算机场还没影,但还是有固定的客户。
加上那边算是郊区,所以租金便宜许多,雇佣员工方面的花销也不多,所以尽管生意不如另外两家店红火,但盈利也不会少到哪去。
这家分店一开,就有不少早就有所盘算的人按捺不住的上门,提出想要加盟的意思。
梁立夏本来就打算做成连锁,没有去付诸行动一是精力人手都是不够,二是怕名声还不够响,现下有人主动要求,自是顺势为之。
不过,一旦加盟,那就必须得在维持口碑上更下点功夫了。
刚好邵奇自从开年以来就在不时出入各大人才市场,找着找着,还是被他挖出几个无论是学历还是履历都是不错的人才,几番洽谈之下,便顺利收入公司备用。
其中两人便被用来专门管理加盟这一块,一南一北分开负责,谁业绩多并且做得好,奖金就多。
梁立夏只提了一点,那就是让他们两个不定时抽查对方负责的加盟店,既是互相监督,亦是互相竞争,许霖则是作为总负责人,以他的标准来评定两人工作。
这便很好的辖制住了两个新人,不管靠不靠谱,基本都会尽自己所能做到最好。
而陆寻那边的动作也不小,他已经彻底将工厂那边的设计部扩大,跟他新招来的团队没日没夜的为着要新推出的两个品牌而忙碌。
安夏则是交给了杨安妮和江容两人,她们一个是陆寻相信的学生兼朋友,一个是很有天分的设计师,梁立夏自然不会放心不下,所以并没说什么。
而也算是彻底明确,真让陆寻只做一个简单的安夏着实有点屈就,他还是适合去做更大的事。
之所以跟前任东家闹翻,多半就是因为被束缚住了,无法得到理解和支持。
对此,梁立夏只能无奈以对,她也未必能多放心,不过是想着反正安夏也是陆寻一手做出来的,那边的资金就随便他捣腾,再多就不能随意给了。
而她这么不闻不问的,不仅仅是相信陆寻自有分寸,还因着四月一到,就先迎来了高二下学期的第一场月考。
她最近虽然略有分心,但是也因着为了转移注意力,而更加强制性的延长学习时间,柔道班都改成了一周只去个两次,别的一概交给邵奇负责,偶尔通个电话开个小会。
每天都两点一线,周末也没积极回家,而是没日没夜的待在空间里。
所以比起期中期末考容易许多的月考,并没让她多难为,几乎就是随意应付的就考完了所有科目。
不过尽管她信心满满,可也奈何不了理科卷子相对以往容易些,导致两个理科重点班的尖子生几乎门门满分,轻易的就夺去了年级一二的位置。
第四也是步步紧逼,只差了她一分。
对此梁立夏十分无奈,还有种想要转入理科班的冲动,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月考成绩公布后,她的地位便再次稳固,各科老师对她的态度都是犹如春风,尤其是有奖金可拿的班主任。
梁立夏便也趁机营造出了一个刻苦学习的气氛,少走动,少谈笑,亦是杜绝了本来就很少的娱乐活动。
因此,这么些天下来,几乎没人察觉到她有什么不对劲,同住的陆薇薇,也因着碰面的机会少了,而完全没有机会去猜测什么。
就连顾长安,都是在右手石膏拆了之后,想着回h市一趟,结果却是打不通梁立夏的电话时,才心下一沉的想到这一个月来,他因着左手不便,两人之间的短信一减再减,电话也只打了两通,每通时长都不超过五分钟。
之前期末考,都没见她如此,这次不过是个简单的月考,却像是多和他说一句话都是不行了。
再联想到梁立冬也是有些不对劲,每次见面的话题都是跟学校公司有关,几乎从不提起梁立夏了,偶尔他主动说起,也是被三两句带过。
顾长安第一个念头是梁立夏出了什么事,当下也不急着联络,而是先跟邵奇通了个电话,确认她一切照旧后,才放心的去找梁立冬。
梁立冬也是实在不知道两人怎么了,他是答应过梁立夏不说,可是这一个月看着顾长安默默忍受煎熬,却还是时时不忘记关心梁立夏,然而自己妹妹却是几乎不闻不问,偶尔问了几句就很快带过去绝不多说,心里难免也生了点同情之心。
所以沉默片刻后,就还是说了实话:“其实立夏她早就知道你出了事,之前还连夜赶来医院,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进去看你一眼就走了,说是你不跟她说实话才如此,但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什么都知道?顾长安面色顿时有些沉,就算是生气他瞒着,但也不至于赌气赌一个月,而这一个月,不论是稀少的短信还是那片刻的通话,都不曾听她说过一句关切的话。
她的确不是那样的人,会这么做,肯定另有原因。
而这个原因……他却是不敢去想太多。
他顿时起身道:“我回去一趟,公司的事你先看着让他们先自己处理。”
却不知道,他刚走,梁立冬就打了个电话给梁立夏。
“他要回来?嗯,我知道了。”知道这一关还是躲避不开,梁立夏只略微一愣就应下,“放心吧哥,我会跟他好好谈谈的。”
听到她这话,梁立冬方放心下来,一心以为两人见面了总能解开一些心结,却不知道他完全是好心办了坏事。
顾长安赶回去后,先是继续打不通梁立夏的电话,然后找邵奇也是一问三不知,再去租房敲了门亦是无人应门,甚至还打过她家里、工厂里的座机确认她并没回家。
奔波着找了半上午,他便想到什么的,拨了白少群的号码。
白少群看着来电,不由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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