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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中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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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面孔每天都会在战凛的脑海中出现,他就这样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数着日子可怜悲戚地想念着一个三番两次背叛他的男人!
就是这张清冷倔强的脸,以及那一颗不管他如何做也难以焐热的心!
战凛扭曲着脸,“我每天都在想着等我出来后要如何跟你算这七年的帐,我恨不得直接扭断你的脖子!你知道吗?有时候你比我还要残忍!”
郁梓难以呼吸地闭上双眼,一切也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从他鬼使神差地没有将能够置战凛于死地的机密证据交出去的时候开始,这一仗他就打输了。
真天真啊!以为一座监狱就能困住大名鼎鼎的军火毒枭头目战凛!
而后一切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曾经有机会能够亲手杀死战凛,他却在悲恸中心软地放弃,又暗地里毁掉了对战凛来说无比致命的证据,他才是……
真正愚蠢且不可救药的人吧!连一丁点的退路也不给自己留!哪怕手里攥着一点战凛的把柄,即使救不了自己,总不至于要连累了纪哲谦!
所以,这是他活该,活该!放虎归山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而他郁梓,却错了一次又一次!
“没错!我就是一个残忍的男人!向来如此!“郁梓微抬着头,一身的傲气凛然,双眸绽放出比焰火还要耀眼的光芒。
战凛瞪视着满不在乎的郁梓,他坐了七年的牢,本以为郁梓在知道南羽的为人后多少会对他有点儿愧疚,却没有料到他非但不内疚,甚至依旧是一副恨不得他去死的模样!
战凛心寒地看着郁梓,铁青的俊容扭曲起来,“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室内的温度骤然降至最低,纪哲谦听着两人的话语,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不管郁梓做了什么,都依旧是他最爱的男人!
郁梓发出冷漠的轻笑,“恨!为什么不恨?你在牢里就恨不得扭断我的脖子,现在你出来了,难道要手下留情吗?”
看着郁梓无异于玩命地刺激着战凛那头恐怖得不知道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的猛兽,纪哲谦着急地喊了一声:“郁梓!”
“我似乎总是连累你,医生大人……”郁梓的嘴边浮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愈来愈大的力道让郁梓发不出声音,胸腔里的空气仿佛被强行挤干,战凛颤抖着手,青筋在隐隐跳动,似乎在竭力地克制着自己不做出会后悔的事情。
“结束吧……”无比沙哑的三个字从郁梓淡雅的双唇里飘出,带着决绝与悲恸,就让他亲手结束与战凛还有纪哲谦的这段孽缘吧!
郁梓抬起自己的双手,趁战凛在克制自己的时候拉过战凛拿着手枪的那边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转枪口对准了自己!
子弹用一种常人无法阻止的速度破膛而出,枪声震得人耳朵发酸,纪哲谦惊恐地看着鲜血从郁梓的身体里迸出,一滴又一滴地浸湿了他的眼眶!
“不!郁梓!”纪哲谦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不顾一切地强坐起身,而战凛或许因为过于震惊,脚下的力度放松了,轻易地被纪哲谦挣脱开。
大掌松开了郁梓的脖子,郁梓如同轻飘飘的纸张般软了下来,纪哲谦将郁梓紧紧抱住,“不要闭上眼睛,求求你,你看着我,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你看着我,看着我!”
男人低哑的咆哮声带着深深的恐惧与无助,纪哲谦看着郁梓的双眼,痛苦地哀求着郁梓不要闭上眼睛。
郁梓看了纪哲谦一眼,视线转移到了战凛身上,那个看起来强大得难以摧毁的男人正扭曲着脸,目光阴翳地瞪着他,眼神里却带着很多郁梓不懂的东西。
痛恨、不敢置信、悲恸……
也许还有很多,但郁梓看不到了,很累,突然发现就此沉睡的话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尽管很痛,不过很快就会好了吧。
也许马上就能在另一个美好的地方跟千御、哥哥还有爸爸相遇了,这一次能够触摸到真正的幸福吧?
郁梓在美好的幻想中失去了知觉……
“郁梓!郁梓!”纪哲谦双瞳圆睁,不敢置信地摇晃着郁梓的身体,战凛一脚将他踹开,手脚利落地撕掉一小段床单,手法娴熟地为郁梓临时处理了伤口。
由于距离太近,伤势比较严重,虽然并不是致命的部位,但却血流不止,战凛注意到郁梓的唇色已经变得十分苍白,气息也逐渐虚弱,深深地凝视着这个倔强到不顾一切的男人,战凛凶神恶煞地道:“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你要做什么?马上放下他!”纪哲谦看着战凛弯腰抱起郁梓,着急地吼道。
不!
他们才刚刚重逢没多久,失而复得的喜悦都还没有消散,他不能再忍受一次更沉重的失去!
第113章 欠我的,怎么还?!
战凛看着被自己抱紧在怀里的郁梓,俊容苍白,毫无生气地靠在自己的胸膛里,战凛心一痛,呡紧的双唇将所有的风暴隐藏好,战凛无视纪哲谦的咆哮怒吼,抱着郁梓径自跨上了摩托重机。
“等等!你要走可以,把他放下!”纪哲谦拉住了战凛的摩托重机车尾。
战凛回头,阴翳的目光射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摄人光芒,“我不想将宝贵的抢救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一个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能不闻不问七年多的男人,满嘴挂着对别人的爱,真是可笑!”
纪哲谦怔住,“你什么意思?什么儿子?你又想玩什么阴谋诡计?”
战凛扭动把手,冷哼了一声,一句话也没再说,摩托重机发动起来的强大惯性使得拉住车尾的纪哲谦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酷炫霸气到极点的黑色摩托重机飞速地行驶出室外,车灯耀眼地闪过,几秒钟后便不见了踪影。
纪哲谦呆怔地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临时宿舍,战凛像一个魔鬼般突然出现,抢夺走了他最重要的人而后又消失了!
一拳一拳砸在淌着郁梓的血的地板上,纪哲谦痛苦地盯着那一滩刺眼的红色,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人,又如此轻易地被夺走了!
看不见他的模样,听不到他的声音,触摸不到他温暖的脸颊,他纪哲谦又要再堕入一个人的冰窟,继续去度过这些漫长而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
“我来收拾郁少的东西。”一道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近纪哲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后便寻找起自己的目标。
纪哲谦抬起头看着猎非,“滚!我恨你们!”
猎非将郁梓的东西与公文包收拾好放进一个袋子里,转头盯着纪哲谦,“对手是凛爷,你是不可能赢的,继续纠缠的话对大家都没有任何好处,郁少的烈性你也见到了,凛爷对待自己得不到手的东西会宁愿毁掉,也不可能留给你……”
“你是说……”
纪哲谦像想到了什么更为恐怖的事情,整张脸都扭曲苍白了起来。
一直认为战凛也深爱着郁梓,不管发生什么事,战凛都不至于会痛下杀手,但听了猎非的警告,寒冷的阴风灌入了脊背,顺着骨骼蔓延到四肢百骸,战凛是极度疯狂的男人,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猎非转身,“所以你好自为之吧,男人的占有欲有时是很恐怖的,尤其是高高在上无比强大的男人!”
猎非走后,纪哲谦一直颓然地坐在地板上,与郁梓的相遇以及重逢的画面一幕幕地从眼前晃过,那么深爱深爱的男人,要如何才能放弃?如何才能忘记……
手术台上的灯光格外刺眼,猎非在为郁梓取子弹,战凛就守在郁梓的身旁,亲眼看着猎非用镊子从郁梓的身体里取出子弹,随意地扔进了一个铁盘子里。
那血肉模糊的肉块看得战凛呼吸急促,心惊肉跳,双拳握得死紧,甚至连脸色也变得铁青,他一生受伤无数,再狰狞的伤口也能熟视无睹,只是这伤口落在了郁梓的身上,并且那把枪还是握在自己的手中,绕是战凛再冷静,也不能无动于衷。
猎非擦了擦汗,“凛爷出去松口气吧,我向您保证,他不会有事的!”
尽管这里不是医院,只是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的一间比较高级的诊所,但周围与医院差不了多少的布置,那些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仍旧像噩梦般让战凛难以透过气来。
更别说郁梓现在正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张雪白的床上,这种视觉刺激让战凛心脏闷痛。
战凛深深地看了郁梓一眼,对猎非投去一个信任的目光,高大的背影离开了诊所里的手术室,默默地站在门边抽烟。
即使在暗无天日的牢里战凛数千万次想过不如干脆杀掉郁梓,杀掉这个男人,也许就能解除自己所有的痛苦了!
但是战凛依旧在今天见到郁梓的那一刻,甚至在亲眼目睹他正被别的男人按着亲吻着的那一幕之后,即使他嫉妒、愤怒地几乎癫狂!痛苦到心脏猛缩,甚至不受控制地差点将他掐死!可是战凛知道,自己从心底里从来就不是真正地想让他死。
甚至,惧怕郁梓会死,惧怕郁梓有一天会用这种阴阳相隔的方式去逃离自己!因为战凛很明白,没有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活第二次!
正如离开他的母亲、大哥,甚至千御,没有人能复活!死去,便是永恒的离开。
三番两次的背叛,战凛都咬着牙承受了下来,他是无所畏惧的凛爷,人人阿谀奉承的对象,敢这样对他的人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郁梓是个特别的例外。
只是战凛却自大地以为郁梓会像从前那样爱惜自己的生命,甚至怕死!他没有想到郁梓也能如此决绝地面对死亡,甚至在他没有动手的时候自己动了手!
是因为绝望到底了不想再跟他纠缠了,才会如此决绝的吧!
“凛爷,伤口已经包扎好了,郁少暂时还不会醒过来。”猎非解下白色的口罩,解释道。
战凛点头,将烟熄灭后扔进了垃圾桶,双手插入裤袋的时候碰到了一枚坚硬的东西,战凛的身体僵住,一分钟后推门走进了手术室。
雪白的被子盖到了郁梓肩膀以下的位置,衣服只是稍稍合起来,并没有扣上扣子,战凛小心翼翼地靠近,仿佛郁梓并不是重伤后的昏迷,而只是像往常一样睡着了。
凝视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战凛将裤袋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他亲手为郁梓戴上的戒指,早就猜到郁梓会想办法弄下来,战凛往戒指上抹了一点药膏,执起郁梓的手,小小的圈子又牢牢地回到了那根无名指上。
挑出郁梓胸前闪烁着低调光芒的紫色水晶,战凛俯下身体,轻轻地吻了上去。
水晶很温暖,还带着郁梓的体温以及好闻的气味,战凛眼神复杂地盯着郁梓,站在床前良久没有动作。
在监狱里得到郁梓跟纪哲谦重逢的消息后,战凛整个人都焦躁了起来,七年,两千多个日夜他都熬了过来,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沉不住气,只因为听到他们重逢的消息!
原本解决负隅顽抗的鬼陇还需要多两个月时间,战凛愣是冒着风险让炎冷与猎非将计划提前进行,幸好一切考虑得较为周到,摧毁鬼陇的计划实施得十分成功。
战凛虽身在监狱,却牢牢保住了自己所有的军火基地,手下没有一名弟兄出事。
反观鬼陇,这几年节节溃败!
仗着自己曾经是军火大王,鬼陇自负高傲,根本看不起战凛这样的小辈,自以为战凛入了狱便对战凛的基地与军火钥匙虎视眈眈,却没想到那正是战凛为他设下的圈套。
只是鬼陇毕竟不是盖的,姜还是老的辣,竟然扛着跟战凛斗了很久,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战凛也焦急了起来,再加上听闻郁梓与纪哲谦的重逢,战凛果断地赌上了所有人的命,下令给予鬼陇沉重的一击!
值得庆幸的是,赌赢了。
知道结果的下一刻战凛便按捺不住了,马上让炎冷想办法疏通关系让他出去,再加上这几年战凛在监狱表现良好,两者相加,很轻易地将刑罚一减再减,而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国外去找郁梓。
炎冷的办事效率很高,南羽的父亲早在五年前便已经入狱,而南羽也在张警司的帮助下攀上了职位的高峰,率领着一大队的国际刑警,独自管辖着亚洲的部分区域。
一切事情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南羽的父亲入狱后南羽曾经到监狱里见过战凛一面,言辞犀利地指责战凛在背地里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战凛什么也没有说,只表情阴翳地看着牢外的南羽,正是南羽以及他的父亲才将郁梓跟千御扯进他们的职场阴谋中,战凛双眼射出恐怖的光芒,他不会让这个男人太好过的!
因为没有任何证据,南羽无功而返。
尽管百分之百肯定父亲的突然入狱与战凛肯定有关系,但法庭之上,没证据就不能令法官信服,像战凛这样的人,一定早就将证据毁得一干二净了,大概除了郁梓,再也没人能从战凛的身上挖出任何的证据了。
那天,南羽的背影消失在战凛的视线里,战凛冰冷地扬唇,低喃道:“千御,想不到你也这么傻,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
对千御,战凛其实早已没有了恨,只是当时的背叛来得太快太猛,他采取的手段才会如此血腥暴力,正是因为有了千御这样的前车之鉴,战凛才更害怕自己会失去郁梓。
可以恨,可以折磨,却不能承受失去!
背叛加上又与旧情人在一起,战凛盯着郁梓的脸,沉默地酝酿着一场又一场的风暴,七年了,他终于摆脱了黑暗的监狱!
“郁梓,你欠我的,要怎么还?!”战凛攫住了郁梓苍白的唇瓣,带着爱意与怒意肆意地掠夺!
而原本正处于一片美好花海中与家人幸福拥抱的郁梓,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寒意,从美丽的花海中,郁梓在梦里回首,一双冰冷阴鸷的双眸带着恨意怒视着他!
绝望与痛苦席卷了所有的理智,这大概就是梦魇与心魔!不管上天入地!战凛这个男人,始终如影随形!
第114章 还债!
直升飞机的声音震耳欲聋,战凛眺望着窗外裹着厚厚云层的天空若有所思。
郁梓被安放在机舱里的一张大床上,眉心紧皱着,显然睡得不太安稳。
时间一晃过去了几个小时,等郁梓苏醒后睁开双眼跳入眼帘的已经是无比熟悉的室内布置。
幽暗的水晶吊灯,朦胧如纱的屏风,身体感受到的柔软触觉,分明就是他躺了整整两年的那张床,巨大的、纯黑色的、放置在战凛宫殿里的那张床!
双手双脚渐渐恢复了知觉,模糊的视线也变得清晰起来,郁梓迷茫地瞪着天花板上垂吊着的水晶灯,心里泛起疑惑,难道死了还逃不开这座该死的宫殿?!
疑惑很快得到解答,下巴被充满力度的大掌扣住而后九十度扭转,郁梓对上了一道冰冷阴鸷的目光,心中一震,是战凛!
郁梓下意识地想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东西固定住了,被禁锢得难以动弹的感觉,有些久远的记忆浮出脑海。
郁梓清晰地记得,多年前的某一天,他也是被这样固定在这张床上,承受着对于他来说难以忍受的刺痛,鲜血凝成身上一个个的图案,郁梓后背一凉,战凛又要做什么?
“你没死成。”战凛形状好看的薄唇吐出四个字,几乎让郁梓立即崩溃。
从身体上传达到神经的痛觉,的确正说明着一个事实,那就是他还活着,跟家人在花海里幸福相见的画面就只是一幅美好的场景,并不是真的。
郁梓垂下眼眸,既然没死成,就只能接受命运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履行你的诺言!”战凛双目灼灼地盯着郁梓,表情无比认真。
见郁梓依旧是一副疑惑的表情,皱着眉头努力思考着关于诺言的问题,战凛提醒道:“你亲口说的,直到我厌倦为止,都不能离开我,不能离开这里。”
受伤的部位传来抽痛感,一阵一阵的,郁梓咬着下唇,看着自己的手腕被坚固的锁链牵着的手铐牢牢铐住,郁梓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你觉得我还能离开吗?”
“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留下来。”战凛狰狞着脸凶狠地道。
郁梓低下头,“如果我一辈子也不心甘情愿呢?”
“我不信!”战凛的脸阴沉了下来,即使心里没有底,战凛就是偏不信邪,把一辈子也耗在郁梓的身上他会依旧心不甘情不愿!
战凛松开握住郁梓下巴的手,“我们来算算账吧,七年等于两千多个日夜,按照每天三次的最少次数,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少次吗?”
“你!”郁梓气得脸颊通红,这个禽兽,竟然在牢里还想着这些事,真不愧是一匹种。马!
战凛继续说下去,“照这么计算的话,你永远也还不清,而且养伤的这一段日子也要算上,小烈马,在背叛我的人里,你的惩罚已经是最轻的了。”
战凛的表情十分严肃,严肃到郁梓不敢相信。
曾经以为等战凛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叛徒、内奸后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他,即使不杀死,也会用各种恐怖到令人心颤的刑具将他慢慢折磨致死,就像对待千御那样,却怎么也没料到战凛竟然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不,其实这也不叫轻易。
对于郁梓来说,这种身体上的凌辱感与负罪感才更能将他逼疯,明明是自己全家的仇人,他却偏偏要委于战凛身下像个发泄工具般任人玩弄……
其实战凛对他实施的这种惩罚方法才真正戳中了郁梓的死穴,因为他是那种难以承受身体上的痛楚却又不会求饶的男人,刑罚除了令他痛苦外,什么目的也达不到,战凛不会这么笨,他既然不打算要郁梓的命,那他要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做什么?
他要的只是郁梓留下来,留在他的身旁,至于过去的一切,不管背叛不背叛,真实不真实,战凛只想郁梓用身体偿还,被逼上绝路的人是会疯的,战凛害怕郁梓有那么一天。
但是如果谁以为这种惩罚是很好承受的,那就错了,战凛永远是战凛,即使是最轻的惩罚,也会是常人所不能接受的。
心理、身体与精神上的三重折磨,才最容易攻破人心,战凛俯身在郁梓的耳边道:“你恨我也没关系,只要那恨足够刻骨铭心。”只要。。。能永远占据郁梓的心田与脑海,即便是恨,也无所谓!
看着战凛离去的背影,郁梓虚脱般松了一口气,跟这种魔鬼似的男人周旋最耗费精力,时隔七年他又回到了这座一直出现在梦境中的宫殿,终是无法逃掉吧……
郁梓深深地闭上双眼,在四肢被牢牢束在床上的姿势下堕入了睡眠,即使周围的环境令他恐惧甚至厌恶,但不知道为何,回到了这里后,那折磨了郁梓整整七年、两千多个夜晚的梦魇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连续几个晚上,郁梓都睡得很好,到饭点战凛会亲自给他喂饭,困了就继续睡,伤口似乎恢复得很快,只是这一点也不值得郁梓开心,反而更加恐惧。
伤口复原的那一刻要面临的是什么,郁梓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而战凛数日来给他喂饭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温柔,也像戴着假面具般令人惶惶不安,单从战凛以前对待那些叛徒心狠手辣的手段来看,郁梓就能肯定接下来的时间不会是那么容易过去的。
饭碗被放回到托盘上,战凛用纸巾将郁梓嘴边的食物擦干净,深邃的瞳仁下隐藏着多大的风暴无人能知,郁梓有些心悸地看着战凛,随着伤口慢慢地好转,他的警戒心也越来越强。
仿佛战凛就是一只充满耐心一直蛰伏着的猛兽,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将他撕咬吞没。
看着郁梓因为恐惧与不安而流露出的脆弱表情,战凛挥了挥手,林叔将托盘收拾了下去,战凛盯着郁梓的伤口,极富意味地暗示道:“似乎好得差不多了。”
郁梓后背一凉,要不是双手被束缚着,这一刻真想用手狠狠将愈合好的伤口撕开!
战凛摸索到床边一个凸。起的按钮上,束缚在四肢上的锁链突然收缩了回去,失去禁锢的郁梓猛地一跃而起,却因为躺在床上保持一个姿势过久而手脚僵硬,立马摔倒在了床上。
战凛并没有去碰郁梓,只是冷冷地看着摔回床上的郁梓,又按下了另一个隐秘的按钮,从天花板上降下一条锁链锁住了郁梓的脖子!
下一刻,就着跪着的姿势,郁梓的大腿与小腿折叠起来被固定住,整个人大腿分开跪在黑色的大床上,姿势无比邪恶。
郁梓挣脱了半天没有一点效果,气红的双眼瞪着战凛,“放开我!战凛,你到底要干什么?!”
又一根铁链直直垂下来扣住了郁梓的腰,几乎被悬挂着的感觉令人感觉有些恶心,郁梓唯一自由的只有双臂,在无助地挥舞着。
战凛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郁梓,由于一直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郁梓整个人一丝不着,白皙的身体衬着黑色的锁链,形成一种特别的美感。
“该还债了,你欠下的,都得还!”战凛的语气十分平静,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强壮的身体从郁梓的身后覆盖上来……
郁梓像被固定着的牵线傀儡,只能随着主人的动作前后摇摆,粗暴凶狠的力度仿佛要把五脏六腑也全部翻搅出来,已经长达七年多没有再接受过男人的身体,在今天再次被狠狠撕裂开来!
战凛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惜可言,带给郁梓的就只有强烈的痛苦,更别说战凛从头到尾都没有抚摸过郁梓,也没有亲吻他,更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只纯粹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这种被冷漠忽视的感觉令郁梓心痛如绞,明明从前对于战凛的拥抱郁梓是极度厌恶的,不管多么温柔的触碰,郁梓依旧由心而发地抗拒,只是因为无法跟战凛对抗,才被迫承受,可是为什么今天,在战凛如此冷漠地进入他后,心脏会这么疼?
一整夜,郁梓感觉自己就像海绵般被人任意折叠来折叠去,如此热烈的运动却没有让郁梓的身体暖和起来,四肢更是因为这种恒久不变的姿势而酸痛麻木。
战凛攀上了好几次高峰,却心狠地不让郁梓发泄,这一晚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郁梓来说都是无比的痛苦及折磨!
经历过今晚,郁梓才真正感觉到,战凛疯狂起来的时候即使只用身体也能令人痛不欲生!比起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刑具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起之前有理智的占有,现在的更痛更为深刻。
战凛恨他,真的恨!郁梓迷迷糊糊地想,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有一天死在这张床上……也许有可能吧。
接下来的每一天战凛都会变换着不同姿势将郁梓压制着凶猛进入,甚至有时候还会使用给郁梓注。射一些加深身体敏感度的药物,折磨得他求死不能。
“郁梓,我的小烈马,或许,我该叫你赫郁梓,那才是你的真实姓名,不是吗?”战凛冰冷如霜的声音在郁梓的耳旁响起,带着凛冽的冷意……
第115章 千御……
郁梓猛地抬头,脖颈弯曲的弧度十分优美,清冷的双眸往后看着战凛的脸,他查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不是代表自己跟千御的关系也已经被戳破了?
驰骋的速度愈来愈快,郁梓的所有思维与理智都被彻底打散,一片朦胧的双眸里看到的一切东西都仿佛一幅水墨画般被晕染开来,带着模糊且令人惊叹的美。
到达极限后一切归于平静,郁梓浑身**得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般,胸膛仍在剧烈地起伏着,心脏“砰砰”得几乎要跳上嗓子眼,**后的迷惘与失神的表情带着孩子气的脆弱,惹人心疼。
战凛离开郁梓的身体,慢条斯理地用大毛巾将自己的身体擦干净,而后套上整洁的浴袍,坐在被悬吊着的郁梓对面。
这种难堪的姿势使得最羞耻的一部分在战凛的视线内显露无遗,郁梓倔强地扭过头,不发一言。
战凛盯着郁梓完美的侧脸,不动声色地接回了之前的话题,“赫郁梓,赫千御是你的弟弟,原来如此,难怪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恨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郁梓清冷的双眼射出凌厉的光芒。
战凛点了一根雪茄,“我是在一间酒吧里遇见他的,当时他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像一幅风景优美的画,带着些不谙世事的慌乱,微微低着头,打量着来往酒吧的所有人,酒吧里很嘈杂,人很多,我却在走进那间酒吧的瞬间,一眼就看到了他……”
尽管战凛并没有清楚地告诉郁梓这个“他”指的是谁,郁梓也知道战凛说的是千御,他最最亲爱的弟弟,死在了花样年华的弟弟。
“你还有脸提起他吗?就算千御的事情南羽要承担一部分的责任,也不能抵消你的罪孽!你们两个人都没资格提他!”郁梓话语无比犀利与冰冷。
只要一想起弟弟惨死的场景,无穷无尽的自责与悲伤几乎要将郁梓整个人淹没,一直将间接害死弟弟的凶手之一当成最好最值得信任的朋友的自己简直愚蠢透顶!而一直被直接害死弟弟的凶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自己,更加罪不可恕!
战凛无视郁梓巨大的情绪起伏,以述说的口吻继续道:“他很安静,与那双如溪流般清澈见底的双眸对视的时候会令人心脏猛缩,任何肮脏的事物对上那双眼睛似乎都是一种亵渎,他似乎在等着什么重要的人,所以一直很有礼貌地拒绝向他搭讪的形。形。色。色的各种男人……”
在等人!郁梓心脏骤然猛缩,他的傻弟弟,大概在等着南羽吧,等着那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只是那时候的千御并不知道自己堕入了一个怎样恐怖的无底深渊,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怀着对爱人满腔的爱意踏入了肮脏的漩涡,却全然不知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何种命运。
郁梓的脸上浮现出悲恸的表情,清冷的双眼在瞪着战凛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战凛并不是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些过去的事情,他轮廓坚毅的脸上覆盖着淡淡的忧伤,似乎在怀念着一个人。
心里泛起一些挣扎的酸楚,连郁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觉得看到战凛这副表情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他竟然没有拒绝我,带着些青涩的脸微微仰起,他看着我,轻轻点了头,我把他带回我的宫殿,他真的很安静,经常捧着一本书能看一整天,也没有什么脾气,似乎从不发怒,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似乎都不在乎,我对他好还是不好,他都是那个样子,就跟你一样,无情、冷淡……”
战凛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视线转移到了郁梓的脸上,不愧是两兄弟,在这一点上都是一样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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