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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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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患重病不久于人世?”于是方笑语问道。

    苏红绸一愣。随即摇头道:“不曾。”

    “那你是身受重伤性命难续?”方笑语又问。

    “不是。”苏红绸再次摇头。

    “那是你身中剧毒无药可救?”方笑语再问。

    “没有。”苏红绸被方笑语问的莫名其妙。

    “那你是有心事想不开想要寻死?”方笑语皱眉。

    苏红绸一脸的莫名就这么挂在脸上。任谁都看出她此刻的疑惑。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既如此。那你为何要死?”方笑语此刻已经想明白了,怕是那苏红绸以为自己叫她服毒,是希望利用她的死来打击李素青,所以这连遗言都说出来了。

    可是她这可算是冤枉方笑语了。一则她也不是毫无底线的嗜杀之人,再者,苏红绸虽是沧澜海阁之人,是她的下属。可是本身却与她没有交恶的因果。她若随意牺牲其性命,这就是**裸的‘恶’了。

    何况,一个活着的苏红绸可比一个死了的苏红绸要来的有用得多。

    以安王这样的心性。就算此刻再宠爱苏红绸,一旦人死了,这感觉或许渐渐也就淡了,到时候李素青说几句软化。指不准他就心软了不再计较。可是。若是苏红绸活着,她就能一直抓住安王的喜好,让李素青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安王的重新青睐。

    两相对比,如何选择,一目了然。

    “啊?”苏红绸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她突然意识到很可能是她自己想多了。从一开始,阁主就没打算杀她灭口,是她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将人心想的太过险恶了。

    这也难怪她。幼时的经历曾一度让她无法相信任何人。甚至她绝望等死之时被她师父所救,她都是怀着恶意去揣测救她之人。直到她师父对她关怀备至。才渐渐融化她的心房,慢慢的,多年与师父相依为命,她早已视师父为母,愿为她付出所有。

    “这是解药,服下之后不会留下任何后遗之症。要何时暴露你中毒之事,你是聪明人,当有分寸。”方笑语将解药也交给了苏红绸。

    这种事,不能着急,既是慢性毒药,总是需要时日才会显得真实。

    要如何抓住这个时机才能让安王深信不疑是李素青要害她,这就要看苏红绸自己的本事了。

    苏红绸脸色通红。解药拿在手上,她就更加确定自己方才是想多了,冤枉了阁主,于是心存愧疚道:“阁主恕罪,是属下小人之心了。”

    “无妨,你之过去我一清二楚,你会多想,也非是不可理解。”方笑语摆摆手道:“我本以为,既有着如此难堪的过往,你当不会选择用此等牺牲色相的法子来接近安王。如今看来,你非要完成这个任务,果真不是全冲着那高级功法而来。是为你师父?”

    苏红绸内心一颤,再提起过往却依然有种刺痛之感。虽然那本已是十分遥远的过去了。

    苏红绸苦涩一笑,回道:“阁主,我这身子早就不清白了。被人囚禁,当做禁脔,每日里浑浑噩噩生不如死。我曾多次求死不成,每每被发现救了回来,再要面对的依旧是无休无止的无边噩梦,曾觉得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

    “可是,如今已然摆脱那噩梦,我才发现,原来本对女子珍而重之的东西我早已失去。”苏红绸嘴角的弧度看起来却有些苦,继续道:“既如此,我便不在乎了。若是能用这残败的身子去换取更珍重的东西,我便毫不吝啬。”

    “那你想要的更加珍重的东西是何物?”方笑语心中竟生起一丝怜悯。对于苏红绸来说,她越是说得轻松,就代表曾经的伤痛越深刻。那样的过往,就算是她这个思想开放容易想得开的人经历了怕都会日日睡不着觉,何况她当时还只是一个孩子?

    “红绸想要为师父在沧澜海阁之中赢得更多的筹码。望师父的心愿能尽早达成。”苏红绸提起她的师父,神情中是近乎偏执的虔诚。

    “你师父的心愿?”方笑语突然来了兴致,问道:“说来听听。”

    苏红绸眼睛一亮。心道若是阁主愿意相帮,怕是此事就容易得多了。于是她小心翼翼看着方笑语的脸色,道:“师父的心愿。是要找一个人。”

    “找人?”方笑语一愣,随即道:“心爱的男人?”

    苏红绸摇摇头道:“是个女子。是师父的亲人,只是在离散前也是许多年未曾见过了。”

    “你师父要找之人可知其相貌?若能画了出来,寻找之事便会容易许多。”方笑语道。

    苏红绸却摇头,道:“师父当年离家是因犯了错被逐出家门。虽有家不能回,时常漂泊在外,可是心中却常常挂念家中亲人。后来师父得知家族族人尽数被杀害。再回去时为时已晚,只从邻里口中得知,似是有一个孩子逃过一劫。下落不明。那孩子,是师父的侄女,当年师父还未被逐出家门时不过是个丁点大的娃娃,如今若还活着。早已长大成人。相貌变化,已不可猜测。”

    “若不知相貌,该如何寻找?”方笑语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道:“你说你师父要寻找之人是她的侄女?如此,你师父当该知道她的名姓?”

    “名姓自是知道的。”苏红绸点了点头,说道:“师父原本出自江湖中一个大家族,家族中皆以机关阵法之术闻名天下。那孩子是师父兄长的女儿,名字似乎是叫做姬午雅。小名叫娃娃,在师父被逐出家门之前倒是与师父十分亲近。只是如今这么些年过去了。当时她又还小,是否还能记得师父却是不知了。”

    苏红绸说完却见方笑语以一种近似诡异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不由得一头雾水。

    而方笑语之所以会有如此表情,皆是因为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姬午雅。

    月影司中月司其中一人,便叫姬午雅。前些日子她还将叶秋打发去了姬午雅身边好好调教。

    她不由想起她收留姬午雅时的情景。

    当初她成立月影司,实则是想要训练一批专属于自己的暗卫。

    她手头上有数不清的武功秘籍,和百世轮回所积攒的知识,但是,这些知识与秘籍却需要绝对忠诚的人来继承方能叫她安心。

    所以,她叫自家爹爹去帮她寻了无数的孤儿或是身负仇恨之人,年岁不要太大,二十岁之下最好,这也是为了方便给他们洗脑。而姬午雅,就是其中之一。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姬午雅,这个女子眼中几乎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没有表情,不爱说话,面对训练,无论多困难多危险,她都一声不吭,咬着牙坚持完成,且每一次完成的都十分的出色漂亮。

    她曾问过她,为何要如此拼命?她却斩钉截铁地说,她要报仇,要除掉灭她满门的元凶,也要重现家族的辉煌。

    而她的家族,就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机关阵法世家,姬家。

    姬家立足已有几百年,世世代代以机关阵法闻名。姬家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无论男女,都有着一手可怕的机关或是阵法知识。

    姬家原本家训,除开令人艳羡的天才之外,男学机关,女学阵法,要家族子弟将姬家老祖宗留下的瑰宝一代一代世世相传,保姬家长久不衰。

    可是偏偏姬家遇上了劫难。

    江湖世家看似风光,家主振臂一挥,万众齐心,可却有着诸多的身不由己。

    江湖看似自成一派,但实则还是要受朝廷管辖。对于那些朝廷的官员,江湖人未必看得起,却大多会以礼待之,就是怕惹下麻烦。

    而姬家以机关阵法闻名江湖,平日里为其他门派家族设置些门派阵法家族核心之地的机关等等维持生活,多年来也未曾出过岔子。可偏偏家族出了个自作主张的弟子,给一大官设计祖坟墓室之中的机关,之后险些被人灭了口。好不容易逃回了家族,却也为家族引来了灭顶之灾。

    原来,这姬家弟子在这大官的祖坟里知晓了一些不该他知道的东西,而这些东西若是暴露出去,足以为那大官引来泼天大祸,所以他才被灭口。

    他若不逃回家族或许死的只是他一人,可他逃回了家族后,大官不知道他是否将秘密说给了其他人听,于是便设计陷害姬家,利用官府打压,又挑拨姬家的敌对势力联手杀入姬家,姬家顿时血流成河。

    只有姬午雅,当时不在家中,而是与别的孩子进了山抓兔子才逃过一劫。

    从此后,姬午雅隐姓埋名,就以‘娃娃’这个小名行走江湖,打听仇家下落,却得知仇家异常强大,这叫她险些绝望。

    而正是此时,自己正在寻找孤儿,姬午雅便被带了回来。

    她本是打着利用她的身份报仇的心思。可是,当她发觉她教给她们的本事异常强大时。她竟主动与她坦白。她答应替她报仇并重建姬家,允许月司的其他孤儿过继给姬家,成为姬家的养子养女,而她将性命卖与她,从此后姬家成为她方笑语的附属。

    而方笑语也是第一次知道姬家竟然还有另外一个幸存者存在,因为被逐出家门而逃过一劫。

    因为苏红绸的师父之前行走江湖时改名换姓的缘故,所以她并没有深入去查她的过往。

    原来,苏红绸的师父原名姬善,自幼便习得阵法精要,只是相比起阵法而言,她却更喜欢练武,所以对于阵法的精练反倒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后来她看上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天生经脉闭塞,不适合习武,却偏偏对阵法一道有着浓厚的兴趣,于是,陷入爱河的姬善,在没有经得家族同意的情况下,私自将姬家家传的阵法传授给了那个男人。

    此举让姬家家主勃然大怒,非要杀了那个男人灭口,却被姬善拼死阻止。

    姬善原本很受家主疼爱,可此事却是伤了家主的心。姬善又拼死护着那个男人,家主一气之下将姬善逐出家门,实则也是放过了姬善和那男人一马。

    好在那男人倒也没有负了姬善,虽然姬善被逐出家门,男人也没有离她而去,而是一直照顾她,安慰她。

    只可惜那男人命薄了些,身子不好,死得早。姬善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得知姬家被灭,就是因为去深山给那男人寻找治疗疾病的药材而耽搁了。

    知道姬家还留有血脉之后,姬善一直都在寻找姬午雅,可惜一无所获。她如此执着于方笑语许诺的高阶秘籍,就是为了能够习得高强武功,为家族报仇。

    方笑语并没有跟苏红绸说姬午雅就是她的人。有些事,她还需去调查是一番再下定论。于是她对苏红绸道:“此人的消息我会着人帮你留意着。你回去告诉你师父,叫她找个时日来见我。”

    若确定一切属实,叫她们亲人团聚也是美事一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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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眨眼间,方笑语嫁给叶西辞已有半月有余,倒是每日里接了帖子去赴宴成了常事,每次要笑着脸和一群无聊的夫人小姐们讨论哪家的胭脂水粉抹了好看,哪家的小伙子一表人才,为京城那些姑娘小姐们操碎了心。

    其中竟然还有自荐枕席的,直言不介意为妾,且以后会好好伺候她和叶西辞,只是为能和叶西辞在一起,便是一切也不在意的,让方笑语哭笑不得。

    方笑语心中有无数神兽狂奔呼啸而过,只是面上还保持着大度,直言这些话与她说无用,对方要是能真的打动了叶西辞要他纳了她,她不会有半个字的反对。

    而后,这缺心眼的姑娘竟还真的跑去对叶西辞投怀送抱,最后却被叶西辞好一顿羞辱。

    得知了方笑语说过的话,叶西辞回来闹了好一顿别扭,非说方笑语不在乎他,还威胁方笑语小心他哪日生了气真给她领回一个漂亮小妾,到时候可别哭了。只不过,叶西辞的威胁实在是没有什么气势,自己话刚说完,见方笑语也不言语,也不理他,自己就将刚说的话推翻了,第二日买了好吃的点心来哄方笑语开心。

    方笑语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颇觉得有些无奈。她是真的不在乎这种威胁,因为她着急上火的也是无用,一切都得看叶西辞自己的定力。何况,叶西辞这语气,典型的就是小孩子闹脾气的模样,你要真送他个漂亮小妾。恐怕他下一刻就将人给踢出去了。

    在这一点上,叶西辞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

    这一日,方笑语正厨房里包着饺子。也是她自己嘴馋了。却总觉得厨房里的厨娘包的饺子不如自个儿包的有味道,心血来潮下便自己跑去动了手。

    再加之叶西辞很喜欢她做的菜,所以时不时的她也自己下厨,炒几个小菜,熬一锅汤,配着大米饭叶西辞能吃上好几碗。

    还烫着的饺子刚刚出锅,方笑语将解语叫了过来。吩咐道:“世子在东宫与太子商议事情,怕是要很晚才回。你装些饺子给送过去。正好太子又喜欢这口儿,不妨多拿些。还有。去给七公主和十六皇子也装一些送过去,这些日子我忙着到处赴宴,七公主来了几次我都不在,怕是她正在宫里闷的慌呢。”

    解语笑着道:“小姐您还别说。昨儿个还听墨痕说。七公主在宫里被人给打了。”

    “被人打了?她好说也是公主,又是在宫里,谁敢打她?”方笑语顿时来了兴致,看解语这表情,似乎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说来也好笑,就是因为七公主来了王府几次都没见着小姐,回宫后就自言自语的抱怨小姐。实则本也就是说笑,哪知道被十六皇子听个正着。小姐知道,十六皇子还是小孩子心性。脑子里也有些转不过弯,哪听出七公主那是玩笑话,以为七公主是真的在说小姐您的坏话呢,于是哭着闹着又打又拍的,不小心将七公主的脸抓伤了。”解语一脸的笑,一脑补起七公主那郁闷的模样,就觉着开心。

    实则她还是很喜欢七公主的,虽是公主,却没怎么有公主的架子,有时候还从宫里带些好吃的好玩的给她们这些做奴婢的,一点也不曾因为她们是奴婢就看不起。

    “伤的可重?”方笑语问道。

    “只是被十六皇子的指甲划了一道,没什么大碍,听太医说敷些药膏就无碍了。七公主昨个儿才叫人来传话,说是待她的脸痊愈了,再来找您玩儿。”解语心说这话七公主昨儿个就让人来传了,只是小姐昨日赴宴回来,看起来甚是疲倦,于是便歇下了,她也就没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寻思着今日再说也不迟。

    “我最近得了两瓶白玉膏,对伤口有很好的愈合作用,你派人进宫给七公主送一瓶。上次她就惦记我那半瓶白玉膏,我没给她,她说不定心里还怨我小气呢。”方笑语笑道。

    这白玉膏听名字听起来普通的紧,只是东西却名贵,光是制作用的材料,那都是难得一见的。

    她这次得来的这两瓶,还是月影司的苍雯不知在哪儿给她弄来的,一共就三瓶,她让苍雯自个儿留了一瓶,剩下的两瓶她便收着,本就打算送叶心柔一瓶,没想到她这一伤反倒正好了。

    “真见着东西,七公主的伤怕是立刻就好了大半了。”解语捂着嘴笑。笑完了也不忘将饺子分盘子装好,又拿了两个食盒,放了些生的还没有煮过的饺子进去,到时候送进了宫,叫太子、七公主和十六皇子那边自个儿煮了吃,也不会粘了。

    两人一顿忙乎,方笑语刚准备拿手捏一个饺子往嘴里放,就听见丝竹那个大嗓门在院子叫她。

    方笑语往外露了个头,丝竹见了立刻跑过来道:“小姐,刚刚夏公公来了,说是皇上有事找您,叫您立刻进宫。”

    “进宫?”方笑语一愣。随即立刻叫解语替她梳妆打扮。

    方笑语打扮的时间倒是不长,夏公公倒也没有等得不耐烦。待方笑语出来时,夏公公立刻就换上了笑脸,道:“世子妃,皇上找您呢,奴才现在就带您进宫去。”

    “有劳夏公公了。苏公公可还好?”方笑语笑着问道。

    “好,好着呢,有劳世子妃惦记。”夏公公弓着腰一脸的笑,而后又偷偷的朝着方笑语近了近,小声道:“世子妃,皇上这次招您进宫怕是与恭王殿下的事有关,您自个儿小心着些。”

    夏公公倒是很亲近方笑语,因为他牢记着苏万福的嘱咐。所以虽然方笑语没问,他还是好意提醒道。

    “恭王?恭王又有什么事儿?”方笑语愣了愣。似乎有种好久都没听到叶书成名字的感觉。成亲半个月来,她光是宴会就去了不少。虽她不耐烦这些,可是毕竟也不能太驳了那些夫人小姐的面子。此时正是太子需要拉拢人的时候。而那张记录了近两年来谁家有灾有厄的纸也是她亲手所书,由叶西辞亲手交到了太子手中,但凡为太子着想,她寻思着此刻也得帮着太子做些铺垫。

    她想,若是太子真信了那纸上的内容,采取了措施,将来。她这个‘佛女’的名号终有一日能响彻大承,到时候就不仅仅是宴请而已,或是上门求神拜佛的都不在少数。她得学会适应。

    “恭王殿下被人打了,之后又遇刺险些没命了,皇上此刻正不高兴,偏恭王殿下一口咬定这事儿是您做的……”夏公公将事情的大概简略的跟方笑语说了一说。

    “他又被打了?”方笑语似乎很惊讶。上次叶书成被打是因为叶西辞想要帮她出气。就找了人将叶书成套了麻袋当街拳打脚踢揍得脸都肿了。没想到这才多少时日,他竟又被打了。

    方笑语不禁怀疑这事儿是不是又是叶西辞干的。要说动机,那叶西辞想揍叶书成就实在是太合理了。

    她当然知道这事儿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从她设计叶书成和蒙王一脉的人起了冲突后,除了找人盯着,她就再也没有插手过,哪知道成亲半个多月以来再听到叶书成的名字竟然是他又被打了。

    方笑语不禁冷笑,感叹道:“还真是长了张欠揍的脸。谁见了都想踩他几脚揍他两拳。”

    夏公公不禁耸了耸肩,心说这位方大小姐虽然成了亲。可这性子却一点也没改。对方好说也是皇子,还封了王爷,如今遭了殴打与刺杀,敢这么明目张胆丝毫不避讳的嘲笑对方的大概也只有这个常常不按常理出牌的安王世子妃了。

    “夏公公可知他伤的重是不重?死了没有?嗯,肯定是没死,死了怎么向皇上告状呢?”方笑语这一脸的幸灾乐祸一点都没掩饰,看的夏公公头上直冒冷汗,也不敢随意搭腔。

    这位方大小姐不怕恭王殿下报复,可他怕啊。他不过一个小太监,虽然得干爹罩着,可奴才毕竟是奴才,哪敢公然嘲讽当朝皇子?

    夏公公只笑笑不说话,脸上有几分尴尬。

    方笑语也没指望他能说些什么,不过是想找些话题打发进宫的时间罢了。

    夏公公一路上领着方笑语去了皇帝的书房,临到前还不忘提醒方笑语道:“世子妃,世子爷也在里头呢,就连太子都被叫了来,恭王殿下一口咬定此事是您做的,您可得当心着些,别惹了皇上不高兴。”

    “夏公公的情,我记着呢。”方笑语笑着点头。

    夏公公将方笑语送入屋中,便出了门,将门关上。

    屋子里只有四个人,加上她才五个。而这除了她之外的四个人,皇帝面无表情,太子似笑非笑,叶西辞正跟她乱抛媚眼,唯独叶书成那一脸的便秘脸,怒发冲冠的瞪着一双大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她,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她简直就能感受到叶西辞那几乎凝为实质的愤怒。

    “方笑语,你做的好事!”叶书成的话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的,加之眼里闪烁的小火苗,方笑语甚是担忧他别将自己给点着了。

    “参见皇上,见过太子殿下。”方笑语没有第一时间应对叶书成的质问,而是先向皇帝和太子请安,而后才对叶书成道:“恭王殿下这话是何意?臣女有些听不懂。”

    “书成今日先是被打又是遇刺,他说此事与你脱不了干系,所以朕便叫了你来与他当堂对质,究竟事情真相为何,你们倒也给朕辩出个子丑寅卯来,让朕听听。”皇帝的脸色有些阴沉。一方面叶书成怎么都是他的儿子,还是他很宠爱的儿子,如今又是被打又是刺杀,这简直是对朝廷,对皇家的极大侮辱。

    上次叶书成被打一事是谁所为,皇帝心里一清二楚。他没有追究一是因为他也很疼爱叶西辞,念及他的弟弟对不起这孩子,心里存着补偿的心思,二来叶书成抓了方皓之威胁方笑语的事做的也确实是于理有亏,虽他不知道当时叶书成与方笑语在那屋子里具体说了什么,可是包括方笑语怒而杀人,包括之后叶西辞找人将叶书成打了一事他都心知肚明。

    为了给叶书成一个教训,他压下此事不再提,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上次怎么说都是有原因的,所以他能忍。可是这一次的殴打又是为了什么?之后的刺杀更是招招要人性命,要不是有人路过救了书成,是否就真让对方给得手了?

    逃过一命的叶书成进宫告状,一身戾气难除,却口口声声说此事定然是方笑语所为,故而他才将方笑语召进宫来,又听闻西辞这孩子也在东宫,干脆连他也一起叫了来。

    他是不相信方笑语会做出刺杀之事的。若说是悄无声息的打书成一顿,他还能信上几分,可若说是刺杀,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本也不是解不开的生死仇敌,何须如此招招致命?

    何况,杀了书成对她又有何好处?除了会惹得他雷霆震怒之外,她根本无利可图。

    可书成却一口咬定方笑语一定就是凶手,他心里有几分烦闷。每日里朝堂之事就已让他疲惫不堪,偏几个小辈没有一个能叫他省心的。

    “皇上,臣女近来一直都在家中相夫教子,规矩的很,何时又得罪了恭王殿下,以至于要恭王殿下一口咬定是臣女想要杀他?”方笑语一脸的委屈。

    叶西辞险些笑出来。就是皇帝都一脸吃了苍蝇的神情,心道你相夫教子个屁!先不说你们夫妻相处如何,你哪来的的‘子’可教!

    再者说了,规矩这两个字,跟你方笑语可能沾上一点儿的边儿?

    “你还敢狡辩!”叶书成一脸恨意。

    “恭王殿下,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方笑语一脸鄙夷。话一出口,太子和皇帝目瞪口呆。

    这姑娘胆子真是不小啊,敢在父皇面前骂他儿子脑子有病,当真是有趣。

    太子一脸看笑话的模样,只是只维持了片刻,便又换上了担忧之色。

    这担忧自然是演给皇上看的。

    弟恭兄自然也要友嘛。(未完待续。)

    ps:  前天实在是忙所以不得已断更了。本来想补上的,但今天时间也不够,这两天可能会都比较忙。不过小伙伴们放心,断更的那章,我会在这个月结束之前抽时间补上的。只是哪一天还得视当天而定。抱歉。

第二百三十六章 叶书成的目的?

    “方笑语!”叶书成神情一瞬的愣怔。他知道方笑语的胆子不小,且父皇也惯着她胆子大,但是他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当着父皇的面,她竟然直接就骂他脑子有问题。

    “恭王殿下,我不知道究竟为何你总是盯着我不放,时时处处都想找些麻烦将我拖下水去。”方笑语一脸的不耐烦,道:“从前你抓了皓之威胁我,我忍了,你说我打了你,我也懒得辩驳,可是恭王殿下,你若是闲来无事,不拘着去做些什么,能不能放过我,不要将我拖下水去?”

    “皇上,臣女已经是嫁了人的人了,往后在安王府里多的是事情要做,哪有那闲暇一次次陪着恭王殿下进宫来对峙?”方笑语一脸幽怨的看向皇帝,继续道:“从前恭王殿下说臣女打了她,臣女虽冤枉,可看在臣女确实想打他的份上,这罪名担也就担了。可如今臣女在家中坐也能摊上罪名,这也未免太过冤枉了。”

    “皇上,臣女刚包了饺子,刚煮熟了,一口都没捞着吃,就被带进宫来,还得听恭王殿下的欲加之罪,臣女这冤枉可是堪比窦娥啊。”方笑语眼角空空如也,偏要做出一副泪流满面的模样,叶书成的神情万分精彩,嘴角都抽抽了。

    “窦娥是谁?”皇帝的重点似乎有些跑偏,方笑语刚想说一句‘窦娥是谁不重要’,却见太子和叶西辞都露出了一脸求知的神色,于是方笑语咳了两声。不得不给众人做了一次关于窦娥的科普。

    一个故事下来,说的是皇帝眉头紧皱,太子连连感叹。叶西辞在心里赞叹方笑语故事讲的真好,唯独叶书成一脸不耐道:“那窦娥冤枉,尚且六月飞雪。如今艳阳高挂,足以见得此事定是你所为!”

    “恭王殿下,你的逻辑都拿去喂了狗了吗?”方笑语一脸嫌弃,继续道:“若按恭王殿下所言,那臣女说京城里当年发生过的那场灭门惨案乃是恭王殿下所为。如此凶残狠辣,恭王殿下是否也该杀人赔命?”

    “你这女人好大的胆子!当年那灭门惨案发生之时,本王才不过六岁。如何能犯下那等累累罪行?”叶书成眼珠子不由一转,竟有些心虚之感。

    那场震惊京城的灭门惨案,他虽不是凶手,却与凶手关系甚笃。

    “年纪有什么所谓?反正也未曾六月飞霜。足以见得殿下是真凶无疑?这不是恭王殿下的逻辑?”方笑语肩一耸。一副光棍儿的模样,仿佛在说‘我就不讲理了怎么着’,让叶书成哑口无言。

    叶书成心中冷笑,心说你就在这里好好的陪他消磨时光吧,待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一切都值得了。

    方笑语同样也冷笑,她笑叶书成自以为是,甚至不惜闹了这么一出来嫁祸她。实则她却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任何嫁祸之后的幸灾乐祸,就连那愤怒都是演出来的。痕迹太重,所以他如此做必有所图。

    但无论他图什么。她将计就计就是。她也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些什么。

    “父皇,二弟被刺一事,定当严查。无论凶手是出于何种目的非要取二弟性命,都是罪不可恕,绝不可姑息。只是,儿臣有所疑虑。那凶徒若是要取二弟性命,直接刺杀便是,何必要先将二弟打上一顿,如此岂非是打草惊蛇?”太子见方笑语与叶书成之间剑拔弩张,再见父皇冷着一张脸不发一言就静静的看着这二人针锋相对,于是立马插言,也是在缓和这奇怪的氛围。

    “你想说些什么?”皇帝一脸意味深长的看了太子一眼,这一眼让太子好不尴尬。

    太子下意识的游离了目光,道:“父皇,儿臣的意思是,那殴打二弟的人与刺杀二弟的当不是同一人,若非是那人打了二弟,或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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