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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将女-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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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别的什么,你也给寒苏吃吗?你的心呢?”

    墨煦一怔,慌忙摇头,张口想要辩解,可最终却一句话也没说。

    他能说什么呢?

    说他找人验过那药确实是软骨散吗?

    说如果是别的药,如果是伤害他的药,他不会那么做的,可她会信吗?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怪不得他和寒苏明明都约定好了,寒苏却还是执意要苏清亲口对他说出她的心意,寒苏是想要他明白,她的心中只有寒苏,让他趁早放下,免得有一天真的走不出自己编织的这牢笼,是他一直没理解寒苏的苦心。

    可是事到如今,他能说什么呢?

    对不起?

    可他刚刚已经说过了。

    以后不会了?

    会不会太苍白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他对苏清,真的能那么简单的就放下吗?

    墨煦双拳紧握,胸口内翻滚着莫名的情绪,脸色苍白,突然感觉喉头处甜腻腻的,下一刻却是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他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地上的血渍,心似乎蒙上了一层尘埃,眼神变的空洞。

    苏清吓得脸色变了变,她看着墨煦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还记得最初相识时,她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双似婴儿一般纯净而透明的双眼,可现在却看不到了,他是双眸空洞无神,放佛此时的他只是一具会走会动的机器人…

    “墨…墨煦,我…我不是…”

    苏清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可以怪墨煦,可她绝对不会希望看到墨煦这样,她一直都知道墨煦只是太重情,只是一时迷失了。

    她开始后悔,她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

    萧寒苏见到这样,也是自责不已,“落落,你误会墨煦了,他…”

    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萧寒苏及时收了声,转过头去看到纯鸯带着月芝走了过来。

    此时的纯鸯已经将一身喜服换了下来,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纯鸯,你怎么来了?”

    “郡主,你来做什么?”

    苏清和穆雨辰几乎同一时间说话,苏清语气是焦急关切的,穆雨辰却是冷硬不快的。

    纯鸯郡主凄然的笑了,这就是她的夫君,一个说会一生保护别的女子的夫君!

    她冷冷的看了苏清一眼,“落落,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去则怪你什么,可我的心就那么大!我不是你,没有你的大度,所以…”

    她的声音很镇定,却让苏清生出一丝害怕来。

    “所以,落落,这一次我无法原谅你了…”

    苏清惊的后退一步,萧寒苏赶紧上前扶住她,“纯鸯郡主,落落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这事…”

    “寒苏表哥!”纯鸯打断萧寒苏的话,看向苏清,“落落,我不知道日后该怎么样面对你,我知道我没有你好,这怪不得你,我本也不该把错归咎到你头上,可是,我不是你。”

    苏清听的心凉,纯鸯这话说的也挺锥心的,她意思是在说苏清心胸宽广,她没有她大度,所以做不到事事都看的那么开,可反过来想,不也是在说苏清抢别人的夫君也可以安心自得吗?

    “郡主!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苏清?她是你手帕交!”

    穆雨辰也听出了话中的深意,反驳道。

    “郡主?”纯鸯把视线转向穆雨辰,扬起一抹自嘲的微笑,然后看着苏清说,“听听,我和他都成亲了,他还是叫我郡主,多么疏离的称呼啊!这也就罢了,可他话里话外都在维护你!”

    穆雨辰刚要说话,苏清突然瞪视他:“闭嘴!”

    纯鸯继续说:“我一直都知道,他喜欢你,可我一直在对我自己说,其实这怪不得你,你样样都好,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不应该怪你,要怪也是怪我自己没有本事,不能让雨辰哥哥喜欢我。庆幸的是,你喜欢的是寒苏表哥,可是…可是…你既然喜欢表哥,又为什么要招惹他!”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五岁那年,我没有遇到你,我是不是不用和你做手帕交?”

    “如果你不是我的手帕交,我也许不会这么纠结,因为我想讨厌你就可以随心的去讨厌你,我想怨怪你就怨怪你,可是你偏偏是我的手帕交!早知道有这一天,我宁愿当初没有认识你!”

    苏清从萧寒苏的怀中挣脱出来,她看着纯鸯,又看向墨煦。

    纯鸯也好,墨煦也好,他们之间的这份友谊,确实该做一个了断了。

    “让你的丫鬟先出去吧!”

    这话苏清是对纯鸯说的,纯鸯回头看了看月芝,示意她出去,月芝迟疑了一下就出去了。

    苏清从袖里掏出一把匕首,萧寒苏和穆雨辰同时向前一步。

    苏清却远离了他们一些,“别过来!”

    她看着墨煦说:“墨煦,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帮着别人来伤害寒苏,是对我们之间友情的背叛!既然你先背叛了友情,那么就让背叛更彻底一点吧!”

    她将视线落到了纯鸯的身上,眼中有悲伤划过,“纯鸯,从小到大,我就只有你和莹莹两个朋友,我很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对我的帮助,我们之间会有今天,是我从来没有料想到的。”

    “既然跟我作为朋友,让你这么痛苦,那么就这样吧…”她眼神暗了暗,“以后你想恨我就恨,想怨我就怨,就让我们做曾经的朋友吧!”

    说完她左手执着匕首,用力的在右手上划出一道伤口,萧寒苏,墨煦和穆雨辰同时惊呼一声欲上前,纯鸯也张了张嘴,却没动。

    苏清用了一个冷冽如冰川般的眼神让三人生生的停住脚步。

    她平伸右手,攥拳。

    屋内寂静无声,静的只能听到人的呼吸声和血液滴落在地的声音。(未完待续。)

380 真相(第一更)

    许久,苏清平静的声音响起,“我苏清,今日在此以血立誓,从今而后,与墨煦,纯鸯郡主周阳,”她顿了顿,声音却越发冷漠,字字铿锵,“前日恩消情断,友情不续,当为陌生路人,怨恨随心,如违此誓,那就…还是天打雷劈吧!”

    最后一句说的放佛很轻松自在,就像玩笑似的。

    可萧寒苏知道,苏清这话并非是开玩笑,她这是立下了一个让她多么恐惧的誓言啊!

    落落,就是被一个雷给劈过来的!

    他再次细细的品了品,他怔住了,落落的这个誓言…

    他苦涩的一笑,虽然她说的多么狠绝,可她还是想要跟他们继续做朋友的,是吧?

    不然她不会立下这样一个看似玩笑实则不是玩笑的誓言了。

    她虽然害怕,可又寄予着希望,她曾经被雷莫名其妙的劈了一回,她希望老天可以补偿她,让她和墨煦,纯鸯郡主可以继续做朋友。

    可是落落呀,老天不会给你秋后算账的机会的。

    墨煦看着苏清,深深的看着她,放佛要把她刻进骨子里。

    最后他便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纯鸯听了苏清的话,她也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感觉。

    高兴?并没有。

    失落?好像也没有。

    总之是不喜不悲,只是心中却空了一点。

    她带着月芝回到正屋,她呆呆的坐在喜床上,看着屋内的喜庆,她竟生出一丝悲凉来。

    月芝有心想要问问他们在屋里都说了什么,可又怕她这一问会露出破绽来。

    “月芝,你说,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纯鸯想着和苏清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她每次写信给她,信中也只是报喜不报忧,还总是不忘了问她身体好不好,还会告诉她穆雨辰最近的状况,又闹了什么笑话等。

    “其实她一直都在哄着我开心,她一心都是为我好…”

    月芝想了想说:“世子夫人,其实也没什么事不是吗?反正是世子随口的一句话,您也不用太在意,也许只是情急说的呢!奴婢觉得其实萧少卿夫人对世子夫人的友情可不是作假的!”

    她很巧妙的点出了穆雨辰的心思,又顺着纯鸯的话说起了苏清和她的友情,就放佛她真的是站在纯鸯的角度去考虑的。

    纯鸯听月芝提起了穆雨辰的话,她顿时脸色沉了,是啊,穆雨辰喜欢的是苏清!

    他想要用一生去保护的人也是苏清!

    好吧,就算她掩耳盗铃,当月芝听到的那句话是他情急说的,有些用词不当,可刚刚在客厅里的话呢?

    穆雨辰只跟她说了两句话,一句话是你怎么来了,语气之中还有不耐,第二句是呵斥她的!

    本来他是想说第三句的吧?却被苏清给呵斥住了。

    以当时的情况来看,恐怕第三句也不是什么好话。

    月芝笑了笑,放佛是在开导纯鸯似的,继续说道,“奴婢知道,您刚刚跟萧少卿夫人吵架,肯定是不好去找她低头的,那不如等明日认过亲后跟大姑娘隐晦的提一提?您跟大姑娘,萧少卿夫人都是手帕交,有她从中周旋,肯定好过您一人想办法,您说是不是?”

    “再说了,多年的友情,萧少卿夫人肯定也不会真的同您一般见识吧?”

    纯鸯听她这么说,却想到了墨煦,当时苏清可是连同墨煦都一起…

    落落这回是铁了心吧?

    可就算不铁了心又如何?是她逼得落落做出这样的决定,难道还自打嘴巴去找她认错?

    她摇了摇头:“算了,她已经立下血誓,同我和墨公子恩断义绝了!”

    “啊?不会吧?萧少卿夫人怎么会这么狠绝呢?”月芝震惊,这震惊是真的。

    她并没有想过,他们将她赶出去后竟然做了这个决定,所以她很震惊。

    同时,她也很佩服苏清落的果断…

    想到这她不由得想多了,她记得她还在屋内的时候,听到穆雨辰好像管苏清落叫苏清…

    不会吧?

    难道苏清落竟然真的是苏清吗?

    他们这些人都知道,所以她要立誓的时候才会将她赶出客厅?

    月芝觉得她或许知道真相了,可她也不敢乱说,她一定要进一步求证一下!

    如果苏清落就是苏清,那么她也不用一直跟在这个郡主身边了!

    她想着鲁国公许给她的荣华富贵近在咫尺了,她感觉她的血液都在沸腾了。

    ……

    客厅内,穆雨辰手捧着信,一遍又一遍的看,他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这么说,墨煦和你只是演了一场戏?”

    萧寒苏点头,“可我们谁都没想到,鲁国公竟然会在你们的婚宴上搞出这些,我原以为他会是在其他什么时间呢!我想在这件事上,我们唯一的失误就是没有提前通气。”

    墨煦会给萧寒苏下药萧寒苏是知道的,上一次皇上大婚之时,他就知道,因为墨煦说了,可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具体时间。

    具体的时间是昨天墨煦下衙准备回家的时候,常偐亲自通知的他。

    当时他没有办法告诉寒苏,也就没有办法让寒苏做好充足的准备了,他是不能帮寒苏做准备的,否则他们做的所有牺牲将会如流水一般,付之东流了。

    苏清有些蒙蒙的,“寒苏,你的意思是我真的误会了墨煦?那我还说了那么绝情的话!”

    她有些懊恼的抱住脑袋,萧寒苏心疼的拉下她的手,“落落,你的手还伤着呢!这事不怪你,都怪我要做的逼真,所以只有我和墨煦知道,就连雨辰我都是写了信,但不让他看。我是怕…怕这事万一被鲁国公洞悉,以此来动摇雨辰和我们的友情…”

    反正他相信穆雨辰,他没说让他看,他就一定不会拆开看的。

    这也是变相的证明他们之间的友情是可靠可信的。

    穆雨辰佯怒道:“寒苏,你们瞒得我们好苦!”转而想到墨煦,脸色垮了下去:“墨煦怎么办?”

    他最在乎的苏清,竟然要跟他形同陌路,恩断义绝了。

    苏清怔了怔,突然大哭出声,扑倒在萧寒苏的怀中。

    萧寒苏眉头皱了皱,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穆雨辰不禁抖了抖,虽然他觉得能看到苏清如此弱势的一面挺好,可看到苏清抵着萧寒苏左肩伤口处的手,他就开始同情萧寒苏了。

    为毛我觉得苏清是变相的在报复寒苏的隐瞒呢?(未完待续。)

381 兵部(第二更)

    墨煦回到府上的时候,先被叫去了外书房,镇国公和墨大老爷都在。

    镇国公和墨大老爷从穆家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残局了,对方的人已经都被生擒,正是苏清说随他们去死的时候他们出去的,也正因听了苏清的话,他们心中更加疑惑了。

    在他们的记忆中,苏清虽然是聪慧果断的主,可却是善良的很,也许对敌人不会有那该死的仁慈,可是对于景朝的人,她恐怕还真的下不了那么大的狠心。

    后来镇国公觉得奇怪,就让墨大老爷去查看了一番,结果却让他们震惊,竟然是北周人!

    可北周的人是如何到的景朝?

    若说以前也许还有些可能,可现在边界处不稳定,豫州那边肯定是不会放北周的人过来的,至于章州那边…北周的粮草调动可是冲着北齐去的。

    再加上段帅离开北齐投靠了北周,北齐能让北周的人从章州过才怪!

    “煦哥,我和你父亲想把你送到豫州平北侯手下锻炼锻炼,你可愿?”

    墨煦的心咯噔一下,苏清刚刚决定要跟他从此陌路,祖父就说要送他去豫州,难道祖父知道了什么?

    可是不行,他还有事没有完成,否则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就白费了。

    “祖父,再给我一段时间我就去…我只要…一个月,一个月就好!”

    他在兵部内已经把兵部的情况摸熟了,他可以利用这一个月跟萧寒苏好好计划一下,把常偐从兵部尚书的位置上拉下来,然后彻底将兵部清洗一遍,让兵部为皇上所用,解决将士的后顾之忧。

    最重要的一点是,必须有这样一件可以动摇鲁国公根基的事来牵制他,否则他若一直有动作,那么苏清的身份就真的要曝光了。

    苏清是不知道内情,所以她才跟自己恩断义绝,其实这样也好,显得更加真实。

    他并不会怪她,因为当初是他同意这个计划的。

    当时寒苏说,“墨煦,如果进行这个计划,很可能会让苏清跟你断绝友情,甚至…她的性格你知道,最是护短了,而她最不忍看到的就是咱们的友情变质。若你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你和她只会越走越远,而在这计划中,就是你必须要伤害到我,甚至可能会因此让我丧命…若真的这样,我不过一条命罢了,可你背负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墨煦,你真的想好了?”

    当时他很坚决的说,“我不会真伤了你的命,因为你还要照顾她呢!只要她好,我便无悔。”

    是的,直到此时,他依然觉得,只要苏清好,他怎样都无所谓,哪怕她会厌弃了他。

    镇国公坐直了身子,“煦哥,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说实话,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你要留下一个月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跟北周有关的?”

    墨煦身子轻抖,他抬头看了看自己的祖父,如果祖父知道了会怎么做?

    “祖父,孙儿今日若跟您说了,您可保证保守秘密吗?”

    镇国公笑了:“怎么,煦哥反倒怀疑你祖父了?”

    墨煦苦涩的一笑,然后将他和萧寒苏的计划说了,还有苏清的身份,包括今天她说的话也都说了。

    “当初我们在进行这个计划的时候,想的便是让他们对我没有以前那么防备,能夺回兵部尚书一职,可是…前些日子,寒苏跟我说,他和苏清现在怀疑,鲁国公是北周的人!”

    “他潜伏在景朝多年,为的是更大的图谋。寒苏说,眼看着北周就要对北齐动手了,景朝会是下一个北齐,所以一定要在这之前把兵部夺回来,还有户部的孙嘉兴也得好好敲打,否则若军需不足,前线战士如何作战?到时候景朝只有灭亡!”

    镇国公和墨大老爷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墨煦道:“当初段帅来的时候曾经跟苏清说过,他似乎见过鲁国公,而且应该是在北周。后来柳先生被抓,他曾让人送回来信,他说他怀疑鲁国公是北周的人。”

    随后墨煦将事情全部都跟镇国公说了,他知道这件事也是萧寒苏写了信暗中通知的他,毕竟他们俩在进行这样的计划,有些事是不能瞒着的。

    “庆幸的是,鲁国公以为苏清和苏清落是两个人,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夺回兵部,否则…我们担心北周第一个要攻打的会是景朝,随后才是北齐!”

    镇国公多年战场经验,很快理顺了思路。

    如果鲁国公是北周的人,兵部尚书常偐又是鲁国公的爪牙,那么前方将士的武器甲胄很可能会出现问题,再加上孙嘉兴这个墙头草,弄不好前线连粮草都不济了,谁还肯为景朝卖命?

    到时候北周恐怕可以不用费一兵一卒就将景朝拿下了。

    然后从章州和晋州两个地方同时进攻,那北齐就是四面楚歌了。

    “我记得去年八月的时候,北齐六个大洲发生洪灾,那个时候北周好像就有过动静吧?”

    墨大老爷听镇国公这么说点头称是,“当时北齐皇帝派了火船焚烧浮桥,黄河上的桥被烧断,随后他又派了高阿那肱从晋阳抵御,后来北周连夜撤走了。”

    镇国公点头,“看来北周的野心确实不小,他们知道若直接取了北齐定然伤亡惨重,想要继续扩大是没可能了,所以想要用迂回方式,而景朝却是最天然的地理位置,可景朝却有个苏家,现在又有你们几个小孩,所以鲁国公的目的是让你们内讧,铲除苏、萧两家?”

    “现在你们已然内讧,还要防止鲁国公的‘指鹿为马’,自顾不暇,他接下来的目的便是对付咱们镇国公府和平北侯府了…”

    墨煦抬头,祖父不愧是战场老帅,他说的这么乱七八糟的,祖父还能理清。

    “祖父,那接下来…孙儿该怎么做才能在他动作之前将兵部拿下呢?哦,对了,还有穆家的事…纯鸯的父亲周驸马是…是赤骨。”

    镇国公显然也是惊讶的,但多年练就的沉稳让他只刚听说的时候表现出了异常,“穆家可有鲁国公的人?”

    墨煦想了想,“有,纯鸯郡主的大丫鬟月芝。”(未完待续。)

382 指点(第一更)

    镇国公低头想了半天,总觉得有些奇怪,“煦哥,你刚刚说苏…萧少卿夫人是跟你和纯鸯郡主都决裂了是吗?她跟郡主是因为什么?周驸马的事不是还没曝光呢吗?”

    墨煦摇头,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纯鸯会突然过来就说了那些话呢?

    正如她所说,她以前也是一直知道雨辰的心思的,不可能今天大婚突然受到刺激了,那么今天为什么突然说了那些话呢?

    难道是月芝从中挑拨?

    她到底挑拨了什么能让郡主这么生气呢?

    想到这墨煦又叹了口气,其实就算她不挑拨,苏清和纯鸯郡主之间早晚也会这样的结果,谁让郡主的父亲是赤骨呢,早晚有那么一天,寒苏和苏清会把赤骨搬倒。

    到时候驸马府所有的人可能都会被连累,只有出嫁了的郡主会逃过一劫吧?

    镇国公沉思了半天,然后说:“煦哥,你跟萧少卿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方式?”

    墨煦僵硬了一瞬,然后尴尬的点头,“其实也不算是特殊的联系方式,因为您长年在战场,留下了不少病根,倒是每日里都要喝着温补的药,都是同济药铺送来的,孙儿就是借他们是手…”

    镇国公似笑非笑,“你小子把主意都打到祖父的头上了!不过倒是一个好方法,萧少卿那呢?”

    “王府的侍卫长曾经得过寒苏的照拂,他的儿子又是身体不好,也经常在同济药铺买药…”

    感情这两人是明目张胆的传递消息啊!

    “大隐隐于市,做的挺好。可同济的人…你们怎么可以信任他们的?”

    墨煦则更加尴尬了,“祖父不知道同济是谁开的吧?”

    镇国公疑惑的嗯了一声,随后惊讶的问:“难不成是云柳先生?”

    墨煦点头,“严格说起来算是苏侯爷开的,这件事苏清也不知道呢!当初寒苏跟我说的时候我也惊讶了很久,后来寒苏说,当年苏侯爷带着柳先生回到京城后,因为不希望柳先生放弃行医,苏侯爷便暗中开了同济,还找了别人做后台,这么多年更是没人知道同济真正的大东家是谁。”

    “所以苏侯爷开同济药铺就是为了让云柳先生不要放弃医术?”

    墨煦沉默了一阵点头,“应该是的,据寒苏说,当年柳先生是走投无路,而苏侯爷也是一心想要陪着妻儿,只想过平淡的生活。同济只为卖药而开,柳先生所知道的药材同济里基本都有,柳先生的医术您也知道,所以同济的药材一直都是最全的。”

    这话镇国公信,同济的药材确实是最全的。

    京城中大多勋贵之家的小药房都是同济供应的,再有就是当年都传靖安老侯爷是生病暴毙,可内中实情到底是什么,谁知道呢?老侯爷的身子骨可是一直健朗的很,怎么突然暴毙了?

    说这其中没有猫腻,谁信呐?

    镇国公想了想,然后冲着墨煦招了招手,在他耳边低声的嘀咕了一会,墨煦的双眸越发的闪亮,祖父不愧是多年战场上的元帅,这么做的确是最好的!

    只要做的好,苏清能早些原谅他吧?

    ……

    萧寒苏看着怀中睡的像个婴儿似的苏清,想着她怕冷,虽然现在天暖和,夜里也该把被子盖好吧?于是他替她把被角掖了掖,就躺在了她的身边。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把他和墨煦所有的计划都跟苏清说了,苏清也表示她会配合的。

    他问,如果当初直接跟她说了实话呢?

    苏清说,那结果一定会露出破绽的,绝对不会有如今这样的逼真,她虽然一直奉行的都是演戏要演全套,可是鲁国公也不是傻子,他那么深沉的人,是会分辨的。

    若他们演的太绝情,鲁国公反而不会信,若太寡断了,鲁国公就能看出问题了。

    所以越是真真假假,反而最能迷惑他。

    虽然知道这样是最好的,可苏清还是挺自责的,她到底是伤墨煦的心伤的狠了。

    于是苏清哭了一路,也哭累了,最后直接就睡在了车里,还是诺风将她抱进来的。

    一想到这萧寒苏就很郁闷,要不是他自己把肩膀弄伤了,哪里轮得到诺风去抱她?

    不过,如今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可人儿,他的心被填的满满的。

    落落,这一次又是我欺瞒了你许久,以后不会了。

    ……

    苏清睁开双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的近似妖孽一般的脸。

    对方还朝她露出一个妖冶的笑容,俏皮的眨了眨眼。

    她翻了个身想,真是一夜好眠,可能是昨天哭的太累,也可能是有某人在身边陪睡很安心…

    她猛地坐起来,然后僵硬的扭动脖子,当视线落到某个人的身上时,她凌乱了。

    “你…你怎么在我床上?”她无意识的问道。

    萧寒苏嘴角噙着笑,他就知道苏清醒来肯定会是这样的反应。

    “昨天的事不记得了?”

    苏清乖巧的点头,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她哭着哭着实在是累了,干脆就睡着了…

    萧寒苏挑眉:“昨天我准备去小榻睡的,可是你揪着我的衣角,说什么都不肯让我离开。”

    他神情认真,语气坚定,苏清就算有心想怀疑一下,可是看他说的那么笃定,她开始动摇了…她想,难道昨天她真的做了这样的事不成?

    哎呀,那是多丢人呀!

    她吞了口口水,然后咳了咳:“那个…老子不过是揪着你的衣角罢了,又没把你压在身下非礼或者强迫你做什么,你还是可以回你的小榻睡的,说,你是不是没想好事,想来个顺水推舟?”

    萧寒苏忍了笑,一脸委屈的神情控诉道,“可是我要是把衣角抽出来,你很可能会被惊醒的,你好不容易才睡下呢!落落,我心疼…”

    苏清听到萧寒苏说他心疼时,心下顿时软了,她轻咬下唇,睁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很纠结的看着他,她是在想,他对自己这么好,要不以后就让他在床上睡吧?

    可是万一自己被他的色相迷晕了头,一时没控制住,把他给非礼了可怎么办?

    算了,命是他自己的,他要是不珍惜,就算他睡小榻,她照样能非礼了他!

    就在苏清天人交战的时候,萧寒苏却是一句话不说,他就静静的等。

    “那…以后你要保证,不许乱想,否则你给我滚回小榻上睡去!”就算可能是她非礼他,她也要先把黑锅背到他的身上去!

    听着苏清‘凶巴巴’的说出这话,萧寒苏咧嘴笑了,应了一声好后,飞快的在苏清的脸上亲了一口就下了床。

    苏清愣愣的捂着被亲的脸颊,许久,眼看萧寒苏就要进净室了,她才吼道:“一早上就往别人脸上吐口水,你有没有道德心!”

    萧寒苏听到这话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在外间等着伺候两人更衣的夜蓝和香柳对视一眼,无奈的耸肩,这话也就他们家的五少夫人好意思说了,别人哪敢这么大肆的宣扬?

    待两人洗漱好,依玉就来了,他先帮萧寒苏将左臂吊了起来。

    “落落,一会我去上朝,今天的早朝肯定很热闹!等我回来给你说,看看那些老匹夫们还能想出些什么怪力乱神的事来。”

    苏清笑着点头,昨天那些人可是都在侯府门口观看了那一场‘战争’,说实话,她真的很期待,今天他们会说出些什么说辞来呢?!

    “大道理一堆,却都是光说话不做事的主,寒苏,你今天在朝上可得好好损损那些人,给我出气!老子要是还能上朝,我肯定骂的他们老娘都不认识了!”(未完待续。)

383 早朝(第二更)

    早朝之上,萧寒苏吊着胳膊给景子恒请安,并请景子恒原谅他的殿前失仪之罪。

    景子恒关切的说:“萧爱卿这是怎么受伤了呢?你瞧你,既然伤了请假就好,现下又没甚要紧事,该是好好修养才对。”

    萧寒苏笑了笑:“多谢皇上的关心。臣是怕有那宵小之人背后捅刀子,臣已经中了一刀了,可不想再被人从背后捅一刀,弄的遍体鳞伤的。”

    萧寒苏说的宵小之人是谁?他又要弹劾谁不成?

    百官脸色不一,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景子恒却佯装不知前因,也不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于是问起了为什么要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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