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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亿娶来的新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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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了?”林书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
“怀孕了,才二十多天,所以还没什么反应。”女护士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了。
二十多天,算算时间,应该就是那天纵欲的晚上了。
她轻轻摸上自己的腹部,这里真的有个小生命存在着吗?她幸福得落下泪来。
女护士见多不怪地说:“大多数人都像你这样,高兴得流泪了。既然这样,以后就注意点。呐,这是你的保健病历,每两周过来检查一次就行了。”
林书从床上坐起来,笑着说:“谢谢。”
顾曼清看着林书走出医院,她心里也塌实了一点。还好,林书只是中暑而已。这是她在林书被推进检查室前听急诊医生说的。
看着**逼人的阳光,林书站在医院门前迟迟不动。她想,要是带了雨伞的话就好了。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了,她要更珍惜自己的生命,为肚子里的宝贝活着。
不过,想到孩子的未来,她犯难了。她从别墅出来,只带了她自己开的出版翻译社打稿酬给她的银行卡。为钱,她又一次感到无助了。
就算不想长远的,但她也要做好充足的钱财准备去迎接她的宝贝降临人世。但她银行卡里的钱根本不足以支付这些花费。现在进出医院都是大钱跟着进去的,想到这些,她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回到母亲李月的身边是她首先想到一个选择,但她现在根本就不想去面对粤城发生的一切。如果可能,她真想变卖所有值钱的东西。
有了这个想法,她突然想到,她还有一个可以变卖的东西了。
既然已不具有任何意义,那卖掉它为自己的孩子打算也不算过分吧?
第87章
用手遮着太阳,林书走到的士上落点,上了的士。这一次,她的目的地明确。
“师傅,麻烦你载我去粤城最好的典当行好吗?”
司机问:“是高唐街的益源典当行吗?”
“哦,应该是吧,好象听说过。就去那里好了。”
顾曼清跟着林书,她以为林书会重新去火车站搭车离开的,现在不是往那个方向去,她的心又有些浮躁起来了,但也只得跟着林书,看着她走了,这样她会更安心些。
益源典当行的装修极其典雅豪华,每件珍品几乎都过百万。几十万的只是极少数,凑个件数赚个员工的开支而已。
员工不多,只有两名女孩。
林书对她们说明来由,她们马上就为她叫来老板了。
老板是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先生,没有戴眼镜,他的眼睛仍然很睿智。
他看着林书递过来的戒指,端详了半天,闷咳一声,又拿起放大镜瞧了瞧。
然后,他爽快地说:“这个戒指只值八万块。你考虑看看。”
“八万块?”林书没想到价钱开得这么低。她以为这戒指至少还值点钱的,但是八万块,太少了。难道是老板故意压价吗?
老板闷声说:“没错,八万块,我不会开少价格的。你这戒指,用的钻石不够剔透,铂金的煅烧火候也稍有欠缺。不过,看在它手工精致的份上,所以才值这个价格的。”
林书听老板说的也有道理,钻石那么小,也许是不值什么钱吧,她的期望太高了。
她盯着戒指犹豫着要不要低价卖出去,要不是需要一笔钱,她就算挨饿也不会把这戒指随便卖掉的。这是她唯一从陈一鸣那里拿走的东西了,卖掉了以后就找不回来了。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老板接到了员工的眼色,他让林书继续考虑等他处理一下事情。
很快,老板就回来了。他回来后居然有了笑容。
他开心地笑着说:“小姐,你今天运气真好,刚刚有位顾客来过,知道你要卖这戒指,她很感兴趣,很想买。经她这么一提醒,我发觉你这戒指不该只值八万块,我忽略它的质地了。我给你一百万,你看怎么样?”
林书吓得瞪大了眼睛,八万和一百万,差距太大了。刚刚还被老板说得不值钱的戒指,怎么一下子就有一百万的价值了呢?
林书不相信地说:“可是,你刚刚不是说它只值八万块吗?怎么一下子就提到了一百万呢?”
老板不耐烦解释了,说:“反正价钱高你有好处,你是碰上特别的人了。人家喜欢,多少钱也会出。怎么样,咱们爽快地交易吧?”
林书感到很狐疑,她不放心地问:“可以见见那位想买这戒指的客人吗?”
老板不高兴了,说:“我作为中间人,不过赚了一点点差价而已,让你见那客人,我还吃什么?”
林书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好吧,我卖吧。”
老板松了一口气,又眉开眼笑了,说:“那好,我马上把钱转到你的银行账号去。你写给我。”
林书想了想,说:“你可以开支票给我吗?”
“好,你坐这里不要走开。”
林书恋恋不舍地拿起桌上的戒指再一次仔细端详,深吸一口气,把它放下了。
“好了,这是一百万的即期现金支票。”老板笑呵呵的。
“哦,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卖了一个好价钱。”林书接过老板的钱,心里很感激。
“没关系,下次有什么好东西再来找我交易就行了。”
“哦,没有下次了。”林书幽幽地说。
“那这个就是我的了。”老板伸手要拿桌上的戒指。
林书心里一阵激动,拿着支票的手一下子盖住了戒指,声音很响,吓了她一跳,也吓了老板一跳。
老板很不悦地说:“你过分了点吧,钱都给你了,戒指你也想拿回去?”
林书一阵脸红,一阵难过,连声说:“不是的,我,我只是有点舍不得而已。对不起。”她连忙站起来走了出去,生怕自己多呆一秒就要改变主意。
林书走后,顾曼清从另一边走了出来。
老板把戒指递给顾曼清,笑嘻嘻地说:“小姐,你交代的事我都办好了。”
顾曼清也把手上的支票递给他,说:“谢谢,这是我签好的支票。”
老板接过,确认了一下数目,笑着说:“我今天也算是捡到便宜了。”
顾曼清浅浅地笑了笑,说:“那下次有时间我再光顾,谢谢了。”
顾曼清从典当行回来,忍耐不住到陈一鸣的办公室把这消息告诉了他。
“你说什么?”陈一鸣脸色平静地问,但他的眼神明显呆愣了一下。
“我说,林书好象已经离开了。”顾曼清温和地把话再说一遍。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他一直没有采取行动,现在林书走了,她不能看他这么颓丧下去了。
“那个女人以为她是谁,没有我的许可,她可以走吗?”陈一鸣怒气腾腾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顾曼清知道他会发怒,所以并没有被吓到。她只淡淡地笑了笑,说:“也许她就是知道她是谁,所以才走的吧。一鸣,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你就别再发火了。”
“休想!”陈一鸣的声音仍然从牙缝里挤出来。把他的面子踩到了地上,还可以那么轻易地就走人吗?
顾曼清无视他的怒火,继续劝说:“人都走了,你再生气也没有用了。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她让你这么不高兴,你让她走就是了,何必让自己闷闷不乐呢。她的心不在你这里,就算你囚禁她,你照样还是不快乐的。”
陈一鸣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径自离开办公室。
顾曼清快步跟着他走,话说得极快,劝说:“一鸣,你现在去找,人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有用吗?”
陈一鸣停下来,喝道:“你别跟着我,我知道到哪里找她。”
说完,他急忙走进他的专属电梯。顾曼清拼命按开合开关,可惜,陈一鸣快她一步独自下去了。她跺了一下脚,很泄气,无奈地转过身。
李翠见她转过身来,对着她笑了笑。顾曼清也是她要讨好的对象。
第88章
这顾曼清,是第一个敢主动粘上陈一鸣的女人了。也难怪了,两个人是一家人,自然是亲近了些。不过,顾曼清的举动太暧昧了一点。没有血缘关系也可以理解啦,只是不知道林书知不知道她的底细了。表面上看她自信大方,高雅时尚,但她其实也是个相当精明的女人。
最近陈一鸣加班加得有些变态,几乎到了不吃不喝不睡的程度了。要不是她主动为他安排好三餐,估计他是不会想到要吃饭了。不知是不是因为顾曼清的缘故。难道是林书知道了他们的暧昧所以闹心了,陈一鸣才心情不好吗?
嘿嘿,不管怎么样,回头,又有八卦向容美君透风了。李翠还没有向容美君八卦,就已经在心想得很周全了。
汽车“吱”的一声斜着停在陆雄店子的门口。
陈一鸣用力打开车门,猫着腰,双脚几乎同时跨出车子。他急得来不及熄火,门也不关,直接冲进店里把刚看见他走了过来的陆雄提着衣领提了起来,一松手就是一拳打在陆雄的眼睛上。
这奸夫,一拳太便宜他了。
他喷着火吼道:“说,你把林书藏到哪里去了?”
陆雄吃痛捂住了渐渐高肿的眼睛,莫名其妙就挨打,陆雄也怒火高升。他用力扯住陈一鸣紧勒住他的手,喊道:“不知道你说什么,你乱打人,我看你也不顺眼了。”
他一拳挥向陈一鸣的右脸,拳头撞在脸骨上,很疼痛。
战火已挑起,打架已一发不可收拾,两人都揪着对方往死里打。
几分钟之后,陆雄先抵不住被打在地上了。还是人高一截的陈一鸣的力量和愤怒更胜一筹。
见他倒在地上,脸青鼻肿,虽然他没有说过半句求饶的话,但陈一鸣也下不了手再对付弱者。
他摸了一下嘴角的血丝,衬衣的纽扣已掉了两颗。平缓着气息,他命令道:“快起来!”
陆雄瞪着肿得老高的的熊猫眼,鼻孔哼了一声,爬起来,嘲讽道:“林书怎么会嫁给你这么流氓的人。”
“快说,你把林书藏哪里去了?在我杀了你之前,你最好快点说出来。”陈一鸣的目光如剑一般锐冷,耍起了威胁的语气。
陆雄没好气地说:“不知道你讲什么。”
陈一鸣不相信他的话,抡起拳头就要揍向陆雄的另一只眼睛。
陆雄眼睛不眨,也不躲闪,他懒得去和陈一鸣胡打蛮缠了。
陈一鸣有些不相信地停住了手。这么打,他的嘴巴仍然这么硬。
陆雄见拳头没有打在脸上,缓和了语气,说:“林书怎么了?我没有把她藏起来。”
“你是装的吗?装得还真像。那些照片不是你拍了寄给我的吗?”
陆雄莫名其妙地问:“什么照片?林书不见了吗?你到我这来找人?”
陈一鸣认真仔细地观察着陆雄的脸,突然发现,他的小麦色皮肤与照片里的男人的白皙是不同的,而且陆雄的手臂比较粗,并不修长。
这个发现,陈一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虽然不高兴林书和别的男人有见面的机会,但他从来没想过她会和别的男人**纠缠在一起。那现在那个奸夫到底是谁?她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陈一鸣踉跄了一下。
陆雄顾不得身上痛,问:“林书怎么了?你到我这里来找她,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陆雄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质问。
“不用你管,你离她远点就行了。”陈一鸣不想再和陆雄耗下去。
“你给我说清楚了,到底为了什么事无缘无故地打人?”陆雄拽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陈一鸣轻轻笑了一下,然后瞪起眼睛警告说:“放手!”
“不放!”
两人正在僵持的时候,陆太太听人家说他的儿子在店里被人打,马上下来了。
这时,她见她的儿子被打得满头包,对方却只有不多的淤伤,她心疼死了,哭着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陆雄,咱们报警!”
“随便你。”陈一鸣扯开陆雄的手,不在乎地说,也不再停留。
陆太太看着他马上就要开车走了,推着陆雄,说:“陆雄,你怎么放他走了?应该把他拉进监狱里去才是。”
陆雄担心林书,不耐烦地说:“妈,你别管。回去吧,回去吧!”
陈一鸣摸了摸作痛的脸,既然不是陆雄,那林书跟谁走了呢?
那些照片都看不清楚里面的男人是谁,我是不是漏掉什么了?刚刚把照片里的男人与陆雄的对比,让他的心除了愤怒,也开始有了心慌。
陈一鸣边开着车边想着。我是不是漏掉什么了?他重复地想着,减慢了车速。他莫名的有点后悔那天没仔细看清楚照片了。
先不猜测那么多了,回家再说。
萧伯见陈一鸣回来,脸色有些臭。他站得远远的看着陈一鸣下车。虽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对陈一鸣的做法很不理解,很气愤。碍于他没权利去说,但他表示他的不高兴不开心总可以吧。
夫人平时这么尊敬自己,现在走了,他突然觉得在这里生活也没意思了。冷冷清清的,没一点人气。
陈一鸣见到他也不叫他,直接进屋,走向书房。
他挠了挠脖子,站在书桌旁边,回想当天的情形。
那天他是把照片扔在这里的,后来谁把它捡走了?林书拿走了吗?也对,她是照片的主人。
叹了一口气,他回到房间,他预想房间应该有很大变化的,可打开门却让他不知是失落还是失望了。
房间一点变化也没有,连灰尘都摸不到。
他走进衣帽间,所有的衣服都还在,那她到底带走了什么?首饰吗?
他赶忙跑向梳妆台,首饰盒也在原来的位置,里面的首饰一件也不少。她走得这么清高?但他这想法没有持续太久。
看着熟悉不变的房间,想到已经不在的人,他的心变得越来越慌了,他感到他应该是漏了什么东西了,而那漏掉的一定是很重要的。
陈一鸣慌乱地抬头,瞧见萧伯正背着双手站在门外,埋怨地看着他。
第89章
陈一鸣叹了一口气,双手插进裤袋,淡淡地问:“萧伯,你有事吗?”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有话要说。
“嗯,你在找什么?”萧伯闷闷地说。
陈一鸣又叹了一口气,一会儿才问:“萧伯,林书走的时候你看见吗?”
萧伯硬硬的回了一句:“我没看见,想也知道她肯定走得很难过了。”
陈一鸣感到萧伯对他有些怒意,但那是因为他对事情不了解。林书会走得很难过吗?估计是开心无比吧!
为了把心慌压下去,他故意这么想,这么嘲讽她,也嘲讽他自己。
萧伯哼了一声,说:“本来我还不想说你,因为我没资格,可老夫人在的时候也叮嘱过我要照顾好你们。我想,我忍不住要多说几句了。”
陈一鸣连忙点头,打断他说:“萧伯,你说,无妨。”
萧伯接着气愤地说:“你把夫人打伤了,她病了三天三夜,你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她呢?你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呢?”
陈一鸣心中有了一丝心疼,问:“你说她病了吗?怎么可能呢!”忽略掉那丝心疼,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我有眼睛看,难道还有假的吗?”萧伯生气地说,眼里全是失望。这家伙一点紧张关心都没有,要是他是他的儿子,他肯定操起棍子扫向他了。
陈一鸣敛起了笑意,平淡地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看了更让人心疼。不说也罢,反正她是伤心难过得不得了了。现在人都走了,说这个有什么用呢?你会找她回来吧?”萧伯心中又有了一丝希望。
“找她回来吗?”陈一鸣背过身子,喃喃地重复着,然后清晰地说:“只怕我去找了,她也不愿意回来。”
萧伯啧着嘴,嘲讽说:“怕是你自己不想去找吧。算啦,算我白操心了。”
陈一鸣又叹了一口气,疲倦地沙发上坐下,头仰在沙发背上。他好累了,人累,心也累。
萧伯摇了摇头,悻悻地走了,很失望。
李月见陆雄鼻青脸肿地来找她,吓了一跳。
“哎,你这是怎么了?和谁打架了?”她心惊地问。
陆雄勉强笑了笑,问:“林书呢?”
李月笑了笑,说:“林书去旅行啦,那天来我这里跟我说过了。不过,她走了都没给我电话呢,我有点担心了。”
陆雄说:“刚刚陈一鸣来找我,说我把林书藏起来了,还说了什么照片的事,我一头雾水,就过来问问你了。我感觉是不是林书出什么事了?”
李月的心提了起来,睁大了眼睛,喃喃地说:“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那天我也觉得她有点怪怪的。”
“李姨,我看你到陈家看看稳妥些。”
“好的,我这就去。咱们一起走吧!”李月连忙交代员工剩下的工作,然后对陆雄说:“我们赶快走吧。”
陆雄笑了笑,说:“我这样子,就不去了。回头你有什么消息给我一个电话就好了。”
“哎,你,你这伤该不会是陈一鸣打的吧?”李月不敢置信。
陆雄讪讪地笑了,说:“误会吧。你快去吧。”
知道他们打架,李月的心更慌了。
打的到了陈家,李月在萧伯的带领下来到客厅。
“萧伯,你不用招呼我了,我没心情。我想问问,一鸣在不在家,林书回来了没有?”
萧伯面露为难的神色,半天,他幽幽地说:“我去叫先生下来吧。他也刚回来不久。”
“好,你快去。我急死了。”
陈一鸣下楼见到李月,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妈,你来了。”他淡淡地说。
李月站起来,转身望着他,见他的脸上也有淤青,心里的火稍稍压下去了。
她问:“一鸣,我问你,林书去哪里了?”
陈一鸣无奈地走过来,说:“你先坐下来吧。”说完,他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李月缓过一口气,坐了下来。
萧伯送了温茶过来,马上又退出去了。
李月说:“前两天,林书来和我说她要去旅行,你从美国回来后她就回来了。现在,你人都在家里了,她还没回来。我还听陆雄说,你到他那里找她,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被你们闹腾得担心死了。”
陈一鸣无奈得说不出话来。之前火气太匆,直接到陆雄那里找人,没找着还以为她会回家或者怎么样,听李月如此说,他更加认定林书是和奸夫一起私奔了。私奔,多恶心的字眼!
“我无话可说。”陈一鸣无奈地说。他们的事他们知道好了,让李月,让长辈知道,也只是丢脸而已。
“哎,你,你怎么这样啊?我女儿跟着你不见了,我来问问下落,这也不成?况且,你刚刚不是气势汹汹地跑到陆雄那里要人吗?还把人打成那样——”虽然你也受伤了。
“林书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我想,她现在和他在一起吧。我都告诉你了,你现在放心了吧?”陈一鸣的眼神有些受伤,心情复杂地说。
“你说的是什么话?”李月激动地跳了起来,骂道:“我自己的女儿我最清楚,没人比她更检点了。你没有证据不要污蔑人。”
陈一鸣吐了好重的一口气,说:“我本来也不想告诉你的,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没人比我更丢脸了。”
李月气愤得身体也颤抖了,她斥道:“那你现在是咬定我女儿做错事,对不起你啦?”
陈一鸣咬了一下嘴唇,没有接话。
李月的愤怒“腾”的一声烧着了,越烧越旺。终于,她沉声说:“你,起来。”
陈一鸣站了起来,目光磊落地望着李月。
李月慢慢走过来,用尽她所有的力量,一巴掌刮了过去,她咬着牙骂道:“不识好歹的东西,我打你我也不解气。要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杀了你。”
萧伯在门外刚好看见了,心里有些快慰,但愿这巴掌能打醒他。
陈一鸣摸了摸被打的脸,安慰李月说:“林书她不会有三长两短的。”
要是她过得不好,他也不会觉得得意。要是她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也不会快乐。为什么他不早点想到这些呢?那样,不用她来哀求他,他也会请求她继续留在他的身边的。他回来得太晚了吗?她这五天是在等他吗?
陈一鸣心情极其复杂地想,一会儿他发觉自己想得太离谱了。说什么也轮不到他去请求她!
第90章
“哼,希望如你所说的。”李月心焦地离开了。
容美君约了顾曼清到香侬酒吧。
“曼清,最近忙什么呀,都不来找我。”容美君埋怨道。听李翠说了八卦,她马上就打电话约她了。
顾曼清没什么精神的说:“最近遇到了一些烦心的事。”
“怎么样?是不是下手了?”容美君精明的眼睛眯起。
“你知道什么?”顾曼清机警地盯了她一眼。
容美君仿佛没看见她瞪她似的,笑呵呵地说:“同样是女人,曼清,你就别遮遮掩掩的了。”
“不明白你说什么。”顾曼清喝着酒,抵赖。
容美君收起笑容,诡异地望着顾曼清,小声说:“信封里的照片!”
顾曼清心里一惊,那晚照片还是让她看见了。她浅浅地笑,说:“普通的照片有什么希奇的。”
容美君哈哈一笑,说:“曼清,你和我都是老熟人了,是不是普通的,我不知道吗?好啦,我也不逗你了。怎么样?我叫你别手下留情的,你处理得干不干净啊?”
顾曼清深深地望了一眼容美君,同样是美女,容美君更野艳精明一些,什么都瞒不过她。她无所谓地说:“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
“呵呵,我是关心你嘛。你现在可是我最信得过的朋友了。”
顾曼清玩味地望了一眼容美君。的确,容美君说话很直,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只是,她深沉起来也是深不见底的。
顾曼清不以为然地说:“你把我当最信得过的朋友,那你对林书呢?你关心我还是关心她?”
容美君很得意地哈哈一笑,说:“曼清,我当然关心你了。我都说了,我天生就是被人爱被人骂的。我可没奢求要当林书的好继母,那太虚伪了,她们也不稀罕。而曼清你,却是最懂我的处境的人。”
“我是最懂你的处境的人?”顾曼清嘻嘻地笑了笑,感伤地说:“最懂我处境的人又在哪里?”韩哲飞?陈一鸣?她在心底苦笑了一下。最懂我处境的人爱我可我不爱他。不懂我的人我爱他,他却不爱我。
容美君劝道:“哎,曼清,你难过什么呢?你说说,那照片现在如何了,成功了吗?”
“嗯。”顾曼清随便地应了句,仍然沉浸在她的感伤里。
“成功了你干嘛还不开心啊?怎么样?林书怎么样了?”容美君所有的好奇心和野心都提起来了。
“林书走了,可他的心也似乎走了。”顾曼清无奈地说。
容美君拿酒杯碰向顾曼清的,鼓励她说:“做得好,你该高兴点。”
顾曼清靠向椅背,淡淡地说:“我高兴不起来。我感觉前面的路太难走了,很漫长,很漫长。”
“笨啊你,这你不用我教你吧?男人最想要的,不外乎是色。你把这当三餐给他喂饱了,你还怕他不要你?”容美君嗤之以鼻地说。
顾曼清也看不起她这调调,她说:“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我就是比你清高!
容美君眨了一下眼睛,笑了笑,说:“曼清,林书走了,我很开心。来,我祝你下一步继续成功!”
两个女人碰杯,最高兴的莫过于容美君了。林书走了,她最解气了。哈哈,我又一次抬起头来了。李月母女,终于一辈子被我踩下去了。
容美君和顾曼清没有多久就分手离开酒吧了。
容美君把车流畅地开在路上,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高涨。她哼着邓丽君的《甜蜜蜜》,一路唱,一路笑,一点也不想回去,她还想去找她的节目呢。
突然,她觉得她该去给李月道谢一下。要不是她生了个好女儿,她现在也没有这么舒服的日子过哩。没错,该去谢谢她的。
“哈哈——”容美君不可压抑地狂笑。
时间才八点多,但李月没有精神没有心思再营业下去了。林书电话没有一个,手机也一直关机,真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了。
“哎,生女儿就是揪心,她到底去哪里了呢?”李月烦躁得扔掉笔,埋怨着。
容美君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笑哈哈地说:“怎么了,在烦心呐?”
李月面无表情地说:“要花就买,不需要请到别处找别人招待你吧。”
“哈哈,好,花,我肯定会买的。小妹,给我一打玫瑰。”她掏了钱压在桌上,然后又继续说:“我听说,林书最近不太顺利呀。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少得意,没事快走。”李月极不屑地说。
容美君毫不在意,认真打量了一下李月。她的头发比她的还要乌黑,软软的贴在脸的两边,皮肤变得更白更红润了。她现在也很会穿衣服了。白色麻料无袖针织衫,及膝的浅咖啡色裙子。浅颜色的衣服,让她看起来更年轻了。
容美君看着李月的变化,稍稍冲淡了她的高兴。哼,目的没达到,她哪有那么容易就走。
她笑了笑,说:“我不得意,我是来给你说谢谢的。没有你,就没有我们现在壮大起来的公司。说真的,我最感谢你了,你把什么好的都送给我了。你说,你要我怎么感谢你?”
李月心中火气腾腾,她从收银台处站出来,推着容美君,恶狠狠地说:“你出去,滚出去。你这张毒辣的嘴巴,别来我这里糟蹋。”
拿起包好的玫瑰以及她扔下的钱,李月一并扔向容美君,骂道:“贱女人,没见过比你更贱的。滚,这里不欢迎你。”
容美君大声呼痛,玫瑰花打在她的脸上,掉到了地上,两三根花刺扎进了她的右脸。
“妈呀,我的脸!”容美君一手摸着脸,把花刺一根根拔了出来,血丝也跟着慢慢渗了出来。
“妈呀,我要毁容了!”容美君当街哭闹起来。
李月过瘾得想大笑,她忍忍着,哼了一声,回店里继续做她的账。
“大家快来看看呀,这家店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容美君在门外招摇地大喊。
李月忍不住笑了,只当充耳未闻。
来往的客人看好戏地望着容美君在耍戏,却没有人出声同情她的遭遇。
“李月,我这脸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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