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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亿娶来的新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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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拖长的怒吼回荡在浴室,容美君神经错乱地抓狂。

    顾曼清被林书送到李月的公寓去了,简姨留在那里照顾她。缠了大半天,林书才能回来。

    走在回来的路上,她的心既是不忍,又是无奈。一边,她还觉得自己有点自私了。

    之前要求陈一鸣的时候,想到的都是她自己的不开心,她自己的无奈,真这么做了,倒觉得自己的心太冷了。

    想到顾曼清刚刚在李月房子里的哭闹,她又觉得同情可怜她了。那样的顾曼清,就像个无依无靠、走失不见父母的小孩,惶恐不安。

    她出门时,顾曼清紧拽着她的手腕,哀求的表情,泪眼汪汪的楚楚可怜样,她真的有了一半的心软了。想想,本来她都是以敌视憎恨的眼神看她的,但刚刚她却哀求地拉着自己,哭喊着不让自己走,仿佛她是她最重要的母亲似的,真的是个很可怜的孩子。

    难道,我真的做过分了吗?

    林书边走,边想着,越想越觉得心软,越心软,越犹豫着要不要去把曼清带回来。

第146章

    顾曼清很乖巧地被简姨哄睡了。简姨和李月也都睡了。

    夜晚十一点,房门被一个披着散发的苗条身影打开,又轻轻地合上了。

    电梯开了,人影很快走进去,电梯下去了。

    小区内,苗条的身影狂奔着,似乎做贼偷东西了被人追赶似的,她一路跑一路回头,鞋子不穿,睡衣不换,眼瞳放大惊惶。

    她是顾曼清。

    容美君忍耐了一两天孤单的日子,熬不住了,在这深夜里,她换了身衣裳,化了个浓妆掩饰她脸上的憔悴和疮疤,然后开着车出去了。

    她无聊地开着,不知道开到哪里去,想想一身的疮疤,她的心更加寂寞起来。

    突然,她被那头熟悉的波浪卷发吸引住了视线。她猜想,难道那是顾曼清吗?

    她狐疑地停下车,看着顾曼清吃力地在寻找什么,她想,是疯子吗?怎么走得这么痴痴傻傻的,寥寥无几的行人,她却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人家。

    去瞧瞧是不是她去。

    容美君一想定,马上下车,追了上去,扯住乞丐一样打扮的顾曼清,拽过她的肩膀,微微撩开那遮眼的头发,她吃了一惊,叫:“真的是你?曼清!”

    “你认得我?”顾曼清如见救星般抓住了容美君的手臂。

    容美君干笑几声,说:“当然认得,我是容美君,你是顾曼清嘛。对不对?”

    “嘿嘿,我知道了,你也认得一鸣,快带我去找他。”

    顾曼清傻傻地笑着。

    容美君自言自语地说:“那天在医院,见你还没那么傻,怎么越看医生越发疯呢。”

    “好吧,跟着来吧。”

    容美君冷冷地丢下一句,自己先上车了。

    顾曼清喜孜孜地跳上了车,一路跟着喜孜孜的容美君回到了她的别墅,带回了她的房间。

    别墅二楼,除了他们,就只有儿子林辉住了,保姆住一楼,不叫她,她是不敢上来的。

    容美君无暇顾及又开始傻搞的顾曼清,直接给陈一鸣打了电话,她冷冷地撂下话:“我只说一遍,听好了,顾曼清现在在我手上,不想她死,你就一个人过来。”

    容美君一个回身,见顾曼清正在捣毁她衣柜里的衣服,气得眉毛竖了起来,大叫:“疯丫头,知道我那衣服多少钱吗?”

    抓住顾曼清的头发,一阵猛撞,头撞在柜门上,“砰砰”直响。

    “我是顾曼清,不是疯丫头!”

    顾曼清一声尖叫,弯着身,对容美君的身体乱抓一通。

    “啊!疯丫头,真是白捡你回来了。”

    容美君咬牙用力把顾曼清的手反手背到了她的后面,拖小鸡似的拖着顾曼清往床上去。

    “我不是疯丫头,救命啊,一鸣,救命!”害怕的尖叫声响起,整个别墅却蚊声不动。

    “叫吧,叫吧,我让你叫,让你看看你那天有多变态,你就是同性恋了,怎么样,疯吧,疯吧,疯得好,我让你再疯一点。”

    容美君被顾曼清这样一闹腾,更张狂起来。

    她压住顾曼清的前胸,不顾她的挥打,一脚跪在床上,一脚曲着压制着顾曼清乱蹬的腿,然后一把拉下顾曼清的裤子,用裤子绑住她不安分的手,容美君开始恶心地如法炮制那个熏了春药的夜晚,一边说:“怎么样,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同性恋,你就疯得更彻底一点吧,蠢蛋!”

    顾曼清眼看着容美君的胡作非为,眼瞳恐惧得几乎要绷裂,她哭着死命地尖叫:“不要碰我,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是同性恋,……”

    害怕的尖叫延续了一会儿,顾曼清吓晕了过去。

    容美君看着晕了过去的顾曼清,这才松手她的恶心抚摩,冷冷地说:“看你这疯子张狂的,这下安安静静了吧。”

    喘了一口气,容美君心情大好,又谄媚地说:“等一下你可要醒来哦,让我和你的一鸣教教你,什么是同性恋,什么是上床。哼?哈哈——”

    容美君变态地笑着,去洗她的泡泡浴了。

    她洗好没多久,家里的门铃就按响了,她随意地披了件衣服,对着楼梯喊:“阿春,你别管,只管睡,我去开门,不叫你,就算死人了你也别上来。知道了没?”

    楼下一声闷闷的却绝对服从的声音说:“阿春知道了,夫人,就算死人了阿春也不出来。”

    容美君急忙又回到房间,她的睡衣都是撩人火暴的。但今时不同往日,她需要衣服来遮住那溃烂的疮疤。

    于是,她只得换上遮掩功能比较多的长睡衣和睡裤。刚想出去,却见到床上碍人的顾曼清。

    哼了一声,她十万火急地解开绑着顾曼清的手,然后给她穿回裤子,再把她拖进那潮湿的浴室,往地板上一丢,再踢了踢顾曼清的脚,她拍拍手,噙着一抹快乐的笑意,去应那个响个不停的门铃了。

    容美君打开庭院的门,不急着让陈一鸣进来,反倒走出几步,瞧瞧漆黑的外面,然后满意地说:“最好你没带什么人来。”

    陈一鸣一手扯住容美君的手臂,厉声说:“快把曼清交出来,不然扭断你的手臂。”

    “好好好,跟我来。不过,你可得把我的手放开了,我才好带你去呀。”容美君眨着勾魂眼,眼露狐媚的光芒。

    陈一命冷哼一声,不管容美君,他直接进屋里找人。

    容美君把门关上,然后才慢声说:“别急呀,在我房间呢。”

    说完,她才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一间间地打开门,陈一鸣愤声问:“人呢?”

    他刚刚知道顾曼清逃跑不久,然后就接到容美君的电话了。

    容美君笑着,不紧不慢地说:“刚刚还在里面的呀?我看看。”

    她过来瞧了一眼,吃惊地说:“是啊,人呢?难道她爬窗跑掉了?哎,怎么可能呢,你看我这傻的,窗口都封了防护网嘛。”

    “你耍我?”

    陈一鸣想想,不对,她不可能那么快知道顾曼清逃跑的消息的,除非顾曼清给她打电话。难道曼清在装什么吗?把他们的同情心勾起来了,然后再联合容美君一起耍阴谋?

第147章

    “怎么会呢,别着急嘛,我会让你见到她的。怎么样,想我了吗?”

    容美君的手想慢慢地爬上陈一鸣的胸膛,却被他用力地打掉,防备之心已起,陈一鸣反手箍住了容美君的双手,扭于她的身后,冷冷地说:“少给我耍花样,快把曼清交出来。”

    不确定是不是阴谋,但是先看到曼清的人再说,要是真的被容美君绑架了,还是得救出她来,容美君太变态了。

    “哼,这么粗暴地对待我,我不高兴了。没人了,她早就被我藏起来了。你不跟我上床,就等着给顾曼清收尸吧,我就是有点变态了,不跟你上床,我坐牢也坐不安稳呢!”

    陈一鸣怒目瞪起,恶心得不想去看那张浓妆艳抹的脸。

    他说:“好,我就送你去坐牢。”

    容美君哈哈一笑,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说:“我又喷了催情剂在身上,你闻到了没?”

    “你——变态!”

    一声厉骂自他口中吐出,他急忙捂住鼻子,容美君趁机摆脱他的控制,说:“怎么样,上次没做成的,现在赶紧来做吧!嘿嘿……”

    “是吗?再三分钟,警察就到了,你以为我还会被你困住吗?我已经报警了。”

    容美君不相信他,说:“你怎么会不顾曼清的生命呢。别扭捏了。来吧。”

    陈一鸣放开捂住鼻子的手,一手挥开她,感觉不到香精的味道,他说:“差点被你骗。”

    容美君一咬牙,不顾一切地缠住他,如恶狼扑虎般,凶狠有力,袭击她的目标,她今天拼命了也要吃掉他。

    一脚踢上去,容美君被弹到三米之外。

    此时,浴室的门打开了,顾曼清走了出来。

    她睡衣半湿,眼神迷离,已没有之前痴呆的暗光。

    在日光灯的直射下,她晃了晃头,一阵天旋地转,她重新扑到了地上。

    陈一鸣怀疑的眼眸眯起,没有马上去扶跌倒的顾曼清。

    “这个疯丫头,又来坏我好事。”容美君不满地叨嚷。

    陈一鸣这才急忙去抱起顾曼清,突然警车响起,容美君不敢相信地问:“你真的去报警了?你不要她的命啦?”

    她轻蔑地冷笑着,嘲讽说:“原来你们也不过如此,要是我刚刚下了手,你就等着给她收尸了。你们的亲情,到底还比不过我和她的那点友情嘛!”

    “你,变态狂。”

    陈一鸣啐骂一声,抱着昏迷不醒的顾曼清急下楼去。

    她脸上的点点淤青,让他看得渐渐内疚。

    几分钟的确认之后,容美君被带到警察局调查,在派出所呆了一夜,过足了蚊子和疯子瘾。

    和她一同呆监禁房的是个精神失常的纵火犯,模样比顾曼清恐怖上几百倍,容美君成了她的手撕嫩肉,在无人看管的监禁房里,容美君的哭叫无济于事。

    她呆了二十四小时之后,林中才出现,把她保释回家。

    坍桥事件的调查很快就有了新的进展,事故原因被鉴定为林氏公司的责任。林中的公司要负全责。

    林中消沉地面对外面的种种压力以及遇难家属的指责和社会的指责,整日泡酒吧玩女人。反正,就算天塌下来了,都是她容美君闹出来的,他不需要承担责任。他正在偷偷地转移他手上的资金呢,一拍两散的时候到了。

    他躺在美人的温柔乡中,已不管外面是否天黑天亮。只是,他的性病也闹得他的好心情大打折扣,比如现在,他就痛苦地呆在厕所半天也拉不出尿来。于是,他又咬牙切齿地诅咒容美君一番。

    顾曼清又回到医院了,她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像之前的抓狂任性,暴躁不安,而是安安静静的,有时候一整天下来说不上三句话。

    这天,林书和陈一鸣一起来看她。

    她正站在窗前,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

    他们两人对看一眼,不知道该不该打破沉默,顾曼清一呆就可以呆上半天的。这种沉默虽然没有直接让人无措烦躁,但是却让人心藏隐忧,这样的沉默太像发疯前的预兆了。

    林书望着她一动也不动的身影,也弄不清楚她是真疯还是假疯了。

    “曼清。”

    陈一鸣温和地叫了一声。

    一会儿,顾曼清才转过身来,呆了一下,淡淡的说:“我不想呆医院了。”

    林书和陈一鸣面面相觑……

    初冬的夜晚,寒意已深浓。

    顾曼清自从从医院回来之后,一切举止都已正常,除了不说话。

    虽然才十点多,但是冬夜大家会入眠得早,她独自披了外套,下到客厅来,看着一室寂寥,清冷的眸子眨动了一下,暖暖的扫视了一圈客厅。

    叹了一口气,她往厨房走去,拿出她的咖啡工具,独自煮起咖啡来。

    暖暖的水蒸气袅袅上卷,香味袭人,勾起了她的咖啡瘾,心头也不觉的触动了一下。

    一杯又一杯,不觉间,她的眼眶泛起了酸意,眼前朦胧一片。

    突然,手上的杯子被人夺过拿走了。

    “曼清,你不能再喝咖啡了,你的胃已经没有这个承受能力了。”

    温暖的关怀让她酸了鼻头,她忍忍着低垂着头,待感动的情绪缓冲过去,她突然笑了笑,说:“你坐吧,我不喝,给你倒。”

    陈一鸣沉默地跟着她在地毯上坐了下来,捧上她递过来的咖啡,心头也是暖暖的。

    他说:“曼清,你都好了吗?”

    顾曼清只是轻轻笑着,没有回答。

    “对不起了,让你到陌生的环境,你害怕了吧?幸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不能原谅自己。”

    假设,如果她真的走丢了,精神又不正常,成了路上可怜的疯子,捡剩饭穿破衣,……

    陈一鸣摇了下头,心头冷冷又恐惧地颤抖了一下,不敢想下去。

    他看着顾曼清干净的衣服,心存感激,感激她平安无事地回来了。

    “我不记得了。喝咖啡吧,我煮的。”

    她淡淡的说,目光清澈明亮,舔了一下双唇,她轻轻又感激的说:“还有,谢谢你带我回家。”

    陈一鸣也感动了,他激动地说:“曼清,你别这么说,我感到内疚极了,你不知道,如果你走丢了,我会多害怕——”

    顿了顿,他又说:“曼清,你不要害怕,我再也不会送你走了。这里就是我们共同的家,你不要害怕,和我们大家一起吧!”

第148章

    “谢谢。”

    顾曼清因感动而沙哑的声音似低低的哭泣,让陈一鸣误以为她还在为容美君的禁锢而害怕。

    “曼清,你不要害怕,容美君很快就要被制裁了。她不会再出来绑架你了。”

    陈一鸣急忙安慰她。

    “没有,我不害怕。我是突然想起许多事情了。哎,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顾曼清漠然地急促地说,急忙起身,连咖啡壶都不收就自己上楼去了。那低垂的头,有泪珠滚滚而落。

    陈一鸣站起来,望着那微微耸动的肩膀,想叫住她,话到了嘴边,咽回去了。

    他也跟着上楼,想看看顾曼清是否已经睡觉,之前他都是这么做的。看完孩子睡觉,再来看看顾曼清睡得安不安稳。

    但是,顾曼清在里面已经反锁了。

    他旋不开门,心下担忧又起,小声问:“曼清,你一个人在里面没事吧?你开门让我进去看看!”

    “我没事了,已经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平静的声音隔着门板隐约传来,陈一鸣犹豫了一下,回房间去了,心想,过一会儿再用钥匙来看看,她应该不会做什么傻事吧?

    想想她这两天的安静情绪,陈一鸣的担心又增加了几分,连忙去拿了备用钥匙开了门。

    但是,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顾曼清的确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

    他望着那似乎熟睡的脸,不安地叫了声:“曼清,你睡着了吗?”

    “嗯——”

    顾曼清睁开眼,见是他,温润的眼睛泛起一层雾光,低低的又说:“我没事呢,你也睡吧。”

    松了一口气,陈一鸣放心地说:“好,不打扰你睡觉了,晚安!”

    回到他的房间,他以为林书已经睡着,于是小心上床,准备躺下,小小的温柔嗓音说:“她睡着了吗?”

    “嗯,没事,你也别担心了。哎,你说她是不是清醒了?”

    陈一鸣问出心中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呢,她回来之后,看我的眼神也温柔多了,甚至还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林书偏了偏头,仔细地想着顾曼清的神态。

    “也许是吧,过两天看看吧,哎,医生也查不出毛病出在哪里,心理疾病的医治是个漫长的过程,我们也别着急了。”

    陈一鸣说完,正要睡觉,林书又说:

    “一鸣,你有没有怪我,怪我把她送走?”

    “哦?怎么这么想呢?我说不怪你,你信吗?虽然我很内疚让她走丢了,但我也不怪你,你反而更让我心疼了。”

    意外的回答,让林书心下一震。这两天,她一直感到很内疚,也怕和陈一鸣谈起此事,怕他会忍不住责骂她的自私。

    “为什么?你心里不是也很内疚自责的吗?”

    “我是怪我自己没处理好。让你委屈无助了,让你提出了那个建议我才开始考虑你的处境和建议。”

    “还好她平安回来了,其实,知道她逃走了,我到现在还在害怕,如果疯了的她流落街头,那可怜的模样我都不敢想象。这几天,我的心被良心责备得我睡不好觉,虽然在一起也许会有许多麻烦,但总比良心的不安好多了。”

    “嗯,别想那么多了,睡吧,你没有任何过错,是我没解决好,是我把问题推给了你,让你不得不作出送走她的选择。要怪就怪我吧,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陈一鸣揽紧了她,声音温柔如水。

    早上,鸡鸣响了没多久,林书起来看两个孩子,经过顾曼清房间,忍不住也进去瞧瞧。

    朦胧中,床铺极平,林书疑惑地打开了灯,果然,床上已空无一人,被褥也被收拾得整整齐齐。

    “啊!人呢!”

    林书心下一惊,急忙到洗手间和衣帽间寻找,都寻不到顾曼清的身影。

    她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拉起仍在酣睡中的陈一鸣,急促地说:“一鸣,快起来,曼清又不见了!”

    “什么!”

    陈一鸣倏地睁大了眼,弹起了身子,穿好拖鞋又和林书到顾曼清的房间寻了一遍。

    “她用的那个行李箱不见了!”

    林书再检查了一遍衣帽间,大声说。

    站在外面的陈一鸣发现了压于床头灯下的信封。

    “林书,快出来,她留了一封信。”

    他急忙打开,信很厚,是顾曼清手写的,墨迹还带着新鲜的墨香,想必是刚写好不久,她也刚走不久。

    “是吗?快看看!”

    两人坐到沙发上,急忙往下读。

    林书,一鸣:

    你们看到信,我已经走了。请不要担心,我已经从精神病态中清醒过来了。

    我想这几年,我都不会再回来了,感谢你们的挽留,让我在离去之前,享受了最温暖的关怀。我——永远不会忘记的。

    我想你们肯定放心不了会寻找我吧,我先感激你们了。不过,请你们不要找寻我了,我只是需要一段心灵的自我放逐而已。等我疗养好了,我一定不会拒绝你们的邀请,回到我们的家来的!

    对了,(一个笑脸的表情画在纸上),替我向两个可爱的宝贝告别吧,说姑姑在远方惦记着他们。

    还有……

    陈一鸣停止翻阅手中的信纸,突然说:“我去查一下她的去向,看她订了去哪里的机票,也许还可以到机场送送她!”

    “哦,快点吧,别让她走得孤零零的。”

    林书收起信,急忙回房间换衣服。

    没多久,陈一鸣就查到了顾曼清订了去美国纽约的机票。

    “林书,快点吧,曼清的飞机还有半个小时就起飞了,她要飞纽约。”

    快马加鞭地换好衣服,两人匆匆出门了。

    太阳穿过浓厚的云雾,透出点点金黄的光线来,冉冉上升,飞纽约的航班沿着它的淡弱光束,轰隆起飞。

    “差五分钟就追到了!”

    陈一鸣无可奈何地说。

    开车回来的路上,顾曼清的信还在他们的心底默读着。

    一鸣,林书,我知道我曾经做过很多对不起你们伤害你们的事。请允许我忏悔一下吧!

    婶婆离开以后,留给我一封信,当时,我还得意地问你们要不要看看。那时,我想,让婶婆的话打击一下你们也好,那样,已有了离开之意的我,也不至于在你们面前是个感情无着落的可怜虫。

    婶婆的信里告诉我,你们的婚姻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将来注定是要分开的,还不如留个机会给孤零零的我,以弥补之前她觉得亏待过的我。她说,如果三年的时间能让我得到幸福,那样,算她错了,为以前亏待过的我向我道歉。

第149章

    开车回来的路上,顾曼清的信还在他们的心底默读着。

    一鸣,林书,我知道我曾经做过很多对不起你们伤害你们的事。请允许我忏悔一下吧!

    婶婆离开以后,留给我一封信,当时,我还得意地问你们要不要看看。那时,我想,让婶婆的话打击一下你们也好,那样,已有了离开之意的我,也不至于在你们面前是个感情无着落的可怜虫。

    婶婆的信里告诉我,你们的婚姻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将来注定是要分开的,还不如留个机会给孤零零的我,以弥补之前她觉得亏待过的我。她说,如果三年的时间能让我得到幸福,那样,算她错了,为以前亏待过的我向我道歉。

    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婶婆的话,一心只想离开,离开这栋到处都能撞到你们甜蜜幸福的在一起的房子。

    直到我要离去的那天早晨,我撞见了让我难受得无法呼吸的画面。

    也许上天在帮助我吧,我当时是那样想的,你们居然还这么热心地挽留去意已定的我,而且,还让我知道了你们没有婚姻登记的事实。当时,我觉得是上天留给我的最后机会,婶婆的遗言,婶婆的支持,让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林书,知道我给你看的结婚证为什么辨别不了是真是假吗?那是我拿了一鸣放于抽屉里的表格,填上了我的名字,然后找朋友帮我办理的。

    我想,不是我弄过来的结婚证有多真实,而是一鸣手签的名字太真实了,所以,骗过了绝望的你。

    但是,终究骗不了你们相爱的心,只骗到了可怜的我,一步步把我骗进了罪恶的深渊,泥泞沼泽,无路可退。

    但是,这些都已经是结果了,其实,在我从伦敦回来后,你们在一起的幸福画面早已刺伤了我,我的邪恶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主宰了我理智的灵魂。

    那天的摩托车事件,我就有了杀人之心,我不是想救你,我当时想的是要不要推你一把,让你下地狱——

    请原谅我当时这么邪恶,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曾经真实过的自己。

    幸好,幸好,我后来的阴谋没有得逞,你们又回到一起了。

    关于韩哲飞的事,我想我怎么解释也洗脱不了我的罪过了,你们心中的伤疤,我会用我以后的孤独来偿还的。事实上,我已经在偿还了,我被容美君猥亵了,我因此发疯了,……

    像我这么邪恶的女人,注定是孤独一辈子了吧?苦笑……

    信里夹住的这对情侣戒指是婶婆指名留给林书的,当时,我嫉恨你们,所以没有交给你。

    琢磨了这么多年,我也猜不透婶婆的意思,我想是婶婆为她说的话有所歉意所以对你有所补偿吧。但今天想来,原来婶婆早已洞察了今天的结局,大概也猜到我不会那么快把戒指交给你吧,所以留在了我的信里,而不是直接交给你。原来,婶婆在几年前,就一直是祝福你们的。

    现在,我要离开了,我祝福你们,诚心的,带着昨晚那杯咖啡的余温,我会在异国他乡过得很好的,不必把我放在心上记挂了。切记!

    ……

    容美君被病魔折磨得痛苦地抓着脸。

    林中也不好过。

    这天,他收到消息,得知法院马上就要来抓他们进监狱受审了。公司是他和容美君的,容美君摊上的官司,当然是由她来承担后果。

    晚上回来,林中带了美女回来。

    他把保姆阿春辞退了,又叫儿子林辉收拾好他的行李,他打算带着自己的钱远走高飞了。

    容美君正软绵绵又痛苦地在浴缸里洗澡,她难受痛苦极了,这些天她又不吃药,也拒绝看医生,受不了到外面被人指指点点。

    林中吩咐好儿子之后,拥着美女上楼去了。他要在走之前好好气气那个剑人容美君。

    打开房门,不见人,林中一阵失望,但听见浴室隐约的水流声,他满意了。

    “阿碧,来,你不是一直想到我家里来吗?你看这房间怎么样?”

    林中笑着问美女阿碧。

    阿碧身材极好,脸容也娇艳,比容美君年轻许多。

    “哇,当然喜欢啦!亲爱的,快来!”

    “别急,配角还没出来呢!”

    林中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动手解着阿碧薄纱般的裙衫。

    突然,里面的水流声消失了,林中加大了音量说:“阿碧,爱死你了。”

    两人开始大胆纠缠,林中则一心二用,竖起了耳朵等候容美君的动静。

    浴室的玻璃门“砰”的一声巨响,容美君围着浴巾恶妇模样地站在那儿。

    “林中,你这畜生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了是吗?竟敢把烂女人带家里来?”

    恶狠狠的声音,夹杂着威胁的意味。

    林中无所谓地啧啧嘴,云淡风轻地说:“知道自己老了,就躲一边去好好欣赏人家小女孩是怎么服侍我的吧!”

    林中身下的阿碧,则得意地睨了一眼容美君,动作更加积极大胆。她无所谓怕得罪金主的太太,这种游戏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刺激好玩着呢!

    “天啊,林中,你太过分了!”

    容美君气得浑身颤抖,但chuang上的男女更本不把她放在眼内。

    于是,两个一致要气疯容美君的男女又开始了旁若无人的纠缠,阿碧的尖叫灌进容美君的耳膜让她发疯似的走进浴室,企图拿什么东西去熄灭那对狗男女的火苗。

    林中见把容美君气得躲到了浴室去,正十分得意,哼,剑女人都敢公然和陈建严打滚还把兴病染给他了,他不还点颜色,这辈子的窝囊气没处出。

    容美君端了一盆冷水出来,林中听见她的脚步声,愈加买力地取悦阿碧。

    阿碧睨了一眼容美君,坏心的因子快速蔓延。

    阿碧虽然见到容美君端了水盆出来,但她不想掀开身上的林中,反正有林中替她顶着。

    “烂女人,你们都去死吧!”

    容美君幻想手上的水盆盛着的是硫酸,使劲泼了出去。

    “啊!”

    阿碧尖叫一声,却只是把林中翻于她的身下,任身上的冷水滴落在林中的胸膛上,更加娇媚地说:“亲爱的,别慌,冷水浇不熄我对你的热情!”

    容美君气疯了,脑子被刺激得厉害,她霸道惟我独尊的本性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跑出房间,她大叫:“我不活了,我要杀了这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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