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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妃-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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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妃请稍候,奴婢这就去禀报皇上。”苏万福与方笑语在朝堂前停了下来。

    “苏公公去吧。”方笑语笑着点头,而后在外头静静地候着。

    没过多久,苏万福便出来说皇上召见,方笑语深呼吸,压下心中不安,迈步步入朝堂。

    她的到来,让朝臣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朝中的这些大臣,看向她的目光都十分复杂。有的担忧,有的冷笑,更有如商经纬这样的,直接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这让方笑语心中烦躁不已。

    皇帝高坐龙椅之上,神情威严。叶西辞一身带血的站在堂下,见她来了,先是看他一眼,随即苦笑连连。方笑语的心又沉了一些。

    “臣女给皇上请安。”方笑语静静的站在堂下,没有与叶西辞过多交流。她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所以还是少说话,先将事情弄清楚再发言最好。

    安王一脸忧虑的看了方笑语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看了看龙椅上面色严肃的皇上,他还是将话憋进了肚里,站在那里默不出声。

    “笑语丫头起来吧。”皇帝的语气还算祥和。方笑语稍稍松了口气。

    “谢皇上。”方笑语站了起来,眼角余光偷瞥了叶西辞一眼,却见叶西辞一直都在看她。

    “笑语丫头,你可知,朕叫你来,是为何事?”皇帝的语气有些高深莫测。

    “臣女不知。”方笑语摇头。她确实不知。就是进宫这件事,那也是因为丝竹在城门口见到了叶西辞回来。

    她是从醉仙楼直接进的宫,根本没有回安王府,所以直到刚才才从苏万福口里得知皇帝曾派人去安王府召她进宫一事。

    皇帝突然叹息一声,随即脸色有些沉重道:“西辞刚刚回宫,带来了方爱卿的口信,说是北燕战事吃紧,已损失了将近三十万大军。粮草迟迟不到,又逢旱事,而流沙国大军压境,越战越勇,已是有兵尽粮绝之危。方爱卿欲孤注一掷,伏击对方大将,但此事十分危险,下属将士阻拦不成,方爱卿却执意不听,带领五万军士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方笑语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不知所踪是什么意思?好好个活人,还能人间蒸发了不成?何况还是带着五万将士。

    “就是不知所踪。方爱卿原意是要带军伏击对方大将,可事实是,对方大将已兵临城下,可方爱卿却再没有出现,也没有回城,完全失去了联络。”皇帝看着方笑语的神情,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连同五万将士?”方笑语却问道。

    “连同五万将士。”皇帝点头道:“西辞回京便是为了此事。北燕凭白失踪五万将士,使得战事越发吃紧。太子坐镇北燕,这才使得军心没有涣散。事实上,朕也收到百里加急,已有人上书告发方爱卿,说他刚愎自用,甚至失职,导致粮草被烧。说他此次失去踪迹,是为逃避责任所致。”(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六章 偷袭动手

    【写着写着差点睡了。好困。还差三百字。大家十分钟后再来看吧。我会尽快替换上的。】

    方笑语的神色绝算不上好看。她现在几乎已经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他爹一定是出事了。

    自从从军一来,从最底层的小兵一路摸爬滚打成了将军,对于战场之事,没有人会比他爹更加的谨慎小心,也更加的懂得‘命令’的重要性。

    从皇帝的话来看,他爹‘不小心’知道了对方大将的下落,想要在他与城下的敌军会和之前先行设伏,将对方大将彻底的留下,所以带领精兵五万擅自出城,甚至不管太子的强烈反对,一味自负,最终带着五万将士离开,但却再也没有回来。

    这个故事乍一听似乎是他爹对于自己太过自信导致了功败垂成,害死了五万将士,又或者是他爹做了逃兵,做了叛徒,带着五万将士消失了。可仔细想来却是漏洞百出。

    首先最让人捉摸不透的,是所谓太子的强烈反对,是她家方大将军的不管不顾。

    太子虽是储君,是未来的皇上,可现在毕竟还只是太子而已。

    此次太子随军出征,无论是梅贵妃的阴谋也好,亦或是皇帝的算计也好,又或者是太子自己想累积军功希望在军中能够拥有话语权也好,可他的身份也只是‘随军’而已。

    不是将军,不是监军,根本没有任何的指挥权,充其量就是个去看热闹镀金的。他以什么立场来‘强烈反对’?

    她家方大将军才是真正的大将军,整个北燕就是他的阵地,整个镇远军就是他的手脚臂膀。他就是北燕的最高指挥官,他的话就是当之无愧的军令,他要去伏击一个人,别说亲自动手,就算是吩咐手下任何一何人前去都不会说问题,可太子竟然会‘强烈反对’?

    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温室花朵,竟然在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将面前瞎指挥?

    她方笑语第一个就不信。

    虽然对于此次太子随军出征一事她一直就埋怨太子是个拖油瓶。可以太子的为人,不该自己插嘴的事他绝不会瞎摆太子的架子。

    他自己再清楚不过,在叶书成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的险境下。方剑璋的五十万镇远军的支持对他而言有多么重要。在军中有了话语权,地位才会更加稳固,而对于他一个战场菜鸟来说,快速在战场累积军功让将士对他有好感的最好办法就是无条件支持方剑璋的行动。

    方剑璋是鲁莽之人吗?不。绝不是。否则他不会一步一步爬到如今的位置。

    对于一个书生而言。骨子里的傲气绝不能弃,即便是太子也一样。身为北燕守将,身为镇远军的大将军,即便面对的是太子,未来的储君,也绝不会任由一个外行人来瞎指挥他的军队,因为他深知这样只会让他的将士置身于险境之中。

    何况他们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叶西辞。

    先不说叶西辞是她爹的乘龙快婿,他还是太子的左膀右臂。而叶西辞这个人绝不是个冲动之人。不会任由太子夺了他爹的权利,因为他明白。外行人指挥内行人,这是战争的大忌。

    太子既要累积军功,就绝不能得罪她爹,否则就是跟五十万镇远军过不去。一旦惹怒了她爹,致使他爹投靠了叶书成,或者干脆中立,两不相帮,对于太子的地位来说是一个绝大的打击。

    何况,北燕被梅苍云这个老狐狸安插了不少棋子。从她爹和叶西辞出发到北燕才多长时间,能不能先将北燕的内患解决都是个问题,这个时候太子和他爹又怎么会闹这样的别扭甚至反目成仇?

    这其中定然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发生。而她爹的失踪,其中全是蹊跷。

    可是最令方笑语不安的,是他明明就派了月影司的人一路跟着,但北燕方面却并没有传来有用的消息,反倒都是些乱七八糟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混乱丝竹的视线。

    如果她爹失踪了,那么月影司的人又去了哪里?这么大的事为何却无一人传书禀报?北燕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爹又是不是真的失踪了?

    可如果是假的,皇帝收到的奏报岂非是欺君?

    太子没这个胆子。她爹那种老顽固更不会欺君罔上。

    皇帝一直注意着方笑语的神情,他眼见着方笑语在听完他的话之后神色飞快的变幻着,皱眉、不解、疑惑甚至杀机,可就是没有舒展过。他直觉上觉得方笑语并不知道此事,甚至于比他都要对此感到疑惑。

    不错,他也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他觉得幕后有一个推手,一直在引导此事。可奇怪的是,这部剧并不严密,也不牢靠,反倒漏洞百出,极容易让人起疑。既如此,布下此计又有何意义?

    再者说,方剑璋身经百战,对于该如何处置城下的流沙**队定然有着自己的一套想法。身为北燕的最高指挥官,别说伏击对方一个大将,就是拉着全程的军队出去和对方混战那也是他的权力。在这方面,他从来都没有限制他的临阵指挥权。仅仅是带着五万将士去伏击对方大将,太子为何会强烈反对?这与他印象里的儿子实在是太过不同。

    可是,这个结论不仅仅是他收到的折子上如此写着,跟西辞这孩子所言也都全部吻合。甚至于西辞的话里,对于方剑璋的孤注一掷是也颇有怨言,明显可以听出他对方剑璋有所不满。

    这大概也是叶西辞始终不敢面对方笑语的原因之一。毕竟无论怎么说,方剑璋也是他的岳丈,而他却似乎站在了方剑璋的对立面。这会让方笑语如何想?

    皇帝的神色明灭不定,却并未催促方笑语做出解答。

    方笑语万分复杂的看了叶西辞一眼,随后对皇帝道:“请皇上允许臣女问西辞几个问题。”

    “你问吧。”皇帝摆手。并不阻止。

    方笑语这才将脸转过,对着叶西辞,不在意叶西辞那欲言又止的态度,问道:“西辞,我爹带着五万将士离开时你可在场?”

    “我在。”叶西辞点头,随即道:“我一直都跟在方将军的身边,帮他处理一些琐事。方将军也有意提拔。从不吝啬指教。可是,有一日,方将军突然收到一封密报。对方大将要经过一条近路,与北燕城下的流沙国大军会合。那大将亲自护送着粮草前来,方将军便起了伏击他夺取粮草的心思。”

    叶西辞也不等方笑语仔细问,便一口气说道:“初到北燕。时局异常混乱。军队连连惨败于敌军之手。士气大落,又有人趁乱动摇军心,哄抬物价,整个北燕,内患还忧于外敌。我与方将军到达之时,方将军便已有决断,面对城外大军挑衅,纹丝不乱。拒不出战,而是着手整顿内城。平息物价哄抬,将一群不义商贩斩杀,杀鸡儆猴,迅速的压下了城中的不安因素。而后制定新的规章,将城内的流言疏散,再借一场大胜来稳定军心。”

    方笑语点头。这么做无疑是正确的。虽然流沙国几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可比起与流沙国战场厮杀,更重要的却是平息内患,免得激战正酣时,自己人在背后捅上一刀,到时,那可就不是疼的问题了,更可能的情况是伤筋动骨,反倒给了敌军黄雀在后渔翁得利的机会。

    这些事情对他爹来说根本不是难题。每一场战争背后都面临着诸多的恐惧,城中难免留言四起。身为一个将军,要懂得如何疏散流言甚至利用流言,更要懂得如何稳定军心,也平定百姓的恐惧心理。

    何况她家方大将军是书生出身,若不是被梅苍云算计,恐怕早就入朝成了文官,对于这些事,看似复杂,却难不倒他。

    叶西辞注意着方笑语的神情似乎并没有生气,于是继续道:“好不容易城中的恐慌被将军压下,可适逢大旱,庄稼颗粒无收,原本粮仓中的粮食被一场大火给吞噬,将军一直存有疑虑,觉得此事定然是人有心而为之。原本将军心中也有了头绪,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却也没有发难。当务之急,是如何等到朝廷拨下的粮食到来,但粮食却迟迟不到。”

    “粮仓被烧,城中存量已经不多。除去军队所需,百姓也需口粮。外头大军临城,呈包围之势,迟迟不退,定是敌军知道北燕城中粮仓被毁,想要困死城中军队。将军甚至调动了城中商人拿出存粮,至少要让将士们能吃得上饭,才有力气打仗。可远水解不了近火,城中存量有限,根本无法支撑太久。而地方又阴险狡猾,不仅围城想要困死北燕将士,还在水源中下毒。干旱时候,无粮无水,城中将士百姓险些撑不下去。”

    叶西辞的话叫方笑语眉头紧皱。大旱才是北燕最大的敌人。这场大旱不是起于北燕,可北燕毕竟也遭了连累。适逢战争之时,双方征战,自是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对方有心困死北燕城,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叫对方断粮断水。

    粮仓被烧是不是流沙国的主意,那个内鬼又是何人先不谈,城中水源也就那一处,通向城外,若是在源头处下毒,此计虽毒辣,却不失为一个绝好的取胜手段。

    方笑语眉间皱成了一个‘川’字,道:“我事先叫人运了十万旦粮食与水送往北燕,就是怕北燕城中断粮断水,莫非你们没有收到?”

    叶西辞却摇头道:“收到了。也多亏了你那十万旦粮食与水,才能叫将士多支撑些日子。可十万旦粮食却也撑不了多久。毕竟将士几十万,还有数百万百姓,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饿死渴死而不管不问。那些粮食与水没坚持几日就见了底。”

    叶西辞神色有些悲愤,道:“将军鼓励将士要坚持住,说朝廷的粮食不日便到,可是左等右等,却怎么也不见粮食的到来,将士们怨声载道,百姓中也开始蔓延着消极情绪。迫不得已下,将军得知敌军大将会带着粮食抄近路与敌军会和,将军才不顾一切要伏击对方,就是为了能夺下对方的粮食于水,暂时解了北燕城的困局。”

    “可他却再也没有回来?”方笑语神色变幻,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太子知此事太过冒险,坚持反对,可将军哪还听得进去。他说他绝不能让将士和百姓死在这种不甘之境下,就算冒险,也要一试。于是不顾太子与其他守将的反对,带着五万大军,从密道出城,可却再也没有回来。”

    叶西辞神色有些困倦,继续道:“我曾偷偷出城查看过,一路上虽有大军行进的痕迹,可却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且这些行军痕迹在某一处突然断了,就如同五万大军凭空消失一般,根本无从寻觅踪迹。”

    叶西辞的脸色有些灰败。去北燕这短短的时日,却让他觉得比从前任何的日子过得都累。

    没有饭吃,没有水喝,内忧未平,外患叫嚣。时时刻刻神经紧绷,随时防备着对方攻城。那种日子,当真是难熬的紧。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三不医,三定医

    “方笑语你做什么!”

    “笑语丫头……”

    最先反应过来的反倒是从前与叶西辞最不对付的安王。他可是亲眼见着方笑语与叶西辞之前在安王府中是如何秀恩爱的,这突然之间当着朝堂这么对人的面儿就动起手来,实在是让安王大为惊愕。

    而皇帝也是一脸的意想不到之色。

    方笑语动手动的很突然。前一刻还是为叶西辞受伤担忧的神情,下一刻就能掐着他的脖子一脸冷若冰霜。

    皇帝的眉头紧皱,而后又慢慢舒缓。他觉得方笑语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这样的事情,其中必是有什么缘由。

    他开始觉得不对劲起来。这种奇怪的感觉源于叶西辞。

    在叶西辞进宫后,一开始他是在御书房里见的他。当时他粗略的听叶西辞讲过一些北燕发生之事,当时叶西辞的态度并不是如刚才那般,充满了义愤不甘和对方剑璋的担忧。

    不如说,当初他的态度,更多的是倾向于对方剑璋的不满。正因为有了叶西辞的说辞与态度,再加之他收到的奏报也确实与叶西辞所言有几分吻合,所以他才会召集大臣,朝上商讨。

    上了朝后,叶书成对于方剑璋的不满有所收敛,再一次陈述的所谓事实比之在御书房中温和不少,至少态度是如此。当时他以为方剑璋毕竟是他的岳丈,当着众臣的面儿总不好说的太过,否则怕会有微词传出。他并未在意。

    但,方才方笑语所问与他的回答却与之前的陈述有着本质的差别。

    叶西辞回答方笑语问题的时候,采取的态度根本就是为方剑璋打抱不平而将一切怪罪在朝廷身上的态度。与在御书房里对方剑璋不满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他听到叶西辞的说辞心中十分不适,对叶西辞的好印象要缩减大半。毕竟比起方剑璋这个外人,他更愿意相信他自小疼爱到大的叶西辞,他也了解叶西辞的为人,不该是个如此反复无常的小人,但他也没有往别处去想,直到方笑语突然偷袭动手。他方察觉到不对,故而此刻他还算是镇定。在最初的惊讶之后,他早已平静了心态。等着方笑语给他解释。

    “为……何……”叶西辞被方笑语掐着脖子,脚尖都已经隐隐离了地面,整张脸涨的通红,也只能断断续续的面前说出这两个字。

    他不明白方笑语为何会突然对他动手。他不相信方笑语会想要杀他。

    “为何?”方笑语目光如刀的扫了叶西辞一眼。冷笑道:“这正是我想要问你的。说。叶西辞在何处?”

    方笑语的话叫安王和朝臣甚至是高堂之上坐着的皇帝都大惊失色。他们极容易理解方笑语这句话的意义何在,故而才觉不可思议。

    “我……不明白……你……我就是……叶西……辞……笑语你……”叶西辞只觉喘不过气,两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但众人却听明白了他的话。他在说,他不明白方笑语所的话是何意。他说他就是叶西辞。

    可回答他的却是方笑语更加用力的掐紧了他的脖子,神色越发冰冷,目光越发锐利道:“不要装作你与我十分熟悉的样子。叶西辞的手腕处有一颗极小的痣,若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你的痣呢?”

    众人恍然大悟。

    这个假冒的叶西辞,无论是相貌。声音,还是一举一动,都与真的叶西辞极为相似,想必是下了功夫的模仿的。但是,毕竟不是叶西辞本人,总会有些疏漏是没有办法弥补的。

    比如叶西辞手腕靠近手背的地方有一颗十分小的痣,若不细看难以发觉。但方笑语是叶西辞的娘子,两人生活在一起,同塌而眠,同桌用膳,对于对方最是了解不过。这个假冒之人即便装的再像,可那细微的差别却逃不过方笑语的眼睛。

    手腕处那颗小小的痣,成了对方致命的疏漏。他以为他装得很好,所以也没有去防备方笑语,因为若是他对方笑语有所戒备,必定会被察觉。

    但是他没想到,方笑语一开始就对他存了疑惑,只是吃不准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才没有拆穿,更是借着他刺破手掌为他包扎的间隙,彻底确认了那小小的疏漏,从而一举偷袭擒获了对方。

    那假冒之人一脸的懊恼之色,且隐藏在那涨红的脸色之下。他没有想到他骗过了皇帝,骗过了朝臣,甚至骗过了叶西辞的亲爹,却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输在了方笑语的手中。

    可他却完全没有办法脱身。因为怕暴露自己的可疑之处,他不敢对方笑语过多防备,怕被怀疑,却因此被方笑语一句偷袭得手,不仅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感觉到了死一般的窒息,且还点了他的穴道,叫他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

    他深知落在方笑语手中绝难有好下场,他深深的看了方笑语一眼,神色一凝,竟是欲要咬舌自尽。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的那点心思几乎都写在了眼里,方笑语如何能叫他得逞?那掐着他脖子的手一松,又瞬间捏住了他的下巴,稍一用力,就将之卸了下来。让他根本无法自尽。

    假叶西辞脸上全是怨毒之色,看向方笑语的目光几乎就要将之生吞活剥。可方笑语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神色平淡道:“别这么急着死,我还有许多事要问你。”

    假叶西辞做了个‘呸’的动作,那神色仿佛是在说他绝不会透露任何消息让她知道。

    方笑语目光淡定,似乎一点也不为此而焦急,反倒是对着高堂上的皇帝躬身道:“皇上,接下来或许会发生一些血腥之事。若是皇上与众位大臣会有不适,臣女愿带他下去审问。”

    “无妨,你问便是。朕也很想知道。这个胆大妄为的混账东西究竟将西辞如何了!”皇帝在清楚真相之后异常的愤怒。他知道自己被人给利用了,也险些出了丑。

    最重要的是,叶西辞究竟哪里去了?是生是死?对于有人冒充他之事他又是否知道些什么?

    方笑语与皇帝行了个礼,便转过身去,看着一脸死灰的假冒叶西辞,却笑了。

    这笑,无声。却叫人毛骨悚然。

    假叶西辞原本以为,在自己的夫君和父亲生死不明之时,方笑语一定会焦急万分。甚至会忍不住对他动粗,之位问出叶西辞与方剑璋的所在。

    所以,他反而不着急了。他要看着方笑语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就是得不到准确的消息时的懊恼与不甘,这反倒会叫他心中好受一些。也忘记一些轻易被人拆穿的丢人现眼。

    但是事实与他所想的似乎有些出入。方笑语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没有过任何的急迫之色。与之相反的。是一脸的淡然,就仿佛叶西辞与方剑璋于她而言不过是陌生人一般,是生是死全然与她无关。

    他甚至有一种奇妙的错觉,觉得方笑语将他当做了一个玩具。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折磨他,其余的都不重要。

    明明方笑语还什么都没错。他却已经觉得身上长满了刺,浑身的疼痛难忍。

    方笑语身处白皙的手,手指落在他的脸上,落在他的耳边。轻轻柔柔的,就仿佛是爱人间的抚摸一般。可脸上的疼痛却在清晰的提醒着他。他已经落入了方笑语的手中,他已经输了。

    “没有易容的痕迹,足以见得这张脸确实是属于你的。可耳后却有刀疤,这却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方笑语似是在自言自语,只是听在假叶西辞的耳中,神情却不由得一崩。

    方笑语似是没有看到他神色的变幻一般,轻启朱唇道:“这是狂谷医仙独孤隼的手段。”说着,迎向了一脸惊骇的假叶西辞的眼睛,笑道:“你换了脸?”

    方笑语的话,让朝臣炸了锅。有些听过狂谷医仙独孤隼名号的人一脸的恍然大悟,还有不少根本没有听过独孤隼这个名字,更不知道狂谷医仙这个名号的大臣们一脸的茫然,小声问道:“这脸还能换?”

    很显然,方笑语的话实在是让他们大开了眼界。

    这脸都是父母给的,打娘胎里生出来就注定了是那个样子,竟然还能换的?

    你若说是易容倒也罢了,毕竟也不算什么太稀奇的事,他们多多少少也都听过,还不会觉得惊讶。但方笑语方才所言,对方明明就没有易过容,这张脸似乎是真的,但也似乎是被人动了刀子给换成了一副与叶西辞一样的面孔?

    他们实在是无法理解。

    皇帝也是一脸的‘原来如此’。他正想说如果对方易了容,在御书房近距离接触之时,很容易被他拆穿,但事实上却是他一点也没有看出任何不对之处。可如果这是狂谷医仙独孤隼的手笔,那道也容易解释了。

    这狂谷医仙独孤隼可是个奇人,现年大约已有四十几岁,一身好医术源于家传。但年少时独孤家被仇人灭门,他是被另一个仇人给救走养大的。

    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

    那个救走他的人虽也是独孤家的仇人,但仇恨却不算太大,无非是她娘当初惹下的情债,最后这人没争过他爹,被他爹抱了美人归,自此后这人与独孤家就各种不对付。只要是独孤家的事,他都不厌其烦的胡插一脚,意在要将独孤家的大事全都搅黄了。

    可谁想,独孤家竟会遭此横祸,被人灭了满门。虽然与独孤隼他爹因为一个女人而成仇,可这人对他娘倒也一往情深。

    独孤隼毕竟是那人生下的子嗣,虽然是跟独孤情那个老东西生的,可他的体内毕竟有他喜欢的女人的一半血脉。

    独孤家被人灭了,独孤隼他娘自然也没有幸免于难。此人来的晚了,没能救下心爱的女子,就只来得及将心爱女子的儿子救下了。于是从今往后,独孤隼便跟着那人,一路流浪,天地为家。而那人也冒险回了趟独孤家老宅,在残垣断瓦下找出了独孤家祖宗所著的医书,交给了独孤隼自个儿研究,最终还真被他给研究了出来,拥有了一身不俗的医术。

    但或许是经历了灭门惨祸,这独孤隼的脾性也是一等一的难缠。他与那救他出来的人亦师亦友亦如父,但最终独孤家的仇人还是找到了他,救他养他的人为了保护他身死,自此后脾气就更是怪异。

    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只知后来独孤隼落脚于狂谷上山,那时他已经武功高强,医术更是精湛。他时常开谷给人治病,一年只治十人。且有三不医三定医。

    一不医,独孤家仇人岭南孙家之人不医。

    二不医,看不顺眼之人不医。

    三不医,拿不出银子的人不医。

    找他医治的人非富即贵。他没有那种悲天悯人的情怀,不愿意去可怜世上可怜不过来的可怜人。

    他的家族被灭,恩人被杀之后,他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便是,这个世界从来都不会与你讲道理。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拳头大才是硬道理。有钱有权才是硬道理。他发誓再也不会被人逼迫的如此狼狈,他要用自己的能力,将仇人尽数诛杀。

    所以,又有了三定医。

    一定医,岭南孙家的仇人定医。

    二定医,凡能诛杀岭南孙家之人者定医。

    这所谓的诛杀的定义是,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无论对方是武功高强还是手无缚鸡之力,无论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是满手鲜血之人还是无辜之人,只要是岭南孙家之人,哪怕是个刚出生的婴孩儿,哪怕是个小不点的幼子,哪怕是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只要提着他们的人头来见,他便定会出手医治,无论是如何难以医治的病症,他都会跟进到底,直到彻底治愈。

    而三定医便是他看着顺眼的人定医。正好与那三不医的第二条形成了鲜明的一致。

    狂谷医仙的大名,许多人都听过。而他最为人乐道的能力,便是能够将一张脸换成另一张完全不同的脸而保证人不死。

    对于方笑语而言,这样的能力不算太新鲜。这个世界的人不曾听过见过,便倚为神迹。可对方笑语而言,这不过就是在脸上动动手术而已。前九十几世,她见过的整容者多的都数不过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章 自导自演,杀人灭口

    当今世上,能给人换脸的,方笑语只知道独孤隼一人。所以在明知道眼前之人绝不可能是叶西辞的时候,方笑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独孤隼。

    而看假叶西辞的神情,她的猜测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错误。这张脸被人动过刀子,改变成了叶西辞的模样。只是,独孤隼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却还需事后去查。

    若他只是拿钱办事,没有涉入此事太深的话,她也不欲对独孤隼出手。而若是独孤隼明知幕后者的阴谋而心甘情愿相帮,那就休怪她辣手无情了。

    江湖上每天都在死人。

    虽然她方笑语出身朝廷之家,但也不介意在江湖中大开杀戒。

    方笑语自始至终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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