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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和谐而奋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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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王却哈哈大笑,只是笑着笑着,眼里却有了水光,他说:“你要的,我不给!”

    话语落下,卯九便被人带了出去。

    白罗罗觉得这信王真是疯了,他道:“我皇兄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卯九是假的!”

    信王冷冷道:“若是他要死了呢?”

    白罗罗一愣。

    信王说:“一个将死之人,还会那么聪明么?”

    白罗罗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荒谬极了,他憋了半天,憋了一句:“你不会是喜欢皇兄吧?”

    信王手上的剑一抖,在白罗罗脸上划出一道血痕。这动作的一味如此明显,几乎等于已经给了白罗罗答案。

    白罗罗对系统说:“我感到我好想知道了什么皇家密史。”

    系统冷漠的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白罗罗说:“早死早放假。”

    系统说:“死的太早小心提成被扣。”

    白罗罗想了一会儿,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他都在这个世界折腾这么久了,好像这会儿死了的确是不太划算的。

    信王见白罗罗脸上了然的神色,有些恼羞成怒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你们兄弟二人,还真是都那么讨人厌。”

    白罗罗有点委屈,心想大兄弟我也没做什么啊,你都把我脸划破相了,我还没找你说事儿呢。

    信王冷冷道:“等着吧,有好戏看呢。”

    两人在屋内坐了一个时辰,待天快要大亮之时,皇城里响起了沉闷的钟声。那钟声连绵不绝,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

    从钟声响起的那一刻起,信王的脸色就一寸寸的白了下来,他沉默的看着窗外从云层那头浮起的曙光,神色冷漠又苍凉。

    随后屋外便有人敲了敲门,信王淡淡的将他唤进来。

    那人进屋行了礼,又看了眼还在床上没衣服可以穿的白罗罗。

    “说吧。”信王没有把白罗罗放在眼里,因此也没有避开他。

    “皇上驾崩了。”那人穿着宫内侍卫的衣服,跪着道,“将王位传给了肃王殿下。”

    “我就知道。”信王冷笑。

    那人不敢吭声。

    信王眨了眨眼睛,又笑了,他道:“若是他在底下知道继承王位的不是他弟弟,而是一个低贱的影卫……又该是何种表情呢,可惜……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白罗罗看着信王的笑容,却莫名的觉得他在哭。

    信王又道:“走吧,再晚一些,城里就要禁严了。”

    他一挥手,那几个站在白罗罗身后的侍卫,就将还在床上的白罗罗抬上了马车。

    白罗罗浑身无力的上了马车,见信王也坐上来了,他眼巴巴的问信王:“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信王伸手摸了一把白罗罗的脸,冷笑道:“当然是带你去个好地方了。”

    白罗罗:“……”他看着这信王的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脑子里那个坑人的系统了呢。

    为了防止白罗罗出声,信王还给白罗罗嘴里塞了个布团。

    按理说此时皇城内禁卫森严,可信王却轻轻松松的出了城,一路上甚至连个检查的人都没有。不仅如此,他还把白罗罗也带了出去。

    就这样,被装在马车里,白罗罗不舍的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开始了悲惨的搬砖生涯。

    信王的心情一路上都不好,脸色比白罗罗还差,几乎可以说是毫无血色,离开王城两天,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白罗罗从马车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惊了,他道:“你要把我关在这儿啊?”

    信王说:“对。”

    白罗罗沉默半晌,道:“你不会要给我剃头发吧。”

    信王冷笑着看着白罗罗,指着那门上的牌匾说:“不剃头发怎么当和尚?”

    白罗罗:“……”他看着牌匾上额般若寺三个字,终于落下了泪来。

    白罗罗对系统说:“我还是个孩子,他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系统说:“可能他不恋童吧。”

    白罗罗:“……”你彻底失去我了,真的。

10、霸道王爷俏影卫

    建光二十四年,帝崩,传位肃王,改年号永安。

    当今圣上在位之期,励精图治,知人善任,节俭爱民,称得上一代明帝。他正值而立之年,却意外遭遇了信王兵变,身受重伤。群医束手无策,终是陨落。圣上名下有一子一女,然而他并没有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子女,而是传给了自己的弟弟,那个不学无术的肃王,袁飞烟。

    又一年。

    小翠今日要陪自己的小姐上山烧香。

    她家小姐,是方圆百里内有名的美人,上门提亲的人数都数不完,可小姐却一个也看不上。

    小姐的父亲,小翠的老爷也格外宠自己的女儿,说女儿啊,你要是看上了谁,可一定要告诉父亲。

    小姐听了她父亲的话,却还是不肯说。

    于是老爷只当小姐害羞还未有心仪之人,可只有小姐身边的小翠才知道,她家小姐啊,是早就有看上的人了。

    般若寺,是他们城外的一座灵庙,香火供奉不断,据说求姻缘一事最为灵验。因此小姐天天往那庙里钻,小姐的父亲也没放在心上,以为自己女儿只不过是为了求一段好姻缘。

    今日小姐又要去庙里。

    她对着镜子描眉梳鬓,又戴好了自己最漂亮的首饰,这才软声问小翠:“小翠,我美么?”

    小翠笑着说:“小姐,你这模样任谁看见,敢说一句不美?”

    小姐嘟了嘟嘴,又道:“既然美,那他为什么不看我?”

    小翠心中暗叹,但嘴上却是道:“那和尚只是不解风情罢了,小姐可千万不要和自己置气。”

    小姐脸上笑容淡了些,只是道:“备轿吧。”

    于是小翠唤来了轿夫,一主一仆,慢慢悠悠的上了般若寺。

    今日天气不错,般若寺里又是一片嘈杂的景象。上香的拜佛的抽签的人络绎不绝,小姐捐了香火钱,借口说想问姻缘之事,于是便被邀到了后院的厢房。

    这厢房一般人也进不了,基本都是捐了不少香火钱的贵客才能来的地方,小姐和翠儿在里面等了片刻,便看到了一个穿着灰衣的和尚敲了敲门。

    “进来吧。”小姐的声音软软的。

    于是那和尚便走了进来,小姐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师父。”小姐轻轻道,“请坐。”

    那和尚神色冷淡,并未坐下,只是道:“不止今日施主请我来,又是所为何事。”

    小姐红着脸,小声道:“我只是想麻烦师父来帮我看看姻缘。”

    和尚闻言,微微瞥眉。

    这么一个本该不耐烦的动作,让这和尚做来,却分外的好看,他道:“施主之前不是已经找我问过几回了么?”

    小姐垂了眸子,细细道:“这不是……不准么。”

    和尚看着小姐这害羞的模样,叹气道:“施主,小僧出家之后,便已绝了尘缘。”

    小姐笑了笑,却是大胆道:“出家了,还能还俗嘛。”

    和尚凝视小姐片刻,知道这事情怕是蒙混不下去了,便又道:“施主,小僧没有还俗的念头,只求小姐……忘了小僧吧。”

    “我不忘!”小姐怒道,“我就是喜欢你,你、你若是不从了我,我就叫我父亲把这庙拆了!”

    和尚听到小姐这话,稍作沉默后,幽幽道:“小姐,那贫僧讲个故事给小姐听可好?”

    小姐还以为这和尚要同自己说教,心想着听他多说几句话也是好的,于是点点头。

    那和尚怜悯的看了小姐一眼,开始讲故事,他道:“山下农人向山上道观和寺庙买粪,道士的一文钱一桶,和尚的要卖两文。”

    小姐面露疑色,心道这是何意。

    和尚继续说:“农人质疑和尚,和尚愤然曰:我们的粪都是被压实了的,一份顶两份。”

    和尚说完,就不再开口。

    小姐和小翠听完均是一脸茫然,全然不明白这故事是什么意思,直到小翠突然反应过来,怒道:“小姐!这和尚是在和你说荤笑话呢!”

    小姐道:“咦?”

    小翠瞪了和尚一眼,又凑到小姐耳边嘀嘀咕咕半天,听完小翠解释的小姐眼睛红了一圈,骂道:“你这个淫/僧!下/流!无耻!”

    说完就和小翠愤然离去。

    和尚看着小姐和小翠的背影,对着他脑海中的系统说了句:“我秃了,我也变强了。”

    系统:“……”

    没错,这个天天被良家妇女抓着骚扰的和尚就是被信王抓到了般若寺的白罗罗。

    白罗罗看着绝尘而去的小姐和小翠,心想自己又要被主持念了,于是面露痛苦之色,慢悠悠的出了屋子。

    这小姐对他有意思他当然是知道的,可他什么身份,若是让那小姑娘参合进来,恐怕命都没了,倒不如直接把她吓跑。

    系统说:“你真是越来越有觉悟了。”

    白罗罗语气沧桑,他道:“和尚看多了,觉得男人也挺好的。”

    系统:“????”

    见他从屋子里这么快就出来,其他和尚都是颇为惊讶,说你这么快就搞定那个女施主了?

    白罗罗心想你们就知道幸灾乐祸,他道:“我已经同女施主说清楚了,她应该再也不会来了。”

    其他和尚都是露出不信的表情,心想你上次也这么说的。

    唯有主持从外面怒气冲冲的过来,说:“你和那女施主说什么了?!”

    白罗罗慢慢道:“小僧只是讲了一个□□,空即是色的故事而已……”

    主持说:“真的?”

    白罗罗说:“出家人不打诳语……”

    主持有点不信,但又拿他没什么办法,皱着眉道:“你可不要对那女施主太粗暴,她的父亲可是城里的太守。”

    白罗罗心想老子还是当今皇上呢,但他并不能说出来,只是一副红尘看淡的模样,说:“色也好,权也罢,都是红尘之中,过眼云烟而已。”

    主持瞅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走了。

    于是白罗罗就继续回到自己的住所,等着下一个女施主的召唤——自从他的模样被上香的女施主看见了后,大家再也不找主持问姻缘了,全都开始找他,白罗罗心想,再这么下去,他得多找主持要几个鸡蛋。

    此时距离他被信王丢到般若寺已经有一年之久,然而社会主义的火种从未在他心中熄灭。

    白罗罗:“真正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绝不会因为这一点小小的挫折而放弃。”

    系统说:“放弃治疗?”

    白罗罗:“你能憋说话吗?”

    系统说:“我就说。”

    这一年来白罗罗在般若寺里吃斋念佛,其他的本事没涨,就只有和系统吵架的本事涨了。

    信王虽然没有出现,但是还是派了不少人看着白罗罗怕他逃跑,甚至还给他下了药,封了他的内力,让他与常人无异。

    而让白罗罗觉得悲伤的是,卯九当了那么久的皇帝,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是冒牌货,反而有不少人开始觉得先皇明智——居然选了这么一个励精图治的好皇帝。

    白罗罗念了会儿经,又到了开饭的时候。

    信王虽然强迫他当和尚,但在吃穿用度上倒是没有短了他,让他该吃吃,该喝喝,一天两个鸡蛋补充蛋白质。

    白罗罗看着光秃秃的水煮蛋,落下泪来,说看见它就想起了自己。

    系统说:“你别担心,等你不当和尚了,头发长得很快的。”

    白罗罗说:“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能不当和尚了?”

    系统想了想,说:“回到原来的世界?”

    白罗罗:“……”

    不过白罗罗从未放弃希望,他觉得卯九还是会继续寻找他,他相信他心爱的九儿。

    这样的想法持续到信王再次出现。

    信王出现的那天,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白罗罗被系统叫醒就看见一个人站在他的床边,低头凝视着他。

    白罗罗被吓了一大跳,说你要做什么。

    信王说:“你长得不像他了。”

    白罗罗:“……”我像你奶奶个腿儿。

    信王的模样看起来过的并不太好,模样消瘦了许多,他对白罗罗道:“他没有再找你。”

    他们都是知道信王口中的他是卯九。

    白罗罗口是心非的装情圣,说:“我只求他忘了我。”

    信王冷冷的瞪着白罗罗,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破绽,然后他继续说:“他要大婚了。”

    白罗罗:“……”卯九,爸爸看错你了。

    信王说:“如何?”

    白罗罗觉得自己气势上不能输,于是脸上浮起圣父一般的微笑,说:“我只求有生之年,能看见他君临天下。”

    信王:“……你有病?”

    白罗罗继续恶心信王,说:“他便是我的药”

    信王:“……”

11、霸道王爷俏影卫

    新年之后,便是新王大婚。

    在当王爷的时候,袁飞烟便没有娶妻,现在当了皇上,娶个皇后便成了当务之急,这件事似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但对于白罗罗而言,听见新王大婚,或许就笑不太出来了。

    因为他才是皇上,而卯九,占有的属于他的一切,那他是否应该不满,嫉妒,甚至于怨恨?——以上均为信王的脑补。

    但事实上他这个弟弟不但没有怨恨,脸上还带着幸福的微笑,看的信王一肚子的火。

    信王说:“你到底明不明白,他夺去了你的王位,占有了原本应该属于你的东西!”

    白罗罗身上似乎散发出了圣洁的光芒,他说:“功名利禄,皆为虚妄。”

    信王感觉他这个弟弟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升成仙了。

    面对信王的怒火,白罗罗十分装逼的把他手里的念珠拿起来,开始一边转一边念,闭着眼睛不去看信王。

    信王有点急,还有点气,他本以为被李代桃僵,夺去属于自己的东西,会让肃王痛苦不堪,然而世事难料,谁知道他居然一副沉迷佛法无心王位的模样。

    信王咬牙说:“皇家血脉就此断绝,你竟也不着急?”

    白罗罗淡淡的看了信王一眼,说:“爱他,就把最好的给他。”

    信王:“……”

    白罗罗还嫌恶心信王不够,伸出手在他肩上拍了拍,长叹一声:“你不懂爱!”

    信王脸都给憋紫了。

    看见这个模样的信王,白罗罗却莫名的想起了和系统吵架的自己,吵架吵不赢系统的他,想来脸色也是格外的难看吧……偶弥陀佛。

    两人不欢而散,信王甩门而去。

    看着信王的背影,白罗罗心想这样的我还能打十个。

    但信王走后,他心中又生出些落寞之感,他道:“卯九这喜酒我是喝不成了。”

    系统说:“你出得起份子钱么?”

    白罗罗觉得有道理,毕竟他在平时上班的时候最怕的东西就是同事的结婚请帖……这么一想,心情就好多了,结果这会儿正好又有个想要咨询情感问题的女施主找上了门,白罗罗又被主持交出去骗香火钱。

    不得不说,自从白罗罗被不少女施主卡你见之后,般若寺的香火莫名其妙的好了不少,而且传出了测姻缘极准的诡异传闻。

    又去了一趟厢房打发走了眼睛落在他身上移不开的女施主,白罗罗闷闷不乐的吃了晚饭,更加闷闷不乐的准备去沐浴。

    主持还问他说怎么今天心情不好么,鸡蛋都只吃了一个。

    白罗罗说下次鸡蛋能不水煮么,一看到鸡蛋就想起自己。

    主持说,那成,给你做荷包蛋。

    白罗罗心情这才好了一点,拿着换洗衣服就去了河边。

    现在天气炎热,和尚们洗澡都是在山上的一条小溪里,白罗罗去那里的时候溪里还没人,大概是都去上晚课了。

    白罗罗脱了衣服,便下了河,他刚撩起水在身上浇了浇,便听到身后响起细微的风声。

    这声音太轻,白罗罗也没放在心上,只当做是风吹过,于是连头也没回。

    然而过了片刻,白罗罗的鼻间竟是嗅到了一股轻微的血腥味。

    白罗罗面色微微一变,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把剑放到了咽喉处。

    “王爷,得罪了。”从身后制住白罗罗的人,动作干净利落,抬手在白罗罗的颈项上砍下。

    白罗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待白罗罗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马车上面了,身上也换上了一袭薄衫,然而手脚都绳索捆着几乎是一动也不能动。

    “施主你们这是何意?”当和尚当习惯了,白罗罗都忘了改口,他看着马车里的几个蒙面人,猜测着他们将自己绑架的原因。

    蒙面人并不说话,只是沉默的坐在白罗罗身边

    白罗罗又问了他们些有的没的,他们都木头似得并不给予回应。

    一行人就这么沉默的往前赶着路。

    赶路途中马车却是停过几回,外面还传来隐隐约约的打斗声,想来是有其他人来截堵白罗罗了。

    白罗罗心想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受欢迎,怪不习惯的。

    马车从离开般若寺之后,就没有停下过,一路上换了好几拨人。

    更惨的是那些人居然只给白罗罗喝一些清水,连干粮都不给他吃一口,于是白罗罗就这么被硬生生的饿了两天。

    两天后,饿的有进气没出气的白罗罗终于被送到了目的地。

    马车停下后,白罗罗的脸上被戴了个面具,眼睛也蒙上了黑布,然后整个人都被抬起来,送向了未知的地方。

    白罗罗对系统说:“我感觉我像一只要被送进烤箱的猪。”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去查查被烤死给几天假期。”

    白罗罗:“……”

    白猪猪被抬着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被放了下来,他感到面前似乎有热气在蒸腾,心想着卧槽这不会真的是个蒸笼吧。

    不过当白罗罗的身体触碰到温热的水时,他终于明白自己被放到了哪里。

    这大概是个浴池,池中铺着光滑的砖石,白罗罗踩在上面觉得脚有些凉。

    白罗罗衣服也没被脱,就这么直接被放在了浴池的旁边,他的手还是被绑在身后,眼睛上的黑布也没有取下,只有脚能动弹。

    “有人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白罗罗听到了细碎的水声。

    那水声像是有人也走入了浴池,并且离他越来越近。

    白罗罗听着那水声最终移动到了他的身边,然后他被搂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白罗罗:“咦(⊙v⊙)?”

    抱住白罗罗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格外的用力,用力的白罗罗腰腹都隐隐作痛,他才微微松开。

    白罗罗道:“你是谁?”

    没人回答,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白罗罗的耳边。

    白罗罗心想,你不答也没关系,我还有系统呢,于是他问系统,亲我的是谁啊。

    系统语气颇为沉痛,他道:“你真的想知道?”

    白罗罗说:“……对啊。”

    系统说:“唉,是你惹的情债啊,你忘了吗,你还送了人家一把剑。”

    白罗罗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想从袁飞烟勾搭过的无数个男男女女中想到了答案,他松了口气,语气温柔缱绻,他道:“白枫,是你吗?”

    身后的人:“……”

    白罗罗温柔的说:“白枫,距上次一别,已有一年,这一年里,我一直挂念着你。”

    身后的人听着白罗罗的话,手臂开始微微用力。

    白罗罗还以为这是夏白枫在激动,于是继续道:“但是即使分别,我也未曾忘记过你。”

    “呵。”身后的人发出一声低笑,然而不知是不是白罗罗的错觉,他竟是从这一笑声中听出了暗藏的怒气。

    “白枫。”白罗罗说,“你在生气我没来找你么?不是我不来找你,你也知道出了些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一口咬在了颈项上。

    这一口咬的极狠,疼的白罗罗眼泪都差点落下来了,他说:“你别咬的那么狠啊……”

    那人却根本不理白罗罗,硬生生的把白罗罗的皮都咬破了。

    白罗罗心中委屈极了,心想夏白枫你以前挺可爱的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等一下,这人这么生气,难道不是夏白枫?

    白罗罗说:“卧槽系统,这人到底是不是夏白枫?”

    系统说:“不是啊。”

    白罗罗:“……”

    白罗罗说:“你他妈不早点告诉我?”

    系统说:“看你说的那么动情,我没好意思打断你。”

    白罗罗:“……”你可以的。

    白罗罗这边在和系统说话,那边还在被人啃,他觉得自己要是再说错,那自己脖子上的那块肉恐怕是要离开自己了,于是赶紧又把脑子里怀疑的几个名字叫了出来:“是你吗?青云?”

    某人:“……”

    白罗罗:“祝花?”

    某人:“……”

    白罗罗汪的一声哭了,说:“大兄弟啊,你别咬了,我都一年没吃肉了,你这一来就咬我一块肉还要不要我活啊。”

    他这话一出,身后的人才松了力度。

    然而白罗罗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颈项上的伤口有温热的鲜血往下流,白罗罗奄奄一息,骂了系统一句:“草拟吗。”

    系统说:“好吧,我想了想,的确是我不对,不该误导你,其实你身后那人,是袁飞烟在万木楼勾搭的齐水桥。”

    白罗罗虽然一时间没想起这个齐水桥到底是谁,但赶紧说了一句:“水桥,好久不见。”

    他说完这话,就知道那个辣鸡系统又把自己驴了,因为身后的大兄弟,对着他又来了一口,这一次没咬他的颈子了,而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胸肉上。

    白罗罗眼泪掉下来:“系统我日/ 你妈卖批耶!”

    系统:“系统爱你哦。”

    白罗罗:“……”爱你大爷,给我滚!!

12、霸道王爷俏影卫

    白罗罗强烈怀疑人类以前是不是对系统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导致系统对他如此充满了恶意。

    白罗罗被咬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好不容易才总算是确定了身后抱着他的人的身份。

    “卯九,是你么?”说这话的时候,白罗罗的语气是颤抖着,他觉得他要是再猜错人,那可能胸口那块肉也保不住了。

    好在这一次白罗罗总算是猜对了,他脸上的黑纱被身后的人轻轻挑落,一个低沉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主人。”

    和一年前比起来,此时的卯九,已经是成年人的模样了。

    他的个子甚至还比白罗罗高了不少,从身后搂住白罗罗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白罗罗这才松了口气。

    卯九把头埋在白罗罗的颈项之间,语气委屈极了,他道:“主人,这一年来我都在找你,我找了你好久,你有没有想我?”

    他这说话的语气,若不是白罗罗被他咬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恐怕白罗罗还真的会心疼卯九,他嘶了一声,语气有点虚,他道:“我当然有想你。”

    “是么。”卯九却是话锋一转,语气冷了下来:“主子是不是也在想白枫青云、祝花和水桥?”

    白罗罗:“……”哥我错了。

    卯九又亲了亲白罗罗的光脑袋,道:“卯九真的好想主人。”

    白罗罗心道要不是我的手还被捆着,就给你个拥抱了。这一年来,卯九身上的变化是巨大的。他彻底的褪去了少年模样的青涩,成了一个成熟的男子,而且身上也没了做影卫时的阴郁,反而多了份贵气。

    若说此时让他人来辨认白罗罗和卯九谁是王爷,恐怕不少人都会认错。

    知道是卯九,白罗罗就觉得事情好办多了,他道:“你且把我松开吧。”

    卯九听到白罗罗的话,却没动,而是慢慢的亲着白罗罗的耳背,他的动作缱绻温柔,却亲的白罗罗的后背发凉,白罗罗咽了咽口水,道:“卯九?”

    “主子。”卯九说,“卯九不想忍了。”

    白罗罗:“……(⊙v⊙)咦?”

    卯九看着白罗罗一脸懵逼,低低的笑了,他道:“主子当初把卯九从影卫里挑出来,难道不是为了这些事么?”他说着,又摩挲了一下白罗罗的腰侧。

    白罗罗:“……”不!!我把你挑出来是为了让你传播社会主义火种的!!

    卯九语气粘腻无比,柔的好似能化成一滩水,他道:“主子,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卯九吧。”

    白罗罗想剩下的事,剩下的什么事。然而他话还没出口,就感到身体一软,倒在了卯九的怀里。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他的身体动不了,但脑袋却是清醒的,能清楚的感到卯九在细致的帮他清洗身体。

    若是普通的清洗也就罢了,当卯九的手指伸出白罗罗的某个部位时,白罗罗震惊的说:“他要对我做什么啊?”

    系统说:“我不知道,我的眼前只有一片看不到尽头的马赛克。”

    白罗罗:“……”

    他还想说点什么,这辣鸡系统就深深嘘了一句,然后说:“别说话,用心去感受。”

    白罗罗:“我感受你二大爷。”

    作为一个成男男性,白罗罗要是再不知道卯九要做什么就真的是白猪猪了。

    他心中默默的流下了一滴泪水,为自己逝去的雏菊哀悼。他也总算想明白了,这两天卯九不给他吃饭只喝水的用意——这小王八蛋肯定早就准备这么做了。

    卯九的动作倒也十分的温柔,白罗罗的心却在悲伤的哭泣,他问系统说被剧情中的人物潜了有补贴吗?

    系统说:“没罚你工资说明我们爱过你。”

    白罗罗:“……”

    清洗好了身体,白罗罗感到卯九用一张毯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白罗罗本以为卯九会裹好之后往床上一丢就完事儿了,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卯九居然重新给他穿上了一套喜服。

    喜服?!穿上大红衣裳的白罗罗震惊了,然而给他梳洗装扮的宫人全都一脸漠然,对于眼前这个和皇上一模一样的人丝毫不惊讶。

    白罗罗说不了话,也动不了,只能像个木头似得被戴上了假发,穿好新衣。

    期间卯九来看过一次,见到穿好衣裳的白罗罗,卯九的眼中全是温柔的笑意,他在白罗罗的唇边印上一个又一个吻,语气甚至说得上羞涩,他道:“主子,卯九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呢。”

    卯九给白罗罗下的药,药力太强,白罗罗连眨眼睛都觉得费尽,于是盯了卯九一会儿后,便觉得眼睛酸涩不由的缓缓闭眼。

    于是卯九便看着他心爱的主子,面无表情的闭上了眼睛,而眼角却已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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