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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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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娘娘赐座。”

    花老国公夫人明显放松下来。

    皇后娘娘又是赐座,又是赠送手炉,明显是在诸位命妇面前捧着她,她自然也不能丢了娘娘的脸。

    安顿好花老国公夫人,苏盼儿又看向另一位一品诰命夫人,这位一品夫人不是旁人,正是薛家老夫人,年已近八十的老人,比花老国公夫人小两岁。

    原本的京城八大世家盘根错节,福祸相依。

    除去当年支持秦子通被牵连,而抄家灭门的黄家和白家之外,前些日子,柳家在一夜之间被一场大火毁于一旦,君家也被其牵连,元气大伤,再不复过去的辉煌。剩下几家都沉默不语,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而薛家,也正是眼下眼下最为鼎盛的一家。薛家老夫人的一品封号是先皇在世时赐封的,一直延续到现在。

    薛家能一直长盛不衰,除去薛尚书令懂得审时度势外,也和薛老夫人是花老国公夫人是幼年好友有关。也正因为她们是幼年好友,秦逸登基,薛尚书令没少在背后出力。

    苏盼儿少不得又和薛老夫人一番言谈,也同样赐了手炉和赐座。再说起后面之事。

    “听闻薛府前些日子有了喜事,可惜本宫当时抱恙在身,未能前去凑过热闹,深以为憾事!”

    薛府儿孙辈已经有三四十年未有女孩儿降生,凑巧前些日子,新进门的长孙媳妇添了位千金,这可乐坏了薛老夫人。当下广撒请柬,邀请众人喝曾孙女的满月酒,连续摆了三天流水席。

    可惜,当时苏盼儿正在养胎的关键时期,自然未能前往。只命人送去了一份厚礼尞表心意。

    说起自己的曾孙女,薛老夫人乐开了花:“多亏娘娘还得老身那曾孙女儿,不过是个女儿罢了,当不得娘娘夸赞。”

    她嘴上说着不夸,脸上却是一派喜色,欢喜莫名。

    使得苏盼儿少不得又赏赐下不少东西。

    余下又和剩下的几位夫人说说笑笑,眼看时辰差不多了,她又留了众人用膳。

    倒是花老国公夫人抽空,领着薛老夫人又靠了过来。

    “娘娘,老身有一事,想和娘娘单独说几句话。”

    苏盼儿有些诧异,略微思索,便领着花老国公夫人和薛老夫人去了暖阁。

    “两位老夫人这些年对圣上、对本宫的爱护之心,本宫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您有话直说无妨,只要本宫办得到的,就一定不会推辞。”

    这话让两位老夫人对视一眼,有些难为情抱拳:“说起来,此事委实是老身不是。可到了眼下,老身二人也只得厚着脸皮子求到娘娘面前来。委实是汗颜”

    苏盼儿心头很是警醒,究竟什么事,居然让两位夫人一起出动求到她面前来了?

    仔细想想,最近朝堂上除去柳家和君家的大火外,貌似也没发生旁得大事。

    难道她们二位所求,和柳家和君家有关?

第1127章 求情

    花老国公夫人和薛老夫人究竟在暖阁里和皇后娘娘说了什么,旁人自然不知道。

    只知道两位老夫人离开暖阁时,眼圈都些微湿润,似乎有擦过眼泪的痕迹,加上今天又有大量朝廷命妇在宫里,表面大家都一派祥和,暗地里,自然少不得窃窃私语一番,都猜测着两位老夫人究竟和皇后娘娘谈论了些什么。

    可惜,从两位老夫人出来后,一直到诸位命妇离开皇宫,皇后娘娘便再也没露面。

    只是派了她身边的萧嬷嬷出来:“皇后娘娘凤体欠安,不能出来和诸位说话了。诸位夫人各自先回吧。等改天有了空,娘娘会再次召集大家同乐。”

    娘娘凤体不适?

    立刻让众多命妇各自的心里转了几转。

    还有人赶忙站出来询问萧嬷嬷:“萧嬷嬷,娘娘的凤体没大碍吧?”

    “几位夫人尽管放心。娘娘就是之前吃了些糕点,肚子有点积食。眼下,精通医理的龙嬷嬷正在娘娘身边伺候着,额外也传了几位御医照顾。不会有事。”

    这话让众命妇都松了口气,嘴里不住说着娘娘洪福齐天的话,这才慢慢退了出去。

    暖阁里,苏盼儿正以手蹙额,闭着眼斜歪在美人榻上。

    擅长妇科的龙嬷嬷仔细检查了一番,几位御医也逐一悬丝诊脉,见娘娘凤体没有大碍,这才退了出去。

    早已在一旁等候的苏华氏和秦岳氏赶忙扑上前。

    “盼儿,你真的没时吗?你可别吓唬娘啊,娘可经不住吓。”

    苏华氏轻轻推了推苏盼儿,又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却被苏盼儿推开了:“娘,我没事儿。我就是有些累,许久没这样一坐就是半天,身子骨有些受不了而已。”

    “你可别骗娘。你虽然不是娘生下来的,可你从小就是娘养大的,你究竟有没有事,可骗了娘这双眼睛。”

    苏华氏又气又急,想到之前离开的两位老夫人:“莫不是之前那两位老夫人说了什么,把你给气着了?还是她们让你为难了?你这孩子,怎么不说话呢!”

    不得不说自己娘这直觉……真够灵得!

    苏盼儿乐了:“娘,我真的没事儿!相信我,你先出去吧,让我睡一会儿。”

    说着,她背转身,闭上了眼。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你……”

    苏华氏还想再说,却被秦岳氏拉着从暖阁里拉了出来。她一边走还一边担忧地回头看:“他大嫂,你把我拉出来做什么?你没看见盼儿她的脸色不对,等等,我再进去问问……”

    “苏四婶儿,您别去。”

    秦岳氏赶忙拖住她,回头看了眼暖阁:“您看三弟妹身子不舒服,眼下都休息了,您此刻进去,不是让她劳心嘛。再说了,看三弟妹的意思,此事怕是不好与你我说起。您就别让三弟妹为难了。”

    “这……也是。”

    苏华氏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只得歇了再进去的心思。

    可苏盼儿身边的晴雯却出来了,朝着二人见礼:“两位夫人,娘娘说今儿个是大年,风又大,外面天冷,望两位夫人早些回府,可别冻着了自个儿。另外,娘娘还替两位夫人准备了两桌御膳,已经命人送去了两位府上。”

    苏华氏和秦岳氏对视一眼,看来苏盼儿真的让她们先回去了。

    “如此,晴姑娘就替我们谢谢娘娘了。”

    秦岳氏道了谢,这才拉着苏华氏出了宫。

    晴雯亲自把两位送到了宫门外,这才回去向苏盼儿复命。

    “两位夫人都很担心娘娘,临走前反复托付奴婢照顾好娘娘的饮食起居。”

    “嗯,知道了。”

    苏盼儿轻应着,闭上眼想事情。

    时间不久,秦逸就一身酒气快步回来了。

    不等苏盼儿起身见礼,就把她摁回了被窝:“盼儿,听人说起你身子不舒服,还宣了御医。是不是动了胎气?”

    “我没事儿。今天不是和诸位大臣君臣同乐,圣上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苏盼儿反而问起了那边的宫宴。

    “这宫宴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儿,朕和他们都饮了酒,后来听安公公说起你这边请了御医,朕便提早散了宫宴赶紧回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快,去把几位御医召来。”

    秦逸一边说着,一边让安公公去传召御医。

    “安公公不用了。”

    苏盼儿赶忙阻止,又顺势拉着秦逸的手:“圣上,本宫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看着认真的苏盼儿,秦逸略微一敛眉,便点了头。

    等伺候的下人都退下了,他这才催促着:“你不是有话要对朕说?现在可以说了。”

    苏盼儿沉吟片刻。

    “圣上可知,前些日子柳家突然起了大火,火烧连营,也间接烧掉了半个君家,让君家损失惨重,怕是好几年都缓不过气来?”

    “知道,朕已经听人说起。”

    秦逸点点头,半个君家烧没了,让君家损失的何止是金银,就连一些原本不断的小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可这样还不算,眼下君家周围都布满了眼线,君家想要翻身,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之事。

    “今天,那些朝廷命妇都进宫来拜见本宫。其中,花老国公夫人和薛老夫人单独留了片刻,和本宫说起了一个人。”

    “谁?”

    “是……君若辰。”

    苏盼儿声音沉沉,垂着眸子没有看他。

    “君若辰?呵呵,果真好本事,居然说动了两位一品诰命夫人来替他说情!”

    秦逸冷笑几声,又低头看向垂着眸子的苏盼儿,抬起手,顺势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的双眼:“你想替他说情?你可知道,那君若辰犯了何事?”

    苏盼儿看着他的眼,慢慢说道。

    “据说,是牵涉进了一件谋逆案里。”

    “既然你知道是谋逆案,居然还敢和朕开口!”

    秦逸突然加大了箍住她下颚的力度,凑近她的耳边:“那你可知道,这件谋逆案,究竟牵涉了什么?”

    下颚传来的大力让苏盼儿蹙眉,却并未挣扎。

    “不是说,是和一个铁矿有关?”

第1128章 公平的机会

    “不错。”

    秦逸直接点了头。

    “圣上,原本君家的几位大人也是朝廷重臣,君家之所以能屹立几百年不倒,也和君家教导有关。”

    苏盼儿尽力放慢了语速,拉开他的手,慢慢说着:“君若辰此人和你我认识多年,他原本有大好的前程,可后来他走错了路,险些害得我身死。他走到今天,的确是他罪有应得。不过,却罪不至死!”

    秦逸依然在冷笑。

    “你对他倒是很了解嘛。”

    “他已经出家做了和尚,已经和世俗彻底划清界线。”

    苏盼儿好似没听见他说得话般:“可他身旁的人借用他的名号去办事,却并不表示他就有谋逆之心。还望圣上三思。”

    秦逸张口,却突然住口没说话。

    “朕还记得,你总是说后宫干政不好。所以,从不明知故犯。今天,你却为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她对你来说就真的如此重要?”

    “秦逸,你在胡说什么?你这话是何意?”

    苏盼儿也生气了,忍不住抬高了音量。

    “朕是何意?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秦逸站起身,在暖阁里快速来来回回转了几圈:“你根本就不知道此案的事情经过,仅凭旁人的片面之词,就来和朕争执这些,甚至还要替他求情。难道在你心里,朕当真就是那种心胸狭隘之辈?你好好想想吧!”

    “我、我没这意思……”

    苏盼儿咬了咬那丰润的嘴唇,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沉了沉思绪,再开口时,她放软了话语:“圣上,妾身随你从落雁村一路走到今天,我苏盼儿是个什么人,想必圣上心里也明镜着。适才妾身就说过了,当初君若辰险些害了小妍妍,险些还得妾身身死。这笔帐,哪怕过去这么久,妾身也记在心里。”

    “你还记得这些就好。”

    秦逸的脸色依然不见半点好转。

    苏盼儿又继续说下去:“不过,当年的一切风云,都随着当年他之后所做的一切,而一笔勾销了。他判出秦子通,即便秦鸿或者秦儒和打算与他联手,也肯定会把当年他判出之事考虑进去。他们不可能信任他。君若辰此人虽然与我有私怨,不过他的为人,妾身却是信得过的。而且,他是欠了我一条命。他就更不可能与秦儒和秦鸿合作行谋逆之事。”

    “错了。你以他当年的行径判断今日的他,你没听过时事造就英雄这句话?”

    秦逸却不敢苟同她的看法:“朕派去的人亲自查到,他参与铁矿的开采,甚至还同秦儒,秦淮二人接触。这都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他好大的本事,居然请动了两位老夫人来找你,你居然还替他说情。说起来,还是朕小瞧了他!”

    “他凭什么?险些害死我儿,险些害得你身死,朕念在他出家为僧的份上,没有追究。眼下居然还有脸犯下这等谋逆大罪。朕再不处置他,明日他怕是得杀进这皇城来。”

    “不是的。”

    苏盼儿赶忙下了美人榻,上前去捉住秦逸的手。

    却被秦逸挥开了手,背转身不搭理他。

    苏盼儿却一个飞扑从背后抱住了他:“逸,你别这样……你该知道,我心里的人是谁……”

    “哼!”

    秦逸冷哼一声,好在这次并未甩开她的手,却也只是任由她抱着。

    “之前两位老夫人来找到妾身,让妾身替君若辰求情,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是这个。”

    苏盼儿放开了他,走到美人榻边,掀开被褥,从枕头下方取出一物,递到了秦逸手上。

    “两位老夫人说,作为交换,这是她们的一点心意。至于君若辰那边,她们也并非是想让圣上赦君若辰无罪,而是希望你给君若辰一个公平、公正的审案机会。”

    这是……

    秦逸接过苏盼儿递上来的玉牌,有些迟疑的望着玉牌,突然倒吸一口气!

    “这是……”

    “是两位老夫人交给妾身,说是给圣上您看了,就自然明白了。”

    秦逸的心神都被这块玉牌吸引了,迟疑好一会儿,才突然恍然:“这是先皇留下的御赐牌碟?”

    早年大周朝最初建立之时,曾经给几位有功之臣发放了几块御赐牌碟。这些御赐牌碟在发放之初便言明,拿出御赐牌碟,除非是谋逆一类的大罪,否则,都可以赦免。实则,这御赐牌碟也可以理解为免死金牌。

    而大周朝几百年以来,分发出去的御赐牌碟都陆续收了回来。不过到了先皇登基之时,又送出了三面御赐的牌碟,一面在英武侯手上,一面在花老国公手上,而另一面,则在薛老夫人手上。

    “这面御赐碟牌,就是不知道是花老国公的牌碟呢,还是薛老夫人手中那块。”

    秦逸拿着玉牌在手里抚摸良久,脸上的怒气慢慢收敛。

    最后将玉牌往怀里一塞,这才看向苏盼儿:“是因为这块玉牌,你才答应了两位老夫人的请求?”

    苏盼儿点点头,带出一道苦笑。

    “那些言官最是忌讳后宫干政。不过两位老夫人都是劳苦功高之臣,又拿出了这玉牌,所求不过是让君若辰有一个公平的审理机会。妾身想来想去,还是答应了他们。不过圣上作何决定,妾身都支持。”

    “哦?当真是任何决定你都支持?”

    秦逸恢复了原本的温和。

    “那是自然。”

    苏盼儿说得淡然:“如果圣上你同意,大不了妾身把这块玉牌还给两位老夫人就是。”

    “不可!”

    都进了老虎嘴,还想让老虎吐出来?

    再说了,这等御赐牌碟,自然是外面越少越好。眼下他好容易见到一块,自然没有放弃的道理。

    话又说回来,他们所求的,怕是……

    秦逸心念急转,随即笑了:“行!朕答应你,给他一个公平的审理机会。等过些时日,朕便让叶王亲自前往审理此案。如何?”

    叶寒此人一惯以雷厉风行著称,由他来审理此案,想必朝廷上下都心悦诚服。

    苏盼儿自然也满意:“妾身这就派人告知两位老夫人。”

第1129章 童趣

    “不急这一时半刻。”

    秦逸却突然拉住了她,脸上带着别样的意味:“朕可是开了后宫不得干政的先河。你倒是说说,要如何感谢朕?”

    如何感谢?

    苏盼儿暗瞪一眼,满心腹诽。要不是自己拿出玉牌,他会答应自己?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得就是这种吧?

    “圣上,你想要妾身如何感谢?”

    这话让秦逸的双眼瞬间深幽无数,他含着笑慢慢凑到苏盼儿面前。

    “朕想……”

    后面的话语已经隐入空气里,却听得苏盼儿脸颊唰一下绯红一片。当下咬牙切齿般,沉声呵斥着:“圣上!你怎么可以……如此下流!”

    “你我夫妻,琴瑟和鸣如何算得上是下流?”

    秦逸大有本该如此的神态望着她,突然大笑一声,一把抱起了她,转身进了里间。

    苏盼儿下意识挣扎,却哪儿能抵挡秦逸的强势,直接被秦逸放到了美人榻上。

    暖阁外面,一众伺候的下人都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静静地矗立在原处,仿佛半点没有听见里面传来的动静般,一动不动。

    唯独安公公抬头看了看天,稍晚帝后怕是还得用水,可不能丝毫没有准备。回头又悄声和一名小内侍交待一番,看着小内侍跑步下去准备,这才再度把自己当作哑巴安静站在原处。

    这么多年过去了,帝后的感情似乎还和以前一样的好。

    美人榻上,苏盼儿试图躲闪,却怎么也挣不脱他的那只强势的大手,引导着她的小手往下探。

    直到碰触到那铁杵好似灼烫得要烧起来的温度,下意识想缩回手,却被他强势的捉住了。

    “盼儿,朕的奖赏呢?”

    他蛊惑的话语就在她耳边响起,出口的热风吹拂着她耳旁散落的碎发,带起些许痒痒的触感,也让她的脸颊越发热烫了。

    “快,盼儿朕要你帮帮朕,快些!”

    那道催促的嗓音如此的近,让苏盼儿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想到自己至从发现怀孕后,眼前这个男人就整天担惊受怕不说,也过了这么长一段好像苦行僧一样的日子。也该给他点奖赏了。

    罢,就依了他这一次吧!

    一阵饱含着压抑的欢喜喘一息声从暖阁里传出来,随后,便是男人隐含痛苦地的欢愉咆哮,紧接着,一些听不清的声音陆陆续续传来。

    让暖阁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好几度。

    一室旖旎……

    直到一个时辰后,苏盼儿的手都累得险些断掉了,才终于结束了这等甜蜜的“奖赏”。

    秦逸吩咐下人要了水。少不得一番洗漱,再回来时,彻底释放后的他一脸餍足色,显得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他仅仅穿了一件素色里衣,斜歪在靠枕上,看着苏盼儿那张满是怨念的脸,突然哈哈大笑了两声,欢喜地在她的小嘴儿上印下一个吻。好似蜻蜓点水,一碰即收。

    “不开心?怎么露出这幅神态?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

    “我有什么不满,你会不知道?”

    苏盼儿的声音忍不住抬高了几分,脸上的怨念越发浓厚了:“同样的动作,你自己尝试着重复几万遍看看!”

    “哦,原来我家盼儿的记忆这般好啊!居然连有多少下都记得一清二楚!”

    秦逸明显笑得更高兴了,低下头再度吻上了她的小嘴。

    这一次,他不再满足浅尝辄止的轻吻,反而逐渐加深。苏盼儿自然不愿,赶忙试图挣扎,却被他搂得更紧,还越发加深了这个吻。

    等到他再度放开她时,她已经气喘吁吁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许是着实累到了,她有些困倦地半眯着眼。

    秦逸此刻明显“玩性”正浓,可看到她泱泱的神色,还是勉强自己收起心思,轻轻搂着她,把她放进自己温暖的怀抱里。

    “看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快睡一会儿吧。”

    苏盼儿勉强睁眼,又很快闭上,也不知道是谁缠着她,害得她想睡觉都不得安生。

    她迷迷糊糊想着心事,下一刻,便闭上眼睡着了。

    小年一过,日子一天天过得很快,很快就要到年三十了。

    小妍妍突然奇想,闹着要自己做花灯。

    这花灯虽然在乡下有许多人自己就地取材,做出各种风格唯美的花灯来。不过宫里却从来都不缺花灯,那高高挑在廊下的宫灯一到了晚上,便会点亮一片。见得多了,委实说不上稀奇。

    可稀奇地却是小妍妍闹着要自己做。

    宫里的宫灯大多是以细木为骨架,镶以绢纱和琉璃,并在其上绘制出各种各样极其精细复杂的装饰,显得特别富贵和奢华。

    长公主要自己做花灯,宫廷内务监知不敢怠慢,赶忙送来了一大推制作花灯的原材料。

    宫灯有四角、六角、八角,送来的材料也每种规格都有。

    苏盼儿看了下制作花灯的画屏,上面精细描绘着龙凤吉祥、福寿延年、吉祥如意等喜庆图案。可小妍妍依然不满意。

    许是对自己母后很有信心,小妍妍立刻想到了苏盼儿会画画:“母后,这些图案天天都挂在那里看见,一点儿都不好看嘛!母后,要不您亲自画些图案,妍妍再把它做成宫灯,好不好嘛!”

    女儿萌萌的肉肉的小脸让苏盼儿忍不住捏了捏:“好,我家小妍妍想要什么样的画?”

    小妍妍嬉笑着躲开,赶忙捂住自己的小脸蛋,咯咯直乐。偏着小脑袋看她:“要好看,要和妍妍一样漂亮的!”

    “好,要和咱们家小妍妍一样漂亮的。”

    苏盼儿应下,脑海中一个个漂亮的卡通图案闪现。她干脆命人备了墨,用水彩画了一只只小动物。胖嘟嘟的泼皮猪、威风凛凛的狗子、笨拙的唐老鸭、可爱的小兔子、美丽的小蘑菇……随着她笔墨落下,很快就逐一跃然出现在画屏上。

    “哇!母后好漂亮咧!”

    小妍妍在一旁看得直拍手,快得不住地叫好。

    旁边蹒跚学路的小糖豆也咿咿呀呀凑过来瞧热闹,随手抓住一只汤姆猫不肯撒手。

第1130章 游玩

    “别拿,别拿!糖豆妹妹小心,上面的画你可不要毁了啦!”

    小妍妍明显分外宝贝这些画,着急想抢走小糖豆手中的画屏,不料小糖豆人小,可脾气却不小。

    惊叫着护住手上的汤姆猫,回头还指着小妍妍,朝苏盼儿告状:“姐……坏,打!”

    “妍妍你听见了吗?糖豆妹妹说要打你呢,哈哈……”

    苏盼儿难得大笑起来,顺手搂住小糖豆,在她的小脸上连续香了好几个。

    惹得小糖豆不住地笑,也学着苏盼儿的动作,往她脸上亲:“母……母后……”

    “坏妹妹,姐姐是怕你毁了画呢,你居然还说要打姐姐。姐姐以后才不和你玩了啦!哼哼哼……”瞧着小糖豆得了母后喜爱,小妍妍也嘟起了小嘴儿。

    “你呀!”

    苏盼儿也搂住她,也在她的脸颊上亲昵的香了好几下,一边一个抱着自己的女儿:“你们是亲姐妹,可不能自家姐妹还闹矛盾。妍妍身为姐姐要关心妹妹,糖豆身为妹妹,要敬爱姐姐,知道不知道?”

    “嗯哼。”

    小妍妍有些不满意地嘟着小嘴儿,迟迟不肯说话。

    见大女儿有些扭捏,苏盼儿笑了笑,教育孩子嘛,慢慢来。不急于一时。

    赶忙拍了拍小妍妍的肩:“好啦好啦,别噘起个小嘴儿,你看都能挂二十四个油壶了。你不是说要自己制作宫灯?母后可是把图画画好了,现在咱们该进行下一步了吧?”

    这话让小妍妍立刻高兴了。

    “好,咱们来做花灯!”

    母女几人玩得正高兴时,秦逸也回了暖阁。苏盼儿领着两个孩子接驾,回头一看见几人忙碌的成果,秦逸随即也兴冲冲加入进来。

    “咦,这画……是你画得?”

    秦逸好奇地拿起其中一个画屏,看着画屏上的图案,双眼黏糊在上面怎么也移不开。

    那副画屏上画得是泼皮猪,不过却和实际上的泼皮猪有很大的区别。不但脑袋特别大,还用了抽象的姿态,泼皮猪高高竖起的两个猪耳朵,特别加重了那张微微张开的猪嘴,尤其是那双贼兮兮的小猪眼,滴溜溜地,晃眼一瞧,浓浓的泼皮姿态从画屏上显露出来。

    让秦逸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是呢,就是画出来逗孩子玩儿的小玩意儿。”

    苏盼儿随口说着,摆弄着手上的细木,搭着花灯的架子。

    秦逸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实际上过去这些年里,苏盼儿也陆续画过类似的画作,不过秦逸都假装没看出异常来,轻轻放过了。

    盼儿是他的枕边人,她经常有些特别之处,是他不想深入追问,也不敢深挖真相的。

    不说,却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在等,等将来有一天,苏盼儿能敞开心扉,将这些特别之处一一告知他。

    他不怕她不说,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等。

    “给我看看别得。嗯,这是狗子吧?狗子看着比原本的它威风许多嘛!瞧着不像狗……”

    “不像狗像什么?”

    “像……像哮天犬。”

    “哮天犬不也一样是狗!”

    苏盼儿故意和他说笑,二人你来我往,嘴上唱着反调,眼里的欢愉却更深沉了。

    “父皇,哮天犬是什么狗呀?它在哪里呢,小妍妍能看到它吗?”小妍妍偷空问着自己的问题。

    把秦逸落到苏盼儿身上的目光总算拉了回来:“这哮天犬啊,它是一只忠犬。它原本跟着一位少年郎……”

    一个故事在秦逸低沉浑厚的嗓音中慢慢说了出来,将整个暖阁都笼罩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

    因为快乐,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年三十到了。

    按部就班召见群臣,大摆宫宴,枯燥的带着安抚兴致的谈话让苏盼儿苦不堪言,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

    到了年三十晚上,无数爆竹炸响,烟花将盛京的夜空点缀得分外迷人。

    火树银花不夜天的美景,留在人们的记忆里,经久不衰。

    大周朝有年三十到元宵节之间的夜晚,都不宵禁的习俗。整个春节里,盛京的人们通宵达旦,欢庆节日的喜庆。那些平日里难得一见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也会在家人的陪伴下,身着新衣,提着花灯,呼朋唤伴,逛着灯市凑热闹。

    一辆普通的马车悄无声地驰出宫门,朝着热闹的盛京街道而去。

    苏盼儿有些紧张地看着车窗外。

    今儿是年三十,原本他们一家子好好聚在一起吃年夜饭。可吃到一半,身旁的这位九五之尊居然突然提议偷溜出宫来游玩。

    这样刺激的事,自然让小妍妍拍手称快!

    苏盼儿反对无效,只得换上普通衣裙,只带了几名贴身侍卫,便偷偷出了宫门,直奔灯市而来。

    似乎发现了苏盼儿的紧张,抱着小糖豆的秦逸乐得逗她。

    “别担心!我会保护好你们的安全,等稍晚些,咱们就去人少些的地方。看看外面的美景。你想想,咱们小妍妍至从来了盛京,还没有好好在京城逛过呢。”

    这话让苏盼儿总算收回了目光,看了他一眼。

    “我知道,你是早有预谋的。”

    虽然他们带出来的在明面上的侍卫只有几个,暗地里肯定少不了他的人手。她有什么好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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