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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和谐而奋斗-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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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薇敏神色恍惚,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爸妈送了自己一个开过光的玉制佛像,她迟钝的点点头,正欲把这佛从自己胸口掏出来,手抓了空后才想起来这个佛像已经丢了,她说:“我g的时候……她好像也在我身边。”

    雾里看花,怎么可能看得清楚,当初没有想到的细节全部串联起来,成了王薇敏不愿意相信的真相。

    林昼眠没去管王薇敏,他走到了窗边,停顿片刻后,伸手取下了窗户口上挂着的风铃。白罗罗一直跟在林昼眠的身边,林昼眠取下风铃之后顺手递给了白罗罗。

    白罗罗接过风铃看了看,道:“里面有镜子?”

    林昼眠点头。

    白罗罗转身寻了个之前用来拆床头的榔头,把挂着铃铛的木盒子敲碎了,果不其然,碎掉的盒子里掉出了几片碎镜子。

    “父母所赠之物,有护身效果。”林昼眠继续说,“再加上你心思纯良,平日间没有为非作歹,还行了不少善事,所以身上有正气护体,没有受到镜魇之术太大的影响。这种魇术要是放在私心有愧的人身上,恐怕早就疯了。”

    王薇敏已经不想说话了,她坐在椅子上,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而你最近几月受影响,只是因为你身体有变。”林昼眠肯定说,“你怀孕了。”

    王薇敏闻言呆滞片刻,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她道:“我怀孕了?这怎么可能……”

    林昼眠说:“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王薇敏道:“可是,可是……”她可是了半晌,都想要说话反驳林昼眠,但话都没出口,其实她自己心里也对这事情有了些感觉,只是还隐隐约约,不太能确定。

    林昼眠说:“怀孕的时候,人体会变得非常虚弱,容易被邪祟入体。不过根据我的猜想,就算你没有怀孕,你那个堂妹也打算对你使用其他手段。”

    王薇敏说:“……什么?”

    林昼眠手里捏着块镜子,手指细细摩挲着,他说:“骗子已经出现,剩下的事,不就该是灵异风水的局了么。”

    原来如此,王薇敏似有所悟,她说:“那我肚子里的孩子,会受影响么?”

    “自然是会的。”林昼眠说,“镜魇阴气太重,你孩子生下来之后体质会比其他孩子弱一些,不过这影响不大,好好调养就可以恢复。”

    王薇敏总算松了口气。

    “如果可以,能否叫你堂妹过来同我们聊聊?”处理完了王薇敏的事,林昼眠就要处理其他的事了,他说,“我有些事情,想问她。”

    王薇敏没有犹豫,拨打了她堂妹的电话,当然她很聪明的没有提起林昼眠和她已经发现了这些事东西,只是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问她能不能来陪陪自己。

    这个堂妹在王薇敏面前向来善解人意,之前还陪着王薇敏去寻过小舅王玉润,也难怪当初骗子会知道他们寻人的目标,现在看来,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消息,就是王怡遥泄露了出去。

    王怡遥很快就赶了过来,她还是那副文静淑雅的模样,脸上带着淡淡的疲倦,像是强打起精神过来陪王薇敏。

    这若是在平时,王薇敏看见王怡遥这模样又该心疼内疚了,只可惜今日她坐在沙发上,脸上一分表情都没有,就这么冷漠的看着王怡遥。

    王怡遥一进屋子就发现事情不对,她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王薇敏,和王薇敏身边的三人。其中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破坏她计划的,另一个似乎来头不浅。

    “来了?”王薇敏冷冷道。

    王怡遥强笑了一笑,道:“姐姐,你不是说害怕么?屋子里怎么这么多人?”

    王薇敏道:“人多又如何?谁知道皮囊之下是不是什么恶毒的畜生。”

    王怡遥不笑了。

    王薇敏并不想和王怡遥多说什么,她自认自己和这个表妹从长到大,比父母还亲,可现在现实狠狠的打了个她一耳光,打的她脸蛋生疼,现在都没能缓过来。

    恨到极致就是淡漠,王薇敏只怪自己识人不清。

    哐当一声,吴阻四把所有的玻璃碎片都扔到了王怡遥的面前,王怡遥看到镜子碎片脸色煞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解释吧。”王薇敏说,“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王怡遥看着镜子,慢慢的蹲下,仿佛看到自己的脸也跟着碎成了千万块,她说:“我啊,嫉妒死你了。”

    王薇敏没吭声。

    王怡遥说:“你什么都有,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能那么乐观。”

    王薇敏说:“所以你想我死?”

    王怡遥的泪水一滴滴的落下来,她说:“我只是想你也不快乐……我没有想过要你死,没有……”

    “狼心狗肺的东西。”王薇敏厌恶道,“我只当我从未认识过你,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王怡遥神情悲凉,她说:“你也不要我了吗?”

    王薇敏道:“谁敢要个畜生!”

    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王怡遥家庭也不幸福,最糟糕的是性格内向。于是王薇敏便从小护着她,不让人欺负她,将她当做了自己最贴心的亲人。不过显然,这么想的,只有王薇敏自己。

    王怡遥闻言哭了起来,和王薇敏大哭相比,她只是默默的流着泪水。

    王薇敏看了王怡遥只觉得恶心,她道:“真是服了你了,做错事的是明明是你,为什么搞得像是我才是错的那个。先生,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问吧。”

    林昼眠点头,他说:“你派人跟着王薇敏?”

    王怡遥不说话。

    林昼眠见状轻叹,他道:“我要问出答案,有很多法子,但是这些法子我想你不会想试试的。”

    王怡遥还是不肯回答,一副不愿意合作的模样。

    林昼眠表情里少有的多了些厌恶之色,他站起来,走到了王怡遥身边。

    王怡遥条件反射的往后瑟缩,却见林昼眠抬手轻轻的往她太阳穴处拍了一下,她整个人就彻底顿住了,表情神色也僵硬了下来,呆滞木讷的样子,乍看像一尊蜡像。

    “想杀周致知的人,你是不是认识?”林昼眠直切主题。

    “认识。”王怡遥道。

    林昼眠又问,“他还做了什么?”

    王怡遥道:“他还告诉了我风水格局的布置方法。”

    林昼眠道:“他是谁?”

    王怡遥面露迷茫之色,林昼眠又问了一遍,她却还是答不出,看来她是真是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经过对话,林昼眠大致了解了王怡遥的情况,跟着王薇敏想要杀掉周致知的人,的确不是王怡遥派来的,她也没那个胆子。那是谁要杀了周致知呢?林昼眠的手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链子,沉吟思考,他总觉得,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王怡遥乖乖的回答了林昼眠的所有问题,她说了她怎么慢慢的布下风水格局,怎么让人抢走王薇敏的玉佛,怎么和骗子串通,想要欺骗王薇敏,又是怎么被人识破。

    王薇敏越听越失望,她最后不可思议的说:“为什么我对她那么好,她却要这么对我。”

    林昼眠道:“你可以自己问问她。”

    没错,反正现在的王怡遥也不会撒谎,于是王薇敏便问出了心中所惑,然后得到了一个她不想知道的答案。

    王怡遥说:“我讨厌她,她不像从前那般对我好了,她变了,不再我认识的那个敏敏了。”

    王薇敏觉得这个答案荒谬极了,斗米恩升米仇,这句话,看来是相当的有道理。

    他们问完了问题,林昼眠从都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短短的檀香,放在王怡遥鼻间让她嗅了嗅,她才恍恍惚惚的恢复了神志。

    王怡遥恢复神志之后,似乎意识到自己将所有事情都说了,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她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林昼眠懒得看他,道:“王小姐,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天这么晚了,还是在这里住一夜再走吧。”王薇敏没想到林昼眠这就要辞行。

    “也好。”林昼眠思考片刻,居然答应了下来,他道,“那就叨扰了。”

    于是王薇敏把王怡遥晾在了一边,然后给林昼眠他们安排了房间。上楼的时候吴阻四和白罗罗走在后面,吴阻四小声的对着白罗罗道:“先生不走,是为了迁就你啊。”

    白罗罗道:“嗯?为什么这么说?”

    吴阻四道:“修习了风水之书的人,体力精力都会很好,就算几日不眠不休也并不影响。”

    白罗罗说:“你也是?”

    吴阻四道:“当然,所以先生答应休息,不过是为了照顾你的身体情况……”他说着说着,又悲伤了起来,道,“先生不会真的要收你做徒弟吧。”

    白罗□□笑道:“我没那个本事的。”

    吴阻四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毕竟直到现在周致知都是外行人,虽然天赋很好,但是到底二十多岁了,再学风水根本来不及。这样一想,他心中又觉得好受了许多,连带着周致知也变得顺眼了起来。

    三人在楼梯口去了各自的房间,王薇敏则是再次回到了门口,王怡遥已经走了,只留下了一地的碎镜子。

    王薇敏露出些许恍惚之色,她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忽的感到自己坚强了不少。如果是以前,王怡遥背叛的她一定会很难过到崩溃,但现在,她知道,还有更加柔弱的人等着她保护,她必须坚强起来。

    王薇敏想到这里,叫佣人将一地碎镜子扫进了垃圾桶,就如同她和王怡遥曾经浓烈的亲情。

66、听说我五行缺你

    白罗罗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他道:“我怎么感觉这个世界的林昼眠特别难搞的样子啊。”

    系统说:“你的感觉没有错。”

    白罗罗有点茫然的说:“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什么时候能完成。”事实上每个世界任务要结束的时候,他自己心里都会有些预感; 但偏偏在这个世界里,林昼眠就像是一尊不动声色的冰山; 虽然看起来本质是温柔的水,可就连白罗罗这样的小太阳一靠近了也会被那强大的寒气冻的瑟瑟发抖。

    系统说:“虽然他现在对你态度不错,但是我强烈怀疑他其实并没有把你当做自己人。”

    白罗罗说:“为什么这么说?”

    系统说:“你还记得你说的生辰八字吗。”

    白罗罗说:“记得啊。”他说的是周致知的生辰八字。

    系统进入这个世界后,也对风水有了深入的了解,虽然现在离林昼眠那个级别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但是也算是小有研究,他说:“我也算了算你的生辰八字; 发现以林昼眠那个级别的人; 不可能没有发现你在撒谎,而且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已经调查了你。”

    白罗罗感到后背一凉。

    系统说:“可是他并没有指出你不对劲的地方,而是将你放在了身边。”

    白罗罗咽了咽口水。

    系统说:“所以我倒是觉得……你可能于他而言; 有什么用处。”

    白罗罗听完之后; 简直想哭,他说:“我能有什么用呢?”

    系统说:“我说不太好,我只是怀疑啊……林昼眠的体质有关系。”

    林昼眠向来不喜欢和人有身体上的接触,但这个惯例却在白罗罗这里破掉了。他似乎并不介意触碰白罗罗,而几次被林昼眠触碰,白罗罗都感觉他肌肤如冰,冷的浸人。

    白罗罗听的似懂非懂; 最后还是系统安慰他,说:“别怕了,大不了咱们做不好任务就直接登出,这有啥可怕的,不过是个任务而已。”

    白罗罗说:“好吧。”他想了想系统的的话,觉得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咂咂嘴很是宽心的睡了过去。

    系统看着睡过去的白罗罗,心里想着有个心大的服务对象真是幸福,这个世界他遇到过好几个工作人员都是被吓的彻夜难眠,纷纷自动登出保平安。而白罗罗,是这么多人里唯一一个和林昼眠走的如此近的,还保持着傻白甜本质的人。

    第二天,三人准备离开。

    王薇敏直接给了林昼眠一张□□作为报酬,而林昼眠没问里面有多少钱,也没有推辞就这么收了下来。

    三人的飞机定在下午,中午吃过晚饭后,林昼眠提出去这附近的寺庙一趟。

    王薇敏听到林昼眠说要去寺庙,笑道:“大师也知道那个寺庙?那个寺庙据说可灵验了,我父母送我的玉佛好像就是在那里开光的。”

    林昼眠说:“嗯,我认识他们主持。”

    白罗罗有点惊讶,他发现林昼眠的人脉真的是很广,几乎全国各地都有认识的人而且似乎关系都不错。

    王薇敏和白罗罗一样,不过她也没有多问,而是主动提出开车载他们过去。

    每个地方几乎都有这么一两个求神问佛比较灵验的地方,他们要去的这寺庙叫灵安寺,规模颇大,常年香火不断。按照王薇敏的说法就是,这里的主持解签解的特别好,但是一日只解三签,三签解完就算达官显贵来求他也绝不会破例。

    王薇敏脸红着说:“当时我好不容易找他问了我和我男朋友的姻缘,那师父果然说的好准……”

    白罗罗露出跃跃欲试之色,心想能不能借着林昼眠这个机会也找他解解签,哪知林昼眠却好似知道了白罗罗在想什么,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我解签也很准,还不收费。”

    白罗罗头顶上的萝卜缨子瞬间焉了。

    吴阻四在旁边看了好笑,道:“周致知,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想找先生算命都排不上队,你居然还嫌弃。”

    白罗罗说:“那……先生给我算算?”

    林昼眠懒懒道:“你今日不宜近水。”

    白罗罗说:“洗澡也算近水吗?”

    林昼眠说:“喝水也算。”

    白罗罗:“……喝口水也算吗?”

    林昼眠:“……”他沉默半晌后,幽幽的道了句,“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

    吴阻四在旁边憋笑憋的脸都红了。

    车开到了灵安寺,林昼眠先走了进去,王薇敏好奇道:“先生似乎对灵安寺很熟悉?”

    林昼眠说:“嗯,幼时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今日正好是周末,来灵安寺供奉香火的人颇多,摇签什么的还需要排队。白罗罗正期待着林昼眠和寺里的小和尚说自己的身份,再请出主持的装逼场景,就见林昼眠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白罗罗:“……为什么感觉画风不对呢。”

    系统安慰他说:“不然呢,这又不是在古代,已经不流行那么粗糙的装逼方法了。”

    白罗罗居然有点小小的失落。

    林昼眠拨通电话,说:“喂,你在不在?我正好来c城办点事,过来看看你。”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林昼眠嗯了一声就挂了。

    过了片刻,屋子里走出了一个年轻俊俏的和尚,这和尚模样很是端庄圣洁,慈眉善目的缓步过来,道:“好久不见。”

    林昼眠说:“好久不见。”

    王薇敏在旁边看了有点蒙,道:“这位小师父是主持?为什么上次同我解签的那个是个白眉白发的老僧人?”

    年轻的俊俏和尚笑道:“那是我的师父,让他出面,是怕各位施主信不过小僧嘛。”

    王薇敏一阵语塞,但她仔细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白发白眉的老僧坐在她的面前,总感觉签文的可信度最起码提升了百分之二十,她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签内容的?”

    俊俏的主持依旧笑的温柔,他所:“师父拿到签时,不是会念一遍么,况且屋内还有监控……师父耳朵里戴着个无线耳机。”

    王薇敏呆若木鸡,觉得自己某些充满玄幻味道的梦好像是碎了。

    主持做了个自我介绍,说自己法号慧明,他简单介绍完自己后,目光却移到了林昼眠身后的白罗罗身上,眼里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他道:“这位施主……”

    林昼眠打断了他的话,道:“里面说。”

    慧明称好,一行人便往寺院深处走去。看的出,慧明和林昼眠的关系很熟络,开口第一句话问的就是林昼眠身体如何。

    林昼眠淡淡道:“还不错,死不了。”

    慧明说:“机缘既然已经来了,你便好好把握吧。”

    林昼眠说:“嗯,你过得如何。”

    慧明笑的狡黠,他说:“你看着寺中香火旺盛,便该知道我过的好不好了。”

    两人又聊了些幼时的事,白罗罗才隐约明白,他们岁数差距并不大,林昼眠小时后曾经和慧明一起习佛法。但之后两人聊天的内容,白罗罗就有些听不懂了,连带着系统和吴阻四也是脸露懵懂之状,似乎不太明白林昼眠和慧明到底在说些什么。

    几人在寺庙后院里聊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林昼眠便提出要走,慧明也没有挽留,只是说有空可以来多坐坐。

    林昼眠说:“对了,我朋友马上要生产,孩子因为意外沾染了些阴气,不知你身边可有东西开过光的玉件?”

    慧明无奈道:“我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

    林昼眠道:“你就说有没有吧。”

    慧明叹了口气,从兜里摸摸索索的摸出个玉做的白兔,递给了林昼眠。

    林昼眠接过白兔摸了摸,道:“这白兔玉佩不适合孕妇,有佛像么?”

    慧明于是又摸出一个玉佛。这两块玉都晶莹剔透,成色颇好,再加上经过慧明开光,显然是价格不菲。

    林昼眠顺手把玉佛递给了王薇敏,王薇敏受宠若惊,连声称谢,本来想问多少钱,但又觉得这东西提钱似乎有点侮辱人,最后只是道:“林先生,以后若是有我王家可以帮上忙的事,您尽管开口。”

    林昼眠淡淡的嗯了声。

    慧明道:“你既然送了人玉佛,那把白兔还我啊。”

    结果林昼眠居然很不要脸的说:“送了人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卡,顺手插在了慧明怀里,说,“一点香火钱,拿去买些香烛供奉上佛。”

    慧明:“……”

    然后林昼眠把白兔丢给白罗罗,说:“拿着把,必要时能保你一命。”

    白罗罗受宠若惊,然后说:“真的能保我的命?”

    林昼眠道:“假的,就是个心理安慰。”

    白罗罗:“……”

    慧明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是见林昼眠把白兔送给了白罗罗,只能息了声,他无奈道:“你还是这么会占便宜。”

    林昼眠道:“你还是这么容易被占便宜。”

    慧明:“……”

    林昼眠道:“也难怪你师父不让你接客,你这性子要是遇到难缠的女客,是不是还会像小时候那样急的哭出来?”

    慧明脸都气红了,他道:“林昼眠,你能别把接待香客简略成接客吗?!”

    林昼眠说:“哦,接待香客。”

    慧明怒了,转头对着白罗罗道:“你可别信他,他不是什么好人!”

    林昼眠:“……”

    这里大概只有慧明敢这么说林昼眠了,白罗罗刚拿了人家的玉兔,赶紧点头说:“对对对,我也觉得。”

    林昼眠阴□□:“说话注意点。”

    白罗罗:“(⊙v⊙)。”

    成功打秋风的林昼眠诓到了慧明的两块玉佩,然后说自己登机时间要到了,得赶紧去机场。

    慧明满面无奈,说林昼眠,你真是够可以的。

    林昼眠道:“走了啊,好好解签,有事电话联系。”

    慧明双手合十,说了声阿弥陀佛,祝林昼眠早点脱离苦海。只是似乎除了他和林昼眠,都听不懂这句苦海是什么意思。

    赶到机场的时候,已经开始登机了,三人匆匆忙忙的上了飞机。什么礼物也没有得到的吴阻四神色之间有些忧郁,像是被情郎拒绝了的姑娘,满脸失落之色。

    白罗罗很想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自己其实是没有竞争力的,因为林昼眠显然还牢牢记着他是个骗子的黑历史。

    吴阻四显然并没有参悟这一点,他一想到林昼眠又怂白罗罗手链,又送白罗罗的玉兔,就感到白罗罗才是亲生的孩子,而他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白罗罗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于是三人沉默着下了飞机,直到到家都没说什么话。

    到家候,吴推三和吴没五都回来了,院子里还多了一大堆汉白玉,放置在空地上。

    林昼眠说:“都买齐了?”

    吴推三满脸疲惫,他所:“买齐了。”林昼眠的购物清单简直让他快要累死,和吴没五两个人天南海北的到处跑,才好不容易买齐了。

    林昼眠说:“不错。”

    只是两个字,就让吴推三的眼睛一亮,露出幸福之色。

    吴阻四在旁边面色沉默,竟是少见的没有和吴推三唱反调。

    林昼眠说:“先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去了,留下了屋子里的四人。

    吴阻四心情低落,说了句去睡觉了,就噔噔噔的上了楼。

    白罗罗也有点累,吴推三扫了他一眼,奇道:“你脖子上的玉兔谁送的?”

    白罗罗说:“……先生。”

    吴推三和吴没五一起瞪大了眼睛。

    白罗罗被他们瞪的有点虚,还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先上楼休息了。”

    吴推三眼神哀怨的看着白罗罗,表情和吴阻四颇为相似,让白罗罗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和他们三个是宫中争宠的嫔妃,而白罗罗就是那个后来借着美色上位的心机婊。

    白罗罗摸着玉佩,心中悲凉的想,难不成林昼眠就是为了让他承受这些异样的目光,才故意送他这个……

    系统知道白罗罗在想什么后很无奈的打算了他的戏,说:“你知道你玉佩多少钱么?”

    白罗罗说:“(⊙v⊙)两万?”

    系统说:“多两个零。”

    白罗罗拿着玉佩的手一下子抖了起来,他颤声说:“这玉佩要是我不小心弄碎了……”

    系统说:“林昼眠应该也会把你弄碎?”

    白罗罗:“嗷!!!”他想把玉佩取下来,但又想起了林昼眠在飞机上叮嘱他戴好,就和当初送他的手链一样,都是语气斩钉截铁的告诉他不能取下来。

    白罗罗说:“那咋办啊,我好慌啊。”

    系统说:“别慌,吃点瓜子冷静一下。”

    白罗罗:“……咔擦咔擦咔擦。”

    一边吃着瓜子咔擦着,白罗罗一边进了厕所,开水准备洗澡。结果他刚打开淋浴,就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摔倒的瞬间,白罗罗第一个反应就是用手死死抓住玉佩防止玉佩被磕碰。

    “卧槽!”碰的一声巨响,白罗罗臀部着地,剧痛袭来。

    地板瓷砖,直挺挺的摔在上面把白罗罗摔了个眼冒金星,他躺在地上好一会儿还没缓过来,最后颤声道:“我是不是摔残了?”

    系统说:“没,就是屁股紫了。”

    白罗罗躺在地上恍惚的想起,今天早些时候林昼眠还对他说过今天不宜近水,原来洗个澡……也算是近水。

    爬了二十多分钟才从地上爬起来,白罗罗想让系统帮他把痛觉屏蔽了。哪知道系统道:“这个别屏蔽吧,不然你感觉不到疼把伤口弄的更厉害的怎么办。”

    白罗罗想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于是露出更加生无可恋之色。

    系统安慰他说:“你要这样想,好歹玉佩没碎呢。”

    白白罗罗:“……是的呢。”他放空眼神,看着天花板,悲伤的想,“两百万呢,我要做几个任务啊。”这大概就是人穷志短了。

    第二天,白罗罗一瘸一拐的下了楼。

    吴推三看见白罗罗这模样惊道:“你怎么了?”

    白罗罗说:“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摔着了……”

    吴阻四道:“昨天先生不是叫你别近水了么,你还敢洗澡?”

    白罗罗心想我这不是不信邪么,不过不信邪的代价就是屁股连凳子都没法坐了。因为白罗罗受伤,做早餐的事情又落到了吴阻四身上,他脸上流露些许落寞之色,感叹道:“你们只有这时候才会想起我……”

    吴推三:“……平时你愿意你吃自己做的饭?”

    吴阻四没吭声,默默的进了厨房。

    三人差不多刚吃完饭,林昼眠就掐着时间来了,吴阻四说:“林先生……”

    林昼眠道:“吃过了。”

    吴阻四:“……”

    白罗罗竟是从林昼眠的拒绝里,感到了一丝丝的残忍,当然,也只有一丝丝,因为吴阻四下的面条的味道实在是有点一言难尽。

    林昼眠说:“吃完了么,吃完了过来做事。”

    四人都乖乖点头,把碗一放跟着林昼眠去了院子。

    林昼眠应该是早就起来了,还叫人在院子里放了很多工具。吴推三看了眼大致的东西,道:“先生,您又要帮人布局?”

    林昼眠点点头,他道:“嗯,应下了。”

    吴推三摩拳擦掌,说:“成,您看我先去做什么。”

    林昼眠递给吴推三一本画册,画册上面全是一些比较复杂的图案,白罗罗看了眼,只能隐约看出似乎是一些山川流水图,还有一些看不太明白的星象图。

    几人盯着画册看了会儿,倒是一直比较寡言少语的没五看出了门道,道:“先生这是要做蜃楼之局?”

    林昼眠露出满意之色,道:“不错。”

    吴推三脸上全是惊叹,他道:“先生你太厉害了。”

    蜃是传说中可以吐出气息制造幻觉的妖怪,而蜃楼就是指虚幻之景。现代不同于古代,古代地广人稀,山川河流皆可用,富贵之家为了风水占几十亩的地修建豪宅也是常事。但是现如今人们都往城市中聚集,而为了城市规划发展,一些自然景观都会被重新塑造,被钢筋混泥土覆盖。

    想要再拥挤的城市之中,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风水宝地,实非易事。

    而蜃楼之局,就是现代风水师慢慢演变发展,自己摸索出来的一种风水格局。

    此风水格局,利用风水之物,布置出山川河流,日月星辰之景,以死物幻化出活景。此种手法极难,就算是出生在风水大家的吴推三,也不过只见到过一次。吴推三知道林昼眠天赋惊人,却没想到年到三十的林昼眠已经学会此法。

    然而还没等吴推三惊讶完,林昼眠又语出惊人,他淡淡道:“我年少时已经布过一次此局,只是那次效果不是很好,这次想再试试。”

    吴推三道:“先生,我们能帮您做什么?”

    林昼眠道:“你们将画册上的图案分了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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