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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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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娇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两头猪啊?是不是今儿全喝懵了?珏儿凤儿、月茹她们都不是元处吗?只把绢子置一沓全垫她屁股底下不就行了?瞧瞧你们两们苦瓜着脸,似谁了你们半吊钱一般!”

诸女轰笑,莺美也翻了个白眼,“还真是,这么简单的一招,你们说这是人想出来的?猪才想的到。”

李清照、折月茹几个又笑,都笑抽了,霸王娇哼了一声,“别你得意,高莺美,你以为不破你身就没招治你了?你只道大房那么好坐啊?哼,我早和姐妹们商量妥了,今儿八个妹妹就耍你这个姐姐,算是日后要被你欺负先讨回的债吧,姐妹们,就这一遭机会了,你们要是不和我一起下手,以后就等着受气吧!”

……

衙内又喝多了,但今儿是他大喜之夜,多了也得回房干活去,外边酒宴他就顾不上了,都是自家的兄弟,走个过场喝了贺酒就该入洞房了,也不能太让新娘们久等了,于是,怜卿和玲珑左右扶了他先撤了。

一路好红的大灯笼,入了内宫门时,还能听见前面暄闹的声音,酒令笑声汇成一片,暖人的心啊。

内府宫院中花圃星罗星布,只冬日看不出生机,仅剩一片干枝、块田,才入宫门,飞燕就迎了过来。

“新郎倌,九位娘子全在你宫中正厅候着等掀盖头,只把这营生先做了,才能进行下一项……”

“好,在一块好,我又喝的多了,肚子憋涨的好厉害,这也是众人留了情面,不然得爬着回来了。”

“好我的衙内,真灌你的话,爬得回来吗?只怕我几个姐妹得抬着你回来了,你肚子憋,先溺一个?”玲珑在左侧架着衙内晃悠的身子,这趟不比上趟秦淮河被呼延兄弟十二个灌的少,只心情不同他硬撑着。

怜卿在右边道:“先入阁子吧,外边寒气重,衙内又喝了好些酒,不敢溺在外面,着人拎壶侍候着。”

“我先进去让大春儿她们拎溺壶去……”飞燕前面小跑着就去了,入了正阁就吩咐早候着大春儿等先拎溺壶,衙内进来时,眼都睁不全开了,但明显感觉热浪扑面了,关了阁门放下厚棉帘子,寒风也阻断了。

早有大春儿、大秋儿两个一左一右拎溺壶过来在衙内站定的身前蹲下,大秋儿双手奉壶等着,大春儿撩开衙内前袍襟,又解了他裤腰,衙内全凭左右玲珑和怜卿扶架着,他双臂搭着二女肩上,身子都软了。

诸女司空见惯了衙内身体,自不当回事了,不远处侍立的两个丫头吉祥和如意却没侍候过,只见大春儿捋了衙内裤子前边,奉出那蛙时,两个丫头就倒吸了口冷气,这时怜卿一手抚衙内胸口,道:“衙内溺个。”

大春儿只便蛙头进溺壶时,玲珑却不满的开口了,“你这丫头莫不是头一遭侍候衙内?不懂得剥出蛙儿脑袋来溺才干净?今儿衙内大喜的日子,不想触了霉星收拾你,再犯一遭日后就让衙内溺你嘴里头去!”

“是、婢子知错了,婢子记住了……”大春儿冒了一头汗,手有些抖的剥了蛙头出来,又朝溺壶塞。

这次怜卿也看不过眼了,忍不住道:“还塞?你只属猪的?溺壶可是干净的?滚……”她伸手接了。

大春儿委屈的快掉泪了,衙内神智还没糊涂了,只道:“莫冲了喜气,春儿也不是有意的,下趟就好了。”

“谢谢衙内宽宏……”大春儿听衙内这般说,便知自已躲过了一劫,她可是知道玲珑不好惹的。

“不妨事,呵……那个,怜卿,我这肚子干涨,只溺不出来,要不别浪费功夫了,想溺时再说……”

飞云却道:“今儿可是衙内好日子,九位夫人等衙内你这新郎倌折腾,只便上了榻,哪还有溺的空儿?”

“是啊,衙内,飞燕说的对,春儿,你去后面,伸手进去给衙内揉揉腿叉子底下,别太使力了……”玲珑见衙内没怪大春儿的意思,便也放宽心思不与她计较了,她还真怕冲了衙内的喜,故出言缓和关系。

大春儿心里感动着,忙应声过去,只揉了几下,衙内还真的溺了,而且这一溺比平素费三倍时间。

他又次在心里骂这年头造酒的,技术不好还是故意渗水?居然全从下面走了,看来自已还得造个酒坊。

一番折腾之后,醉新郎登入正堂连挑了九位端坐在堂上的新娘们的红盖头,本来这桩营生在洞房进行的,挑了盖头喝过交杯酒就榻上合欢了,但眼下形势不同,不能挑一个、喝一个、上一个,下面那八个不得等死啊?所以只能集中一块进行了,这时紫珏也赶了回来,她宣布洞房规则了,“……奉上合卺酒……”

等衙内与九位新娘一一饮过了合卺酒,紫珏又道:“……送新娘子先入洞房,侍候新郎倌沐浴……”

不说衙内给众玲珑、怜卿、飞燕等人拥了去沐浴,只说九位新娘子又回了洞房,有几个就局促不安了。

本来新婚之夜,搞出个合榻大戏来,未经人事的几个新娘子心里不慌才怪,就是李清照也直咬牙。

刚刚霸王娇和莺美耳语,就谈了这个事,还是莺美认为不妥,头一夜应该让她们‘私交’才合理。

霸王娇一入了房这开口了,“适才我与咱们大娘子商议了一下,与未衙内有肌肤之亲的姐妹们还是一个一个来吧,不能头一夜就剥你们面皮,我们几个倒是没脸没皮了,紫珏……你送老五、老六、老八、老九进内寝先坐着吧,只等我们这几个姐妹折腾完挪了位,再一个一个领出来让他们合欢,几个姐妹们兴许不晓得咱家衙内在榻上时是个粗人,作风猛浪,扛不住时只管呼救,若害羞喊不出口给弄的没了气儿别怨怪。”

诸女有娇笑,有的羞涩,神情各异,莺美却对霸王娇道:“我也算一个吧?咋不把我送内寝去啊?”

“你?”霸王娇好似很惊奇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屑的神色流露出来,“哼,你是大房嗳,今儿主要耍你呢,你要躲里面去,谁改头一个叫衙内耍?礼不敢废,我几个可不敢拔了姐姐的头筹,这不吉利呐!”

“就你事多,我、我今儿给他耍不得,明义在就行了,过场怎么走还不由咱们订啊?就这么着吧……”

莺美是知道霸王娇的用心的,她在丹阳校场出了大丑,就怪自已拦着衙内不提她呢,结果也没坚持到大婚之夜,同时她也悟通了瓶颈突破的秘奥之处,非要拉着自已出丑,主要是逗挑自已骨子里的淫性,也就是说往死里逗耍,偏不提你,让你痒死憋死了算,虽然这么做能尽快达到安全套皮的目的,但当着这些姐妹的面,实在太难堪,所以决定逃了洞房,心里正想着腰眼一麻,竟给霸王娇点了,“想跑?做梦吧你!”

第158章 喜闹

就在这天夜里,中原大地上又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北方,寒风剌骨,这一股寒流很快虐肆了东京。

养心殿,赵佶披着厚厚龙氅站在窗前,寂夜无星的苍穹不显的暗黑,而是一反常态的呈现出浅灰色,身后是他刚刚召来的几位大臣,门下侍郎张商英、中书侍郎王黼、尚书左丞候蒙、尚书左丞李邦彦、兵部尚书、枢密左军使童贯、参知政事、枢密右军使郑居中、参知政事、翰林承旨张邦昌、翰林学士蔡攸……

侍立在左侧的是有‘隐相’之称的大太监梁师成、右侧是检校少保大太监杨戬,诸人皆静侍无语。

“……好一场大雪,按理是瑞雪照丰年……因何朕今年梦见太庙起了大火?是否不吉之兆?”

“禀陛下,臣以为梦则必反,无需忧虑,北方乱势已现,女真人揭起反辽,虎狼再无南顾之心矣!”

说话的是一惯就奉承拍马屁的王黼,蔡攸也赶紧附了一言,“王侍郎所言极是,争梦必呈吉兆也!”

听了二人说话,赵佶心里稍稍安了,他缓缓转回来了身,“……童爱卿,北五路安抚使司皆复,上元节一过,枢府只便下令备战吧,朕这趟誓要为祖宗拿回颜面,这几个月来江南舟事所获甚丰,年末库入600万贯,仅四个月,仅河运一道,安家小爱卿真乃理财之圣手,倒是那白时中、黄湜侮没了朝廷脸面!”

保荐这两个人的王黼和张邦昌一阵尴尬,但也不敢再为他们两个说话了,通判建康的向琛回来后更参了这两个人一本,只说他两个丢下转运使司、建康市舶司筹建之事给安家小郎,就跑去州县刮财了,不想遭遇一股小匪就把随行的妾和押运的税赋全给丢了,损失达百万贯,砍了这两个狗头也补不齐这些损失。

“陛下不值当的为白黄二人生些闲气,只江南东路转运使司还须责派重员坐镇,安文恭必竟年幼啊!”

蔡攸又进了一言,不论皇帝有没有要把转运使正位交给安文恭的想法,自已必须先提出异议,果然,李邦彦、王黼、张邦昌皆附一言,赵佶眉头微蹙时,童贯又道:“陛下,臣以为江南舟事已成规模,非是年幼安文恭所以主持的了,亦须派大员坐镇,如今苏、杭、明、泉、秀、广诸州市舶司皆复,尽归在江南舟事协辖之下,建康市舶司却不掌实权,此非善计,臣只忧心舟事新建,吏员品行不端,多行贪腐之事!”

于是,诸臣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瞄着江南舟事说话了,其目的不外乎是把自已的人安插进那里去。

赵佶也非无下阿蒙了,想想舟事未建之时,这些人还曾想过河道运利能这般广博?而今安家小郎做成了显绩,一个个又眼珠子红了,唉!但江南舟事规模的确太大了,安文恭的确年龄不大,须派重员镇之!

他耳根子就是软,这几个月捏权也捏的累坏了,又开始放权了,实际上已经放权了,“过了上元节吧!”

一直没说话的张商英,这时开了口,“陛下,臣夜观天象,穹空有星坠,臣祈陛下更换年号……”

赵佶心里咯噔一下,星坠更非吉兆,比太庙失火的梦相也不差多少,莫不是我大宋朝真的有一劫?

……

江南,建康,丹阳城,一堆酒鬼在丹阳宫中雪地里耍酒疯,就在前一刻钟,他们都在公孙胜的喝声中看到了北方穹空双星坠殒的奇相,一时间全惊得的呆了,即便是没太大见识的粗人也知星坠之相的意义!

公孙胜默默掐着手指算了一番,在众人目光注视下,他吐出一句话来,“天意,天意!我主当兴!”

高宠也瞅的清楚,双星坠,辽与宋;女真已揭反大辽,衙内正秘谋图宋,徽宗、天祚,真要殒落了?

丹阳内府宫,春色融融,莺美受制于霸王娇,不由心头颤了,出声告饶,“师姐,不敢做弄我……”

“你这刻懂得唤我师姐了?心虚了吧?迟了,我以后可不是你什么师姐,只是你三妹妹吧,姐妹们,还傻楞着干啥?侍候我们姐姐宽衣吧,好喜庆的日的,姐姐却要躲了洞房合欢美差,又让我们做小的的先侍丈夫,这可是日后要给大房姐姐拿着一辈子的错处,如何翻得了身?虽说今儿大房姐姐因其它因由破不得身儿,但雨露还须沾了,大房姐姐不肯先沾,我们这些小的哪敢受夫恩泽?众姐妹们,这话可对?”

素娇、瑟瑟、扈三娘一齐点头,纷纷附合,莺美便知在劫难逃了,身儿又给她制了,手脚全都软了,更知霸王娇是什么脾性,耍狠的,她根本不吃你这一套,软求的话兴许留你几分薄面皮,“我沾便是了!”

“这才对嘛,二姐、老四、老七,搭把手,把大房的把衣衫除尽了,今儿头一出戏是闹洞房,无大无小,使了劲的折腾,多出格的事发生了,便是长辈们也怪罪不得,紫珏,寻条丝巾来,蒙上大房的眼……”

感情这闹洞房是‘小的’闹‘大的’?紫珏眠了嘴小,很快寻了一条丝巾,榻上几个人一齐动手,莺美便是羞愤也挣不脱她们魔手,顷刻间就给蒙了双眼,剥光了衣衫,她双腿挟的紧紧的,娇躯为之轻颤。

“紫珏,叫你窜联闹洞房的男人都来了吗?”霸王娇一边说一边朝紫珏眨眼,她便明白了,“都在了。”

素娇、瑟瑟、扈三娘也都忍着笑,看霸王娇耍宝,莺美也知闹洞房的荒唐,不由慌了,“不敢胡闹!”

“姐姐放心,只闹你一个人,我们八个不瞎闹,谁叫你是大姐来着,你全扛下了呗……紫珏,按之前的规矩,把汉子们全蒙上,手也捆好,光着腚领入来,一个一个给大房姐姐摸,她摸对了哪一个,哪一个便与她合好,姐姐你也莫吓,你的身儿不叫他碰,最多腌臜了你的嘴,你不意用嘴,腚眼儿也行啊……”

“师姐,万万不敢这般耍我,我、我、我不当这大房的了,让你给你了,师姐啊,我不能……”

“迟了,大房的姐姐,安家老夫人定的,我哪做得了主儿?你只尽情的享受,闹洞房这事谁也不怪。”

这时候,衙内在众女拥簇下进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听的莺美心都蹦口腔里了,“别、别啊,师姐……”

霸王娇却道:“什么呀,我拉着你手来摸,紫珏,叫他们都转过身儿去,摸腚认郎,摸那物儿的话她认得准,不给她那个机会……”说着又朝紫珏挤眼,刚进来的衙内也眯缝着眼,看着榻上精赤的莺美时不由冒火了,素娇过来就捂了他的嘴,不让他出声,紫珏则示意玲珑、怜卿、飞燕和衙内并列站一齐,一块褪了裤子,霸王娇拉着莺美伸往回缩的手过来,往一排腚上先扫荡了一下,莺美吓的尖叫了,“啊……”

“快选,哪个?要不我随便拉一个给你?选不选”在霸王娇强迫下,在诸女捂着嘴强忍着笑的状况下,莺美手颤着摸腚挑郎了,只摸了三四遍也选不定,霸王娇又道:“我只倒着数三个数,你定不下我替你选。”

“啊……这个,这个吧……”莺美快晕了,摸来摸去还真给摸的准了,因为这个腚的肉坚实些,不象另几个有些软,但她心里怕的要命,恨的霸王娇也要命,莫不是要的要出丑了?“其它人清理出去了,就这个了……”霸王娇又道:“紫珏你们进内寝吧……清场,要上演秘戏了,闲人免观,快走、快走……”

一阵脚步声凌乱,然后是合门声,霸王娇声音又来了,“大房的姐姐,你捡这个不错,物儿伟啊,你再选下,嘴呀还是腚眼儿?赶紧让他折腾完了走人……”她故意误导莺美,莺美吓的身子缩成一团了,“不要!”

“只没法子了,洞房是一定要闹的,你这做大房的是一定要给耍的,唉呀,他这么粗的家什,只怕把你后边扯了,还是腌臜嘴吧,你们几个姐妹们,一齐动手,别舍不得,要不换你们给耍也行,快点……”

只这一句话,就伸过五六只手来,莺美惊叫给摁倒了,霸王娇还叫呢,“往榻边此,对,骑着她腿压住了,身子侧过来,你摁着手臂,二姐你扳着咱姐姐脑袋,我捏开她嘴,不信腌臜不了她,喂,你这汉子喝多了咋的?生的好大家什,却矗不起来,再近一些……”下一刻,给捏开嘴的莺美就被蛙头顶进了去。

本羞愤欲绝的瞬间,却嗅到了异性熟悉的体味,你个霸王娇,耍你姐姐耍的好苦,过了今夜我再收拾你,这时候嗅着极熟悉的情郎体味,裹着更熟悉的东西,所有的担心都化为乌有了,衙内也开口了,“……诸位娘子们,俺只站的腿都酥了,是不是让个地儿缓一缓,”诸女这才轰堂大笑了,霸王娇则道:“好我的衙内,耍耍你大娘子你心疼了?揭穿我们的把戏,却要罚你,姐妹们劈开大房的腿叉子,让衙内唆给我们看……”新婚一对新郎新娘,只给自已人就耍的疯了,在霸王娇的疯狂迫害下,莺美给折腾长达一个时辰。

最后演变成衙内与她们五个混战,除了莺美,她们四个均吃衙内提了一个回合,因今夜事多,诸女都痴迷,稍尽了兴就让位子,三更尽时,她们五个离场了,紫珏才出内寝出来,“爷,按顺序来吧……”

第一个给从里面抬出来的是呼延珏,紫珏、飞燕帮她垫了一沓子白绢,她要立功了,衙内醉的稀里糊涂了,只剩下一丝清明神智,主要是头疼的厉害,但拥着火热温香的胴体时,本能的就把事搞定了。

呼延珏、凤两个姐妹一样,不堪挞伐,给破体后都没支持半刻钟就呼人救命了,轮李清照时,衙内得空喝了杯醒酒茶,顿时清明了不少,柔柔进入清照再蘸之身时,清照也疼的把自已下唇咬出了深痕。

她一双手拥着情郎,纤掌扣着他坚臀,在抵之最深时颤声道:“衙内怜我一些,明儿不会走路却叫人笑。”

“姐姐身子弱些,我心下有数,只今夜新婚忙碌,做不出许多花样来,受不得时你便出声……”

李清照必竟曾为人妻了,多个回合之后入了佳境,一时却忘了靠饶,只一个劲呻吟承受着,随着衙内动作生猛起来,她越发魂儿都飞了,与明诚十年夫妻,却未似今夜爽过一遭,气若游丝,魂飘冥冥,等受不得想说话时,却发出声儿了,结果给神智半清半醉的衙内提的晕了,直至衙内抵宫喷发了一弹才落幕。

等着最久的就是折月茹了,她也算是最倒霉的一个了,衙内提过李清照之后喷了,那物歇息了,轮到她时软的似棉花糖,而衙内也是有心逗耍她,“茹儿……看你本事了,天快亮了吧,你把我耍耍吧……”

折月茹羞涩尤分,但至这刻也没法子了,只搂着情郎又亲又吻,手里给他搓捏耍弄,衙内也不客气,一只手揉上边的面团,一只手在下面沟里折腾,只怕折月茹弄的骨酥肉麻,喘息连声,但她也是急了,衙内那物还如死蛇一般,哪有半点半反?眼见天就亮了,自已这身儿不破真叫人笑话死了,“衙内,天要亮了。”

“是吧,茹,我只瞅你嘴唇子好诱人,要不唆一口试试?兴许我就怒了……”他是存心戏耍月茹。

折月茹娇羞无限,只得把身子缩下去,哪知衙内搂着她腰非让她反骑过来,她如何肯?但最终没挣过衙内,头发懵时,腿叉子给衙内一口啃中,才一头栽在他腹下去,“衙内,饶我,受不得了,要死……”

“要死也须看看天气,你等日头出来吗?”衙内一句话惊的折月茹赶紧低着头张开嘴去寻那东西。

等她身儿破时,是一刻钟以后的事了,但却感觉上了衙内的当,只不依拧他后腰,“你只欺负我……”

“哈……不欺负我欺负谁呀?谁让你是我娘子来着?倒没发现,茹儿你居然拥有名户,我有的享受了。”

“衙内还须轻些提,我还有些话讲,母亲这遭和妹妹来,实受我几个婶婶的排挤,彦质兄长不敢埋着实情,把我在东京闯的祸事说给了我叔叔,以致母亲也从折府搬出来,唉,想不到父亲去后,会是这般。”

衙内见月茹落泪,停下动作,只拥紧她亲了两口,才道:“我本要留下岳母与两个小姨子在丹阳住,西北迟早有战事,兵荒马乱的,如何能让她们受累?婚事过了,你和素娇支些银子安顿岳母在这里住吧,大事还须守着一段时间,须叫岳母多耽了心事,只管哄着,日后怪罪时,我与一起吃岳母的打,你意如何?”

折月茹紧紧缠着衙内使劲点头,咽声道:“我知寻对了郎,肯这般疼爱我,不说了,好衙内使劲来提!”

“嗯,我用些力道,你这肉鲍柔韧性足,是个耐提的性儿,呵!”衙内笑着吻住她唇,狠狠折腾起来。

……

初一高家,初二郑家,莺美和素娇她们娘家人也没怎么‘折腾’衙内,不过到了呼延娇娘家就没那么简单了,亲兄弟、堂兄弟加一块十二个,还有呼延庆和他三妻,只因三个闺女便宜了一个姑爷,回门喜也就一齐解决了,主要岳丈呼延庆就是个好耍的性子,三个岳母也染了他一些习性,都大咧咧的叫人受不得。

从中午一直闹到夜里,后晌还谈了大事,因为隆德府要建立2团,人手上还须安排,在讲武堂经过大半年的‘现代化’军训,呼延十二兄弟也都掌握了要领,这次呼延庆要带其中九个离开,只留下他的亲子老四呼延勇、老五呼延夺、老六呼延虎三个人,带回去的九个全部充塞进隆德1团和新建的隆德2团。

中午也是酒、晚上还是酒,这几天衙内完全泡在了酒缸里,他这酒量是完全练出来了,而且一喝的多了肯定肚子大,一直闹到三更,席还不散,六个堂兄弟们被呼延庆先打发走歇息去了,剩下全是一家人。

“……只不晓得这身子吃得吃不消我三个姐妹轮番折腾,做兄弟的很替姐姐们忧心,今儿得听听房。”

说话的呼延夺是老五,他是苗凤英生的,十八岁,这小子和呼延珏是双胞胎,养的时候是呼延珏先出来的,故此她当了姐姐,平时也就属他和呼延虎最能闹腾,今儿耍笑姐丈也他俩为主的,其它人只笑着看。

呼延娇三姐妹都脸儿微红,呼延珏白了弟弟一眼,道:“你尽操些闲心,还是担心你寻不见娘子吧。”

呼延虎跳了起来,道:“二姐,我姐丈九房娘子啊,能不叫人担心吗?咱家母亲都等着抱外孙呢……”

“是啊,主要是大姐啊,再不生娃就让人笑话了,以为你下不了蛋呢,谁会下蛋,婆婆才喜欢谁。”

霸王娇翻了个白眼,嗔眸道:“兔崽子,你咒你姐养不出娃吗?真养不出来,回头就把你宰刮了。”

大伙轰堂笑,鲍赛金也见时辰差不多了,就劝着早些散席歇下,几个兄弟不依不饶的,非要跟着去听墙角,呼延庆和三妻就不凑热闹了,他是老怀开慰,借着酒劲也回去和娘子们折腾了,大该给染了气氛。

三姐妹各置一室,室中喜烛通红,窗外人影幢幢,呼延虎等就守在窗外,“姐,快着点,我们要冻死了。”

室外呼延娇小声对衙内道:“只做个样子,打发这些赖皮走吧,你假折腾,我哼唧两声不就行了?”

衙内苦笑道:“你以为他们傻啊?里面亮着烛,外面能看到影子的,先上塌吧,做便做了,怕个啥?”

呼延娇还是扭捏着爬上榻去,两个人脱了衣裳拥在一起,外面也有影子能看见他们重合在一起了。

“……姐丈,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姐比较野,你得使劲啊,她都没声儿,赶紧的,要不我们进去了……”

门口有飞燕守着,他们想进去也不容易,霸王娇扶了情郎怒蛙,分腿纳了又将他紧紧缠住了,折腾开时她还真是羞的叫不出声来,“你倒是哼唧几声啊,打发他们走吧,总趴在窗户上算什么事?”衙内催促。

“我叫不出口,羞死人了,打死我也不叫唤……”霸王娇单脆捂上了自已的嘴,外面兄弟们又催促了,只一个劲儿的臊‘姐丈’是假男人,衙内也火了,你不叫唤我就折腾不出动静了?他双手握了霸王娇两个脚腕子,把她推成胸膝位,自已着跪起来折腾,只几下狠砸霸王就婉转呻吟了,“外面的舅子们,满意了?”

“哇,姐丈威武,窗纸上映的影儿咋这么大啊?比我大腿还粗啊……”几个兄弟在暴笑声中都跑了。

而在九房娘家的回门喜中最让衙内脸红的是老九折月茹那里,半夜耍笑他时,居然是四个女人,折夫人、折月芝、折月美和折月秀,让衙内恨的牙根痒的是杨再兴的娘子折月秀,她就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

“笑闹无大小,今儿你连在我面前摆什么小叔叔的架子,来了我家就得按我家的辈份来排,我是月茹大堂姐,这里还坐着茹妹的母亲和两个妹妹,她娘儿四个妇人,眼下只你算我大伯伯家一个男人,怎都让我大伯母放心不是?千挑万选捡回个姑爷还有九房娘子,偏我妹子苦命,排老九,只怕轮到她时,姑爷都软成鼻涕样了,今当着全家的面,你得把你姑爷的本事亮亮相,好叫你母亲和大堂姐我放心不是?”

折月茹知道月秀爱闹腾,只怕她馊点整自已和情郎,心头惴惴不安,红着脸道:“须如何做法?”

“这几日你姑爷给折腾的挺厉害,也正适合审验,月茹不论用啥法子,只让你姑爷搭帐蓬给我们看。”

“啊?”衙内和月茹双双红涨了脸,折夫人也尴尬了,慌忙道:“我头有些晕了,先去歇下……”

“不许走,大伯母……”折月秀一把摁住了折夫人,道:“不说这几天耍闹没大小,月茹姑爷也是您半个儿子,有啥见不得的?单只搭搭帐子,丈母娘心里才有数,万一日后女儿受了婆家委屈,也好辩个理。”

两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月芝、月美都红透了脸坐着不敢动,心脏都怦怦的跳,折月秀胆儿肥,见月茹一脸苦情模样,便哧了一声道:“姐可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了,你要下不了手,姐来,喜房耍姑爷,没人笑话!”

“我来吧……”月茹涨红着脸,倚着衙内瞅他一眼,柔声道:“大婚只耍这一遭,姑爷担待了吧。”

“去去,让你姑爷卧在榻上边。”折月秀笑的肚都疼了,折夫人和两个女儿都是苦笑,衙内更无语。

上榻前衙内袍子给解开了,露出内衫裤,半仰着躺下又揪着月茹坐在头这边,他藏到了她子后面去。

月茹半个屁股坐在榻边,解了他裤腰,伸一只手进去鼓捣,桌边四个女人有三个不好意思看,折夫人目光只盯着桌子,倒是月芝、月美拿眼捎着瞥,月秀大大方方盯着看,嘴里还督促,“你使些劲的耍啊!”

功夫不大,帐子真起来了,折月秀惊呼,“真的假的,月茹你把手拿出来,别是你手给撑起来的。”

月茹也无奈,只得抽出手里,月秀再呼,呼的折夫人和月芝、月美忍不住掠了一眼,都看的呆了!

“好本事的姑爷,妹子你有福了,大伯母,您可放心了?”月秀问时折夫人忙道:“放心了,散席吧!”

第159章 乱起

政和五年,正月末,女真人首领完颜阿骨打正式称帝,建立大金国,改元收国,辽国闻之,不由大惊!

二月,衙内在建康接到辽金最新战况秘报,大金立国之初,兵锋正锐,似欲起兵,疑攻辽之黄龙府。

而此时,衙内的江南拓展大计也正刚刚铺展开来,衙内的江南拓展战略指导思想的首一步是:封江战略;整个战略是江之南沿江州府,一一建立‘江南舟事分司’,借分司名义扩建舟船补给基地,以基地遮掩再养私兵,预计三个月内在沿江24个分司私建24个‘封江营’,然后以‘封江营’为基地,打造封江团。

营兵团的这个过程,最少又须要三个月时间,也就说,半年时间中筹备招慕24个‘基战团’的实力,再经过半个的苦训,预计在1116年到来时,向南面纵深拓展的计划也将完成一半了,只要拥有这样的实力和地形上的优势,即便是划江称帝,也没什么大的问题了,若在提前启动‘弑王’大计,妙算成率更增。

“……关于半年打造24个封江团的计划是相当庞大的,24个封江团的兵力将达到86000兵马,女真人阿骨打立国初期要挑起更大北部烽烟,吸引了朝廷的全部注意,相当对来说,江南的形势不会太剌眼,另说,东京情报房发来的秘报说,朝廷已经调集兵力、筹措粮草准兵北方用兵、收复燕云了,鉴于上述情况的紧迫,这两日我又与军咨堂诸员研讨了江南大计,决定同时再筹备6个江南纵深基战团,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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